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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之祸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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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开始选择站队了。可不是原本历史上康麻子临死时候,儿子们之间的斗争已经出了结果,现在所有狼崽子们刚刚被他故意勾起了战斗的yu望,原本正是他在一旁做导演享受操纵玩具乐趣的时候,谁成想一下子导演没了,剩下一帮演员们那也就只好各自发挥了。

皇位争夺大戏就这样仓促间上演。

而造成这一切的家伙,到天亮时候已经躺在获鹿县城的一间小旅馆蒙头大睡了。

杨丰不担心安全问题,一夜功夫他不停狂飙,光摩托车换了两辆,加上绕过几座城市的时间蹿了整整八个钟头,也就仗着年轻身体壮,另外手上的金龙好像让他体质也有点增强,要不然人都得颠废了,就这样最后也差点虚脱了,而换来的结果就是长驱三百公里,这时候又没电报电话,哪怕使用最高级别的八百里加急,也不可能在天黑前把消息从北京传到这里……

呃,这里的现代名字是石家庄。

而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睡觉,吃饭休息,恢复体力然后晚上接着以同样速度狂飙,只要他能保证晚上跑四百公里,那么就可以永远抢在北京发出的消息到达前,就这样一直南下直到长江。

至于到长江以后去哪儿,这个暂时还没考虑好。

反正只要天高皇帝远好藏身就行,这个年代又没有照相机,就算有画像捉拿,估计想要凭那些画师根据目击者回忆画出来,然后再刻板像印年画一样印出来的画像,最后把他从茫茫人海中找出来……

别逗了,这不是电视剧。

6。第6章 这盛世,如你所愿

五天之后,汉口。

“这是干什么的?”

大清国目前头号钦犯,到现在刑部还没研究出抓住之后是剐还是殜的家伙,摇着一把折扇,穿一件丝绸长衫,后面跟着白白嫩嫩的小丫鬟,然后指着路边一跪着的少妇说道,后者面黄肌瘦,神情木讷,身边还跪着一个小女孩儿,脖子后面插一根稻草。

“逃荒过来,死了男人,养不活卖孩子的呗!”

他身旁船家说道。

“呃,咱康熙爷盛世还有饥荒?”

“爷,您真会说笑,哪年没有个遭灾饿死人的地方。”

“那卖了孩子她怎么办?”

“做窑姐,当船ji,或者直接找个地方跳河就一了百了。”

“呃,你真幽默。”

“爷,您想买了她们?小的再养两年倒也能端茶倒水了,老的当个使唤婆子洗衣做饭也能将就,看着眉眼也还算端正,现在饿得狠了,多吃几顿饱饭说不定也还有几分姿色,以后要是有兴趣…”

船家做了个你懂的表情。

“买了?”

杨丰摸着下巴犹豫一下。

“那就买了吧,去问问她愿不愿意跟着咱们,也不用签什么卖身契,她们也不入贱籍,就算是爷雇着她了,每月给她工钱,以后洗个衣服做个饭什么的,老是吃馆子太不干净了,那黑漆漆油腻腻灶台看得我都想吐。”

杨妖人一挥折扇说道。

他现在的确还缺个使唤婆子,小柔是内宅的丫鬟,除了伺候人别的什么都不会。

他身旁的小柔赶紧走过去,但很显然双方语言不通,那少妇一口本地话,小柔则是北京官话,基本上是鸡同鸭讲,还是船家过去做翻译才讲得通,这也让杨丰一阵郁闷。这段时间这个问题给他的记忆相当深刻,五天时间他长驱一千多公里,流窜三省,几乎每一个歇脚地都是语言不通,客店伙计倒是没问题,但上街勾da个妹子这就基本上很难交流了。

谈了一会儿之后,少妇立刻领着孩子跑来给他磕头了。

“爷,她说只想卖孩子,给孩子找条活路儿,她男人进京赶考落榜没回来直接上了吊,家中公婆被债主所逼投了河,若爷您收留了这孩子,她拿钱还了债,也准备投河给她男人殉节的。”

船家翻译道。

“呃,这么恐怖?”

“爷,每年落榜上吊投河疯了的举子多了,京城义庄里每回放榜出来都得收一批。”

小柔解释。

“倒是个节妇!”

这时候杨丰身旁一只看热闹的青虫和他一样摇着折扇说道。

“要不阁下收了她?”

杨丰愕然说道。

“那个,家中已有妻儿。”

青虫尴尬地说道,同时胳膊尽量挡住长衫上的补丁。

“那你废什么话?”

杨丰鄙夷地说。

“告诉她,爷就是从京城来的,她先给我当下人,等爷办完事带着她一块儿进京,难道她不想把丈夫的尸骨带回来再跳河?”

紧接着他对船家说道。

后者赶紧翻译,那少妇惊喜地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还按着她女儿也磕头,当然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人下次去北京的时候,是带着兵去杀人放火的,那时候她丈夫那把烂骨头早不知道去哪儿了。

“臭biao子,居然跑这儿来了,让爷们找得好苦啊,欠了债想跑吗?”

正在这时候,人群中突然冲出两名男子,其中一个快步冲过来,一把将小女孩儿拽过去,另一个则恶狠狠地对少妇说道,很显然这就是债主了,之前一直等着,现在一看交易达成立刻跳出来收钱了。

少妇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杨丰。

“她欠你们多少钱?”

杨丰问道。

“五十两纹银。”

抓小女孩儿的男子说道。

他一说这话少妇目光中的祈求就更强烈了。

“拿借据!”

杨丰说道。

男子递过借据。

“以为我不识字吗?这明明才十两。”

杨丰看着借据说道。

“爷,是利滚利。”

小柔低声说道。

“呃?”

杨丰这才想起这时候的阎王债来,不过利滚利到五倍也的确太夸张了,由此可见在北京挂绳儿上那位,也是用功了很多年的,要是不上吊说不定债主还有点念想儿,毕竟万一下次他金榜题名呢,那时候五十两……

那时候五十两也很悬,毕竟这年头找个实缺也不容易。

感慨了一下这年头儿青虫们的艰难,他很无语地从单肩包里拿出五张金叶子,土豪气十足地甩在男子身上喝道:“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后者立刻换了一副笑脸,赶紧放下小女孩儿,以最快速度捡起地上的金叶子,点头哈腰地走了。

“爷,给多了,四张半就够了!”

小柔低声提醒杨丰。

“呃,回来,玛的,别跑啊!”

那俩人傻呀,这还不赶紧快跑。

“这位兄弟真是急公好义,令人佩服!”

杨丰正忧郁呢,旁边一僵尸装笑着拱手说道,看胸前补子是一只长腿鸟,以他的知识水平还认不出品种,三十多岁年纪,白白胖胖富富态态看着倒也不算惹人厌。

我是急公好义吗?我明明就是不知道好嘛!

杨丰心中腹诽,不过很快就明白他所说急公好义不是多给钱的事情,而是指这个女人和小孩儿,别说只是雇佣了,就是买两个男劳力也不值五张一两的金叶子,更何况是一个女人和根本不值钱的小孩儿,而且还是女孩儿,这么小的就连ji院都不爱要,毕竟养大到可以可以开封的年纪也是需要不小投资,万一长残了或者中途夭折了,那就可以说血本无归了。

“些许身外物,不值一提,阁下是?”

杨丰摆了摆手说道,同样的金叶子,厚道的费扬古给他装了差不多四公斤呢。

官员依旧保持着笑容说道:“在下程子铭,松江府通判,听兄弟口音是京城人士?”

“对,兄弟杨丰,祖居京城,待厌了出来走走。”

杨丰说道。

“杨兄弟这是想去哪里?”

程子铭问道。

“我准备顺江向下。”

杨丰说。

“哦,那不如同船如何,也正好早晚请教,我的船也还算宽敞。”

程子铭笑着说。

呃,他怎么这么热情?

杨丰才不信自己人品好呢,这个家伙必然有什么目的,不过他是松江府通判,松江府也就是上海那一块儿了,那地方倒是挺不错的,这时候麻子好像还没海禁,松江仍然是对外的口岸,既然这样倒是不妨过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有什么特别收获。

至于有什么特殊目的,这种猜不出的东西就没必要猜了,反正就是搭个顺风船而已,就算想对自己不利,也无非就是直接弄死而已,怀里还塞着把九二式手枪的杨丰,自信还不至于连个僵尸装都收拾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却之不恭了。”

杨丰立刻笑着拱手说道。

“那么杨兄弟请!”

程子铭还礼指着码头上一艘豪华版客船说道。

而就在此时遥远的北京城皇宫内。

在单调的诵经声中,一张被包裹成粽子的脸上,一只眼睛缓缓睁开了,眼睛的主人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般,茫然地顺着诵经声望过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出现在他视线中,看着那张苍老的面容,他不由得眼睛一酸,就像自己小时候一样喊道:“苏麻。”

老妇人手中佛珠一下子掉在地上。

“皇上,皇上醒了!”

她不顾一切地喊道。

紧接着她一旁睡着的少女偶像,他的终极对手亲弟弟胤祯,打酱油也没被他放过的胤祹,都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少女偶像第一个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病床上,然后发疯一样尖叫着:“太医,快,太医,皇阿玛醒了……”

他的声音就这样在皇宫里不断回荡着。

是的,康麻子最终还是挺过来了。

或许太医们的努力奏效,也或许是他命不该绝,总之在昏迷了整整五天后,螨虫们的大帝,圣主明君,慈父康麻子,像蟑螂一样顽强地挺过了自己四十多岁生命里,最严重的一次危急……

他不但醒了,而且身上开始退烧了。

笼罩在整个北京城的阴云终于开始消散,除了某些心有不甘的家伙,所有人无不长出一口气。

他要是再不醒来,这时候北京城里就该打起来了,五天时间足够很多人做出选择了,而且五天的昏迷也足够让人对他的生命绝望了,实际上皇太子胤礽和大阿哥胤禔之间的最后对决几乎一触即发,这也正是当他醒来时候,身边只有那么几个人的原因,其他都在外面磨刀呢。

至于少女偶像和其他几个,那也不是出于对他们皇阿玛的一片孝心,他们其实是躲灾的,他们的实力还不足以和外面任何一方对抗,但无论谁胜利了,都不介意搂草打兔子,连他们一块儿收拾了,所以最安全的选择就是躲在康麻子病床前,毕竟无论谁也不能在这儿把他们怎么样,却没想到正好捡了个大便宜。

好在康麻子的突然醒来,让所有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7。第7章 中ya

醒来后的康麻子,并没有对他还躺在病床上,儿子们就已经为抢皇位而剑拔弩张的事情有太多表示,虽然这种事情肯定会有人告诉他,但他却仿佛丝毫不知道一样。

实际上他只是脱离生命危险,真正康复并且很中二地带着一个黄金面具出现在朝臣面前,那都是好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了,这时候他仅仅是接见一下重要的王公大臣,勉励一下儿子们而已。同时宣布自己养伤期间由太子监国,另外褒奖了一下当初为了救驾而受伤的忠心大臣,也就是被杨丰泼了硫酸的那几个,这里面九门提督凯音布将功补过没奖没罚,倒是被烧烂一只右手因为感染而不得不截肢的吏部尚书李光地,得到了重重地奖赏。

他不但被升为文渊阁大学士,而且还被抬籍入正黄旗,以后再见康麻子可以称自己为奴才了。

消息传开,满朝无不山呼万岁圣明。

但紧接着康麻子又下了一个让人莫名其妙的命令。

他以太子年轻,独自一人很难处理那么多国家大事为理由,下旨命令几个儿子分掌六部,大阿哥掌吏部,三阿哥掌兵部,四阿哥掌户部,五阿哥掌礼部,七阿哥掌工部,八阿哥掌刑部,总之既然是亲兄弟,那都是要负起责任来,不能看着太子一个人操劳。

兄弟协力,齐力断金嘛!

可怜胤礽真想说我真想一个人操劳啊!

很显然这个老东西还嫌他的儿子们闹得不够大,他希望这些狼崽子们再接再厉,继续厮杀直到最后分出胜负,然后由最强者继承自己的万世江山。

当然,主要也是防止胤礽做大生出某些不该有的心思,在这方面康麻子可是很警觉的,毕竟这个太子做得有点久了,他要让这个儿子明白,朕一日不死你终究是太子,这么多狼围着你最好乖一点。

康麻子怎么祸祸自己的儿子们,这个就跟杨丰没什么关系了,他这时候正在长江上顺流而下直奔松江,程子铭乘坐的是一艘沙船,当然不是说运沙的,这是一种长江中下游现在广泛使用平底船,也可以当近海船。他是荆州人,这一次是老母病重回乡探视,病好后重新回松江,这家伙很有钱,这时候的松江府是外贸口岸,捞钱比别处容易得多,他已经做了两年通判,正活动着准备再干一届。

康麻子的海禁在干掉郑家后就开了,只是过了些年又关了而已,但少女偶像又给开了,至于真正彻底闭关锁国那是乾隆干的,这时候正是开禁的时候,可想而知做那里的地方官,得是多么肥的肥缺。

杨丰这时候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热情,不但一分钱不要带自己搭顺风船,而且还当贵宾好吃好喝伺候着,就差晚上把小妾推进他船舱了。

“玛的,这玩意儿还有记号呀!”

这货站在自己船舱,拿着一张金叶子对着太阳自言自语。

他当初要金叶子也只是电视剧看多了,却没想到真有这东西,黄金压成的四方形箔片,一片这时候标准一两重,拿这东西消费就跟后世大老板装个逼的支票簿一样,一张就够普通人家累死累活一整年的了。更重要的是这上面还有银行商标,就像他的这些,上面全带着内务府监制字样,这东西是内廷采购皇帝赏赐才用到的,他出手就是这玩意儿,程子铭要不误会成北京城出来的贵戚才怪呢!

很显然这家伙是想攀高枝。

“杨兄弟!”

他正在看着呢,外面响起程子铭的喊声。

杨丰赶紧答应一声,把他手中金叶子放回包内,他却没发现下面那张没有被他拿起的金叶子上,比这一张还多出四个字来。

程子铭是来邀请他赴宴的。

这家伙把杨丰拉到船头,那里已经摆上了酒菜,看得出还是颇为丰盛。

“来,来,杨兄弟,这船上也没什么好东西,咱们先将就一下,等到了松江府,为兄再给你好好接风!”

程子铭一边示意小妾斟酒一边说道。

“程兄客气了!”

杨丰大剌剌地坐在那里,很随意地看着那小妾说道,完全摆出一副被宠坏的贵公子姿态,他越是这样程子铭越当真,毕竟像京里的勋贵子弟们出门到地方上都是这德性,别说他一个六品通判了,就是知府道台在这些人眼中都不过是家奴而已,不论为他们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要是显得很感激反而就不正常了。

“你是通判,正六品吧?”

杨丰喝了口酒没话找话地说道。

“正是。”

程子铭说道。

“哦。”

杨丰一副正六品也是浮云的表情点了点头。

“你们知府叫什么?”

实际上杨丰连两江总督是谁都不知道,但哪怕是他剧本中的身份,也不可能不知道两江总督是谁,不过不知道知府就很正常了。

“祝知府讳锺俊,镶黄旗。”

程子铭忙说道。

“他呀!”

杨丰鄙夷地笑了笑,他又不知道祝锺俊是谁,不过他这副表情落在程子铭眼中那可就不一样了,很显然祝知府在这位爷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杨丰正准备继续装个逼呢,在后面驾船的船老大,忽然走到程子铭管家身旁低声说了几句话。

“老爷,后面有船让咱们停下。”

管家随即上前说道。

程子铭愕然一下,和杨丰一块站起身探头向后望去,远远可以看见一盏红色灯笼正在黑漆漆江面上晃动着发出信号,虽然他俩不懂这信号意思,但船老大说了那肯定就是要求停船了。

“这长江上没有水匪吧?”

杨丰担心地说。

“爷,水匪不敢在这一带活动,武昌可是总督衙门驻地,有绿营兵镇着呢,不过下游鄱阳湖,太湖段上是有的,他们抢了客商后就躲进湖里了,那时候就算捉拿也很难,但在这一段无处可躲。”

管家躬着腰说。

“呃,真有水匪?”

“爷,匪患哪儿都有,长江的上下客商无数,自然也免不了有吃这碗饭的。”

管家说道。

而此时后面的船明显在拉近距离,甚至灯笼上的字也隐约可辨,程子铭这家伙眼力极好,紧接着就说道:“快靠岸停船,是湖广总督标下的水师船。”

杨丰眉头一皱,摸了把怀中的手枪。

不过他紧接着放开手,不可能是为他而来,五天时间虽然勉强能够让八百里加急的消息从北京传到武昌,但湖广总督也不可能会认为他跑的和八百里加急一样快,没必要太过于紧张。

迟缓的沙船很快靠边,然后下锚停船,没过多久一艘带着湖广总督衙门旗号的小型战船从后面超上来,向着沙船贴近,战船上是十几名清兵,为首一名军官跨着腰刀,在两船靠帮之后,立刻纵身跳过来,看了看众人问道:“哪位是松江通判程大人!”

程子铭一拱手说道:“本官就是。”

军官点了点头,蓦然间一指杨丰喝道:“拿下钦犯!”

“呃?!”

杨丰没有丝毫犹豫地拔出手枪,以极快速度拉开套筒,就在两名清兵到跟前同时,接连两声枪响,两颗子弹瞬间钻进他们的脑袋,两名清兵就像被重拳击中般惊叫着向后倒,还没等军官拔出刀来,杨丰的枪口已经指向了他的脑袋,这时候船上的人才反应过来,程子铭的小妾尖叫一声立刻晕倒了。

“那个,谁来解释一下?”

杨丰好奇地问道。

所有人都被吓住了,两名清兵倒在甲板上,一人后脑勺一个血窟窿,喷出的鲜血和脑浆喷了军官一身,就连程子铭身上都溅了不少,在摇曳的灯光下看得格外阴森恐怖。

“洋,洋枪!”程子铭嘴唇哆嗦着说,突然惊叫道:“他没装子弹!”

“砰!”

又是一声枪响。

很显然这枪和他知道的不一样。

战船上一名举起鸟枪准备偷袭的清兵惨叫着倒下。

“我再问一次,谁来解释一下?”

杨丰说话间摸出一枚手榴弹来,咬开保险照准战船砸过去,轰得一声火团炸开,几名清兵直接被炸飞了,好在还没有被引燃,不过这艘船已经没法用了,就连船上的清兵也死伤大半,随后他向怀里一掏,紧接着又摸出一枚手榴弹来。

自从上次乾清宫事件后,他对自己的安全问题就格外关心,路上不断搜索,想找个军火库武装一下,但军火库没找到,却让他瞎猫碰死耗子般撞上一群正在训练的士兵,于是很不客气地顺了一把九二式手枪和四枚手榴弹,上船后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全都带在身上了,以他现在手中火力,团灭了这两船人都没问题,所以表现得格外嚣张。

军官带着一头冷汗,小心翼翼地盯着枪口,然后慢慢从怀里掏出一张金叶子来,在灯光中向他展示了一下,那上面赫然就是杨丰之前看到的,只不过这张上还多了四个字。

“玛的,费扬古,你个老东西居然阴我!”

看着金叶子,杨丰悲愤怒吼。

8。第8章 楚留香式生活

金叶子上多出来的四个字赫然是……

钦犯,报官。

老奸巨猾的费扬古仓促间也只能想出这种方法,四个字都是用很轻的力量压在金箔上,如果不是仔细看很难认出来,但稍一注意就能看清。

杨丰此前一路都是用小柔身上的银子,直到给那少妇还债才用上金叶子,他连这东西上有内务府标记也是才刚知道,更何况是这种暗记,但收了他金箔的那两人,或者他们上头的主人却很容易就辨认清楚,放高利贷的那都是官方有人,内务府监造的金叶子上面却有钦犯提醒,那还不赶紧报官,汉口地方官追不上了,那肯定要找绿营巡江的战船帮忙抓钦犯。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也就是说你们只是因为得到这东西提醒才来抓我的,但并不知道我犯的是什么事。”

杨丰沉吟一下说道。

军官点了点头。

“那就行了!”

杨丰说完猛然扣动扳机。

一分钟后,他退出一个弹匣换上新的,把空的直接扔进滔滔江水,顺便看了看正在顺水漂流的清兵尸体,十三名清兵一个没留,全做了长江上的鱼粮,他掏出打火机,接过小柔递来的一件衣服,点燃后扔进了战船船舱。

“至于你们,我该怎么处置你们呢?”

他很烦恼地看着程子铭说道。

“大爷,我求您放过小人吧,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啊!”

程子铭吓得一下子趴在甲板上不停磕着头哀求道,包括他管家和其他随从甚至还有船老大及手下船工,也全都跪了下来,他们是真被吓破胆了,这货眼都不眨地连杀十几个绿营兵,而且手段诡异恐怖,尤其是那小黑铁球砸出去就像天雷般,一下子炸死好几个,这样的人在他们看来跟妖魔差不多,哪还敢有别的心思了。

“好了,别嚎了,也不会换点词,一点新意都没有,收拾你们的东西,自己下船游到岸上去吧!”

杨丰很无语地对老程说。

后者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到船舱里收拾东西,这里离岸边也就几十步,都是江边长大的,谁还不会在水里扑腾几下,连那还昏迷着的小妾都没顾上叫醒,就一个个跳下去游向岸边。不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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