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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欧洲-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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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操之过急,稳扎稳打慢慢一步一步来,现在优势在咱们这边,没有必要搞得咱们自乱阵脚。”秦致远也有信心。

日本现在不说已经被兰芳彻底弄死,也已经被弄死了一大半,军队被裁撤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重工业和军工企业的损失。

兰芳战胜日本之后,日本需要向兰芳支付近似于天价的赔偿,日本肯定是拿不出那么多钱,于是日本的重工业和军工企业就成为“抵债”的对象,被分拆的吴海军船厂只是一个缩影,更多的日本企业在那段时间同样是被分拆,机器被运走,员工纷纷流失,这些都是日本工业的不可承受之重。

日本本来就是个资源匮乏的国家,工业所需要的原料大部分都需要进口,工业基础非常薄弱,同时工业发展的极其不平衡,重工业发展程度较高,轻工业发展严重不足。

重工业相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固然重要,但在民生这方面,轻工业的重要程度更甚,可以说一直以来,日本的工业发展和普通民众的关系并不大,哪怕是日本赢得了数次对外战争,取得了相当大的战争红利,但对于普通人的生活来说,改变并不算大,日本获得的战争红利大多是被财团分润,并没有惠及全民,所以在这方面,要说普通人毫无怨言那也是只能呵呵。

相对来说,现在优势的确是在兰芳这边,兰芳在日本有驻军的权利,同时日本不能拥有军队,单单是这一点,就能充分保证兰芳在日本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哪怕是英国和美国等国还在日本有使领馆,也不能改变日本已经渐渐沦为兰芳附庸的现实。

“就凭这些小日本,现在想让咱们乱也难,别的且不说,只要咱们有驻军,日本人就翻不起花来。”秦浩歌还是能抓住问题实质。

就在两人说话间,车队已经抵达兰芳驻日司令部的接待办,这里也是秦致远要下榻的地方。

兰芳驻日司令部作为兰芳在日本的最高权力机关,本身也是有接待任务的,设一个接待办也算是应有之义。

秉承着俭省节约的一贯方针,兰芳驻日司令部为客人准备的房间也都是兰芳传统的小木屋,就是那种两层的拼接别墅,房子从外表看上去并不算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应的生活设施相当齐全,同时对空间的利用程度也非常高,很有家的气息。

秦致远和朱莉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因此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便。

此时已经是天色不早,也就没有再安排活动,秦致远和朱莉就准备休息。

哪怕是到了休息时间,秦德还是赖着米夏,没有米夏的陪伴就不肯睡觉,这让朱莉有点无奈。

“干脆你把他抱走算了,晚上让他跟你一起睡。”朱莉看着米夏,脸上写满了嫉妒。

肯定是嫉妒啊,话说米夏已经抢走了朱莉的丈夫,现在又要抢走朱莉的儿子,这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想都别想,白天的时候你就把他甩给我,难道晚上还不要我睡个安稳觉吗?”米夏也是不情不愿,拒绝的相当坚决。

没心没肺的秦德还不知道自己被这俩女人这么嫌弃,自顾自嘎嘎嘎笑个不停,刚换了一个新环境,看来这小家伙有点兴奋。

“我说,我弄了点夜宵,你们要来点吗?”秦致远从厨房捣鼓出一碗混沌出来,香味有点诱人。

秦致远前世可是单身,做个夜宵什么的不在话下,而且做的还不错,至少色香味占了两样。刚才的宴会不欢而散,秦致远根本就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还是要补充一下。

“别这样,我最近已经胖了很多。”朱莉有点幸福的埋怨,脚底下已经不自觉的往秦致远那边凑。

前段时间在民国嘛,各种各样的美食小吃简直令朱莉欲罢不能,随之而来的体重问题也相当严重。

“偶尔的放纵可以接受,咱们现在是在日本,在想吃到民国那样丰富美味的小吃可就有点困难,而且接下来咱们要去欧洲,天,我越来越感觉咱们有必要带上个厨子,最好是两个。”秦致远想起各种各样半生不熟的牛排就有点发愁。

“说起放纵,要不要今天你和米夏圆个房。”朱莉就是有这个本事,随时随地都能歪楼。

圆房?

秦致远顿时感觉连空气都有点暧昧。

第659章 苦肉计

其实“圆个房”什么的只是朱莉随口说说,朱莉可能都没把这当回事的。

但很多事都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朱莉说的无意,听在另一位当事人米夏耳中就完全不一样了。

反应还是很明显,朱莉刚说完,就能听到米夏正在哄秦德入睡的儿歌声戛然而止。

就跟开着的水龙头被猛然关上一样。

秦致远也有点错愕,紧跟着就是啼笑皆非,你说你原本就不舍得,但非要说得跟多大方似的,何必呢?

米夏也不是好惹的,没一会就面色如常的抱着秦德出来,不管秦德还有点不满意的小哼哼,直接把秦德塞还给朱莉:“你儿子你去哄,我帮你带孩子还要听你说风凉话,真是受不了。”

正有点困想睡觉还偏偏睡不着的秦德哪受得了这个,仿佛是要帮小妈出气一样,刚被亲妈抱起来就哇的一声哭出来,真把朱莉弄得有点手忙脚乱。

“米夏你是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的。”再邪恶的王后在自己亲儿子面前也邪恶不起来,朱莉抱着秦德一边哄一边指控米夏。

米夏已经从秦致远手里接过来混沌开始吃上了,还故意弄出点声响,不管是听上去还是看上去都挺香的样子,使唤起秦致远也不客气:“不够酸,还要加点醋。”

秦致远没一点国王样子的马上转身回厨房,端出醋来的同时又给朱莉也端一碗出来。

“你自己的儿子你去哄。”朱莉马上就把秦德塞给秦致远,自己也开始大快朵颐。

秦致远真的感觉自己爷俩挺没地位,抱着秦德唱得那叫一个凄凉:“北风那个吹……”

被当成皮球踢来踢去的兰芳第一王位继承人听得是真伤心,一头扎在秦致远怀里哭得惊天动地,鼻涕泡都抹到秦致远脖子上了,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

孩子他妈吃得欢天喜地,根本不管自己老公多凄凉,自己儿子多伤心,还是米夏忍住笑把秦德接过去。

真神奇,刚才还哭得昏天黑的秦德到了米夏怀里马上就收了声,只是还有点抽噎看上去多委屈的。

米夏还是先把秦德的小脸弄干净,然后用勺子捞起个混沌去喂秦德。

兴许是哭累了,秦德张嘴就吃,然后才感觉到有点太酸,想吐又舍不得,小脸纠结的要命。

朱莉就实在是忍不住笑:“你这是要用欺负我儿子报复我吗?”

米夏声音也悲凉:“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亲妈都不管,可怜的娃哦……”

秦致远都很稀罕,米夏整天工作也挺繁忙的,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学这些个汉语的俚语。

朱莉的汉语水平没有米夏那么高,还是能听出米夏的借题发挥,嘴上也不认输,军人的女儿还是很彪悍的:“看你这么喜欢孩子,自己去生一个嘛,我又没有说不让。”

好吧,彪确实是彪,悍也确实是悍,但组合到一块和“彪悍”这个词还是相差甚远,这结了婚了女人和没结婚的就是不一样,随便起来也挺吓人的。

米夏在这方面就差一筹,说起这种事还是有点羞涩,只能站在道德高度上反击:“当着小孩子面这么说,也不怕教坏了孩子。”

秦德连话都听不懂,“妈”还不会叫呢,能教坏了才怪。

朱莉马上就乘胜追击:“哼哼,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整天带安哲了,你是想要拿安哲练手,给自己以后带孩子积累经验。”

这可真是占了便宜还卖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诺诺诺,还给你。”米夏简直是羞愤欲死,抱起秦德就还给朱莉。

秦德已经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嘴里的混沌才咽下去一半,眯着眼睁个缝看到面前是朱莉,马上就一脸嫌弃的抓住米夏的胳膊不放。

朱莉那个气,把秦德一把抓回来镇压了儿子的反抗,然后看着米夏笑眯眯:“怎么,给说中心事了?”

“好了,好了,小心米夏明天不帮你带孩子,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出去玩。”秦致远及时出来解围。

这里的生活还是比较丰富的,就在刚才的晚宴上,朱莉和大正的皇后约定明天一起去骑马。

日本的“东洋大马”在东亚这一块还是比较有名气的,很难理解,个子娇小的日本人为什么要把马匹改良到那种程度,上个马都要踩着凳子才能够得到马镫很有意思吗?

当然这对于朱莉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朱莉的身高可是有一米七多点,比大正天皇都要高出一头去,和日本皇室站在一起时简直是鹤立鸡群。

对于米夏就更不是问题,米夏和朱莉比起来比较瘦一点嘛,虽然也是一米七多点的身高,但看上去比朱莉还要高一点,再加上米夏的着装风格一向都比较干练,和朱莉的雍容华贵不同,对于身高更是有点加成的。

“呦,这就心疼了?”火力全开大杀四方的朱莉没有顾忌,看秦致远帮米夏说话,顺口就转移目标。

“真是的。”秦致远马上就退避三舍,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站着别动。”米夏突然勇敢起来,起身来到秦致远身边,在秦致远脸上轻轻一吻,然后撇给朱莉一个“得意,得意”的眼神,然后袅袅婷婷而去。

“这,这个狐媚子!”朱莉很有点傻眼的吃惊,真是有点咬牙切齿。

嗯嗯,朱莉还是聪明,不过不大用在正道上,这个“狐媚子”学的就很快,当然用的也很合适。

“呵呵,让你非要撩拨她,后悔了吧。”秦致远还是注意到“正宫娘娘”的情绪,来到朱莉身边轻吻以示安慰。

“这是在向我示威吗?不行,我一定要赚回来。”朱莉突然恶狠狠,抱着秦德拽住秦致远的衣领就往卧室方向走,一副不榨干秦致远誓不罢休的样子。

“碗,我还要洗碗。”秦致远有点别扭,洗碗倒是小事,主要是要洗澡,秦德还在秦致远脖子里蹭一堆大鼻涕呢。

“留到明天让米夏去洗,做小的就要有点做小的样。”朱莉摆出大妇的派头,要狠狠欺负一下米夏这个小妾。

想要榨干秦致远让米夏沾不到雨露的朱莉没得逞,还没上楼,门口就传来高鸿仕的声音:“陛下,出事了。”

秦致远马上就从旖旎中清醒过来,朱莉也吃惊地放手。

“陛下,西园寺公望生病了,现在已经送往医院,病因不明,估计是中风。”高鸿仕没进屋,就在门口汇报。

“怎么回事?”秦致远一边穿外套一边往外走。

西园寺公望是日本现在唯一的元老,重要程度犹在大正天皇之上,对于西园寺公望的事,秦致远肯定不会掉以轻心。

虽然西园寺公望的身体看上去不错,但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高寿了,有点小灾小病之类很正常。

就在今天晚上的宴会上,大正天皇的表现实在是不堪,估计是让西园寺公望失望透顶,再加上秦致远那一番表态,想把大正天皇和黄太子裕仁以及西园寺公望一并带走,估计是这些消息的冲击让西园寺公望实在是接受不了,所以才会突然染病。

秦致远的做饭实在是有点绝,这是要连锅端的节奏,估计除了高桥是清,没几个人愿意看到那种情景出现。

高桥是清确实是可以接受秦致远的做法,身为首相,高桥是清看上去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上远不是那么回事,先不说大正天皇的掣肘,高桥是清这个首相也要屈服于西园寺公望的压力,再加上已经对权利跃跃欲试的皇太子裕仁,估计高桥是清早已在无尽的扯皮中疲惫不堪,如果秦致远现在把大正天皇、黄太子裕仁、西园寺公望他们一锅端走,估计高桥是清回家之后要给秦致远上炷香。

“现在情报还不清楚,只说是西园寺公望在回去的马车上就感觉不大好,然后下车时脚下不稳,整个人都摔在地上,然后就被送进医院,据说是摔得不轻,都已经头破血流了。”高鸿仕现在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

七十多岁的人,有点小磕小碰的没准都会伤筋动骨,更不用说直接从马车上摔下来,估计就算是没病没灾这一下也能去了大半条命。

“不会是这老家伙在施苦肉计吧。”秦致远一向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揣测日本人。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巧合,但如果有些事发生的实在是太“巧”,那就很值得怀疑了。

西园寺公望早不摔晚不摔,就在秦致远决定要让西园寺公望跟着大正天皇一起去欧洲的时候摔,这本身就很值得怀疑。

“已经派人去调查了,结果还没出来,如果是偶然那还好说,但如果要是故意,那咱们不如将计就计,就让西园寺公望这老东西一病不起好了。”高鸿仕身为国安局局长,心已经黑的发亮。

“就算是偶然也一样,公爵大人既然是身染重病,那正好去欧洲一并去找大夫,这下算是师出有名。”秦致远也不客气,既然有病那就要找医生。

只要跟国家大事沾上边,“苦肉计”真的是不好使。

第660章 有失体统

到国家这个层面上,什么样的阴谋诡计都没用,国家意志根本不是个人意志能够抗衡的。

就像是已经被判决死刑的人,不管是痛哭流涕,还是跪地求饶,到了临刑的日子就要行刑,不管你怎么折腾都没用。

秦致远已经决定要把日本的所有不安定因素全部扼杀于萌芽状态,所以不管西园寺公望是真的不小心,还是故意使用的苦肉计,都改变不了他即将离开日本的事实。

或者,是即将离开人世。

当然了,西园寺公望出了事,秦致远于情于理都还是要去探视一番表达下关切的。

于是秦致远回去跟朱莉说了声,就跟高鸿仕一起上了车。

这时候朱莉就没有胡搅蛮缠了,到了该深明大义的时候,朱莉还是不含糊的。

医院此时已经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负责守卫的是兰芳驻日本第一师,这是一个全部由华人组成的半机械化步兵师,全师装备一百二十余辆坦克和装甲车,还有一个经过加强的炮兵团,但就火力强度和作战能力而言,能顶以前的四个日军师团,这也是秦浩歌手中的定海神针。

抵达医院的时候,秦致远已经换上了驻日兰芳军队特供的蔚蓝色呢子军大衣,和驻日军队保持一致。

兰芳军队服装的样式都一样,就以大衣来说,还是保存着外籍军团时期的基本样式,但同时也增加了一些特殊设计,比如腰线,兰芳军装的腰线要靠上一点,同时更加修身,从后面看上去也就格外有型,同时又因为保留着下摆位置的扣子,奔跑的时候可以把大衣的下摆位置收起来,更加的方便行动。

服装样式既然都一样,那么要区分就要平颜色,如果按照从北到南来分类,那么兰芳军装的颜色是越来越浅,从最北端北疆区的藏蓝色,到高丽的深蓝,再到日本的蔚蓝,瀛洲的浅蓝灰,到了兰芳本土,就是天蓝色夹着点灰色。

只从颜色上,就能分辨出兰芳军队的所属战区,这也是秦致远的要求,和21世纪的VI系统差不多。

看到秦致远的轿车过来,执勤的战士就已经难掩激动,当看到身穿蔚蓝色大衣的秦致远从轿车中出来,执勤军官的“敬礼”声高亢的都变了调。

秦致远略带随意的回礼,和高鸿仕一起匆匆而入。

秦浩歌和杨锴也已经到了,看到秦致远过来,秦浩歌快步过来汇报:“西园寺伤得挺重,从马车上掉下来的时候,锁骨和左臂摔断了,左臂是粉碎性骨折,同时还有点中风迹象,目前正在进行脑部检查,估计情况不乐观。”

粉碎性骨折,如果再加上中风,西园寺公望如果是“苦肉计”,这成本未免也太大了点,一不小心估计就再也起不来了。

“嗯,主治医师是谁?”秦致远尽量先不考虑西园寺公望这事演戏的成分有多大,先关注治疗情况。

秦致远确实是不啻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日本人,但在需要表现出人性光辉的时候,秦致远也不缺乏。

嗯嗯,实在是因为亮着灯的手术室门前日本人有点多,哪怕是做做样子,秦致远也要表现的好点。

“矛道长白天的时候在横须贺,给海军的兄弟们检查下身体,现在正在往这边赶,现在手术室里的是咱们驻日司令部的陈主任,这是咱们这边最好的医生。”秦浩歌表现的也不含糊,好像手术室里躺的是兰芳人一样。

茅十八虽然已经被称为“兰芳第一把刀”,秦浩歌还是习惯上称呼茅十八为“矛道长”,也只有外籍军团的老兄弟才有这个资格这么称呼茅十八。

“当时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从马车上摔下来?”秦致远一定要追查原因,这个锅秦致远可不想背。

兰芳现在和日本的这种关系,不说日本是兰芳的殖民地也差不多,类似西园寺公望这种在日本享有巨大声望的人如果出了事,第一怀疑对象毫无疑问就是兰芳政府,秦致远虽然想弄死西园寺公望,但还不至于使用这种方式。

“当时的情况,现在看起来还真是个意外,公爵先生返回的路上就感觉有点不舒服,驾车的仆役说听到公爵先生有剧烈的咳嗽,当时仆役就想把公爵先生送到医院就医,不过被公爵先生拒绝,然后到了家门口要下车的时候,就出了这个事。”秦浩歌的表情有点无奈,很措手不及的感觉:“目前驾车和随行的仆役都已经被控制,正在分开审问,估计再过段时间就有结果,不过也别抱太大希望,那些人毕竟所知有限。”

西园寺公望身为公爵,出行一定是有随从的,对那些随从进行审讯或许能发现点什么,但也别抱太大希望,西园寺公望对兰芳是抱有抵触心理的,那么西园寺公望的家人对兰芳也一定有抵触心理,而那些人毕竟不是犯罪嫌疑人,很多审讯手段都不能使用,所以秦浩歌也不敢保证效果。

“彻底排查,不管牵涉到谁,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秦致远说的果断,其实心里也没有多少底气。

这种事不好查的,如果真是西园寺公望自己不小心失足,那无论是怎么折腾都不会有什么结果,秦致远也只是表个态而已。

虽然看上去义愤填膺,秦致远还是能注意到手术室门前有几位妇人,这种时候会呆在这地方的明显不会是外人,于是秦致远轻声问道:“这几位是?”

“哦,这几位是公爵先生的家眷。”秦浩歌解释,不出秦致远的意料。

秦致远有随时把表情调整成和颜悦色的能力,于是过去轻声细语:“发生这种事真的很遗憾,大家都不愿意看到,请相信咱们的医护人员一定会全力抢救公爵先生,请保证身体。”

站在最前面身穿和服的妇人年龄有点大,慈眉善目的听到秦致远的慰问有回应:“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让您费心了,一切拜托。”

这位估计是西园寺公望的妻子,看上去倒是也没有多焦急的意思,气质贤淑恬静的很,不急不躁的站在原地微微鞠躬,给人感觉多有礼貌的。

其实这位年纪也不小,就算是没有七十,六十多岁总是有的,保养的还是好,脸上没有多少岁月留下的痕迹,眼角的鱼尾纹都浅的很,也看不到有多焦虑,估计是到了这个岁数,生老病死的已经看得淡了,放在别人身上和放在自己身上都没有多悲伤。

哪怕还是处于敌对关系,秦致远对这样的老人还是给予应有的尊敬,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估计人家也不稀罕。

真不稀罕,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说不定晚上睡着第二天就不会再醒来,估计活上六七十年,送走的亲朋好友也不在少数,话说五十岁都已经是知天命,到了六七十岁只会理解的更加深刻,该来的自然会来,该走的自然会走,谁都强求不得,在这方面,公爵大人和一介民夫都一样。

除了这几位妇人,门口还有几位男性,不过没有秦致远在宴会上见过的。

“没有通知日本政府?”秦致远有点诧异,不管怎样,西园寺公望都是在日本拥有巨大声望的人,这样的人不该被漠视。

“刚才首相先生派他的秘书过来看过了,明天上午首相先生会过来,皇室那边已经派人通知了,不过还没有人过来。”秦浩歌语气中有嘲讽,意味还挺明显。

人一走茶就凉,这不仅在华人世界中广泛流行,在日本也一样。

嗨,日本文化本来就受汉文化影响很深,两种文化其实都是同根同源,出现这样的事儿也不稀罕,不过西园寺公望这还没死呢,茶凉的也实在是快了点。

不过这么说明显有点冤枉皇室了,估计大正天皇和皇太子裕仁不是不重视西园寺公望,而是这会儿都已经自身难保,总要先想出来一个应对的法子才是。

估计这个晚上,东京有很多人会失眠。

“猫哭耗子假惺惺……”就在这时候,那名老妇人身后突然传出这么一声。

声音不大,但在这个静谧的手术室外,还是让众人听得都挺清晰。

“闭嘴!”刚才还慈眉善目的公爵夫人马上就面色大变,转头就是厉声呵斥,虽然看不到公爵夫人的表情,但从公爵夫人面前众人的表情看,估计还是有点狰狞。

“陛下请恕罪,小孩子不懂事,请您不要放在心上,都是臣妾管教不严的错,臣妾一定会严加管教……”转过头来的公爵夫人已经是表情凄惶,那些所谓的温文尔雅和贤淑恬静都已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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