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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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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司一出事,就是大事,非同小可。为什么说监察司是双刃剑?就是源于此处。监察士的待遇,堪比八品官,就是为了笼络人心的。

不过许景淳也只是怀疑而已,并没有真凭实据。说不定是那东平府府尹自己安抚好了百姓,所以山东东路的监察司并未收到消息。只是这个说法太过牵强,连许景淳自己都不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念一动,许景淳就写了一道手令,派心腹用信鸽,送到东平府。

垂拱殿上,高镐走了进来,陆承启头也不抬,说道:“许景淳知道了?”

高镐恭谨地说道:“回禀陛下,已经将口谕告知许司长了。”

“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遵旨!”

高镐离去后,陆承启脸上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喃喃地说道:“居然有人瞒得过监察司?看来这监察司里面,也开始藏污纳垢了啊!或许是我太过仁慈了啊,太久没有挥起屠刀,他们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并没有证据指向有人买通了监察司,但陆承启的直觉就是这般。他的口谕,就是让许景淳彻查监察司,找出内鬼。没有理由,因为他相信,一个服务于他的眼睛,竟被人蒙蔽了,这是所有帝王都不能忍的。可以说,这一次是有人踩到了他的底线,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火。

“会是谁呢?”

正当陆承启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高镐又匆匆进来了:“启禀陛下,内阁大臣卫须惊求见。”

这段时间,徐崇光不理内阁之事,全都落在了剩余的十一个内阁大臣身上。而每日负责递呈票拟过奏折的大臣,就是卫须惊。陆承启一愣:“今日奏折已经送来了,怎么还有?”

高镐茫然地摇了摇头:“小的也不知,不过看卫阁臣的模样,恐怕是有急事。”

陆承启衡量了一下,事有轻重缓急,便说道:“宣他觐见吧!”

高镐出去后,不一会卫须惊便急匆匆地赶来,长揖一礼便说道:“启禀陛下,大理王段思廉,联同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来奏!”

“哦?”陆承启有点惊讶,他正纳闷,进入大理府之后,卢胖子好似人间蒸发一样,渺无音讯。现在终于来了奏折,也不虞有它,说道:“且呈上来。”

卫须惊个子不高,需要垫一下脚才能把奏折递给陆承启。陆承启摊开奏折一看,一目十行,才缓缓放下。“卫卿都看过了?”

卫须惊不敢隐瞒:“回禀陛下,臣等皆以看过。”

“那为何不票拟?”

面对小皇帝淡淡的“指责”,卫须惊据理力争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内阁不能左右陛下断决。”

陆承启哈哈大笑道:“不过是安抚乌蛮白蛮,此事又如何非同小可了?”

卫须惊正色道:“陛下,臣乃大理府人。”

这一句话,足以让陆承启重视起来了。大顺那么大,各地风俗民情都不相同,哪怕是乡音也不同。幸亏在长安,用的并不是古长安音,而接近后世的秦腔,到底容易学一点。而这“秦腔”,也是现如今的官话。从这个角度来说,卫须惊谨慎是有道理的。

陆承启回想了一下卫须惊的履历,知道他确实是大理府人,还是鄯阐府人。这鄯阐府,应当就是后世的昆明,真正的四季如春。既然卫须惊如此重视,便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有他的理由。“卫卿请明言。”

卫须惊沉声说道:“回禀陛下,臣乃乌蛮出身,幸得朝廷并无门户之见,方才能高中进士。乌蛮白蛮恩怨由来已久,无非是地盘之争,利益之争。段王爷想要弥合两家,谈何容易?卢将军借势而上,虽然讨巧,非解决之道也。”

陆承启沉吟了一会,说道:“朕听闻,这滇地之匪,乃是乌蛮与白蛮私兵械斗,死伤严重。攘外必先安内,朕有意北伐大漠,后顾须无忧。乌蛮、白蛮械斗,非大顺之福,亦非大理之福。为何卫卿不早日奏报,朕也不用等到如此方才处理?”

卫须惊苦笑道:“乌蛮之中,仇视白蛮,如同杀父仇人。如此怨恨,又如何能解?”

陆承启不信:“方才卫卿都说了,无非是地盘、利益之争,若是地盘平等,利益均分,又如何不能平息?”

卫须惊当即把乌蛮、白蛮的历史都说了一遍,再说了当地最为有名的商道,茶马小道,直通吐番诸部。吐番诸部,虽也臣服大顺,可历来自治,中原文化传播很弱,大抵上都信佛。因吐番属高寒地区,海拔都在三四千米以上,糌粑、奶类、酥油、牛羊肉是吐番百姓的主食。在高寒地区,需要摄入含热量高的脂肪,但没有蔬菜,糌粑又燥热,过多的脂肪在人体内不易分解,而茶叶既能够分解脂肪,又防止燥热,故吐番百姓在长期的生活中,创造了喝酥油茶的高原生活习惯,但吐番不产茶。而在内地,民间役使和军队征战都需要大量的骡马,但供不应求,而吐番和川、滇边地则产良马。于是,具有互补性的茶和马的交易即“茶马互市”便应运而生。这样,吐番和川、滇边地出产的骡马、毛皮、药材等和川滇及内地出产的茶叶、布匹、盐和日用器皿等等,在横断山区的高山深谷间南来北往,流动不息。若没有这茶马小道,怕吐番早就反出大顺了。

可以说,吐番是因为利益而归顺大顺的;大理府中的乌蛮、白蛮,也是因为茶马小道的利益,大打出手。天下攘攘皆为利来,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想要从中调和,谈何容易?(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八章:皇庄出手

陆承启听了其中内情,默不作声。果然,大顺内部的矛盾都这么多,就更不用说周遭的国家了,没有几个是不和大顺闹矛盾的。哪怕是回鹘,也和大顺大战过几次。幸亏回鹘地处西域,大顺打他也不过是为了再开丝绸之路而已。回鹘服气了之后,就再也不敢为难中原来的商贾了。

回鹘为何要禁止中原商贾?还不是因为丝绸之路获利巨大,回鹘想独吞!你独吞了,让大顺怎么服气啊,契丹都被大顺打得趴在地上,你一个回鹘居然敢螳臂当车?没说的,打!

这一打,回鹘立马服气了,还分成了西州回鹘和黄头回鹘两部分,只要再争取一番,黄头回鹘并入大顺并不是难事。只是可惜只差一丝丝的时候,大顺国力江河日下,黄头回鹘也不傻,既然大顺比辽国弱了,为何还要加入?一来二去后,只保持中立,谁也不得罪。

国与国如此,自家兄弟也不例外。其实乌蛮和白蛮在滇地这么久了,不是兄弟也是兄弟了,为了区区蝇头小利,大打出手,值得吗?按照卫须惊所言,乌蛮和白蛮除了利益之争以外,就是家仇了。“……陛下,大理形势错综复杂,非一言能蔽之。段王爷想要弥合两家,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

陆承启沉默了好一会,才叹道:“合则两利,分则两亏,这道理他们不会不懂。卫卿,既然段思廉他有把握调和乌蛮与白蛮矛盾,暂且让他一试。若是不行,朕再令禁军强行镇压,解除他们两蛮武装……”

陆承启说得轻飘飘,卫须惊却知道,这话里面隐藏了多少血腥,他颤抖地说道:“请陛下怜悯大理百姓,莫要对百姓兴动刀兵……”

“都持械打斗了,若不是监察司禀告朕,朕还不知有如此‘百姓’!”

卫须惊默默地长揖了一下,也没有话好说了。确实,乌蛮和白蛮做得太过分了,都被朝廷定性为匪了。刚刚开始卫须惊还真的以为滇黔有流匪,却不料是自己的族人。哪怕他贵为阁臣,也无力阻挡朝廷这样的决策。你好好坐下来谈不行,非得弄几场械斗,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不过,朕也并非赶尽杀绝。这样吧,朕让皇庄牵头,他们两家握手言和便罢,若不然,就莫怪朕辣手无情了。”

卫须惊大喜过望,立即下跪道:“陛下仁慈,臣替族人谢过陛下圣恩垂怜!”

陆承启不习惯这样的奉承,挥了挥手,说道:“你退下吧。”

卫须惊再叩谢恩,缓缓退出了垂拱殿。陆承启想都不用想,卫须惊肯定是回去写信了。这样也好,不让他们知道国家机器的厉害,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知道梓童在哪?”

陆承启想了想,此事还是要现找周芷若商量一下。滇地的茶马小道虽然不算太赚钱,但蚊子肉也是肉啊!

“高镐,高镐!”

听得陆承启的叫唤,高镐连忙走了进来:“小的在!”

“皇后娘娘现在何处?”

高镐愣了一下,然后回想了一番,才说道:“皇后娘娘今日似乎未曾出过坤宁殿……”

陆承启心中一惊:“可是身体有漾,让御医瞧过了吗?”

高镐低着头,说道:“今日例朝,所以没来得及告诉陛下……”

“胡闹!”陆承启斥责道,“那刚刚为何不向朕禀报?”

高镐哑口无言,陆承启却没有心思再和高镐说什么,急急忙忙地说道:“快,摆驾坤宁殿!”高镐哪里敢违抗陆承启的旨意?立即高声喊道:“皇上起驾!”

陆承启心急如焚,一路连走带跑,恨不得立时来到坤宁殿。一路风风火火闯入殿中,陆承启大喊道:“梓童,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陆承启就看到了一脸茫然的周芷若,坐在桌案前,不解地看着陆承启:“陛下,你怎么来了?”

陆承启也懵了:“梓童,你不是身体不适吗?”

“臣妾何曾身体有过不适?陛下是听谁说的?”周芷若惊奇地反问道。

陆承启一阵无言,怒喝道:“高镐,这是怎么回事?”

高镐一脸无辜地说道:“小的只是说皇后娘娘今日不曾出过坤宁殿,却没说皇后娘娘身体不适啊!”

陆承启明白了,原来是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要怪只怪周芷若平日里出宫太频繁了,一日不出去,反倒成了新闻。“陛下,臣妾只是整理一番账本罢了。”周芷若明白了前因后果,笑出声来。陆承启呐呐一笑,对高镐挥了挥手,让他退下:“朕错怪你了……”

高镐不敢再留,嘴上说着不敢,三步作两步退出了坤宁殿,自己身后已经冷汗浃背了。

“那个……梓童啊,朕与你商量一件事……”陆承启为了化解尴尬,跟周芷若说了大理府茶马小道一事。周芷若认真听完后,笑道:“此事陛下做主便是了,皇庄是为朝廷赚钱的,怎么用也是陛下的事。”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虽是蝇头小利,却也能赚一些。关键是弥合白蛮乌蛮,他们做得实在有些过了。”

“对了陛下,臣妾一直想着跟陛下说一件事,临到头来却忘了。”

陆承启好奇地问道:“何事?”

“山东东路大旱,臣妾早已备好粮食,运至山东东路。抢在一些囤积粮食奸商面前,稳定了粮价。现如今山东东路粮价,约是一百一十文钱一斗。虽比平日里高出了二十文钱,却也比那些奸商出的价低得多了。因此事,皇庄也入项不少……”周芷若声调平缓,似乎并不把这几百万贯的生意放在心上。

陆承启知道,周芷若为了调这批粮食,运费肯定上升了不少。在这么短时间内筹集到这么多粮食,这么快运至山东东路,除了水路并进之外,别无他法。水路运费便宜,陆路运费贵,这是世人皆知的事。

“原来是梓童出手了,朕就说,怎么山东东路大旱,监察司却无禀报?梓童这一出手,就活了几十万百姓,不愧是朕之窦后!”陆承启恍然大悟。(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九章:蝗灾

即便如此,陆承启觉得还是有点蹊跷。按理说,一旦发生了天灾人祸,监察司都是第一时间得到情报的,怎么这一次就例外了?

当然,当着周芷若的面,陆承启不会说这个,而是拼命地夸赞她懂得顾全大局。直把周芷若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都把周芷若夸得脸皮薄了:“陛下赞誉太过了……”

“过?不,一点都不过!”陆承启感叹道,“若不是梓童及时出手,山东东路不堪设想。自古以来,鲁地汉子耿直,嫉恶如仇,辨是非,讲义气。若逼得他们走投无路,则山东东路大乱;山东东路大乱,则天下危矣……”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确有其事。正史上北宋就是自梁山水泊之后,再有方腊起义,北宋最后一丝元气耗尽。看似繁华的汴梁,其实不过是金人铁骑下,如同纸糊一般的玩偶罢了。以“史”为鉴,陆承启自然不能让山东乱起来。

周芷若不是很懂军事,自然不会乱说什么,而是皱眉说道:“陛下,这山东东路看似稳固下来了,其实乃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万一再来个天灾,说不定这大号局势会瞬间崩塌……”

陆承启知道,周芷若也不是危言耸听,确实有这个可能。陆承启还待说什么,周芷若低着头说道:“……皇庄告知臣妾,山东东路田地里,沼地里,多有初生如粟米之虫卵。”

陆承启一听,心中“咯噔一声”,惊愕得不能言语,良久才道:“蝗虫!”

周芷若说道:“陛下也知蝗虫?”

陆承启苦笑道:“朕原先还有写侥幸,以为此次大旱,不过是一时天灾,并不会引发蝗灾,却不料朕最担忧之事,还是来了……”

周芷若叹息了一声,沉重地说道:“书中有云,‘大旱后六月,飞蝗自东北来,蔽天,经西南而去。是夕大雨,蝗尽死。秋七月,许、汝、衮、单、沧、蔡、齐、贝八州蝗。有蝗起东北,趋至西南,蔽空如云翳日。其虫小时如粟米,数日旋大如蝇,能跳跃群行,是名为蝻。又数日,即群飞,是名为蝗。所止之处,喙不停啮。又数日,孕子于地矣。地下之子,十八日复为蝻,蝻复为蝗,如是传生,祸之所以广也。蝗之所生,必于大泽之涯,必也骤涸之处。故涸泽者,蝗之原本也,欲除蝗,图之此其地矣。遮天蔽日,旬日不息。所至草木及畜毛靡有孑遗,饿殍枕道。秋,关辅大蝗,田稼食尽,百姓饥,捕蝗为食’。陛下,蝗灾非不可治,若能尽起百姓捕之,定能胜天。”

陆承启想了想也没错,重生之前他去过云南,也吃过炸蝗虫,看着吓人,其实美味异常。闻得周芷若此言,他点了点头,说道:“有《大顺民报》在手,此事无忧。不过皇庄还是要先大肆捉捕,方能使百姓尽信。唉,若能防范于未然便更好了。”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周芷若笑道,“若能就此治理好蝗灾,日后再有,亦不怕了。”

陆承启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还可以蓄养些鸡鸭鹅等家禽,此物克蝗虫,无需喂养,其自觅食。若能先使家禽吃尽虫卵,蝗灾不起也。”

周芷若默默地记在了心中,说道:“臣妾这便去办……”

陆承启知道她的性子,向来风风火火,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连忙一把握住她的柔荑,柔声说道:“急甚么,朕还要听一下皇庄今年盈收几何哩!”

手中滑腻,陆承启禁不住又抚摸了几下,周芷若羞得轻轻地抽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纤纤素手落入陆承启的“狼爪”之中,被握得很紧,纹丝不动,也就不做无用功了。“陛下不是要听臣妾汇报盈收么,这番模样……臣妾怎生能汇报得了?”

陆承启故意揶揄道:“那就先别汇报了……”

周芷若白了他一眼,就是这白眼,也风情万种。陆承启捉狭了一番,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的“狼爪”。周芷若呼吸都有点急促,嗔道:“你这人……罢了,真是前世冤家。”

陆承启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起那账本,看了起来。这复式记账法还是他交给周芷若,却被这时代的能人异士给发扬光大了,用方块字,书写出不平凡来。汉人果然是太聪明了,任何东西到了手里,都会被“玩坏”。这复式记账法,连陆承启都看不懂了。

周芷若见陆承启皱着眉的样子,笑道:“陛下是否看不懂?”

陆承启没有丝毫隐瞒,看不懂就是看不懂,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似乎不是复式记账法?”

周芷若叹了口气,说道:“陛下教授的法子是好,只是……只是复杂了些……”

叹了口气,陆承启就知道是这样的。复式记账法,按照汉人的思路来说,确实复杂了些。但也不是绝对,主要是太重文轻“数”了,如果有点数学根底的话,这复式记账法并不难,难的是理解。

周芷若看得出陆承启的失落,说道:“陛下看不懂,臣妾为陛下解释吧。这是皇庄的总支出,这是总收益……”

陆承启认认真真听了一遍,最后竟得出皇庄今年的盈收是负数。也就是说,入不敷出?这……似乎不可能吧?就算皇家银行是朝廷把控的,可皇庄也入资了不少,怎么会是负的?

周芷若解释道:“陛下,今年皇庄支出非常多。除了皇家大学、军器监、船坞、皇家军校以外,还新增了福利院、养济院、施药局、蒙学……主要是购置地产,是以入不敷出。但这些资产都仅仅是今年交付的,明年便可盈利了……”

陆承启一阵无语,重生前地产就贵了,差点飘到了天上。重生后,这地产还是贵。他也明白,这都是中国人的乡土情结在作怪,若没有一间屋子,心中就没底。哪怕长安城提供公屋租凭,可这些人大多在郊外,亦是有房产的。可以说,汉人都是穷极一生之力,在追寻房产、田产,有了这些,才有家。家国家国,有家才有国,这是大部分汉人的心思,也是历次汉人遭受磨难的根源所在。明明集齐全部汉人的力量,可以赶跑侵略者,却偏生为了蝇头小利,忘记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典故,可悲可叹。(未完待续。)

第七百章:真腊、占城来使

见日渐午时,陆承启和周芷若传膳用了之后,便再次回到垂拱殿。还未曾坐热龙椅,高镐便走进来,脸色怪异。

“怎么了?”陆承启头也不抬,在批阅着内阁送上来的票拟。今日一个例朝,做得事情实在太多了。弄完这些之后,还得写道圣旨,向天下百姓颁布开发江南的政策。只有圣旨颁下了,才算是颁布了一道政令。当然,若是群臣死谏的话,陆承启也不可能颁布的。这也算是大顺平衡皇帝权力的特色了,要不然出现一个昏君,天下大乱怎么办?

今日政务繁忙,陆承启心烦着,见到高镐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有点来气:“说吧,是哪个大臣又来求见啊?”

高镐低着头,恭谨地说道:“启禀陛下,非是大臣求见,而是真腊、占城来使求见……”

陆承启一愣,旋即便想起来了,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这真腊见安南磨刀霍霍,是来求援的。陆承启气恼这些东南亚小国,有奶便是娘,决意冷落一番,都是遣礼部官员去敷衍,自己从未召见过他们。眼见时近冬日,安南再猖獗也不会冬日出兵的,真腊也不那么急了。怎么今日又来求见了,难道事情还有变化不成?

陆承启望了一眼堆得高高的奏折,皱了皱眉说道:“你让他们去崇政殿候着,再去传唤礼部尚书冯承平应付他们,朕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再去见一见他们……”晾了他们这么久,也该见见他们了。万一他们向安南投降了,安南坐大后更不好收拾。

本来这来使只有真腊一国,哪知过了半月后,占城国也跟着来了。陆承启见已至深秋,料定安南不会冬日出兵,便一直晾着他们。谁叫他们总是对大顺态度暧昧,即便是年年来朝,岁岁进贡,也不是真心实意的,都想从大顺攫取点东西回去。这样的小国,陆承启决意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明白,大顺不是好欺骗的。

放下此事后,陆承启从容地披红完,再根据徐崇光的计划,写了一道圣旨:“诏曰:易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未有躬自累善,而其后不振者也。朕岂吝于褒贶哉,大臣有奉公之典,藉内德以交修,朝廷有疏爵之恩视夫皆而并贵。今江南除钱塘繁华之地,有‘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外,多是荒蛮之地,实为可惜。加之中原人口日盛,田地不丰。朕欲使江南之地,再成大顺粮仓,特颁此旨。但凡大顺十六岁以上子民,可前往江南开垦荒地五亩,此荒地不包括湖泊、山地、沼泽。一旦耕种五年,当地县衙即发地契,为其永耕田也。但凡有套名某田产者,一旦查实,田地没收,一亩地再罚十贯。勿谓言之不预也。洪祥四年十月十二。”

陆承启的圣旨很短,只是简明扼要,有这么一个政策,可以让你通过劳作,拥有自己的田产。但是,具体怎么做,还是以徐崇光的奏折为准。这奏折也会刊印多份,传到江南各地县衙。徐崇光的奏折上面写得很明确,这开发江南和官员的政绩挂钩。为了升迁,估计没人敢敷衍了事了。

先前,通常朝廷贬官,都是贬官到巴山楚水、岭南琼州之地。这些地方“天气卑陋,气蒸溽,而海南尤甚。秋夏之交,物无不腐坏者,人非金石,其何以能久?”,瘴气又毒“予至之日,适又甚焉,素巾满郊廛,丧鼓连昼夜,故老言数十年无有也。尝于苍埃白雾中怪鸟正飞而堕,鸡豚狗彘正行而颠仆,问之他人,则曰:‘发瘴然也。’”

江南此时的人口密度非常低,地广人稀。农业生产都是粗放经营。即便相对发达的广州地区,耕作也“往往卤莽,一犁之后,无复用力”,要进行轮耕,才能保持肥力。当然,这种现象今后肯定会大幅度减少。哪怕汉人乡土情怀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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