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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欧洲-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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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管阿姆斯特朗会不会同意出战,巴斯蒂安都会以秦致远马首是瞻。毕竟阿姆斯特朗只是参谋长,而巴斯蒂安才是第32师师长。法国不像某大国,参谋长的权利并不太大,只有建议权,而决定权在军事主官那里。
这里的某大国指的是德国。
“好了,那么,我们就按照预定计划出击,各部队马上行动,必须赶在德国人打通返回兰斯的通道之前拦住所有的德国人。另外给宝塔发电,让他加快速度卡住塔得努瓦,如果有德国人从他的坦克前溜走,那么就让他老老实实回来带他的步兵。”秦致远果断。
让已经爱上装甲部队的陈康健继续回来当步兵,那可真是要了陈康健的老命。这命令要是到了陈康健手上,估计陈康健要疯,所有拦在陈康健面前的东西都会被陈康健撕成碎片,不管是德国人还是烂泥地,又或者是这该死的鬼天气。
于是随着秦致远的命令,向无畏团和徐盛团作为追击的第一梯队,离开阵地开始去追已经开始撤退的德军主力,在这之前,还有一件麻烦事要处理,那就是留下来狙击的那支德国部队。
在1917年之前,德国陆军是全世界当之无愧的第一陆军,一个普通的德军步兵师是两旅四团制,重机枪和迫击炮装备到营一级,大概每个营有6挺MG08重机枪和两到三门三英寸(76。2毫米)迫击炮。
德军步兵师有四个炮兵营,其中三个装备18门77毫米野战炮,另一个装备18门105毫米榴弹炮,远强于其对手法国的36门75毫米野战炮,略逊于英国的18门114毫米榴弹炮和54门83。8毫米野战炮。至于后来参战的美国人,他们获得了太多了援助,一个师有24门155毫米榴弹炮和48门75毫米榴弹炮。
虽然美国依靠第一次世界大战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债权国,但在美国出兵参加欧战时,美国人的武器却都是法国人支援的。别以为有钱的美国人就大方了,实际上越有钱越小气,美国人的算盘打得很精,他们的一个师光是机枪就装备了1000多挺。
以上只是1917年之前,当1916年的凡尔登战役之后,德国人的日子愈发艰难,无法继续维持同等规模的部队,于是裁掉了一个77毫米野战炮营,步兵的编制规模也有所缩小。
现在留下来负责狙击的这个师就是缩水版的德国师,全师兵力攻击15000人左右,所有的火炮都已经被击毁,重机枪的规模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重机枪是对付步兵的利器,可在以坦克作为前导的第一师面前,就彻底成为悲剧。
在第一师部队跃出战壕准备追击的时候,德国人还很是振奋了一把,他们终于等到这支防守如山岳般稳固的部队离开工事。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德军指挥官非常想命令士兵离开战壕和第一师部队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攻战,也好验证一下德国师和第一师孰强孰弱,但想到威廉皇储临走时交代的任务,德军指挥官忍住了魔鬼的诱惑。
正是这一念之差,酿成了负责留守的德军部队的悲剧。
第一师战士们离开战壕之后,并没有直接发动冲锋,而是在阵地前列队,好像是在等待什么。
很快,德军指挥官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发生了。
40多辆坦克和装甲车列队而出,在步兵方阵前面列队准备,看来坦克才是第一师的先导部队。在坦克之后,出来的是自行火炮。
德军指挥官在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自行火炮,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玩意的作用,只要看到194强力火炮傻大粗黑的炮筒子,再看看炮车下方的履带,德军指挥官如同被人劈头盖脸的浇了一桶凉水,从头凉到脚。
因为在之前的炮兵对射时损失过大,德国人已经没有了火炮,也就是说,德国人对于第一师的坦克缺乏有效反制手段。
他们,输定了!
第255章 装甲兵,前进!
塔得努瓦。
濛濛细雨一直在若有若无的下,空气中的湿度非常大,身上的衣服感觉潮乎乎的,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头上的钢盔带着更加难受,为了不那么硌,很多士兵在钢盔底下再加一个软顶帽,那样可以舒服一点。
前往塔得努瓦道路边的岗哨里,两名德军士兵正在交流,他们中的一名是原来驻守在塔得努瓦的普鲁士步枪团的士兵,另一名则是从费尔昂塔德努瓦刚刚赶来支援的萨克森王国士兵,正好一家一个,谁都不吃亏。
“听说了吗?费尔昂塔德努瓦好像是打败了。”萨克森士兵递烟。
“谁知道呢,每天都有战败的消息,也都有获胜的消息,甚至是上午还是获胜,到了下午却又战败,真假难辨。”普鲁士士兵不想承认失败,接过烟点火。
无线电报大规模应用的年代,信息传播的速度令人吃惊,上午刚发生在费尔昂塔德努瓦的事情,下午就能传到柏林。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从兰斯过来增援,保证皇太子殿下的后路畅通,这本身就能说明问题。”萨克森士兵善于观察。
普通士兵虽然得不到详细信息,他们也有自己的判断力,德国国内推行全面教育,士兵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和浪漫的法国人比起来,即使是普通人,德国人的逻辑思维能力也明显要好出一截。
“那不是咱们应该担心的事,贵族老爷们才需要为此忧心,对于咱们来说,保证没人能混过这个哨卡就算是完成任务。”普鲁士士兵比较负责。
“我可不想那样,我有一个航空队的兄弟,他告诉我,有一支装备了大辆坦克的部队正在向这里迂回接近,如果那些坦克过来,我想我会示警,然后掉头就跑。我可不想成为那些坦克轮子底下的烂泥,我的小马可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家给他讲故事。”萨克森士兵有情报渠道。
天上虽然一直都有法国人驾驶着“骆驼”,驱逐德国人的飞机,但总有些地方是照顾不到的。陈康健的装甲部队迂回的路线已经超出了“骆驼”的掩护范围,被德国人的侦察机发现也是正常的,毕竟那么大的一支部队,不可能完全隐藏起来。
战争已经进行了三年,很多人都已经疲惫不堪,德军部队里也有大量的士兵逃亡,纵然是为了荣誉留下来,很多人也已经没有了牺牲精神。停止战争,这是很多人的渴望,只有那些战争的发起者不想停下来,因为他们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
对于“坦克”这种去年诞生的新生事物,很多人都是陌生的,出于惯性思维,萨克森士兵认为坦克是由车轮驱动的。这本质上并没错,但不太准确,如果萨克森士兵变成烂泥,不是车轮底下,而是在履带底下。
“他可爱吗?”普鲁士士兵面露温柔,或许也想起了自己家里的“小马可”。
“可爱极了,我身上带着他的照片……”提起小家伙,萨克森士兵兴致高昂,他叼着卷烟开始翻找身上的照片,想让身边这个刚刚认识的同伴分享自己的快乐。
无论到什么时候,孩子都是未来的希望,是父母心中的支柱。只要想起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有个人正在全心全意的思念你,柔情就会代替残酷的现实,足以让人忘掉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
“什么声音?”普鲁士士兵警惕性高。
远处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好像是打雷,又好象是刮风,或者是某种汽车的发动机。
“管它呢,只要不是中国人的坦克过来,就跟咱们没关系,就这个鬼天气,中国人想过来也不容易,他们现在说不定还在烂泥地里挣扎。”萨克森士兵不在意。
就在萨克森士兵刚刚说完,山道的拐角处突然冒出来一个钢铁制成的庞然大物,之所以说是钢铁,是因为哪怕是隔了这么远,两名士兵仍旧能看清楚那泛着金属光泽的粗大炮口,正对着这个小小的哨所。
“坦……坦克。”萨克森士兵目瞪口呆,传说中的乌鸦嘴就是这样的。
自从坦克出现之后,德国人印刷了小册子,介绍这种新生的战争利器,同时顺便普及了一点对抗坦克的方法。在之前法国人的春季攻势中,雷诺FT…17已经出现在战场上,因此对于德国人来说,法国人的FT…17不是秘密。
“快跑,他要开炮!”普鲁士士兵示警,然后冲出哨所。
“该死的,等等我!”萨克森士兵不甘落后,一边跑一边还没忘记把照片塞回衣兜里。
或许正是他的这个动作,引起了对面坦克的误会,只见对面的坦克炮口猛然喷出一团火焰,整个坦克的车身都是一震,然后小小的哨所就暴裂开来。
“小心!”萨克森士兵关键时候没有忘记同伴,示警的同时飞身扑倒了普鲁士士兵。
轰……
强烈的气流,震耳欲聋的声音,漫天的碎木屑和泥水,坦克的残暴和凶猛被展示的淋漓尽致。
“喂,你怎么样?”普鲁士士兵扔掉手中的步枪,扶正头上已经歪斜的头盔,抱着一脸苍白双目紧闭的萨克森士兵呼喊。
“喂,醒一醒,你的小马克还等着你……”普鲁士士兵急于唤醒昏迷中的萨克森士兵,浑然未觉对面的坦克已经开到自己的面前。
“停,请停下来。”看着沾满泥泞的履带已经到了自己面前,普鲁士士兵半跪在地上,抱紧怀里的萨克森士兵,抬起手伸向履带的方向,想要抵住越来越近的履带。
战友,这个词的含义就是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可以奋不顾身的救你,当履带要从你身上轧过去的时候,我会挡在前面。
哪怕是挡不住!
几乎是已经要轧上,坦克终于停下来,冰冷而又泥泞的履带已经触及普鲁士士兵的指尖。
“喂,你们是那支部队的?现在你们是我们的俘虏了!”炮塔上站起陈康健,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快点把路让开,否则我就从你们的身上轧过去。”陈康健迫不及待。
“是的,先生。”普鲁士士兵很听话。
德国人会法语,这并不奇怪,就像是很多法国人也会德语一样。法德之间的战争从15世纪开始打了几百年,彼此间都非常熟悉,有人说过“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作为世仇,法德两国的人民都非常了解对方的国家,特别是语言和文化。
“解除他们的武器,让他们在路边待着,向后面的部队投降,这两个家伙挺有义气,别给弄死了!”陈康健向跟在坦克旁的伴随步兵下命令,然后大力拍打炮塔:“前进!装甲兵,前进!”
“装甲兵,前进!”这是第一师装甲部队的口号。
第256章 开胃菜
费尔昂塔德努瓦。
攻击从自行火炮部队开始发起,18门194毫米强力火炮在距离德军阵地一公里的地方一字排开,对德军阵地开始狂轰滥炸。
法国人的技术还是不错的,战斗进行到第四天,20门自行火炮在频频出动的情况下只趴窝了两门,对于一种新式武器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看着一团团橘红色的火焰在德军阵地上爆起,正在出发阵地内等候准备发动攻击的徐盛团和向安康团士兵们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伴随着橘红色火焰的冲天的烟雾,同时还有大块的泥土和飞沙走石,间或有破碎的人体或者是武器。德国人没有足够的时间修筑完整的工事,他们的阵地上现在甚至连防炮洞都没有,阵地上防守的士兵们只能躲在一条狭窄而又简陋的战壕里瑟瑟发抖,等待漫长的炮击结束,同时等待坦克和步兵的攻击。
如果不是因为有督战队,现在恐怕德军阵线已经崩溃。
督战队这玩意,并不是只有二战时的俄国人独有,一战时的德国人也有,甚至法国人和英国人都有。漫长而又残酷的战争,已经磨消了勇士们的战斗意志,比较顽强的那些都已经战死了,剩下的这些,都要靠督战队才能保证基本的战斗意志,维持阵线不至于崩溃。
第一师的战士们不需要督战队,对荣誉的渴望和对军功章的向往激励着他们奋勇前进,他们成立至今,还没有吃过败仗,除了原第二旅的残部。但第二旅的残部现在更加渴望荣誉,他们需要荣誉洗刷自己身上的耻辱,需要荣誉获得和原第一旅士兵同样的地位。
不管是从金钱上,还是从心理上。
现在第一师中的原第二旅士兵心里有一个过不去的坎,那就是他们在春季攻势中的惨败。虽然同伴们不会提及,但原第二旅的士兵们总是感觉同伴们的目光中有特殊含义,他们需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有加入第一师的资格。
按照法国政府规定,只要在战争中立下军功获得军功章,士兵在退伍之后就将享有超出常规的待遇。第一师的士兵们都是雇佣兵,如果不加入法国国籍,那么他们战后将返回远东,获得军功章的士兵将会享受一次性的补偿,补偿的金额根据获得军功章的难易程度不等,哪怕是最低等级,也相当于在外籍军团中服役时的两年薪水。
法国人的炮击历来持续时间长,炮击的强度大,但第一师没有太多时间,如果拖得时间太久,恐怕陈康健的装甲部队顶不住德国人的两面夹击。于是炮击只持续了二十分钟,坦克和步兵就马上开始攻击。
早在科西嘉岛的时候,秦致远在训练部队的时候,对于步炮协同就非常重视。所以当炮击结束的时候,第一师的坦克和步兵距离德军阵地只有不到200米,考虑到第一师拥有的火炮是194毫米口径的重炮,这等于是踩着炸点发起了针对德军阵地的进攻。
这让缺少防御手段的德国人如何坚持,几乎是坦克刚刚冲上阵地,德国人就纷纷举手投降。
也有不服输的。
当坦克冲上德军阵地的时候,有德国人把五六个木柄榴弹捆在一起,搞成了集束手榴弹,准备用来攻击第一师的坦克。
木柄手榴弹这玩意吧,又重又长,普通的德国士兵如果不是臂力奇大,大概就只能掷出十几二十米,而五六个木柄手榴弹捆在一起,扔出的距离更近,几乎也就跟背着炸药包炸碉堡差不多。
这时候就看出伴随步兵的作用。
坦克虽然攻击力和防御力都超强,但还是有局限性。就比如说炮塔,虽然FT…17的炮塔能够360°转动,但炮塔的旋转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哪怕是坦克手发现了对方的步兵靠近,因为炮塔旋转的速度较慢也无法及时阻止。
有旋转炮塔这功夫,人家早把集束手榴弹给塞到车体上了。
但当坦克有伴随步兵是,情况就完全不同。
当遇到敌人碉堡时,步兵们会躲在坦克后面,凭借坦克坚固的车体保护自己,等坦克击毁了敌方碉堡,步兵们再继续前进。但当有敌人的步兵试图接近坦克攻击的时候,伴随步兵又会先一步发起攻击,阻止敌人步兵靠近坦克。
第一师的伴随步兵装备的武器是半自动手枪、散弹枪和刘易斯机枪,栓动步枪根本就没有。这些武器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反应时间短,能够快速击发。
结果就是想来炸坦克的德国人刚刚跃出战壕,不是被大口径散弹枪打成蜂窝煤,就是被刘易斯机枪打成碎片。
确实是碎片,军用武器的威力不是警用或者是民用可以比拟的,军用武器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杀死敌人,所以军用弹药的威力之大常人难以想象。即使是刘易斯机枪的口径不如坦克装备的12。7毫米机枪那么大,但在近距离打在人身上,那也是打哪断哪。
特别是伴随步兵还装备了大量的米尔斯手雷,这种加装了“保险套”的手雷爆炸的时候会击发“保险套”内的800枚钢珠,15米范围内几乎是非死即伤,用来清除战壕和躲在掩体后的德军士兵当真是很“保险”。
使用20世纪中期的战术对付20世纪初期的部队,战斗就是这么简单,几乎是就在坦克部队冲上德军阵地的同时,德国人的抵抗全部停止,片刻前还意志坚定的德国人纷纷高举双手从战壕和掩体后走出来,向严阵以待的第一师士兵投降。
当实力差距达到一定程度时,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的。和法军士兵一样,德军士兵不惧怕死亡,但是惧怕毫无意义的死亡,当发现所有的抵抗都不能阻止坦克的脚步时,遵从内心真正的想法是唯一的选择。
战斗进行的如此顺利,并不出乎秦致远的意料,但看在阿姆斯特朗和巴斯蒂安眼里就是不可思议。
阿姆斯特朗和巴斯蒂安也是老兵,他们和德国人之间的这一仗已经打了三年,三年里,阿姆斯特朗和巴斯蒂安的部队击毙了很多德国人,他们的部队中也有很多人被德国人击毙。
正是因为彼此间都知根知底,所以阿姆斯特朗和巴斯蒂安并不认为德国人好欺负。
在秦致远提出要全歼德国人的时候,阿姆斯特朗和巴斯蒂安并不相信秦致远能够做到,哪怕是巴斯蒂安同意秦致远的作战计划,巴斯蒂安心中对第一师的战斗力也深表怀疑。
阿姆斯特朗更不用说,他在第一师刚刚发起进攻的时候,甚至还抱有看好戏的心思。
“收容俘虏的工作由第32师负责,我的部队将继续追击,直到把德国人全部歼灭。”秦致远不理会呆若木鸡的阿姆斯特朗和巴斯蒂安,这对于第一师来说,不过是餐前的开胃菜。
第257章 撑死你
威廉皇储的座驾是一辆梅赛德斯·奔驰。
这是一辆使用船型车身的敞篷轿车,如船头般倾斜的尾部很有特色。因为现在天空中飘着雨丝,平时折叠起来的帆布车篷被撑起来,保护威廉皇储和他的参谋长弗里茨·罗森博格不受风吹雨淋。
虽然德国现在已经出现能源危机,但这波及不到威廉皇储这个层级,威廉皇储要出行,他的油箱里总是满的。
这样的待遇只有少数人才有,大部分士兵要在泥泞中挣扎,为了给汽车和骑兵让路,步兵行走在道路边的辅道上,那里简直不能说是辅道,压根就是一片沼泽地。
在沼泽地中行动的难度可想而知,士兵们身上还背着沉重的单兵装备,他们要费力的把脚从泥泞中拔出来,然后再去拔另外一只,就这么交替前行,部队前进的速度每小时还不到一公里。
骑兵们更加艰难,因为道路条件不佳,战马已经驮不动骑兵,骑兵不仅要自己艰难行走,还要帮助自己的战马。人还能歇一会,马绝对不能歇,只要一停下来,马蹄就会在泥泞中越陷越深,很快就会陷到马腿的位置,甚至会陷到马腹,这时候骑兵就必须被迫放弃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因为仅靠人力,是无法把陷入泥泞中的军马弄出来的。
再这样艰难的环境中行军,难度可想而知。
如果说半天之前陈康健的装甲兵们是泥猴,那么现在的德国人就是正在过河的泥菩萨,他们自身都难保。
看着车窗外狼狈不堪的士兵们,威廉皇储没有心思说话。
如果这是在平日,威廉王储说不定会下车做个秀,但现在不行,威廉皇储心中满满的都是挫折和失落,他没有心思作秀。
对于此时的威廉皇储来说,如何把部队带回兰斯,如何面对肯定会到来的指责,如何重振已经陷入谷底的皇室声誉,等等这些才是最重要的事。
沉思中的威廉皇储没人敢打扰,连威廉皇储的侍从官要呈上电报都要通过坐在威廉皇储身边的弗里茨·罗森博格。
“中国人的坦克已经冲上我军阵地,德意志万岁……”弗里茨·罗森博格满脸震惊,抬起手腕看腕上的手表:“这怎么可能,仅仅是35分钟,就算是15000头猪让中国人去抓,35分钟也不可能抓得完!”
“德意志万岁……看来贝克将军失败了……”威廉皇储的声音不高,显示出他的意志消沉,对于接下来的情况不报任何信心。
“殿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您一定要振作。”弗里茨·罗森博格震惊之余不忘提出自己的规劝。
“是的,弗里茨,我会振作的,失败不会击垮我,反而会令我更加坚强。”威廉皇储很快就调整过来。
其实对于这些自幼接受精英教育的贵族子弟而言,他们之间出现废柴的比例还是很低的,至少是相对于平民家庭更低。就比如出生在波茨坦的威廉皇储,他在幼时就开始接受精英教育,十几名私人教师各自负责一部分,等到威廉皇储成年的时候,又进入波茨坦军校接受系统的军事教育,这么十几年下来,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被教育成这个时代的佼佼者。
只可惜也仅限于这个时代,当面对超越这个时代的秦致远的时候,别说接受十几年教育的威廉皇储,就算是活了大半辈子,学了大半辈子的弗里茨·罗森博格也不是对手。
“如果可能,我真想见见那位秦,和他聊一聊,我想,那会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威廉皇储浮想联翩。
“殿下,这件事可以以后考虑,如果您要邀请秦,想必他会非常乐意。”弗里茨·罗森博格不想打击刚刚解脱出来的威廉皇储。
有些事,弗里茨·罗森博格不想明说。如果不能安全返回兰斯,那么威廉皇储就会成为秦致远的阶下囚,到时候,威廉皇储有的是时间和秦致远慢慢聊。
“命令部队加速前进,我们要鼓起勇气,秦的部队或许正在追来,但他们肯定追不快,我们在艰难前行,秦的部队也好不了多少。”威廉皇储有信心。
好吧,这不是一场比谁跑得比较快的比赛,而是一场比谁爬的比较快的比赛,胜利者的奖励是全世界瞩目的目光,失败者的奖励同样是全世界瞩目的目光。
相对于在泥泞中挣扎的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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