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狼1937-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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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总给要反悔？”阎锡山精明闪亮的眼睛里，满是得意。

周总和朱总相视一笑，觉得跟一个土财主和小商人的小算盘打交道，真是有趣。

“好吧，实话实说，我们的确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因为他们交付新军以后，就离开了，表示不愿意在我八路军的系统之内，因为他们想投靠国…军。”周总为了保护北平新军和海狼军团，不得不这样说了。

“嘿嘿，周先生，算了吧，我阎某人也不是瞎子，林炯等人，号称海狼军团，据说有十三人，一人追随天津张自忠部队北上，其余十二人在你军中，这是我知道的，也是南京方面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了！”阎锡山不满地说。

周总露出苦笑：“好吧，既然阎长官这样说，我也不得不明说了，他们几个，都是中国**员，你说，是加入晋绥军好还是加入八路军好？我八路军坚决服从阎长官的抗战命令，他们在哪里还不都一样吗？”

第280章　苛刻命令

阎锡山这才大吃一惊：“**员？怎么又是**员？不会是你们把他们软禁了吧？”

周总说：“软禁这些人，让他们到战场上发挥作用，阎长官以为我在目下情况会选择哪样？”阎锡山沉吟了半晌，只好作罢，可是，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既然如此，我阎某人也不会干扰你们党内的事务，不过，从今天起，你们八路军就要担负起更大的任务了，因为你们突然添加了一支劲旅，武器装备先进，又深谙日寇兵法战略战术，当是我晋绥地面上，最强悍的部队啊。”

周总笑道：“阎长官的赞赏鄙军不敢当，但是，英勇杀敌，服从指挥，确是我们甘之如饴的，如有任何责任需要八路军负责，则当仁不让！”

“好！”阎锡山也彻底改变了态度，既然抢不走林炯等人和他的部队和装备，就得好好算计一下，让他们出出血。

他要求，八路军担任平型关防御的主力，115师防御平型关正面，129师机动，和日军硬扛！

周总当然不答应，阎锡山拉长了脸：“平型关战役的整体会战计划，虽然是我郭宗芬参谋长构思研制的，你周总也参与其间，甚至核定大部分内容，现在，我全军防御体系动摇，如果八路军拥有精锐却不能同心同德战斗，岂不令人失望？”

周总也沉思了一下，说：“要不这样，我军现在各处坚守，最突出的部分立刻撤退，坚守在平型关，茹越口，团城口，恒山，五台山一线，保卫内长城，我八路军保证，积极求战，当仁不让，一定要让阎长官满意。”

阎锡山还是不满意，因为这个空头支票太没有含金量了，八路军进退自如，要是不努力，他也抓不到把柄，想了想，他突然把脸拉下来：“这样吧，每个月你们八路军至少歼灭日军一万人！”

周总和朱总都大吃一惊，现在，他们都知道日军的威力，知道一万人不是好打的，八路军目前的装备太差，北平新军交付的武器，正在训练之中，怎么能这样？他们也研究关注过此前中央军汤恩伯13军团在南口，29军在平津一带的战斗，29军稀里哗啦地败了，13军团伤亡惨重，坚守张家口的刘汝明部队不战而逃，说明日军很强大！

“如果八路军不能完成此项任务，阎某人也不能迁就了，将以军法从事！”阎锡山说。

周总和朱总都很气愤，马上反驳，是不是晋绥军的第六集团军杨爱源部队和第七集团军傅作义部队都是如此要求？

阎锡山摇头。接着解释：“因为，你们有海狼军团！”

会议不欢而散。

周总和朱总立刻给彭总电报询问情况，彭总又给115林师长询问情况，115师343旅344旅等军官知道以后，无不愤慨，当下，林师长将林炯等海狼军团人员全部集中起来询问情况。

林炯询问了目前晋东北整个防御情况，林师长将自己所知道的的，如实说出。

林炯笑道：“一个月消灭一万人？这是阎锡山的要求？”

林师长点头：“这种条件，简直苛刻到无理取闹。不过，我今天找你们来的意思，既然你们有经验，有能力，估测一下，假如敌我两军对峙在平型关恒山，雁门关到大同一线的话，你们一个月能歼灭多少敌人？比如三千人？你们说了，我们也好心里有个底，可以跟阎老西讨价还价。”

现在的林师长，已经不是当年东渡黄河的林师长了！

6月底就开始准备，以后东渡黄河的时候，林师长一腔热血，要痛歼鬼子，他自信，115师的百战精锐，可以轻松打垮鬼子，至少不会比鬼子差，可是听了林炯等人的汇报，亲自使用了鬼子的步枪，查看了山炮野炮和坦克，再想到鬼子飞机，就痛感到，差距太大，延安制定的游击战术果然是英明无比。他不再是那个带领部队猛冲猛打，以数百，甚至近千人的损失，才伏击消灭鬼子的那个猛将了，而是恢复了冷静，理智，虽然这个结果让他有些难受。

林炯说，“师长，您让我们商量下，再给您一个答复好吗？”

林师长笑笑：“理所当然。”

林炯马上将海狼军团的人召集在一起，开始商量了。

对于平型关战役，他们更熟悉的是那一场伏击战，但是，作为专业军人。他们当然懂得更多，甚至清楚，整个山西被日军侵占的顺序，中国部队，晋绥军为主力，加上卫立煌的中央军，延安的八路军两个师，先进行平型关会战，失败以后进行了忻口会战，最后是天原会战。至于说此前的大同战役，早已经流产。可以说，中国的军队，尽管非常努力，也因为装备和训练落后，节节败退，损失惨重，在平型关会战中，多个晋绥军的旅团全军覆没，壮烈牺牲，在忻口战役中，中国方面拼死抵抗，28万人，死伤过半！多么惨痛的经历啊。

当然，这也是很屈辱很悲伤的故事，鬼子方面，进攻的时候，苏日安先后调集十多万，可是在忻口，最多正面只有三万人！

历史上，板垣征四郎这个甲级战犯，带着一个缺失了一个旅团的第五师团，指挥其他部队，横冲直撞，直取山西，攻克太原，号称“半个师团击溃中国三十多个师”！在日军中传为佳话，很快因此卓越功勋，擢升回国，不久担任陆军大臣，还一度竞选首相！

商量了一会儿，林炯回来，可是，还有几个队员不满意，一直嚷嚷着需要修改，说：“太少了，不过瘾啊。”

林师长不愧为老革命，大将风度，温和地等待着，只是偶尔掏出几颗陕北带来的黑豆嚼一嚼。

林炯立正敬礼：“报告师长，我们海狼军团全体队员，咳，除去信小组的死光，十二人集体认为，目前情况下，鬼子猖獗，气势汹汹，猛攻不止，我们……”

听他们先摆困难，林师长心里凉了一下：“一个月能歼敌多少？三千吗？还是两千五？”

林师长清醒知道，海狼军团在灵丘的胜利，完全是耍赖，冒充日军，突然偷袭，就算第二次也是，至于在北平一带的战斗，老实说，他不相信！他认为，海狼军团携带的所谓战利品，是哄抢了鬼子仓库弄过来的。

“两万以上。”林炯有些忐忑不安地说：“只能这样保守估计了。”

第281章　铁骑东出

“两……啊？你再说一遍，是什么？”林师长大吃一惊。

林炯重复了一遍。

林师长看看左右，看看林炯的眼睛，咳嗽一声，“你想清楚了，这是战场，不是开玩笑，如果我们对日军战果不能达到，这是违抗军令啊，”

林炯笑着说：“没关系，肯定行。”

这时候，大大咧咧的火力支援手岩浆，号称人猿泰山的，过来说：“林师长，一二个月才消灭两万鬼子的话，太不够意思了，我觉得，消灭五万也不成问题，只要小鬼子赶来，我们就米西米西他。”

林师长黑封着脸不理他，因为他的样子显得有些二傻子！

“好吧，你们说说如何消灭这么多鬼子？哦，是你们有什么对策，让我们八路军一个月消灭两万鬼子？不，一万，阎老西的要求是一万，咳咳，我提醒你们，严肃一点儿，否则，我就把你们送往雁门关让阎老西来指挥了！”

林炯坐下来，在地上让林师长示意图，林师长迅速画出了一些形势和要点，敌我双方的驻兵所在，恒山，五台山，内长城的一些要点等等。

内长城，是中国古代，明朝时期为了对付游牧民族入侵，在山西河北边界修筑的长城，现在，成了山西守卫战的屏障之一。

“林师长，我们山西战役，按照正常情况，是必然失败的，平型关会战，忻口会战，太原会战，然后大部分城市丢失。不过，在节节抵抗的时候，我军可以大量杀伤敌人，平型关会战，可以消耗鬼子三五万人，但是不能再多，否则，会惊扰了小鬼子，他们不敢来了！”

林师长无语，身边的几个旅长团长更是心里别扭，心说，知道你们海狼军团厉害，可是，那都是你们吹嘘的，我们又没有亲眼看见，谁知道真假！

吹牛，太能吹牛了！怪不得山西的黄牛好少，净都是小毛驴呢，原来，牛被你们吹死了！

“就这样吧，林师长，别的我们不敢说，就是八路军的战绩我们也不敢置喙，可是，我们保证完成首长给予的一个月消灭鬼子一万人的任务！一定超额完成，达到两万。”

林炯看到了诸位革命前辈的神情，也不好意思耍酷拉风，只能爽快地说。

“林炯，这是军令，不能开玩笑的。”旁边，聂副师长提醒。

“是啊，要慎重。”政训主任罗主任也说。

“就这样，我们甘愿军令状！一个月掐死一万鬼子是底线，基本目标是两万，最理想的目标是五万。”林炯还没有说呢，后边猫鼬，花豹，海妖等人都叫嚣起来。

林炯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对着严肃的115师的师旅团领导，讪讪地说：“首长别见怪，他们就是这样，习惯了，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

眼镜碎了一地啊。

林师长让他们继续训练，自己召开八路军师旅主要干部会议，会议上，大家都对海狼军团的嚣张和随意非常不满，也很不安，最后，林师长和聂师长罗主任等人，确定给彭总回电：“五千人。”

彭总给周总回电，“四千人。”

周总和朱总给阎锡山汇报，保证一个月歼灭鬼子三千五百人。

“好，不错，能够歼灭鬼子一个主力步兵联队也不少了，八路军两个师消灭日军三千五，则我麾下的两个集团军，按照比例，也可以消灭鬼子各五千人，这样下来，香月清司的小半个师团都被打没了！”阎长官欣然同意了。

老实说，他对楚云飞报告，海狼军团一次消灭鬼子三千多人，也是不相信的，不过是拿来讹诈周总而已。他估计，可能有三百多人吧。

周总和朱总一脸忧郁，急忙辞别雁门关，向平型关而来。

彭总，也带着八路军总部，快马加鞭，要到115师去看看，那些狼崽子们到底长啥模样。

平型关西面，115师的师部驻地，林炯等人等会议结束，马上来到这里，恳求结束培训，参加战斗。

林炯汇报了自己培训115师官兵的情况，指出，主要经验技能都已经传授了，现在，不能再消耗着。要拔剑出鞘，锋芒毕露，去品尝最甘冽的鲜血了。

两军会师已经七天，跟历史不一样的是，因为日军遭遇重创，在灵丘一带停止前进好几天，直到香月清司亲自来才开始进攻。平型关内，有晋军坚守多处地段，八路军忙于训练新式武器，所以，一直在西面。

林师长，聂师长，罗主任等，都对他们的这种精神赞赏，但是，林炯说什么甘冽的鲜血，还是让他们皱紧眉头，这帮人感情是妖魔鬼怪投胎的吗？

一切照办。同时，八路军也接到命令，前出平型关，进入南麓，威胁日军占领的涞源和灵丘城。

林炯的要求下，和115师骑兵营合作，营长李钟奇，带领两个连的骑兵参加战斗。

很快，海狼军团和骑兵营出发了。

“我靠，骑马这么费劲啊，老子的裤裆，我靠，”

“你靠？我才靠呢，老子的小麻雀啊，都压死了。”

“蓝瘦香菇啊。呜呜。”

海狼军团的队员，清一色骑马，虽然他们也训练过，还是不适应，现代特种兵，哪里还玩这个呀？

李钟奇营长倒是很欣赏这群乌烟瘴气的家伙，霸气，痞气，野蛮粗犷，与他们统统都有。

他们通过了平型关，经过一个旅的防线，此时，那个撤退的楚云飞，又被人家派遣回来了。

“林大哥，你们往东面走？回灵丘？那，妹子呢？”

林炯说，当然，至于慕容雪，就是楚云飞的干妹妹，这么多一天忙着，都忘记了宠幸，不，忘记了歼灭，不，忘记了谈谈精神空虚问题和生理需要问题，好像在115师的后勤部队吧？

有楚云飞这个小舅子和结义兄弟，林炯等人顺利过关。

前进十数里，林炯等人要求歇马休整，因为，前面有敌人了。空中有敌机了。

李钟奇营长不解：“你们怎么知道？”

林炯说：“我们猜的。”

林炯坚持，李钟奇营长就服从了，现在，林炯等人的地位非常特殊，能带回来五千人的部队和几千步枪，一百多门火炮的功勋，虽然没有正式任命职位，大家也都当做团长级别看了！

不，连林师长还对人家毕恭毕敬呢。

八路军骑兵营隐蔽到周围的灌木丛里，九月上旬了，晋东北地带的天气已经寒冷，特别是晚上，寒风萧瑟。

现在是傍晚前半小时。

第282章　太神奇了

果然，不大一会儿，两架日本飞机从远处的峰峦之中钻了出来，顺着平型关的宽阔沟壑自东向西侦查，飞过八路军骑兵营位置以后，到了西面，很快，西面就传来了激烈的射击声，在隐蔽的地方都可以看见，一簇簇火光从地面喷泉一样射出来，那是密集的机枪和高射机枪的弹幕，偶尔还夹杂着高射炮的轰鸣，日军飞机则盘旋着，扫射着，投弹轰炸，陆军航弹的巨大爆炸声，让十数里之外的八路军骑兵都清晰地感受到。

日军飞机大约轰炸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离去，飞机没有受伤，没有任何折损，这说明，阎锡山的晋绥军在高射战斗方面，尚缺乏有效的实战能力。

“小心，鬼子马上就有地面行动，今天，我们来对了！”林炯兴奋的说。

李钟奇营长也很高兴，“来得好，来一个我们宰一个！”

李钟奇营长建议，八路军骑兵就埋伏在这个巨大通道的一侧，等日军乘着夜幕进军的时候，突然袭击，一举击溃敌人。

林炯还没说话，猫鼬就叫嚣起来：“李营长，夜战的事情交给我们了，你们只要等着给鬼子收尸就可以了。”

李营长有些不高兴，随便一个队员都可以这样跟军官叽叽歪歪？八路军固然讲究军事民主，可是，战前的指挥问题，总不能七嘴八舌吧？

林炯呵呵呵笑了笑：“猫鼬，歼灭这一股敌人的重任，就由你们陆小组三个人完成了，有信心没有？”

猫鼬说：“没有。”

林炯问：“为什么？这可不是你猫鼬的风格啊？像那一次在掸邦丛林，那么强的海豹突击队，都被你们灭了，你们毫毛无损，难道现代化的第一大国的特种兵还没有鬼子强啊？”

李营长奇怪：“喂，你们嘀咕什么？什么掸邦丛林？在哪里？”

猫鼬说：“不知道鬼子来多少人，要有一个步兵中队，我们保证半个小时之内全部干掉，如果是一个步兵大队，我们需要五个小时，如果鬼子猛攻的话，调集一个联队或者一个旅团，我们还能完成任务啊？我滴哪个神啊。”

林炯说：“一个中队规模的话，你们必须完成任务，一个大队的话，我们群狼出击。”

猫鼬答应一声，摆摆手，带着花豹和岩浆出发了。

夜幕已经降临，平型关长长的关隘之内，是长长的河谷型通道，寒风凛冽地吹拂着，一些落叶飒飒作响，星光灿烂，天空黑得发蓝，有一些秋虫唧哝，山西的秋夜，美丽得好像一个童话。

不过，八路军的骑兵们并不舒服，而是很寒冷，很艰苦，他们穿着单薄的衣裳，瑟缩在隐蔽的草丛里躲避寒风，军衣不能及时供应，部队紧急从陕北徒步赶赴晋东北战场，骑兵拱卫步兵也不能太快，棉衣还不知道下落呢。

今年的秋天，寒冷来得更早一些，历史真实的记录是9月19日的中秋节，这里的山地居然下了一场大雪，寒流过后，又有凄风冷雨，八路军的平型关伏击战前一天，24日，暴雨倾盆，许多地方山洪暴发，可以说，气候非常异常。

“冷吗？”林炯将自己身上穿着的大衣脱下来披在李钟奇营长的身上。

“冷啊，可是，你这样不合适。”李钟奇营长说着，毫不犹豫地将大衣拿过去，还给林炯，披在他身上。

林炯再次给他披上，他执拗地拒绝。

“李营长，我听过您的故事，你从九一八的义勇军开始打鬼子，身上有多处伤痕，现在这么冷，你的身体受不了啊，”林炯感动地说，老一辈红军真是顽强，穿着单衣硬扛寒流啊。

李钟奇营长豪爽地笑笑：“正因为打仗多了，吃苦多了，才能耐冷，别忘记了，我老家是辽宁的，东北那疙瘩苦寒冻出来的，不怕。”

林炯也不说了，他们北平新军虽然缴获了大量鬼子军衣，可是，只有少数棉大衣，厚一点儿的夹衣，在淞沪战场上，天气也热得受不了呢，所以，海狼军团就没有太注意鬼子的服装，为了尽可能携带武器弹药，特别是在怀来县城歼灭了鬼子第五师团的辎重联队以后，弹药太多，就忽略了这个。

“没关系，现在鬼子肯定穿棉衣了，鬼子的身体金贵呢，”海妖在旁边说。

李钟奇营长说：“鬼子穿棉衣了？应该的，没办法，我们八路军就是清苦，可是，这是革命，你们习惯了就无所谓了。”

海妖说：“不可能习惯啊，习惯不好养成的，你们可以习惯，我是不行喽，我要赶紧穿好，多罗罗，寒风冻死我。”

李营长心理多少有些不高兴，你妹的，这不是嘚瑟吗？你一个小兵这么没有礼貌！大的方面说，你故意制造矛盾，动摇军心！

林炯当然能感到，急忙说：“李营长，我保证，两个小时以后我们所有骑兵营的战士都有棉大衣穿了，”

李营长呵呵笑了，没有吱声，暗暗盘算着夜里如何和日军战斗，林炯等海狼战队的大包大揽，让他有些感动，他也不是太相信这些人的战绩，可是，人家在大敌当前之时，能够有这份勇气和担当，已经不容易了，何况是海外华侨。

李营长使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山道，夜幕下，能见度很低，此时，林炯默默地取下头盔，“营长，你戴上试试看。”

李营长戴上以后，也没有觉得什么，就是脑袋有些暖和了。

他以为林炯想尽量让他保暖一些，心里是温暖的，不过，他正要推辞的时候，林炯用手在头盔上摸索了几下，忽然……李营长炸了！

“怎么了？喂，喂，喂呀，我的天，怎么可能？”李营长大喊着跳起来，转动着身体，扫视着周围隐蔽的八路军骑兵，眺望着远处的无限关山。

“营长？营长？”

“营长，你怎么了？喂，那个海狼什么的同志，你们怎么营长了？”

“营长！”

周围隐蔽的八路军骑兵战士担心起来，反正是夜色下吧，好几个战士跳起来去搀扶他。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滚，滚一边去，呵呵，小李，对不起，我不是骂人，我是激动，感慨，太神奇了！天哪，天哪。”

李营长激动得不能自已，因为，他在深重的夜幕下，看到了八百多米外的一些东西，五百多米距离的地方，特别清楚啊。

第283章　日军夜袭

“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什么东西？”李营长脱掉头盔，正常情况看了漆黑的夜色一眼，再次戴上去，“和白天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儿，简直神奇！”

林炯告诉他，这就是他们海狼军团战无不胜的奥秘之一。

李钟奇营长卸下头盔，还给林炯：“你们这种宝贝疙瘩还有多少？能不能给我一个？”

林炯低声告诉他，目前，确实没有多余的，别人想要的话，无能为力。

“那，你们赶紧做出来呀，说好了，我第一个要，行不？”李营长急切地抓住林炯的臂膀，使劲摇晃。

林炯告诉他，这种东西，目前世界上还做不出来。

“南洋也不是多先进的地区，你们华侨怎么能做出这样好的东西？日本鬼子不会也有吧？”李钟奇营长又是惊喜，又是担忧。

林炯告诉他，这些特种头盔，绝无仅有，只有中国人的黑科技才能发明出来，但是，这是战胜日本鬼子的绝密武器，希望他能保密。

“一定，一定！好吧，我相信了，今天晚上的前锋战斗，交给你们了。”李营长兴奋地说。

“嘘，敌人来了，”林炯戴上头盔感觉了下，立刻让海小组的三个人增援猫鼬，自己带领两个队员，信小组的黑白无常随同出发，让空小组的三个人作为八路军骑兵营的耳目，侦查敌人，和海狼主力保持联系。

夜幕下，日军的先头部队出发了，经过多次战斗，在新任第五师团长中村正雄的指挥下，日军从灵丘出发，一路猛攻，接连突破两道防御线，现在，从阵地上出发。

低声说话着，日军先锋骑兵已经出发，士兵勒紧马嚼子，猛踢马刺，按照白天观察好的路径，箭一样朝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