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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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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高兴。

那俞五一听闻妇人说朱重八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当场就给跪了下来,嘴里一个劲地说着感谢的话,朱重八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拉扯起身,“我就是一个普众和尚,度世救人是我的职责,俞施主你太过于客气了。”

“恩公,别的和尚我老俞也不是没见过,就是那些个悬壶济世的郎中一见到我们这些流民都还会跑的远远的,唯恐把身上的瘟疫传给他们,不行,今儿个我老俞做主,一定得不醉不归。”

在俞五拉扯着朱重八让其一定赏脸时,一个小兵斥候跑了进来,“报~东北方向有700余,元军已经赶来,至张家已不足二里地,孙香主现找二位去大厅议事。”

俞五一听元军已经不足二里地了,哪里还坐得住,一把跳起来,对着那斥候连声催促着让其带路。

朱重八望向那手脚轻灵的斥候,越发觉得那张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的警惕心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松下过,这才不过短短的时间里就能够在流民堆中找到合适人来充当着前方斥候的角色,这份眼力也当是了得。

来到了大厅,朱重八一眼望去只见大厅早已人山人海起来。

虽然人多,但这大厅之中没有一个人在闲语,打喷嚏也用着手捂着,他们隐约知道了这决定着众人命运时刻的抉择就要来临了。

俞五与朱重八到前方分别坐上了第二第四把交椅之上,而那张宽早已充当了军师的角色,见主要的人物已经到齐了,向着坐主位的孙德崖点头示意了下,便开始介绍起了当下的情况。

“现下我们的粮食……元兵终究还是来了,居探子来报,元兵距此已不足二里。”这让大家不禁慌了神,已经离得这么近了,还走得掉吗,顿时就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张宽听着这嘈杂的声音,大喊一声肃静,抬头胸有成竹的说道:“大家伙也不用慌张,就算那元军来了又如何,现下张家早已攻破,粮食物资都已集结在了府外,只需套上牛车就可逃走。

再说这和州城外有着一座横涧山,山脉延绵不绝,其地势也很是险要,我们只需到山上躲个几日,那元军自会退去,再说这里的粮食已足够我等一千余人,吃大半年搓搓有余了。”

“张宽说得对,只需要去横涧山躲躲就行了,现下还有人有异意吗?”

“孙香主我是没有意见,都听你的,别说是到山上躲几天,就是躲个一年半载的又会怎么样?反正这世道也是活不下去了。”

“对,我等听孙香主的。”

“听孙香主的”……

孙德崖见此笑着点了点头,跟着张宽等人商议了一下,决定马上就向着横涧山出发。

白莲教教众听此命令,便赶紧组织者大家伙往着牛车上装物资,准备往山里逃去。

在装运物资时,张宽还不忘让白莲教众人多说些宽慰的话,“大家不用怕,这儿反正还有这么多的粮食在,不用怕到了山上啃树皮……”

其他没有到过大厅里的流民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况且就算是到山上啃树皮也比被元军抓到强百倍,那些个做了元廷狗腿子的汉家子根本没把自家流民当成过人。

物质装满了二十几辆牛车,各自再一起背起一些,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张府门前就不剩一点东西了。

随着孙德崖在前方吆喝一声,众人赶着牛车向着横涧山方向走去……

半个时辰过后,元兵带着张家的女眷来到,只看着张家满院的狼藉,如雁过拔毛般,只要是府里值点钱的东西都被抠了出来,元兵的将领见没有捞到一点好处,不禁有些暗恼。

想那张家老太,活到七十余岁,早已见过不知多少大场面,望见着那元将露出的神情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赶紧把手上价值百贯的玉镯摘下,偷偷放入元将的手中,那元将手颠了一颠,瞄了一眼玉镯成色后顿时就眉开眼笑起来。

在张家老太说出自己这些妇孺回和州城时不太安全后,元将连口保证会护送他们回和州,顿时那张家老太松了一口气,只要回到城里就好,毕竟在城里还有店铺、生意,足够一家子的吃食了。

在朱重八不知道的是,这次斩草不除根后的不久将来,将会给他引来一个巨大的麻烦,但麻烦中又透露着巨大的机遇,能不能抓住就看他临场抉择了。

第三十二章黑夜中的车队

黑夜笼罩在大地上,漆黑无比的天空中只有那一轮明月挂着,旁边没有了星星的衬托显得是那么的孤寂。

夜幕之中有着一千多人驱赶着二十多辆牛车组成的车队,缓慢地行走在通往横涧山的道路上,如果有人看道那印在泥地里深深的车辙,明眼人就会知道那牛车里的东西定是不会太少。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朱重八望着已经在牛车之上熟睡的陈雪儿,摇了摇头不管在人前表现的是多么的聪明大方,到底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而已,伸手擦拭了一下她嘴角流出来的涎水,对着一旁的汤和低声询问道:“老汤,我们这走了也有一个多时辰了,这手脚都冻僵了,这横涧山什么时候才能到?”

“我在那张家书房时粗略扫过一眼和州地志,只知道那太平乡离横涧山也不过二十多里路,我估摸着现在已到了亥时,走了不下二十里路了,应该快到了。”

听着那寒风吹来是呼呼声,张宽紧了紧身上的衣袍,坐在牛车之上连声喊冷时,抬眼看着这行走中延绵不绝的车队,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笑容。

这时有一肩膀处绑着麻布条的流民疾步走向前来,见到坐于牛车之上的张宽后,附在其耳边道:“先生,我们在后方探查的兄弟传来信鸽说,元军现就停留在张府,军马一驻入那元军将领就被那些个吓破胆的富户请去宴席了,到现在也没散去。”

“哼,现下这元军兵士也不过是这德行了,早年那忽必烈时的无敌军士早已不复存在了,叫兄弟继续探查,只要有情况随时报备。”

“是。”

张宽看着那人缓缓影入黑幕中,呵了一口白气在手中,只要那元军没追来就好,到时趁夜进了横涧山就如龙入了大海,他就奈何我不得了。

张宽站起身来向前看去,一望就见到了那在人群中显眼的光头,吩咐了身边人几句话,便下了牛车快步走上前去。

“和尚,和尚,慢点,慢点。”

朱重八回头一看,见是那张宽迎步走来,“呵呵,张施主不去调度后边人马,前来找和尚有何贵干?”

张宽走上前来,与着朱重八并步而行,解下腰上的酒囊,喝了一口不由分说递给了朱重八,“呃~来一口暖暖身子。”

朱重八也没有矫情,在这混乱不堪的元末里,那些和尚吃肉喝酒也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接过酒囊就灌在嘴里一大口,“啊~酒是不错,就是味不烈。”

“好,和尚好海量,今日张某有幸请那搅乱金陵的好汉吃顿酒,真是张某人的幸会。”

朱重八听到这话也不大吃惊,毕竟想那截杀金陵平章这么大的事肯定早就被传播了出去,自己这音容相貌想必也早已贴在了那城门洞之中,刚才又用了那,有心人只要稍稍一留意就会知道自己了。

“哪里称得上是什么好汉,和尚我也只是在白莲教众人中打了个下手,而且到最后还不是让那贼平章给逃了?”

“朱兄此言差异,你们这截走了那金陵平章至少也让那些蒙古人的嚣张气焰减少了不少,你是没瞧见,想那金陵之中那些原本还在迈着八字步遛着鸟随处欺民的蒙古人,现在真的是躲的好似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了,连大门都不敢再出去,甚是叫人解气,哈哈哈……”

“张先生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笑得是这么开怀,小和尚你就是那重八兄弟,呵呵,刘堂主在教主面前可是提到过你多次啊,在我耳中早已是雷鸣贯耳了,今日见到,方才才认出来是重八兄弟来,休怪,休怪。”

“孙香主严重了,那刘掌柜也是对我有大恩的,在金陵只是恰逢相会而已。”

朱重八与着几人闲扯几句后,忽然之间眼前那黑夜之中,隐约露出了那高耸的山峰。

孙德崖也望着了那隐在黑幕之中的峰尖,激动的大声道:“终于要到了,马上传命下去,让大家再加把劲,赶到了山脚再休息吃饭。”

白莲教教徒立马领了命令,一边往后奔去,一边嘴里大声喊到:“横涧山就在前方了,到山脚再吃饭。”

横涧山脚下,朱重八等人又花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到了这目的地,流民们坚持着一到了地方,一撩腿就横七竖八地躺在了牛车旁,怎么也叫不起来。

看着月亮也已升到了正中,朱重八估摸着也到了十一二点左右,就叫汤和组织了十几个会做饭的妇女,用着从张家灶台上翘起的大锅熬起了粥。

看着那些个手臂粗壮有力的妇人站在高台上用着松木棍不停搅拌着锅里的粥来,朱重八走过来着眼望着那浓稠冒泡的米粥,顿时就满意的点了点头,“以后熬粥就按这个稠度标准来,不要再想用着几粒米一碗汤就糊弄过去。”

汤和尴尬的笑了笑,“这也不是穷惯了么,有了粮食当然还是省着点用的好。”

“哼!现在还打什么算盘?人都吃不饱肚子,怎么有力气上山?”

三三两两靠在牛车旁搭着闲话,闻着那熬的就飘出老远来的粥香味,流民们顿时也感觉不是那么累了。

坐在牛车上坎着肩膀的钱五,吸溜着鼻子闻着那香味,仿佛怎么都闻不够,咽了口口水对着一旁打着低头瞌睡的中年大叔,问道:“叔,你说,这富人家的米熬出来的粥,咋就那么香呢?”

“……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一抬眼就见你顶着个鼻子,像狗一样闻啥?这精米要是熬出来的粥不香,那些个富贵人家咋会天天吃嘞?”

钱五挠着头,憨憨的笑了笑,仰头靠在了麻布袋上,继续闻着那传来的香味。

“吃饭了!”

随着这一声音的喊响,横七竖八躺着的流民们听着这天籁之音,都被打通了被点的穴位似的,霍然坐起,忙向着那几口大锅方向跑去。

钱五单手撑起一跃就从牛车上跳了下来,见着那韩叔躺在草地上还没有什么反应,满脸不耐地在原地急脚度步。

第三十三章没见过这么败家的

“叔啊,这都开吃饭了,你咋还没有什么反应,可是要着急死我啊!”

“哼!这点耐心都没有,现在的年轻小子要都你这幅急急忙忙的德行,还怎么得了。”韩叔只是慢吞吞地从草堆上爬了起来。

“来来来,排着队,不要插队,不要争抢。”负责舀饭的妇人,用铁勺敲着铁锅沿边当当作响。

见着只有那十几口大锅,一群人唯恐分不到似的,纷纷排起了长龙。

“这粥稠得比干饭都不承多让了把,这一勺下去全是米了。”小钱五排着队尾,眼睛只是盯着身旁一个个从身边飘过着的木碗,使劲咽着口水。

韩叔看着那碗里冒着热气,冒着泡的粥,嘴里也不禁喃喃自语道:“我的老天爷呦,还没见过这么败家的,这一顿饭下去要废多少米啊!”

韩叔一见到会有这么稠的粥给这些流民吃,哪里再去管这么多,只要能填饱自己那肚子就好了。一口老痰就把嘴里嚼着的青草根吐了出去,舒展了下腰骨,浑身的慵懒劲一下就没了,身上直透露着一股精悍之意。

越是排到前面,钱五就越是着急上火了起来,眼睛不停地飘着那几口大锅,唯恐自己没有分到米粥。

看着前方人一个一个的少了,钱五一把就抄起了那被开水滚煮过的木碗木筷,拿着木碗就伸向前方。

只听一声“拿稳了”那派饭的妇人一勺子下去,挖了满满一大勺粥就盖在了木碗上……

钱五蹲在草地上头埋在大碗里不时有着西里呼噜的声音传来,他也不管粥是如何的滚烫,唆起一口嚼都没嚼几下就咽了下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把整整一大海碗的粥给喝了下去。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木碗,钱五还有些意犹未尽,捻起嘴角的米粒,连着手指头都含入口中去细细品味刚刚那没尝尽的滋味。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看着那韩叔只是盯着手中的碗,连声叫他到:“叔,叔?你咋还不吃?这粥可香了。”

“没事,没事,呵呵!”

韩叔抬头见着钱五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碗,也不顾他连声的拒绝,直扒拉了半碗粥在他碗中,“年轻小子就该多吃一些,以后才好长些气力。”

一群的流民在逃到横涧山脚下后,眼见着元军还没有追来,孙德崖与张宽等人商议之后,见着夜晚贸然上山也不安全,便决定在山脚下修整一夜,明日一早便上山。

第二日一大早,众人才吃过早饭,便已听闻元军已经从太平乡出动,向着横涧山赶来。

天空之中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冰冷刺骨的毛毛细雨,张宽见所有的事物都已调整完毕,便直接下了命令:“车在前行,人在后随”,就这样一千人等沿着细窄的山道在冰凉细雨中陆陆续续上了山去……

朱重八与众人使劲推着轮毂陷入泥地之中的牛车,随着一声大喊,老牛“哞”的一声,终于是推了上去。

朱重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透着湿眼朦胧的眼睛看着那泥泞蜿蜒的山道,脸上不禁露出了笑意。

山路非常的崎岖,但这正合了朱重八的意思,经过了近百年的安然享乐,现在的蒙古人早已丢去了忽必烈时期的勇武,但是就是压死的骆驼也比马大,要对付自己这一帮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流民,还是如砍瓜切菜般容易。

只要这山道越难走,在没有足够的利益下,那些蒙古人也不会冒着细雨上山抓捕那些所谓的乱民。

天已经快到了午时,元兵们这才带姗姗来迟。这时朱重八等流民早已入山三个多时辰了,再经过雨水的冲刷,早已抹淡了那上山的痕迹,这要想在茫茫大山中找到他们难如登天。

那元将穿着蓑衣望着那隐在云雾中的群峰,深吸一口湿润的空气,抬手叫过亲兵,让其传令命全军停止前进。

随着那亲兵的喊叫声不断传去,很快元军混乱的脚步就停了下来,还不待元将其他命令的下达就三三两两地离开了队列,找能躲雨的地方休息去了。

那元将见了,仿佛是司空见惯般,也不已为恼,只是任由着这股散漫的军纪蔓延着。

这时一旁的亲兵上前问那元将还追上山去吗,那元将嘴角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什么乱民,还真以为老子会卖力去追?随便走个过场就好了,钱也早已拿了,到时随便砍几个流民头颅回去有个交代就行。

元军在这安营扎寨,吃罢午饭,那元将站起身来把手一挥,集结了部队,众人踏着散乱的步伐,原路退兵回和州去了。

在山上绕着圈子的朱重八等人也是不轻松,山道坡斜也就罢了,又有不断的雨水下落下来下着,山道上到处都是泥潭泥坑之类的,就是光顾着推抛锚了的牛车,就把朱重八差点累死。

朱重八任由破笠帽上的雨水滴落在脸颊上,消着心中不断传来的躁郁,便随着众人左绕右转过后终于见着了一处山谷。

汤和跑进山谷中去细细观察着地形,很快便跑了回来,满脸兴奋的道:“这山谷四面环山,只有一个入口可以进入,是个退可攻进可守的好地方啊!只是物资的补给会麻烦些,其余的就是怕元军上山攻占了山口,一旦让其围住山口就完了,自己这些人也就只能困死在里面。”

张宽也在观望这座浑然天成的山谷,满山都已经转悠遍了,流民们已经没有气力再走下去,现下只有这个地方好安排下这么多的人去。

张宽一眼也望出了这山谷的不足之处,一时难以决断之下,张宽便对着那孙德崖汇报了这一情况。

孙德崖可没有被这么多的因素牵绊住,况且也没有什么好考虑的,见着只有这座山谷了,不再细想直接就带领着一千多流民进了山谷。

入了山谷,眼中见着这荒草丛生,百废待兴的情景,朱重八心中不由想到这里可能就是自己腾飞的起点,顿时只觉得心里有一股火焰在燃起,身体好像要爆裂般,自己全身的豪气瞬间就迸发了出来。

这一幕被那一直瞧着众人神色的张宽看见了,心下感觉这普通的和尚顿时就变得不那么平凡起来,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就不再着急到别处去,留下来观察观察再说。

第三十四章朱重八的吃惊

雨终于停了,这时一双双破旧的布鞋踏在湿润的草地上,一阵寒风吹过,直叫在山谷内排成一排的流民缩了缩脖颈。

“排好了,都排好了,吴三说你呢,排哪队去了。”汤和拎着一根木棍,在流民中间来回巡视着,见着有说闲话的、排的歪曲扭八的,上去就是一棍子,直打的流民抱着大腿在草地上打滚。

见着流民们终于安定下来了,朱重八知道是该自己上场的时候了,便站起身来,走到山坡上,眺视着黑压压的流民,指着一旁杂草丛生的空地道:“看见这空旷的草地了吧,我们以后就会居住于这片山谷之中,今日的要务就是安排搭建好木屋供大家居住,所以今天请大家伙来的目的,就是想统计一下各自都会的本事,到时好分派任务。”

听到这话,底下的人便交头接耳起来,连声询问起各自的本领。

这时朱重八冲着那百无聊赖咬着笔头的陈雪儿打了个眼色,眼神中的意思很明确,‘要干活了,认真点’。

这时只见着有一精壮汉子顿步走出列来,对着朱重八喊道:“小和尚,什么本事都行吗,我以往倒是干过几年砖瓦匠,你看行吗?”

“行,以后山谷内建造砖瓦房时有得你用处。大家伙放心,在这里也不是白干,包你吃食不说,每日还可以拿一斗米回去。”

朱重八好如后世的包工头般,站在山坡之上扫视着下方流民脸上的神色,只见着他们的脸上明显已经兴奋激动起来了,顿时脸上勾勒就出了一丝笑容。

“和尚,我干过几年木匠。”

“好,等会便要去建造木屋,登记一下一会儿就去上工。”

“我干过……”

随着越来越多人的报备,不过大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把这一千余人的基本信息都给记录下来了。

朱重八捧着那还散发着墨香的白纸,只见上面洋洋洒洒满是黑色字迹,这不统计还不知道,结果一出来就把朱重八给看傻眼了。

这一千二百三十二人的流民里,刨开四百余老弱妇孺、三百多位以往只耕作田地的佃户外,居然还有着三百三十多个人有着自己赖以活命的本事,这就大大超出了朱重八的意料之外了。

毕竟在元朝这汉人不如狗的时代里,没有田地依持的汉人只能做着在码头抗沙包这种最低贱的活计,一天所得的铜板甚至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

所以说要没有一分本事傍身,在元朝就是寸步难行。越是卑贱的人也就越是团结,在老一辈组织行会时就立下了规矩,刨开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偏见,从这之后其余的手艺人左邻右舍的只要有着其他汉人肯学,自然也是倾力教授。

听着汤和在一旁解释过后,朱重八也就释然了,听其解释时的语气颇有一番只有二流子才没有本事在身的意味。

根据着流民们以前的技能,朱重八把流民们全部分好,说道头也无非就是会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最让朱重八感到有幸的是流民里有着五个铁匠师傅,其中一位白发老翁做铁匠这个活计做了一辈子,在这么五位铁匠徒子徒孙这么一连串下来还带动着二十几个学徒,见着人手这么丰富,这不禁让朱重八的心思活泛起来了。

朱重八把干过木匠建筑之类的人都召集了起来,加上些身强力壮能够抗木头的,很快便组建起了一只简易的施工队。

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朱重八早年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要自己一个外行人站在一旁瞎指挥这算什么事?

就这样朱重八又立了几位人品过硬、干这伙计有些年头的人做了管事,这就让朱重八感到了来自于领导者的方便,到时自己只要对他们负责就好了。

人都安排好了,自然就是出发干活了。一路领着众人到了谷外,一眼望去,只见着横涧山内百年盛天大树都有好几棵,二十年往上的更是随处可见。

那些个管事们见着朱重八只是站在了一旁,没有来干扰着自己的决定,顿时就放下心来,有着以往经验的支持,指挥有方之下,干活自然就快了。

朱重八在一旁望着一颗颗大树被砍倒,想着自己这要是在后世敢这么做,早就被国土资源部的人请去喝茶了。

施工队队员们充分领悟到了分工合作的精髓,不过一个多时辰的功夫就把所需要的树木都砍好了,这时说什么那些老师傅也不会再去砍了,给着那些后生解释道:“这是要留给后世子孙的,不能在自己这一辈就全给秃噜完了。”

回到谷内吃过简便的午饭,听说要开始修建木屋了,谷内顿时就全民动员了起来,递着东西的叫喊声,锤子敲在木桩上“咚咚咚”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谷,一时间好不热闹。

不管什么时候粮食总是最重要的,现在空气之中还很湿润,怕着粮食都受潮了,朱重八便叫着先建造几座木屋做仓库。

不一会儿施工队便在在靠着小溪不远处建造了几座木屋,听其解释说,这个位置刚好不潮也不会过于干燥,万一发生什么火灾时,在小溪旁取水还方便些,在木屋内通了会风,朱重八便让人把那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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