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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悠闲生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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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伊人听闻此言,更是显得失落,眼眸了渐渐起了水雾,无力的坐下,喃喃道:“这么说,大战一旦开启,那么我也要再次回京了是不是。”

陈原广有些怜惜的看了伊人一眼,这个身份高贵但是生活却可怜的伊人,如今,似乎真的是要回去了,尽管不想承认,但是陛下的旨意他违抗不了,轻道:“陛下的意思是让你回去,但是,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吧,毕竟一场战争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准备完毕的。”

伊人双眼终于热不住涌出了泪珠,却没有出声,只是乖巧的使劲点头,自从仁宗赵祯去世之后她就知道,她不能在哭出声来,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会哭,尽管如今她十二岁了,但是她却依旧记得她在京中的日子,她不想回去,但这样的事情不能她能决定的。

正在低声哭泣的伊人,似乎想到了,猛的摸干了眼泪,转头急声问道:“那,那,那百君呢,百君怎么样了,父皇当年不是曾经留下百君吗,陛下还有百君啊,他怎么会,怎么会,方,方哥哥他是不是也要离开了?”

伊人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说出的话来都有些语无伦次,但是显然她是知道方桦是百君之一的人,然而听见她的话,陈原广更是显得苦涩,勉强笑起来都有些凄凉的意味在里面,也没有回答伊人的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张已经被捏的紧皱的纸来,递到了伊人的手上。

纸都有些蜡黄,一看就知道有了几年的时间了,伊人此刻顾不得什么,小花猫一样脸上泪痕未干,就急忙的打开了紧皱的纸,上面没有绚丽的装饰,没有高贵的字体,只有短短的八个字:

百君之子,一个不留!

“扑通……”伊人打开这张纸立马就丢了出去,整个人再也忍不住无力的摔倒在了地上,短短的八个字没有任何的威胁却气势逼人,哪怕此刻伊人所视,都只觉得头皮发麻,仿佛看到了一个个类似于方桦这样的人倒在了血泊之中的模样。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百君是父皇留下的,谁敢这么做,谁能这么做!”伊人又匆忙捡起那张纸片,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这才不可思议的喃喃道,这一张纸片给她的冲击并不亚于刚刚得知陛下决定了向西夏开战的消息。

陈原广将伊人拉到身边坐下,安抚了半天这才将伊人激动的心情变得慢慢的冷静了下来,那张紧皱的纸片他并没有在收起,而是直接当着伊人的面撕成了碎片,沉着贴声道:“这道密旨几年前我就已经收到了,只不过我从来没有执行罢了,曹太后终究是变了,以至于仁宗先帝当年的旨意都不遵守了,如今却想连仁宗先帝留下的百君也给铲除掉,哼!她终究是忘了,我等虽忠于过她,但是此刻她代表的已经不是陛下了!”

“母后,母后她怎么会,她怎么会这样。”伊人闻言依旧有些不敢相信,喃喃道:“百君曾是父皇留下给皇兄的,尽管皇兄如今仙逝,但是当今陛下还在啊,百君存在是父皇的安排,母后她怎么可能公然违抗父皇他的旨意?!”

“哼!所以她没有公然违抗!”陈原广冷哼了一声,渐渐的有了杀意,仿佛一瞬间他又回到了当初仁宗在位时的那段快意恩仇的岁月,冷冷道:“她下的是后宫的密旨,并没有明面上针对百君,因为明面上有那些狗官替她收拾百君,而她则希望像我这样的人替她出手,除掉百君!”

“只可惜阿,她终究是忘了,忘了像我这样的人并不是只忠于一个皇上,仁宗先帝仙逝之前就曾说过,只能听命于当今陛下,而不是后宫,可怜她一代太后,权利滔天,文武百官对她俯首称臣,却单单忘了,她能有今天,是因为仁宗先帝给她的,如今仁宗先帝仙逝,她却越来越不知好歹了。”

陈原广说的很不客气,尽管伊人也在他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因为伊人本就不是于曹太后是一路的人,而伊人正如陈原广所想,听完了陈原广的话并没有动怒,只是擦干了眼泪,红着眼睛小声问道:“那么百君如今还有多少。”

“大概,以不足三十人。”陈原广叹了口气,虽然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对百君出手,但是整个朝廷文武百官,除却当今陛下一条线的可怜的区区一点人保全百君外,其他的以曹太后为首的人都是对百君杀无赦,这么多年过去,还有不足三十人没有被杀掉,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伊人闻言还是忍不住的颤了一颤,仁宗创建的百君,如今仁宗才不过仙逝几年而已,他的百君就被到处围剿,以至于整整百人到如今却已经不足三十人,这是何等的胆大包天,伊人甚至不敢想,几年的时间而已百君就被杀了这么多,那么迟早有一天,方桦也会被那些人寻到,到时候……

陈原广看着伊人,便明白了她在想什么,毕竟伊人是他从小养到大的,虽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情分却深浓,只不过这个时候再多的安慰也无济于事,只能走上前,轻拍她的肩膀,轻道:“百君还不是无路可走,最起码陛下如今还是百君的希望,你也不必太过于担心了,至于方桦,这小子够机灵,我对他还是有信心的。”

伊人仿佛在一瞬间变的懂事了起来,用力的点了点头,水灵灵的眼眸闪过一丝坚毅,语气有颤抖却坚定的用力道:“任何人违抗父皇的旨意,都是大罪!母后也不例外!我知道陛下想让我回京的目的,放心,我会办到的!”

“陛下,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他的敌人不是你,而是曹太后,况且像我这样的人一直都在等他调遣,陛下他,还是能够明白这些关系的。”陈原广轻叹一声,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伊人闻言更是凄凉一笑,看着陈原广,悲痛道:“但我与母后的关系更加不浅,我的那些哥哥姐姐不都是如此,可是最后呢,全部都是无一幸免,若不是父皇最后将我送走,我如今又岂能活着,母后待我都如此,我又岂能在奢望当今陛下还能念着我与他的关系。”

陈原广还想在争辩什么,动了动嘴唇却开不了口,自古以来皇家子女就活的比其他人累,甚至很多时候无时不刻不在防备着自己被亲兄弟杀害,伊人生在皇家很多事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上前紧紧握着伊人的冰凉玉手,陈原广用力道:“还有我在。”

伊人立马破涕而笑,点了点头,不在担忧什么,脸上如今跟个小花猫一般却也不在意,因为最起码她还可以从陈原广的身上感受到亲情的存在。

君歌——

家里停电,现在还没有来电,用手机先上传,上午那一章以后补上。

第七十章:小子考完了

初春,正午时天气已经有了一丝炎热的感觉,方桦此刻还在考场,头顶就是大太阳,哪怕他在怎么心如止水,但是依旧全身冒汗,连他都这么热了,可想而知那些考试紧张的人此刻热到什么程度了。

朱胖子确实是比方桦热的厉害,如果说方桦此刻虽然全身冒汗,但是最起码还忍得住的话,那么朱胖子此刻就是挥汗如雨了,整个衣服都已经湿透了,估计使劲的挤挤,还可以挤出一片水来。

方桦估测自己应该是最快将论语策经这些问题答完的,因为当他把论语策经的答案写在纸上,然后主簿提交上去的时候,所有人莫不惊愕的看着他,那种眼神仿佛是再说:**在逗我吧,这才开场多长时间你就写完了?那我们还考不考了?!

一开始被惊愕,接着所有人都相信方桦这小子不可能做完的,那些不是第一次来参加童生式的人都没有答完,他方桦何德何能可以比他们更快啊,所以他们只是认为方桦是有很多题不会,所以只做了自己会做的然后提交上去的,这些人往往都是年龄大的,不止一次来考童生式的,如同张秀才门下的学生王直也这么认为,冷冷一笑,方桦上次坑了张秀才一道,王直一直都是记着的,如果这一次可以好好的把方桦踩在脚底,他是乐意至极的。

这次的童生式不仅只有王直这么一个熟人,还有方礼也在,不过方礼倒是在没有冒失失的去找方桦的麻烦,他如同隐藏在黑暗的毒舌一般,看向方桦时眼神总是不甘,无奈,和一丝怨毒,考场上的人看着方桦的论语策经答案被提交上去,想通之后也不羡慕,倒是有些丝丝密语起来,在整个安静的考场之中,这些很小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清晰。

“自暴自弃,只是烂泥扶不上墙而已。”

“曾闻学子之诗,却不料终究是爱出风头。”

“心不静,何以对论经,何以对诗词。”

这文县令都没有说什么呢,反倒是那些自诩饱读诗书的人一个个摇头晃耳,对于方桦的举动是充满了鄙夷,仿佛与方桦一起考试,是一种羞辱一般,尤其是他们认定方桦这次是考不上童生后,这才无所顾忌,无所遮掩,毕竟童生也不是那么好考的,况且方桦只是第一次考,能考上只能说明他逆天了差不多。

不过好在方桦根本无视他们,方桦之所以如此出风头的将答案提交上去,那是因为他太热了,他不想在考场继续呆下去了,所以这才提交上去,况且论语策经其实不过都是靠死记硬背的而已,只要背熟了哪有什么会答错,所以方桦根本不担心。

至于有人说论语策经那都是圣人大道,要领悟才是正途的话,那么方桦绝对会呵呵他一脸,自论语策经传播开一来,一千个人有一千种领悟,一千个意思,这他妈还怎么写,还是老老实实的背书就完了,想那么多干嘛,方桦自认论语策经他都背下来了,可如果真要他说出里面的道理,方桦当然不知道,他也懒得知道。

论语策经的答案方桦提交了上去,老主主簿接了过来然后也并没有仔细看,而是给了文县令,放在了那书桌上,文县令直接收起来还没有到批改的时候,哪怕文一涛想看也看不了,这个模样估计是做给在座的所有考生看的,表明了最后童生人选乃是他文县令自己选出的,保持公平公正的模样。

“来,把这个给他,让他接着考。”文县令收起方桦刚刚写满答案的纸,然后又从书桌里面拿出一张空白的藤纸,想了一想,提起毛笔,沾墨写下了六个大字。

成也空,败也空!

随即丢给了老主簿,老主簿什么都没有说,拿起藤纸走到了方桦的考桌上,将新的考题递给了方桦,没有说话,转身就走,考场就是这样,哪怕老主簿再怎么欣赏自己,但是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和其他人一样的冷漠。

方桦礼貌的接过藤纸,然后冲着老主簿憨笑的笑了笑,接着就是看了看县令大人的这六个大字,一时间居然卡住了他,显然交给方桦的六个大字就是这次童生式的诗词考题,可是这次考题有些难了貌似。

成也空,败也空!六个大字看似是一种看透了世间成败的模样,但是实际上却是有不甘之字,往往来说可以写出成也空败也空这样的人都是曾经辉煌过,然后如今落寞这才会抒发这种感觉,表明一切都已经看透,可是心里还是有渴望可以回到当初的辉煌,也就说白了主要还是写出那种不甘,不屈的感觉。

可是童生式的两百多人能有多少人尝试过这种感觉,如今诗词的考题居然是这样,实在是让方桦诧异,因为他自己来到大宋后都没有体会过那种成功后又失败的人,不过好在他没有体会,古人却有不少都体会过这种感觉。

脑中又开始了搜搜寻状态,一首首诗词从他的脑中闪过,但是却没有一首比较合适,方桦不禁有些暗骂起文县令来,他一个县令又算不上什么成功和失败,居然出这么难的考题,这是故意阻拦方桦这些人吧。

论语策经方桦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但是这一直被认为是给他送分的诗词考题,却让他想了一炷香时间还没有想出来,从隋唐从清朝,方桦不禁想了想那些同样成也空败也空的古人,最后终于锁定了一首诗词,轻呼出一口气,换了一只毛笔,拿起陈原广以前送他的那只毛笔沾墨,使劲的将藤纸摊开平稳后,提笔写下了诗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一首诗词完,方桦收笔整个人终于感觉彻底的轻松了下来,出自明代杨慎的《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如果还不能算好的话,那么就说明文县令的眼睛彻底瞎了,况且杨慎此人将成也空,败也空这样的感觉简直抒发到了极点,估计文县令出考题之前,他都想不到会让方桦绞尽脑汁将杨慎的这种绝诗给找了下来,绝对可以亮瞎文县令的眼睛。

方桦写完诗词的时候,整个考场差不多有些人论语策经已经写完了,有不少人已经提交了上去,然后开始动笔考诗词部分,方桦注意了一下朱胖子,此刻他还在咬着毛笔抓着头发使劲的想着论语策经部分,方桦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进考场之前朱胖子是那么的随意洒脱,进了考场却也和普通的学子一个模样,抓耳挠腮临时抱佛脚能凑一点是一点这样。

算了,反正他也考不过,方桦有心想帮但是距离太远实在是帮不了,索性想通了朱胖子反正也考不过,还是留着下次考吧,想通之后方桦不在看着朱胖子了,老主簿刚刚收走方桦身边一人的论语策经答案,眼看老主簿不经过这里了,方桦便将站了起来。

当着所有人的面,方桦这么一站起来,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他,甚至是文县令也抬头皱眉看着方桦不知道他打算干嘛,方桦却浑然不知,拿起书篮子将笔墨纸砚收拾好,然后背着书篮子直接离开了考场位置,走到文县令面前,甜甜一笑,礼貌道:“学生考完了。”

轰——!

又一次被震惊了,之前方桦只用了十分钟时间就做完了论语策经部分已经让所有人震惊了,可是如今大多人才刚刚拿道诗词的考题,还没有来得及想呢,方桦又再次考完,这也太快了吧,哪怕是之前觉得方桦考不上这次童生的人现在也开始纳闷,方桦的举动实在是太令人费解了,就算是自暴自弃,就算是明知自己考不上,那也不用这样吧,这简直就是瞎胡闹啊。

第七十一章:只是庸人一枚

一个个自以为摸透了方桦的心思,可是方桦一直都根本没有真正的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甚至整个童生式他都不觉得有人可以当他的对手,所以他同样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参加童生式只是要童生这个功名,至于其他的,他何必去在乎。

朱胖子痛心疾首的看着前面的方桦,心里拔凉拔凉的,嘴里还不停的喃喃道:“你怎么就这么考完了,你不救救我了么,方桦啊,我是朱胖子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相对于其他人的震惊,文县令显得淡定了多了,听到了方桦的这句话只是点了点头,指了指他面前的书桌,轻声道:“放这吧。”

方桦心情瞬间大好,走上前将答案放下然后就拱了拱手,背着书篮子就往考场的出口走去,文县令依旧没有看诗词直接收起来抬头一看见方桦走的方向不对,直接问道:“你小子往哪走啊。”

方桦脚步一停,人微微愣住,接着下意识的答道:“出去啊。”

文县令瞬间脸一黑:“…………”

考场上的那些不是第一次来参加童生式,人也是一愣,接着便是满堂哄笑,考场原本紧张的气氛,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方桦还是有些不知所谓,但是方桦好像明白里他做错了什么。

文县令此刻有些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他没想到方桦这小子居然也有愣住了时候,不禁失笑了两声,敲了敲桌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方桦,淡淡道:“谁告诉你小子可以离开考场了?”

方桦心里不禁也有着大囧,但是还是弱弱的将眼神看向了文县令,脚步往回缩了缩,然后在弱弱的问道:“考完了不是可以提前离开么。”

文县令想了想,根本就没有这条规定好不好,不管考没考完考生都不可以离场,这是不知道多少年的规矩了,如今居然还有考生不知道,也懒得继续解释下去,恼怒的道了一句:“滚回去,考生不得擅自离位,念你不知情这次算了,若是有下次,直接取消你的考试资格。”

方桦脚步一僵,感情搞了半天不管考没考完都不可以出去啊,那方桦做题做的那么快干嘛,失望的叹了口气,只好有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考桌上了,书篮子放下后,一时间却发现他根本无事可做。

四周的考场的人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讥讽声,尤其是以王直的笑声更讽刺,况且离得最近,貌似他喜欢看方桦出丑的模样,所以在方桦坐在原位后,他一直在偷偷的讥讽着,似乎就是想打击方桦一般。

只不过方桦根本无视这些人,他只是觉得太热所以才想出去,如今出不去就出不去呗,能有多大的事情啊,侧身从书篮子里拿起糕点,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吃吃喝喝,考场还真没有不让人吃东西这一条,于是乎不管是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桦独自享受食物的美味了,而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羡慕着。

事情上考场上吃东西的人还真没有几个,方桦算得上是一个奇葩,或许方桦觉得他只是饿了吃点东西很正常,但是其他考生本来就对方桦一人出风头不爽了,如今看见他吃东西,更是鄙夷连连,算得上是一脸的嫌弃了,早就知道方桦是自暴自弃了,可是如今当着他们的面悠哉的吃着东西,这是需要多厚的脸皮才干的出来啊。

唉,孺子不可教也。

估计这次只是来长经验的,就这样的人若是能考上,那岂不是苍天无眼了。

凑数而已,庸人一枚。

文一涛终于离开了他老爹那儿,来到了方桦身边来,反正方桦都已经考完了,估计文一涛也是因为这点,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走了过来,眼见方桦当着所有人面享受美食,他也不自觉的嘴角抽了抽。

方桦懒得说什么,将书篮子提过去,文一涛眼角一笑,直接从书篮子里找他喜欢吃的糕点不客气的拿起来,不客气的塞嘴里,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陈老师呢,今天怎么没来送你和朱胖子,我也没有看见他。”

“我还想问你呢,我也没有看见他,连伊人也没有看见,估计是不是有事赶不过来了吧。”方桦心不在焉,吃着糕点随意的道。

文一涛想了想觉得方桦这理由不对,说道:“不应该啊,陈老师对你那么看重,按理来说不管怎样他都会来送你进考场的呀,还有,你考的怎么样啊,你要是考不上可千万别说和我是一师门的啊,我可丢不起这人。”

方桦斜视着文一涛,看着这个官二代富二代集中为一身的小家伙,也是相当的嫌弃,撇了撇嘴,咧开嘴笑:“呵呵……”

……………………

……………………

四个时辰,一场童生式维持了四个时辰,这才终于在方桦一脸冀望的眼神中结束了,文县令依旧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带走了所有答案,文一涛当然是紧跟其后,倒是老主簿最后说了句三天后贴榜的事情。

也就意味着不管考的怎么样了,也只有三天后才知道答案,到底能不能成为童生,也就是三天的榜单决定了,方桦倒是好点,他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倒是朱胖子,在考场结束了一脸的失魂落魄,进考场时的潇洒气质早已经完全消失。

方桦还是个有义气的人,走上去一拳头把朱胖子彻底打醒过来,厉声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你考不上么,怎么如今考了一次跟死了爹妈一样,能不能有种男人样子。”

朱胖子被方桦锤了一拳头也不生气,反倒是叹了口气,幽幽道:“我是早就知道了我考不上,可是进了这考场我就一直在幻想我要是考上了怎么办,一想就根本停不下来,所以考完了,我也没啥好想的了。”

方桦同样用幽幽的眼神看着朱胖子,幽幽道:“你也说了那只是幻想而已……”

考场外的公堂上大多数人还没有离开,甚至是北井村的阿公方父他们也没有离开,顶着四个时辰的大太阳他们都未曾后退一步,眼光一直看着公堂的那道门。

“扎——扎——扎——”随着一声声的木板声音传来,公堂厚重的木门终于被从里面渐渐打开,然后在外面无数人的盼望中,学子们终于从考场离开走了出来,方桦出来时同样看到了阿公他们,有些一愣神,随即立马跑了过去。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每当这个时候总是会有一批批的学子一出来后就开始抱怨考题太难,又或者自己大意那道题没有答完之类的,然后就是一脸愁容,当然也免不了另外一些人满脸信心,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童生已经是胜券在握了一般。

阿公紧张的有些想问方桦到底考的怎么样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反正童生式后三天挂榜他也是知道规矩的,还不如到了那个时候去看看榜单就完了,阿公不问,其他人更不会问了。

方桦自然也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咧嘴笑了笑,道:“阿公,方父,放心吧,我感觉考的挺好的,应该可以考过,到时候咱们村子里也就有童生了。”

“哈哈,没事,小桦你要是考上了,那咱们村也就有童生了,到时候什么南砖村都不在乎。”阿公笑着摸了摸方桦脑袋,其实他自己心里倒不是真的有百分百信心,只不过方桦说的那么有把握,他也不好说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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