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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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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编以蔡氏《律吕新书》分前、后二卷,前为《律吕本原》,后为《证辨》,前后隔越,不便初学,乃以后卷《证辨》分入前卷各章之末,又取《性理大全三注》、《集鉴》、《补注》诸书分疏於前章各段之下,以便观览。大抵依文为训,无所发明。
  △《箫韶考逸》·二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吕怀撰。怀有《周易卦变图传》,已著录。怀律吕之学受之於湛若水,若水尝采所论入《古乐经传》中。是书则又怀与其门人胡采辈问答而作也。其说以黄、大、太、夹、姑、仲、蕤、林、夷九均为《韶》之九成,杂引五行、纳音以相配合。其论《韶》舞则仿周人四表之制,以黄、林、太、夹、南、姑、应、蕤、夷为九成。其论乐器则据《风俗通》笙、柷、鼓、箫、瑟、埙、钟、磬为八音之器。卷末又杂录问答之语。所载十二律积数,繁衍无当。又以阴阳术数之说附会其间,益杂糅矣。
  △《律吕古义》·三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明吕怀撰。此编前载《总序》,后列《七图》,分《律本》、《律变》、《候气》、《纳音》等门,并载《杂说》内、外篇及《答问》数条。其中心统之说,颇近释氏。所论亦时多牵合,未能得律吕之本也。
  △《律吕分解》·二卷、《律吕发明》·二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孙应鳌撰。应鳌有《淮海易谈》,已著录。是书考辨律吕,多出臆断。如旋宫之法以十二律相生为次,每调用五声二变,止得七声。如通计一均五调所用之七律,则三十五声只得十一律。今以黄钟一均言之,自黄钟而上,用夷则、夹钟、无射、仲吕四律。自黄钟而下,用林钟、太蔟、南吕、姑洗、应钟、蕤宾六律。并黄钟为十一律。其不用大吕者,以旋宫之法所不及也。应鳌不解其义,乃云大吕助黄钟宣气,后妃之象,地道无成,而代有终,故虚而不用。穿凿殊甚。
  其算汉斛铭文之径,尤为疏舛。嘉量方尺图,其外方斜即圆径也。方求斜术,以方尺自乘倍之,开方得斜,即以之为圆径。用祖氏密率得圆周,乃不易之法。今应鳌以径一围三最疏之率起算,命斜径为一尺四寸有奇,周四尺二寸。是以开方乘除所得之数无一不谬,与祖氏所有径一一四周三五五密率相去殊远。乃自云依祖氏布算,何也?况即以径一围三论之,则斜径一尺四寸有奇者,周亦不止於四尺二寸。总之根柢不明,故无往而不牴牾也。
  △《舞志》·十二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明张敉撰。敉初名献翼,有《读易纪闻》,已著录。是书凡十二篇。一曰《舞容》,二曰《舞位》,三曰《舞器》,四曰《舞服》,五曰《舞人》,六曰《舞序》,七曰《舞名》,八曰《舞音》,九曰《舞什》,十曰《舞述》,十一曰《舞议》,十二曰《舞例》。大旨以韩邦奇《志乐》为本,而杂引史传以畅其旨,颇为详备。然多阑入后世俗乐,未免雅郑杂糅。至援《山海经》刑天舞干戚之类以证古义,尤为贪多嗜奇,择焉不精矣。
  △《李氏乐书》·十九卷(山东巡抚采进本)
  明李文察撰。文察里贯未详。嘉靖十七年官辽州同知时,表进此书於朝,诏授太常寺典簿。其书凡《古乐筌蹄》九卷、《律吕新书补注》一卷、《青宫乐调》三卷、《典乐要论》三卷、《乐记补说》一卷、《四圣图解》二卷。文察生平所学,具见於《古学筌蹄》。大旨本《史记·律书》与《周官·大司乐职》文而自为之说。《律书》生钟术,“上九,商八,羽七,角六,宫五,徵九,置一而九三之以为法,实如法,得长一寸,凡得九寸,命曰黄钟之宫。”文察解之曰:“上九者,以九为上。尺取九寸,寸取九分,去十而存九之谓也。以下八、七、六、五、九之数皆自酉而定。盖酉为寸法,其位当乎十也。商八,太蔟为商,居寅,自寅数酉当八。羽七,南吕为羽,居酉,酉冲在卯,自卯数酉当七。角六,姑洗为角,居辰,自辰数酉当六。宫五,黄钟为宫,居子,自子数酉当十。十者,二其五也,是亦五焉。徵九,林钟为徵,居未,未冲在丑,自丑数酉当九。”今以其言考之,酉为寸法而位居十,已与上九之义不合。八、七、六、五、九之数,羽酉、徵未皆取冲位,虽可以六阳当位,自得六阴,则居其冲解之,而自宫子至酉实为十数,不得云宫五,乃云十者二其五也。勉强牵合,莫此为甚。《六十调图》,率以羽声起调。如黄钟宫起南吕,黄钟徵起姑洗,黄钟商起应钟,黄钟羽起蕤宾,黄钟角起大吕之类,皆以羽声数至黄钟而止,以合宫五、徵九、商八、羽七、角六之数。今以黄钟言之,黄钟、林钟、太蔟、南吕、姑洗、应钟、蕤宾七律即宫、徵、商、羽、角、变宫、变徵一均之数。黄钟为宫,则七律自蕤宾止矣。文察不用黄钟、林钟、太蔟三律,而以其南吕羽起调。至蕤宾以下,乃取大吕、夷则、夹钟、无射、仲吕、黄钟六律继之,共得十声,而合宫五之数。大吕、夷则等律於黄钟宫不相干涉,而第十声之黄钟亦非黄钟为宫之原律。至黄钟徵调,林钟为宫,七律以林钟、太蔟、南吕、姑洗、应钟、蕤宾、大吕为次。文察不用林钟、太蔟、南吕三律,而以其姑洗羽起调。至大吕下,取夷则、夹钟、无射、仲吕、黄钟五律继之,共得九声,以合徵九之数。其谬与黄钟宫同。而更有甚者,黄钟宫虽不用黄钟本律,而有第十声之变律,犹可言也。黄钟徵调以林钟徵为宫,今弃之不用,而自姑洗至黄钟九声并无林钟之律得命之为宫,而仍名之为黄钟徵,是名实错乱也。《大司乐》三大祀乐天神之乐,文察以黄钟、林钟、太蔟、南吕、姑洗、应钟、蕤宾、大吕、夷则、夹钟顺行为十奏之次。大吕、蕤宾、应钟、姑洗、南吕、太蔟、林钟、黄钟、仲吕、无射逆行为十歌之次。姑洗、应钟、蕤宾、大吕、夷则、夹钟为六变之次。六变之乐夹钟为宫,则黄钟为羽,起声在羽之羽,则为南吕。故一变姑洗,至六变仍得夹钟,合南吕六变数之,则羽七也。夫《经》文明言黄钟为角,太蔟为徵,文察因其不合,则云黄钟乃夹钟羽,在第九奏,为夷则之角;太蔟乃夹钟变宫,在第二奏,为林钟之徵;至姑洗为羽,万不得通,乃云姑洗在夹钟前一位,乃黄钟之角;黄钟乃夹钟之羽,其气相关,在第三奏,为林钟之羽。夫六十调八十四声旋宫之法,每一律皆含五声二变,特以宫调不同,某律之为某声,乃一定之次,而不相假借。若彼此移易而仍不可通,亦徒为好异而已矣。其《律吕新书补注》、《青宫乐调》、《典乐要论》三书,大旨不出乎此。《乐记补说》,因陈澔之《注》而补之,以发明礼先乐后之,不及於器数。
  《四圣图解》上卷四图:一为《伏羲先天卦图》,一为《文王后天卦图》,一为《夏禹九畴图》,一为《箕子洪范图》。下卷四图:一曰《用保圣躬》,二曰《用明圣心》,三曰《用一圣动》,四曰《用直圣政》,更一字不及於乐。据其《自序》,欲以德政为作乐之本也。然当世宗玄修之日,而引蔡沈之说称“老彭得之以养身”云云,毋亦欲希时好乎?
  △《雅乐考》·二十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明韦焕撰。焕,常熟人。嘉靖中官福建仙游县教谕。是书杂引前代论乐之事,钞撮成编。前三卷题曰《经书》,皆引《六经》言乐之文,《论语》、《孟子》亦皆详载。而《左传》惟引“初献六羽”、“季札来聘”二条。《仪礼》则不录一字。四卷题曰《诸子》,自太公《六韬》以至《庄子》、《列子》皆取一二条。
  五卷为《五声》,六卷、七卷为《六律》,八卷、九卷为《律制》,十卷至十二卷为《八音》,十三卷至十六卷为《乐制》,皆剽剟习见之言。十七卷至末皆明之乐章,并教坊曲令亦载焉。全书无所发明,惟“六羽”条下称祀孔子当增武舞耳。
  △《律吕正声》·六十卷(内府藏本)
  明王邦直撰。邦直字子鱼,即墨人。李维桢《序》以为曾官盐山县县丞。林增志《序》则以为铅山县县丞。二《序》同时,自相矛盾。考《明世宗实录》,实作盐山,则增志《序》误也。其书以卦气定律吕,推步准之《太玄经》,分寸准之《吕览》,故大旨主李文利黄钟三寸九分之说,而独斜其律,以左律为右律。
  又以三分损一、隔八相生截然两法,而力辨古来牵合为一之非。援引浩繁,其说甚辨。自汉司马迁至明韩邦奇诸家,皆有节取,而无一家当其意。盖邦直当嘉靖间上书论时政,坐是闲废,闭户二十年乃成此书。王士祯《池北偶谈》记万历甲午诏修国史,翰林周如砥尝上其书於史馆,盖亦笃志研思之作也。然维祯《序》述其欲比孔子自卫反鲁,使《雅》、《颂》得所;邦直《自序》亦称千载之谬可革,往圣之绝学不患於无继:则未免过夸矣。
  △《律吕正论》·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朱载堉撰。是书扫除古法,自生新意。谓《史记》称黄钟八寸十分一,乃约十分为寸;《管子》称九九以是生黄钟,乃约九分为寸;自京房、刘歆始以九寸为九十分,以空围相乘得八百一十分,宋蔡元定祖之:其说皆谬。因创为纵黍、斜黍、横黍三等尺图,谓元定误以斜黍之积为横黍之积,故诸律尺度皆谬。
  於是每律长短皆列三等新法,以纠其失。又以密术推内外周径、面幂及积实,而终之以《琴律图谱》。大抵皆掊击前人之说也。以载堉所撰《律吕精义》与是书相考,是书大吕横黍律长九寸四分三厘九毫,而《律吕精义》则载大吕横黍律长九寸四分三厘八毫七丝四忽三微一纤;是书太蔟横黍律长八寸九分一厘九毫,而《律吕精义》载太蔟横黍律长八寸九分一厘八毫九丝八忽七微一纤;是书夹钟横黍律长八寸四分一厘九毫,而《律吕精义》夹钟横黍律长八寸四分一厘八毫九丝六忽四微一纤。其馀丝忽以下,收零作整者甚多。盖此书为载堉草创之本,而《律吕精义》后出,其算术与年俱进,故得数不同也。
  △《律吕质疑辨惑》(无卷数,浙江巡抚采进本)
  旧本题曰“句曲山人伯勤甫撰”。伯勤者,明郑世子载堉字也。书中有云:“《律吕精义》内篇备载各律内外周径、面幂、积实乘除算术已详。今恐文烦,故不细解,只将倍、正、半三十六律内、外径数开如左。”盖载堉既为《律吕精义》,又为此书以约其义也。其说谓前《汉志》度本起於黄钟之长,黄钟之长便是一尺。若外加一寸然后成尺,则不可谓度本起於黄钟之长矣。故全书俱从黄钟长一尺立算,与所谓《律吕精义》及《正论》互相阐发。《千顷堂书目》不著录,盖未之见。今钞本附於《律吕正论》之后,而以王所用《律吕正论序》冠於卷端,则二书一时,传写装潢者误移也。
  △《乐经以俟录》(无卷数,两江总督采进本)
  明瞿九思撰。九思有《春秋以俟录》,已著录。是编首以十二律衍为十二月令,摹仿《礼记》之文,颇为芜杂。其解“用宫逐羽而清角生,引商刻羽而流徵成”,以为“凡乐调每均自下而上,初律谓之宫,次二谓之商,次三谓之角,次四谓之徵,次五谓之羽,则五乃羽位,非宫与商之位。因下宫居於羽调之羽位,似乎以宫逐羽,而宫下间一之阳律即是角,故曰《用宫逐羽而清角生》。以下商居於羽调之羽位,似乎引商刻羽,而商下间一之阴律即是徵,故曰《引商刻羽而流徵成》”云云。按“下宫”之名见《国语》伶州鸠所论七律,“下商”之名则亘古未闻,殆由九思杜撰。又以四清为清宫、清商、清角、清徵,如商调之数少,宫调之数多,则宫调谓之正宫;宫调之数少,而商调之数多,则宫调谓之下宫。
  其法以宫与商相较,商与角相较,角与徵、羽莫不皆然。惟羽居五调之末,更无他调相较以知其孰为正羽,孰为清羽。然宫商、商角、角徵、徵羽既以次相较,羽调独不可与宫相较乎?且古人有少羽、缪羽、清羽诸说,《管子》又有倍羽之律。九思不知凡一律皆有正、倍、半三声,遂谓羽无清调,误矣。又论蔡元定《旋相为宫图》黄律虽在黄钟宫调之首,而黄律不在黄钟羽调之末,不得谓之以黄钟起调毕曲。按乐律始终,条理出於自然。起调毕曲必用本律,本属臆度。蔡元定以黄、太、姑、蕤、林、南、应为黄律宫者,乃合五声二变而计之。黄钟既在一均之内,自可以为起调毕曲。九思乃分十二律为五段,每调止用五声,而其所用者乃长短、大小之次,非相生之律,已属乖舛。又谓一均以十二律周而复始,不知五声二变可以该括万声,亦为浅陋。至谓十二律之黄、太、姑、夹等字即为均脚,尤不知而作矣。
  △《律吕解注》·二卷(浙江汪启淑家藏本)
  明邓文宪撰。文宪号念斋,新会人。官晋江县教谕。是书成於万历癸未,全录《律吕新书》旧注,所自为诠解者,殊不及十之一。至蔡书《六十调》一图,於旋宫之法,已为赅备。文宪又每调各为一图,附於蔡图之后,尤徒为繁碎矣。
  △《乐经集注》·二卷(山东巡抚采进本)
  明张凤翔撰。凤翔有《礼经集注》,已著录。是书取《春官·大司乐》以下二十官为《乐经》,谓汉窦公献古《乐经》,文与《大司乐》合,是其明证。今以所述二十官之义证之《注》、《疏》,多相符合。惟《大司乐》一官序乐制最详,而文亦最奥。郑注圜钟为宫以下文,谓天宫夹钟阴声,其相生从阳数,其阳无射。无射上生中吕,中吕与地宫同位,不用中吕上生黄钟。黄钟下生林钟,林钟地宫,又不用林钟上生太蔟。太蔟下生南吕,南吕与无射同位,又不用南吕上生姑洗。其林钟为宫,黄钟为宫,相生之例亦然。其义颇奥,故宋元人多不从。
  是书於此类要义,多未发明,而徒事牵衍文句,盖亦无足深取矣。
  △《大乐嘉成》·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袁应兆撰。应兆字瑜石,江宁人。崇祯中举人,官休宁县教谕。明自洪武二十六年颁《大成雅乐》於天下,令学官依式制造。然奉行者或举或不举,其举者或久而废。故明之季年,休宁学尚不备乐。应兆乃与知县王佐考核定制,编为此书。实明一代享祭先师之乐谱,非一县之乐谱也。
  △《古乐义》·十二卷(湖南巡抚采进本)
  明邵储撰。储此书《明史·艺文志》不著录。书中考辨《韶乐》尤详。大概据《虞书》“戛击鸣球,搏拊琴瑟以咏”为堂上之乐,“合止柷敔,笙镛以间”
  为堂下之乐,《箫韶》九成为乐之始终节奏。又据《汉志》“乐歌《九德》”颜师古《注》“九功之德皆可歌也”之语,以“水火金木土穀惟修”至“劝之以九歌俾勿坏”,自“天叙有典”至“政事懋哉懋哉”、“自庶顽谗说”至“於否则威之”,自“股肱喜哉”至“百工熙哉”,自“元首明哉”至“庶事康哉”为《九德》之歌。据舞蹈宣八风之气及文始五行舞诸说,推之为《九韶》之舞。不知经传所云《韶乐》,本寥寥数语,毫无声律器数可推。而储乃敷衍之以为当时《韶乐》如是。其勉强附会,自不待言。至其论十二律皆具正管正声,子管子声,为二十四律。其十二律衍唱之法,如黄钟宫衍唱以黄、林、太、南、姑、应为一均,应、蕤、大、夷、夹为一均,皆用正管。无、仲、黄、林、太一均四律,皆用正管,独黄钟用子管。南、姑、应、蕤、太一均,独大吕用子管。不知声音之道,高下以渐。诸高之中而忽杂一下,或诸下之中而忽杂一高,则律不成律,歌不成歌。储侈言《韶乐》,实于寻常声音之道尚未能辨也。
  △《大成乐律》·一卷(山东巡抚采进本)
  国朝孔贞瑄撰。贞瑄字璧六,号历洲,晚号聊叟,曲阜人。顺治庚子举人,官大姚县知县。是编乃贞瑄为济南教授时作。推洞箫七调以明三分损一、上生下生之旨,尤详於琴瑟谱。其节奏大概本之阙里庙中。其辨郑世子瑟以合宫命之别於旋宫之说有五不可通,颇多订正。然谓乐亡而求诸俗,至以筝为瑟之遗制,未免乱郑声於雅乐矣。
  △《律吕新书衍义》·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吕夏音撰。夏音字大昭,新昌人。雍正丙午举人。官知县。是编取蔡元定之书,更为推阐。凡为说五、图六。图后又合附以论及歌诀。其论律吕相生之次,与元定颇有异同。元定谓六律在子、寅、辰、午、申、戌六阳辰者,皆损而下生。六吕在丑、卯、巳、未、酉、亥六阴辰者,皆益而上生。至蕤宾生大吕,损而下生,其管只四寸一分八釐三毫。夷则生夹钟,损而下生,其管只三寸六分六釐三毫。无射生仲吕,损而下生,其管只三寸二分八釐六毫。於是谓三吕在阴无所增损,三吕在阳则用倍数,使与十二月之气相应。夏音不从,专主《吕氏春秋》及《淮南子》之说,谓自子至巳前六辰为阳,皆下生,下生则损。自午至亥后六辰为阴,皆上生,上生则益。子之生未,一阳生二阴。未之生寅,二阴生三阳。寅之生酉,三阳生四阴。酉之生辰,四阴生五阳。辰之生亥,五阳生六阴。
  午之生丑,一阴生二阳。丑之生申,二阳生三阴。申之生卯,三阴生四阳。卯之生戌,四阳生五阴。戌之生巳,五阴生六阳。自矜其说为前人未发。然应钟生蕤宾,以亥之六阴生午之一阴,与阴阳相生之例不合,终未若元定之书,深有合於司马迁、班固诸家古法也。
  △《律吕图说》·九卷(陕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王建常撰。建常字仲复,渭南人。是书成於康熙戊辰,自谓殚四十馀年之功。大抵依蔡氏《律吕新书》次第为之图说,尤力申候气之法。历引《隋志》及明人韩邦奇、王邦直之说,为之发明。案候气之说虽详具於《续汉志》。然隋开皇九年高祖遣毛爽、蔡子元候气於普明寺,其法已不能应。其事具详《隋志》。
  即蔡氏所谓多截管以求黄钟者,亦究未之能得。建常所论,亦泥古而不知变通者矣。末有王宏撰《后序》,历称黄宗羲、梅文鼎、毛奇龄诸家,以为与建常此书皆不合,其惑滋甚。安得聚诸人於一堂,穷其本而究其变。则亦深有微词矣。
  △《锺律陈数》·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国朝顾陈垿撰。陈垿字玉亭,太仓人。康熙己酉举人,官行人司行人。
  自孟康、韦昭皆有黄钟管径三分围九分之说,算家以其周径相求之率於术最疏,久废不用。陈垿仍本旧说,以径三分为生律之数。又云:“即九为寸,律之九,度之十也,取径之三十,因九归得三分又三分分之一,为律生之度。黄钟管径三分又三分分之一,以九还原,即三周十分又三百三十九分分之一十六。以九还原,为九分又一百一十三分之四十八。”则是径九分者乃虚立之率,而非实数。其说与蔡氏约十为九之论合。然围九之率终为疏舛,即陈垿究不能强解也。《隋书·律志》载祖冲之密率径一百一十三周三百五十五。陈垿用此率以算周径,较径三围九之法为密。如以新率四率比例推之,径一为一率,周三一四一五九二六五为二率,径一百一十三为三率,推得四率之周为三五五九九九九六九四五,比祖氏三五五密率尾数尚多八位,又陈垿所未知矣。
  △《乐经内编》·二十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张宣猷撰。杂采诸经书言乐之文,排纂成书,无所考正。《自序》又称采诸史者谓之《外编》。今《外编》未见,非完书也。
  △《律吕新书注》·三卷(河南巡抚采进本)
  国朝周模撰。模,仪封人。是书成於雍正甲辰。所注皆依文训义,惟於鲁斋彭氏所算黄钟围径字画讹舛者,能订正其失耳。《自序》云:“不得黄钟则十一律无由而正。”然不究黄钟之真度,而徒以在声为中声,在气为中气,在人为喜怒哀乐未发与发而中节等理语解之。此所谓言之可听,而用之无当者也。
  △《赓和录》·二卷(广东巡抚采进本)
  国朝何梦瑶撰。梦瑶字报之,南海人。雍正庚戌进士。是书恭录圣祖仁皇帝《律吕正义》为《述要》上、下二卷。又以所纂蔡氏《律吕新书训释》、曹庭栋《琴学纂要》附入下卷。谨案《正义》所论琴律,据《管子》、《白虎通》诸书以大弦为倍徵、三弦为宫,与诸家云一弦为宫者迥异。蔡、曹二书尚仍旧说,梦瑶依文训释,尚未能推阐御制之精微,以纠正流传之舛误也。
  △《易律通解》·八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沈光邦撰。光邦,临海人。雍正中官中书舍人。《易》道阴阳,律吕亦本阴阳。《易》为天地自然之数,律吕亦本天地自然之数。故推而衍之,其理可以相通。然《易》不为律作,律亦不为《易》作,无容牵合而一之也。是书引律以合《易》,以天地五十有五之数画为三角图,与算家开方廉率立成之法相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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