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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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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乃天子,怎会与妃子大吵?”他浸染政治已久,说起话来已经滴水不漏。陆承启确实没有和瑾萱吵,因为他都是居高临下地训斥,没有给瑾萱任何申辩的机会,哪里吵过?

刘氏是什么人,这话一听就知道内里的意思了,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瑾萱的手,缓缓地说道:“夫妻之道,要相敬如宾才是,吵吵闹闹的,终究不成。老身年纪大了,就想着有一日能抱得上孙子,不至于含恨而去……”

陆承启连忙说道:“母后莫要这般说,母后吉人天相,肯定能长命百岁。”

“老身能再活二十年都是奢望了,我儿就不要再说什么长命百岁的事。”刘氏叹了一声,“瑾萱是个好姑娘,性子也好,若是得罪了我儿,我儿多些担待便是。大吵大闹的,弄得人尽皆知了,天家的脸面何存啊?”

陆承启没有接话,倒是瑾萱说话了:“太后娘娘,陛下说得对,臣妾是……”

刘氏打断了她,安慰道:“傻孩子,你心中有委屈,老身岂能不知?我儿啊,你是天子,又是大好男儿,正一下夫纲无可厚非。但凡事得有个度,过了就不好了。”

陆承启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阵冷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瑾萱,你仗着太后,想要让我屈服,不想想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上!男人最烦的便是这样,想用其他人来压我,迫使我屈服?真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我是看你可怜,免得拂了太后的意思,才勉强收你入妃子的,要是你再不知好歹,冷宫都有你的份!”

想到这,陆承启的眼中精光蓦然闪过。刘氏也是久经人事,知道陆承启是不可能听她的了,心中一阵哀叹:“这强扭的瓜,果然不甜!这两人,难道真个是前世冤家不成?”

秉着“宁教人打子,不教人分妻”的理念,刘氏又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堆话,还叫瑾萱低头认错了,陆承启的脸色才好转一些。

其实经过此事,刘氏也明白了,陆承启是很有主见的。想要给他施加压力,怕是很难。唯有就是看瑾萱自己了,这夫妻间的事情,刘氏也只能说到这。她是个明白人人,知道再说下去,小皇帝就该翻脸了。陆承启能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听她规劝,不过是给她三分薄面罢了。其实以陆承启的实力,根本不用在这里受这个气。刘氏看清了这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借口要念经了,让陆承启告退。

陆承启走出内殿前,扫了一眼瑾萱。眼光接触后,瑾萱满脸的惊慌失措,差点没瘫倒在坐榻上。

待得听闻高镐的声音“皇上起驾”传来,瑾萱才啜泣了起来。

“傻丫头,哭甚么!”刘氏怜惜她,安慰说道。

瑾萱抽泣着,哽咽说道:“太后,陛下这回该恨我入骨了……”

“唉,说起来都是老身自作主张,连累了你……”刘氏内心有点过不去,只能支了个招:“老身看得出来,我儿最厌烦这等做法。不过你也不必灰心,只要你听从皇后的吩咐,做好本分,真心待陛下,想来陛下看着老身的面上,久了也会对你改观的……”

瑾萱没有说话,还是在啜泣着。刘氏看了心疼:“傻丫头……”

这边厢,陆承启板着脸在长廊上走着,高镐也不敢问什么。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淑妃娘娘是过分了些,居然拿太后来打压陛下,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太后本身便是妃子,先帝去了,才追封为太后的。又不是陛下生母,岂能控制得了皇帝宠爱谁?便是皇帝生母,这事也不好过多责问啊!太后再厉害,也不过逼得陆承启低头一时,岂能低头一世?待得太后仙去了,这淑妃就惨了。

高镐微微叹了一声,连他都看出来了,这淑妃怎么这么傻?

殊不知刘氏因为太关切了,所以关心则乱啊!(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四章:蠢蠢欲动

陆承启板着脸回到了垂拱殿殿门外,却见到一个人在那里东张西望的,看向殿门里面,不知道在望些什么。

“许卿,你在看些什么呢?”

“嘘,别吵,陛下快来了……”还未说完,许景淳就回过神来了,尴尬地站在那,说道:“陛下,你怎么不从那边过来啊……”

原来,这垂拱殿也分两门。这正殿的门,是给臣子们求见的;而偏门靠着后宫,皇帝要处理政事,一般都会从那个门进来。偏门边上,便是皇帝的书房。至今为止,朝中上下,没有几个臣子能有殊荣,得到陆承启的许可,进入他的书房里面。说白了,这垂拱殿是陆承启的“办公室”,他办公在那里。要是私生活的话,就会走两步路,到边上的书房那里,或午间小憩一会,或在周芷若的陪同下,用膳啊、下棋啊什么的。

数了数至今为止到过小皇帝书房的,不外乎唐勋、苏颂、沈括、孙用和这几人,都是一些实用性的人才。就连许景淳,都未曾有此殊荣,可获得进入小皇帝的书房。

明眼人都知道,进入了小皇帝的书房,才算是平步青云。便是内阁首辅徐崇光,也不过是进入了两次罢了。

陆承启有些好笑,脸上却还是很严肃的模样:“朕要从哪里过来啊?”

许景淳被噎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罢,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是有什么事禀告于朕的?”虽然陆承启故作轻松,可他的脸色早已表明了,他现在心情不好。有道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陆承启没有那么血腥,可也够恐怖的了。想想先前那些贪官掉的脑袋,许景淳就有点口干舌燥。

“陛下,臣……”

许景淳刚开口想说什么,却被陆承启打断了:“行了,去御书房说罢。”

许景淳先是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御书房啊,他居然获准进入御书房!这可是了不得的恩宠,难道说小皇帝要提拔他了?他很快回过神来,跟着陆承启进入了垂拱殿门,直接进入了御书房中。

御书房算是垂拱殿的偏殿,布局不小。这里面藏着的书,估摸有几十万册,不乏一些孤本。至于各类古玩、字画,更是多如牛毛。最珍贵的,就是那副悬挂在龙椅后面的《兰亭集序》了。先前陆承启也不敢想象,在一堆字画里面,居然有《兰亭集序》的真迹。要知道,按照后世的说法,这真本是被唐太宗李世民带入地宫去了。陆承启也是把玩多日,才敢确定,这确实是真迹。这行云流水般的字迹,随意涂抹开来的墨团,是造不了假的。皇家收藏,要是收藏了一副赝品,岂不是贻笑大方?

许景淳只是稍微打量了一番这偌大的御书房,便把心神强自收敛住了。他算是机灵的,知道看多无益,他是个大老粗,最多识几个字,也不可能同小皇帝谈经论道,更别提下棋什么的了。现在只要跟着小皇帝的思路走就万无一失,要是多开口多看几眼,说不定就会乐极生悲。

陆承启在龙椅坐下,才缓缓地说道:“说罢,求见朕有什么要事?”

许景淳有点发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宝物——传国玉玺,就被陆承启随意丢放在龙案上,只是用个檀香盒子盖住而已。听得小皇帝问话了,许景淳才一个激灵地说道:“陛下,臣收到确切的消息,安南已经整军,准备向占城开战!”

“果然狼子野心!”陆承启恨恨地说了一句,“占城国内,可有警惕?”

许景淳沉吟了一番,才缓缓地说道:“占城国一直防备着安南,应当会有所戒备。不过占城人航海可以,陆战不行,恐怕难以抵挡安南国之刀锋。”

陆承启点了点头,他也是从监察司的资料里面知道,占城国和天竺有着深远的影响,使用南天竺文字,从印天竺传入婆罗门教和佛教,崇拜湿婆和毗湿奴等神,采用种姓制度。后来又从中原传入筑城、制造武器和生产技术,促进了生产的发展。占城国出产象牙、犀角、乌木等珍奇异物,又盛产水稻,航海技术发达。占城扼守中国通往天竺波罗王朝、室利佛逝国和黑衣大食的海上要道,立刻成为了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中转站。历史上,这占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三国时曾与孙吴交恶,后来也与中原皇朝多次交战,也趁机真腊分裂入侵真腊,并曾击退昆仑、爪哇的海盗。

所以说,这东南亚三国,不论是安南(交趾)还是占城、真腊,都不是好东西。这印证了陆承启的说法,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如果占城败了,这安南就势大了。真腊一国,外强中干,只能固守一隅,不能趁势而攻。若安南征服占城,腾出手来,真腊亦不是安南的对手。等安南消化完占城、真腊两国,就该觊觎我大顺的土地了!”陆承启阴沉着脸,慢慢地分析着。

许景淳听了,瞬息间也出了冷汗:“这安南小小一国,也敢如此?”

“哼,人心不足蛇吞象。安南向来狼子野心,觊觎中原有什么好奇怪的?”陆承启冷笑道,“不就是以为朕调兵遣将去剿匪了,他觉得有机可乘么!”

许景淳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臣以为,安南并非趁我大顺分兵之机攻占城,而是蓄谋已久的……”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你且说说你的见解。”

许景淳得了许可,才敢放开说道:“据监察司暗报,这安南国内,早就厉兵秣马,占城也是严阵以待。我大顺向来与领国交好,哪怕安南、占城、真腊等国有不敬之举,也从未出兵讨伐。安南自立为国,也是前朝之事了。只怕安南从未想过我大顺有朝一日会出兵相助,也从未将我大顺放在眼里过……”

陆承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今日心情不好,在太后那里受了气。现在听得许景淳这般说,更是脸上发烫。即便他知道,这不是他做的孽,而是他便宜老爸,便宜祖宗的遗留问题,可他是当今天子,被如此轻视,也是脸上无光。

许景淳说的是事实,陆承启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冷冷地说道:“哼,真当如今大顺,还是先前大顺么?”(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五章:鹬蚌相争

敌人最大的蔑视,是根本不在乎你有什么动作。也难怪交趾这么猖狂,他们入侵了大顺几次后,以为大顺无人,便滋长了他们的狂妄之心。其时大顺把重兵都放在防范辽国上面了,根本没多余的兵力去料理这个狂妄的小国,才让他们一再得逞。结果自然不用说,人家当你是软脚虾,任由着捏圆捏扁!

陆承启生气,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过他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那时候的大顺,内外交困,国库都差点入不敷出了,哪里还有钱养兵!若是像辽国那样,可以强制拉壮丁就好了,只可惜这样的军队,根本没有一点战斗力,有还不如没有,并没有什么卵用。

直到陆承启掌权开征商税后,国库收入才稍微好了些。但随着新政开启,也是渐渐地入不敷出,还得靠皇庄接济些,才算是平稳渡过到现在。军器监、皇家大学、皇家军校,都是靠着皇庄的接济,才算是办下来的。不过这也有好处,起码陆承启知道,这三个地方的人员,全都是自己的心腹,不必担心什么。

至于扩军,也只是个想法而已。陆承启还削减了各军的老弱病残,名额也不见加多几个,只维持在了原来的数字。据兵部统计,大顺现在边军有二十万,辅兵二十万;禁军三十万,辅兵二十五万;至于厢军,已经成了历史名词,名存实亡了。还有五万左右的各种水师,战船另计。

这也就是说,大顺总共可以动员的兵力,大概在百万左右,这是常备军力。要是动员战争的话,估计能扩军到两百万以上。只是这样一来,大顺的国库负担就更重了。现在大概是十个农民养一个兵,国库都有点撑不住,要是再扩军的话,大顺就走上穷兵黩武的路子了。

见陆承启脸上阴晴不定,许景淳也有些忐忑,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安南狂妄自大,是该出兵教训一番。卢尘洹指挥使,现已入滇,配合段王‘剿匪’,成绩斐然。不如……”

陆承启淡淡地说道:“你是想从滇地攻入安南?”

这一下算是陆承启的考较了,这大理府虽靠近交趾,可那里遍布原始森林,瘴气、毒虫猛兽都能致人死地。怕是禁军没从滇地进入交趾,就已经全死了。这等赔本的买卖,陆承启是不会去做的。许景淳好歹也是边军出身,该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

跟小皇帝汇报工作,不论是谁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不然的话掉进坑里都不知道。许景淳一听这话,连忙否认道:“陛下,断断不可!”

“为何不可?”

见陆承启眼角的寒意有点融化了,许景淳知道自己赌对了,连忙说道:“这滇地人烟稀少、瘴气丛生。禁军多是北人,岂能穿行其中?臣不才,亦知道欲攻安南,需从广南西路挥兵直入,方能通行。”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滇地乃是我大顺与安南之天然屏障。不仅仅是我大顺子民,便是安南人,也别想安然无恙地从这深山密林中行军。滇地自保无虞,却也攻打不了安南。广南西路地处南疆,与安南接壤,乃是唯一通道。不过,朕不打算从广南西路进发……”

听了这话,许景淳便知道,小皇帝这是铁了心要教训教训交趾了。确实,那李日尊太狂妄了,元绶年间,视大顺于无物,窜入广南西路,一路打到钦州。其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等到陆承启掌权,李日尊却见好就收,不愧是个老狐狸!

只是许景淳有点不明白,若是不从广南西路走,又有哪条路可以……等等!许景淳脱口而出:“海路!”

陆承启有点欣赏许景淳了,不仅做起这个情报头子有条有理,就连他的战略意图都看得出来。“不错,朕确实有打算,从海上攻打安南。”

许景淳点了点头,说道:“臣记得,这安南京城在升龙,也是在富良江边,直通入海……”

“不错,朕打算让新式战船携子母炮,水军三万,并禁军五万,自广州南下,过琼州海峡,于钦州补给,再直扑安南升龙。海陆并进,打安南一个措手不及!”陆承启说到兴奋之处,竟手舞足蹈起来。

许景淳暗自心惊,他知道小皇帝雄心勃勃,可没想到竟如此大胆。确实,安南的水师不怎么样,可仗着新式战船,就想攻下人家都城,这有点不切实际吧?当然,若是许景淳见过子母炮的威力,就不会有所怀疑了。

“陛下,臣以为,还是等安南出兵占城后,我大顺再出兵讨伐为上……”许景淳怕陆承启热血冲脑,先替占城国挡了一刀,连忙提醒道。

陆承启心道:“这许景淳原先是个老实人,怎么现在也变得这么腹黑了?看来,这监察司,是个锻炼人的地方呐!不过,这腹黑得我喜欢!嘿嘿,赔本的买卖,我能做吗!”感慨了一番,他才缓缓地说道:“坐山观虎斗,是必须的。不仅要等安南出兵占城,还得要占城撑不住,主动向我大顺求救,朕才肯出兵。到时候,我大顺师出有名,就算把安南占了,也能占个大义名分!”

许景淳又是一惊,心道:“乖乖,怎么皇上说起胡话来了?”

他连忙劝道:“陛下,这安南地处偏僻,穷山恶水,占了安南又能如何?还是借讨伐之名,狠狠教训一番就是了。”

陆承启第一次发现,原来许景淳也是个“仁义”之人,这国与国之间开战了,还能收手吗?“我大顺不出兵则已,一出兵必然是灭国。安南本为我汉人国土,李朝窃据百年,自立为国,是时候收归大顺了。”陆承启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可那些安南人……”许景淳有些急了,还想说些什么。

陆承启笑道:“许卿不必担忧,一旦攻下安南,朕自会将这些安南百姓,迁移至广南西路。再从夔州路、大理府、广南西路遣汉人入安南,扎根落叶。”

许景淳倒吸一口冷气:“好一招绝户计,这做皇上的心肠,果然狠毒!”(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六章:先帝谥号

(祝祖国生日快乐,繁荣昌盛,早日一统两岸!)

其实安南脱离中原皇朝不过百余年时间,连当地人多数都会讲汉话,并没有什么文化上的不认同。陆承启说的这个法子,也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其实只要给安南人大顺子民的待遇,允许他们参加大顺的科举,允许他们经商种田,便不会有什么造反的心了。天底下的百姓都不傻,为朝廷去卖命,也得看值不值得。安南人对中原,应该也还有一点归属感的,只要不歧视他们,过得三五年,也就没事了。

再者,这安南也是推崇儒家文化的,就更好融入大顺了。不像占城,以天竺文化为主。突然,陆承启有个想法,何不等安南把占城差不多灭国了,再出兵呢?那样的话,一下子就收了两个国家的土地,人口,大顺的实力就会再上一层楼……

“算了,看情况吧!”陆承启很理智,他知道,若是师出无名,就算是占了这两国,日后也是个大包袱。

君臣两人都各怀心事,没有说话。过了好一阵,想通了怎么做的陆承启才淡淡地说道:“许卿前来找朕,不会就禀告这一件事吧?”

许景淳说道:“陛下果然料事如神!臣此次求见,一为安南,二为贪官……”

“哦,他们的胆子更大了?”

陆承启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中早就恼怒至极。他今日心情不好,这些人撞到他手里,也算他倒霉。“说罢,都是谁,怎么贪法?”

“回禀陛下,这些人多为地方转运使,所贪贿的,皆为商人店铺。名为分红,其实便是收贿受贿……”

随着许景淳这句话一出,“官商勾结”四个字便出现在陆承启脑海中,这简直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查,给朕彻查,到底有多少人,还敢贪!朕要借此事,告诉那些臣子,敢伸手,就得付出代价!”陆承启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说将出来,好像夜枭一般,听得许景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臣遵旨!”许景淳哪里敢怠慢,连忙应声说道。

陆承启盯着他看了好久,才缓缓地挥了挥手,说道:“你退下吧……”

许景淳不知道,一说到贪官,为什么小皇帝会如此勃然大怒。“难道皇上上辈子跟贪官有仇?”许景淳心中不由这么想。殊不知,他猜得不中亦不远了,陆承启“上辈子”最恨的就是贪官。仗着有权有势,胡作非为。“上辈子”陆承启只能骂,现在不同了,陆承启可是皇帝,掌握生杀大权。你想贪?可以,问问那柄铡刀同不同意吧!

退出了书房,许景淳迎头又碰到了一个老熟人——礼部尚书冯承平。

“冯尚书,你也来觐见的麽?”许景淳为了掩饰自己心虚,打了个招呼。刚刚他的背脊,已经沁出汗来了。

冯承平低声说道:“陛下心情如何?”

“不太妙……”许景淳实话实说,这老头有点可爱,不忍心他被小皇帝呵斥。“冯尚书觐见,所为何事?”

冯承平一脸尴尬,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许景淳也明白了,说道:“既然冯尚书难以言说,便作罢吧,我告辞了!”说完一拱手,大踏步出去了。冯承平这才抹了一把汗,见到高镐跟着陆承启从御书房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参见陛下!”

“去垂拱殿说。”陆承启没有鸟他,头也不回地往垂拱殿走去。冯承平心道:“皇上心情,果然不好!”想到这,只能跟着高镐,走进了垂拱殿中。待得内侍端来香茗椅子,冯承平才敢坐下。

“说罢,有甚么事让冯卿亲自来见朕啊?”陆承启不咸不淡地说道。

冯承平一愣,不曾想到这小皇帝也会一本正经地说笑,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陛下,先帝驾崩已四年,庙号都未曾定下。臣等商议多年,觉得定为宪宗为最,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宪宗?”陆承启一愣,他重生已久,渐渐熟悉了这时代的礼制,知道庙号和谥号是不同的。庙号起源于商朝,如太甲为太宗、太戊为中宗、武丁为高宗。庙号最初非常严格,按照“祖有功而宗有德”的标准,开国君主一般是祖、继嗣君主有治国才能者为宗。周朝确立谥号制度,对君主和大臣的一生作为给予盖棺定论的评价。庙号制度被废止。秦朝连谥号制度也废止了。汉朝以后承袭了庙号这一制度。汉朝对于追加庙号一事极为慎重,不少皇帝因此都没有庙号。刘邦是开国君主,庙号为太祖(但自司马迁时就称其为高祖,后世多习用之),谥号为高皇帝(谥法无“高”,以为功最高而为汉之太祖,故特起名焉)。汉朝强调以孝治天下,所以继嗣皇帝谥号都有“孝”字。两汉皇帝人人都有谥号,但有庙号者极少。到了魏晋,庙号开始泛滥,所谓“降及曹氏,祖名多滥”。

一般来说,庙号的选字并不参照谥法,但是也有褒贬之意。太祖、高祖开国立业,世祖、太宗发扬光大,世宗、高宗等都守成令主的美号,仁宗、宣宗、圣宗、孝宗、成宗、睿宗等皆乃明君贤主,中宗、宪宗都是中兴之主。另外,哲宗、兴宗等都是有所作为的好皇帝。神宗、英宗功业不足,德宗、宁宗过于懦弱,玄宗、真宗、理宗、道宗等好玄虚,文宗、武宗名褒实贬,穆宗、敬宗功过相当,光宗、熹宗昏庸腐朽,哀宗、思宗只能亡国。

而大顺的文宗,也是因为那时官员“业务不熟”,闹了笑话。为了补救,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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