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代1958-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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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接到调令我会去的！”罗曼过了好半天才算是答应了谢洛夫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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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家庭暴力

自从罗曼进入红军情报局之后，谢洛夫也没有见过他，一晃已经两年了！和当年很像建筑工人的帕纽什金局长不同，身为第一副局长的罗曼是第一总局具体的负责人。

五十五岁的罗曼还保留着中将的军衔，虽说很长时间不在克格勃工作，可仍然没有一丝的生疏感，仍然带着谢洛夫熟悉的那种和善。在谢洛夫身边的他更像是一个长者，不时的点头并且给出自己的建议，“这个新总局看来具体负责还不是很健全，比那些老总局差的地方在于没有帮你分担工作，什么事情最终都会送到你这里！换做我和帕纽什金早就顶不住了！”

“帕纽什金局长现在怎么样了？”在谢列平接手克格勃之前，一批克格勃的高级干部被分配到红军情报局当中，还包括了前任克格勃主席。

“还能怎么样，等着退休！”罗曼欲言又止最后像是提醒又像是安慰的说道，“主席等着退休、帕纽什金等着退休！我的岁数还不到，不过也不管事情了！尤里，你要记住，克格勃这个部门，你在其中和不在其中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句话完全表现出了一批人的晚景凄凉，也许罗曼为了重新出来工作很开心，看着当年的对外情报司司长成长成为总局局长感怀，才多说了这么几句！但这几句话给了谢洛夫相当大的触动。一批原来的上司窝在红军情报局归克格勃领导，这种落差谢洛夫感同身受。

今天的军事管理总局又多了一把椅子，一直悬空的两位第一副局长的位置，其中之一有了新的归属，谢洛夫拿着谢列平亲手签发的调令宣读完毕，然后对着自己的处长们说道，“罗曼·罗曼诺夫同志是一位拥有丰富经验的老同志，也是我以前的上司！希望同志们给予新任第一副总局尊重，大家鼓掌欢迎……”

“同志们不要客气，我只是过来发挥余热的，军事管理总局以后还需要你们具体执行！”罗曼非常谦和的完成了自己的就职，一如当年在第一总局一样游刃有余。

“罗曼局长，九月份我要出国！第三总局的工作就交给你了！”谢洛夫引领着罗曼去了新的副局长办公室，比较抱歉的是比较冷清，旁边的房间正在打扫，还有几个空着的房间，那些房间是理论上是其他副局长的办公室，但实际上并没有。

“又要出国了么？和以前的你倒是一点没变！”罗曼对这里的环境毫不在意，对谢洛夫出国的消息也不例外，很早之前谢洛夫就总是在国外活动。

有了第一总局前任的第一副局长，谢洛夫可以完全的放心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以毫无顾忌的出行，不用担心回来报告文件把自己压死，柏林归来的遭遇他可不想再来一遍。他不知道昨天晚上谢列平签发调令的评价，“找个老同志回来，可以明目张胆的到处怠工了，军事管理总局钉不住这个家伙了……”

要不说谢列平怎么是他的上司呢，随后的几天谢洛夫就没有在进过军事管理总局，就像是出笼的鸟一般到处嘚瑟，没事就去技术管理总局和第七总局转转，看看他还能分管的其他部门什么样，至于自己兼任局长的部门根本就不回去。

其实克格勃这种小事算的了什么，谢洛夫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直接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要为访美的日程做准备。“你收敛一点，不要太放松了！请假准备去哪里？”谢列平在电话中问道。

“去郊外旅游，瓦莉娅回来待产了！”谢洛夫玩弄着电话线懒洋洋的回答道，体现了十二万分的诚实，“我上次在国外回来女儿已经出生了，这次我算一下日子好像又是这样！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社会主义时期，也不是卫国战争的时候！在我身上总是出现电影中的故事，我要陪老婆，所以要请假，就是这样！”

“好吧，这段时间你随意自己安排！”谢列平想了一下好像确实不好，两次生孩子丈夫都不在身边，最关键谢洛夫家还挂着模范夫妻的锦旗，说出去有些不好听！

话音刚落谢洛夫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直接说道，“从今天开始军事管理总局由第一副局长罗曼代为处理工作，备车，两点火车就到站了！”

守在站台的谢洛夫按照地上的数字直接站在了十九号车厢，一身军服显得越发的显眼，让周围的人有些侧目，还以为有什么大人物要来，确实有大人物要来，至少在谢洛夫眼中绝对是个大人物，唯一的问题是穿着军服的谢洛夫在户外，有点热……

熟悉的金色丽影出现在视线前，谢洛夫挂上发自内心的笑容，给瓦莉娅一个拥抱，有些疑惑的说道，“夫人，你上次肚子也不大么？”这和谢洛夫印象中的孕妇好像不太一样。

“是谁告诉你怀孕一定肚子像皮球的？也难怪，你上次没有看到！”瓦莉娅温柔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主要是瓦莉娅的生产车间够好，不需要太大就有营养……”

“有的女人怀孕不显的，和位置有关，瓦莉娅的身材很好！”叶连娜低声的说道。

来带火车站外，谢洛夫准备了嘎斯六九吉普车，嘎斯六九吉普车外形么，和北京二一二吉普差不多，优点很多，至少苏联这边的这种吉普原材料都非常讲究，很多车是炮弹壳作为原料制作成的，至少比轿车更加适合孕妇。

“这么说你又看不到自己的孩子出生？这个年代还有这种事情，我生两个孩子的间隔卫国战争都打完了！”瓦莉娅嘟着嘴，心中的喜悦被浇灭大半。

“我又没有死，这不是跟着第一书记出国么？我也不想去，下次，下次我保证一定在国内！”谢洛夫低着头，也能理解女人的不满小声的辩护道。

“你还想有下次？”瓦莉娅揪着谢洛夫的耳朵低声威胁道，“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你竟然都不在国内！”

“尤里，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第一总局内萨哈托夫斯基中将狐疑的看了谢洛夫一眼，目光总是落在谢洛夫一只耳朵上，这也难怪有一只耳朵有红又大没法不引人注意。

“昨天晚上让蚊子咬了，挠一挠就这样了！”谢洛夫体现了一个优秀特工局长的修养，绝口不提昨天被毛妹家庭暴力的事情。要不是为了孩子，他绝对让那个女人知道苏联爷们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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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谢洛夫的变化

说话间谢洛夫自然的伸手摸了摸耳朵，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死样子！看见谢洛夫这副样子，萨哈托夫斯基中将这个老牌特务头子也没有发现端倪，直接从抽屉中抽出一份文件递给谢洛夫道，“四十六家国立大学数学系的高材生名单，一共五百人！再次之前第二总局已经专门调查过了，出身品行都没问题！”

“重要的是对于股市有没有兴趣！明天我见一见这些人！”谢洛夫低头看了两眼，满不在乎的说道，“资金我已经让阿萨佐夫解决，现在阿萨佐夫在美国混的非常不错！真的开始进军电影行业了！”

这是谢洛夫在访美之前解决的最后一件事情，事关克格勃的财政问题，他不会假手于任何人，在这点上谢洛夫不信任任何人，任何人都可能是叛徒！

“我们这个行业工作时间长了，都会产生任何人都不可信的感觉！尤里，你已经开始变成了一个老牌特务头子了！”萨哈托夫斯基中将也经历过这个阶段，他认为自己是在为了国家清理敌人，对所有看到的事情都有一种怀疑的态度。今天他看到了一个年轻得多的总局局长身上也出现了这种特质。

这种怀疑一切的态度一旦出现，当事者很可能出现偏执的状态，尤其是他们这群克格勃的特工人员更是如此，要是整个部门都是这种怀疑一切的态度呢，只要发现一点小小的错误，他们就会认为这种错误是普遍的，之所以没有发现是目前还没有查出来，那就应该继续追查。

“不会有问题的，再说怀疑一切事情本来就是应该的，这就是我们的工作！”谢洛夫自信的说道，谢洛夫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面前的人是善意还是恶意，知道萨哈托夫斯基中将是善意的提醒，不过他并没有想得太过深入。

萨哈托夫斯基中将心中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的意思其实是提醒谢洛夫这种特质的危险性，克格勃之所以现在被所有人盯住，主要是当年大清洗的原因。大清洗为什么会出现大规模的冤案？那就是在内务部工作的特工们，长年累月积累了相当多的怀疑，他们怀疑这个国家有叛徒，怀疑干部在贪污！查不出来是因为隐藏的严密，所以应该深入调查。没有证据是因为证据已经被毁灭，所以应该严刑逼供！他们只相信自己严刑逼供出来的东西，根本不相信有好人的存在。

所以当时斯大林一声令下，内务部就像是滔天的洪水一样席卷了整个苏联。现在萨哈托夫斯基已经在谢洛夫身上看到了这种趋势，他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但希望这个年纪轻轻就已经位高权重的年轻干部不要被这种想法影响的太深。

这算是经历过那个年代的肃反干部一个忠告，至于谢洛夫能不能听出来他的意思谁都没把握。比较悲剧的是谢洛夫还真的没有听出来暗含的劝解，他还在想着明天怎么和这批将要进入股市学生打交道。

谢洛夫和这些即将接触股市的学生们第一次见面，就在第一总局特工们聚会的大礼堂当中，在他来的时候，这批刚刚穿上克格勃军服，戴着蓝色边框大檐帽和船形帽的男女学生已经在下面的活动靠椅上等了有一会儿，这没办法，谁让谢洛夫是总局局长呢。

看着下面黑压压一片的年轻男女，谢洛夫拉近麦克风打招呼道，“您们好，新加入到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同志们，我对安全人员群体的壮大表示欢迎，你们都是各个大学挑选出来的高材生，希望为苏维埃的事业贡献出全部的精力……”

“身为肃反工作人员，唯有嗅出并铲除叛徒……”台下五百多名学生齐声回答道。

“你们学的到快，但希望不是仅仅学到了一句话！”谢洛夫很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问道，“在你们心中什么是资本主义？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讨论，推选代表出来阐述一下！开始吧！”

猛然嘈杂的俱乐部对谢洛夫没有影响，到了五分钟让学生们安静下来，听了归纳出来的几个答案，谢洛夫不时地点点头，最后开口道，“资本主义对我们来讲，非常简单，敌人！股市自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伴随着无穷无尽的泡沫，以及一轮又一轮的经济危机！真正的黑手从来不会受到损失，死的都是怀着天真梦想进入其中的普通人！我们要战胜他们，就不能像现在一样互不干扰的发展，他们玩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这绝对不行！要干掉他们，就要主动出击，明白么？”

“乌拉！”谢洛夫的口气让这些刚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非常认可，他们是学生，是思想上更加激进的一批人，谢洛夫主动出击的论调更加让这些人产生共鸣。

“你们是各个大学数学系的高才生，我相信你们的能力，股市本质就是一个个字数组成的，你们更是整个大学生当中的精华，集合在一起没有理由失败！我也不是要说这一点！”谢洛夫笑眯眯的看着黑压压下面的一群人道，“我是在提醒你们一点，你们手中会掌控庞大的资金流，在金钱的诱惑下人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今天给提醒一下你们，不要被金钱迷惑住，克格勃的强大超过你们的想象！如果有人经受不住诱惑做叛徒，背叛了苏维埃！”

说到这里的谢洛夫站起来声音也转向了低沉，“任何人都可能要了你们的命！不要以为跑到看起来很安全的地方就能放松警惕，只要你跑不出地球！追杀会永远持续下去，散会……”说完这些话谢洛夫首先离开了大礼堂，万一以后真的有叛徒在这群人中出现，可别说他没有提醒过。

世界上就是不缺自视甚高的人，越是顶着天之骄子光环的学生，出现这种人的几率越大！按照这种人的思维，老子天下第一，不管在什么环境中都是这样。现在竟然只是人民中普通的一员，那就一定是体制问题，是这个体制限制了老子的发挥！砸碎这个限制了老子的社会规则，老子的生活才会越过越好！

这种自信心爆棚的感觉，就算是让他们直面苏联解体，他们也认为自己注定是七大寡头那样的人物，不会认为那群饿的吃不上饭的普通人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知道这群人当中有没有这种思维的家伙，就算是有，想要砸碎苏联也要过谢洛夫这关。美国有财团，谢洛夫有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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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谢列平集团

完成了最后一件事情，谢洛夫回家，悄无声息的打开门，屏住呼吸看了两眼，轻轻地把鞋脱了准备溜进房间，摆出一副金鸡独立脱鞋的谢洛夫，直接被背后猛然推开的门撞倒在地，“尤里？”从门缝外面探进来叶连娜的小脑袋惊讶道，“你在干什么？”

头部着地的谢洛夫，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艰难的抬头脸色扭曲，直吸凉气的道，“你离我远点！”说完话抱住头紧闭着眼睛保持不动，时不时的抽搐两下，他需要一点时间缓一缓。

五分钟后，脑门上多了一排大檐帽帽檐印的谢洛夫，像是一个没骨头的人摊在沙发上，表情麻木的任由两只小手抚摸自己的额头，叶连娜从房间拿出一卷纸，轻巧的把已经浸透的纸换下来，看了一眼道，“好了，血已经止住了！”

“别揉了，在揉就肿了！”谢洛夫拍掉瓦莉娅洁白如玉的小手，无奈的看了瓦莉娅一眼，随后目光向下看着女人隆起的腹部，长出了一口气！他现在想要静一静！

来到熟悉的阳台，叼着长寿烟的谢洛夫杵在窗户上，一只手托着下巴，另外一只手不断地弹着烟灰，顶着一脑门印记的他需要调节一下心情，“啊，又到了草原上交配的季节……”

“尤里，谢列平主席打电话让晚上去他的别墅参加聚会，我们出去买点东西准备一起过去，看见外门开了所以才推开里门要看看！”瓦莉娅顶着肚子慢慢的站起来，双眸中充满了歉意，对着从阳台回来的谢洛夫道歉道。

“我能怎么样，我敢怎么样？你们这样，又这样！”谢洛夫指着女人隆起的肚子，实在无法找出合适的形容词表达自己的感受，又觉得自己鼻子有些不通气，拽把卫生纸把清清鼻子，弄好之后直接把带着血痂的卫生纸扔进纸篓中，叹气道，“准备好了，晚上一起去吧，你让我睡一会，我这不是工伤！克格勃不给报销的……”

“我走遍了这么多国家，策划了这么多行动！从来没有擦破一点皮，我自信可以保护自己非常好，恭喜你们，你们做到了！”捏着鼻子的谢洛夫声音相当怪异，说完话直接回到房间中，希望晚上额头上的印记可以消下去。

其实以谢洛夫现在的级别，完全可以进入到别墅中生活，就像是现在的谢列平一样。虽说别墅的所有权是国家的。傍晚时分谢洛夫一家人来到谢列平的别墅中，和外表相比，别墅内部的家具乏善可陈，谢列平在这方面并不是一个讲究的人。当然了，该有的东西也一样不少，只是谢列平没有像是其他干部一样，太过于追求奢华的东西。

谢洛夫不是今天唯一的客人，谢列平的朋友相当多，家里一直都相当热闹！今天来到谢列平家中的人有将近十个，谢洛夫刚刚带着瓦莉娅两人进门，就看到了叶戈雷切夫，年初刚刚上任的莫斯科市委书记，接替了福尔彩娃的位置！福尔彩娃已经不再兼任其他职务，只是中央主席团的候补委员。

现在的福尔彩娃仍然算位高权重，一个候补委员的名义仍然让她保持着巨大影响力。

双方寒暄了一阵，让瓦莉娅两人陪着谢列平的妻子聊天，谢洛夫跟着叶戈雷切夫到了谢列平的书房，打开门一股肉眼能看见的烟雾顺着打开的门飘出来。

“我还以为书房着火了呢！”谢洛夫进来就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直接打开了窗户！跟这群大烟囱真的不能硬抗，必须要曲线救国！这时候才把注意力放在屋子里面的人身上，加上谢洛夫自己，人数一共有八个，苏联列宁共产主义青年团第一书记谢米恰斯内，莫斯科市委第一书记叶戈雷切夫、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副局长季库诺夫、苏联广播电委员会主席梅夏采夫、塔斯社社长戈留诺夫、还有一个似乎是组织部的干部，不过谢洛夫不熟悉！其实这里面还少了一个人，列宁格勒第一书记托尔斯基科夫，托尔斯基科夫也和谢列平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看起来很强大，这些人涵盖传媒、宣传、安全、机关、组织等等各个领域！但是其实仔细一看就发现，谢列平这群朋友们当中，少了一个最应该抓紧的部门，红军！

“朋友们好长时间没有聚聚了，尤里马上跟随第一书记访美！借着这个机会我们今天聚在一起！”谢列平毫无疑问是这个圈子的掌门人，“可惜托尔斯基科夫同志在列宁格勒，少了一个朋友总是怪怪的！”谢列平这句话刚说出口，马上引起一阵哄笑。

“相信被铁腕舒里克惦记的托尔斯基科夫同志，心里面肯定是怪怪的！”谢米恰斯内一拍大腿哈哈笑道，铁腕舒里克是谢列平进入克格勃工作之后，原来的共青团干部给谢列平起的绰号，谢列平本人也知道，所以对谢米恰斯内的调侃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介意。

谢列平想了一下说道，“尤里，你觉得现在开始换掉克格勃临近退休的干部，是不是已经可以开始了！”

“司局级别的干部可以换掉一批了，总局级别的干部暂时还不要换！”谢洛夫淡然的分析道，“反正明年第二总局局长就退休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完成新老交替！”

谢列平刚来到克格勃担任主席就准备对克格勃进行改组，还要撤掉总局合并成一个大部门，马上就被谢洛夫劝说停止了这个想法，这明明就是在削弱克格勃的势力！你没有红军的支持还要削弱克格勃的势力，谢洛夫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总算打消了谢列平裁撤总局单位的念头，但谢列平换掉一些岁数大的干部，这种想法一直都存在！

“新的干部必须有良好的学历，而且要清白！这样才能把人民对克格勃的恶劣印象清除干净，所以我准备从谢米恰斯内的共青团调集干部，代替一些司局级别的干部工作！”谢列平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好吧，老书记！不过我希望不要降低那群老肃反工作干部的待遇，大批共青团干部空降军衔和待遇都和他们待遇齐平，老干部心中肯定会不满的！”谢洛夫说完自己的想法就闭口不言，然后摘掉了自己的大檐帽，书房有些热……

结果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谢洛夫身上，“尤里，你的额头怎么了？”谢列平问道。

“我猜可能是瓦莉娅把他揍了！”谢米恰斯内落井下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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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准备就绪

“怎么可能，瓦莉娅现在的体型，还能打人么？”谢洛夫矢口否认，再说了，一家人之间的事情，能说是揍么？

“要说别人么？确实不可能！但是你们两个，你可别忘了，你和瓦莉娅的婚礼还是我在阿塞拜疆主持的，我还不了解你们两个嘛？”谢米恰斯内翘着二郎腿，有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抓着谢洛夫额头上面的印记不放。

其他诸如梅夏采夫、戈留诺夫等人默不作声的看热闹，最后还是谢列平最终制止了没有营养的对话，他本人虽然是克格勃主席，但却没有太大的好奇心！不然也不会一直想要缩减克格勃的规模了。可惜的是谢列平缩减克格勃规模的事情一直都没有成功，每每清理出去一批人后，谢洛夫总是在调集一批人进来。

谢列平缩减克格勃规模的努力在一年来的成果，就是让总规模人数下降了百分之一，而谢洛夫成功的把这些人换到了海外，成了中东司、法属非洲司、英属非洲司的驻扎人员。

“每次一到下半年，我就开始为了第二年的预算做准备，我们总的规模在缩小，但是需要的经费一直都是这么多，尤其是边防总局！一个总局占据了克格勃四成多的费用！”谢列平每每想到这个问题就相当头疼，赫鲁晓夫虽然一直在军费上面做文章，有时候也会问他克格勃的费用能不能降低一下。

谢洛夫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爱莫能助，“这也没有办法，我们还要养着内务部队和边防军！加起来五十多万的军警，几十亿美元已经算是非常节省了！我们比起别的部门也没有宽裕到哪里去，但我听说第一书记好像还希望继续裁军？”从赫鲁晓夫上台以来，苏联已经裁撤了两百万军队、加上今年的三十万，已经有两百三十万军队退伍！不过看来似乎也没有到头。

“我只是模糊的听到过一两句，也不知道第一书记的想法！不过只要核工业和航天工业取得了进展，红军肯定还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