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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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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炮轰出后,正中冲得最强的那艘车船的船体内。恐怖的动能,把木造的船体,撕裂出一个大口子来。木屑纷飞,也充当了二次杀伤力的媒介。别看这些木屑不起眼,可在这般狭小的空间内,造成的杀伤力还是很惊人的。只听得那车船传来了一阵阵哀嚎声,顿时让禁军士卒们士气为之一振。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锣鼓声响起。

朱全垨最先醒悟过来:“莫慌,这是水贼的退兵锣声。来人啊,给我包抄上去,围住他们!”

他和尤竣做了这么多年对头,对于飞鱼帮的战法,了如指掌。正是因为这样,卢尘洹考虑再三,才敢把指挥权让出来。毕竟卢尘洹不熟水战,万一瞎指挥,打了败仗,小皇帝那里就不好交代了,弄不好还得掉脑袋。此刻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让别人来指挥,做个替死鬼。要是打赢了,雨露均沾之下,还能邀点军功;万一输了,他也能撇清责任。可怜那朱全垨,不懂这些当官的弯弯绕绕,竟自己一头扎进了卢胖子的圈套中,还一个劲的道谢!真个是被卢胖子卖了,还要替他数钱啊!

依照朱全垨的性子,便是明知道卢胖子不安好心,他也会心甘情愿地跳进来。没办法,他太想报仇了,怎么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此刻眼见梁山水贼溃败,来不及感慨禁军的战斗力,他便下意识地要禁军紧紧咬在水贼背后。

在他一旁的白通榆,摇着羽扇,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梁山水贼,似乎那些死去的人,在他的眼中,不过是死了一两只鸡鸭罢了。其实,白通榆不过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罢了。只是这种对生命的漠视,若不熟悉他的人看了,还道他无心无肝,冷血至极!

翻江龙尤竣,下令收兵撤退后,躲在船舱里,暗道好险。他透过小窗,亲眼看到大牛所在的车船,被那“妖法”打中,竟一下子停顿了下来。车船没有了速度,就等同于一个活靶子,等着被禁军所俘了。别看水贼困兽犹斗的模样,其实也只是强弩之末,不成气候了。

“大牛啊,做哥哥的对不住你啦!”尤竣心中道,“若我此刻不退,恐怕就不止折损你一人了……你放心,若你死了,你的老娘我会替你寻个人伺奉到老的……”

尤竣心中也有些悔意,为什么要来试探禁军的深浅呢?明知道禁军乃是朝廷精锐,非厢军能比。可自己还是猪油蒙了心,竟要与之硬拼。想想那些个“妖法”,就足够令人胆寒。想必再厉害的拍杆,也不能一下就让敌船抛锚吧?

正胆寒间,忽然瞥见后面有追兵飞速赶了上来,尤竣怒喝道:“给老子快点,没看到就快被追上了吗?”

这些都是他的家底,要是拼光了,他尤竣也就不是飞鱼帮大当家了。此刻战败不要紧,能保证实力完好,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保存了实力,才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梁山水贼们,已经被吓破胆了,一个个不要命地往回跑。在这种极度恐慌之下,竟发生了好几起撞船事故。尤竣看在眼中,只觉得一阵阵肉疼。不过如此一来,竟误打误撞地阻挡了禁军的速度,他才松了口气:“也罢也罢,就当做断后好了……”

尤竣这一跑,真个是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不要命地使出了三十多里水路。也许是用力过猛,船舱底下的水贼们,一个个累得筋疲力竭,只差一口气没喘上来了。

这样的速度,在水面上是极快的。哪怕禁军再训练有素,也不可能追得上这伙亡命之徒,真正的亡命之徒!

“穷寇莫追,朱大哥,就到此吧!”

白通榆摇着羽扇,轻飘飘地说出了这句话,“这一仗,已经把飞鱼帮的胆气给打没了,剩下便是时日问题了。朱大哥有了这些个活口,足以讨得功绩。余下,只需守住黄河决口处,料那翻江龙,也要龙困浅滩!”

朱全垨还想一鼓作气,追击到梁山去。可听了白通榆这话,便知道不能再追了。毕竟禁军的战船不如这些个水贼,若是水贼被逼得走投无路,或者醒悟过来,反打一顿,那禁军便讨不了好去。正所谓见好就收,水贼一个夜袭,反而被他们捉住机会,反冲击了一次,有了这么些战果,已经很不错了。

“白老弟说得没错,传令,鸣金收兵!”朱全垨从善如流,当机立断道。(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六章:好一条大汉

“老实点!”只见一伙禁军,压着一个双手被缚的,身高约六尺的大汉,差点还制不住他。

“嘿,有本事跟俺真刀真枪地干上一仗,趁俺昏了,把俺绑了,算什么英雄好汉?”那大汉骂骂咧咧,“要是俺的大刀在手,看俺不把你们一个个砍翻咯……”

“得了吧,就凭你?”一个看似禁军伙长模样的士卒,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臀部上,说道:“莫说给你一柄大刀,便是给你十柄大刀,你也白搭。认识这是什么不?告诉你,这叫火枪,上了子弹,任凭你是钢筋铁骨,也要打你个稀巴烂!”

却不料那大汉翁头翁脑地说道:“俺不要十柄刀,俺只要俺的那柄大刀!”

这伙禁军被逗乐了,这汉子,倒也憨直得可爱。

“行了行了,不知道你是不是被火炮震伤脑袋了,也没见你受伤啊?快些走,指挥使还等着见你这个三当家呢!”

原来这大汉,便是大牛。他也算幸运的,他的车船冲得最快,差不多就要够着禁军的楼船了,却还是功亏一篑。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耳边便响起一阵巨响,随后船身传来的震动,一下把他抛向了半空,再跌下来的时候,已经昏死了过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在禁军的枪林弹雨中丧生,得以被俘。而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只能任由禁军处置了。当然,他也没有受到什么虐待,毕竟禁军不是傻子,肯定要先询问俘虏。得知大牛乃是飞鱼帮三当家后,立马便奇货可居,将之用水泼醒,便压着去见卢尘洹了。

大牛刚醒来,不止一次想挣扎反抗,不料双手被缚的情况下,竟使不出平日里的一半气力。被一伙禁军毫不费力地打倒在地,差点没有绑上脚给抬过去。大牛似乎也知道,自己身陷重围,不可能逃出去了,只能乖乖认栽。

双方达成口头协议后,大牛获准了自己走。但他的嘴巴一直不干净,惹来了一场嘴仗。听得要见朝廷大官,他脑子便浮出了郓城那个大腹便便的县令。心道:“嘿,这等货色,俺大牛不用手,都能将他宰了!不过,还是绑了他,回到山上再说……”

莫道大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动起歪脑筋来,也是很致命的。来到中军营帐,那伙长便说道:“指挥使,梁山水寇的三当家,我们押解到了……”

“行了,把人留下,你们在帐外候着。”

“遵令!”

大牛凭着烛光,看清了眼前这胖子的模样。只见其正值壮年,面容上倒不是很多赘肉,只是那个肚子,都快顶得上自己两个了。“又是一个官老爷,看俺怎么治他!”

卢胖子头也不抬,就着烛光盯着地图,不经心地问道:“说罢,你们是甚么时候,从梁山出发的?”

询问了两声,却始终不见此人回答,卢胖子倒是有些意外,抬起头来,打量了他一番,说道:“怎么,你不认得时辰?”

“二更天!”大牛狠狠地答道,脚下慢慢地靠近了卢胖子。

卢胖子似乎毫无察觉,嘴上啧啧称奇道:“二更天,现在亦不过三更天过半罢了。你们能一个时辰内赶五十多里水路,殊为难得啊!”知道水战不比陆战,卢尘洹不过是奉承一句罢了,心道:“再难得,也比不过刚打个照面,便落荒而逃!”

大牛却昂然道:“这算什么,要是俺一艘船,俺能半个时辰便到!”

“哈哈哈哈……”卢胖子先是看了他一样,继而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大牛莫名其妙:“喂,你笑啥?”

“本将笑你不自量力!半个时辰,当你是骑马么?骑马也没这般快!”

大牛冷冷一笑,说道:“看来你是不知道有种船,叫‘鱽鱼船’?”

卢尘洹一愣:“确实未曾听说过……”

大牛趁着这个机会,又往卢胖子靠近了几步,嘴上说道:“这种船,船头方小,尾阔底尖,尾阔可以分水。嘿嘿,要是俺带了二十余弟兄,驾了这船来,莫说半个时辰,便是三刻钟,也得到了……”

“莫要欺我不识水战,天底下哪有这等快船?便是有,又有何用?我禁军有五万余人,你区区二十余人,又能做什么?”卢胖子满脸不在乎地说道,“要想诓我,还得吃多两年饭哩!”

“俺不诓你,俺要宰了你!”大牛欺进到卢尘洹身旁,猛然飞起一腿,就想把卢胖子踹倒在地。卢胖子没料到他有这一手,但他的武功卓绝,没有半丝惊慌。左手架住他袭来的腿,右掌一送,大牛又高又壮的身躯便飞了出去。

“好啊,倒是个烈性汉子。怎么,想和本将过几招?”卢尘洹好整以暇,先是收好了桌案上的行军地图。这可是监察司花了大精力制成的,在这时代算是最准确的行军地图了。别人看起来没啥用,但在卢胖子、一些外国奸细眼里,可是宝贝一件。

大牛倒在地上,半天挣扎不起来,一脸不服地说道:“有种的,你将俺放开,咱们真刀真枪干一架!”

“哟呵,给你点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行,本将倒要看看你有甚么本事,敢说这话?”卢胖子也是好些时日没动过拳脚了,都有些生疏了。“不过,本将可得与你约法三章。”

“啥叫约法三章?”

卢尘洹知道他是个粗人,也不文绉绉了:“……额,这般说罢,你输了,可得答应本将一个事。”

“要是你输了呢?”

大牛虽愣,但人却不算傻到家。

“好说,本将把你的家伙原样奉还,还派人派船,送你回梁山!”卢尘洹信誓旦旦的说道,只是眼睛里闪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精光。

“好,君子一言!”大牛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话,文绉绉说上这么一句。

“驷马难追!”

卢胖子与他说定,心中却好笑:“你我都是武人,哪里算得上甚么君子!要是你说,大丈夫一诺千金,我倒是没有借口了……”这也是卢胖子的狡猾之处了,只是大牛落入圈套之中,尚不自知罢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七章:戏耍

卢胖子也没二话,把自己的朴刀拔出来,手起刀落,干净利索地斩断了大牛身上的绳索。大牛活动了两下身子,发现并没有什么不适,刚想说话,只见寒光一闪,一把朴刀丢了过来。

大牛瞅得准,一把握住了刀柄,正疑惑之际,卢胖子说话了:“你不是用刀的吗,拿去!”

大牛也不含糊,掂量了一下,喃喃地说道:“太轻了,也将就着用吧……”

“哟呵,还嫌轻?待会你别喊重就得了!”卢胖子打趣道。

大牛输什么也不输嘴上功夫:“得了,别光练嘴不动手,怎么,你拿把刀?”

卢尘洹是什么人,那可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哪里将他放在眼里了?摆了摆手,说道:“要打便打,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俺你不用刀,那俺也不用刀了!”说罢,就想把刀给扔了。可惜啊,卢胖子不能如他所愿,一脚踢了过来。出于武人的反应,大牛也顾不得丢刀了,反手就是一刀砍向卢尘洹踢来的一腿。

卢胖子虽胖,但动作却一点都不慢,缩回了脚,赞道:“嘿,刀法还不错嘛!”

嘴上说着,手脚可是没给大牛一时半会儿的喘息时间,纷纷打了过来。大牛刚刚是领教过他的拳脚的,知道捱上一拳就要受伤,哪里敢以硬碰硬?只能拿着他说的那把“轻飘飘”的朴刀,疲于奔命了。

两人交手,看似平手,其实孰高孰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卢胖子虽胖,可没给大牛一丝机会,灵活的转来转去,竟把手持朴刀的大牛,耍得团团转。大牛空有兵刃,可连卢胖子的衣裳都未曾挂上一片,心中别提多窝囊了。想要弃刀用拳脚,可卢胖子不给他机会啊,拳脚每每从出其不意的地方打来,弄得他手忙脚乱的,哪里有机会弃刀?

两人如同陀螺般斗了一刻钟后,大牛只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重,握住朴刀的右手,也越来越沉。这时,他的脑筋一闪,脱口而出道:“你这胖子,好奸诈!”

卢胖子一副无辜的表情:“怎么,本将怎么奸诈了?”

此刻大牛快累得说不出话来了,连连吃了卢胖子的两掌一脚,膝盖一软,单膝跪倒在地。卢胖子跳开之后,哈哈大笑道:“你服不服?”

大牛的犟脾气一上来,怒目而视:“不服!”

“好,是条汉子!那再来打过,本将要打到你服为止!”

听了这话,中军营帐外传来一阵偷笑声。原来那伙押解大牛的禁军,一直都在营帐外偷听。他们可一点都不担心卢尘洹的安危,因为卢胖子战神的形象已然深入人心了。自打南御苑伴射以来,卢胖子的“神箭将军”的花名,早已传遍禁军。再加上他武艺高强,若是连一个水贼三当家都打不过,估计圣上早就换人了吧?

果然,再过了一会,营帐内传来卢胖子爽朗的笑声:“哈哈,痛快,痛快!本将好久没这般痛快过了,拳脚好些时日都没施展,差些生疏了。怎么,大个子,你不是很嘴硬的吗,起来再打过啊?”

那伙长听了这话,偷笑道:“指挥使就是耍人玩,嘿嘿……”

“伙长,你要是有指挥使那功夫,也能耍人玩了!”

那伙长一巴掌拍了拍那个禁军的脑袋,板着脸道:“要是咱有那功夫,至于还是个伙长?再不济,也得是个校尉吧?”

就在这时,营帐内传来一阵喘气声:“你耍诈!你不用刀,便哄了俺用刀,你却占了便宜!”

“哈哈哈哈……”这一下,不仅卢胖子笑了,营帐外面的禁军听了,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卢胖子笑骂道:“合着你这理由,这用刀不占便宜,不用刀的,倒是占了便宜?这样罢,你再起来,本将用刀,你不用刀,看看到底是谁占便宜?”这话一出,大牛登时不吱声了。“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没甚么好说的,俺技不如人,你要杀要剐随你便。杀了俺,俺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大牛头一偏,已经闭眼等死。

卢尘洹好整以暇,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在椅子上坐下,喝了一杯茶,才缓缓地说道:“谁要你的命了?本将看你不失为一条好汉,本想搭救你一把。不瞒你说,陛下早已下旨,要将梁山水贼,一网打尽。哼,就凭你们这几千人,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别想收买俺,俺可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大牛虽然憨直,可不算蠢。做了好些年的三当家,脑筋也开窍不少。

卢尘洹说道:“本将只想知道,你为何落了草,做了贼?”

大牛冷冷地说道:“要是能做人,俺哪里会做贼?”

“哦,看你说的,是有人逼你做了水贼?”

大牛恨恨地说道:“还不都是你们这些当官的!”

“诶,你搞清楚了,本将可是禁军厢正指挥使,乃是将,不是官!”

“反正都一样!”

“怎么能一样呢?行了,行了,不跟你扯这个。说说吧,为何从贼?”

大牛冷冷地说道:“那年,县里一个县里的官,看中俺妹子。俺妹子早就说好了亲,就要嫁过去了。可那狗官,说媒不成,便来强抢。俺气不过,一刀宰了那狗娘养的。后来俺妹子被他所辱,投了河。俺也被捉了。若不是大当家救了俺,俺也上了刑场,早被砍了脑袋……”

卢尘洹一惊:“甚么官这般大胆,竟敢抢夺民女?”

“俺不懂,只知道他是管钱粮户籍的……”

卢尘洹明了于心:“原来是个主簿,好大的狗胆啊!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十三年前了罢!”

“原来是先皇在位之时……大个子,你恐怕有所不知,当今天子乃是仁明之君,素有大志。自登基以来,肃清贪官,整个大顺官场,刹住了歪风邪气。日后啊,还有这档子事,就直接去告给监察司行了,陛下决不轻饶!”

大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这天下乌鸦一般黑,便是皇帝,也都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八章:招安

“放肆!”

卢胖子真的怒了,你不服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说当朝皇帝的坏话?要是有监察士在这里听到了,不仅是他,就连卢尘洹自己都难逃罪责。

“本将就不明白了,你怎么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好说歹说,你当做驴肝肺是吧?本将看你是条汉子,才好心好意搭救你一把。不瞒你说,当今圣上御笔亲书,只要受了朝廷招安,既往不咎。若是顽抗到底,则只有死路一条!”

只见大牛冷冷一笑,说道:“俺不受甚么招安,你要杀要剐,随你便!”

卢胖子怒极反笑:“好,好,好,算你硬气。不过也罢,本将有的是法子治你。不怕实话告诉你,我们禁军的俘虏,可不止你一个!本将大可放几个回去,就说你这三当家,已然受了朝廷招安,在这里好吃好喝。要想谋个出路,得个官身的,就乖乖放下兵刃,前来归降!”

大牛一听,登时怒道:“俺甚么时候受了招安?你这胖子,莫要污我!”

“嘿嘿,你现在身处敌营,梁山上的水贼,是信你呢,还是信本将呢?”卢胖子阴阴一笑,笑得大牛心头火起。

也不知从哪里来了力量,大牛竟再次扬起了朴刀,想要将卢胖子砍翻在地。不曾想他一动,卢尘洹就先出一脚,正中他的心口,直接把他踢翻在地。大牛痛哼一声,直直倒飞出一丈远,手中的朴刀也丢在一旁,胸口一闷,差点昏死过去。想要再动,可惜身体不听使唤了。

“来人,将他看起来,莫要让他跑咯!再把那些个俘虏都给本将带上来,本将要让他们回去报讯……”卢尘洹瞥了一眼倒地的大牛,冷冷地说道。

大牛怒道:“你……欺人太甚……”又气又怒之际,竟昏死了过去。

卢胖子见了,倒是不急,他知道自己使了多少力:“哼,跟我斗,你还太嫩了些!”

此刻,水泊中仍不平静。八百余艘各类船只,狼狈逃窜着。虽然明知脱离了险情,可总觉得多呆一刻便多一分危险。翻江龙尤竣在船舱中,情绪显得尤为失落。他不同一般水贼,他是有点眼界的。从禁军的作战风格来看,那些根本就不是什么“妖法”,而是朝廷最新的武器。不然的话,你怎么解释个个禁军都会“妖法”,那岂不是乱套了吗?

尤竣心中明白,这肯定是朝廷研制出来的武器。从刚刚看来,这类武器太过强大,根本不是他们能抵抗的。其一,这类武器竟比弓箭、床子弩还远的射程,已然骇人听闻;其二,威力更是奇大,连船只都能直接打碎;其三,看禁军的模样,几乎人人都会使……

这般一来,以后的水战,根本就不用进行甚么接舷战了,只需远远用这类武器轰打,便能获胜。从禁军的装备看来,已然有一半换上了会喷火的武器,而那种能打穿船只的,则暂时没有多少。但是,禁军乃是朝廷精锐啊,后续这类的武器还能少了?尤竣想了想那火球之威,竟有些不寒而栗:“这……没法打了……”

他只要想到日后,禁军全是这种武器,一同向梁山打来。便是有多少船,多少人都不济事。这样不对称的战争,还能打下去吗?

眼看着水声哗哗,透过月光,渐渐地看到了梁山的轮廓。尤竣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为今后飞鱼帮的出路,充满了担忧。说实话,他割舍不下这种山大王的日子,在梁山上,他就是帝王,呼风唤雨,说一不二。要比起来,就是在长安城皇宫中龙椅上坐着的陆承启,都不一定有他这样的自由自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称分金,快意恩仇。对于这种生活,他已经很知足了。他没什么野心,也不想造反。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朝廷要来剿他?不就是杀了几个商贾,抢了几户富绅吗!

尤竣心中愤愤不平,要说势大,滇黔那边的绿林,比梁山更大声势,怎么不见拿他们开刀?

殊不知当朝天子陆承启乃是重生人士,最是忌讳梁山好汉。既然在这个时空中,有着各种历史上记载的人物,那梁山过不久或许真的能聚啸山林,凑成单百零八将也说不准。这种放任发展的事情,陆承启哪里会做?不如趁现在把它铲平了,一了百了。所以说啊,尤竣完全是躺枪的,陆承启要防的,其实是梁山好汉,而不是他。

到车船靠岸,尤竣还是想不通,为何小皇帝一定要将他们荡平了,难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人神共愤之事?

尤竣左思右想,完全想不到为什么。闷闷不乐地到了聚义堂外,却见了儒衫郝佘。尤竣强颜欢笑,说道:“军师,还未睡吗?”

“唉,我飞鱼帮败了,又如何能眠?”郝佘叹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月亮。

尤竣苦笑道:“军师都知道了?”

郝佘淡淡地说道:“那雷声滚滚,我自然听到了。”

尤竣也叹了一声,说道:“军师,你我都错了。那不是禁军的‘妖法’,而是一种武器。能喷火,还能百丈取人性命!便是最坚固的船,也禁不住这种武器的一下!”

郝佘神情凝重了起来:“世上还有这等武器?”

“这类武器,好似分成两种。一种像弓,能手持;一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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