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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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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就要冲出了胸膛一般,朱重八在空中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拳头,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虽然这些都是灵芝,但是不是什么灵芝都可以用的。朱重八用手轻轻拨弄,仔仔细细地查看着这些大小灵芝的纹路,哪怕其中的拇指大小一小朵都没有放过,全部都是褐黄色的赤灵芝,呼,朱重八吐出了口气。

但想到自己没有专业的挖掘工具,加上左手又受伤了就这样摘下来的话难免会损坏灵芝,想刚平复下来的心境不自觉地又揪起了起来。在树林里来来回回地徘徊着,也不知重复走了多少趟,也没有想出有什么好的办法来。

想来想去也只好用最笨的方法,把整根木桩都给挖出来,虽然会有点累,但是这是目前看来保全灵芝不受损伤最好的方法了。想到了就去做,朱重八把左臂系好挂在脖子上垂胸前,单手抄起了柴刀就沿着树桩周围嘿咻嘿咻地挖了起来。

好在木桩也不算太大,树根也都早已已经枯死,不久前才下过雨,泥土还很湿润,不是很难挖,没过多久就把木桩四周的泥土给挖空了。

朱重八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落叶上的露水顿时就打湿了僧袍,喘着粗气,顿时感觉整个右手都不是自己的了,抓紧时间休息了一会儿,喝了口水,吃力地用早已卷了刃的柴刀枯树根全部砍断,抓住树桩上的凸起部位,一下用力就给扯了出来。

约莫到了早晨八、九点的样子,朱重满脸倦容的看着溅了一身泥土僧服和手里卷的不成样子的柴刀,苦笑地说道“这把柴刀看来是不能再用了,去县里卖灵芝之后再去淘换把新的吧。”

朱重八把满是泥的僧衣脱下,用里面干净的一面把树桩小心地包裹在里面,看着没有让又一朵灵芝暴露在外面了,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喝一声,单手提起包裹抱在胸前,忍住痛用左手拖住,确定没有压住灵芝后,便一步一挪小心地向着山下走去。

至于耽误了砍柴做早饭,会让全寺师兄弟饿肚子这回事,有了灵芝在身,朱重八要是能记得起来,才有鬼了。

太阳高高地挂在正空之中,空气中炎热的波浪一滚一滚地席卷而来,道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倒是旁边的树林里坐满了一群纳凉的人。这时,眼尖的猴子见有一个光头僧人光着膀子用单手小心地抱着僧衣包着的一团事物走在道路上,虽然汗水不住地从他脸上滑落在胸膛上,但还是没有掩盖住他脸上的丝丝笑意。

在树林中的人全都敞开着衣襟,汗水止不住流,仿佛就要热死般,手里不停地摇着大蒲扇,正愁没什么事情打发这难熬的时间,看到这新奇的事物哪里还按耐得住,猴子心急冲着那僧人大声喊道:“嘿!那和尚,你抱老尼姑都没怀里抱着的东西仔细吧??”“哈哈哈。。。”一群人全都给逗笑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和尚如何反应。

可惜,终究是要让他们失望了,和尚只是冲着人群憨笑了一声,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但就这样,还是勾起了越来越多人的恶趣味,纷纷猜测了起来,就那瘦杆般的猴子瞎咋呼得最起劲,时不时地就有怪笑声传出树林老远。

而那光头僧人当然就是朱重八同志了,一路从山上走下山来,从早晨直走到了晌午,晒着越来越烈的日头,也不嫌热,只是冲着那调皮的喊话人咧着嘴笑了笑,懒得去回应他无聊的话。

朱重八顶着烈日一口气走到了濠州城外,看着高大古朴的城墙,眼里一时间有了些痴迷之色。用着身上仅剩的两枚铜钱,在城门守卒玩味的的眼神中自以为偷偷混进了城里。

走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街道两旁的叫卖声和夹杂在其中讨价还价的叫喊声,这一切都让朱重八感到是那么的新奇。

连路过了几家药铺,终于,在一家名叫和春堂的药铺门前停下了脚步。观察着一下四周的人群进进出出的,看着一位穿着破旧衣服的平民满脸愁容的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又面带欢喜地提着药包快步走了出来,谨慎起见,连问了进出的几个人,他们说起这家药铺就练练夸好,直说药铺掌柜是个活菩萨一般都人,不仅看病价格公道,还经常施舍些药材于百姓治病。

朱重八暗自鼓着劲,上前走进了大门,不料才刚一进门就有一位伙计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说道:“和尚,我看你在门外来来回回徘徊了许久,可是要化缘?我们早上正好剩了些冷馒头,跟我来吧。”

朱重八见他看见自己这和尚穿的这么寒酸话还说得那么客气,这家店内的素质水平很好,原本悬着的心也放落了下来,说道:“呵呵,施主客气了,贫僧是来卖药材,不是来化缘的”

那伙计虽然满脸笑容,但明显没有把朱重八的话放在心上,:“和尚,你要卖什么药材?我是这的伙计,简单的药材我还是会辨认的,给我看就好了。”朱重八见那伙计说的话也算中肯,便也不再拘谨,扯着他的衣袖拉到了一旁人少的角落,把手上抱着的僧衣掀起起一角给伙计看了看。

伙计定眼一看居然是灵芝这种事物,便忙得把他请到了内堂中坐下,上了茶果点心,告了一声罪,赶忙小跑去找掌柜的过来掌眼。

第四章十贯钱

因是第一次进到古代药铺,对这里的一切事务都有着浓厚的兴趣,朱重八押起茶杯啜了一口茶,环首粗略观望了下屋内有些杂乱的器具摆设。

回望这内堂里的布局位置,虽然看起来是有些杂乱无章,让人找不到头绪,但是让朱重八总感觉有一种让人看不清道不明的意境掺杂在其中,这一切肯定没有它表面简单展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哈哈,一大早就听见喜鹊在树枝上叫唤,可真的是有贵客来了,额。。。大师您也看出来了吧,这内堂的布局可不一般,是由一位鼎鼎有名的风水师亲自布置的。”朱重八一惊,只见一留着八字胡的富态中年男子,挺着个大肚子一步一晃地走了近来,他看似随意地朝朱重八身后瞟了一眼,仿佛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震惊得恍惚了一下神色,赶忙回过神时来看向朱重八的眼神中就多了一丝玩味之色。

朱重八看着而刚才那个伙计只是恭敬地垂手站立在一旁,便知正主来了,这就是和春堂的掌柜无疑了。

站起身来,刚想学着古人的样子做个辑,给他个好印象,忽然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个光头和尚,赶忙把刚想做辑的手改成手掌伸直竖在了胸前做了个佛礼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实在是缪赞了,贫僧也只是随便看看而已,可万万当不起大师这个称谓。”

掌柜见此也回了个佛礼,也不嫌弃,满脸笑容地拉着朱重八裸露在外满是污泥的手臂,邀着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看着桌子上这有些寒酸的事物,佯怒道:“刘十三,还不赶紧去给大师上杯好茶,真是没有一点眼力界。呵呵,大师,小伙计不懂事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我是姓刘,全名叫做刘全。祖祖辈辈都是上山采药的药农,到我这辈聚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承蒙大家抬爱坐了回春堂的掌柜,我骨子里就是个粗人,也不文绉绉的绕来绕去费口舌了,直接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大师可否把灵芝拿来一观?”

见他话说得是实诚无比,朱重八在心里也不由得升起一股亲近之意,不禁暗自佩服刘掌柜做人和说话的本事。只手把脚下用僧衣包裹着的灵芝上的僧衣一把掀开,露出了那黝黑的树桩和那一片满是褐黄色的灵芝。嘶。。。刘掌柜和伙计刘十三都露出了满是震撼的表情,倒吸了一口凉气,想来长这么大也是从来没有见过一颗树桩上长着那么多的灵芝。

刘十三率先回过神过来后,走向前去,小心地把脏破的僧衣褪下,抱起树桩轻摆在木桌之上,递到刘掌柜面前以供他观看。

也不过过了大半个时辰的时间,刘掌柜不厌其烦地观看过每一朵灵芝成色之后,眼波流转,对着朱重八连连拱手,歉意道:“大师,抱歉抱歉,我这辈子还从未听闻一颗木桩上长了这么多的灵芝,让我开了眼界,所以未免看得着了迷些。”

朱重八整理一下脑中思路呵呵笑道:“刘施主,大可不必道歉,见到新奇事物便驻足观看,这也是人之常情,贫僧初见这灵芝之时也着实是惊叹了一番。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这灵芝可入了刘掌柜法眼?”

刘掌柜在与刘十三对视了一眼,喝了一口茶后说道:“呵呵,灵芝呢道是好灵芝,品相也都很不错。只不过啊,大部分的灵芝年份微短了些,再加上在暴日下行走了那么长时间,灵芝都有些干枯,药性未免流失了许多,不好估价,我们可以再慢慢地商讨一下。”

这话说得让朱重八抽了抽嘴角,说了这么多的废话等于没说,而且这天日头早就过了中午,要再不赶回寺里天都黑了,哪里有时间跟他积蓄扯皮?

眼珠咕噜咕噜流转了一圈,便直接了当地对刘掌柜说:“刘施主,这些灵芝都是寺里的,你要是接手,了这灵芝,也能与寺院结下一份香火情不是?而且我相信佛祖在冥冥之中看着你所做的善行,自然会保佑你年年福禄安康的。”

刘掌柜顿时在心里就骂了开来,好不要脸的和尚,居然拿着佛祖说事。

用手摩擦着无须的下颚,权衡之后,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喝了一大口茶说道:“我老刘也是个实在人,在这滁州城里也要脸面,早些年间也曾上山拜访过皇觉寺,的也想做做好事与佛祖结个善缘。这样吧,我给个价十贯钱,这是我所能出的最高价钱了,不行的话我也只能送客了。”

朱重八一直看着刘掌柜站了起来确实是要送客了一般,心下也确切了他确实给出了最高的价钱,便见好就收,便应声答应了下来。

朱重八看着那十贯铜钱,仿佛是要堆成山了一般,挑战着自己的眼球承受程度。

虽然十贯铜钱看起来是很多,毕竟一大堆铜钱摆在了那里,跟心中那目标比起来便是九牛一毛的差距了,但至少是迈出了最艰难的第一步,以后相对会容易很多。

朱重八从那伙计满是疑虑的眼神中,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对刘掌柜说,又顾忌着自己在场,看着他憋的狠辛苦的样子,心里有了一些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到被掌柜瞪了一眼后,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低下头走到了一边。

朱重八拍了拍额头,差点就忘了大事,这里不就是药铺嘛,自己要的东西这里面都有。向那伙计要了笔墨纸砚,拿起并不熟练的毛笔在纸上歪曲扭扒地写下了自己需要的药材的名字交给了刘掌柜,让他有多少便拿来多少。

“嗯。。。这个嘛,其他的药材还是有一些存货的,就是硝石和硫磺属于朝廷违禁物品,仓库就很少,凑不出多少来。木炭的话,我们在煎药时也有一些剩余,做主算个添头送与大师吧。”刘掌柜在朱重八的连比带划之下很是艰难地看明白了纸上的简体字对重八说道,说完便把纸交给了伙计叫他赶紧去拿药材。

和刘掌柜寒碜了几句,不一会儿药材很快打包好被刘十三拿了出来,刘掌柜又帮忙舍去了零头,见没什么事了,便起身回了内堂。

这么一大包药材一共也就花了五贯来钱,刘十三没眼色的还问剩下的是要铜钱呢还是宝钞?这不是废话吗,朱重八当场就想一巴掌抽在他的脑袋上,元朝的宝钞还能算是钱?擦屁股都闲硌得慌。

结完了帐,也不嫌累,找伙计要了一个独轮车把整整一大包的药材和铜钱运出了和春堂。朱重八没有察觉到,刘掌柜和刘十三站在隐蔽的角落里一直看着他出的门,刘十三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疑虑,问道:“掌柜的,为什么要给这个小和尚这么大的礼遇?还叫他大师我看他也不过是跟我一般大小,而且那灵芝最多值六贯钱,卖与那些药材都不止这个数了,想我们白……”

刘掌柜粗糙的手掌直接捂住了伙计的大嘴,慌忙望了望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荤话,这种话也能是这里能说出来的?你不明白,以前刘大师来布置风水的时候就说过,这个风水阵局一般不会轻易启动,只有遇到了大气运的人,才会被他的气场所带动,现在那阵眼动了。以后,你只要看见他来药铺,不管他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一定要与他打好关系,知道吗?”说完这句命令式的话语,便径直转身,自顾自地自顾自走进了内堂。

而那伙计已经完全被这话说得有些呆愣,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个原因,只剩下如小鸡啄米般地不停地点头。

第五章回寺

朱重八看着这独轮车之上的一大堆东西,这放在寺院里藏都没地方藏,要是被那些大小和尚问起,自己又怎么去解释?这倒成了如今的一个大麻烦了,左想右想,还是觉得发现灵芝的隐秘山谷还算是安全,望了望天色,天色还早,看着连绵不绝的山路,仿佛是走不到尽头一般,暗自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握着把手吃力地推动了独轮车向前走去。

再次来到了这宛如仙境般的山谷,呼吸着干净湿润的空气,听着鸟在树枝间欢呼跳跃,啼啼歌唱,心底顿时燃起了一种就此在这隐世的念头。

朱重八心下一惊,连忙苦笑着摇了摇头头,看那使劲的样子仿佛是要把这不切实际的念头给彻底甩出脑外般。元末乱世就要来临,虽然这地方足够隐秘,但是保不齐就会被人发现,一旦自己被人抓到就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朱重八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心里不禁着急了起来,转了半个山谷终于找到了一个枯死干燥的一棵枯树洞,把所有的药材一股脑地都轻放在里面,盖上了些枯草和落叶以做掩饰。

这里面有硫磺之类的药材,也不怕蛇虫鼠蚁跑过来搞破坏,做了个五角星的记号在树干上,抄起泥渍斑斑的僧衣,便逃也似的跑出了这使人沉轮的世外桃源。

夕阳西斜,看着近在咫尺的寺门,朱重八暗自松了一口气,紧赶慢赶终于还是在日落之前赶回了皇觉寺。

大老远就见到有两个高瘦的和尚背手站立在皇觉寺门前,朱重八一看到这两人满脸严肃盯着自己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妙,直被看得毛骨悚然,转身就想要逃跑。早在朱重八走见到他们的时候,那两个高瘦和尚也看见了这个胸前挂着一只臂膀满身污泥的小沙弥,看他神色慌张,相互对视一眼,一左一右默契地同步向前。

看着这两个和尚一左一右地包抄过来,已然绝了自己的后路,朱重八抬起手臂刚想说话解释解释,还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就被一人一手夹起腋下,两个高瘦和尚直接架起朱重八就抬进了寺门。

朱重八被夹着腋下直痛得哆嗦,忙踮起脚尖着陆好让自己心里有一丝安全感,但踮起的脚尖并没有什么用,被拖在地上是也只是增加些许阻力而已。

一路上仿佛是一人自言自语般,不管朱重八怎么去问,这两个和尚就是不开口说话,朱重八暗自猜测,他们这个样子要么是自己上山误了砍柴的事情给搞大条了,要么就是寺院即将要有大事情要发生。

后者的猜测也不是没来由的,朱重八在说话时还有空左右观察了一下,这一路来,寺院里也确实是过于安静了,虽然时常有和尚来来往往,但他们都是来去匆匆,并不搭话闲聊,很明显,趋于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这不禁让朱重八悬着的心有了个安放点,只要是有大事情就不太会关连到自己。并不是自己自谦,毕竟他只是皇觉寺里的一个只做杂活的小沙弥而已,经都没有念过几遍,这么大的场面还挨不上自己这号人。况且要想处罚自己也最多派一位掌事来处理就好了,不会这么兴师动众,让整个皇觉寺的和尚惶惶不安。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大殿。而那两个和尚也不去殿内通报,就这么沉默不语,直挺挺地站在殿外。

这可就苦了朱重八,本来个子就不高,这还被两个高出他半头的高瘦和尚一左一右夹着腋下动弹不得,踮起脚尖勉强着地,不一会儿腿部就颤抖起来。

放眼大殿之中,只见只有四五个和尚端坐在席团上,面色红润,闭眼打坐,吐出的气息悠长平和,而其他的大小掌事在殿内只是恭谨地垂手站立左右两边。

坐在蒲团中间的一个老和尚,满脸褶皱的脸上胡子眉毛花白一片,白眉老和尚睁开眼睛见外面有人来了

便道:“外面是何人,怎么不进来?”这时有一个胖和尚见了出列俯身在他耳旁低声细语几句,这时加上其他和尚见他时眼里尊敬的神色,朱重八就能断定他就是主持,整座皇觉寺的掌事人。

锥脸和尚定眼一瞧,见被架在门外的居然是砍柴未归的朱重八暗道一句天助我也,眼珠转了转,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勾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向右一看只见芸戒师叔在旁点头默许,顿时便信心大增,迫不及待跳将出来,“朱重八,你好大的胆子,叫你砍柴烧火做饭,你倒好,一去就是一整天,差点令全寺的人做完早课饿肚子,你眼里哪里还有寺规了?今天要是不给你些教训,以后别人还不得有样学样,至于寺规何地?”这话说得真是大义凌然,看那忠肝义胆的样子仿佛全心全力的为寺里考虑一般,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朱重八一看这正殿的架势,加上锥脸和尚说话时的语气,就确定确实这不是冲着自己砍柴这事来的了,自己也只是恰好撞到枪口上来了而已。

看这这锥脸和尚还不算笨,知道拉起全寺和尚的怒火来做掩饰,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回应他,在没有弄现在清楚具体情况,沉默反而就是最好的回应。

锥脸和尚看着站在殿外低头不语,做出一副任人处罚的样子,差点咬碎了后槽牙,只是砍柴未归的这种杂事,是不足以把他彻底到赶出寺门的。

锥脸和尚是事先知道了朱重八私自下山的这件事,原本是想要朱重八与自己争论一番,自己好诱骗他说出这一天到底去哪儿的谎话,自己再把他私自下山这件事给捅出来,最后抓住他违反寺规这几条,就能够顺理成章地把他给赶出寺院。想象终究是美好的,而此时的现实就是,朱重八在那木头一般低头不语,这让他一时有些语塞。

“好了,芸戒你不用再说了,阿弥陀佛,清早上山,山路湿滑崎岖,看他满身伤痕的样子,在后山铁定是摔着了,受了伤,既然寺规难违,等事后再加以惩戒就行了,先让他们退下下去吧,还有些许正事要办。”这时,坐在蒲团上的一个大鼻子的中年和尚看着朱重八身上受了这么多伤,知晓在山上肯定是出了事故,眼里流露出慈悲之色,满是不耐地冲着那正要说话的胖和尚摆了摆手。

原来他就是芸戒啊,就是他一直带头在寺院里带头排挤自己,据芸翳师叔说这原因就是当年芸戒与芸昙争夺寺里长老之位时,因为种种缘故最后芸昙当了皇觉寺长老,但芸戒因掺杂太多原因心里并不服气,与芸昙的梁子就此结下。

他为了表现出自己的高风亮节明面虽然对芸昙长老很恭敬,暗地里却下了不少绊子给他。当芸昙圆寂后,芸戒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事自然便要报复在他唯一的徒弟朱重八身上。

这芸胖子和锥脸瘦子还真是相得益彰,怪不得能走到一块去,拿得起就应该放得下,输了还要在背后使坏,这都什么人啊,朱重八不禁在心里暗暗排腹。

“师叔可是。。。”芸戒还想说些什么,而此时只见坐在最中间的白眉主持也摇了摇头,他不敢忤逆主持的意思,看着满身伤痕的朱重八也没有流露出不忍之色,做出了‘从轻处罚’的决定,处以今晚不准吃晚饭,三日之内必须把整个大殿打扫干净才能免去惩罚,明天还要继续上山去砍一担的柴火以做赎罪,便自认为的把此事给轻轻揭了过去。

见只是不准吃晚饭而已,而其他的活反正也是要自己来干的,处不处罚还都一样?朱重八见此,赶忙告了一声罪,便在芸戒不甘的眼神中退出殿去。回到了僧房后,拍拍胸口,长嘘一口气:“还好,还好,我事先把包裹给藏好了,不然身上带着这么一大包药材和铜钱铁定会被收缴上去。”

第六章屋外的神秘人

人生有诸多无奈,主角的道路上总是坎坷多一些,总会碰到一些不如意的事,比如朱重八就是这个样子。

虽然说朱重八从来就没有认为自己是过主角,但这坎坷一重接着一重袭卷而来,前进的道路上到处都坑坑洼洼的,这就太过急于证明自己就是主角了吧。

傍晚时分,朱重八就这么傻愣愣的站在殿外,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大殿内尘封土积,蛛网纵横,脑袋向右看去以往金碧辉煌的塑像早已残缺不全,墙壁上精美绝伦的壁画也因受风雪的侵袭,色彩斑驳以至于模糊不清了。

朱重八哆嗦着嘴唇,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心脏,难道自己真的有这该死的主角光环?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重生这几天来老是有事情一波接着一波等着自己,看这脏乱的样子也不知这群懒和尚们有多久没有打扫过大殿了,就让自己这还残了一个臂膀的人打扫个三天三夜都清理不干净。

朱重八仰天叹了一口气,认命般捡起刚才愤怒时扔在地上的抹布,提起水桶走进了大殿。

生活总是要继续的,不会因为自己的暴怒不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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