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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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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很多人投出的武器,都掉在了水里。但是几千士卒中,并不缺乏大力士。这些大力士投出的武器,差点要了胡封的性命。

这条木筏上,已经有几个人在并州军,方才的攻击下丧了性命。

胡封惊恐的大声吼道:“木筏赶快退后,弓箭手瞄准岸上的敌军,全部射杀!全部射杀!”

“啾啾啾!”

反应过来的西凉军士卒,纷纷弯弓搭箭,往岸上射去。

管亥又扔出了两根长矛,由于这场洪水来的太突然了,所以大多数士卒的武器,都没有带上。至于弓箭,更是没有。

因此,并州军除了使用最原始的投掷方式,根本没有办法,伤害到木筏上面的西凉军。

加上第一次,管亥已经扔出去了三支长矛。但是后来两次,管亥的投掷全部落空。

现在,管亥已经拿出了第四根长矛,也是并州军中的最后一根长矛。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在临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

管亥奋不顾身的往前助跑,他刚想要跳起来,忽然感觉右腿一痛,不由自主的半跪在了地上。

一支箭矢,刚好射中了管亥的右腿。

木筏上的胡封,已经让身旁的士卒,将木筏划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直到这时,他才想起贾诩的交代。

如今并州军中的三员大将,已经死了两人。若是管亥再死去,就真的没有办法向贾诩交代了。

“诸军注意,不要射死了管亥。若是哪个将他射死,军法处置!”

然而,战场无情,刀剑无眼,并不是每一个西凉士卒,都是神射手。没过多久,管亥身上就已经插了几支箭矢。

而现在,能够站在地上的并州士卒,已经没有几个了。

管亥躺在地上,听着身后的惨叫之声,眼中流出了泪水。

他鼓起最后的力气,高声喊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当这个久违的口号声响起的时候,所有还未身死的并州士卒,全都声嘶力竭的大声呐喊着。

胡封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中震撼不已。他低声呢喃着:“并州军,不可力敌也!”

第两百六十八章棺木

通天山上,陈青带着兵马,守着并州的南方门户。但是这几日,他一直烦躁不安。

一个斥候跑了进来,高声喊道:“将军,赵将军他们已经带着麾下骑兵,进入了通天山境内。”

陈青霍然起身,急忙说道:“快给我备马,我要前去迎接赵将军。”

自从管亥几人率兵进入河东郡以后,陈青就一直密切注视着南方的战况。一开始,管亥等人势如劈竹,攻下了一个又一个城池。

没过多久,他们往南推进的速度,就已经开始变得缓慢。这个时候,陈青心中,就隐隐有些不安。

但是他的职责,乃是驻守通天山,所以并不敢贸然离开。

陈青只能派遣斥候,进入河东郡侦察战报。直到前几日,陈青派出去的斥候,突然全部没了音讯。

他再次派人侦察的时候,发现南面早已投诚并州的蒲子县城之上,再次插上了西凉军的旗帜。

陈青见状又惊又怒,知道河东战事有变,就亲率通天山的大军,前去攻打蒲子县城。

奈何蒲子连接并州,乃是司隶的北方门户。所以这个县城依险而建,易守难攻。西凉大将樊稠,率领五千兵马驻守蒲子,简直是固若金汤。

无奈之下,陈青只好率兵撤退。

他刚刚带兵撤走,就接到了陈旭的书信,让他南下固守蒲子,把守住并州南下的咽喉要道。

接到陈旭的书信,陈青只能长叹不已。而后派人将这里的详细情形,全部报告给陈旭。

“踏踏踏!”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赵云、吕布等人带着一万五千骑兵,往通天山奔驰而来。

“子龙,子龙!”

隔着老远,陈青就开始喊着赵云的表字。

赵云早已看到了前面的陈青,脸上亦是露出了惊喜的神色。由于赵云投奔陈旭较早,再加上他深得陈旭器重。

所以,赵云与陈青、陈虎、陈静的关系,都非常不错。自从陈旭取了并州以后,陈青就一直驻扎在通天山上。

如今骤然看到陈青,赵云如何能不高兴?

“阿青!”

赵云一扬手中的长枪,他身后的骑兵,全都停了下来。

赵云轻踢马腹,来到距离陈青不远的地方,才翻身下马,挽着陈青的手臂说道:“好久不见!”

陈青脸上亦是带着欣喜的神色,但是当他想到蒲子,被西凉军夺去以后,心中再次充满了忧虑。

“踏踏踏!”

两人正在叙旧的时候,吕布亦是拍马上前,来到了陈青的面前。

赵云看到吕布,就向陈青介绍到:“此人乃是温侯吕布,有万夫莫当之勇。主公已经与温侯之女定亲,待战事平息以后,就会成婚。”

陈青一直驻扎在通天山上,再加上这个时候消息传递不便,所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听说吕布,很快就要成为陈旭的外舅,陈青不敢怠慢,上前行礼道:“温侯日后若是成为主公外舅,自当是青之长辈,还请受我一礼!”

看到仪表堂堂,并且颇知礼仪的陈青,吕布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得意。

好在他也知道,陈青乃是陈旭族兄,深得陈旭信任。哪怕吕布日后,想要将自己女儿的孩子,捧上世子的位置,也离不开陈氏宗族的支持。

因此,吕布亦是不敢怠慢。他大笑一声,上前扶住陈青的手臂,说道:“阿青何故如此多礼?待日后文昭与绮玲成婚,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旁的赵云,听见吕布喊陈旭‘文昭’,心中有些不悦。

并州军中,哪怕陈旭的族父陈宫,见到陈旭之后,亦是会喊‘主公’。莫说吕布现在不是陈旭的外舅,就算陈旭果真与吕绮玲成婚,吕布也不该如此称呼陈旭。

毕竟,君臣有别。即使两人有着亲戚关系,吕布也应该摆好自己的位置。

陈青心中,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况且他也知道,自己大兄,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因此听到吕布如此说话,也没有什么想法。

陈青引着赵云、吕布,以及他们麾下的骑兵,进入了通天山的营寨。

这虽然只是一个营寨,但是其坚固程度,丝毫不亚于一座城池。由此可见,陈旭对于并州南方门户的重视。

营寨之中,赵云、吕布听到陈青的叙述,全都心头一跳。

吕布抢先说道:“这么说,我们这路兵马,已经不能从蒲子南下河东郡了么?”

陈青没有说话,只是凝重的点了点头。

赵云皱头皱眉头,说道:“依照今日情形来看,管将军这一路人马,果真如军师所料的那样,遇上了大麻烦。”

而后,他猛然站起身来,说道:“若是我等不趁早攻破蒲子,这路兵马后路被断,想要撤退,也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赵云环顾在场的诸将,说道,“我们要不惜代价,攻破蒲子!”

连续几日,战鼓、喊杀之声一直没有停歇。

一员偏将浑身鲜血,他跑到了赵云面前,悲怆的说道:“将军,不能再这样攻下去了。蒲子易守难攻,再加上昨日,又增加了一万精锐西凉兵。”

“哪怕在野外决战,我们都不见得能够胜利,更何况是攻城战?”

赵云远远望着蒲子城的方向,脸色有些痛苦。最终,他颓然说道:“鸣金收兵!”

忽然之间,陈青急匆匆来到赵云面前,说道:“子龙,主公带着一万兵马,已经距离此地不过三十余里。”

赵云闻言,心中一振,急忙说道:“主公麾下全是步卒,为何赶来的如此迅速?”

一旁的吕布,脸上亦是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从黎城到达通天山的距离,丝毫不比从漆垣到达这里近上多少。

赵云他们全是骑兵,才到达此地几日,陈旭居然就率领步卒,来到了这里。如此迅速的行军速度,简直有些骇人听闻。

陈青答道:“主公抛弃辎重,星夜兼程,倍道而行,因此才能这么快来到这里。”

“如今主公将至,我等是不是要派兵前去迎接?”

没有丝毫犹豫,赵云就急忙说道:“去,当然要去!”

如今蒲子失守,管亥的那路大军,随时都有可能全军覆没。赵云等人几次攻打蒲子,又是损兵折将。

昨日,蒲子城又增添了一万西凉兵。赵云等人在兵马的数量上,也完全失去了优势。

这个时候,赵云不禁有些焦头烂额。若是陈旭到达此地以后,那些烦心的事情,都能交给陈旭了。

这倒并不是赵云没有担当,只是这段时间攻打蒲子城,赵云真的有些黔驴技穷了。

来到通天山以后,陈旭还没有将身上,布满灰尘、汗水的甲胄换掉,就召集了诸将前来议事。

陈青发现蒲子,被西凉军夺取以后,就让人快马加鞭飞报陈旭。所以很久以前,陈旭就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事情。

将头盔拿了下来,陈旭这才感觉凉快一些。只是他的头发,却是有些凌乱。

望着陈旭那张疲惫不堪的脸庞,陈青有些心疼的说道:“主公,多注意一下身体啊。”

听到陈青关心的言语,陈旭心中涌出了一道暖流,轻声说道:“阿青这些年驻守通天山,真是辛苦你了。”

陈青叹道:“为主公分忧,又何谈辛苦二字?”

陈旭点了点头,没继续与陈青客套。因为两人是兄弟,没有必要如此行事。太客套的话,反而会显得有些生疏。

揉了揉眉头,陈旭说道:“在过来的途中,我得到了消息:东路大军,已经攻克了河内郡。”

“然,河内郡与河东郡的门户箕关,西凉军已经派重兵把守。箕关之险,天下皆知,想要强攻,却是困难无比。”

“现在从并州南下河东郡的蒲子,亦被西凉军占领。如此一来,管亥那路兵马,就完全成了瓮中之鳖。”

说到这里,陈旭的脸上满是忧愁。

“与管亥这路兵马,失去联系这么久,对于他们现在的状况,我等毫不了解。”

陈旭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若是这路兵马已经全军覆没,我等再强攻蒲子,就有些得不偿失。”

听到陈旭的话,诸将都是心中一动。陈旭话中的意思,难道是要放弃这路兵马?

好像知道了诸将的想法,陈旭继续说道:“为今之计,乃是要先弄清楚这路兵马的状况。”

“若是他们此时安然无恙,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攻克蒲子!”

陈旭正准备继续说话,忽然一个传令兵跑了进来,说道:“主公,蒲子城中的守将,带着一副棺木,一个圣旨,以及一封书信,前来求见主公。”

诸将猛然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各异。

两军交战到如此地步,樊稠还敢亲自出使,前来并州军的营寨之中。真不知道是他胆量过人,还是没有头脑。

然而,听到传令兵的话以后,陈旭的心中,却是猛然一沉。他霍然起身,对着那个传令兵说道:“带我前去见他!”

大寨之外,旌旗飞扬。

樊稠虽然一身戎装,却没有携带武器。在他前面,摆着一个漆黑的棺木。

隐约之间,有一阵阵恶臭,从棺木之中传来。

第两百六十九章止戈

出来的路上,陈旭脸上一直带着忐忑不安的神色。他不知道,那个棺木之中,躺的到底是谁。

隔着老远,陈旭以及他身后的诸将,都闻到了淡淡的尸臭之味。

樊稠看到陈旭,急忙跨步上前,向他行了一礼,说道:“陈并州向来与我西凉军秋毫无犯,此次为何举兵侵犯汉家土地?”

陈旭心忧棺木中之人,又怎会有心思与樊稠扯皮?

他脸色一变,高声斥责道:“尔等乃是董卓余孽,把持朝政、屠戮公卿、威逼天子。如此大罪,当人人得以诛之!”

话毕,陈旭大声喊道:“左右何在?”

一队甲士听到陈旭的话,急忙上前应道:“我等在此!”

陈旭道:“樊稠这等大逆不道,惑乱天下的逆贼。今日既然敢来到我并州军营之中,又岂能让他活着离开此处?”

“你等将其拿下,斩首示众,而后拿其首级传檄蒲子。某再亲率大军,攻破城池,斩尽敌军!”

“诺!”

甲士们听见陈旭的话,顿时抽出武器,将樊稠团团围住。

樊稠此时,心中惊怒交加。

但是想到贾诩交代他的话以后,顿时故作镇定,厉声喝道:“吾乃天使,奉天使诏命而来。陈并州这样杀掉我,是想造反么?”

一旁的吕布,早就按捺不住。

他提着手中的方天画戟,遥指樊稠,大声骂道:“反国逆贼,也敢妄称天使?”

吕布杀掉董卓以后,正抱着把持朝政的美梦,却被李傕等人攻破长安。他自己也只带了几百人,仓皇逃出了出去。

如今见到樊稠,吕布心中自然是杀意沸腾。

却不想,樊稠听到吕布的话,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吕布见状,更是恼怒,暴喝道:“好贼子,死到临头,还敢如此猖狂!”

樊稠脸色一肃,指着吕布厉声骂道:“卖主之辈,弑主之徒,无义小人,也敢在某家面前指手画脚?”

“丁建阳视你如同晚辈,你却将其杀掉换取荣华富贵。太师待你如亲子,你却不顾父子情义,杀掉太师。”

“像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无耻之人,某恨不能降汝千刀万剐,生食汝肉!”

他不理会脸色铁青的吕布,反而对着陈旭说道:“陈并州怜悯吕布乃是丧家之犬,才将其收留。但是这等无义小人,又岂会心甘情愿奉陈并州为主?”

“若某是陈并州,必定杀掉吕布,以绝后患。”

吕布又是恼怒,又是惶恐,他急忙来到陈旭面前,说道:“主公,此等反国逆贼,还与他多说什么?我这就上前将他刺死!”

被樊稠戳中痛处,吕布生怕陈旭对他起了杀心,也不敢再叫陈旭表字,而是喊了‘主公’。

感受到了吕布的不安,陈旭突然笑道:“我与绮玲婚事已定,不日就会成亲。那个时候,你就是我的外舅,我又岂会对你不放心?”

吕布闻言,这才心绪稍安。

正如陈旭所说的那样,若是陈旭娶了他的女儿,两人就成了一家人。

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吕布自己又没有儿子,若是他再背叛自己的女婿,却是有些说不过去。

那一对全副武装的甲士,看到樊稠还在与自家主公说话,也不敢现在就将其拿下。只是拿着武器,将樊稠团团围住。

看到自己的离间之计,没有奏效,樊稠也不失望。

他清了清嗓子,再次说道:“就算我不是代表天子的天使,也是一个使者。自古以来,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我相信以陈并州的胸襟与气度,还不至于为难我这个使者吧?”

自始至终,樊稠都是神态自若。这不由使得陈旭,高看了他一眼。

在陈旭的印象中,樊稠只是董卓手下的一员战将。他也不记得此人,在历史上有什么辉煌的战绩。

只是隐约记得,西凉军与韩遂交战的时候,马腾、韩遂退走凉州,樊稠率军追击。

后来韩遂与他答话,樊稠记挂自己与韩遂同乡的情义,就放走了韩遂、马腾。

正是为此,李傕才对樊稠起了杀心。后来李傕忌惮樊稠勇武,在西凉军中深得人心。就派遣自己的外甥胡封,在会议上将樊稠刺死。

由此可见,樊稠起码是个有情义,并且骁勇善战的武将。

回忆了一下樊稠的生平,陈旭摆了摆手,让那些士卒全部下去。他对樊稠说道:“我此次不杀你,并不因为你是西凉军使者。”

“而是因为,我早就听闻过你忠义、勇武的名声,心中甚相敬爱,因此不舍你死于此地。不然的话,面对西凉军其他的使者,某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樊稠对于董卓的忠诚,根本毋庸置疑。否则他也不会那么怨恨吕布,敢于在这种情况下,指着吕布的鼻子大骂了。

听到陈旭的话,樊稠心中居然有了一丝感动。

世人尽皆唾骂西凉诸将,殊不知,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之人。

现在,他们既然被打上了董卓的标签,就很难再洗脱自己身上的罪孽。所以有很多西凉将领,只得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

樊稠深吸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说道:“使君之抬爱,稠受宠若惊。某这次前来,只是为了止双方之刀兵耳。”

“还请使君先看看棺木中人,以及某手中书信,再考虑是否要接受西凉军的善意。”

樊稠话音刚落,并州诸将全部把目光,放到了那口黑色棺木的身上。

陈旭心中忐忑不安,握紧的拳头之中,满是汗珠。忽然,他对着身后的士卒高声喝道:“开棺!”

“嘎吱!嘎吱!”

这口棺材封闭得很好,棺木打开之后,浓烈的尸臭之味,顿时从棺材之中飘了出来。

如今正是夏日,虽然棺材中的尸体,被石灰腌制过。但是这么长时间下来,仍啾开始了腐烂。

强忍着扑鼻而来的恶臭,陈旭上前几步,看清了棺木之中那人的面容。

虽说尸体已经腐烂不堪,但是好在被石灰腌制过的头颅,还能够勉强看清他的面容。

待陈旭以及帐下诸将,看到棺材中的人以后,都是脸色一变。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中路大军的副将杨奉。

陈旭虽然早就有些猜测,棺材之中会是一员大将。但是当他看到棺木中的尸体以后,陈旭的脑袋,仍旧感到一阵眩晕,身子不由自主的摇晃了一下。

身后的陈青眼尖手快,急忙上前扶住了陈旭。

杨奉身为一军副帅,都已经身死。那么这路大军的下场,亦是可想而知。

赵云看见棺木中人,勃然大怒。他拔出腰中的佩剑,将其架在樊稠的脖子上,怒声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止双方之刀兵’?”

对于脖子上的利刃,樊稠好似根本没有看见,昂然说道:“两军交战,各为其主;身死有命,富贵在天。”

“我西凉军敬重杨奉将军,乃是忠义之人。这才将其尸体,归还贵军,难道有错?”

这个时候,陈旭已经缓过神来,他有些悲痛的说到:“来人,先将杨奉将军的遗体带走。来日我亲自为其下葬。”

直到目送士卒将棺木抬走,陈旭才对赵云说道:“子龙休得无礼!”

樊稠说的话并没有错,两军交战,给为其主。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身处敌对方,西凉军没有折辱杨奉的尸体,就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赵云听到陈旭的话,这才不甘的将佩剑收回了剑鞘。

陈旭右手往营寨之中虚引一下,说道:“樊将军远来是客,还请先进营寨,再说其他。”

大寨之中,陈旭、樊稠分宾主坐后,就急不可耐的询问道:“杨奉将军是如何战死的,不知将军可否告知?”

直到现在,陈旭等人对于河东郡的战况,仍旧一无所知。不仅是陈旭,并州诸将也都想知道,这场战事的经过,以及徐晃、管亥的下落。

对陈旭的请求,樊稠没有拒绝,就开始详细讲解贾诩的谋划,以及水淹白波谷之事。

如今河东郡境内战事已毕,要不了多长时间,陈旭等人也会知道详细的战报。因此,樊稠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

“胡轸将军临走之前,贾先生一再交代,让他莫要伤了并州大将的性命。”

“奈何杨奉将军与他帐下亲兵,被大水冲走以后。他们为了逃命,丢掉了自身的甲胄以及武器。所以他们才会,被一无所知的西凉士卒误杀。”

“其实从一开始,我等都并无与使君为敌的心思。杨将军的死,只不过是一个误会罢了。”

听完贾诩设计水淹白波谷以后,并州诸将都是脸色难看。

陈旭继续追问樊稠,道:“那么其余的兵马,以及管亥、徐晃,他们怎么样了?”

樊稠没有犹豫,讲完水淹白波谷以后,又讲了火烧白波谷北山之事。

听完贾诩如此狠毒,并且一环扣一环的计策以后,并州诸将全部脸色惨白。他们自忖,若是自己带兵前往河东郡,恐亦是难逃身死的下场。

磕叨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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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章交锋

樊稠一口气,将所有战事的经过讲完,才幽然叹道:“虽然我没有经历那场战事,但是对于并州士卒的风骨,仍旧敬佩不已。”

“将近两千的残兵,被西凉大军围困之后,却是没有一人投降。”

话毕,樊稠叹息不已。

人们面对死亡,都会有着天然的恐惧。慷慨就义说得容易,但是做起来,却是困难无比。

因此,哪怕身处敌对方,樊稠亦是忍不住衷心敬佩那些并州士卒。

陈旭听到徐晃投箭刺死胡轸,而后掉落水中,被无数箭矢射杀;以及管亥宁死不屈,身中数箭倒地以后,眼中闪过一丝红芒。

他握紧了拳头,关节‘擦咔’作响,这才强忍住了怒气,以及心中的悲痛。

一开始,只看到一副棺木的陈旭,心中还存着些许幻想与忐忑。待看见里面躺着的人是杨奉以后,陈旭在悲痛之余,心中居然还有一丝庆幸。

中路大军的三员将领,陈旭最为看重徐晃。这次让他随军出征,当做副将,未尝没有提携的意思。

只是战局发生变故,才使得中路大军全军覆没。然而陈旭心中,却一直希望徐晃还能活着。

听说徐晃落入洪水,被西凉军射死以后。陈旭心中的那一丝希望,这才被破灭。

陈旭昂起头来,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公明与管亥的尸体何在?”

似乎感受到了陈旭心中,那股蓬勃的怒气。樊稠不敢怠慢,急忙说道:“白波谷中洪水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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