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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欧洲-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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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也值得上报,虽然军情局也有有关于你的情报,但那都和我没有关系。”

人的确是很复杂的,乔可以为了国家来到黑德兰港担任特工,也可以为了感情故意隐瞒某些事实,这都很正常。

“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杰克表情木然,声音透着冷酷。

在陈兆锵提供给杰克的名单中,乔名列第一位,所以不管杰克怎么想,乔都在“处理”之列,而兰芳对待特工的手段杰克是知道的,之前有人曾在黑德兰港“误入”某些禁区,都是直接被当场击毙,连个警告都没有。

“我知道没用,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没有背叛我们的友谊,我不想你以后生活在遭人背叛的痛苦中——”乔没有多少辩解的意思,抬头向着杰克微笑,一缕鲜血顺着嘴角留下来。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医生,医生——”杰克惊恐地大叫,跳起来绕过桌子抱住乔已经歪倒的身体。

餐厅门再次被卫兵推开,全副武装的卫兵涌进来,马上有人转身去找医生。

“该死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杰克的眼泪终于喷涌而出。

乔看样子是想给杰克一个微笑,但嘴角扯了扯,却是没有笑出来,只有更多的鲜血涌出来。

第699章 荒唐

“为什么?”杰克在质问乔的时候,秦致远也在质问高鸿仕。

秦致远不是为了黑德兰港的事质问高鸿仕,而是为了大正天皇。

当秦致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秦致远在一个叫贝尔维尔的火车站。

秦致远是在前往马赛的路上,就在今天,纪念华人劳工踏上法国领土的纪念碑将在马赛奠基,秦致远是要参加奠基仪式的。

和秦致远同行的有法国总统德沙内尔,以及日本的大正天皇。

这事本来没有大正天皇什么事,不过当大正天皇听说了之后,大正天皇提出想要和秦致远一起去,为了让大正天皇还能露个面,保证大正天皇没有受到兰芳的虐待,秦致远同意了大正天皇的要求。

但就在今天早上,当火车来到贝尔维尔的时候,德沙内尔的贴身仆人发现德沙内尔和大正天皇两个人神奇的从卧室里消失了。

大正天皇虽然和秦致远不对铆,但和德沙内尔却是一见如故,两个人经常聊天聊到半夜,秦致远没有心思参与两个神经病的聊天,于是就提前回房间休息。

结果就在这专列的包厢里,德沙内尔和大正天皇居然离奇消失,这让秦致远实在是真的要问个“为什么”。

“呃,昨天晚上总统先生的房间里只有总统先生和大正天皇两个人,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总统先生的贴身仆人是早上去喊总统先生起床时,才发现总统先生和天皇陛下消失的,在这之前,包厢门口一直有人守卫,可以确定没有人闯入,同时包厢的天花板也没有入侵痕迹,所以,我也不知道——”高鸿仕真的是感觉很神奇,瞪大双眼摊开双手表示无辜。

“消失?不要用这个词,感觉他们像是被外星人绑架了一样。”秦致远实在是受不了高鸿仕的遣词,用“消失”来形容一位国王和一位总统,实在是有点不尊重。

“国王陛下,我这里有发现。”总统的卫队长费钢拿着一则电文,表情有点古怪的向秦致远报告。

“这是昨天晚上收到的,不过内容实在是有点离奇,我还以为是有人在搞恶作剧,所以就没有注意。”费钢的表情是崩溃的,估计内心也是崩溃的。

秦致远接过来电报,顿时明白了费钢的表情为什么是崩溃的。

电报上只有短短几句话,说是昨天夜里,在一个叫韦尔芒通的车站,一名铁道道班管理员遇到了两名身穿睡衣、满脸肿胀、步履蹒跚的客人的求助,其中一人声称自己是法国总统,而另一位则是日本天皇。

这消息实在是有点离奇,以至于费钢根本就认为是无稽之谈,所以也就没注意,等到今天早上发现德沙内尔和大正天皇确实是不见了的时候,费钢才想起这封电报。

“这——”看到如此离奇的电报,秦致远也是傻了眼。

要知道昨天晚上火车根本就没停,现在的火车虽然速度不算太快,但总是开动着的,德沙内尔和大正天皇是怎么从列车上掉下去的?

“回去——找。”这会秦致远也顾不上纪念碑了,先把人找到再说吧。

于是真的是兵荒马乱,火车掉头沿来路北上,回头去寻找德沙内尔和大正天皇。

这火车不比汽车,想掉个头麻烦着呢,就算是事急从权,再次出发也已经是上午八点多,太阳都已经出来了。

秦致远倒是不怎么担心德沙内尔,在自己的国家,又已经亮明自己的身份,估计出不了什么事。秦致远担心的是大正天皇,大正天皇可是早就想脱离秦致远的控制范围,现在这个机会真是天赐良机,如果大正天皇借着这个机会逃跑,虽然改变不了日本现在从属于兰芳的局面,估计麻烦是少不了的。

从贝尔维尔到韦尔芒通距离不算远,两个多小时后,专列再次回到韦尔芒通。

此时总理亚历山大·米勒兰也已经从巴黎从赶到韦尔芒通,秦致远见到米勒兰之后,两个人都有点尴尬,真的是相对无言。

米勒兰是为能有这样一位总统感到尴尬,秦致远则是为没有照顾好总统而感到尴尬。

不管总统掉下火车是什么原因,作为同时出行的当事人之一,秦致远多少也是有点责任的,最起码在明知道大正天皇精神不正常的前提下,让大正天皇和德沙内尔共处一室就是秦致远的考虑不周。

既然都尴尬,那也就别寒暄了,秦致远和米勒兰分别上车,在当地人员的引领下,向电报上说的那位铁道道班管理员家的方向驶去。

见面之后,医生废了好大的劲,才确定面前这两位真的是法国总统和日本天皇。

德沙内尔和大正极其狼狈,两人还穿着昨天晚上穿着睡衣,只是睡衣已经变成了条条状,德沙内尔还好点,睡衣外面裹了条床单,大正则是什么都没裹,偶尔还有白花花的屁股半遮半掩的露出来,实在是有点有碍观瞻。

两个人都是鼻青脸肿,大正还扭了脚,走路都有点艰难,需要人搀扶才能勉强走动,估计这也是大正没跑的原因,如果还是活蹦乱跳的,大正现在应该是已经逃出生天。

“——昨天晚上我正在值班,这两位先生来求助,当时他们惨极了,满脸都是血,脸肿的有汤盆那么大,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刚穿越了阿尔比斯山,总统先生说自己是总统,我根本就不信,我认为这是两个疯子,不过他们的睡衣质量还不错,就算是疯子,也应该是比较有钱的疯子,所以我把他们带回家,给他们弄了点吃的,然后让他们在我家里留宿,这位天皇先生还一直要走,不过被我拒绝了,如果他们真的是疯子,他们应该去疯人院——”幸运的道班管理员喋喋不休的叙述了事情的始末,虽然有点凌乱,总是能让人理清了事情的大概。

晚上值个班能捡到一位总统和一位国王,这位道班管理员确实是幸运。

幸运的人应该获得奖励,秦致远命人给这位“幸运儿”送上一万法郎,算是对他昨天晚上收留总统先生和天皇陛下的感谢。

还是法郎实在,收到感谢后,这位道班管理员连连致谢,并一再保证,绝不会泄露昨天晚上的真实情景。

确实是不能泄露,如果这事传出去,那肯定会成为一个惊天丑闻,堂堂一位总统和一位国王居然从火车上掉下来,这实在是有点惊世骇俗。

不过总统专列掉头这种事,也瞒不了太多人,就在现在的马赛,还有数万民众等着总统先生去奠基呢,总统专列居然掉头走了,这么大的事肯定瞒不住人,只需要某些有心人调查一番,不难得知真相。

这件事到现在已经波及面相当广,秦致远可以收买当事人,却无法收买所有的知情人,就连秦致远现在也不清楚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既然德沙内尔和大正天皇都已经鼻青脸肿,那也不用起马赛了,于是一行人兵分两路,德沙内尔和大正天皇返回巴黎,秦致远和米勒兰继续前往马赛。

好吧,反正只是一个奠基仪式,总统出席和总理出席其实都差不多。

再次登上火车,秦致远和米勒兰都有点感觉匪夷所思,两人道专列包厢坐下,米夏送上咖啡,顺口问了句:“找到了吗?”

秦致远和米勒兰面面相觑,都有点忍俊不禁。

“实在是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呃——我很抱歉。”秦致远说着就笑出声。

“上帝,谁都想不到,如果是两位训练有素的战士,他们或许能从火车上跳下去,但一位总统和一位国王,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马戏团的小丑吗?”米勒兰也在笑,不过却是苦笑。

真的是苦笑,秦致远可以肆无忌惮的看德沙内尔和大正天皇出丑,米勒兰却不忍直视,再怎么说,德沙内尔也是法国的民选总统,如果法国人把总统职位放心的交给一位精神病患者,那恐怕以后的总统都不好意思自我介绍。

“掉——掉下去?”米夏也是瞠目结舌。

“好了亲爱的,去看看秦德。”秦致远忍住笑把米夏送走,不想给米勒兰更大的难堪。

送走米夏,秦致远重新回到座位上,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口,感觉实在有点食不知味,然后到酒柜边倒了杯酒。

“请给我也来一杯吧。”米勒兰也是要借酒消愁。

“你们打算怎么办?”秦致远没有倒太多,仅仅是盖住杯底。

“能怎么办呢?现在只能看总统先生自己的意思,如果总统先生认为他还能履行总统职责,那么谁都无话可说,除非是总统先生自己主动辞职,否则没有人能让他离开爱丽舍宫。”米勒兰是真发愁,一口干掉杯中酒,然后看着杯子发愣。

就像是米勒兰所说,这种事吧。除非是总统主动辞职,否则谁都没办法,如果是有外力介入,那么不管出发点是什么,逼总统卸任都是叛国行为。

第700章 严禁随地那什么

关于在任总统的卸任,在二十一世纪,各国基本上都有明确规定,一般情况下,当总统因为某种原因无法正常工作的时候,总统就会卸任。

哪怕是总统本人感觉没问题,当国会感觉总统本人已经无法代表这个国家的时候,总统也必须卸任。

不卸任不行,国会还有“弹劾”这个大杀器呢。

以上所述毕竟是在二十一世纪,在二十世纪初,关于总统卸任这方面,各国基本上都没有明确规定。

就连号称是“民主灯塔”的美利坚,去年总统都已经快特么病入膏肓了,还是依然在总统的位置上占着茅坑那什么。

法国也是一样,就像是米勒兰所说的,现有的法律条文下,除非是德沙内尔自己辞职,否则法国就要忍受一个神经病——精神病患者代表法国四年之久。

法国和日本不一样,日本是个帝制国家,皇室的血脉传承没得选择,摊上个神经病国王,就算是打掉牙也要和着眼泪咽下去,纵然如此,日本还有声音提出要让裕仁监国呢,放在法国人身上,让德沙内尔占据着总统位置简直就是无法忍受。

对此米勒兰想必感受更加迫切,如果德沙内尔因为身体原因辞职,那么按照法国的现行法律,米勒兰是最有可能担任总统的人。

所以可想而知米勒兰现在的心情是多么纠结。

“作为法兰西的盟友,兰芳衷心希望法兰西能保持政治稳定,在一位英明睿智的领导者的率领下,和兰芳一起面对复杂的国际局面和不断出现的新问题。”秦致远表情严肃,用外交口吻表达自己的态度。

这话由秦致远来说最合适不过,以目前兰芳和法国的关系,秦致远有资格对法国表达自己的想法。

“当然,这是我们共同的愿望,法兰西和兰芳时兄弟关系,我们的关系会一直持续下去。”米勒兰没有明确给出答复,这么大的事,米勒兰也不敢随意承诺。

不管是米勒兰,还是德沙内尔,其实都是各种利益集团推出的代言人,他们不管要做出任何决定,都要和自己的政治伙伴们,或者是背后的金主们商量,这也是民主政治的悲哀,那怕是国家元首,也和“果断”这个词无缘。

一路火车飞驰,终于在下午两点,专列抵达马赛。

如果路上没有发生意外,奠基仪式应该是上午举行,中午还有一个欢迎秦致远一行的午宴。

但因为半道上的荒唐事件,直到下午两点,专列才抵达马赛,其实这会等候在马赛火车站的众人都已经是饥肠辘辘望眼欲穿。

包括马赛市长和议长在内,他们可是一早就在火车站等待德沙内尔和秦致远,这几个小时秦致远过得煎熬,在车站等待的众人也不怎么好受。

等到秦致远下车的时候,很明显欢呼声和预想中的有差距,都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这是该有多饿,才能饿到这个份上——

秦致远他们在火车上已经简单的吃了点,特别是秦德,下车的时候还在打饱嗝吹泡泡,反差真是有点明显。

德沙内尔崇尚用礼仪推广国家形象嘛,马赛方面还是礼仪周到,虽然市长先生和议长先生的表情都有点呆滞,还是能以礼相待,看到德沙内尔换成米勒兰也没有多意外。

德沙内尔这种事,就算是要封锁消息,也仅仅只是对大众而言,到了马赛市长、议长这个级别,想封锁也封锁不了。

如果秦致远没猜错的话,现在马赛市长和议长应该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果然,在乘车抵达码头之后,码头上的欢迎标语已经变成了亚历山大·米勒兰和秦致远,没有德沙内尔以及大正天皇的字样。

应该说,发生了这种事,大家的心情都比较沉重,摊上这么一个总统,让所有人都感觉脸上没什么光彩,尤其是这位总统还是被全体国民送上总统宝座的,这脸打得真是啪啪作响。

法国人还是很有苦中作乐的精神,不管总统发生了什么,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该奠的基还是要奠。马赛市政府准备的非常周到,知道秦德要来,还准备了一个超小号的铲子,想让秦德也参与奠基仪式。

话说一个半岁多点的小奶娃,按照“三翻六坐七滚八爬周会走”的规律,也就是刚刚能坐,让这么点的个小家伙去奠基,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当然了,这只是个象征意义,没有人去计较。

在奠基之前,秦致远还是参观了原比例大小的纪念碑原稿,说是纪念碑,其实是一个群体雕像,描绘的就是一群华工刚刚上岸的情景。

艺术嘛,都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艺术家还是对这组雕塑进行了美化,雕塑上的人全部都是短发寸头,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时下流行的夹克衫工装裤,但也不是类似于“囚服”一样的劳工制服,背带裤和圆领衬衫成为了主流,秦致远的雕塑是最高大的那一个,面容和秦致远相比有七八分相似,面部线条更加立体硬朗,眼神也充满了坚毅和深邃,一看就是即将奔赴战场的斗士,比当初的秦致远要“高大上”的多。

秦致远刚踏上法国土地时,绝对没有什么坚毅和深邃的眼神,置身事外的冷漠倒是有不少,再有就是对帝国主义的仇恨,至于为帝国主义献身的觉悟那是一丝一毫也没有。

当然了,艺术家们想要树立一个这样的秦致远的形象,秦致远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虽然这组雕塑隐隐含有抬高法国的意思,秦致远也不想计较。

作为劳工参与世界大战,是秦致远亲身经历过的真实过往,秦致远没有否认的意思,在秦致远看来,正是因为有了那一段艰难的经历,才能更加反衬出秦致远建立兰芳的伟大。

时候实在是已经不早了,奠基仪式的程序经过了大幅简化,能不上台讲话的就不上去,能砍掉的文艺表演就全部砍掉,于是这场奠基仪式进行的就格外纯粹,真的就是奠基。

下午五点,秦致远已经在返回巴黎的列车上。

“看看吧,总统先生和国王陛下——”米勒兰递给秦致远一份电报,话说到一半就摇头叹息。

秦致远接过来草草浏览一遍,也是沉默不语。

话说昨天晚上大正天皇和德沙内尔相谈甚欢,德沙内尔心情高兴,就喝了点酒,大正天皇因为有医生的禁令不敢喝,水倒是喝了不少。

水这东西吧,喝多了就要上厕所。

而大正天皇是有前科的,放着好好地卫生间不用,喝多了非要站在窗户上来个痛快淋漓的嘘嘘,于是就悲剧了。

而德沙内尔也是有前科的,在大正天皇嘘嘘的时候,德沙内尔还是习惯性的帮忙吹口哨,于是大正天皇失手跌落的时候,德沙内尔想要伸手去抓,结果自己也被带出窗外。

这就是大正天皇和德沙内尔从专列上消失的原因。

真是让人无语,一位总统和一位国王,居然因为站在车窗上嘘嘘从火车上掉下去,还能更不靠谱点不?

随地大小便,这可真是个陋习!

“看来日本确实是很有必要更换一位国王。”秦致远不想干涉法国的内政,但对于日本秦致远有足够的发言权,当着米勒兰的面,秦致远也没有忌讳的意思。

忌讳?

秦致远这根本就不是不见外,而是在挑拨米勒兰的野心,有着皇室血统的日本天皇都能更换,你们法国呢?

站在盟友的立场上,秦致远需要一个稳定的法国,更何况这位德沙内尔先生推行的以礼仪推广国家形象,秦致远也并不赞成,而且还对兰芳产生过不利影响。

就在兰芳和日本的战争初期,如果不是德沙内尔想要用外交手段解决问题,法国远东舰队的反应不会那么慢,虽然最后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但秦致远永远都忘不了法国虽然宣战,但却没有参战的事实。

“我准备推动一项法案,有关特殊时期权力更迭的,法国不能让这样的一位总统继续存在下去,这不仅是法国的耻辱,更是全体国民的耻辱。”米勒兰的脸色有点铁青。

话说摊上这么一个总统,谁的心情都好不下去。

“很有必要。”秦致远同意,并没有做评价,也没有承诺什么。

在之前秦致远和米勒兰的交流中,秦致远已经表明了态度,现在也就没必要承诺什么。

米勒兰实际上是德沙内尔任命的总理,米勒兰这样做,其实严格说起来是对德沙内尔的背叛。但如果站在法兰西的角度上,米勒兰这么做,又是在维护法兰西的利益,是在履行一位法兰西公民的义务。

所以忠诚这东西,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皮埃尔最近表现不错,如果我能当选总统,那么皮埃尔将会担负更大的责任。”米勒兰这是势在必得的架势。

有资格当总理,并不一定就有资格当总统,克里蒙梭就是个最好的例子,米勒兰如果想如愿以偿,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

第701章 悲催的威廉

再法国的这次权力更迭中,秦致远只能起到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真到了实施阶段,并没有秦致远什么事,反而因为避嫌,秦致远最好是离开法国。

本来按照预定计划,秦致远要在一个星期之后,才访问德国。

但现在这个情况下,继续留在法国也没有什么意义,总统现在不能处理政务,总理忙着弹劾总统,然后取而代之,秦致远就算是想推进两国关系也不现实,于是秦致远提前对德国进行访问。

德皇威廉三世早早的就准备着迎接秦致远访问。

知道秦致远将提前访问德国之后,德皇威廉三世带着皇后塞西莉亚直接到边境迎接秦致远。

秦致远的专列刚进德国国境,威廉和塞西莉亚就上了秦致远的专列,和秦致远一起前往柏林。

威廉三世和秦致远的关系还是比较特殊,世界大战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威廉就和秦致远有一系列的秘密协定,世界大战结束后,在秦致远和威廉三世的操作下,兰芳外籍军团成了为德国保存军事实力的大本营,现在有超过十万德国军人在兰芳军中服役,在兰芳北疆区,甚至有两个全部是由德国人组成的整编师。

这两个师一个是坦克师,一个是半机械化师,使用的武器全部是由德国政府支付的,兰芳拥有这两个师的使用权,但并没有所有权,当德国需要的时候,这两个师必须要无条件返回德国。

这是秦致远和威廉三世协议中的一部分。

德国和兰芳不仅是军事方面有合作,在经济方面,德国和兰芳的合作同样非常紧密。

兰芳刚成立的时候,通过半买半送的方式,从德国获得了足够的工业机械和熟练工人以及工程师队伍,这些机器和工程师们有力的支援了兰芳的工业建设,时至今日,大约有一半的工人和工程师加入了兰芳国籍,仍有近半的工人和工程师保存着德国国籍,他们将来都会返回德国,参加德国的重建。

没错,战争虽然已经结束了两年,但德国的重建并没有开始,美国人和英国人虽然向德国提供了贷款和基本的人道主义援助,但德国并不能把这些钱用于重建工作上,而是只能用于偿还战争赔款,再加上恨不得分裂德国的法国人虎视眈眈,威廉三世想要重建德国,还需要时间等待更好的机会。

秦致远上一次见到威廉三世还是在半年多以前,再见威廉三世,秦致远真的是有点感慨。

曾经的威廉三世是个大帅哥,满头金发飘逸,褐色的眼神深邃,高鼻梁,双眼皮,即使是以东方的审美标准去评价,也能称得上面如冠玉,眼若流星。

再次见到威廉三世,威廉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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