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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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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怕只有其名也好。

高镐连连说道:“陛下,这个名字妙啊,肯定会让《大顺民报》更好卖的!”

“少拍马屁!”陆承启眼一蹬,“再把监察司许景淳给朕找来,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知道吗?”

“小的遵旨!”

“去吧!”

高镐领了口谕,拿着那封捷报,小心翼翼地揣入袖子里,深怕漏了,或者弄坏了。陆承启没有理他,他现在迫不及待要见到许景淳了。高镐离去后,约摸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高镐便在殿外了。而代替高镐的内侍急匆匆地进来,说道:“臣监察司司长许景淳,求见陛下!”

“宣!”

陆承启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地说道。

许景淳踏入垂拱殿后,快步走上前,对着陆承启施了一礼道:“臣许景淳,参见陛下!”

陆承启拿着茶杯的盖子,在茶杯上来回滑动,一边滑一边说道:“知道朕找你,所为何事吗?”

“臣不知!”许景淳不敢猜测,猜中了是揣摩上意,猜不中是你无能。这样的话,还不如实实在在地说不知道好了,这样倒是显得光明磊落些。这个习惯了隐藏在黑暗中的情报头子,能如此透露自己的缺陷,也只有在陆承启面前了。

“禁军取了梁山,整个水泊都收回来了,水贼也捉了大半。虽然跑掉了水贼头子,但瑕不掩瑜,这是一场大功劳。朕想知道,你怎么看?”陆承启不紧不慢地说道。

许景淳想也不想地说道:“当然是要论功行赏了!”

陆承启知道,他是边军出身,最为关心这个战功的问题,可他要问的,不是这个。

“朕是说,那些参与贩卖人口一案的官员,都查清了没?”

“查清了,一共涉及三十多名官员,还有千余名人贩子,一并在掌控中。其中还有人试图自杀,都被控制住了……”许景淳不敢怠慢,连忙说道。

陆承启叹了口气,才道:“这些被财帛腐化了的官员,朕定是要清理掉的。只是一下子裁撤这么多官员,甚至还有转运使这样的高官,要是传了出去,肯定要掀起大风浪。朝廷中,朕倒是不怕,朕还能压得住。但是民间,人多口杂,事情传成什么样都不知道。”

“陛下的意思是,要借助这一次大捷,来掩盖裁撤官员一事?”许景淳小心翼翼地说道。

陆承启欣赏许景淳,就在这个地方了,总是能将毫无牵连的事,看出端倪来。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分析情报的料。

“没错,朕把此事交与你了,尽量做得隐秘些,懂了吗?”陆承启盯着许景淳的脸,缓缓地说道。

监察司生来就是背黑锅的,这个许景淳早就有心理准备。暗中下手,本来就是监察司是强项,许景淳毫不犹豫地说道:“臣遵旨!”(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三章:论功行赏

事实上,也正如陆承启所料。梁山水贼被剿灭的报道一出来,整个大顺就传的沸沸扬扬了。有些人还记得二十年前,朝廷水师被梁山水寇击败,全军覆没的消息,此刻想起来,真如换了个朝代一样。自从小皇帝登基以来,大力整顿军备,朝廷军队的战斗力上升了一个档次。哪怕是再穷山恶水的地方,那些刁民也不敢放肆了。

不仅治安好了许多,就连外敌,也从不落下风。犹记得一年前,契丹人还年年南犯。可在小皇帝整顿军备这一年来,契丹人连连吃亏,契丹皇帝都差点被叛军弄死。原先大肆鼓吹汉人不如异族的言论,早就销声匿迹。而汉人的民族自豪感,又一次提升到了最高点。大概汉人,自汉代以来,就从未如此扬眉吐气过了。

正是这种情绪下,百姓们都没关注另一件大事,大顺各个州府,又有不少官员被撤职下狱。具体原因,据说是与前些时日的血染金銮殿一案有关。官场上大为震动,可民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陆承启这一招声东击西,顺利地转移了百姓的目光,让大顺的震荡最低限度的减少了。至于狱卒被收买的小事,自然也就更没有人提起了。而王家家主王元士,也被秘密遣回了太原府,原因是他积极参与破案,且不是首恶,功过相抵。只是王家家产被抄没,这是要不回的了。王家现在已经支离破碎,要想振兴,至少要几代人的奋斗才行。

不仅在报纸上宣扬大捷,陆承启还一不做二不休,竟把赏赐的圣旨也在《大顺民报》上登了出来。这样一来,登时炸开了锅。谁见过如此丰厚的赏赐?财帛动人心,人活着都不嫌钱多的,当兵都有这么好的收入,哪怕风险很大,也足够让人心动了。俗话说,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可现在看来,当兵的似乎也没那么差。哪怕战死了,抚恤金都足够一家人吃喝用度几十年了。

其实陆承启的用意,也在这里。这个年头不比后世,后世国家民族观念很强,一旦有战事发生,很多有志青年就会主动参军,为国家献身。可现在这个年头,没钱的军队就等于没士气,怎么会用命去帮你打战?所以跟这些文化不高的兵丁讲什么荣誉,什么民族大义,都是虚的。你要讲赏赐,讲晋升,这样才能调动军队的士气,才能成为一支令行禁止的军队。

所以陆承启的目的也达到了,这些时日以来,报名参加的“有志青年”猛然增加,扩招名额很快就满了。而离长安远的,就没有赶上,懊悔得直跺脚。

兵多了,也不是好事。一些痞子恶棍什么的,也滥竽充数,混了进来。结果这类人,往往是被训得最惨的。不过这种兵,也是每一个军官最喜欢的。他们从不循规蹈矩,往往就能出其不意。要是教得好了,就是一根良药,教不好,就是害群之马。是以新兵营,每日都有被剔除出去的兵痞,又会每日招进来新兵。

而那些老实巴交的农民,更是所有将领的心头之好。这种人,为了钱他能卖命,而且认死理,忠诚度上面有保障。其实军队的忠心,比什么都重要。而皇家军校出身的教习,都要求他们认准那面龙旗,而不是他们的主将,这无疑是洗脑式的灌输,确实也很有效。

更为神秘的是,在皇家军校里面研究的特种作战方式,已经悄悄地在禁军中选拔了。这种选拔,是以参加过实战,有出色表现,且有一定身手,会使用洪祥式步枪为选拔条件的,可谓苛刻至极。十余万禁军中,竟只有不到二十人入选。这些人,都算是特种作战的种子,每一个都殊为难得。

当然,这种新颖的作战方法要很保密,在朝廷中,知道的人也仅限于陆承启和枢密院。至于皇家军校里面,也只有狄青等几人知道而已。至于那些教习,都算是在世人眼里“消失”了,而在他们重新进入世俗眼光的时候,已然成为了大英雄。这些特种兵的教习里面,就有苏轼的保镖,秦明。因为案件的破获,凶手伏法,苏轼的钦差身份也就消失了,前几日便回到了长安,继续做他的刑部主事。

在梁山上的禁军,则在圣旨刊登在《大顺民报》后两日,总算到了东平府。陆承启故意算准了时间,把圣旨刊登在《大顺民报》上的。可惜这传旨内侍实在羸弱,竟骑不得马,坐不了船,只能坐着马车,还吐个半死才来到梁山。日赶夜赶,才算是不误了大事。

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听得传令兵来报,有圣旨到了,他立即穿戴完毕,备好香案,准备率军迎接圣旨。

“圣旨到,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接旨!”

内侍有气无力地说道,他吐了好几天,这会还是强打精神说出来的。

“臣接旨!”

“制曰,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武艺卓绝,兵法韬略娴熟,率禁军五万,剿灭梁山水寇,朕心甚慰。禁军将士,一同用命,功劳甚大,特此嘉奖。着令厢正指挥使卢尘洹,升任宣威将军,虎翼军都虞候陈方运,升任定远将军。其余各个有功将士,皆官升一级,每人军饷皆有五贯赏赐!凡顺从招安之人,酌情封赐官身。洪祥四年七月二。”

卢尘洹原本还以为小皇帝会给他加官进爵,却没想到只是换来一个阶官。要是搁以前,封他做宣威将军,他肯定会乐得直蹦。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可是有大功之人,怎么就封了这样一个阶官?其实他更想要的是殿前都虞候的职官,那样就能统率更多的禁军了。

没办法,圣旨都下了,卢胖子不接也得接了,只好跪下来磕了三个头,拜了一次,委屈地说道:“末将恭请天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传旨的内侍似乎已经用完了力气,良久才喘着气,似乎在忍耐些什么:“圣恭安……”

卢尘洹按照礼制,又磕了三个头,拜了一拜说道:“末将恭谢天恩!”

那内侍有气无力地说道:“天恩浩荡!”

卢尘洹再磕了三个头,一丝不苟地再拜道:“末将永服辞训,万岁、万岁、万万岁!”

“宜诚乃戒。”

内侍说完后,突然一转身,捂住心口,似乎在极力忍耐些什么。卢尘洹等他这句话说完,便慢慢起身了。这时候宣旨完毕,就等着内侍把圣旨递给他了。可不曾想到,他刚一开口,那内侍便哇哇大吐了起来。幸好卢胖子身手敏捷,见到异常便躲了开去。其实内侍都吐了好几日了,这会还有什么好吐,不过是干呕罢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四章:密旨

卢胖子“关切”地问道:“公公,你怎么了?身体不适,要不要去请军中大夫过来,给你瞧瞧?”

那内侍缓过气来后,摆了摆手,强颜欢笑道:“多谢将军好意,咱家没事的。将军请借一步说话,陛下有密旨交由将军……”

卢胖子听了,心中“咯噔”一声,心道:“难道又是继续剿匪?!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他不惧怕打仗,可跟这种稳赢的对手打,等于没打一样,这有什么意思?卢尘洹倒是期待与辽国过过招,看看辽国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强悍?

奈何皇命不得不从,卢胖子还是将内侍请到中军营帐中,准备恭候陆承启的密旨。

“陛下有旨,且令禁军原地待命,数日后,会有另五万禁军到来。届时此地五万禁军回长安城外驻防,厢正指挥使卢尘洹,则率领新到五万禁军,赶赴滇黔一带,剿灭绿林大盗、剪径蟊贼等……”内侍缓缓地说出了脑袋中的信息,卢胖子却越听越是悲哀。

到了现在,卢胖子总算明白小皇帝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这分明就是以剿匪之名,进行的实战演习啊!而很不幸,他卢胖子就成为了这场实战演习的总指挥官。他不仅要赢,还得赢得漂亮。刚出征前,他还以为是镀金,没想到在梁山水泊这里碰了个大钉子,一困就是大半年。幸好小皇帝高瞻远瞩,送来新式的火炮战船,不然梁山什么时候能攻得下来,还得两说。其实只要尤竣再强硬一点,摆好阵势,以船对船,禁军还不一定赢。

现在又要开赴滇黔了,卢胖子忍不住脸上的赘肉一抽一抽的,几乎是咬紧了牙关:“陛下还说什么没有?”

内侍这才记起来:“对了,陛下还说了,只要将军打好这一仗,升官进爵是肯定的……”

卢胖子听了,稍稍眯起了本来就细小的眼睛,似乎在盯着内侍的脸在看。那内侍身体虚弱,哪里经得住这般惊吓,差点没昏倒过去。

“如此说来,本将倒是要尽心用力了……”卢胖子故作轻松地说道,“有劳公公前来传旨,若不嫌弃,在此用饭罢!”

那内侍心有余悸地看着他,连连说道:“不了不了,咱家还得回京复旨……额,告辞了……”

卢胖子看着内侍远去的背影,心中冷笑一声:“好大一块肥肉送到了嘴边啊!”说真的,卢胖子从未将那些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哪怕是那个传闻武功出神入化,却被小皇帝一枪射死的王霆,卢胖子也觉得自己能和他打个平手。

“算了,圣意难违,照着旨意做就是了……”面对现实,卢尘洹还是妥协了。毕竟在加官进爵面前,很少人能淡然面对的。卢胖子本来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长安城,大顺皇宫内,陆承启的“办公室”——垂拱殿之中,陆承启召见了刑部主事苏轼。还没来得及开口,陆承启就觉得鼻子痒痒的。

“阿丘……”

一个喷嚏打完后,陆承启才觉得鼻子好受了一点。“陛下莫非是受了风寒?整个大顺还需要陛下引导,陛下可要以龙体为重啊!”苏轼见陆承启揉了揉鼻子,连忙出声道。

“朕没事,就是鼻子有些痒。对了,你刚刚说到哪了?对,夔州路多贫民,这是为何?”陆承启缓解了先前的尴尬,成功地转移了话题。苏轼可是一个关心百姓疾苦的好官,连忙说道:“回禀陛下,夔州路多山,出行不便。前朝大诗人李白,曾写下一篇《蜀道难》,可在臣看来,夔州路难行,更甚川蜀。夔州路之农田,多为梯田,出产不丰。百姓土地稀少,世代如此,便成了贫民……”

陆承启点了点头,夔州路在后世重庆的北部,地理位置相当重要。夔州城雄踞瞿塘峡口,形势险要,历来是川东军事重镇、兵家必争之地。夔州路府奉节城,历史悠久,奉节城据荆楚上游,控巴蜀东门,进可扼守川蜀,退可背倚长江上游,能成为一路,果然是有它道理的。

夔州路出产之物,唯有井盐较为精贵。其他的什么麻衣啊、桑梓啊都不甚出名。夔州自古以来就是产盐区,又大量进口、出口食盐,表明它不仅是产盐区,而且是食盐转口销售的集散地。一些少土地,没土地的农民,要不是下江做了渔民纤夫,就是成了盐贩子的脚力。如此看来,夔州路的贫苦,可见一斑。

“除了夔州路,其余州府呢?”陆承启暗暗地把夔州路记住了,然后继续问道。

“回禀陛下,非但是夔州路,广南西路、荆湖北路、荆湖南路、江南西路……都是贫苦之地。”

陆承启也有一定的了解,这些地方,都在长江以南。这时候汉人还占据着中原,并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民族融合,江南还是瘴气弥漫之地。如此“蛮荒之地”,也怪不得如此贫困了。现在看来,开发江南一事,需要着手准备了。

“苏卿,有一事你可能不知道。朕派监察司去过这些地方看过,发现江南一带,雨水充足,土地贫瘠了些,但气候条件好。若是开发得当,定然是另一个苏州、湖州!”陆承启缓缓地说道。

苏轼一愣,苏州、湖州是什么地方啊?那可是掌控着大顺一半以上粮食的大粮仓,民间有谚语,太湖熟天下足。江南能比得上太湖一带?这不是在说笑吗!所以他很光棍地说道:“陛下,臣觉得此事不可……”

陆承启皱了皱眉,他没想到,为何一向聪明睿智的苏轼,竟然在这个问题上,却没有一向的判断能力。江南再不济,也该比一个太湖好吧?再说了,现在的江南,可不是二十年前的江南了。

诚然,前朝诗人刘禹锡还写过“巴山楚水凄凉地”,可见前朝之时的江南确实是一个人迹罕至,瘴气弥散之地。可现在不同了,商贸的迅猛发展,已然带动了江南的发展。若是再政策倾斜一些,恐怕开发江南,不在话下。

可没曾想到,苏轼居然说“不可”,他不是陆承启的坚定支持者吗?

陆承启有点不高兴了,不动声色,淡淡地问道:“苏卿有什么高见不成?”(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五章:江南风景旧曾谙

苏轼眼神一暗,他自母亲程氏逝世后,守孝三年。因心情不快,出外游玩,一路见识了许多人情世故,世态炎凉。他去的地方,不是繁华的中原,而是人烟稀少,荒草丛生的江南。江南一带,最为富庶之地,就算是沿海了。一如淮南东路的扬州、苏州等地,已然是江南最繁华的地区。

可其余的淮南西路等地,很多地方都还是蛮荒之地,被中原汉人戏称为南蛮。确实,江南的民风彪悍,常有不服王化之举。朝廷流放官员,大多是这些地方。

苏轼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后,总结道:“江南一带,民风彪悍,若朝廷加以管制,恐其不服。若是激怒这些蛮人,岂非得不偿失?再者,陛下想将中原文化带入江南,臣认为,此之难,难于上青天。江南之民众,不服王化多矣,其乡音,隔着十里路都有所不同,奈之若何?耗时费力,徒增国库之重也。”

陆承启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反问道:“苏卿此结论,可有数据支撑?”

苏轼一愣,说道:“回禀陛下,何谓数据支撑?”

陆承启侃侃而谈道:“数据,乃是通过计数方式,把问题具体化。比如说,若朕要开发江南,其花费几何,多少年后能见其成效,其收益几何,多少年能收回国库支出等等。难不成苏卿没有数据,只是以自身见识,得出来的结论?”

苏轼脸色一红,此变化已然落入陆承启的眼中。只见他大大方方的承认道:“回禀陛下,臣之言论,确实源于臣的揣测。若按陛下之法,恐穷其一生,也无法得出准确之数……”

陆承启笑道:“朕何必在意准确数字?只要肯定,开发江南是对的,是能让国库税入提升的,又何必在意,收入是多少?朕乃是大顺天子,江南之地,占据半个江山。难道中原子民是朕的子民,江南子民便不是朕的子民?这是说不通的,要是朕厚此薄彼,天下不乱才怪。”

苏轼羞红了脸,说道:“陛下所言极是,臣妄言了……”

“不,苏卿之见解,很是独特,朕也有所疏忽。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朕非完人,如何能做出尽善尽美的计划?苏卿所言,江南地区不服教化,乡音难改,确实乃是一个顽题。”陆承启沉思一会,接着说道,“若要让江南归心,则需要文化认同。文化认同,则需要科举公平。科举公平,则需要教育。苏卿一言,警醒了朕。开发江南,非是一日之功。朕有些贪功冒进,此乃为君者大忌。”

苏轼直言道:“陛下,此事确要徐徐图之。国库近来税入虽多,可花费之地也多。开发江南,糜费甚巨。非二三十载,不得回收国库支出。”

陆承启摆了摆手,说道:“苏卿啊,账不能这么算的。朕问你,为何朕开启了商税后,国库收入增加,百姓生活也好了起来?这个问题,你思虑过没有?”

苏轼一愣,良久才说道:“臣之愚见,乃是陛下将其余冗杂税收之名,以商税取缔。商贾没有后顾之忧,自是蓬勃发展……”

陆承启摇了摇头,说道:“苏卿可是想岔了。商业之所以发展起来,确实与商税有关。可商税是朕的旨意,等同政策。所以说到最根本的,还是政策的支持。既然朕是鼓励商业发展的,商贾们自然敢投入进去。这就是政策上的优势,看得清楚,看得明白的人,已然成了腰缠万贯的富绅。再加上朕许诺,便是商贾亦能考取功名,更是让他们放了心。道理是相通的,要想让江南自己发展起来,就不能缚住它的手脚,但也不能不加以约束。”

苏轼不明白,老老实实地问道:“敢问陛下,此话怎讲?”

陆承启笑道:“道理很简单,国无法不立,凡是政策,有放宽的地方,就有缩紧的地方。朕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是合法的买卖,朕欢迎;只要不围湖造田,伐林造田,朕允许;只要是大顺子民,开荒土地,朕担保此土地为其所用,你能开荒多少能种多少,朕就让你有多少田地。”

苏轼一惊:“陛下,这……”

“朕知道,兼并土地在中原已经很严重了。朕就是希望通过这种温和的方式,鼓励中原无田无地的子民,前去江南开发。如此一来,中原较为先进的技术引入江南,人口流入江南,何惧江南开发不成?”陆承启的话语中,已经勾勒出一副蓝图。

苏轼被震撼了,他从未见过,有这样的帝王,居然敢用这样的政策。苏轼知道,这个政策一旦颁布,南下的风潮就很难抵挡了。中国人的土地观念很重,单单是这样的诱惑,就足以使人背井离乡了。从表面上看,陆承启的政策没问题。可几年后,十年后,江南开发完了,还是有人进入,那又该怎么解决呢?

陆承启似乎知道苏轼的顾虑,笑道:“政策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根据实际情况变动的。朕在下旨时,会规定此政策只生效五年,且发生纠葛之人,一律取消获得土地资格。”

苏轼总算明白了,原来眼前的这个年轻天子,已经对此事盘算了良久,不然的话,怎会如此周密?

“唉,朕始终担忧的是,经济发展了,文化跟不上啊!朕推崇《广韵》,可识得它的人,少之又少,能教书的先生就更少了。江南要想巩固开发的成果,非要人才跟得上才行。国库此时不堪重负,若是再支出一笔教育开支,恐怕……”陆承启止住了话头,不敢说下去了。

苏轼也知道,这些年的税收不错,可天灾也没有停过。前几日,川蜀雅州传来消息,有地龙翻身(地震),死伤不少。当地知州府尹,连夜救人。可常平仓尚未建成,粮食运不到,还是饿死不少人。即便陆承启让监察司背负粮食赶往雅州,也是远水救不了近渴。

黄河也不太平静,连续的大雨,使得河水急涨,差点溃堤。好在李诫治水有方,才堪堪避免了险情。但是李诫一刻都不敢放松,要是决口了,不仅他的乌纱帽要丢,良心受到的谴责也不会少了。

再加上粮饷支出,俸禄支出,各类支出,国库又到了拆东墙补西墙的时候,户部尚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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