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娓道来,卢尘洹越听越不是滋味。

“便是如此,又奈之如何?”卢尘洹叹息一声,正待说些什么,帐门外响起一个声音:“指挥使,指挥使,有……有人……不是,有船来了!”

卢尘洹正烦着,没好气地说道:“水贼来了?给本将打回去就是了,这还需要跟本将讨军令吗!”

帐外传令兵说道:“不是水贼,是朝廷的船!”

卢尘洹一愣:“朝廷的船?”

陈方运反应过来了:“是不是新船?”

“是的,全都是古怪的新船……”

卢尘洹兴奋地跳了起来,他早就在这个鬼地方呆腻了,现在新式战船到了,哪里按捺得住?“走,去看看!”

挑开帐门,卢尘洹大喊一声:“备马!”

亲兵连忙把他的战马牵来,这可是新换的战马,乃是和辽国贸易中得到的。虽说不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却也神骏不凡,能驮得动卢尘洹肥胖的身子,还能辗转腾挪,各种疾驰。卢尘洹本来就爱马如命,现在更是如获至宝。

拍马往岸边赶去,其实以他的眼力,早就看到了五里外的新式战船。若是内行人,一眼就看出这新式战船不对劲了,奈何卢尘洹是个水战门外汉,根本看不出门道来。

拍马赶到岸边,把缰绳丢给一个禁军士卒,兴奋地从后面拍了拍正在打量新式战船的朱全垨,说道:“怎么样?”

“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接旨!”

卢尘洹一愣,好在他是武人出身,反应很快,当即率先跪下。然后他身旁齐刷刷跪下一片,宣旨之人,看起来不像是个内侍,所以卢尘洹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诏曰,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朕现在把四十艘新式战船交付与你,命你于年前解决梁山水寇。不管招安也好,全歼也罢,总之朕要看到的只是结果。若是办不成,朕撤你的职!洪祥四年四月二十。”

“末将恭谢天恩!”

这等白话般的圣旨,便是那些禁军士卒都听懂了,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老辛苦。卢尘洹注意到,骂咧咧地说道:“有甚么好笑的,本将这是圣眷正隆,你们懂什么!我说朱大哥,就属你最乐,你说说你乐些什么?”

朱全垨指着后面的新式战船,差点没笑断气。卢尘洹迷糊了,一把拽过刚刚来到的陈方运,皱着眉问道:“这新船有什么不妥吗?”

“怎么会是风帆?不应该啊……”陈方运急道,“卢指挥使,这风帆战船,怎么撵得上车船?这真的是新船吗,不会是搞错了吧?”

卢尘洹也没明白了,朱全垨是在笑,凭着这四十艘风帆战船,是根本打不过梁山水贼的。看到自己要被撤职,他就乐不可支。这人啊,不要太坏。卢胖子一肚子闷火,骂道:“人倒霉,放个屁都打脚后跟!”

“卢将军,小的乃是圣上亲封的火炮教习,卢将军不先看看这战船的威力么?”那宣旨之人,看着像是从军之人,不卑不亢地说道。

卢尘洹阴沉着脸,说道:“就这破船,还有什么好看的?”

“卢将军真的不看一下?”那火炮教习追问道。

陈方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连忙劝道:“卢指挥使,陛下怎么可能拿战事当儿戏?这新战船,定然是有其奥妙所在。不如先看看,不行的话,再写奏折不迟……”

这话正中卢尘洹下怀,这卢胖子心里头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不耐烦地一挥手道:“按你说得办!今日本将倒是要看看这什么新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火炮教习神秘一笑,说道:“请卢将军下令,捂住耳朵为好!”

“什么?”卢尘洹没会意,反问了一句。可那火炮教习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从禁军开辟出来的简易临时港口上登了船。卢尘洹喃喃地说道:“动作利索,倒像个军中之人!”(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九章:一炮之威

那火炮教习登船不久,忽然传来一阵怪声。像是根铁棍在甲板上滚来滚去的声音,十分怪异。不仅是卢尘洹,连朱全垨、陈方运都以为这新式战船会起锚而动,却不料迟迟没有动静。

“嘿,这船大是大了,可偏生用风范驱动,如何能快?若是接舷战,人家早就跑得远了!”虎翼军都虞候陈方运,冷笑地看着这“笨重”的新式战船,挖苦道。

朱全垨却摇了摇头,说道:“此时下定论尚早,虽看不出这新船有什么奇特之处,但我直觉,不会有这么简单的。”

卢尘洹却在想另一个问题,突然道:“你们说,这火炮教习,是个什么意思?”

“卢指挥使,这洪祥式步枪换做火枪,火炮,应当也是差不多的吧?”陈方运思索了一番,回答道。

就在这时,一旁围观的禁军那议论声突然大了起来。卢尘洹的亲兵指着那艘新式战船道:“指挥使,你看那!”

卢尘洹目力极好,便是隔得有些远了,也看得到那火炮教习登上的新式战船的甲板上,出现了一个怪异的东西。一根大铁管,安装在两个车轱辘上,又长又黑的管身,似乎很笨重的样子,要四个人一同拉着才行。

“咦,这倒像是大号的洪祥式步枪……”朱全垨瞧得极为仔细,喃喃地说道,“就是没有扳机,从哪里娄火?”

这些时日,朱全垨早就把洪祥式步枪摸透了。他也暗暗庆幸自己先投靠了朝廷,受了招安。那洪祥式步枪,简直是件神器,不似人间之物。只需一些黑、火药,铅弹,轻轻一扣动扳机,便能带走一条性命。任你武功再高,铜皮铁骨,被铅弹打中,也只有饮恨的下场。这大半年以来,这伙禁军陆续补充了洪祥式步枪,假以时日,禁军全都装上了这种神器,那梁山水贼,还能有活路?

卢尘洹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了,点了点头,忽然明白了什么:“看来这新船,就是靠这东西了……”

话还没说完,卢尘洹瞧得真切,那酷似洪祥式步枪的大铁管,忽然发出一道橘红色的闪光,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饶是卢尘洹武艺高强,也被骇得往后退了一步。

陈方运只觉得那船身晃了晃,便稳了下来。朱全垨瞪大了双眼:“这……这是什么东西?”

卢尘洹目不转睛,一直看着那带着火球的橘红色的火球,往梁山水泊深处飞去。一直飞了五六里路,才堪堪落入水中,激起一个巨大了水柱。

“好犀利的火器!”

卢尘洹虽看不起洪祥式步枪,但看到这一幕,他也折服了。洪祥式步枪,枪身过长,瞄准不易,若是速度够快,还能躲一躲。可这件大杀器,被轰中了,就真的没命了。卢尘洹也知道,便是在洪祥式步枪的三段式齐射中,他也讨不到好去。可他仗着武艺高强,还是觉得不过是取了巧罢了。若是没有铅弹,没了黑、火药,这些洪祥式步枪,比烧火棍都不如!

但是现在,这个大铁管,彻底把他折服了。他隐隐觉得,冷兵器将会被这种武器所取代,而武艺在未来的战场上,所起到的作用,越来越小了……试想一下,只要经过训练,哪怕是孩童,也能拿得起一支洪祥式步枪,能将一个壮汉杀死。若是整个禁军,乃至大顺所有的军队都装备了这种兵器,兵锋所到之处,哪里还有寸草生还?

怪不得长安城中的那个皇帝,这么着紧军器监,敢情这便是他的倚仗啊!卢尘洹别的本事没有,逢迎上意的本事已然返璞归真。就在这么短短一瞬间,他便决定了抛弃自己的箭术,转而学习洪祥式步枪的射击,学习这大铁管的射击。他预感,以后的将领,若是不懂火器,必定会被淘汰。这是一股危机感,促使他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他不知道,就是这样的决定,让他整个军事生涯,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卢尘洹做出的这个念头,不过二十息的时间。那新式战船上,“大铁管”似乎又装填完毕了,因为那四个操纵“大铁管”的人,都离开了“大铁管”,站到了一旁。

果不其然,仅仅五息过后,那“大铁管”又是一声怒吼,一个橘红色的火球,从铁管里面钻了出来,呼啸着,旋转着,一直往梁山水泊深处飞去。

“唰!!!”

又是一个大水柱,卢尘洹看得心神摇曳,叹道:“得如此神器相助,拿不下梁山,本将也无颜回去面圣了……”

朱全垨叹道:“此火器,比之洪祥式步枪更犀利,若每艘新船上都有一辆,便是梁山也得给轰平了。卢指挥使,想来陛下要你尽早除掉梁山水寇,亦非刁难啊!”

陈方运则是一阵落寞:“唉,有如此火器,还要我等虎翼军作甚?不如卸甲归田,含饴弄孙去罢……”

卢尘洹一拍他的肩膀,喝道:“陈都虞何必气馁,以陛下的作风,虎翼军早晚得换上这等神器。只要你先学会使用了,便是厢正指挥使,也不在话下!”

陈方运一听,也是这个道理。正待说些什么,那火炮教习便从新船上下来了。卢尘洹迎上去,带着敬意问道:“敢问教习,这便是火炮?”

那火炮教习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火炮,这是这东西的总称,这门火炮,还有另一个名字,唤作‘子母炮’。像洪祥式步枪一样,它也有‘子弹’。装填速度,不在洪祥式步枪之下。陛下遣我来,便是让我教会禁军使用这等火炮。”

陈方运也是人精,拱手问道:“教习年轻有为,不知高姓大名,在朝廷里担任何要职?”

那火炮教习说道:“我叫邹游,进入皇家军校前,原是大同府边军辕门校尉……”

“原来邹教习是皇家军校学员,失敬失敬!请入中军营帐叙话,请!”卢尘洹难得露出敬意,这都是因为子母炮的威力太大了,已经把他深深折服了。作为一名军人,他不由自主地爱上了这种利器。爱屋及乌,洪祥式步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提升了一个档次,差点能和他的马槊相提并论了。

邹游也不客气,拱了拱手说道:“请!”便跟着卢尘洹往中军帐走去。(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章:晴天响雷

因为没有给邹游备马,卢尘洹也没有跨上他最为钟意的坐骑。与邹游并肩而行,询问这子母炮的方方面面。见到卢胖子对火器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陈方运心中也有些亮堂了:“怪不得,怪不得,这子母炮这般犀利,哪个能不惊?”

不过他也只道卢胖子是受了惊,才迫不及待想要了解子母炮的。殊不知卢胖子心中,已然把火器看作自己加官晋爵的神器了。

“教习是说,此次火炮仅有四十门而已?”卢尘洹有点不解,“为何这般少?”

邹游认真地说道:“我也不知,只是听军器监说,这子母炮铸造不易,三月做成四十门炮,已然是最快速度了。陛下觉得,便是四十门子母炮,也足以把梁山夷平,是以才下旨催战的。”

卢尘洹笑道:“若是在梁山水寇面前轰上一炮,怕是不战而胜了。这些水寇,乃是乌合之众,自以为能挡得住朝廷大军,哼,真乃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邹游认真地说道:“卢指挥使,恕我直言。这子母炮,并非一学即会,需得经过严苛训练方能执行。陛下要求,从火枪队中选取炮手,加以训练,方能迅速形成战斗力。卢指挥使,劳烦你等会带我去火枪队,我要亲自挑选炮手。”

卢尘洹点了点头,说道:“职责所在!”

他亦知道洪祥式步枪要打得准,是要像练习弓箭一般,经过训练方能实战的。只是相比起弓箭动辄两三年的训练周期,洪祥式步枪的训练周期不过三月而已。这相差几倍的速度,就已经决定了孰优孰劣。更别说挽弓需要膂力,能连射十箭,都算是高手了。而火枪,不过是上子弹,装火药,扣动扳机几个步骤而已,简单易学,还不费力气。这一点上,弓箭根本比不了。想到此处,他越发佩服起远在长安城的小皇帝来。

尽管官方说辞是,这洪祥式步枪乃是沈括、唐勋和苏颂三个人一同研制的,但卢尘洹却听闻小道消息的说法是,此事乃是小皇帝牵的头。是啊,若是没有异想天开的小皇帝,又哪里会有这般神奇的火器?有时候卢胖子觉得,这小皇帝似乎是个神人,什么事都有很强的前瞻性。商税如此,火器亦是如此。近来弄得新政,他亦有所耳闻。他隐隐觉得,若是这般下去,官吏便成了一家,恐怕贪渎会更加困难了。

四个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间便到了辕门。进入中军帐后,四个人一谈便是一个白日。弄得邹游挑选炮手的事,只能搁置下来,明日再说了。

水泊深处,梁山之上。

最近梁山上的水贼,过得不是很舒心。买卖被禁军断了,商贾皆绕路而行。他们又不敢出水泊去东平府打家劫舍,怕被禁军一网打尽。这伙水贼被困在梁山上,用他们的话说,“都淡出鸟来了”。

幸好梁山上的粮食充足,再撑个半年没问题。只是库存的酒,已经被喝光了。不能借酒消愁的水贼们,一个个发起了牢骚。

“这日子没法过了,天天都在喂蚊子,又没酒喝,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聚义堂里,一个头目大声地说道。而梁山飞鱼帮帮主,“翻江龙”尤竣则坐在聚义堂上第一把交椅,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思虑些什么。而军师郝佘,则坐了第二把交椅,一身青衫儒袍,与衣着绫罗绸缎的水贼大不相同。这些水贼,真个是穿起龙袍不像太子。好端端的一件绫罗绸缎,穿在他们身上,似乎都没了贵气,只剩下一股匪气。

“可不就是,大当家,不如与朝廷拼一把算了,看他们的架势,似乎不走了。要是再这般下去,山寨里粮食吃完了,吃什么鸟去?便是那些渔家,这些天都不来打渔了,让我们劫甚么……”

这一下,可算起了个头,聚义堂中的大小头目,都被调起了情绪,群情激奋,似乎要与禁军决一死战。

尤竣冷冷地看着他们吵闹,并不吱声。

就在吵吵咧咧之时,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吓得这些大小头目不自觉止住了嘴。

“怎么晴天打雷了?”

郝佘也脸色微微一变,伸出左手来,开始用大拇指点着指关节,嘴里还念念有词:“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旋即,他的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他正待说话,又是一声巨响传来。这时,聚义堂中的大小头目,面面相觑了起来,不再说话了。一个头目喃喃地说道:“难道我等作恶,要被天罚么?”

这些水贼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都不怕,唯独怕报应。俗语有云,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些水贼打家劫舍多了,怕报应临身,此刻一个个都不敢说话了。

郝佘叹息一声,说道:“大当家,此乃不祥之兆也……”

尤竣还没说话,一个头目便说道:“军师,此话怎讲?”

郝佘叹道:“不瞒众位兄弟,适才我算了一卦,卦象乃是大凶之兆。我料定,与适才响雷,有千丝万缕之联系。大当家,为了众位兄弟的安危,还得及早做决断啊!”

“是啊,大当家,朝廷都到我们眼皮子底下了,不打的话,众位弟兄心里不顺气啊!”

众位头目纷纷赞同此言,更有人说道:“大当家,若是再给朝廷水师练下去,我等怕是打不过啊!”

郝佘最是了解尤竣的,连忙摆手道:“众位弟兄,稍安勿躁,容我说几句。郝某人算卦,未曾出过大差错。刚刚卦象显示了,打是打不得的。若是打了,怕众位兄弟过半,都要不在了……”

“嘿,你这秀才,少在这装神弄鬼!一直窝在这里受这鸟气,不如与朝廷拼一场,便是死,也不过碗口大的疤。老子杀人无算,掉了脑袋,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些人大多瞧不起郝佘,慑于尤竣的之威,才让他坐了第二把交椅。平日里,没少对郝佘冷嘲热讽。

这人的话说到这些头目的心坎中去了,有人大声嚷嚷起来:“大当家的,我看朝廷水师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几条破船,敢与我等一战?山寨里,有几千弟兄,八百条船,还能怕了朝廷水师不成?要我说,不如拼死一战,也好让朝廷知道,我们飞鱼帮不是好惹的!朝廷欺人太甚,便是反了他娘的,又怎么样?”

“对,反了他娘的!反了他娘的!”(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一章:大当家,大事不好了

众大小头目叫叫嚷嚷的,都道要扯反旗,拉开阵势与朝廷对着干。其势汹汹,便是有反对的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当出头鸟,因为很容易变成众矢之的,被围而攻之。

不得不说这些水贼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适才被两道响雷所惊吓,这会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个个神情激奋,似乎不喊两嗓子,都体现不出自己的悍勇一样。

就在吵闹得不可开交之时,飞鱼帮大当家,翻江龙尤竣总算是坐不住了,一拍身旁的茶几,怒喝道:“都给老子静下来,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翻江龙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尤竣此人,心狠手辣,又懂得隐忍,兼之武功亦是众人之冠,是以才能坐稳这大当家之位。这些头目,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深知尤竣的厉害,听他这般一喝,全都止住了嘴。

尤竣不是蠢蛋,他把大小头目都换成了“自己人”,也是怕有人学着他,处心积虑地夺他的位置。但他的野心,也仅仅限于一个梁山水泊罢了。至于扯起反旗,他想都不敢想。因为他知道飞鱼帮有几斤几两,打家劫舍还好一些,遇到了厢军,还能欺负一把。但对于朝廷的精锐,真正的精锐,一如东平府上的禁军,他们是碰都不敢碰的。没别的,这些水贼,打顺风仗还行,嗷嗷叫就冲上去了,因为这些水贼知道,打赢了肯定要坐地分赃。可要是打逆风仗,说不得就望风而逃了。便是双方在僵持中,恐怕最先被击溃的,也还是水贼。

正是因为底气不足,尤竣自然不敢有甚么非分之想。今日居然听到有人要他扯反旗,立山头,这不明摆着自杀吗!便是没有扯反旗,朝廷都把梁山水贼当作了乱臣贼子,没看到东平府外面的五万禁军?这要是扯了反旗,无异于打了朝廷一个耳光,恐怕来的禁军就不止五万了,恐怕得有十万,二十万,非得把梁山夷为平地不可。

何况,以尤竣的隐忍,在没有扯反旗的前提下,大可向朝廷投降。这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不过是加了个官身,不得快意江湖罢了。他原想,朝廷水师弱,恐怕熬个一年半载,便能把禁军熬退。可未曾想到,朝廷剿匪的意愿这般强大,愣是把一支禁军训成了水师。假以时日,朝廷造好了战船,飞鱼帮又拿什么抵挡呢?

尤竣不蠢,反而很聪明,他懂得给自己留后路。听说虎头坞单财投了朝廷,不也被赐了官身吗?怎料这小子决意退隐江湖,金盆洗手,竟不到半年便辞官回家,还说去做什么买卖。作为对手,尤竣最为了解单财。这个孤寒吝啬的家伙,定然是藏了一大笔金银,不然怎么可能放弃官身?须知,如今大顺的天下遍布监察士,你做官清廉也就罢了,万一有甚么巨额不明来源的金银,那监察司的大牢就是他的下场了……

一时间,尤竣的脑子里转了好多个念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聚义堂便冲进来一个小喽啰,连跑带爬,跪倒在地上:“大当家,大事不好了!”

尤竣阴沉着脸,喝道:“慌慌张张的,天塌下来了,还是地陷下去了?”

“都……都不是,是禁军……”

尤竣心中一惊,脸上不动声色地说道:“禁军怎么了?”

“禁军……禁军他们……施了妖法!”那小喽啰吓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妖法?”尤竣一愣,底下的众头目也议论开了。

“什么妖法,说清楚来!”军师郝佘,冷冷地说道。

那小喽啰定了定神,才哆哆嗦嗦地说道:“小的……们奉命看着禁军,没曾想今日从黄河那,下来了四十艘大船,都是……”

“都是什么?不要说一半留一半的,痛快点!”一个头目,受不了这小喽啰的啰嗦,大声喝道。

“都是些扯着风帆的船……”

乍闻此言,众头目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风帆?那不是海船么,要在水泊里逞威,看不把它们打得有来无回!看来朝廷是没银子了,连车船都造不出来,凭着这几十艘海船,能奈我何?”

军师郝佘却没有他们这般乐观,他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不对劲的地方,说道:“你且说下去。”

“是,军师……那些风帆战船,在东平府靠岸后,竟推出了一个大铁筒子。小的们隔得远,看不清楚。只见几个禁军模样的,鼓搞了一番之后,便……便能造出雷声来……这还不算,雷声过后,一团火就朝我们打来了。要不是……要不是我们跑得快,恐怕此刻都见不到大当家了……各位当家的不知道,那些禁军施展出的妖法,能打起这般大的水花……”那小喽啰似乎心有余悸,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做着手势。

郝佘一愣,喃喃地说道:“难道那卦象,对应的便是这个?”

尤竣也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说道:“你是说,禁军能像雷公一样,打雷?还能像妖怪一样,施展妖法?”

那小喽啰战战兢兢地说道:“大当家,你若是不信,和我一同去的,还有三个弟兄,都在外面,你叫他们进来,一问便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这话杀伤力太大了,众头目顿时像炸了锅一样。

“禁军会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