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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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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沙弥原本还有些笑嘻嘻的表情逐渐变得平静,最后面容一阵扭曲,突的“啊”的一声尖叫响起,结果还没等门外的朱元璋说明来意,碰的一声大门猛的关上。听着那里头越行越远的尖叫声,朱元璋不禁摸了摸自己日渐圆润起来的脸颊,日渐威仪下来难道自己真的是那么吓人么?

待朱元璋转过身来,望着门外那些站立的笔直浑身肃杀气息,特别是那一对对瞪得铜铃大的眼珠子直直望着门口处,也怪不得那小沙弥会吓得尖叫了。要不是朱元璋身为主帅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德行,还真是以为土匪打上门来了,气恼之下不禁直瞪了他们一眼大叫说:“一个个瞪着眼睛都干什么!比谁的眼睛大么?”

眼见着那小沙弥被着他们吓跑,又见吴王这一副佯做温怒的神色,一众人再也是绷不住脸色一个个都大笑了起来,听着他们的欢笑声连着朱元璋自己本人也忍俊不禁起来。

恰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皇觉寺的大门突然大开从着里头鱼贯而出拿着一根根棍棒的武僧。待他们排列好了阵势,见着他们很是标准的马步蹲势,带着观赏性的眼神朱元璋也不禁笑着点了点头。这时,在所有人都走出来之后,才是从里头走出一个满脸怒容身着八宝吉祥宝莲妆花缎的胖和尚来。

虽然还未开口说话,朱元璋一见他的胖胖的身形,加上这兵荒马乱的时分还有闲情穿这么奢华的僧衣,除了那可恶的芸胖子芸戒,那还能有谁?

本来就对大清早的那小沙弥吵吵闹闹的有些不满,结果听见他说外面有着一队队的兵士,他还以为是那城内的捕快们要来找寺院麻烦。

毕竟自曹良辰那“三千两白银”赌注事件之后,这皇觉寺就与山下的捕快们交恶了起来。加上寺中还是出了朱元璋这么一个反贼大头头,在元军找上门来时还好这寺中只有住持一人,其余人都各自化缘去了。那元兵搜查一番见寺里无人也只是抓了白眉住持一人,之后封查了寺院也就没了下文,在近年元军败退北地后这些和尚们才是回到寺庙,重新燃起了香火供奉。

但相比于以往的冷清气象,皇觉寺自从出了朱元璋这么一个天下第一的大诸侯,在四处民众传播之下什么奇异现象的版本都是流露出来,最有名的一个就是:……朱元璋本是在寺里被镇压的白龙,一朝放出便是搅动天下局势,最后是要登顶称王的人……

有这传言,加上朱元璋确实从和州到金陵,这地盘也是越做越大,最后还打败了天下间所有的诸侯,不光说是称王就是称帝那也大有可能,谣言不断传播下又是有现实依据,民众们纷纷相信之下所以香火自然是鼎盛了起来。

至于朱元璋没有看到多少香客的原因么,就是他走的是寺庙后门,因为以往还是小沙弥时还真没有走过正门,所以元璋也是只知道这一条通向后门的山路,要是他知晓前门处那早已修建平坦道路,而自己没事找事,累死累活的搬运粮食非要从后山艰苦来到寺庙,不知会不会被气死。

而对于皇觉寺来说,因着有处于金陵的吴王撑腰所以面对哪家诸侯都是不怕的,就连山下濠州城内联盟军的守将都是没有敢上过山、抓过一个和尚,但是差遣着捕快给他们找找麻烦还是可以的。

在有恃无恐之下,浑身透露彪悍气息的芸戒以为寺外只是山下来的捕快。待在小沙弥的搀扶下出了寺门,挺着那日渐肥大的肚皮一直朝天仰望的眼神这才是向下扫去,原本有些傲然的眼睛在看到那排列整齐浑身盔甲的兵士时不禁微微一缩,左目右望在瞧见站立一旁身穿长袍满脸和善笑意的朱元璋时眼睛就再也转不开了,仔细观察过他的脸盘形色与着心中那人渐渐比对,眼睛越睁越大最后颤抖着嘴唇试探着问道:“朱…朱…朱重八?”

眼见着这芸胖子还记得自己,朱元璋自是笑着点了点头,接下来他也是没有想到芸戒的反应会这么剧烈。还没等元璋上前与他打个招呼,只见那芸戒话没再说,仿佛身后有饿狼追着似得迈着那双小短腿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寺门,嘴巴中还不断大声嚎叫道:“朱元璋来了,重八来了…吴…吴王来了!”

听着他那语无伦次的叫喊声,朱元璋笑着摇了摇头,便在那一个个武僧崇敬的眼神之中迈步向着寺内走去。

待终于走进了这寺门,朱元璋望着这四处与往常一般无二的花景,一股熟悉感觉不禁爬上了心头,一时间感觉亲切无比。还不待元璋缅怀多久,这时只见一个大胡子的胖大和尚穿着一身住持袈裟领着一众小僧快步向着他走来。

朱元璋一见着他,脑中一阵回想不禁脱口出声道:“大胡子长老?”

悟全也还是如往常一般的豪迈,听见这挪喻的称号也不生气,反而是大笑着走近道:“是重…吴王啊!听闻你来了,走走,快随我去见见这寺庙旺盛香火的场景。”

一见这悟全不但不恼自己的失口之言,反而是没有身份间的隔阂般很是亲切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朱元璋对于他这大大咧咧没有心机的性情也是喜欢的紧。与着大胡子长老笑着叙怀了几句,直起身子退后几步看清他身上袈裟的深色,不禁开口问道:“悟全长老这是…荣升住持了?”

悟全一排身上的袈裟,哈哈大笑道:“没错,某家已经是住持了,只不过这事说来话长,走走,我们边走边说,正好待用过了午间饭食我们再四处走走,去看看这寺院还是吴王殿下心中的寺院否?”

……

“哎~说起白眉师兄啊,虽是贪财了些,手中握有三千两白银还不肯拿出来,不然也不至于让寺内的师兄弟们四处化缘了。不过这一切都是机缘吧,要不是把重…吴王给派往江南,也是不会有今日的天下了。

……自吴王在和州起义,杀灭布达话拉三万大军之后,金陵平章鲁花赤福寿就派遣兵士前来濠州,要抄灭焚毁整座寺院,也就是有着曹将军的前后照应,最后在住持一再坚持之下,只把白眉师兄一人抓捕牢狱而避免了灭寺之灾。

只…只不过师兄一人到了山下监狱里怎会有他的好日子过?待宋国攻下了濠州府,我回来过一趟,在把师兄从地牢接出来时早已经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白眉师兄也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把住持之位传于了我,并把着藏在寺院密窖之中的金银告知。老衲回寺之后便广招四周流散的门徒,再是修缮寺庙加上借助了吴王的名气,从而才有了现在香火鼎盛的皇觉寺规模。”

说着说着,进了院子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处屋前,悟全住持一伸手顿时就有小沙弥把着木门打开,迎面顿时一股馨香铺面而来,朱元璋略微一扫里头只见点燃满室烛火如同光日普照般的屋内静悄悄的,两个僧房般大小的室内只是摆放着一处佛祖奉台与着一张床榻,床边上一鼎香炉还在熙熙冒着青烟,这香味也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待步入了室中,这才看见床上摆放的木案之中早已准备好了饭菜,走近了见着上头大块的鸡鸭鱼肉乱摆一谱,朱元璋不禁面露古怪之色的望向这大鼻子长老。

悟全方才还在自夸自垒地介绍着自己的卧房只有这几样东西是多么的节俭,这时见着朱元璋扫视了木案上的饭食再把目光向自己望来,不禁嘿嘿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么。白眉师兄把住持之位传于我时就是应该知道我吃肉喝酒的德行,只不过为了寺院着想,酒是早已不喝了只不过一日无肉不行。呵呵,不说了,先吃饭,请!”

听到这牵强的理由,朱元璋想起自己好像也是个和尚,一直都没有在寺庙之中革名出去,所以总得来说受世人敬仰的吴王还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小沙弥。朱元璋摇头笑了笑,自己喝酒吃肉哪里像个和尚过又有什么理由去说他的不是?

在悟全伸手热情的邀请之下,朱元璋便与他一起做到了榻上,手扶着木案用白面馒头就着鱼肉慢慢吃了起来。虽然这住持平日作为可能是有些不靠谱,但是他在日常行为还是非常规范的,至少在吃饭之时除了吞咽之声外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语。

在悟全闭上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大嘴,吃饭时一片安静之中朱元璋也在仔细思考着他此次来这皇觉寺的目的,除了来此处缅怀一下故处之外,更为重要的目的就是把自己的名字给挂名到寺庙长老之中。

毕竟这是自己年少出家时的寺院,不管其中有着什么样美好或者糟糕的回忆,在这寺院中至少有着自己存在过的痕迹。而且回金陵之后就要登基称帝了,势必要在民间造一番势,要是说自己是上天派下来普度众生的佛陀,那岂不是比那些忽悠人的神迹要好得多?

其实也怪不得朱元璋一个农家子想要找一个正统的身份,实在是这民间就喜欢奇奇怪怪的事情,从而把当权者与他们这些百姓给分隔开来。不然朱元璋怎么能当皇帝?而他们只是世代的平民,必须要给他们一个崇拜的理由才行。

待吃过饭淑完口之后,朱元璋才稍稍一提这件事情,而悟全只是一听开头立马就是猜到了后续的事情,也没有喝酒的他立马就是红起了脸如同猴屁股一般,兴冲冲的道:“不妨事,不妨事!别说是要长老之位,就是把我住持之位传与吴王那又如何?”

悟全太清楚这件事对于寺庙的重要性了,这不单单是朱元璋所求正统的因素,这实在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大好事,只要吴王称帝那皇觉寺势必就会为天下名寺!

一想着寺庙能够在自己手中给发扬光大,悟全住持就是兴奋得不能自已,连忙拉着朱元璋的手臂急道:“走走,先前说与吴王去寺院转转,我们这就走去,除了消食之外我们还可以商议一些佛子转生的事情。”

见着他这兴奋激动的样子,朱元璋也不好拒绝,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身前褶皱的衣襟,便是与着悟全住持一同向着寺外走去。

……

吃过午饭之后,朱元璋与着悟全住持漫步逛了一日寺庙,从前到尾有了香火供奉到底是不一样了起来,不仅各处原本废弃的院落殿堂都已经重新修缮了起来,连着整座寺庙内的僧人都在持续增多,竟是达到了三千多人,比着自己所带来的兵士也都少不了多少去。

才说到兵士,朱元璋也想起自己的士卒们来,拍拍脑袋与着悟全一通叙说之后,只见他哈哈大笑说是早就安排好了。

既然得到了他肯定的话语,朱元璋也就不再过问这些事情了,毕竟是五千身披盔甲的兵卒又不是五千头猪,还没有人吃了豹子胆敢去撩他们的虎须。

奔波一天,到了夜晚时分,朱元璋也确实是有些累了。但他一见着身旁坐着已经升为了寺院管事的煮饭师叔,再望着云翳满脸温和的笑意,朱元璋内心却是一阵阵的温暖之感。

虽然场面是很温馨,但也阻挡不了云翳那如同以往一样絮絮叨叨的嘴巴,一说起自朱元璋走后的事情他的琐碎事情嘴巴就停不下来了,朱元璋头痛之余心中也有阵阵的温暖。毕竟是要把人当做自己亲子侄辈了,才会发自内心的问候与着不断分享着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还根据着事情所带来的得失去告诫还在年轻的小子。

朱元璋好似又回到了当年在灶房时不断听着师叔叙讲寺内大小事的时候,那时手里碰着一碗热乎乎的粥,每喝一口也真是暖到了心里面去。随着思想越深眼眶越来越湿润与枯涩,面对着师叔的询问,朱元璋只是说了一句:“想吃粥了。”

云翳立马不再废话,提起衣袍便是向着门外走去,走过许久口中的回应声才是响起:“饿了?师叔这就给你去做。”

在这严寒的天气也吹散不了心中的温暖,朱元璋擦了擦眼角流落下来的泪珠,对着一旁等待命令垂手而立的兵士吩咐道:“放些鞭炮,给他们两个一些教训就好了,呵呵,这事情本王早就想做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而已。”

毕竟是地位高了,眼界也开阔了,在时间的驱散之下,朱元璋内心之中也早已没有了往日受了欺辱与委屈后恨不得杀了芸戒与那锥脸和尚的心情。争权夺利,在古往今来都是断绝不了的事情,在人群中只要有了利益与情绪这就是避免不了的。

特别是今日见着胖胖如圆球的芸戒与着还是一副麻杆像的锥脸和尚,朱元璋心中早已没有了愤恨,只是有着见了故人般的缅怀。有了这样的心性自然也就是下不了杀手的,而朱元璋不管前世今生从来也都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从来也没有用过杀戮所去解决过事情。

一切都很和谐般,只不过在朱元璋望着自己手掌上满是老茧与着满是刀斧砍伐木头留下的伤痕时,脸上顿时就流露出冷笑来,绕你们不死可以,但要没有一点处罚那也是对不起自己当年所受过的苦难!

就在朱元璋细细琢磨着要怎样去教训诸位狼狈为奸的二人组时,忽然就听见院内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响声,再是响起一阵阵怒吼与惊叫,听到其中那熟悉无比的两声叫喊,朱元璋似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般,脸上顿时挂起了一抹邪笑!

待声响平息,芸戒与着锥脸和尚拖着脸上满是灰垢与着疲惫的身子到了屋内,见着室内这乱糟糟原本奢华的室具都已经东倒西歪,上头黑乎乎的也不知有多少人的脚掌踩踏过了上去,眼见着这幅场景芸戒的心中更显烦闷。

“师叔,你说是谁这番整弄我们?要是被我抓到,定是要他好看!”锥脸和尚露着他那特有的阴霾眼神气恶狠狠的道。

芸戒看了他一眼,脸颊上的两瓣猪腮肉般厚重的脸颊一阵抖动,露出了一抹苦笑道:“还能有谁?这全寺的防务都是被吴军士卒接收了,各院落围得严严实实就是有人想要出去林中如厕,都会被明里暗里的哨探所发现。结果到了我们受灾的时候,守卫在四周的兵士却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能让他们这些杀戮气息满身的铁血士卒这般维护的人,你说还能有谁?”

开始还不知到底是何人,锥脸和尚正在脑子中一阵阵过滤着自己所得罪过的众人时,一听闻芸戒的剖析解释,眼睛越睁越大最后惊讶的失声道:“这…这这…可是吴王?”

芸戒面如死灰般点了点头道:“以往时分我们这番对他,朱重八这一遭得了权势还不是得死劲地整治我们?要是就这样的鞭炮恶作剧还好一些,但现在他手握百万大军兵权,统属南方各地,是谓天下第一的诸侯,就是他现在登基称帝也不无不可。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物,要是想杀我们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那还不是抬抬手的事情?”

“怪…怪不得我们院落前的兵士是那般的凶狠精悍,可是我不想死啊!难道真的就没有了办法了么?呜呜呜~”锥脸和尚越说越是心惊最后失声痛哭了起来。

听见室内传播的哭声,芸戒抬起他那胖胖的头颅从着窗外望出去,在一片夜色之中好似已经望见了在隔壁院落中朱元璋那阴狠的脸色,在他的心中真的是泛起一阵阵的绝望,面对着这样强大无比的人,他竟连一点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除了接受即将到来的雷霆怒火,他真的是再无办法了。

自己当时怎么就是昏了头,得罪了这样强大的敌人啊!不知明日有什么样的命运去等待着他们,芸戒垒起绪了全力的拳头高高扬起,最后仰天叹了口气却是轻轻的落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九章下山

当…当…当……

清晨,自皇觉寺的晨钟响起,所有的大小僧人们就如往常一般都纷纷起床,做早课的、打扫寺院的,各自都在按照自己的需求不断准备着。

穿戴好僧服袈裟,芸戒打了声哈欠慢慢走出门去,昨夜就是因为心忧自己的安全所以一直到了凌晨迷迷糊糊的方才睡着。他一推开木门一股强烈的阳光顿时射入眼帘,芸戒眨巴眨巴枯涩的眼睛,望着院内一排排列好阵势安静无比的军卒,再见被押解于阵前锥脸和尚那惊恐的神色,心中顿道一声:完了!

还不待芸戒惊恐出声,顿时就有两个强壮有力的军士上前架起他的胳膊,硬是把他肥壮的身子忽的抬起来再强的一下按压着跪了下去。就在芸戒好不容易抬起头颅,只见一个军官模样的将领走过来,拿了两把锈迹斑斑的斧头扔在他们两人的面前,冷声道:“吴王下旨命令你们两个上山砍柴,今日在早饭之前要是没有看见柴禾,哼哼……”

一听着居然是要去砍柴,芸戒原本还颤抖不已的身子逐渐就安定了下来。这既然是有了处罚想必以后也是不会为难自己,而且只是砍柴而已又不是砍头,只是受些皮肉之苦。这身子不颤了声音自然也是不抖了,芸戒恐是怕那军官反悔夺走一般,一把抓起眼前的斧头大声应诺道:“定是会在早食前把柴禾运到寺内,谢吴王!”

在锥脸和尚还在迷糊着神色之中,芸戒起身一伸手便把他给抓了起来,一颤一颤地头也不回的向着后山小跑去了。

而朱元璋一边喝着稀粥听完那兵士的报备之后,“呵”的一声笑道:“想不到这芸戒还真是挺聪明的,原本还想着让他拒不从命打他一顿板子呢!这样也还好,去叫悟全住持监督着,让他们俩先砍个五年柴火,这也是为了他们好,寺院里一个两个都快肥成猪了。”

在榻前兵士的应诺声中,朱元璋喝完碗中最后一口粥,便向着后头招了招手,顿时就有两个小沙弥过来帮他穿戴好这古代繁琐的衣饰,待穿戴完毕朱元璋对着他们大笑一声道:“昨夜陪着悟全住持喝了一夜的酒,整整五坛子,想必现在他还没有起呢。城内有事这也是不等了,叨扰了寺院一日,望僧人待住持醒转后代为告知一声。传令各部兵士随本王一起下山吧!”

朱元璋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屋门,一阵刺眼阳光射将下来,差点晃瞎了他的眼睛,待适应了外头的光线,眯着眼眨着眼泪这才是缓步走了出去。

……

朱元璋带领着一众兵士行走在寺前正门这一处平坦的道路上。在这山间道路上,寒风呼啸而过,大自然也并没有因为他吴王的身份而有过什么破例。

望着在这山道上一队队向着皇觉寺进发的民众,他们中间有绸衣驾马的富豪子弟,也有相互搀扶着的穷苦老百姓,见着这一百态的景象,朱元璋感叹下在内心之中也是想了许多许多。

原本他以为驱逐鞑靼、把着所有的外族人都驱赶出了中原,这样他所要做的任务也就是完成了。而在昨日晚间与着醉酒的悟全一阵闲谈,却是给了朱元璋当头棒喝。

“得了天下驱除了兵乱就以为是天下太平了么?其实不然,先不说北方那些在天灾**下受苦受难的百姓,就是在这南方之地还是有众多人吃不饱饭,还在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得天下容易治天下难!关键还是治理民生啊……”

这一声声的话语还是不断回响在朱元璋耳边一般,在他的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波浪:“相对于各地,虽然就金陵一带是被我治理的很好了,但是要治理一国上千万的百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但是要一套可行的行政系统,而且还要一条甚至几十条发展民生的点子。不然这天下再来一大天灾的话,各处百姓逃散住处又必会有草头王的出现,这个好不容易才是融合的国家又会分离破裂。兵权、民生哪个都是不能丢啊!”

心中想着事情,时间自然也是过得飞快,待朱元璋到了濠州城下时,还是周围百姓们进城时的喧闹之声,才是把朱元璋从自己的思绪之中拉了出来。

左右看了看,只见四周来来回回走的都是一些百姓,从他们走过时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来看,这城中文士们所做的安定人心的工作也是做得不错。向着身边护卫一问,知道了那五千兵士早已经各自回了营中。

知道在城内不能纵马,自己也是不能够犯戒,朱元璋点了点头便也是下了马背,徒步向着城门走去。

有嘈杂声音传来,这时在城门处有兵士与百姓们争执着什么,朱元璋眉头一邹派遣兵士前去询问,很快便是传来消息道:“那守卒本是军卒,后来年纪太大退役成了门卒,因又要做文案还要做着守城的工作,一时不耐又与百姓间起了些小摩擦所以争吵起来。”

朱元璋点了点头道:“先命士卒把围拢在城门处的百姓驱逐开来,一群人堵在这里岂不是堵塞住了城门口?至于那…门卒呵斥几句让他知晓自己过错就行了!”朱元璋本意自己亲自教育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但这时一个兵士快步赶来在他耳边细语几句,迫切之下顿时就叫他改变了主意。

待城门处的百姓都被驱逐了开来,朱元璋快步走向马车,马夫一打缰绳便是开入了城中。颠簸之时帘子被风一挑朱元璋向着外头一看,只感觉那被呵斥的军卒面容有些熟悉之处,仔细一想他不就是那熟悉的刘捕头么?

想起自己那时在他率兵上山追捕雪儿时左逃右窜的场景,再见他现下这幅狼狈的样子,还真是时事造化啊,想到此处朱元璋也是忍不住的想暗自发笑的冲动。

此时已经过了早间最繁忙的时候,街道上摊贩们也在收拾着各自散乱的东西,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行人在那里闲逛着,马车赶得很快,不一会儿便是到了州衙处。

才入府内,只见李善长甩着他那颌下的山羊胡快步迎来,瞧着他脸色蜡黄想必大战这几天也是没有睡好。朱元璋摸了摸自己红泽圆润的脸颊,好似大战以来也就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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