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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权皇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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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很冷,耀眼权势背后,所付出的何止是人命。

清瑜看着何氏,示意宫女上前搀扶她起来,但何氏依旧不起,只是跪在那里,重复方才的话:“妾已老迈,嫡亲孙儿只有这个,还求娘娘留我孙儿一命。”清瑜看着何氏,轻声道:“顺安皇后怎么忘了?安乐侯久无子嗣,这些日子来,已上奏陛下,请在远支中择一品行端良为嗣。”

何氏闭眼,清瑜话外的意思何氏怎么听不出来,只是那毕竟是自己嫡亲孙子,清瑜示意宫女把何氏扶下去,何氏本已懵懂站起,突然又跪下道:“妾已风烛残年,只求留孙儿一命,并不……”

清瑜已经打断她的话:“不能,顺安皇后你也曾掌权柄,难道不知这种事该怎么处置吗?”何氏眼中一片茫然,声音有些哽咽:“可他,他只有不到十四岁……”清瑜的声音十分清晰:“当日王周诸家,年过十岁的男丁,全都被斩杀。顺安皇后,你曾掌皇朝权柄,难道不知道愿赌服输这话?当日若……”

说着清瑜停下口,看着面前的何氏,何氏已经有些颓然,低下头久久不语,过了许久宫女想上前扶她下去,何氏已经挥退宫女站直身子对清瑜道:“好一个愿赌服输,当日我既输了就该认输,今日之事,娘娘就当我并没来过。至于什么择子承嗣,就让这支绝了罢。前朝废帝,本该殉社稷的,苟延残喘又有什么面目去见地下先祖?更别提什么宗嗣延续。就此告辞。”

说着何氏也不行礼大踏步就走出去,脊背挺的很直,如同当日还是这昭阳殿主人时一样。清瑜看着何氏的背影,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何氏这话,更像是诀别。清瑜的手抖了下,唤过身边的宫女:“你去叮嘱顺安皇后身边的人,让她们日夜都不要离开。”

宫女在这宫里的日子久,自然知道清瑜这话背后是什么意思,应是后就赶紧去寻人。清瑜缓缓坐下,如果当日陈枚失利,自己只怕也会带着孩子们从容自尽而不是留在这世间。但何氏如果此时赴死,那对自家是不利的,清瑜突然笑了笑,自己是真的不一样了。

宫女已经走回来:“娘娘,奴婢已经和顺安皇后的身边人说过,并让她们小心服侍着顺安皇后,若有差错,”宫女顿了顿,声音变的有些低:“娘娘,若有差错,要不要?”

这停下来的意思清瑜很明白,清瑜的眼垂下:“不必了,有些事是防止不了的。”还有种自尽方法是怎么都防不住的,绝食而死。

宫女了然退下,清瑜坐在大殿上方,整个大殿都很安静,连吹风的声音都听不到。久宫廷,这种无边无际的寂寞才会让人的心变得越来越硬吧?清瑜叹了一声,命宫女去把陈煊请来。

陈煊到的很快,看见清瑜面上就绽开笑容,但还是按照礼仪行礼下去,清瑜挽起儿子,问了几句儿子的起,朝堂上的事情后才对陈煊道:“方才顺安皇后来寻我,我看出她有死志,你要怎么办?”

陈煊的眼顿时瞪大:“母亲,顺安皇后她在宫中不是过的很好吗?”清瑜摇头:“对有些人来说,失去江山怎能过的好?”陈煊的小眉头又皱紧:“可是,她并不是刚刚才失去江山的。”

清瑜看着儿子不说话,陈煊的眉终于放开:“因为剑南那边的失利吗?所以失去了希望,才要在这时候赴死?”身为帝王,迟早都要面对这些死亡,而有时候死亡是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

清瑜摸着儿子的头:“顺安皇后在此时想赴死,只怕是为了安乐侯。”人都有恻隐之心,用自己的死换取儿子得到善待,这也是何氏在赌,陈煊的眉再次皱紧:“可是我们对安乐侯,并没有侮辱。”

越是礼遇,只怕看在安乐侯的眼里却越是侮辱,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刘阿斗,可以乐不思蜀。清瑜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帘,过了很久清瑜才对陈煊道:“下诏招安乐侯回京吧。”陈煊又是一脸糊涂,清瑜拍拍儿子的脸,声音有些冰冷:“何氏若真要赴死,也该让他们母子见见面,但安乐侯现在还不能死。”

现在朝中尚有安乐侯旧臣,这些人的心里有几分是真的对新朝忠心?留着安乐侯,也可以让他们安心。清瑜觉得身上有一些发冷,此时多么希望丈夫能够赶紧回来,但凉州那边战事还没平定,只有用尽全部气力维护住朝中安稳。

陈煊也没说话,伸手握住清瑜的手,稍微带点变声的孩童声音此时却透着一股坚韧:“母亲,我知道,我一定会把父亲的江山守好的。”清瑜轻轻拍一下儿子的脑袋,自己要和儿子一起等着丈夫回来。

第二日早早的就有何氏身边宫女前来报信,说何氏从昨日离开昭阳殿后就不吃不喝,换了礼服坐在殿内中央,任人怎么劝说都拒不开口。服侍她的人已经跪满整个院子恳求她张口吃喝但何氏依旧坐在那不动。

这并没出清瑜的意料,清瑜只是长叹一声,并没起身去看何氏,吩咐让宫人八个一轮班每过三个时辰换一次跪在何氏面前,别的就什么都没说。

这竟是要看着何氏去死了,宫女心里一紧,但知道规矩的她晓得自己和同伴们的性命无忧,只有遵命退下。

清瑜等人都退下后走到殿门口,不知不觉已到了深秋,昭阳殿外种植的高大树木被风一吹,落的满地黄叶。这些树木已在此数百年,如同这所昭阳殿一样,看着它的主人来来去去,而它们依旧这样沉默站立,随四时不断变换。

不知曾有多少人站在这个地方看着这些树木,或者有一日这些树木这些宫殿也会被砍伐被烧毁,那时又有谁记得曾站立在这里的人?清瑜收回思绪,唇微微一抿:“去把襄王妃请进宫吧,毕竟顺安皇后是她嫡母。”

那封陈枫的信已送到襄王妃的案头,襄王妃看过那封信后依旧什么都没说,一切似乎照旧,等待着陈枫的回来。

襄王妃来到昭阳殿的时候看见清瑜坐在上方,一切似乎都没发生,后宫之中似乎也没有个一心求死的顺安皇后。襄王妃这一路而来,心中的烦闷也渐渐消失,上前行礼后就坐到一边,清瑜抬头看一眼她:“何氏毕竟是你嫡母,你去瞧瞧她,安乐侯将在两日后到京,到时你们兄妹也能团聚几日。”

襄王妃应是,接着抬头看向清瑜:“若我执意去死,那又为何?”清瑜侧头看着她,接着轻声道:“你不会的,你已是陈氏儿妇,为李家江山去死,名不正言不顺。况且公主你并没想过去死。至于你们夫妻之间,”

清瑜停下说话,接着才缓缓道:“当日结亲时候,不管怎么说,当时的陛下是为辖制陈家才下的诏令,公主认为自己是被牺牲,他又何尝不是?再到今日,公主又何必把那些恩怨全都算到他头上。”

襄王妃的眼垂下,起身道:“妾先去探望顺安皇后。”看着襄王妃一步步走出去,夫妻之间牵扯了这么多的国仇家恨,怎一个乱字了得。清瑜轻轻抽出一张战报,这是昨日那张战报的后续,今日早晨才送到。最后的那座城已经被攻破,何昭仪已携皇子自尽。

这意识着剑南战争已经结束,陈枫将在数月后回来,可是这样一个王妃,他又该如何面对?而襄王妃,又怎么面对掐掉李氏王朝最后一点希望的丈夫?

宫人来报过数次,何氏看见襄王妃前来依旧不开口,襄王妃进殿后行礼后默默对坐一会儿,就径自出宫。

剑南战争结束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京城,没有了这最后一支忠于李氏的军队,顺安皇后此时的求死之志,在众人看来就显得十分正常。安乐侯的车驾在三日后到达京城,并没停歇就进宫参见清瑜和陈煊。

安乐侯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这一年多的幽禁生涯,倒让他发胖一些,陪在他身边的是昔日的贵妃王氏,两夫妻行礼后清瑜照样问了几句起,陈煊也训示几句,就让安乐侯夫妇前去见何氏。

他们夫妻走后,陈煊叹了口气:“母亲,为何要这样做?”清瑜这次回答的很快:“要让后世的史上,都记下我们的宽厚仁德。”

看见安乐侯到来,已经数日没食的何氏眼里终于有了泪,但依旧没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等待死亡前来。安乐侯在旁苦苦劝说,但何氏依旧不开口。

第五日时,太医说何氏也就在这一两日内。陈煊在这时候下了诏令,命昔日旧朝的旧臣,如石熙等人前去何氏面前叩别。

何氏在绝食第六日后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当时她的眼里有亮光闪过,看着面前跪着的儿子和旧臣们,说了一句:“我去见先帝了,诸位好自为之。”

然后那眼就闭上,再没有一句话说,宫人们放声大哭,这哭声都能传到昭阳殿中。清瑜听到消息后提笔写了个思字,把这张纸递给宫人:“传谕礼部,旧朝皇后何氏谥为思,一切仪注照皇后之礼办……”追悔前过曰思,这个谥号比起别的,更适合何氏。

陈煊下诏罢朝三日,礼部奉诏办理何氏丧事,一切都依照皇后的礼仪,除了没有以国丧待之,停灵日满后何氏葬入旧朝安陵。这是旧朝皇后最后的荣耀,也是旧朝最后的一点光亮,剑南被灭,何氏为旧朝江山殉,从此之后这万里江山才真正真正尽由陈家掌握。

家事

何氏入葬安陵的第三日,久在外的陈枫也回到京城,此次大胜而归,陈煊带着满朝官员出城十里迎接,陈枫进城这一路上,京城众百姓都来观看大胜而归的陈枫,毕竟对京城百姓来说,剑南的覆灭,远胜过凉州那边的战事。

欢呼声似乎连昭阳殿内都听得到,今日还将有盛宴款待众位将士,清瑜笑着对周围宫女道:“按理,回来了该让他们各自回府才是,这时候又进宫赴宴,倒让他们要晚团聚一会儿。”有伶俐的宫人回话:“这是娘娘和殿下的恩典,况且娘娘已经传旨,让各位出征将士的夫人一起进宫赴宴,岂能称不团聚呢?”

宫女们的回话果然都很伶俐,清瑜笑一笑,听的多了,会不会沉迷之中?宫人已经报平王妃到了,看见平王妃,清瑜起身相迎:“你今儿到的早,我还当你这个耐不住性子的,会出去看三叔叔回来呢。”

平王妃坐下就笑了:“四叔叔那张脸,早看到不想看了,炎儿倒是去了,我瞧他那样,是巴不得也上战场,只是翊外甥那样跑了,他不敢跑。”清瑜也笑了,宫人已进来报各家夫人此时已到了宴会举行的地方,平王妃听着这些名单,不由皱一下眉:“怎么襄王妃没有来?”

清瑜摇头:“襄王妃说,算来她还在孝期,自然不能前来赴宴。”何氏是襄王妃嫡母,出嫁女该为嫡母守孝一年,只是身为皇家媳妇,真要不遵守也顶多就是有人在背后嘀咕几句。

平王妃的头微微垂下,过了会儿才叹道:“襄王和襄王妃这样,真是不好说,而且,”提到这个平王妃眼睛亮起来,推一□边的小叶子:“你出去寻姊姊们玩。”小叶子本来很乖地依偎在平王妃身边,但听到这话知道自己的养母要讲些小女孩不能听的事,乖巧地行礼后就跟着宫女出去。

平王妃这才凑到清瑜耳边:“还有那位新宠。”新宠?清瑜的眉皱起,虽然隐约知道陈枫有一位新宠,但他既没上表朝廷请求册封,也没带回京城来,清瑜也只当这人不存在,可听平王妃说的话,这位新宠这次是跟随前来了?

清瑜眼里的不赞成平王妃看的很清楚,瞧一瞧周围的宫女才又道:“原先四叔叔远在剑南,这些消息他要瞒自然瞒的住。可是现在他班师回京,这一路上总是有风声。昨儿朱夫人来我家和我闲话,偶然间说起,还说已经传的满城风雨。”

清瑜的眉皱紧,但还是道:“毕竟你我只是嫂嫂,这种事不好问的,若四叔叔真的喜欢,襄王妃那边对这种事也同意,就大大方方封个孺子,这样不明不白的算怎么一回事?”平王妃笑了:“若是清清白白的人,襄王自然会这样,但这位,竟是那位何节度使的宠姬。”宠姬?清瑜这下眉也跟着皱紧,城破之后,那些昔日的姬妾都会被分发一空,但身为主帅,公然把昔日节度使的宠姬带在身边,这样的举动,实在是让清瑜说不出来,也能想到襄王妃为何这样愤怒。

平王妃想的和清瑜想的一样,但还是加了句:“也不知道那位宠姬,是何等国色天香的倾城色,竟能让襄王这样的也神魂颠倒,甚至不顾非议把她带在身边。”要知道陈枫可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伙,出身于节度使府,见过的美人如云一般。后来又娶了公主,永宁公主的美貌也是首屈一指。

清瑜压下心中的怒气道:“等襄王进宫,我倒要好好问问。”话音刚落,宫女就进来报:“太子和襄王到了。”清瑜长喘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这才让宫人传陈煊和陈枫进来。

陈枫身上还穿了戎装,面上神采飞扬,似乎还是那个清瑜初见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俊俏小郎君,只是行礼时候已透着一股稳重。

清瑜唤起他,说了几句辛苦就命宫女给他搬来椅子:“四叔叔这一路辛苦,不愧为国之柱石。”清瑜这样气的话倒让陈枫一愣,用手下意识地抓一抓脑后,清瑜已经对陈煊道:“此时是在我这里,你就是你四叔的侄子,要行家礼才可。”

陈煊应声后上前就要给陈枫行礼,陈枫忙站起身紧紧扶住陈煊:“大嫂,虽则是叔侄,只是太子乃国本,小弟怎敢托大让太子为小弟行礼。”清瑜拂一下袖子:“四叔叔这番话说的,的确是讲理知情的人,煊儿你先坐下。”

陈煊还是给陈枫作了一揖这才走到旁边坐下,清瑜看着陈枫:“你方才唤我嫂嫂,如同当年还在凉州时候,那我现在和你二嫂要问问你,你的新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虽是你的事情,但我们和四婶婶是妯娌,妯娌之间互相关心一下本也是常事。”

陈枫的脸十分罕见地红起来:“大嫂二嫂,这件事本是件小事,到时小弟把人送回府,永宁素来,”贤惠一词是无法形容公主的,陈枫的口一滑就把这话滑掉:“小弟定会处置好的。”处置的好?清瑜唇边现出一丝冷笑:“四弟,这说来是你家事,但我们陈家已不同原先,况且襄王妃曾数次说过要出家为尼,因的就是这名女子,你执意不肯,”

平王妃已经打断陈枫的话:“四弟,你大嫂自从当了皇后,这说话也变的开始绕弯了,其实就一句,你的家事你要处理好,不管是襄王妃还是那名新宠,相安无事最好,若因了那名新宠而闹出什么乱子来。四弟,你是晓得其中利害的。”

两位嫂嫂说的话让陈枫坐立不安起来,眉也皱紧:“嫂嫂,我知道这事是小弟做的不对,可是你们不知道柳姬有多可怜,那样的可怜我从没见过。但嫂嫂你们放心,永宁是我结发妻,她现在已无归处,我定会好好待她。”

说着陈枫忍不住嘀咕一句:“再说男子家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事。”这个,清瑜看一眼陈煊,平王妃白陈枫一眼:“是,男子家三妻四妾是平常事,可也没有你这样的,人都还没到京就闹的满城风雨,甚至有很多人想着襄王妃的位子。”

清瑜摸摸陈煊的脑袋:“煊儿,你要记得,男子家是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家尚未齐,谈何其它?更何况你以后是天子,天子若连家事都管不好,又谈什么治国?”陈煊点头,陈枫的脸更红了:“大嫂,我不过,你也不用拿我来做例子吧?”

平王妃咳嗽一声:“四弟,兄弟姊妹之中,只有你的家事是乱成一团的。”这个那个?陈枫再不好说话,清瑜已经起身:“时辰差不多了,外面的宴席想必已经备好,四弟,这事你还是仔细考虑。”

陈枫嗯了一声,跟着起身,小叶子从外面跑进来,跑的双颊红红,看见清瑜就嚷道:“大伯母,大伯母,我看见我哥哥了。”陈枫从没见过小叶子,但也知道平王妃身边多了这么个人,又听到小叶子喊的是大伯母,眉头不由一皱:“原来你就是那个新小侄女,来,四叔给你好玩的。”

说着陈枫就从袖子里掏出一把东西来,那是把小金叶子,小叶子看都不看陈枫,整个人都快扑到清瑜怀里:“大伯母,我看见哥哥了,哥哥做了侍卫,大伯母,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和哥哥在一起。”平王妃上前拉住养女:“小叶子,你好好告诉我,你在哪里看见你哥哥,还有你哥哥怎么会做了侍卫?”

小叶子这才觉得自己莽撞,停下脚步说起来,原来小叶子和宫女们走出去,并没去寻纯漫她们,而是和宫女一起悄悄到举行宴会的地方去看那些进宫的人,小叶子对这些是不大感兴趣的,但宫女看侍卫们看的兴致勃勃,偶尔还会说几句这侍卫长的英武这样的话。

小叶子正准备让宫女带自己回去,就听到宫女啊了一声:“这侍卫怎么这么年轻。”小叶子抬头望去,就看见大树下站了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相貌看起来很熟悉,小叶子还在想,她们动静这么大已经惊动了那少年郎,看见这面是宫女打扮的,少年郎只扫了一眼就要回避,可这眼扫过去就再放不开。

宫女还当自己是被这侍卫看中了,心顿时扑通跳起来,若真被侍卫看中,到时……宫女心里还在打算,已经听到少年郎很惊讶地问:“小叶子,你是小叶子吗?”

这熟悉的声音让小叶子想到很多,再仔细看去,那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是哥哥,是哥哥呀,是五年前分开就再没见到的哥哥。见小叶子要往那侍卫处奔去,宫女忙拦住她:“姑娘,还是去和娘娘说一声吧。”

小叶子也知道这样贸然出来会连累宫女,只得对哥哥说了声你等我就飞快地往昭阳殿奔来。平王妃听完小叶子断断续续的叙述,对陈枫道:“你还把小叶子的哥哥带回来,那就算你有功劳。”陈枫听的也十分吃惊,怎么也不会想到小叶子发往军前充军的兄长会在剑南,在剑南也就算了,竟然没有死在战争之中,而是被自己看中做了侍卫还带回京城。

想到这陈枫笑了:“二嫂,我可不是只会做坏事。”清瑜已让人把小叶子的兄长带来,让他们兄妹相聚,听到陈枫这话就叹:“毕竟四叔叔是幼子,这样的话也只有你才能说出来。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先去赴宴吧。”

宴席之上最重要的就是宣读各种赏赐的诏令,襄王是陈枚幼弟,所得待遇已经十分优厚,此次又赏赐下黄金千两,别院一座。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

何氏入葬安陵的第三日,久在外的陈枫也回到京城,此次大胜而归,陈煊带着满朝官员出城十里迎接,陈枫进城这一路上,京城众百姓都来观看大胜而归的陈枫,毕竟对京城百姓来说,剑南的覆灭,远胜过凉州那边的战事。

欢呼声似乎连昭阳殿内都听得到,今日还将有盛宴款待众位将士,清瑜笑着对周围宫女道:“按理,回来了该让他们各自回府才是,这时候又进宫赴宴,倒让他们要晚团聚一会儿。”有伶俐的宫人回话:“这是娘娘和殿下的恩典,况且娘娘已经传旨,让各位出征将士的夫人一起进宫赴宴,岂能称不团聚呢?”

宫女们的回话果然都很伶俐,清瑜笑一笑,听的多了,会不会沉迷之中?宫人已经报平王妃到了,看见平王妃,清瑜起身相迎:“你今儿到的早,我还当你这个耐不住性子的,会出去看三叔叔回来呢。”

平王妃坐下就笑了:“四叔叔那张脸,早看到不想看了,炎儿倒是去了,我瞧他那样,是巴不得也上战场,只是翊外甥那样跑了,他不敢跑。”清瑜也笑了,宫人已进来报各家夫人此时已到了宴会举行的地方,平王妃听着这些名单,不由皱一下眉:“怎么襄王妃没有来?”

清瑜摇头:“襄王妃说,算来她还在孝期,自然不能前来赴宴。”何氏是襄王妃嫡母,出嫁女该为嫡母守孝一年,只是身为皇家媳妇,真要不遵守也顶多就是有人在背后嘀咕几句。

平王妃的头微微垂下,过了会儿才叹道:“襄王和襄王妃这样,真是不好说,而且,”提到这个平王妃眼睛亮起来,推一下身边的小叶子:“你出去寻姊姊们玩。”小叶子本来很乖地依偎在平王妃身边,但听到这话知道自己的养母要讲些小女孩不能听的事,乖巧地行礼后就跟着宫女出去。

平王妃这才凑到清瑜耳边:“还有那位新宠。”新宠?清瑜的眉皱起,虽然隐约知道陈枫有一位新宠,但他既没上表朝廷请求册封,也没带回京城来,清瑜也只当这人不存在,可听平王妃说的话,这位新宠这次是跟随前来了?

清瑜眼里的不赞成平王妃看的很清楚,瞧一瞧周围的宫女才又道:“原先四叔叔远在剑南,这些消息他要瞒自然瞒的住。可是现在他班师回京,这一路上总是有风声。昨儿朱夫人来我家和我闲话,偶然间说起,还说已经传的满城风雨。”

清瑜的眉皱紧,但还是道:“毕竟你我只是嫂嫂,这种事不好问的,若四叔叔真的喜欢,襄王妃那边对这种事也同意,就大大方方封个孺子,这样不明不白的算怎么一回事?”平王妃笑了:“若是清清白白的人,襄王自然会这样,但这位,竟是那位何节度使的宠姬。”宠姬?清瑜这下眉也跟着皱紧,城破之后,那些昔日的姬妾都会被分发一空,但身为主帅,公然把昔日节度使的宠姬带在身边,这样的举动,实在是让清瑜说不出来,也能想到襄王妃为何这样愤怒。

平王妃想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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