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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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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都这么晚了,他正睡着,你明日再去看他吧。何况今日你也受到了惊吓,还是早点歇息吧。”宫岳山出声劝道。
  “那我明日再去看少华。父王,女儿先进屋了。”
  想想也对,宫少华这个时候睡着了,她过去逸华轩不是吵着他休息。
  宫琉月朝着宫岳山福了福身,往闺房走去。
  看着宫琉月的背影,那一头墨绿的长发好像一匹海藻一般,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荡。
  短暂地诧异过后,宫岳山眼底浮起一抹浓浓的思念。
  曾经的她,也是那么一头美丽的墨绿色长发,正是她那与众不同的发色,吸引了他的目光,从此不可自拔,越陷越深。
  “木棉,琉月长大了,越长越像你,现在就连发色都和你的一模一样,不知道那个秘密还能够守住多久?”
  喃喃自语完,突然发现,那棵一年四季都是艳红如霞如火的木棉树,此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秋风中颤抖着。
  “花落魂离,木棉,你的灵魂是不是说永远离开了景王府,飞向你一直想归去的家乡?”
  思念与痛楚布满宫岳山的眼底,看着那棵只剩下光枝的木棉树,他的眼睛里闪亮闪亮的。
  久久伫立木棉树,一直到闪亮在眼中消失,这才转身,步伐沉重无比地离开了纤云院。
  第二天,清晨。
  薄薄的雾气为整个景王府披上一层白纱,所有的景物都变得朦胧而飘渺,让人有一种身处仙境之感。
  一起床,宫琉月走到院子里,还是双膝盘起,坐在满地残红之上,修炼了一个时辰之后,才睁开眼睛,浊气吐出。
  清晨,是空气最新鲜的时候,也是灵气最充沛的时候,最适合修炼。
  短短一个时辰,宫琉月收获不小,感觉到丹田之内的灵力又充沛了不少。
  站起来,哼着小曲,兴高采烈地往逸华轩快步行去。
  走到逸华轩的门口,一股凝重的气氛迎面扑来。
  心头微微不妙,宫琉月抬脚跨进院子,院子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到。


'正文 120身世之迷'

  跨过门槛,走进房间,走到那张宽大的雕花木床边,低下头,宫少华苍白如纸的面容映入眼帘。
  他安静的躺在床上,眼睛周围一圈青黑色,嘴唇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看到宫少华这副模样,宫琉月忍不住鼻头一酸,两行热泪滑下。
  “少华,你受的伤,我一定会替你讨回来的。”宫琉月泪眼朦胧,握着宫少华微凉的手,发誓道。
  在她发誓的时候,泪水滑落,滴在宫少华的脸上,令熟睡的他从梦中苏醒过来。
  “宫琉月,你这泪是为我而流吗?”虚弱的声音艰难地从宫少华唇间飘出。
  “少华,你醒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宫琉月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嗓音微微沙哑地关心道。
  “死不了。”三个字极其艰难地吐出。
  听到宫少华这样一说,宫琉月的心终于放下。
  她陪着宫少华说了一会儿,只到下人进来送汤药,亲眼看着宫少华服下汤药后才转身离开房间。
  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只想专心练好武功,再谈报仇。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是一年春来早,微冷的空气中带着几分料峭的寒意。
  这些日子里,凤千焰闭门不出,天天躲在纤云院里修炼千株万藤手。
  只见她念力一动,手腕上的神木手镯散发出一股柔和的绿芒,数十根带刺的藤条从神木手镯内飞射而出,缠在院子里的木棉树上,宫琉月借力一跃,轻而易举跳到了树上。
  手腕轻轻一抖,充满灵性的藤条好像弹簧一般快速地一缩,又缩回了神木手镯,变成一道道美丽的纹路嵌在神木手镯表面。
  “宫琉月,我的明月酒楼都开张一个月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去捧个场?”
  人未到,宫少华不满的声音先飘了进来。
  他的身体经过这几个月的修养,完全恢复好了。
  “咦,人呢?”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宫琉月的身影,宫少华纳闷地走到院子里的木棉树下站着。
  突然,一根树枝从虚空落下,砸到宫少华的头顶。
  “哪个不要命敢拿树枝砸小爷?”宫少华扯下头顶的树枝,愤怒地嚷嚷着。
  “臭小子,大病一场,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又是一根树枝伴随着宫琉月教训的声音砸下。
  宫少华抬头望去,只见宫琉月慵懒地倚靠在木棉树干上,一只脚吊在半空晃荡。
  “你怎么爬到树上去了?”宫少华抬头,阳光透过碧绿的树叶射下,刺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日子过得太无聊,爬到树上来欣赏一下风景。”宫琉月随口胡谄道。
  “我问的是你到底怎么上去的?”环视四周,连把木梯都没有,宫少华眼底浮现出疑惑之色。
  “我就这么嗖的一下就飞到了树上。”在宫少华还没有开口反驳的时候,宫琉月又接着道:“你信不信?”
  “当然不信。”宫少华翻了个白眼,这样的鬼话相信她才怪。
  “哎!这年头说真话都没有人相信,说假话别人反而直点头,想做一个诚实的人真难啊。”凤千焰摇头叹气。
  她的这番感慨得到的结果就是,宫少华又赏了她两个白眼球。
  “来人,搬张梯子让郡主下来。”
  宫少华的吩咐一出,立刻有下人搬来一张梯子。
  “明月楼今天来了一批新鲜的海货,你快点下来,我让厨子做给你吃。”宫少华亲自扶着木梯,抬头说道。
  无语的看着眼前的木梯,其实凭她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需要木梯下树。
  不过,为了不让自己的实力露馅,她还是顺从地扶着楼梯一阶一阶地往下爬。
  “啊!”
  刚下了四阶,身上的裙子太长,宫琉月踩到自己的裙摆,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地面摔去。
  她念识一动,刚准备飞出刺藤稳住身形,腰间一紧,一股熟悉而淡雅的竹香钻入鼻端。
  “你呀,总是这么的让人不放心。”
  温润而宠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宫琉月弯唇甜蜜一笑。
  “云墨白,你每次总是出现的这么及时,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我的纤云院?”
  “没心没肺的丫头,我又不是偷窥狂,好心好意救了你,你尽然还怀疑我。”云墨白佯装生气地捏了捏了凤千焰的鼻子。
  “你怎么会来?”宫琉月侧头问道。在她的话问出之后,云墨白带着她飘然落地。
  “来找你去明月楼吃饭。”云墨白勾唇淡淡一笑,这一笑好像春天里盛开的兰花,清雅动人。
  “正好我肚子也饿了,我们走吧。”凤千焰与云墨白手拉着手往纤云院外走去。
  “喂,你们两个当我是隐形人吗?”被无视的宫少华冲着两人的背影大喊了一声,便快步追了上去。
  明月楼,三杯酒下肚,宫少华就醉得不知天南地北,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
  “宫琉月,你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抱着一把琴走进母妃的房间,让她教你弹琴,结果母妃一怒之下,将那把琴摔烂的事情吗?”醉得东倒西歪的宫少华被云墨白搀扶着,朦胧的醉眼望着宫琉月。
  在宫琉月还没有回答的时候,宫少华又继续说了起来。
  “你呀,总是不长记性,都跟你说过母妃这一生最讨厌与琴有关的东西,你却非要抱着琴去找母妃,活该你被母妃骂。”
  顿了顿,宫少华又一个人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不过,你也不要怨恨母妃,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父王这一生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丁点的爱意,心里面只想你的母亲木棉姨娘,甚至还冒着欺君的罪名让皇上册封你为郡主……”
  听到这话,正在倒茶的宫琉月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倒在了手上,她也不知道痛,放下茶杯,大步走到酩酊大醉的宫少华的面前,抓住他的手臂使劲地摇晃着宫少华。
  “少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冒着欺君的大罪让皇上册封我为郡主?”
  自从潭底被那个虚幻的影子唤醒之后,宫琉月对于自己的生母也开始怀疑。
  从脑海中记忆,从来都没有见过景王妃对她笑过一次,甚至看到她的时候还有着一丝嫌恶,可愈是这样,小时候的宫琉月就越想讨景王妃的欢心。甚至在她死后,每年的忌日都会替她做法事。
  不过,对于生父她可没有从未怀疑过。
  都说酒后吐真言,宫少华的一番醉话是真的刺激到宫琉月了。
  “少华,你别睡,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不是父王的女儿?”宫琉月拼命地摇晃着宫少华,而宫少华此刻已经完全睡死过去,没有半点反应。
  “宫琉月,你的手受伤了,我们先回景王府好吗?”云墨白吃力地搀扶着宫少华,眼睛扫到宫琉月红红的手背,心疼之色浮上眼底。
  宫琉月松开宫少华,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宫少华那番对她的打击真是不小。
  念力一动,眼睛紫芒大放,云墨白带着宫少华和宫琉月,将宫少华送回逸华轩后,就带着宫琉月去了沅水河畔的小楼。
  他们一离开包间,隔壁的包间内,贺兰雪走了出来。
  “宫琉月啊宫琉月,这一次看我怎么整死你?”贺兰雪阴冷地笑着离开了明月楼。
  观景露台,微风带着湿气扑面而来。
  云墨白念力集中,一个木质的盆子飞到河面之上,主动打了一盆水,再诡异般飞回到露台的雕花桌子上。
  “你先把手放在冷水泡一泡,我去拿药箱。”
  云墨白握起宫琉月的手轻轻放进冷水里,从头到尾,宫琉月都好像没有灵魂的木偶般,任由他摆布。
  心底叹息一声,云墨白松开宫琉月的手,进屋去取药箱。
  等到他拿着药箱走出来的时候,宫琉月还是保持着他刚才进屋的动作,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云墨白将宫琉月的手从木盆之中拿出来,用软布轻轻地拭干,挑出一点烫伤膏轻轻涂抹在她的手背上。
  做好这一切,瞧着凤千焰还没有从那番话中回过神来,他搬起宫琉月的脑袋,强迫她的双瞳对上自己深邃的眼睛,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宫琉月,我问你,假如你真的不是景王爷的亲生女儿,你还会不会认他这个父王?”
  “云墨白,你胡说八道什么,父王那么疼我,对我比对少华都还要好,我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女儿?”云墨白的话刺激到宫琉月,她怒视着云墨白,愤怒地咆哮着。
  “你冷静一点,我说的是假如,假如。”云墨白望着宫琉月,担忧之色在眼底涌现。
  “没有假如,绝对没有假如,我就是父王的女儿。”宫琉月摇着头,泪花在眼睛里闪烁着。
  “好好好,你就景王爷的女儿。你累了,先到我的房间里躺一会儿吧。”看着处在崩溃边缘,极不冷静的宫琉月,云墨白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他扶着宫琉月往房间走去,哄了她好半天,亲眼看着她闭上眼睛,清浅的呼吸传出,这才念力一动,人消失在原地,却出现在景王爷宫岳山的书房之中。
  “云夫子?”
  云墨白的突然出现,宫岳山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还是忍不住狠狠地震惊了一把。
  “景王爷,关于宫琉月的身世,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云墨白开门见三地说。


'正文 121你永远都是父王的女儿'

  宫岳山脸色变了变,重重地叹息一声,“看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秘密终究还是有被揭穿的一天。天空一声巨响,眼‘快看书闪亮登场”
  沅水河畔。
  在云墨白离开之后,宫琉月闭起的眼睛蓦地睁开,盯着天花板看了片刻,她起身往屋外走去。
  春天温暖的阳光从天空洒下,却温暖不了宫琉月此刻那颗冰冷的心。
  她没有回景王府,而是去了景王妃的墓地。
  “母妃,小的时候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讨厌我?难道我真的不是你和父王的女儿?”宫琉月跪在墓碑前,含泪的眸子变得更加的清亮。
  “小时候,我总是想讨你的喜欢,可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是一如既往的讨厌我。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不学,甚至连自己的名字怎么写都不肯学。这样的我终于让你展露了笑容,为了你的那抹笑容,我得了草包之名,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而你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原来,这一切只因为我不是你的女儿。”
  说着说着,宫琉月伤心地大哭起来,就连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也跟着她一起伤心地哭泣着。
  沅水河畔。
  从宫岳山那里得到真相的云墨白回去的时候,哪里还有宫琉月的影子。
  他闭起双目,念识一动,开始收搜着宫琉月的身影。
  大雨中,浑身湿透的宫琉月晕倒在墓碑前。
  “傻丫头,总是让人这么的担心。”念力一动,出现在墓碑前的云墨白抱起身体正发热的宫琉月回到了纤云院。
  “怎么回事?”自从与云墨白聊过后,宫岳山不放心,一直等在纤云院。当看到宫琉月被云墨白浑身湿漉漉抱进来,担忧之色浮现。
  “我是在景王妃的墓地前找到她的。”
  “这傻孩子。”听完云墨白的话,宫岳山除了担忧之外,还多了一丝自责。
  “王爷,郡主淋了雨,身体有些发热,必须马上请个大夫。”将宫琉月轻放地床上后,云墨白转身走到宫岳山的面前,急切地说道。
  “本王立刻派人去请大夫。”
  宫岳山离开了纤云院,临走前还吩咐丫鬟给宫琉月换掉身上的湿衣服。
  病来如山倒。
  宫琉月这一病便是半个月, 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身体时热时冷,时不时冒出一句胡话。
  “我是父王的女儿……”
  “傻孩子,你永远都是父王的女儿。”走进宫琉月闺房的宫岳山,一走到床边就听到她的梦呓,心都疼了。他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低声呢喃给昏睡的人儿听。
  此刻,宫少华站在门口,也听到了宫琉月的梦呓,自责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转身离开。还没有走出纤云院,就看到管家慌张地跑了进来。
  “忠叔,慌慌张张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宫少华拉住管家。
  “世子爷,大事不好了,我们景王府被御林军给包围了。对了,王爷在里面吗?”管家看了看宫琉月的闺房,郡主闺房,可不是他这种下人能够随便闯入的。
  管家的话音刚落,宫岳山从闺房走了出来,他面露一丝疲态,眼底布着血丝,可见宫琉月这一病倒,心中担忧的他也没有休息好。
  “什么事?”嗓音略微沙哑,却不失威严。
  “回王爷,大事不好了,刚才来了一批御林军,将整个景王府给包围了。”
  “知道了,下去吧。”宫岳山无力地挥挥手,“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父王,都怪儿臣不好,不该喝酒乱说话。”
  这半个月,看着宫琉月躺在床上,宫少华已经自责的千百遍,现在还给景王府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心中的自责无法形容。
  “别自责了,没有任何的秘密是可以藏住一辈子的。你赶紧回屋收拾一下,我会安排人送你和琉月离开澜城。”
  瞧着整个人也瘦了一圈的宫少华,宫岳山哪里忍心责备他。走过去拍了拍宫少华的肩膀,眼底流露出一丝慈爱。
  其实,在那天云墨白突兀出现在他的书房,询问关于宫琉月身世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做好了随时准备送琉月和少华离开的打算。
  “父王,我不离开。”宫少华坚定地说。
  “你要是不离开,路上谁照顾和保护琉月。”宫岳山脸一板,威严天成。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别看儿子平时和琉月丫头打打闹闹,其它在儿子的心中,把琉月看得比他这位父亲还重要。
  “那父王你呢?”宫少华关心地问道。
  “时间不多了,你赶紧去收拾收拾。”宫岳山岔开话题,边说边推着宫少华离开。
  心头不安,可是宫少华还是听话地往自己的逸华轩快步走去。
  景王府前厅。
  “刘统领,这一大早的就率领着御林军将本王的景王府给包围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踏进前厅的宫岳山一眼就看到身穿甲胄的御林军统领刘炎负手站在厅中,来回踱步,等待着他的出现。
  “景王爷,下官也是职责所在,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听到脚步声,刘炎顿住步子,转身朝着宫岳山歉意地拱了拱手。
  “皇上有令,请景王爷、世子爷和郡主立刻进宫一趟。”
  “真是不凑巧,小女和犬子一大早就出府去了,此时不在王府中。”宫岳山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景王爷,当年皇上将这座宅子赏赐给你的时候,却没有将王府的地形图一并给你。”刘炎平时敬佩宫岳山的为人,好心地点到为止。
  “什么意思?”宫岳山面色微微一变,藏在锦袖中的手紧张地握起。
  “景王爷是聪明人,应该能够猜透下官话中的意思。下官只是不忍心看着郡主和世子爷死在乱箭之下。”
  此言一出,宫岳山脸色大变,立刻往逸华轩奔去。他原本是打算利用王府的密道将宫琉月和宫少华送出王府,送离澜城。可是现在皇上手里握有王府地形图,那密道的出口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刚奔出前厅的时候,宫岳山又顿住身形,扭头朝着刘炎一拱手。
  “刘统领,若是我们景王府能够逃过此劫,今日大恩我宫岳山定会报答。”
  宫岳山急冲冲而去,看着那抹背影,刘炎摇头惋叹道。
  “景王爷,下官也非常希望你们景王府能够逃过此劫,可是太子和贺兰王府都出面声讨,只怕很难啊。”
  宫少华被带到了前厅,而处于昏睡中的宫琉月也被抬到了前厅。
  “景王爷,这是?”指着被抬来的宫琉月,刘炎微微吃惊地问。
  “小女一直病着,都不曾下过床。”宫岳山叹了一口气,面露心疼之色。
  “琉月郡主年轻,会康复的。”安慰了一句,刘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景王爷,请吧。”
  宫岳山点了点头,率先往景王府大门口行去,宫少华跟在后面,四名下人抬着昏睡的宫琉月走在两人之后。
  走出景王府大门,一百名御林军,前后各五十名押送着他们往皇宫方向浩荡而去。
  御书房,气氛凝重。
  天澜皇帝坐在御案前,太子夏天明煜坐在左边下首,而贺兰王爷坐在右边下首。
  宫岳山、宫少华和在踏进御书房前已经醒过来的宫琉月跪在坚硬而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岳山,贺兰爱卿跟朕禀告,说琉月丫头并非你的亲生女儿,可是事实?”天澜皇帝浓眉轻蹙,眉宇间隐透着威严。
  “臣不敢欺瞒皇上,臣与琉月虽无血缘关系,可是在臣的心中,琉月永远都是臣最心爱的女儿。”宫岳山诚实地回答。在他回答之时,看了看跪在身旁的宫琉月,眼中流露出一抹慈爱。
  “父王。”宫琉月轻喊一声,漆黑的眼瞳中满含着感动的泪水。
  是呀,就算她与父王没有血缘关系那又如何?在她的心中,父王永远都是她的父王。
  如此一想,她的心也不再纠结。
  “傻孩子,以后可不许这么虐待自己,你可知道,你病倒的半个月里,父王很担心。”宫岳山侧目慈祥地望着宫琉月,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嗯。”宫琉月水亮的眸子闪烁着泪花,点了点头。
  两人上演着父女情深的画面看得御案前的天澜皇帝好生羡慕,这样的亲情在这幽幽深宫之中是永远看不到,也永远享受不到的。
  天澜皇帝微微动容,深邃的眼瞳之中流露出一抹艳羡。
  而坐在下首的太子夏候明煜和贺兰王爷却恰恰相反,听到宫岳山亲口承认,两人眼中皆露出一丝窃喜。
  太子夏候明煜是因有借口光明正大除去宫琉月而喜,贺兰王爷则是因为有机会板倒他的死对头宫岳山而窃喜不已。
  “父皇,景王爷与宫琉月虽然父女情深,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一个没有宫家血脉,出身不明的女子,怎么配当景王府的郡主?儿臣肯请父皇下旨撤去宫琉月的郡主封号,再打入天牢治她的欺君之罪。”太子夏候明煜站起来,阴冷的眸子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琉月,嘴角勾勒起一抹森寒的笑意。笑意一闪而逝,在他转头望向御案时,嘴角那抹森冷的笑意已经敛去。


'正文 122心有灵犀'

  “皇上,太子殿下说得对,宫琉月既然与景王爷没有血缘关系,就不配拥有郡主封号。请百度搜眼;快,即可找到本书最新最全的章节而景王爷欺瞒皇上在先,犯了欺君之罪,理应与宫琉月一样,被打入天牢。”贺兰王爷站起来,朝着御案前的天澜帝揖了一拱,火上烧油道。
  听完太子与贺兰王爷的话,天澜帝蹙眉沉思,思索着到底应该如何这件事情?
  毕竟,宫岳山于他有救命之恩,而且宫岳山对他忠心耿耿,是难得的忠臣。
  “皇上,臣女有话要说。”正左右为难之际,宫琉月突然出声,她抬起头,毫不畏惧迎上天澜帝看过来的目光。
  “说。”
  “臣女心里藏着一个秘密,正巧太子殿下也在,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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