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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盛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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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人修城?公子有钱自无不可,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不大不大,王将军去买人时要注意区别对待。”
“公子放心,我定将我大唐百姓多买些回来。”
“错了,你此去得这么办,在吐谷浑买吐蕃人价格可定到平时的一倍,若买吐谷浑人,价格只许用平价购买,但是汉人一律不要;在吐蕃买吐谷浑人价格也是平时一倍,买吐蕃人可将平时价格加上五成,汉人还是一律不要,你可听明白了”
“这个,听是听明白了,恕在下驽钝,实在想不通其中关节。”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按我说的办理就好,另外如有南诏的奴隶,按市八折收购就好。”
“末将遵命。”这王校尉没看出啥事来,这薛仁贵是看明白了,只觉得脊梁骨上冷汗直冒,大热天的牙齿格格作响,心说真是损到家了啊,就这么折腾上几年,那吐蕃还行,吐谷浑能剩下几个人就不错了,有奴隶当然是卖了,没奴隶这两家肯定要互相抓啊,还怕啥擅开边衅啊,这科学家是真不能惹,简直是缺德带冒烟啊。
“薛仁贵听令!”
“末将在!”薛仁贵一听张成才喊他,没有来打了个冷战,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
“着你统领三军,严防吐蕃吐谷浑犯境,席君买建城之时,汝二人要及时沟通,多放探马,防止敌军偷袭。”
“得令”
“即日起三军操练兵马,不可懈怠。”
“遵命”
“退账”
“师兄为何要建新城啊,现在的城池不好吗?新城还建的那么小,人家的城最少都要四个门,你咋非弄两个门的啊?”
“咱们都是步兵,出了城就要挨打,打败了还跑不了,不建城咋开疆扩土啊,就这么一点已点往西挪,今天刨他二亩地,明天占他一条街,就不信挤兑不死他们。那些城本来就是用来守的,要那么多门干嘛啊!”
“师兄,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买奴隶啊?”
“攒的啊!”
“我才不信呢?你这么会过的人,怎么这次这么大方啊?”
“那得看跟谁,别人我才不管呢,不过师妹要用,我怎么可能吝啬啊!”
“谢谢你师兄,你对敬儿真好,师兄,师兄,想什么呢?”
“哦,想咋样才能把钱挣回来。”
“:(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拿出钱来那是暂度难关,有机会挣回来那是为了咱俩以后的幸福生活。”
“以前是俩,现在是三个了吧?”李敬拿眼瞄了瞄菲儿,酸不溜秋的问道。
“:(”菲儿脸一红,跑了
“这个,既然师妹如此要求,为兄要是不答应好象也太对不起师妹美意了,既然如此,为兄考虑考虑也不是不可以。”
“哎呀,师妹饶命啊,为兄皮薄肉嫩,经不起师妹凤爪啊,救命啊。。。。。。。。。。。”
第六节 建小城钱财用尽,散谣言到处挖坑
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六节 建小城钱财用尽,散谣言到处挖坑
话说这日子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这吐蕃、吐谷浑两家埋头抓奴隶挣钱,这张成才就埋头忙着建城,第一座城按县城规模建的,一面城墙得有个十里地,其他三个小城建的都不大,一面也就四里地,大约也就平常的县城三分之一,说城有点过分,说堡倒挺贴切,奴隶买了一大批,都是五大三粗身强力壮,干活那是没说的,可这吃饭吗。。。。。。。
眨眼大半年也就过去了,倒没发现吐谷浑因为张成才占了他们家地方非过来拼命,派了个使者过来喊了几句抗议,给了个通商的政策就屁颠屁颠的回去了,过了没几天还给送过来几百头羊几十头牛,说是谢谢公主体贴。
吐蕃那倒是真想找张成才的麻烦,特别是禄东赞那老头提起张成才就咬牙切齿,天天嚎叫着要带齐兵马把那个吃爹喝爹不谢爹的东西抓起来碎尸万段,虽然吐蕃和大唐有接壤的地方,可和张成才却隔着吐谷浑,松赞干布又跟天竺闹的很不愉快,吐蕃的贵族们天天忙着抓奴隶也没功夫响应他的号召,口号喊了好几个月,嗓子都喊哑了,楞是没人搭理他。
吐蕃吐谷浑奴隶抓个不停,这张成才的钱袋子可慢慢的就空了,买人不是买牛羊,扔一边吃草就能活,这人是要吃饭的,咋办捏,想了半天,干脆给长孙写了一封长信,那信写的,真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看的长孙皇后掉了半天的眼泪,最后俩人商定,张成才把买来的奴隶租给长孙挖盐矿,牧守松州期间再多给成才一成份子算是租金,这才让张成才没闹出粮荒来。
“师兄,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母后那边用的人再多,也经不起奴隶这么个来法啊,咱们买的又贵,没法倒卖啊。”李敬学没白上,都闻出经济危机的味道了。
“知道知道,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张成才一脸的无奈,心里也是暗暗叫苦,光想挑拨人家两家打架,可没想到吐谷浑国小势弱,根本不敢和吐蕃折腾。偷偷的买几个奴隶倒是有的,现在倒成了吐蕃那直接贩卖给吐谷浑,吐谷浑再卖给张成才,合伙做起了生意。虽然有效的控制了他们两家的国力,可没有达到最终的目标。
“师兄,吐谷浑的人贩子又来了,这次带来了几十个吐蕃人,咱们还要吗?”
“要,另外散布下谣言,就说是弘化公主听说吐蕃要与大唐接亲,怕对吐谷浑不利,所以在长安让魏叔玉挑拨与我,说松赞干布要与我抢师妹,这才弄的没和成亲。”
“师兄你!:(”
“两国交兵无所不用其极,就这么散播就行。”
“。。。。那好吧。”
“另外还要散布点消息,就说张成才本来就是个财迷,听说大唐和吐谷浑边境有宝藏,所以才打着建城的借口到处挖地建城。”
“啊!那咱们再往前建城吐谷浑不得和咱们拼命啊?”
“咱们等他们挖好了再去建城!再说他们都是骑兵,这到处挖的坑坑洼洼的,只会对咱们有利。”
“师兄,这也是科学吗?我怎么没学过啊?你是不是没教我?”
“多看看三国就会了,里面那些谋士比我可损多了。”
“。。。。。。那本书让薛仁贵借去看了,都三个多月了还没还我呢!师兄,这算是泄漏师门的秘密吗?”
“只要是大唐的人,爱看就看去吧,不过薛仁贵人还行,哪天把他忽悠成科学家也不错,对了,薛仁贵这几天忙什么呢?”
“我也没怎么见他,他不是跟着你吗?怎么问我啊!”
“那我去找找他,看他在忙啥!”
“嗯,那你去吧,我也回去看会书,从来了还没怎么学习呢。”
“你们可曾见到薛校尉?”
“不曾见到!”这就奇了怪了,这薛仁贵跑哪玩去了啊,连着问了几波人,都说没见他,这是咋回事啊,莫不是拐了三国演义跑路了。
“哎呀张公子,你可来了,快过去看看薛校尉吧!”
“奥,薛仁贵咋了?”
“那薛校尉把自己关在屋里十多天了,那是谁也不见啊。”
“竟有此事。”张成才心里倒是明白了,这货恐怕是看三国看魔怔了。跟着那当兵的到了薛仁贵的营帐,撩开布帘子就进去了,一进去吓了一跳,这薛仁贵外号可是白袍小将啊,长的虽不俊俏可也是白净的很,咋几天不见比尉迟恭那个碳团还黑了呢,再看地上到处是纸,莫不是要改行当文官准备来年考进士?
“见过张公子,张公子如何来了?”看来情况不是很严重,还能认人。
“听闻校尉这几天不理公务,在营帐中闭门不出,特来看看是何缘故?薛校尉你这是?”
“近日公主借给某一部奇书,名曰三国演义,仁贵越看越是喜欢,其中兵法韬略更是深不可测,仁贵恐日后忘记,因此在帐中抄写,以备日后查阅。”
“此书乃我师门秘宝,你看看也就罢了,如何还给抄了下来,快快还我,至于已经抄好的书籍,立即焚毁。”张成才心说话你可拉倒吧你,还近日呢,都三个多月了。
“啊!张公子,仁贵实在不知啊,请公子见谅才是啊,只是这兵书仁贵实在爱不释手,公子可否开恩破例,让仁贵再看几天。。。。”
“其实想学此书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未入我门,如何能学我门兵书?”
“公子,如若不弃,仁贵请入科学之门。”
“既是如此,那我倒是可以代师收你,咱们都是研习的师尊的学问,师兄弟相称就好。”
“师兄!”“师弟”俩人把手一拉,一脸的鸡情。
“师兄,咱们科学门公有几人啊?”
“连上咱俩也就四个。还有一个入了门还没学习呢。”
“这个,咱们门人为何如此之少?”薛仁贵心想我进来的挺容易啊,咋人这么少捏。
“师尊要求宁缺毋滥,因此很少收人。”
“那除了公主另一位是何人?”
“当今圣上”
“啊,那咱们岂不成了天子门生?”薛仁贵自豪感油然而生。
“还没说完,当今圣上第九子,晋王殿下。”
“原来我门之人皆是非富即贵,仁贵惭愧啊!”
“不妨事不妨事,你的功业将来必在本人之上,切莫灰心才是啊。”
“借师兄吉言了。”
这边张成才收了薛仁贵,那边李敬的谣言已经散播开来,现在松州城整个就是一个人口贩卖中心,这南来北往的人口贩子是数不胜数,传播谣言那是事半功倍,没过几天,这禄东赞就听到消息了,反复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好象真是提到和亲才反的脸,进家时没咋地,看歌舞也没咋的,处的一直很融洽,莫非真是魏叔玉听了弘化公主的话从中作梗不成。
要说这弘化公主确实有作案的动机,为啥啊,弘化公主是和亲吐谷浑的公主,也就是说现在是吐谷浑可汗的老婆,这吐蕃要是和大唐和了亲,欺负吐谷浑那可就成了俩女婿打架了,你让老丈人咋伸手帮忙啊,思来想去,觉得此事确有可能,把对张成才的仇恨一下子转到了吐谷浑,憋足了劲要让吐谷浑好看。
话说好事基本都是成双,最近又听说大唐与吐谷浑交界的地方有宝藏,所以张成才这个财迷才到处挖坑,还建城迷惑别人,按说以禄东赞的智商应该不会相信,可偏偏这禄东赞吃过张成才的亏,把事越想越复杂,心说话要是没有宝藏,就松州这点破人,建那么多城干嘛啊?而且还非得买奴隶建,这分明是怕有人抢,不想叫大唐的人知道,等看见吐谷浑也在那到处挖坑,终于不淡定了。
“赞普,现在大唐和吐谷浑都在找寻宝藏,我吐蕃不可坐视不理啊!”
“大相言之有理,可那宝藏在大唐和吐谷浑境内,我们想干涉也使不上劲啊!”
“不然,吐谷浑在大唐传播谣言,阻挠我吐蕃与大唐和亲,我吐蕃岂能饶他!”
“此事乃是谣传,并无真凭实据啊?”
“此事果然是谣传?”
“难道不是吗?”
“难道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不是谣传,大相真我吐蕃栋梁之才,不过各部首领那如何解说?”
“买奴隶,哪里有抓奴隶来的快啊!”
“大相真大才也,来人,传各部首领议事。”
禄东赞的脸越来越阴沉了,从进入吐谷浑一来,就没看见过人,更别说牛羊了,好象对他带兵入侵都没啥反应一样,走一路看一路,说是旅游还差不多。探马放出去了二十多里,回来时除了回报说到处是坑坑洼洼,基本没什么收获。
“吐谷浑人都死哪去了,说!”禄东赞疯了一样冲部下吼着。
“回大相,我等实在找不到啊,这十里八乡的都快翻遍了,别说吐谷浑的军队了,连牛羊也没见着,就看见满地界都是大坑。”
“坚壁清野!好算计啊!”禄东赞咬牙切齿,跟老子玩这套,你吐谷浑屁大的地方,我看你们能躲到哪去。
“你,去告诉赞普,吐谷浑坚壁清野,我军搜索军力不足,请赞普再发五万人马来。”
“大相,咱们吐蕃一共就二十万人马,这次为了消灭吐谷浑已经动用了十万,若再来五万,万一天竺等国来犯,那可如何是好。”
“天竺那帮秃驴成不了气候,现在既然和吐谷浑翻脸,就必须把他打疼打死,快去。”
“路上小心些”禄东赞突然脸一抽抽,从进了吐谷浑仗没打成,这马已经有一千来匹崴断腿了。
第七节松赞干布领兵亲征,吐谷浑王丧地归唐
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七节 松赞干布领兵亲征,吐谷浑王丧地归唐
这松赞干布收到军报,本以为是禄东赞大胜吐谷浑,谁知道却是要求增兵,问那信使却是越问越惊。
“大相在征讨吐谷浑可还顺利?”
“禀赞普,一切顺利,吐谷浑见我军征伐,吓的不敢交战,远远遁去。”
“斩杀敌军多少,我军损失如何?”
“并未斩杀敌军,我军也无损失。”
“难道没有接战?”
“确实没有接战。”
“那大相为何要再增兵五万?”
“这个小人实在不知。”
“吐谷浑兵马现存多少?”
“小人不知。”
“现在何地?”
“小人不知。”
“何人统领何人为将兵马是否精锐?”
“小人不知。”
“。。。。。。。下去吧,待我与众人商议后再定。”
松赞干布这个气啊,你说你要征讨吐谷浑,我这一半的军马都交给了你,进去都快一个月了,楞是一个人没杀,到现在连对方有多少人马何人为帅都不知道,就知道派信使要求增兵。
这要是再给你兵马,我这手里可就没人了,剩下的这十万人马除了分散各处守城的,就剩下五万机动,要是都给了你,万一有事,我咋办啊?这赞普的位子,你禄东赞就真不惦记?不行,得想想办法,别说再给你五万,就现在那十万让你握在手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说人家松赞干布是少年英杰呢,一晚上没睡觉就想到了主意,第二天早上起来传下军令,亲征吐谷浑,带着手里的五万人马浩浩荡荡杀奔吐谷浑而去,那架势是非把吐谷浑灭了才肯干休。
这边禄东赞听说赞普亲征,也明白是咋回事了,知道自己事受了猜忌,按套路他这会该辞去军职以表忠心,可这禄东赞对吐谷浑那是恨之入骨,竟然趁着援军未到国主未来,把手下军队分成十队,令亲信为队长,在吐谷浑拉网搜索,看架势是想在松赞干布来吐谷浑之前就把吐谷浑灭掉。
松赞干布接到军报,越看越不是味,怎么看那禄东赞都象是要拥兵自重,一个不好,自立为王的可能都有,催动大军一路疾驰,连牛羊辎重都扔在了后面。好歹吐蕃离吐谷浑不算很远,几天功夫就进了吐谷浑境内,第一招先把十路兵马招回集结,可怜十万吐蕃大军从南到北走了大半,接到军令又从北到南返了回来,虽然没什么伤亡,可士气也丧失了大半,再加上吐谷浑到处坑坑洼洼,马匹损失更是严重,要说收获那可真是四大皆空。
松赞干布大为恼怒,把禄东赞这顿好骂,要说这禄东赞是吐蕃有名的智将,兵法韬略在吐蕃无人能及,松赞干布和他向来和睦,一直依他为吐蕃柱石,这次两人心生嫌隙,国主怪大臣不能体恤上意,弄的师老兵疲,大臣怪国主信任不够,无端猜忌,一来二去,禄东赞竟辞去军务,带着亲兵回自己部落去了。
要说这事可真怪不得禄东赞,也不是吐谷浑多有智谋,实在是张成才最近一年大肆买卖奴隶,这吐谷浑本来人就不多,又不敢招惹吐蕃,这吐蕃各部倒是经常侵扰吐谷浑,时不时的就抓些奴隶拉回去卖,如今吐谷浑已是人丁稀少,十数万部民基本都是老弱病残,原来国力虽然不堪,可持弓之士也有几万,现在居然连两万都凑不起来,恼的那吐谷浑王诺曷钵将弘化公主及部落老幼送往松州,自己率领部卒与吐蕃周旋。
要说吐谷浑是周旋吧也真是高看了他们,其实他们一直都在大唐与吐谷浑交界的地方等着,等啥呢,等李二的圣旨,这诺曷钵也看出来了,在吐蕃和大唐之间他是混不出什么好来,于是跟弘化公主商量了一下,坚决要求以后跟老丈人混,王也不当了,老婆也不娶了,非当过门女婿不可。
这张成才眼看着松州人口剧增,本来粮食就够紧张了,这家伙要是都搁着呆着可要了他的老命了,也不等李二圣旨下来,就跑到诺曷钵那里商量去了。
“草民参见王爷!”
“公子请起,以后莫要再喊王爷了,再过几天天恩一到,我等就同是大唐子民了,我这个王爷也就当到头了。”
“王爷但请宽心,陛下宅心仁厚,定会妥善安顿王爷,虽然王爷的头衔可能不保,不过万不至于跟草民一般没了品阶。”
“公子说笑了,不知公子此来,找我何事啊?”
“吐蕃侵入吐谷浑,王爷为何不与他交战却跑到大唐来要求内附呢?”
“唉,吐谷浑人丁稀少,哪有再战之力啊?更何况吐蕃势大,我吐谷浑胜得了一次,胜不了十次啊。”
“如今吐蕃是我大唐与王爷的仇家,王爷可愿在内附之前出了这口恶气?”
“这个本王当然愿意,可这兵马从何而来啊?”
“不瞒王爷,成才穷啊。。。。。”
“这,公子这是何意?莫非想跟本王借钱?”诺曷钵心想我就算是内附也不用向你行贿吧,听说大唐官员都很清廉,这怎么还蹦出来个索贿的啊。
“借字断不敢当,不过想卖给王爷点东西!”
“奥,不知何物,竟然让张公子亲自前来商议。”
“吐谷浑四万精壮奴隶,不知王爷可感兴趣。”
“什么,四万精壮?”
“正是,王爷若是愿意绕路攻击吐蕃,成才愿意将这四万奴隶借给王爷,等回来时拿吐蕃俘虏顶账即可。”
“这个,不知作价几何?”
“换奴隶的话一换一即可,若买的话,市价三倍。”
“呵呵,张公子就不怕我带着人跑了?”
“贵族家眷财产都在松州,想来王爷不会做此不智之事。”
“也罢,本王就与你做了这买卖,奴隶何时能到。”
“随时可到,王爷,您此去只需袭击部落,焚其辎重,不要和那吐蕃正面交战,把他们引到此处即可。”
“这个好办,我吐谷浑打仗不行,若说逃命那是无人能比,可那吐蕃不来咋办?”
“那得看王爷如何行事了,只要激怒他们,他们如何不来。”
“你是说屠其族???”
“这怎么可以,杀俘不祥,王爷既归我大唐,行事要以仁义为本啊。”
“这个,是我孟浪了,请公子点拨一二。”
“我大唐军队不可乱杀无辜,那吐蕃虽屡屡犯境,可其部民罪不至死,破敌部落后,精壮当然充做奴隶,那妇女老幼,斩下右手左足,令医者保其性命,留下衣食,以示训诫便好。”
“啥!!”诺曷钵听得浑身发抖,“残其手足与杀之何异?如此残忍,本王如何下的了手?”
“不知吐蕃现在若是找到王爷,是否会对王爷仁慈?”
“公子即使想要诱敌,屠杀几个部族就好,如何行得如此残忍之事。”
“王爷错了,此乃疲敌之策,伤残愈多,则吐蕃国力愈弱,想那吐蕃本来就不够吃,若再多上几万吃白食之人当会如何?”
“公子此计虽秒,奈何本王实在不忍为之啊!!!”
“王爷果然不肯为之?”
“老夫宁死不为此事。”
“那好,成才告退,不过那四万奴隶,恐怕明天要断上一手一脚了。”
“哼!草芥人命,你就不怕圣上怪罪于你?”
“这倒不劳王爷操心,那些奴隶都是成才出资所买,惩罚自己家里几个奴隶,圣上如何会管!”
“啊,公子何以如此何以如此啊。。”
“城已修完,我要那么多奴隶吃闲饭啊,杀了有伤天和,弄残了去吐蕃要饭不好吗?王爷安坐,成才告辞!”
“张公子莫走,张公子莫走啊,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啊!”
“王爷已经内附,吐谷浑旧地自然是我大唐国土,成才自会领兵收复,就不劳王爷费心了。告辞。”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这诺曷钵哭的啊,那是泪雨磅礴,万般委屈。
“好了,好了,别哭了,早答应不就没事了吗,其实你应该感到庆幸啊,如果你不是与吐蕃为敌,而是与大唐为敌,这会被算计的就不是吐蕃了。”听到这诺曷钵打了个寒颤,暗暗在心中发誓,有生之年,绝不在大唐招惹是非,老老实实在大唐混吃等死。
“师兄,这疲敌之计是否过于狠辣了啊?真不如直接杀了了事。”薛仁贵十分的不忍,这货历史上就是个杀俘将军。
“屁,就吐谷浑那点军力,能骚扰几个牧民打破一两个部落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他们立什么大功啊!”
“可师兄为何要让吐谷浑行此残忍之事,你一向悲天悯人,这不太象你的风格啊?”
“我这是跟诺曷钵要投名状,他们以后八成是要在松州定居,若是再和吐蕃眉来眼去,咱们是防不胜防啊,再说陛下一旦允许他们内附,那些奴隶说不定就要被陛下给放了回去,我花钱,陛下当好人,我的钱找谁要啊?”
“明白了,师兄此举一可以使他们两家再无和好的可能,又可以削弱吐蕃国力、若两兵相遇,吐谷浑实力也会大损、师兄还能使钱财不受损失,此一箭数雕之计,师弟实在是佩服。”
“何止不受损失啊,我要的是平时奴隶三倍的价格。”
“那诺曷钵如何肯依啊?”
“没啥,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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