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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太空烽火 作者:[美] 斯蒂文·莱哈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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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喝的水每天都装在一个敞口罐子里,闻起来淡而寡味倒还在其次,糟糕的是还有一种不新鲜的味道,在敞开的容器中放了一夜的水,喝起来总是带有一股金属的味道。所以,只有在很渴的时候,托勒才会喝一点水。
  寡淡的饭食和不新鲜的饮水倒是给了他以巨大的心理安抚。他经常想,至少那些食物还没有背叛他,他还能够认得出它们,至少它们还是他与他们共同需要的东西,是地球上的东西。
  两顿饭之间的时间里,他通常坐在自己的床上,要不就在那间饼形的房子里散散步,挥动挥动胳膊,做一些轻运动,以保持血液的正常流通。有时他会扯着嗓子唱一些粗野的歌曲。但所有这一切让他的大脑保持活跃的措施没有引起任何反应。
  托勒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这种幽禁的环境中是否会丢失了自己的天性。
  正因为如此,他抓住一切机会对这种幽禁生活表示不满。每当有人走进他那间囚室里,哪怕对方只是一个来送饭的,或者是每天给他送来于净寝具,为他整理乱糟糟的床铺的邋遢而瘦小的女人,托勒都要想办法同他们说上几句话。可是,他却没有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任何一个字。
  很显然,他想,他们都得到了不许同这个外域鬼子接触的命令。他可以感觉到他们走人他的房间里时那种无可名状的恐惧,他真想知道他在他们的心目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托勒坐在床上,嘴里大嚼着一块凉薯根的时候,传来了门栏被消除的嘈杂声——这是一个信号,一定是有什么人要看他来了。要是送饭的,来得太早;也不会是侍者,他几个小时前刚刚换过床单。那么一定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想到这里,托勒脉搏的跳动加快了。
  现在,他听到脚步声已经到了他的隔壁,终于,两个人走进了他的房于。那两个人定定地看了他几分钟,不过从他们那长长的、没有戒备的注视中,托勒可以猜到他们和他以前所遇到的那些料理他生活的人不一样。他仍旧坐在床上,以一种坦诚、平和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两个男人穿着这里的人都穿的那种黑色长袍,不过与别人所不同的是,他们的袖子是白的,还有红色的风帽。从他们站的姿势看——手松松地搭拉在两边,两只脚站得很开——托勒就知道他们是有备而来的。毫无疑问,武器就藏在他们的衣服里。
    托勒并没有逃跑的想法,又能跑到哪里去呢?他只是希望能够得到允许同什么人交往,以便在适当的时候得到他的帮助。他觉得他们一踏上这块土地就被卷入一场天大的误会中——他想把这一切都说清楚。如果他能让什么人相信他只是一个带着朋友们的祝愿,从地球上来到这里的旅行者,那么面前的一切困难便会迎刃而解了。
  但还有一个他所不愿意承认的——尽管这只是刹那间的想法——毕竟在这块殖民土地上发生了一些事情,也许是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离他最近的那个人以命令的口气说了些什么,托勒听出了其中的一些词,不过它们稍微有些变异——就像是语言被人为地转换过了一样——至于他们的语言从何而来,目前托勒还说不出来。他们的语言有点含糊不清,有一些叠音,似乎有一些人为的因素,而这因素是什么,此刻的托勒也说不清楚。
  托勒一动不动,既没有起身,也没有回答他们。那个男人又提高了嗓门,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托勒听明白他的话像什么了,就像是听一个外国人讲你的母语。有些词接近正确,而有的则根本就不对,语调基本上还算舒展,但常常会有磕磕巴巴的时候。
  托勒回答了那人的问话,尽管他的心都快要蹦到嗓子眼了,但他还是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平和。“我是奥林·托勒,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我指的并不是有人伤害过我。请相信我,我没有武器,我要同你们的长官说话。”
  两个来人相互看看,其中的一个还耸了耸肩——这纯属人类的身体语言告诉托勒,他们曾经拥有同一个祖先。可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些什么呢?“走吧,”离他最近的人向门口做了一个手势。
  无论他的话还是手势,托勒都明白了。他离开床,站了起来,径直向门口走去。
  第二个戴红色风帽的人却拦住了他,他的手在托勒的胸部摸了摸,又拿出一根小棒在他的身前身后晃了晃——托勒猜想那一定是武器探测仪之类——随后带着托勒穿过狭长的过道和与之相连的另一个房间。托勒跟随着他,而另一个人则在托勒的身后,与他保持着几步远的距离。
  泰纳斯的迪瑞特伍德躺在如水中的涟漪一般轻轻晃荡的吊床上,感觉如在轻音乐的伴奏下进入梦乡一般地轻松与惬意。尽管他的眼睛闭着,双手交叠放到胸上,但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他在等人,等着来和他一起完善那项造访被囚禁在哈格·塞克瑞兹的什么地方的那位被捕获的人侵者的计划。
  他获悉这个消息的时间还不算太晚,不过这也证实了他先前的猜测——罗翰大迪瑞并没有像他在会上所说的那样,把所有的捕获者都放到哈格,留在这里的还剩下一个人,而这个人也是特伍德首先要单独会见的那个人。
  罗曼人的功夫并没有白费,他就一度相信了他们的谣言,不过好在瑟杰克的网络情报帮了他的忙,现在他连另外三个人侵者所在的地域都了如指掌了。一个在吉姆纳,一个在尼克拉斯,还有一个在克律斯,而且在吉姆纳和克律斯的那两个人已经在公开场合露面了。
  吉姆瑞格在封锁消息方面可算得上是一把好手,可他为什么要把消息封锁得那么死呢?这些人侵者的史无前例的行为意图何在?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他们藏在哈格?又为什么要冒如此大的风险?难道不可以直截了当地把这些间谍们处死吗?为什么让他们出现在塞热奥人面前却又不准局外人同他们说话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特伍德一定要找到答案。
  “迪瑞——”泰纳斯迪瑞的卫兵帕斯迪克悄悄地走进卧室,他的手指在沉寂的空气中轻轻地晃了晃。
  “我没有睡着,”特伍德回答着,从床上探起身子,问道:“什么事儿?”
  “情报——”帕斯迪克的眼睛眨了眨。
  “送情报的人还在这里吗!”
  “是的,让我带她进来吗?”
  “不,带她到一个安静的房间里等着去,我有话要问她。”
  卫兵悄悄地退了出去。泰纳斯的迪瑞拽过一件缎光闪闪的绿色袍服,然后走到一面墙边。“控制系统,”他轻声说,“安静的房间。”
  屏幕闪了闪,便出现一个安有反窃听装置的房间略图。一切运转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现象。一秒钟之后,屏幕上出现一片空白,特伍德大步走了出去。
  送信人正坐在为她安排的安静房间的垫子上等待着,看见特伍德,她跳了起来,然后飞快地伸直手臂,向他鞠了一个躬。“瑟杰克问候您。”她说。
  这句问候的潜台词意味着瑟杰克希望把事情的过程事无巨细地全部告诉他。
  “请把我的问候转告给你的迪瑞。”特伍德回答说。他的潜台词则意味着他愿意同瑟杰克建立私人联系。泰纳斯的迪瑞把送信人引到垫子旁,礼贤下士地说:“你可以坐下。”
  “我从塞克拉兹听到了许多有趣的事情——”女人边说边用目光飞快地在周围扫了一遍。
  “这是一个绝密的房间,我们可以随意交谈。”
  女人终于放送了警惕,把头上的风帽也摘了下来。她很年轻,但却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毫无疑问,她是瑟杰克最好的情报员。“你已经探明侵人者在塞克拉兹的方位了。”
  “是的。我没能见到他,不过我和那个换床垫的老妇人交谈过。他现在深居于塞热奥高级公寓——那个地方叫格林路。据说,那个地方靠近高级官员们的私人宅邸。”
  “是这样!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特伍德缓慢地搓着自己的两只手,“那么,现在,监狱的情况怎么样?”
  “还可以吧。”
  “没有化学管制?”
  “可能吧,不过不太像。有人在他房间的天花板上做过监测。他和送饭的人说话——当然,他们已经受命不许和他说话。他还——”她犹豫了一下。
  “怎么?告诉我。”
  “他唱歌,先生。”
  “这是真的吗?”
  “几个给他送过饭的塞克拉兹人都听见过,他们都谈到过这件事。”
  “他们还说了他一些什么事情?”特伍德的身子向前倾了倾,认真地听着。从这个情报员的口中,他得到的是绝好的消息。
  “据说他是和塞热奥大迪瑞罗曼关系最密切的人之一,因此,他拒不交代任何事情。为此,当然他也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是这样。他们相信吗?”
  情报员耸了耸肩,说:“他们没有提出什么问题。”
  “他已经转移了吗?”
  “还没有。”
  “你拜访过他!”
  “没有,不过他时刻都处在我们的遥控监护之中。”
  “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特伍德点了点头,“我还有个主意,你觉得我们有可能把他偷来或者去拜访他吗?”
  女人眨了眨眼睛,为自己的报告居然如此重要而感到诧异,不过她的回答却丝毫也没有迟疑:“不,要想不惊动尼克拉斯人就把他从现在住的地方转移,简直是天方夜谈——那里日夜都有两个卫兵把守。不过对他做一个短暂的拜访也许能够成功,但你得乔装打扮一番,要把卫兵的注意力分散开来。”
  泰纳斯的领袖突然站了起来,“好,从现在开始我要给你们增加一百倍的收入。”
  “那倒不必。”女人也飞快地站了起来,把风帽重新戴回到头上。
  “我要奖赏的是我的人民,情报员小姐。你执行了一个非常艰巨而危险的任务,请接受一个迪瑞的感激。”
  “谢谢你,迪瑞先生。”
  随即,情报员走了出去,特伍德还坐在那里沉思着,直到他的卫兵进来,才把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长官,你要做些什么吗?”
  “是的,帕斯迪克,我要立即拜会瑟杰克先生。我要到哈格——76号去拜会他。”
  说着,特伍德起身脱下袍服,走到倚墙而放的书橱前,他的手指在墙锁上按了按,从拉开的抽屉里拿出蓝色的风帽,便开始乔装打扮起来。 




《太空烽火》作者:'美' 斯蒂文·莱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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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直觉告诉托勒,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用似睁非睁的眼睛仔细打量他的老头是个固执的家伙。他长了一只锐利的鹰钩鼻子,额下的赘肉随着他头部的移动而不时地颤抖。他那背在后面的两手握着一柄短而粗的弧型刀子,当然,那长长的颇具装饰性的刀柄无言地述说着主人的身份。事实上,从卫兵——此刻,他已经远远地退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对他的态度中,托勒也已经猜出这个老家伙属于天堂之国高层决策圈子中的人。
  这间房子的布置同样显示着主人尊贵的地位:宽阔的圆柱型天花板在他们的头上营造出某种戏剧性的效果,色彩浓重、富丽堂皇的垂挂物呈褶状掩盖了四面墙壁,天花板也没有例外,让人恍然产生置身于苏丹的帐篷里那样的感觉。
  老人正在他的宝座——一张安放在高出其他地方的平台上的高大、宽阔的靠背椅上,等待着他的到来。托勒被带到了他的面前,站在地板上用浮雕圈成的一个圆圈中。就在他跨人圆圈的那一刻,他的心头掠过一阵阴影,内心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告诉他,他现在的身份仍然只不过是一个犯人。
  老家伙开口说话:“我是塞瑞尼·罗翰,塞热奥以及伊波瑞帝国的大迪瑞。”
  他停顿了一下,自信地对托勒点了点头,“你明白了吗?”
  托勒觉得自己似乎听懂了几个词,不过这个老男人颤抖的声音传到他所在的圆圈里时好像有点变形,使他无法确定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随即他又猜到那不过是些自我介绍之类的开场白,便也如法炮制地来了一番自我介绍,他说话的声音很大:“我是奥林·托勒,旅行者,来自塞尼提克。”
  托勒在“塞尼提克”一词上加重了语气,他希望这个词将产生其应该产生的效果。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会比刚着陆那会儿的情况好一些。这个叫罗翰——他惟一可以听清的几个音节大概就是他的名字——的老家伙很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将嘴唇噘了起来,好像托勒的话正是他所希望的回答似的。
  卫兵们——有两个是把他带到这里来的,还有两个是陪着他们年迈的领袖等在这里的——这时的情绪也放松下来,相互小声地交谈着。托勒仍将注意力放在罗翰的身上,他试图同时看到威严和慈祥这不同的两个方面。然而,他那本来就不够丰富的面部表情泄露了他的企图。
  “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罗翰直截了当地问。
  托勒有点诧异地眨了眨眼睛:这句话他已经回答了无数遍了。他思忖着说话的方式而不是词语本身,他可以听懂简单、明了的句子,因此,他也就尽量用简短、明朗的语言回答他的问题:“我是被派来的。”
  罗翰的脸上显出疑惑的表情。他举起手中那宽阔的刀柄,向对面的卫兵做了一个手势。那人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另外三个人进来了。他们穿着和托勒一样的银色条纹袍服,不过他们每个人都佩带着银色的徽章,看起来就像是挂在脖子上的宽宽的皮带,而闪光的徽章正像是皮带上的纽扣。
  翻译吗?托勒的心中疑惑着,不过这三个人看起来更像是法官,或者是审判官。
  大迪瑞罗翰手中那弧形的刀在他们三人面前挥了挥,随即便转向托勒。他的语调和缓、从容,就像是一个大人在对孩子说话似的:“你知道有关费瑞的什么情况吗?”
  “费瑞”一词让托勒颇费猜疑,他耸了耸肩,回答说:“我不明白。”
  其他的三个人面面相觑,“费瑞?”第一个人重复了一下,“快告诉我们。”
  “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们。”奇怪!托勒想,给这些人开个小玩笑怎么就那么困难呢?他被自己刚才成功地施展的一个小小诡计激动着,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一个旅行者,我是被塞尼提克送到这里来的。”
  这句话又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三个审讯者瞪圆了眼睛,相互打量着对方。
  随后,他们又把头凑到了一起,彼此商量着对策。而罗翰的唇边,也荡开了一丝莫可名状的微笑。是的,莫可名状,托勒无法为他那种奇怪的表情命名。
  就在审查小组相互交头接耳的同时,托勒也在破译着他们的这位天堂领袖脸上那神秘莫测的笑容。直到他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的心中仍然丝毫也没有放弃进一步对他的笑容进行探索的欲望。
  “给我们说说塞尼提克吧。”一个审判者说。毫无疑问,他是这伙人的头。托勒发现他说话时,在发音吐字方面格外用心。
  托勒摊了摊手——哪些是他可以告诉他们而他们又尚未知道的呢?“你们需要什么——”突如其来的顿悟使他无法继续说下去。他们对塞尼提克一无所知!至少他们有关塞尼提克的知识无法和他相比,所以他们要审讯他。
  可问题在于,他对于那里的一切也已经印象模糊了,那属于他的大脑中的另一块区域,而那里对于他来说,好像已经变成了一团乱麻,无法为他提供任何他此刻所需要的资料。他对审讯者皱了皱眉,而他们却在热切地等待他的回答。他知道如果此刻让他们失望,那么接下来,他的日子将会非常难过。
  “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托勒郑重其事但又带有几分虚张声势的热情,开始了他的回答,“塞尼提克很大,也很强大——强大得任何一个庸人都无法想象。”
  托勒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了解这些,仍然用他那夸张了的热情口吻述说着:“塞尼提克统治着所有的民族和数以亿计的人口,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与它相比。”
  这一切,托勒想,已经让他们开了眼界。他故意地——或者说是出自本能地——用讲故事的人所特有的那种夸张和炫耀的语调讲述了那一切。果然,他的夸张奏效了,因为那三个审讯者的脸上都显出了敬畏的表情。
  他飞快地扫了一眼罗翰——他莫名的笑脸进一步绽开随即变成了发自内心的笑容。难题总算解决了,老家伙很满意我对那些专家们所做的游说,托勒想;他希望我能够让那些人感到震惊,而我如其所愿地做了。
  从那一刻开始,托勒便把自己逃生的希望寄托在了这个老人的身上。他以笑容回敬着这位天堂领袖,好像在说,你看,我们有很多相似之处,你和我,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尼德勒靠在露天售货亭旁边一个蘑菇状的柱子上,耐心地等待着;贝斯洛就坐在他的旁边。他似乎隐约明白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可他的内心深处却异常焦急,因为以前的事情他已经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他们等待着,看着在一起劳动的同伴们——尼德勒称他们为“哈格人”——一个接一个地从他们的面前经过,向售货亭走去。
  “这是在领取报酬,”尼德勒解释说,“你要记住。”
  所有的人从他们面前匆匆走过又离开之后,尼德勒起身向售货亭走去,贝斯洛跟在他后面。售货亭里的人和他一样,戴着棕色的风帽,所不同的是,他们每个人的胸前都佩带着青铜色的徽章,徽章是椭圆形的,挂在从他们的脖子垂挂下来的沉重的链子上。贝斯洛知道这标志着他们在吉姆纳的地位:牧师。
  “哦?”一个牧师抬起头来,不信任似的盯着他们。还没有等尼德勒回答,另一个牧师便说:“已经发完了。”
  “这个人是新到我们哈格来的。”尼德勒解释道。
  牧师们皱了皱眉,其中的一个打量了他们一眼,间:‘叫什么名字?“尼德勒用胳膊肘捅了捅贝斯洛,恐怖再次袭上贝斯洛的心头:“我的名字!我叫什么名字呢?”
  “怎么回事儿?”牧师说道,“你连自己的名字都无法告诉我们,还想从我们这里领到报酬吗?”
  “他是最近刚到这里来的,”尼德勒解释道:“也许还没有来得及取一个新名字。”
  “我明白了,”牧师嘟哝着,向另一个人点了点头,问:“你有没有他的名字呢?”
  另一个牧师边用眼睛盯着闪光的屏幕,边敲打着键盘:“没有新来的人登记注册呀?”
  “可能是漏掉了。”牧师回答说:“下次再来吧,我们会弄明白的。”
  “麻烦了,”尼德勒心平气和地说:“他不能等到下一次分配。没有酬劳他该怎么生活?他又怎么工作呢?”
  牧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好了,把他的名字——”
  “贝斯洛!”
  牧师们打量着他。‘你说什么?“一个牧师问。
  “我的名字叫贝斯洛——我觉得。”
  “贝斯洛?”牧师的眼睛在屏幕上搜寻着,接着便摇了摇头,“没有这个名字。”
  “输进去。”牧师命令道,另一个照他说的做了,“我们按新来的实习生付给他薪水。”
  贝斯洛觉得这样做还算公平,便点了点头,可尼德勒却柔声向他们发出了抗议:“他工作起来非常努力,他是我的工人,不是什么实习生。”
  牧师生气了,“你在向我们的权威挑战?”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哈格牧师,我只是想说明他是一个好工人,因为我知道你们是公平的。哈格牧师奖励那些勤奋工作的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的确如此,”牧师赞同地说:“我也把这些话告诉你。”他对贝斯洛说,“你的报酬是50先勒。”
  “谢谢你,哈格牧师。”尼德勒说着,用胳膊肘捅了捅贝斯洛。
  “谢谢你。”贝斯洛说了同样的话。牧师们拿出一根发光的针头,把贝斯洛的臂拉过来,卷起他的袖子,用针尖在他的上臂摩擦了一下。
  “那么,就把吉姆纳牧师的慷慨告诉你们哈格人吧,我们也会同样对待我们自己人的。”
  “当然,哈格牧师。”尼德勒边回答边退了出来,牧师们不满地咕哝着,开始准备收工。
  尼德勒把贝斯洛带上一条砖砌的人行道,稀奇古怪的平顶树木随着人行道的蜿蜒而排开;不时有隧道口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电梯可以把他们带到其他的层面。见售货亭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尼德勒说:“不错,贝斯洛,他们给了你两天的报酬,不要指望这样的事情会再次发生。吉姆纳的牧师毕竟是牧师,他们都一样,不会总是那么大方的——除非他们自己愿意。”
  “你得帮帮我,尼德勒。”
  尼德勒停下脚步,将自己的瘦脸对着他,强壮而多茧的一双大手也搭在了贝斯洛的肩上:“我们都是哈格人,不对吗?你要求我帮助你,我当然会的。你现在有50先勒,而我今天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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