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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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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启好似看穿了许景淳的心思,语重心长地说道:“许卿莫要掉以轻心,这倭国耍起阴谋诡计来,可是让人防不胜防的。”

这一敲打,许景淳连忙说道:“臣定然慎重对待!”

陆承启点了点头,正待挥手让许景淳退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女真那边有什么消息没?”

“回禀陛下,女真人已经纠合了大军,准备对契丹反扑了……”许景淳不敢隐瞒,立即说道。

“女真纠合了多少人马?”陆承启想知道得详细些,他是大约知道历史进程的,再过得几十年,女真就该灭亡辽国了。现在是女真正在壮大,辽国正在衰退的时期。此消彼长,女真成长到什么位置,不仅仅是辽国的心腹之患,也是中原皇朝的心腹之患。现在正处于小冰河时期,越往北越冷,中原大地繁荣富庶,是草原人梦寐以求的理想家园。为何契丹人一直忘不了要南下入侵?就是要抢夺一块膏腴之地,冬日暖和,没有草原上的风雪。就连他们的上京临潢府,也是很靠近大顺的。这都表明了,草原人对于中原的垂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两个民族间不可调和的矛盾,终有一日会彻底爆发的,下场都是以一国灭亡收场。就好像正史上,金灭了、元灭金、南宋一样,谁都想成为这片温暖富庶土地的主人。

“回禀陛下,据暗探回报,女真完颜部纠合了温都部,蒲察部,斡勒部,徒单部,泥庞古部,术甲部,加古部,术虎部,乌萨扎部,裴满部,乌林答部,唐括部,达鲁古部,纥石烈部,温迪痕部,乌古伦部,乌塔部陀满部,乌延部,斡准部,职德部,含国部,兀勒部,主偎部,秃答部,鳖古部,颇里八部……众多部族约八万人马,准备与契丹人二十万大军一较高下……”许景淳倒也是个人才,如此拗口的部族,他居然都记得住。

其实陆承启听到的重点只是那“八万人马”,至于什么部族,他是没兴趣知道的。“为何此次女真要如此大兴刀兵,他们不是以辽国马首是瞻的吗?”

许景淳笑道:“辽国对女真防范甚深,将强宗大姓骗至辽国东面,编入契丹,称为‘合苏馆’,为熟、女真;另一部分留居粟末水之北,为生女真。辽国从未对生女真放心过,特别是完颜乌古乃反叛无常,彻底惹恼了辽国,才有如此大战。不过这样也好,有女真在一边掣肘,想来辽国是不可能集倾国之力来攻我大顺了……”

陆承启没有如此轻松,而是颇为担忧地说道:“若是此役辽国败了,女真成了气候,该如何是好?”

许景淳一愣,然后说道:“陛下,辽国大军势大,便是女真侥幸获胜,也不过是两败俱伤,有何惧?”

陆承启想了想,也是这个回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辽国再不济,二十万精兵,怎么都不会败在只有八万人马的女真人手中。想通了这一点,陆承启哈哈大笑道:“这一仗打得好啊!”

“陛下,那女真还准备遣使来,央求我大顺出兵相助……”许景淳生怕陆承启不喜,连说话的声音都细小了许多。

陆承启邪邪一笑,狡黠地说道:“出兵相助?那是不可能的,且不说我大顺与辽国处于停战之中,便是敌对下,也不可能做这事。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便是了,何必去插上一手?”

“要是女真来使以进为退,要求我们给他们提供钱粮呢?”许景淳不愧为情报头子,很快便想出了一种可能性。确实,女真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没好处的事,他们怎么会去做?

陆承启邪邪一笑,说道:“朕又没有叫他们与辽国硬拼,这笔帐怎么能算到我大顺头上?便是女真遣使来了,由礼部去打嘴仗吧,朕眼不见,心不烦!”

许景淳心道:“原来你的心也这般黑!”当然,嘴上是不可能这么说的:“臣遵旨!”(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七章:打赌

许景淳告退后,陆承启盯着地图,仔细在思考着,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他虽然隐约察觉到,除了大顺以外,其他的国家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该发生事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发生着。越是远离中原的国家,受到的影响就越小。就拿倭国来说,该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现在还是什么平京时代,天皇都被架空了。而那个什么交趾,似乎也是这样,一样是建立了李朝,一样地攻打占城、真腊。

“要是我不做点什么,真的是枉为重生者了……”

陆承启仔细回想着,这个年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结果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也怪不得他,都是那填鸭式教育惹的祸。陆承启这点历史知识,还是他翻书学来的,要是靠那填鸭式的教育,他到现在都弄不清楚置身在什么时代!靠着这点历史知识,想根据历史事件提前布置,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思索了良久,陆承启放弃了。想靠着半吊子的历史知识做点什么,真的是太难了。这要是明朝还好,陆承启最熟悉的是明朝历史。只可惜并不是在对应明朝的时空中。“算了算了,幸亏这个大顺也不是烂到根子里,不然以我的能力,还真的救不了它。嗯,对了,这黔地匪患清了,不知道那卢胖子到哪里了?”

……

“阿丘!!!”

正在行军的卢胖子,鼻子突然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奶奶的,老子什么时候像个娘们这么弱不禁风了?”卢胖子心中狠狠地骂了一句,揉了揉鼻子,看了一眼停下来的禁军士卒,皱眉说道:“没见过本将打喷嚏吗,愣着作甚,继续走啊!”

禁军里都知道,卢胖子这是受了刺激,才拿他们做出气筒的。想想也是,按他的资历,别说镇边大将,就是一方牧守都做得。偏生领了这个差事,在山沟沟里面乱转。幸亏有圣旨,可以到就近州府借调粮草,不然真的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这个日子,算什么当兵,还禁军哩!

自从进入夔州路后,卢胖子的脾气是一天大过一天,看谁都不顺眼,做什么事都不顺他的意。好在这些禁军都明白他的脾气,私底下都在编排他不受朝廷重用,不然怎么会让他受这份罪?这话传入卢胖子耳中后,更是暴跳如雷,差点没抽出朴刀杀人泄愤。

也怪不得卢胖子,要是谁连续一年领兵作战,却连敌人都照不了几次面的话,估计他也会发疯。可能正是因为朝廷大军太强大了,所以大军到处,所有匪徒望风披靡,皆不敢露头,都躲入了深山老林之中。卢胖子不止一次碰到这种事了,直道这不是人做的差事。

幸亏在矩州城内,罗素策和罗玄策跟他保证了,只要有罗家在,那黔地就不会再有剪径匪徒。抽空和罗玄策交过手的卢胖子知道,以罗玄策的武功,做到这一点不是难事。再说了,罗玄策是地头蛇,谁不卖他几分面子?加上梯田推行开来,黔地多山少田的窘迫局面得到改善,也算是间接减少了剪径贼人。要是有两口饭吃,谁肯做这等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买卖?

只是这次进入滇地不同,滇地的情况要比黔地的情况负责得多。黔地指的是夔州路、梓州路、成都府路的小部分,而滇地指的是大理府。大理府的民情太过负责,说是匪患,其实更应该理解成全民皆兵,抢地盘。这里的白苗、黑苗不服王化,为了给对方抹黑,竟使出了卑劣手段,硬生生阻断了茶马小道。加上云贵高原山路崎岖,经商的人已经逐渐放弃了这条商路,转从凤翔路出发,经自碉门、黎、雅抵朵甘,最后到乌思藏。

这般一来,大理府的经济本来就不好,没有了茶马小道的来源,更是穷的叮当响。只可惜这白苗、黑苗斗争由来已久,竟打到这个境地也舍不得放手,宁愿拉着对方“同归于尽”。这等狭隘的心理,怎生化解?卢胖子正是忧心于此,才心中愤懑,恨不得将所有人都骂上一遍。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为何小皇帝执意要剿匪?都是因为这些匪徒祸害了商贾,让国库税入锐减。山东路是这般,夔州路也是这般,大理府更是这般。现在大顺就是靠着商贾,才能迅速发展。这滇藏茶马小道没商贾来往了,滇藏都会不稳,小皇帝身为天子,睡觉也睡不安稳啊!

小皇帝有一句话很出名:无农不稳,无商不活。这句话也可以高度概括为小皇帝的执政理念,凡是阻碍了商贾获利发展的,都是小皇帝肉中刺,眼中钉。怪不得小皇帝对滇黔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么看重,原来是蕴藏着巨大的财富!

这时候,唯有亲兵敢跟卢尘洹说话:“指挥使,这弟兄们都累了,不如就地歇息吧!”

卢胖子看了看天时,也到了正午,是该歇息进食了,便下令道:“全军停止前进,就地休息!”他好歹是个将军,知道不能虐待士卒。不然的话,一旦哗变了,他就成众矢之的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奶奶的,走了三个时辰,才走了四十里地,也好意思叫做大顺精锐!”卢胖子下了马,让亲兵牵马去喂草料,嘴上骂骂咧咧地说道。

一个禁军士卒听了,嘟囔道:“你是轻松,骑着马,我们可是靠两条腿走的。”

卢胖子眼睛一瞪:“咋了,想造反?”

那个禁军士卒愤愤不平地说道:“事实如此,这还是走山路,你没日没夜地赶路,都休息不够……”

卢胖子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不就是眼红本将骑马吗!告诉你们,本将不骑马,也一样比你们走得快!你信不信?”

“不信!”

听到这句话的禁军士卒,都吼了出来,连带卢尘洹的亲兵都跟着起哄了。

“嘿,好,很好。本将要是走路都比你们快,你们就没话说了对吧?”卢胖子环视了一番,知道士气已经到了很微妙的境地了,要是不使一些手段的话,恐怕哗变就不远了。“行啊,咱们就打个赌,要是你们输了,往后本将下的军令,你们得不打折扣地完成!”

“要是指挥使你输了呢?”

卢胖子大咧咧地说道:“要是本将输了,本将也不逼你们。到时候皇上降旨怪罪,本将就说是你们的错。嘿嘿,本将大不了功过相抵,你们就惨了,粮饷别想有着落!”卢胖子可不是吓唬他们的,新编的军纪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所有禁军都知道。

“行,赌了!”

见士气总算恢复了些,卢尘洹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八章:踌躇不前

卢尘洹是怕赶不到大理府,陆承启则是怕要进去坤宁殿。

想到早上周芷若附在他耳边说得那句话,陆承启就浑身打了个激灵。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原先如此纯情的周芷若,竟变得如此风情万种,如此撩人,这真的还是周芷若吗?

其实陆承启也知道,这是女人的嫉妒心在作怪。周芷若身为正宫皇后娘娘,竟输给了一个妃子,脸面上怎么过得去?哪怕周芷若再通情达理,她也绕不过去这一关,憋着劲要找回场子。很不幸,陆承启就是她们争夺的战场。三个女人一台戏,去谁那里都瞒不过谁的眼睛,毕竟都是在一个屋檐底下过日子的了。真的是顺得哥情失嫂意,弄得陆承启里外不是人。

“当初是犯了什么浑才把她们放在坤宁殿的?”陆承启开始自责,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也许是那个倒霉鬼残留的意识在作怪?陆承启不敢确定,但那日真的好像是鬼使神差一样,竟稀里糊涂下了旨意。回过神来要收回成命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陛下,陛下……”

陆承启回过神来,才发现面前一个侍儿在矮身施礼,他认得,这是周芷若跟前的侍儿。

“有何事?”陆承启面色奇怪,以他的智商,不可能猜不到这侍儿是周芷若派来请他的。为什么这么急着请他?道理很简单,就怕他一个“想不开”,躲到其他妃子那里。或者干脆在仁明殿住下了,那就尴尬了。

“果然是皇后,单单是这一招,我就没辙……”陆承启叹了口气,他仗着皇帝的权威,跟朝中大臣斗智斗勇都没落下风。偏生在这娘们手中,就讨不了好去。这或许就是万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吧?

果不其然,那侍儿不敢看陆承启的脸色,自顾自地说道:“皇后娘娘遣婢子来请陛下入坤宁殿……”

陆承启心下一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说道:“知道了……”那侍儿退下后,陆承启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踏步进了坤宁殿的院子。很显然,知道陆承启要来,一些内侍、宫女都被挥退了,仅剩下一些贴身侍儿。

见到皇上来了,这些侍儿也悄悄地退下了。陆承启调整好心态,才缓缓地推开那扇镂雕朱门。坤宁殿不愧是皇后的寝宫,房内墙壁饰以红漆,顶棚高悬双喜宫灯。房间内有东西二门,西门里和东门外的木影壁内外,都饰以金漆双喜大字,有出门见喜之意。房间西北角设龙凤喜床,床铺前挂的帐子和床铺上放的被子,都是京都精工织绣,上面各绣神态各异的一百个玩童,称作“百子帐”和“百子被”,五彩缤纷,鲜艳夺目。

陆承启扫视了一眼,很奇怪,并没有见到周芷若,禁不住心下奇道:“人呢?”

就在这时,那扇画着寒梅的屏风后,突兀地出现了一条雪白的****,看上去竟未着寸缕,看得陆承启身上的热血一下子调动了起来。“妖精!”陆承启此刻的脑子里,就剩下这两个字。

须臾,周芷若缓缓地自屏风后走了出来,一改往日母仪天下的雍容气质,脸上带着三分春意,三分迷离,还有四分抚媚。一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陆承启,瞬息间把陆承启的魂儿都勾走了。

只见周芷若身上仅仅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衣,丝衣里只有一件亵衣,除此之外,竟没有其他衣物。待得周芷若走到陆承启面前,一阵清香扑鼻而来,陆承启似乎陶醉在这美景之中,不愿醒来。

都说女人最诱惑的时候,是遮遮掩掩的时候。陆承启深深体会到了,只是他不知道,这招式周芷若是无师自通的,还是有人教授的?

正思索间,周芷若已经附在他的耳旁,轻声地说道:“陛下,你在犹豫些什么?”

陆承启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好歹也是经历过真刀真枪的人了,竟被一个黄毛丫头牵着鼻子走,真的是有些丢脸。决意找回主动权的陆承启,心中很快明了,原来适才他在坤宁殿外的动作,已经被侍儿看在眼中,继而传到了周芷若耳里。“朕在想,你我虽为结发夫妻,可未曾有过夫妻之实,梓童心下着急,朕能理解。只是梓童不知道,不管朕对两个妃子如何,你都是不可替代的。”

陆承启手上也没闲着,轻轻地把周芷若揽入怀中,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周芷若被抚摸得有些迷离,已经看不出有刚刚的风情了。陆承启这才放心,这才最应该是周芷若的反应嘛!孔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人伦大事,乃是阴阳交合,天地正道。俊男美女互相吸引,这是很正常的。周芷若乃是雏鸟一个,哪里经得起陆承启这般挑逗?不一会就已经细喘连连,几乎说不出话来,身上的衣物也渐渐脱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陛下,到床上去好不好……”

周芷若娇羞无限,顶着蚂蚁咬噬般的快感,细声细气地说道。

陆承启轻笑一声,吻上了周芷若的耳垂,轻轻地说道:“梓童不是要勾引朕么,怎么,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了?”

“陛下莫要取笑臣妾,臣妾……臣妾是第一次……”周芷若只觉得自己的娇躯滚烫得好像发烧了一样,两朵红晕浮现在脸上,被动地回应着陆承启的冲动。她虽然在入宫前受过了宫中阿嬷的“教育”,可真刀真枪地实干的时候,周芷若哪里记得起学了什么?只能被动地应付着,可她不知道,就是这种青涩的动作,让陆承启兴奋不已,整个人都投入了进去。

再加上这句话一出,可不得了。陆承启是个实打实的直男,直男都有处女情结,哪里经受得住如此动情的话?一把抱起周芷若,就往那张龙凤床走去。

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

静谧的夜中,那一声声似哭似泣的声音,便是太监听了,都红了脸。吓得那些恩爱的小虫虫,都不敢叫得太大声了。而那月亮,也害羞地躲入云层之中。鱼水之欢,初承风情,又是一夜时光。(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九章:私心

陆承启和周芷若在颠鸾倒凤,卿卿我我,却惹得东西两厢妃子各自惆怅。正眼巴巴望着陆承启到来,却乍闻如哭如泣的,令人血脉偾张,躁动不已,羞煞脸面的声音。瑾萱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哀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身旁的侍儿见了,低声说道:“娘娘……”

瑾萱勉强一笑,说道:“我没事,你退下罢。我也是侍儿出身,不用你来伺候……”

侍儿担忧地看了这个新封的淑妃一眼,顺从地说道:“婢子遵命……”说罢,便缓缓地出了西厢,顺带把门带上了。

她还未曾走远,便听闻房内传来摔碎瓷器的声音,心中猛地一惊,道:“这淑妃也是可怜,明明是先得了陛下的心,却硬生生被人抢走了。不然的话,哪怕皇后做不成,这贵妃怕也是她的。东厢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就因为救了陛下一次,便能做贵妃?这……这运气也忒好了些,怎么我就没有这等运气呢?”

思虑着,这侍儿便缓缓地走出了西厢。路过坤宁殿正殿的时候,那令人羞涩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这侍儿脸上也浮现了两朵红晕,她并非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入得宫来都是受过一定“教育”的,对于男女之事是有一定的了解。听了这等声音,羞得脸颊通红,逃也似的地离开了坤宁殿,可那有魔力似的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阿嬷不是说,男人那话,仅仅能坚持一盏茶吗,怎么……怎么陛下这么勇猛?”

想到这,她的脸上更烫了,小心肝一直“嘭嘭”乱跳,似乎做了亏心事一样。

而西厢里,一件件精美的白瓷,被摔坏在地上。要是陆承启看了,肯定心疼不已。这可是官窑精品啊,放在后世,起码一件都上百万。就这么粉碎在地上,说不心疼是假的。便是这个时代,不是皇宫都用不起这等官窑精品。

瑾萱作为始作俑者,却依偎在床上,听着那久久不平息的声音,独自垂泪:“你对我说的,不娶皇后只娶我。现在呢,你却忘了我!什么失魂症,都是借口!你不过是喜新厌旧!凭什么那个韩凤儿,就要爬到我头上?凭什么那周芷若,就是皇后?你这负心汉,负心汉!”

暗暗发泄了一通后,瑾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在东厢里,韩凤儿也是辗转难眠。她虽然还是黄花大闺女,可这不代表她不知道这声音代表了什么。韩凤儿心思没有周芷若、瑾萱那么七窍玲珑,她只是觉得既然做了贵妃,就要耐得住寂寞。甚至在周芷若“蛊惑”下,早就成立了“攻守联盟”。是以周芷若住进坤宁殿,她也是知道的,也明白周芷若为何而来,不就是怕陆承启堕入瑾萱的温柔乡中,不能自拔么!

因为韩凤儿心大,所以她的生活,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一样地早起练武,一样地随着周芷若微服出宫,一同以往做侍儿那会。若有空了,便回去看看韩母,督促一番韩成义的功课。

韩凤儿要求得真不多,只需要陆承启能记得起她,陪陪她就好了。而在新婚那夜,陆承启第一个到她的房中,她已经喜出望外,不敢奢求太多。以至于现在听到这令人血脉偾张的声音,她又是练武之人,耳力比常人都要灵敏,更是磨人。她没有怪周芷若,因为她觉得是自己抢走了原本只属于周芷若的陆承启。她只怪自己不中用,竟在关键时候来了月事,没把握住机会。不过韩凤儿忍耐性很好,知道来日方长。陆承启要是心中有她,自然会到东厢来的。

女孩家奇异的心事,旁人怎么能知道?韩凤儿听着这磨人的声音,自己竟想了许多。不同于瑾萱,韩凤儿没有怨天尤人,而是很坦然地面对着这一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总算消停了。韩凤儿舒了口气,心中竟想:“他……他看起来瘦瘦弱弱,怎么这般……这般厉害?换做是我,我能吃得消么?”旋即又想道:“哎呀,韩凤儿,你这是在想什么!知不知羞!不过,他……他真的和阿嬷说得不一样啊,难道是叫了御医,开了方子?”

韩凤儿是江湖儿女,对于“春、药”这东西也是知道的,也曾听说过皇宫内那些秘事。一些皇帝为了床第上的勇猛,令御医开了药方,以助兴。她却不知道,哪个御医敢如此大胆,开这等药方?须知是药三分毒,这春、药可是对肾脏有大害的药物,哪个御医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皇帝开这种药方?最多便是补肾的药,培本固元的,好让床第间的“命中率”高一些。

韩凤儿脑子里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晓得为何想得这么偏,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坤宁殿正殿中,云雨初歇。

周芷若初承雨露,就“奋战”了这么久,差点没登上极乐境地。等到魂回躯壳,已然过了良久。只觉得陆承启的手还是不停地作怪,周芷若脸上又红了,同时那种奇异的快感慢慢积累,让她开口求饶:“陛下,臣妾不要了……”

陆承启也是“食髓知味”,才第一回合,周芷若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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