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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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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通榆也笑了,他引用的是《鬼谷子》一书中的第一篇《捭阖》的开篇,若是真的想要******的,这本《鬼谷子》是必看的。这本奇书所揭示的智谋权术的各类表现形式,被广泛运用于内政,外交、战争等领域,若是只读圣贤书而不读《鬼谷子》,那这个人在官场上必定是碌碌无为的。

白通榆也不解释,他引用这句话,想说的就是,所谓太平盛世,不过是世人误解罢了。盛极转衰,是历代都逃不出的怪圈。

白通榆看着忙碌着的众多喽啰,意味深长地说道:“在下是元绶年间出山的……”

听了这话,陈方运突然明白了,为何白通榆要出山了。元绶年间,黄河水灾频发,各地灾民甚众。若不是元绶年间,有范仲淹丞相撑着,恐怕各地民怨四起,在所难免。后来范仲淹去世,先帝驾崩,杨太师执掌朝政,更是乌烟瘴气,繁华中隐藏着危机。一个不慎,盛极转衰的状况又会再现,就像前朝黄巢起义一样,虽然没有像正史一样干掉了大唐,可也让前朝一蹶不振,才让陆家取而代之。

要不是陆承启异军突起,以雷霆手段肃清朝纲,赈济百姓,广开商路,再设恩科,恐怕大顺境内已经乱象丛生。或许不至于亡国,但民不聊生是肯定的。若此刻再有图谋不轨的,像鬼谷传人那样的居心叵测之徒从中搅动天下大势,或许真的就让他们成事了。

要知道,先前禁军、厢军是怎样糜烂,陈方运是一清二楚的。就连梁山水泊的水贼都剿灭不了,指望他们平乱,还不如让他们别去添乱好。要真的烽火四起,恐怕朝廷就得调动边军勤王。可这般一来,那些契丹人又岂会放过入侵大顺的天赐良机?

想到这里,陈方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道:“万幸小皇帝有如此手腕……”

白通榆却没有再说什么,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等了小半个时辰,那些喽啰总算是把这些年搜刮来的金银财宝搬上了船,白通榆才一收羽扇,说道:“将军,走罢!”

陈方运却没有任何动作,而是正经地问道:“白兄弟,此去你有什么打算?”

白通榆朗笑一声,说道:“我辈中人,云里来,风里去,只为天下大道,居无定所……”

陈方运追上去,轻声问道:“那你的朱大哥怎么办,你要抛弃他吗?”

白通榆闻言一愣,陈方运接着说道:“朱大哥已被陛下封为禁军教习,若剿匪之事一了,恐怕便是一个指挥使,吃朝廷军粮的了。朱大哥勇猛有余,谋略不足。若日后混迹禁军,如此龙蛇混杂,他又如何明哲保身?恐怕到时,又是砍翻几人,亡命天涯,一如之前……本将听闻,白兄弟与朱大哥是过命的交情,难道白兄弟就这么忍心看着朱大哥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白通榆却好似没有听到一样,脚步未曾停过,头也不回地说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陈方运皱眉,接道:“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白通榆哈哈大笑道:“我辈岂是蓬蒿人?”

陈方运不解,正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后面单财抖动着肥胖的身子,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将军,莫费心思了,要是白兄弟这么好劝得动,小的早就收服他了。唉,白兄弟志向高远,非你我能明了……”

看着白通榆远去的背影,陈方运知道单财说的是实话。要是说服白通榆为朝廷做事,难如上青天。鬼谷传人,以纵横捭阖为己任,若不是天下将乱,他们都不会出山。现在天下又趋于太平,在陆承启的治理下,一切事物都欣欣向荣,开始展现又一个盛世的苗头。如此天下大势,哪怕鬼谷传人能逆天,都是推不动的。白通榆身为鬼谷传人,又如何不知道?看来此间的事情一了,便是他再次闭关之日。

陈方运叹道:“可惜了白兄弟那身王佐之才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八章:功比诸葛

虎头峰山脚下的小型码头上,挤满了即将启航的战船。两千余喽啰,乱哄哄地一窝蜂挤了上去,差点弄翻了好几艘战船。好在一些有见识的头目,大声喝止,才避免了乐极生悲的事发生。

待得所有喽啰都上了船,连一些小船,如虎头船、鳅鱼船都挤满了人,唯独剩下一艘最大的车船,还没满载。没办法,这是单财的坐舰,又有哪个喽啰敢抢?

看着乱哄哄的闹剧,陈方运心中充满了鄙夷,心道:“水贼就是水贼!”

等到其余战船都启航了,单财才谄媚地笑道:“将军,这边请!”

陈方运也不做作,他是受不了那艘小渔船了,拥挤不说,还有股难闻的鱼腥味。陈方运的身材高大,只能弓着身子坐下,连抬起头来都不行,稍稍一动就碰到脑袋。这样的极品小船,还是让监察司暗探自己享受去吧!

陈方运迫不及待地登上了这艘最大的车船。不得不说,这样的战船,站在上面没有一丝摇晃的感觉。怪不得这样的战船,能取代旧式风帆战船,除了速度上的优势,还能节省练兵时间。身为虎翼军都虞候,陈方运知道,水师是最耗时耗力的兵种,就算有了战船,也还需要对应的训练,才能形成战斗力。不然的话,战船再多,也不过是摆设罢了。

车船慢慢动了起来,是船舱下方的喽啰,一同踩动轮桨的结果。车船的加速不是开玩笑的,只一眨眼,就把那艘监察司暗探的小渔船抛在了后面。望着车船轮桨溅飞出来的水花,拖出一条长长的波纹。在月色黯淡的深夜里,惊飞了不少在芦苇丛中的野鸭。

陈方运突然想起一件事,转身问道:“单大当家,白兄弟,你们知道我禁军的驻地?”

白通榆摇着羽扇,笑道:“不仅我们知道,恐怕飞鱼帮早就得知了吧!”

陈方运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作为地头蛇的水贼都无法知道敌人的动静,梁山水贼早该被剿灭了。能壮大到这等地步,梁山水贼自然是有他的本事。说不定,他们被招安的消息,下一刻便送到飞鱼帮了。

单财哂笑道:“将军,我们做这等杀头的买卖,自是靠消息灵通吃饭的。别看我虎头坞上只有千余人,可散在东平府中的弟兄,不在百人之下。若有肥羊路过,我等便会出手劫掠。”

白通榆叹道:“这飞鱼帮,这些传递消息的喽啰,又岂会少了?想要剿灭飞鱼帮,先除掉他们的耳目!”不得不说,这鬼谷传人看问题就是这么准,出手这么狠辣。陈方运听得出白通榆话语中的杀气。

能快一些剿灭水贼,他陈方运就能早一日回到长安。能早点解决飞鱼帮,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是可行的。陈方运没有表示反对,而是说道:“想来卢指挥也没想到这一层,不如白兄弟当面与他说罢。卢指挥乃是这次统兵大将,若他采纳了白兄弟的计谋,飞鱼帮覆灭在即……”

白通榆闻言,苦笑没有说话。他辅佐不力,不管是青龙帮还是虎头坞,都没有与飞鱼帮抗衡的资本。投靠朝廷,接受招安也是无奈之举。要是能继续做一名乱贼,白通榆还求之不得呢!

待得这六百余艘大小船只,驶到禁军驻地不远处的时候,已然时至卯时。黎明即将到来,东方已经亮起了鱼肚白。在禁军战船上当值的虎翼军,见到远处驶来的船队,吓得连爬带滚,把金锣抢在了手中,拼命地敲了起来。

这一敲不打紧,整个虎翼军都乱了套,连带五里外的禁军大营都骚动起来。好在单财听从了陈方运的命令,先让陈方运乘着小船回去,双方才没有动起手来。

卢尘洹从睡梦中被亲兵叫醒,本来起床气很重的卢胖子,刚想呵斥的时候,却被告知又有水贼来投。卢尘洹一把抓过亲兵的衣襟,问道:“是陈都虞?”

亲兵点了点头,卢尘洹见状哈哈大笑,松开了亲兵的衣襟,说道:“天助我也!快,为老子准备衣甲,老子要去接他!这小子,居然立下这么大的功劳,羡慕死老子了……”

亲兵拍马屁道:“还不是指挥使你运筹帷幄,让陈都虞去招安,不然的话,他哪里有这等功劳?要我说啊,真正有眼光的,是指挥使你啊!”

卢胖子心情很不错,笑骂道:“你小子,马屁倒是拍得很响!废话少说,手脚麻利点。”

亲兵应了一声,把盔甲刀剑都给卢胖子拿来。穿戴完毕之后,卢胖子挑开营帐就出去了。早就得到消息的亲兵,簇拥在卢胖子身后,一并跟了上去。

而此刻,虎头坞、雪山会的喽啰都下了战船,乱哄哄地挤成一团,他们的兵刃都留在了船上,倒是不虞他们耍什么花招。

闻讯而来的,不止是卢胖子,还有朱全垨。甚至朱全垨的速度,要比卢胖子快得多。卢尘洹还没到,他就先跑到了。远远见到白通榆卓尔不群的身影,他惊喜地大喊一声:“白兄弟!”

白通榆乍见旧主,也激动地跑前了两步,躬身说道:“拜见帮主!”

朱全垨喜极而泣,顾不得抹泪,连声说道:“能促成此事,老哥就知道非白兄弟你莫属!你我兄弟二人,自此不再分离。共同建功立业,搏他个前程,你看可好?”

白通榆心中是另有打算的,没来得及说话,身后一阵马蹄声响起,原来是卢胖子到了。他翻身下马,哈哈大笑道:“陈方运,你小子堪比诸葛亮啊!”三国的故事,此刻早已家喻户晓。诸葛亮舌战群儒,本奉为经典,此刻陈方运的功绩,倒是跟诸葛亮差不多。

陈方运知道,现在他要收敛一下锋芒了,轻轻一带,便转移了话题:“卢指挥,这就是虎头坞的单财大当家。”

朱全垨也注意到了单财,这个累得他失去了一切的人,朱全垨没有给他好脸色看,连正眼都没瞧上一眼。

单财并没有在意朱全垨的不满,他知道此刻能话事的,就是眼前这个胖将军,连忙躬身说道:“落草之人,哪里敢在将军面前称大当家?小的是单财,先前不知天威,妄想对抗才朝廷,罪无可恕。现在负荆请罪,归降朝廷,以求圣恩,保全我两千余弟兄。至于小的,乃是贱命一条,任由朝廷发落……”(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章:一家独大

卢胖子倒是对这个同样肥肥胖胖的单财有些刮目相看了,这一招以进为退,不仅收买了两千余喽啰的人心,也把自己放在了道德制高点上。若是卢尘洹对他下手的话,就是嫉妒贤才。

这种小聪明,只能骗骗老实人罢了。而对于卢胖子这种外表老实,内心狡猾的老狐狸,根本起不了一丝作用。不过,卢胖子也懒得揭穿单财假仁假义的面具,只是淡淡地说道:“此事朝廷早有圣旨,只要肯接受招安,便是一营指挥使。这是圣上的金口玉言,谁也剥夺不了的。”

听了这句话,单财一颗忐忑的心总算平静了些许,连忙跪伏在地,口中连道:“陛下圣恩,单财无以为报……”

卢尘洹又好气又好笑,这点小聪明都卖弄到他面前了,这不是班门弄斧吗!可当着刚刚招安的两千多喽啰,他总得表个态。索性他也展开了演技,把单财扶起来后,才对陈方运说道:“陈都虞,这些弟兄,你负责把他们都编入禁军之中吧。若是想就此离开的也行,给他们一个月的饷银,当做路费……”

还未说完,单财就拍了一记马屁道:“将军真乃菩萨心肠!”

卢胖子微微皱眉,继续说道:“……丑话说在前头,决意留下来博取前程的,定是要遵守我大顺军纪的。我禁军设有军法处,若是犯了军纪,他们的军棍可是认不得人的。既然决意当兵吃饷,就要遵守军纪。你们且去领取衣甲,自会有军法处的人跟你们讲解军纪。若是自认遵守不了,趁早走人。否则日后吃到军棍,甚至砍头,莫说本将没有预先提醒!”

这句话先声夺人,让许多心存侥幸的喽啰心中为之一震,一个个都琢磨开了:“我不是当官的料,即便当了禁军,不过大头兵一个。要是哪天犯了军纪,要杀头的话,岂不是有苦说不出?现在开溜,还能捞一份饷银,再加上积蓄,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买几亩良田,老老实实地过日子也是好的……”

当即有胆大的,叫嚷着要离开。卢胖子也不含糊,让军需官就地发饷银。这些喽啰,就算是留在禁军之中,也不过是拖累禁军而已。打顺风仗的时候,还能指望他们往前冲一冲;要是打逆风仗,这些喽啰都是动摇军心的存在。还不如趁早把他们剔除出去,免得坏了禁军风气。兵贵精不贵多,虽然这些人都识得驾船,懂得水战。可禁军在朱全垨的操练下,也不见得就比他们弱。卢尘洹早就打定了主意要长期作战了,飞鱼帮不是一时半会能消灭的,新式战船也要一年后交付。待得那时禁军都能在水上作战,这些喽啰就变得可有可无了。

不过,让单财稍感慰藉的是,要提出散伙的,大多是雪山会的喽啰。而虎头坞的喽啰,慑于单财平日里的威严,很少人敢附和。

单财刚刚听闻这句话的时候,也有点心惊胆战,若是手下无兵,即便是做了那什么指挥使,又能如何?当然,他说不知道的是,即便虎头坞的喽啰都还在,也会被打散编入禁军之中。他这个指挥使,绝对是有名无实。即便日后有机会掌兵,也要看小皇帝是什么想的。这么一来,这两千余喽啰与他就没有什么大的干系了。单财这么想,不过是找点慰藉罢了……

梁山之中,翻江龙正搂着一个女子沉沉入睡。睡意正酣之时,一个小头目衣冠不整,一路跌跌撞撞地撞开了他的房门,慌慌张张地说道:“大当家,大事……大事不好了……”

尤竣终归是还保存着江湖人的警醒意识,那小头目一进来,他便醒了。只是此刻他衣裳不整,愠怒不已,手中凝聚掌力,一拍床沿,散在床边的衣裳便好似有了生命一样,直袭那小头目的胸膛。

那小头目不虞尤竣说翻脸就翻脸,连反应都没,被被击中了胸膛,口吐鲜血倒飞出了房间。尤竣好整以暇穿好衣裳之后,才走出了房间,顺手带上房门后,对着萎靡在地的小头目冷笑道:“老子说过多少次了,就算天塌下来,也要等老子自个醒来!”

那小头目气若游丝,几不可闻地说道:“对……对不起……大当家,可……真的……真的大事不好了……虎……虎头坞……雪山……会都投靠朝廷了……”

听得这句话,尤竣大吃一惊,蹲下去一把抓起那萎靡的小头目,喝道:“此事当真?”

“当……当真……”

尤竣放下这小头目,喝道:“来人,抬他下去疗伤。召集堂主,前来聚义堂论事!”

聚义堂在梁山的半山腰上,各个头目到齐,花费了一炷香时间。这梁山山路崎岖,易守难攻,不论上山还是下山,都极其不便。正是凭着这样的地势,梁山才能成为飞鱼帮的总舵,让飞鱼帮渐渐成为梁山水泊中最大的势力。

尤竣正中危坐,聚义堂下各大头目一次排座。尤竣缓缓地说道:“单财杀了万砼,受了朝廷的招安,郝军师,你怎么看?”

郝佘还没说话,堂下的一个头目哈哈大笑道:“大当家,这不是明摆着么?虎头坞、雪山会这一去,我飞鱼帮便独霸这梁山水泊,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郝佘一身儒衫,不紧不慢的说道:“此言差矣。朝廷剿灭我等之心,如同司马懿夺魏一般,已然路人皆知。虎头坞、雪山会再被招安,原先缺乏战船的禁军,多了四百艘战船。依局面来说,还是我飞鱼帮占优。可此消彼长,朝廷要真的铁了心来剿灭我等,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那头目闻言,不屑地说道:“先前我们不过千余人,都能打败朝廷两万军队。现在我们有八百车船,还怕了那鸟朝廷不成?要我说,不如反了他娘的,看那小皇帝,能拿我们怎么样!”

郝佘闻言苦笑一声,跟这等莽夫说道理,就好像对牛弹琴一样。整个飞鱼帮之中,对朝廷来势汹汹有所危机感的,除了他便是尤竣了,其余人不过是来凑数的罢了。

尤竣知道,此刻郝佘需要他的支持,缓缓地开口道:“马老大,不得对郝军师无礼!郝军师,你继续说下去。”

郝佘站起身来,对尤竣一拱手,说道:“大当家,我已经得了确切的消息,现在朝廷正在兴建船坞,而且是一年能产五十余艘战船的船坞。这种船坞,不止一处,起码有六处之多……”(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章:船坞

尤竣闻言一惊:“那岂不是说,朝廷一年能有三百艘战船?”

郝佘叹了口气,说道:“这还是算少的,如果朝廷再发狠的话,一年千余艘战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听到这,另一个头目忍不住冷哼道:“军师,莫长朝廷志气,灭自个威风。战船多又如何,朝廷那些甚么禁军、厢军,什么尿性我等又不是不知道。即便朝廷有一万艘战船,没有水师,又能拿我们怎样?”

尤竣一听,拍着大腿说道:“没错,朝廷水师连我们一根脚趾都比不上,哈哈,那我们还怕什么?”

郝佘听着他们的讨论,似乎没有找到什么破绽,可隐隐总是觉得漏了些什么。就在这时,尤竣又拿出他翻江龙的气势来,拍板定夺道:“既然朝廷水师不堪一击,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大伙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这些天弟兄们也辛苦了……”

那些个头目也诉苦道:“可不就是,最近连肥羊都不经过东平府了……”

“就算经过东平府,有那几万禁军在外面守着,你敢出去?”

“哼,有什么不敢的,朝廷大军怎么样大家又不是不知道,野战还不一定谁输谁赢!”

……

众说纷纭,翻江龙尤竣阴沉着脸,一拍椅把手,喝道:“够了,山寨里面粮草,能支撑一年。若是一年后,禁军还没走,我们说什么也要打出去了,不然肯定会饿死在水泊里面!”

见大当家都拍板定案了,这些头目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各自告辞。郝佘毕竟不是鬼谷传人,他的优势是跟对了人,先投资了翻江龙尤竣,才有今日的飞鱼帮。

见郝佘似乎心事重重,尤竣奇道:“军师,你还有什么事吗?”

郝佘回过神来,苦笑道:“大当家,我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禁军之中有朱全垨、单财、白通榆这三人,他们都是熟知水战的,给了禁军一年时间,我们一年后还能打得过禁军吗?”

尤竣一愣,却心烦地说道:“军师,你多虑了……”

真的是多虑了吗?郝佘不这么认为,他试探性地说道:“大当家,我听闻朝廷下了招安圣旨,是不是……”

尤竣脸色本来就不好,听到这句话,更是阴沉得有点吓人,阴森森地说道:“够了,军师,你累了,下去休憩吧……”

“大当家!”

“下去!”

见尤竣如同一个发怒的狮子,郝佘也收起了劝说的心思。其实话说到这个份上,聪明人都能推测出今后会发生什么事。就如同《水浒传》里面写的那样,虽然单百零八将各有奇招,可在北宋朝廷不断进攻下,即便是声势浩大的起义,也终究是失败告终,宋江被招安,单百零八将死的死,残的残,被招安的招安。究其原因,不过是北宋还不该亡。

现如今,大顺以天下大势相压,这是阳谋,就算尤竣武功通天,手下有喽啰十万,也难逃一败。尤竣自己又何尝不知?只是习惯了占山为王的日子,叫尤竣去屈居人下,心里面那关,又怎么过得去?

郝佘面色不快,走出了聚义堂。尤竣看着郝佘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想到:“如果禁军真的打来了,我该投降还是继续抵抗?要是抵抗的话,连经营多年的飞鱼帮都不是朝廷的对手,逃到江湖上,又能如何……”

泉州,船舶司最新兴建的船坞中,一些造船工匠在做工空闲之余,开始说起闲话来:“你说,朝廷突然要造船,这是为了什么?”

“我听说啊,山东路那边,水贼闹得挺欢的。圣上不喜,自然要派兵剿灭。你想啊,这围剿水贼,没船怎么行?”

“可不就是,凭着原先那些小船坞,哪里能造战船?”

“诶,你们说,这船真的是战船吗?为何咱们造了这么多船,却从未看过这样的战船?”

“嘘,噤声。你没看到那些丘八吗?在这里说这个,自己找死啊!”

就在这时,见他们围成一团,正在督建战船的监察士走了过来,皱眉说道:“还没有放工时辰,你们在这里聒噪什么?去去去,不然的话,今日的工钱统统减半!”

这些船匠原本以为,被朝廷征用,从来都是无偿的。没想到这次老天开眼,小皇帝亲自下旨,要足量给他们工钱。谁敢克扣的话,一旦被小皇帝知道了,轻则抄家流放,重则杀头。这些地方官员,没理由为了那几个钱,置自己前途性命不顾。所以工钱月结,这些船匠倒是安心地留在船坞,为朝廷造新式战船了。

只是唯一能克扣他们工钱的,便是小皇帝的派来监督他们的这些监察士了。这些丘八,严格得很,稍有马虎,除了不会打之外,骂是家常便饭。要是出工不出力,扣你工钱没二话。早就有人以身试法,知晓厉害的船匠,倒也不敢这么糊弄了。

拍了拍衣裳,这些船匠又开始分工合作起来。打铆钉的打铆钉,铺龙骨的铺龙骨,造水密隔舱的造水密隔舱……这样的战船,他们已经完成了好几艘,现在做起来已经很熟手了。

他们私底下,都在讨论,这样的战船靠什么驱动,是用普通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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