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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锋无双-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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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想想看,如果MPRI袭击了我们和那些医生,德阳,宙斯盾,橄榄国际,三叶丛林那些公司会怎么样?当然是趁乱联合起来,就好像解决灰石国际一样撕咬MPRI,所以,那些公司不是蠢货,他们之前偷袭是刚好利用灰石国际参与赤道几内亚的政变行动,那种行动没人会谴责,但是世界卫生组织不同,如果他们枪杀我们这些无偿为医生提供安保和救援支持的安保承包商,就等着让他们的公司成为丑闻吧。”

“你就那么肯定他们不会继续追杀我们?”计程车有些暗哑的嗓音不确定地问道:“你的自信从何而来?”

“因为现在的我们,对那些公司实在已经构不成威胁,我们没有了CIA共享情报,也没有了灰石国际其他方面的支援,在这块大陆,我们在那些公司的眼中,与和黑鬼叛军没有区别,除了比他们的战斗技巧可能更优秀一些,你会在意一群已经瞎了的战士吗?”蒋震说道。

“你们两个出来的时间刚刚好。”老二摩擦器站在营房门口叼着香烟对远处的蒋震和计程车叫道:“比尔坚持要去为队长和死去的战友复仇,球棒和恶霸犬也准备和他一起离开。”

蒋震和计程车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朝着营房走去,果然,宿舍里,比尔已经换好了一身便装,一个拉杆箱竖在床前,此时的他正坐在床上,打量着这间宿舍的环境,不时拧开手里的钢制酒壶,朝嘴里灌一口酒液。

“比尔,你就不能等……”蒋震进门后对野牛比尔开口,不过马上就被对方打断,野牛比尔咽下嘴里的酒液:“没错,我不能等,和你们不同,我没有足够的耐性,要么我干掉那些杂碎,要么我死掉去见队长,无论哪一个,对我而言,都是个不错的结局,我都能接受。”

对野牛比尔,蒋震的了解并不深,只知道这位队员拥有非常暴躁的性格,退役后曾经家暴殴打自己的妻儿,是冰人带他来到了非洲战场,让他从一个酗酒的暴力狂重新变成了一头战场疯狗,这家伙对丧钟小队其他成员哪怕是副队长传教士的话都是选择性听取,但是对冰人的每一句话都当成绝对命令来执行,印象最深的画面是在蒋震刚刚来到丧钟时,黄疸问起如果队长让他们做炮灰送死怎么办,野牛比尔的话就是,那就毫不犹豫的去死。

如今,那个唯一能被他视为长官和信仰的队长已经战死,丧钟小队其他人的话,对他而言,全都是可以忽略的狗屎。

“我们需要你,比尔。”

“但是我不需要娘们儿,城管。”野牛比尔把酒壶拧紧,收进自己的口袋,从床上站起身,拎起拉杆箱走到蒋震的面前说道:“你想要做什么,都不要算我那份,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如果你阻止我,我就先用军刀切下你的蛋蛋泡进酒壶。”

恶霸犬和球棒也和野牛比尔一样,换好了便装,拎着旅行包或者拉杆箱来到这间宿舍与野牛比尔汇合,蒋震看向恶霸犬,想要说点什么,恶霸犬却先一步摇摇头对蒋震说道:“城管,传教士死了,B队的指挥官死了,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你想要过段时间去复仇,我理解,但是总要有人现在就站出去,告诉那些现在正大声嘲笑的杂种们,丧钟的反击不会太久,我们是第一波,你们是下一波。”

野牛比尔把蒋震推到旁边,朝着宿舍门外走去,走出两步又走了回来,扯下了脖子上的士兵牌,端详了几分钟才慢慢交到蒋震的手里:

“城管,找个好位置,把它和其他战友的士兵牌埋在一起,我想我们以后没机会再见面。”

“用北欧神话中的话说,我们英灵殿见。”恶霸犬紧随其后,扯下了自己的士兵牌,也递到了蒋震的手里,拍拍对方的肩膀,跟随着野牛比尔的脚步朝着外面走去。

球棒经过蒋震身旁时,侧过脸对蒋震笑笑,他和蒋震没有过交集,是蒋震离开之后才加入的丧钟小队,但是他听过有个黄种人在入队心理测试时拿到了超变态的成绩,把心理医生整蛊到崩溃哭泣:

“诺亚,诺亚莱恩,曾服役于美国陆军游骑兵部队第三营,代号球棒,丧钟小队突击手。”

“蒋震,曾服役于中国空降兵‘贼鸥’突击队,代号城管,前丧钟小队突击手。”蒋震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略年轻些的白人,伸出手与对方碰了下拳头。

球棒咧嘴一笑,学着恶霸犬说道:“我们英灵殿见。”

第八章 赤道几内亚再见

坚持离开的野牛比尔,恶霸犬,球棒三人甚至谢绝了计程车提出的开车送他们一程的建议,就三个人安静的离开了这处基地。

自从丧钟小队的成员回来之后,小丑和兔子邦尼就安静了许多,大多数时候,两个人都呆在一处宿舍,小丑陪着兔子邦尼打游戏机,而蒋震也像是忘记了两人,野牛比尔三人走后,蒋震与赌徒去了会议室,在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交谈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第二天,赌徒和富翁悄悄的离开,就好像他们当初来时一样毫不起眼,他们没有为蒋震留下任何情报或者财富。

赌徒和富翁两人走后,蒋震打开了会议室的门,召集了在基地的所有人,包括小丑,兔子邦尼,金南哲以及救护兵乔迪在内的一次会议。

“这处基地即将被废弃,或者说已经被废弃,我们要离开这里换种生活了,我不同意野牛比尔,恶霸犬和球棒三人的行事风格,但是我也不会强迫各位留下,大家都是雇佣兵,为了金钱才来这块大陆谋生,坦白说,灰石国际在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有能力和精力来继续为丧钟小队输送营养,所以,有人想要回家养老吗?”蒋震和当初的冰人一样,站在会议室长桌的最中央位置,双手撑压在桌上,俯视着坐在长桌前的诸人问道。

计程车,老二摩擦器,弯刀,红男爵,黄疸像是完全没听到蒋震说的话,低着头摆弄着手机,或者翻看着过期杂志,以及黄疸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兔子邦尼。

“乔迪,你想回国或者重返恩扎拉基地吗?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支付机票钱。”蒋震停顿了两秒钟,看向了这间会议室里唯一不算雇佣兵的人,救护兵乔迪·鲍威尔。

乔迪似乎觉得自己能参加这样一个会议非常值得骄傲,他有些激动的站起身,先是扫视了一圈众人,这才开口说道:“我……我想说……我……该死的……我是说我的战斗经验并不丰富,但是我不缺少勇气,我是说,如果你们中如果有人在战场上负伤,只需要大喊一声‘Medic’(战地军医)!我就会义无反顾的背着医疗背包冲上前,不会退一步……我是说,如果你们接下来的任务不那么危险,也不在意多一个算是累赘的家伙,我……我想跟在你们的背后,哪怕我只有一个赝品士兵牌,但是我保证,我会用丧钟的准则来严格要求自己。”

“当然不会,你可是丧钟最屌的乔迪呀,伙计,队长冰人亲自认可的代号。”老二摩擦器抬起头,合上面前的杂志对乔迪露出个笑脸说道:“我们当然要把乔迪带在自己身边,不然把你留下来那实在太危险了。”

“丧钟最屌的乔迪?这代号真的很酷,能和我说说这代号的来历吗。”蒋震对老二摩擦器问道。

老二摩擦器与红男爵对视了一眼,黄疸也好,计程车也好,弯刀也好,金南哲也好,这些外国籍战士都完全不了解这代号的含义,只有小丑,兔子邦尼,红男爵,老二摩擦器这几个在美国军队服役过的家伙,一副了然的表情。

老二摩擦器笑了笑,给出了答案:“海军陆战队的所有军人,都有一个死对头,那对头的名字就叫做,乔迪,每一名新兵入队,操练士官长在训话时都会大声羞辱他,给他一个下马威,乔迪这个名字最早出现在七十年代越战前期,‘新丁,你有女朋友吗?YesSir!你猜怎样?你被暴干到地板上,你女朋友被乔迪操到飞起!你女朋友每被乔迪干一次,你趴在地板上就能少做一组俯卧撑,所以,你TM希望你女朋友被干了多少次?’,就这样,一个又一个新丁成为老鸟,从被操练者变成了穿着操练军士服的坏蛋,他们继承了那些老家伙的恶毒,把乔迪的故事一代代传了下来,最屌的乔迪,就是说他干过几乎所有美国军人的老婆或者女朋友。”

“真是个幸福的混蛋。”蒋震看向乔迪:“你有个伟大的名字。”

“我……我……”乔迪看向蒋震和众人:“我能……”

“就像老二摩擦器说的,当然可以,反正保护一些医生实在算不上什么危险任务,比起任务,大家更担心你会在我们出任务时睡了大家的女朋友。”蒋震耸耸肩,对乔迪笑着说道。

调侃了几句之后,蒋震回归到正题,丧钟活下来的这些人不能一直被仇恨充斥内心,他们必须要尽快适应现在的情况,那就是丧钟已经不存在了,面前的这些人只是一伙儿落魄的丧家之犬,得学会苦中作乐,不然任由仇恨发展下去,他们都会成为第二个野牛比尔,明知道是送死也坚持去战斗。

“我们现在拥有一些空白身份,可以把自己从丧钟的成员变成灰石国际为世界卫生组织那些医生提供安保和救援服务的B级或者C级安保承包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们要去各个传染病泛滥的地方,陪着那些伟大的医生,避免他们死于谋杀或者抢劫,战乱,但是,我要说的是,我们并不是真的就打算一直堕落下去,赌徒会帮我们继续接私活儿,并且,他会帮你们留意其他公司的招聘广告,如果有合适的公司,我的意见就是,你们要在赤道几内亚事件之后换个公司继续打工,我不是劝你们离开丧钟,而是我们必须表现的像一个合格的雇佣兵,才能让那些偷袭者放心,雇佣兵,只会为了钱而杀人,而不会为了仇恨,这也是我说冰人是个老混蛋的原因,他把丧钟这些人改造的都已经不像是个雇佣兵战士了。”

“你是说,我们去那些对我们偷袭的大公司小队里潜伏?”黄疸把视线从兔子邦尼身上收回来,对蒋震问道。

从黄疸回来,他都一直没机会和蒋震聊聊这段时间两人的各自经历,他很好奇,为什么当初塞拉利昂那个疯狂兔子,此时成了蒋震身边的同伴,还有在墨西哥时那个叫小丑的家伙。

“你去那些大公司送死吗?当然不,这个行业拥有数千家大小不一的安保公司,去那些规模不大但是潜力十足的公司找份公司,努力让自己活下去,等待复仇的机会。”

“什么时候才是复仇的机会。”红男爵把头朝后面仰去,开口说道。

“我联系你们的时候,我大概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那时候,我想我们就可以干点儿让那些杂碎难忘的事了。”蒋震深深吐出一口气,说完之后,他看向小丑。

小丑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份折叠好如同手帕的纸张,递给蒋震,蒋震把这张纸放在桌面上:“这是灰石国际近期需要提供安保的医生和医院名单,一般某个医生团队需要两到三名安保人员提供服务,我,兔子邦尼,小丑一组,其他人在计程车的安排下分成另外两组,你们必须成为真正的安保商,全心全意的保护好那些医生,别打复仇的主意,把其他任何事都交给我,我们三个月之后在赤道几内亚再见,在那之前,照顾好自己的生命。”

“你说的赤道几内亚事件之后,我们要换个公司,赤道几内亚事件是什么?”计程车对蒋震问道。

蒋震舔了一下嘴唇说道:“没什么,虽然不能找那些大公司的麻烦,但是我总要先去赤道几内亚找找那些政府高官,收取些利息,并且拿到些情报。”

第九章 这里是美国医院

蒋震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戴着一副贴面式墨镜,一把黑克勒·科赫产的MP5冲锋枪挂在自己的黑色凯夫拉防弹背心上,背心的各个口袋里分别塞着无线电收发器,便携式定位仪,医疗急救包以及两颗烟雾弹,已经历经多次雨水冲洗而变旧的黑色M65军裤,左腿大腿中部的尼龙手枪套里,插着一把格洛克17的全自动射击改装版格洛克18,另一条腿的腿部口袋和刀鞘里,则携带着冲锋枪和手枪的备用弹夹,以及那把阿拉斯加捕鲸叉。

此时他的作战靴已经沾满了红色泥浆,他现在位于利比里亚中北部邦州首府邦加的郊区二十公里处,这里每到雨季,地面就会变成一片暗红的锈色,因为这里的土地主要是一种含有铁矿砂的粘土,蒋震把小雨打湿的烟蒂吐掉,掀开了这辆小型皮卡车的机盖,检查了一下线路,确认这辆车的故障是因为正负极短路之后,用一卷防水胶布把漏电的线路缠好,放下机盖朝驾驶席上的黑人司机做了个尝试打火的动作。

黑人司机拧动钥匙,汽车猛然朝前窜了一下,蒋震被车头顶的差点一个跟头摔在泥泞中,他在汽车朝前窜动瞬间,单手撑了一下机盖跳上车,另一手已经抓起手枪顶在了防风玻璃上,枪口瞄准了黑人司机。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黑人司机也被自己刚才忘记摘档的动作吓坏了,此时看到枪口对准自己,吓的双手离开方向盘举在头顶,连声解释着。

皮卡车后排的车门打开,一个有些虚弱的白人女医生勉强走下车,扶着车门对蒋震用英语说道:“埃默尔,不要,他是无心的。”

蒋震慢慢收回了手枪,跳下车头,走到女医生的身边,单手把她塞回后座上,把车门关死,自己坐回副驾驶的位置,侧过脸看着黑人说道:“如果他是故意的,我早就打爆了这家伙的脑袋,开车,黑鬼。”

后座上的女医生露出个微笑:“你是如此的歧视黑人,却为什么要无偿的来非洲帮我们一起救助这些黑人?”

“我讨厌黑人,但是我尊敬医生,我没有救助黑人,我只是在为我尊敬的医生们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玛尔伯格医生。”蒋震用Zippo在仪表台上划出一道火光,然后取出香烟凑到打火机前点燃,美美的吸了一口说道。

叫做玛尔伯格的德国女医生笑了笑,用有些枯瘦的手拍拍蒋震的肩膀:“无论你如何嘴上说的凶恶,我和小组的同伴都能感觉到你和你两个朋友那美丽的心灵。”

“美丽的心灵?”蒋震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语:“你没看到那些村落里的黑鬼们看到我们就好像看到恶魔一样?赞美我不需要这么肉麻的词汇,玛尔伯格医生。”

蒋震,小丑,和兔子邦尼三人最初是在利比里亚邦州埃博拉疫区为世界卫生组织利比里亚前线扛埃团队其中一支队伍提供安保服务的,但是随着邦加地区埃博拉病毒在半个月前迎来又一个失控高峰,世界卫生组织发出声明,暂时撤出世界卫生组织在邦加地区的所有医疗人员,以保证这些工作人员的健康。

所谓暂时撤出,并没有固定期限,并且遭到了很多非政府医疗机构的抨击,认为世界卫生组织放弃了邦加疫区,所以有两队WHO(世界卫生组织)的前线扛埃医疗队伍坚持留下,并且加入了无国界医生这个组织,蒋震,小丑,兔子邦尼三人则跟随一支队伍继续留在了邦加。

最初在蒋震的想象中,护卫一支医疗队伍是件轻松的事,但是等他真正开始这项无偿任务后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保护这些来自世界各地免费为疫区患者提供治疗的医生,比去杀人还要累。

比如现在,蒋震负责陪同这位医疗小队的队长,三十七岁的德国医生玛尔伯格,从疫区严重的村落前往邦加市区,寻求一家由美国建立的临时医院的帮助。

汽车摇摇晃晃的用一个多小时走完最后的二十多公里,总算停在了这处临时医院的大门外,这处美国出资和派遣军事以及医务人员建立的临时医院,只是一排用集装箱房拼装起来的建筑,用铁丝网将整个建筑包围了起来,只留出一个设置了路障的出入口,四个穿着美国陆军作战服的军人持枪守在这处临时医院的出入口处,能看到一些黑人表情焦急的徘徊在医院的大门外,却不敢走过去。

皮卡车停在了路障前,一名佩带着上等兵军衔的美国大兵握着手里的M4卡宾枪走到司机的窗口前,示意对方摇下车窗,等看到副驾驶的蒋震和玛尔伯格之后,冷漠的脸上多了些神采:

“你们是什么人?”

“无国界医生组织在邦加疫区的E医疗队,这位是队长玛尔伯格,我是负责医疗小队安全的安保人员,灰石国际的埃默尔·蒋。”蒋震拍了拍自己胸前不小心落下的烟灰,朝后排伸出手,玛尔伯格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取出无国界医生组织的工作证,蒋震接过来递给了这名美国大兵。

这名美国兵甚至都没有仔细检查,只是拿过去扫了一眼就还给了蒋震,对蒋震说道:

“司机是哪里人?”

“邦加本地人,我们对这里的路况可不了解。”蒋震回答道。

这名大兵摘下自己被雨水打的有些泛潮的作训帽,抓在手里说道:“车和司机留在外面,或者你开车和这位医生一起进入医院,你需要把武器暂时交给我们保管,等你离开时我们会归还,在医院内,你和那位医生的安全,都由美国军人来保护。”

“这里不是医院吗?怎么搞的和美国领土一样。”蒋震说着话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下车,走过去帮后排已经低烧四天的玛尔伯格扶下了车,玛尔伯格站直之后喘息了几口气,对美国兵说道:“我能见见这处医院的院长吗?”

“当然,医生。”美国兵朝同伴挥挥手,示意他们让开一个位置,然后用对讲机联系了一下医院里的人,让两人走进医院。

接过蒋震的武器时,美国兵对蒋震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这里不是医院吗?怎么搞的我们要入境美国领土一样。”蒋震从口袋里取出一包蓝装云斯顿香烟,递给对方一支说道:“正宗美国货,利比里亚黑市卖到十二块美金一包。”

“这里是医院,但是是美国医院,美国政府规定,只允许非利比里亚的外籍扛埃人士在这里接受治疗。”美国兵接过香烟,就着蒋震的打火机把香烟点燃,吸了一口说道。

“这规定的确像是美国的风格。”

“你是哪里人?中国,日本,韩国还是美国人?”

“南非,南非第四代华裔,我老子之前为EO工作,后来EO解散,我接了他的班,在灰石国际赚些辛苦钱,保管好我的枪,伙计,一会儿见。”蒋震对美国兵笑笑,陪着玛尔伯格一起走进了这家简陋的临时医院。

这种医院放在欧洲,亚洲,美洲,可能连诊所都算不上,但是此时在蒋震和玛尔伯格眼中,已经是最近这段时间看到的最正规的医疗机构。

在邦加附近的疫区,只有更简陋的医疗室,甚至一些恶劣环境下,医生们穿着防护服露天顶着小雨为埃博拉病人提供治疗,蒋震,小丑,兔子邦尼三人共享一个双人帐篷,如果不是蒋震态度坚决,医生们甚至想把蒋震他们的野外生存帐篷都征用为医疗室。

“这已经很好了,这里能最好收留一百五十个病人。”玛尔伯格此时笑的好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举起手指数着连在一起的集装箱数量。

一名穿着医生服的白人老人从一间集装箱房间里走出来,他露出微笑,对玛尔伯格和蒋震说道:“请进,两位,我是纽约圣乔治医院传染病监测中心的主任,克里斯·巴特利特,目前担任这所临时医院的负责人。”

“你好,巴特利特院长,我是无国界医生组织在邦加疫区的E医疗队队长,德国法兰克福马尔科姆医院传染性病毒学研究机构总技师海伦·玛尔伯格。”玛尔伯格身上还带着刺鼻的消毒液味道,所以她没有急着走上前与对方握手。

倒是这位院长先生朝着玛尔伯格走了几步,然后主动伸出手与玛尔伯格行礼:“我很佩服贵组织,呃……女士,您似乎在低烧?”

感觉到玛尔伯格的手部温度有些超出普通人,克里斯·巴特利特认真的问道。

“环境性低烧,已经第四天。”玛格丽特说道。

克里斯·巴特利特将两人请入了自己的办公室,这间集装箱办公室大概有二十多个平方,虽然有些狭小,但是却五脏俱全,一张办公桌,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一张联排沙发床,两盆植物,办公桌上甚至还放置了一台小型咖啡机,空调轻微的发出声响,提醒进入房间的三人,房间内的温度与外面已经截然不同。

很自然的蒋震就想起了那位美国大兵的话,这里是医院,但是是美国医院。

第十章 对他可以免费

赌徒坐在波托马克河那处地下被废弃的紧急通道里,坐在栈桥上,手里拿着一支鱼竿,在黑漆漆的水面上垂钓,鬼知道这里的水流这么湍急,他却拿着一根2。7米的溪流手竿能钓到什么。

一艘小型观光潜艇从河水里慢慢潜出头,黑水系严格说来说,排名第二位的大佬科弗·布莱克等安保人员打开安全门,踏上了栈桥,走到赌徒的身边:“埃里克一直等你带回来的消息。”

“我以为你们都已经忙的焦头烂额,没时间考虑非洲那些家伙的死活。”赌徒把鱼竿收起来,慢悠悠地说道:“你们既然要把城管扔回非洲去,却又什么不完全信任他?”

“因为他是中国人。”科弗·布莱克没有在意身上的名贵西装,就这么坐到了赌徒的旁边,和他一起看着水面说道:“公司在正常运转时,我们当然无所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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