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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帝江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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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和李凤娘定亲,必然能够加重自己在赵构心里的分量,还能够和韦太后拉近关系,更加有利于争夺皇嗣。

可如果这样,那就要儿子赵愉受委屈了。萧山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这位姑娘,并不是良配。

萧山道:“如果小王子和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赵瑗过了一会儿,道:“愉儿其实也不会不幸福,他有王妃,还可以纳夫人,如果以后能够当皇帝,会拥有更多的女人,他能够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这……这门亲事……”

赵瑗有些说不下去了,与其说他在说服萧山,不如说他在说服自己。

萧山忽然笑了一笑,问道:“既然如此,殿下为什么在王妃没了之后,却没有再娶?”

赵瑗猛然抬头,看着萧山。

细碎的小雪落在了萧山的头发上,许久不化,萧山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质问。

萧山缓缓的道:“我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多,没有想到过小王子将来会在拥有三妻四妾后宫佳丽的同时,还能够找到自己心爱的人。殿下你爱过什么人吗?你和王妃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吗?”

赵瑗被问的一愣,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他缓缓摇头:“身在帝王家,本就不该想什么快乐幸福。”

萧山摇头道:“可是人应该和自己心爱的人相守一生,如果连这都无法做到,会有终身遗憾。”

赵瑗盯着萧山的双眼,眼底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街道静谧,周围没有灯,也没有任何行人,只能偶尔听见远处的爆竹声响。

赵瑗过了一会儿,道:“你说的固然好,但很多人都没办法做到。既然已经得了富贵,又想要天下,就不该再想那些。太贪心的人,老天爷会惩罚他的。”

萧山看着赵瑗,对方眼中的情绪已经充溢,甚至有些泛滥了。

嘭的一声响,远处的一朵烟花生在半空中炸开,闪出五颜六色的光满,是夜间爆竹。

赵瑗有些心虚的挪开目光,对萧山笑道:“别说这个了,你看,那好像是宫中在放爆竹……唔……”

他的一句话尚未说完,便被萧山封住了唇,将那些尚未说出口的话,通通都吞回了肚子里。

温润,湿热,带着一丝急切。

萧山吮吸着赵瑗那两片自己想了很久的唇,对方显然是懵了,还在发愣中,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推开自己都忘了。

他轻轻的舔舐着,后来就变得急切起来,舌头撬开对方尚未紧闭的牙齿,探了进去。

在两人的舌尖相碰的那一刹那,夜空中的万道烟花再次散开,这种忽明忽灭的光将人心低里的情绪和欲望,撩拨了起来。

直到萧山吻住了赵瑗的舌,在轻轻吮吸的时候,赵瑗才反应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

萧山伸手,将赵瑗按在了街边的墙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对方的,赵瑗的体温甚至能够透过衣服感受到。

赵瑗一开始是挣扎,而后想要怒骂,可鼻孔中发出的却是嗯唔的声音,随即,他停止了挣扎,任由萧山肆意的索取。

最后,当萧山的唇微微的离开赵瑗的唇时,借着烟花在半空中的光,萧山看的清楚,那唇被自己吻的有些发肿,上面带着水光。

两人再次吻在了一起,当萧山的舌深入对方的禁地时,赵瑗有了一点点的回应,只是轻轻的唔了一声,然后换来的就是猛烈而热情的,带着霸道和侵占意味的吻。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萧山的手臂将赵瑗紧紧地搂着,然而随着这个吻的深入,他却不想只是这样的抱着了。

下面早就涨的有些发疼,两人的气息都变得粗重和浑浊,在唇分开的片刻,赵瑗眼中的目光,带着一丝眷恋。

只是一丝,没有更多。

然而就是一丝,就让萧山觉得已经疯狂。

萧山的手,从赵瑗的肩,落到了对方的腰上。猛然用力,两人的腿便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赵瑗很轻易的就察觉到萧山到底起了什么变化,而只是一抬眼,就能从萧山的眼神中,看出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绝不仅仅只是一个吻,但自己能给的,能够允许自己做的,只有一个吻。

90、立嗣

雨点一般的吻,再次落在赵瑗的脸上;眉毛、眼睛、鼻子;下巴,每一处都没有放过;正在萧山的手想要更深入一点的时候;赵瑗低声道:“有人来了。”

萧山一愣;赶紧松开赵瑗朝后看去,街道上空空的,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萧山笑道:“我们去游湖好不好?听说晚上西湖又是另外一种景象,湖中小船决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这句话无异于求欢了;赵瑗摇头:“阿猫;我和你不可能的。”

萧山点头:“我知道;我又没想过要做王妃。”

赵瑗垂下眼帘;片刻之后道:“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了,你会让我很为难。”

萧山愣住了,他不明白赵瑗刚刚还好好的,他明明也感受到了赵瑗身上所产生的变化,可对方为什么忽然要翻脸?是自己太过急切了,还是说的话有些过分直白?

赵瑗转身:“我不会喜欢你,更不会爱你。你在我这里,决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适可而止才是最好的……我……也一样……”

说毕,转身而去。

萧山一个人愣愣的站在空幽的街道上,看着赵瑗的背影一点点的远离自己。

等到赵瑗的身影快要走到街尾,只要一个转身就会消失的时候,萧山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道:“赵瑗,你给我站住!你今天不说清楚,别想就这么走了!”

赵瑗却没有停下脚步,萧山疾步追了上去,一把抓住赵瑗,表情都有点扭曲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或者讨厌我,直接明说,我绝不会来纠缠!”萧山有些抓狂了,从高山一下子跌落,熊熊的火焰一下子被冰水浇灭,让他简直有些难以接受。

“男子汉大丈夫,干脆点,不要不明不白的。”

赵瑗不说话,他根本无法回答萧山这种问题。

喜欢?赵瑗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面前的这个人。只是看到他会觉得高兴,看不见会想他。但这些情感不是合适的。

萧山觉得自己面对赵瑗的时候,简直要抓狂,他最害怕的不是赵瑗打骂,而是他不说话沉默的样子,这让他感觉自己有一种被拒之千里之外,又找不到地方下手的焦躁感。

赵瑗缓缓的摇了摇头,看着萧山:“我和你的关系,不可能再进一步了。你死心吧……”

萧山怎么可能死心,他看着赵瑗,对方的眼中所说的明明是另外的意思。

“既然是这样,你刚刚为什么不拒绝我?甚至就连现在,我握着你的手,你都没有甩开。”

赵瑗缓缓抬头,目光落在萧山的脸上,他依旧没有甩开萧山的手,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道:“因为有时候,我也会失去自控……”

萧山的手猛然用力,将赵瑗拉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

他很想再去吻他,但最终没有,他只是低声的,喃喃的耳语:“我喜欢你,我知道我喜欢你。你说怎样就怎样,你不要这样一次次的把我推开……请允许我,把你放在心里……”

赵瑗几不可闻的低低嗯了一声,他身上特有的干净味道,萦绕在萧山的鼻尖。

萧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只是将赵瑗紧紧的抱住,生怕他再一次推开自己。

等到感觉对方也在回抱自己的时候,他的手便收的更紧,似乎希望通过这个拥抱,将对方的身体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般。

良久,赵瑗才低声道:“不早了,回去吧。”

萧山如梦初醒,缓缓的松开赵瑗,天上的雪渐渐的下大,在路过自己所住的驿馆时,萧山上去拿了一把伞,他将伞尽数的打在赵瑗的头顶,为他遮蔽住风雪,却不料自己身上已经满满的落了一肩的雪花。

两人一边走,一边随意的闲聊着,直到两人慢慢的走回王府的时候,才止住了脚步。

赵瑗看着萧山,对方半边肩膀上都落了雪,打着伞的手冻得通红,但是眼睛却神采奕奕,一瞬也不眨的盯着自己,其中满是爱慕和眷恋。

这种眼神让赵瑗有些不太适应,但这种感觉却让他心中感到一阵甜蜜。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人觉得安心,舒服,甚至有着隐隐的幸福的感觉。

他想要开口留萧山住下,但话在喉咙里大了个转便咽了回去,只是道:“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萧山道:“好,我想看着殿下进去了再走。”

赵瑗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略微惆怅的感觉,可也没再多说什么,在太监侍卫的簇拥下转身而去。只剩下萧山一个人撑着山,站在黑暗之中,风雪越来越大,渐渐的将他湮没。

赵瑗回到家中之后,一整夜翻来覆去没有睡好,他本以为第二天赵构就会找自己去商议亲事,但出乎自己意料的是,赵构并没有做这些,反而是把三个月前赐给自己的十个女人又叫了回去。

同一时刻,赵琢府上的那十个女人,也被叫了进宫。

赵构命人检查,赐给赵琢的那十个处女,都被他睡过了;而给赵瑗的十个女人,他一个也没动。

“这不正常!”赵构心中默默的说着。他不是很满意赵琢的行为,这才三个月,十个女人全部睡了个遍,也太好色了,比自己还过分!可是赵瑗这也不正常,十个女的一个人都没动,不会是和自己一样,不行了吧?

想到此处,赵构也有些纠结犹豫了起来。

赵瑗万万没想到,赵构将自己叫进宫来,竟然是问这个的,他微一沉吟,便按照自己准备许久的说辞回答了出来:“儿臣不孝,心中只顾自己私情,因惦念着已故的王妃,无心它顾,让陛下操心伤神,实在该死。”

赵构听了这番话,原来是赵瑗是因为惦念已经死去的王妃才不动这些女人的。他心中开始盘算,这孩子重感情,将来自己老了之后肯定会很孝顺。而且他府中也有韦太后赐的一名夫人,又生了儿子,也不是不行。稳重老实又重感情很听话,做自己的接班人还算是比较合适。

赵构想到这里,脸上便渐渐的露出了笑容,声音也和蔼了许多:“这也不算什么不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过你也不要太过思念亡妻了,凡是都要有个度,知道么?”赵瑗躬身答是。

赵构又道:“愉儿今年也七岁了,朕和太后给他看上了一门好人家,正准备给你说呢!”

赵瑗这些天,一直在思考,万一赵构提起这件事自己该怎么回答?最好的表现,当然是应该装作一副听话的乖宝宝的样子,说听凭官家安排。

但萧山那天的话也一直回响在耳边:相爱的人当相守一生。

他之前认为情爱不过是摆在最末尾的东西,比情爱重要的东西多了去了。可自从那天,两人在街角接吻,萧山表白之后,他的心开始一点点的动摇了起来。谁不希望孩子幸福快乐,即便是生在帝王家,做父母的也是这样的心愿,至少赵瑗是这样的心愿。

但又怎能够拒绝赵构?这分明是推开有力的同盟。

赵瑗低头躬身,过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赵构脸上露出微笑,道:“是鄂州统制李道家的三小姐,闺名凤娘。”

赵瑗抬头,见到赵构兴致甚浓,如果这个时候忤逆他,肯定会触怒他,但如果就这样答应下来,等见了面再想反悔,会更加让赵构不高兴。

至于先答应下来,争取有利的同盟,等自己登基,地位稳固了之后再推掉这门亲事也不是不好。只不过李凤娘之父是鄂州统制,岳飞死后都是他在代理岳家军,手中掌握的军权虽然不多,但也不能小觑。这样的人家不能够说推掉就推掉,说废掉就废掉的。未免会给其它将领留下不好的印象,认为上位者不可靠,暗藏的隐患会更大。

赵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阿爹,我想愉儿若娶王妃,还是他自己喜欢的比较好。现在年纪还小,儿臣希望他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姑娘。”

赵构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他哼了一声站起身,盯着赵瑗:“你是不满朕给你说的儿媳妇吗?”

赵瑗脸上神色没有变,语气依旧很温和,和赵构的声色俱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儿臣决没有这个意思。自古以来,父子之情,无人能够替代。当年阿爹给我了王妃,成亲之后儿臣方知情之一事。日夜感念阿爹处处为儿臣着想,也希望能够以阿爹为榜样,让犬子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姑娘为妃。”

赵构心中怒意更甚,脸上露出一股嫌恶之色,赵瑗不为所动,道:“儿臣曾经听人说过,李姑娘是大富大贵之命,她的夫君能够拥有天下。儿臣不求这些,只希望犬子能够平安快乐幸福。”

赵构上前一步,盯着赵瑗,愤然道:“瑗瑗,你让朕失望!在你心中,父子之情居然比天下还要重要!”

赵瑗抬着头,也看着赵构:“是,父子之情乃是天性,若让我选,我只会选一家人团圆平安,而不会选择天下。如果阿爹认为我这样的性格不适合作为皇嗣,儿臣不会有任何怨言,儿臣只希望自己身边的人,不论是阿爹还是愉儿,都平安快乐。若是连家人都不能……”他说道这里,忽然想起来赵构自己的家人都还在金国手中,稍有不慎就会说错话,便止住话头,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总之在儿臣心里,阿爹第一,犬子第二,至于其它的什么事情,能够兼顾更好,若是不能兼顾,那只能舍鱼而取熊掌。”

赵构被赵瑗的拒绝搞得气血上涌,竟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实在是太让人愤怒了。他当即用力的甩了袖子,愤愤然回到宫中。

赵瑗看着赵构离去的背影,心中微微叹气。

这一步可以说是非常的险,如果赵构的思维,是朝着自己重感情孝顺这方面奔,那就会有利;如果是觉得自己不够听话服从,那就会非常的不利。

原本是不必这样的冒险,这种做法也不适合自己的风格。

可那个人,或许真的能改变自己的想法吧。

赵构回到宫中之后,觉得脸上非常无光,他有些恼怒的将此事对吴皇后讲了,吴皇后趁机道:“瑗瑗这孩子从小就心软,这一次顶撞官家肯定是爱子心切。既然这样,不如把凤娘许配给恩平郡王做儿媳吧。”

赵构点了点头,当即便将赵琢叫过来问。

赵琢一听说赵构要把李凤娘丢到自己家里来,便喜上眉梢。皇甫坦的神奇预言他也知道,现在皇帝忽然要把这个未来的皇后给自己,意味着什么那简直是不言而喻。

就在赵琢很高兴答应下来这门亲事的时候,赵构忽然问道:“琢儿,朕忽然想起来,你是不是回去问问你儿子比较好?虽说现在还小,但这总是给他做亲,让他知道知道。”

赵琢笑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姑娘家室人品都好,犬子一定会喜欢的。”

赵构却有些执拗起来:“如果不喜欢呢?”

赵琢一愣,随即道:“陛下所赐,他敢不喜欢,我打断他的腿!”

赵构微微蹙眉,在心中摇了摇头。赵瑗和赵琢都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若是将来其中有一个上台掌权,自己老了,恐怕这个赵琢也会把自己一些不喜欢的事情强加到自己的头上。

想到这里的时候,赵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后半生,到底交到谁的手中比较能够得到保障呢?

他回宫的时候,再次绕道去了吴皇后宫中,说道:“芍芬,朕知道琢儿是你从小养大的,你说句公道话,瑗瑗和他,到底谁让人比较放心?”

吴皇后刚想要说话,赵构道:“今日朝中大臣多有上表请求立嗣,朕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考虑这件事情了。这件事情关乎大宋兴亡不说,也关乎你我二人以后的生活。朕一直无子,你还年轻,今年不过三十多岁,以后的日子还长,朕很有可能会走到你前面。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更加重要,想好了说。”

吴皇后缓缓的跪下,过了半晌,道:“琢儿是臣妾从小养大的,感情自然深厚一些。瑗瑗只在我这里住过半年就出府,后来也少来往,要说有感情肯定是谈不上。臣妾心中自然是对琢儿亲近一些,凡是也会向着他一些。但如今陛下既然以这种大事相问,臣妾不敢放任何私心在其中。恩平郡王才能有限,若是登位,亦能保住江山,但其好色寡恩,难保将来不被哪个女人挑唆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普安郡王恭顺有加,重情重义,又能洁身自好,注重名声,登位之后必不敢做出半点有亏德行之事,但其胸中有大志,难保不会想着恢复故土,若万一他举兵北伐,惹来祸患,陛下与臣妾恐怕连立身之处都没有了。其中各有利弊,臣妾不敢妄言,还请陛下斟酌。”

赵构听了吴皇后这番话后,深深地点了点头,吴皇后这些内容都说到了点子上。但吴皇后对于赵瑗的顾忌,赵构忽然想起来赵瑗在拒绝自己的时候说的那番话:“宁愿不要天下,也只希望身边的亲人过得幸福快乐。”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愤怒生气,可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难道这样的人不是自己最想要的吗?孝顺,听话,有才能,还有一定的底线和坚持,其实是最适合的人选。

至于他将来上台,如果不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只要拿出父子亲情来要挟他,其必然屈服!不是“宁愿不要天下,也要阿爹和犬子幸福快乐么?”

想到这里,赵构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已经拿定了主意。

在他心中决定了之后,他又找了宰相和枢密商议这件事情,众人都说赵瑗仁厚,昔年为国锄奸又有大智,当是最合适的人选。

李凤娘的婚事倒是定下了,赵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明明已经搞到了这个未来的国母,但为什么赵构却对赵瑗越来越亲近起来。

萧山在几天后带着李凤娘离开临安,虽然没有明说亲事已经定下,但赵构让他回去给李道带信,让李道有空携同夫人来临安一趟,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萧山还有些担心,以为赵构是把李凤娘许给赵愉了,赵瑗听道萧山的担忧之后微笑的摇了摇头:“不是我家的愉儿”。

他有些担心这件事情会影响赵瑗成为皇嗣,但赵瑗根本不以为意。

萧山也不便多问。

直到萧山回到鄂州,李道又带着夫人一同去临安,过了半年后,才从临安发来的公文中知道了最新的消息——普安郡王赵瑗被立为皇子,封建王,更名玮。恩平郡王赵琢被丢出了临安,加开府仪同三司、判大宗正事,始称皇侄。

两府之争,就此落下了帷幕。

赵瑗被立为了皇子,虽然没有封其为太子,但赵构就只承认了这么一个养子为自己的儿子,皇嗣之位,已经尘埃落定。

当萧山看到朝廷送下来的公文的时候,按照惯例,军中所有的人都应该面北叩拜,已示自己的忠诚。

萧山站在队伍的前面,和其余的四名将军一起朝临安方向,单膝跪下,遥遥的恭贺赵瑗。

这一天,天上的太阳非常的毒辣,已经两个月未曾落下一滴雨,大地都裂开了口子。

却在众人一起跪拜恭贺的时候,天际传来一声闷雷之声,接着就是闪电划破长空,暴雨在这一刻落下。

或许,对于萧山来说,自己来到南宋,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但他的人生,以及赵瑗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第三卷天欲堕

91、敌袭

绍兴二十一年,夏六月。

宋金边界信阳军。

这里是一片丘陵地带;北方是一望无际的旷野;南边是连绵起伏的山,正是盛夏季节;三天前的一场大雨解决了前些时日的大旱。草木复苏;四处苍翠;前些时日已经枯死的野草,在一夜暴雨后分分再次冒出头,现在已经在路边迎风摇摆了。

一条三人宽的土路从山谷中蜿蜒而出,直通向北方的旷野;路边有着三三两两的孩童;背着竹篓;手持小铲;在路边挖野菜,打野草。

得得的马蹄声从土路的另一端传来,孩童们都纷纷朝着土路的那一端看去。那里两边的山坡平缓,土路在末端转了一个圈,只能听到马蹄声响,却看不到人。

孩童们都翘首而望,等待着骑马的人。

马蹄声渐近,从山谷中缓缓的走出一队骑兵来,为首的一人身穿铁甲,头戴红缨,背负长弓,手持着一柄铁枪,他身后跟着二十多名身穿军装的骑兵,都是一样的打扮,分为两队,行动整齐,胸前的护心镜上,刻着“信阳”二字。

孩童一看见为首的那人,即刻就围了上去,对着那一队骑兵叫道:“萧将军,萧将军!”

为首的一人勒住马,脸上露出责备的神情,语气严肃:“这里已经是信阳边界,非常危险,不是说了不要来这里挖野菜么?”

一个尚未留头的孩童吐了一下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家附近的野菜都被挖光了,只有到这里来!”

又有一个梳着小辫的孩童扬了扬手中的小铲,阳光将他手中的小铲照出白色刺眼的光,那小童嘟着嘴:“金人要是敢来,我就狠狠的给他一铲子!喏,就像这样!”他一面说,一面做出一个铲野菜的动作,“把金狗都铲出去!”

那一队骑兵便都笑了起来,一个还弯腰摸了摸那群孩童的脑袋:“你还太小了,等长大点再说吧!”

孩童们登时不服气,叉着腰,鼓着腮帮子,又握紧拳头亮出自己的胳膊:“我都能够打死一匹野狼了!”

为首的将领并未被孩子们天真的言辞所逗笑,脸上的神情反而变得更加严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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