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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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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好的土地,必须使自己强大起来。朕始终坚信一个道理,国与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完全是以实力说话的。

我大顺百姓,历来以农作为主,自然比不得草原上的胡人。可我们汉人的聪明,可以弥补这一切。我们有无数大能,无数能工巧匠,发明了各种利器。如果能深入研究的话,朕坚信,草原上的胡人是不敢南侵中原的。甚至有一日,我们会打过去!

朕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所有大顺子民,包括朝廷官员,包括未能中第的举人,秀才们,莫要让你们所谓的天生自豪感,而贬低一直为汉人发展做出巨大的贡献的工匠。若没有这些能工巧匠,汉人此刻能不能占据这片大好中原,也是未知数。

儒家说,仁者爱人,何解?朕认为,这是一种博爱,也就是朕爱所有奉公守法的大顺百姓一样。因为朕尊重每一个大顺百姓,他们通过自己的努力,为大顺的发展,添砖加瓦。朕始终认为,三百六十行,并没有高低之分。读书人,也只是比农夫多一些见闻罢了。若说到种地,大部分读书人是比不上农夫的。术业有专攻,当今大顺行业,又何止三百六十行?

或许听到这,已经有读书人在心中暗骂朕贬低读书人了。那你们就错了,贬低别人而抬高自己,永远都是曲高和寡。读书人之所以受人尊重,完全的因为他们知书识礼,先尊重他人。

读书人不尊重别的行业,那么百姓也不会对你们尊重。朕认为,这是相辅相成的事情。你们读书人现在以为这驰道乃是劳民伤财,以为是朕抬高工匠,贬低读书人。可朕却认为,驰道非造不可!

其一,驰道能提高我大顺的冶铁技术。众所周知,兵刃质量,取决于铁的质量。铁的质量好了,兵刃自然削铁如泥。朕为何糜费钱银,修筑驰道?冶铁技术便是最主要的原因。

其二,驰道的效率。普通马车,能日行百里已经算快的了,且载重不能过多,否则马匹吃不消。可有了驰道,经过主要月台之时,换马不换车,至少能日行三百里!若是战事起了,我大顺军队能迅速反应,自然不怕胡人南侵。

其三,朕并不打算,驰道完全归于军事用途,相反,朕更重视驰道的商业价值。朕糜费钱银修筑驰道,自然要与民方便。即日起,各路商行,各位商人既可试乘驰道马车。待得驰道正式营业,满载一马车货物,仅收十贯钱。当然,马匹的草料钱要自付。这马车也是归朝廷所有,任何人不能私造驰道马车,否则重罚之。

其四,朕欲在长安城中,也铺设驰道,连通这一条。届时,仅需三枚铜钱,便可搭乘长安城有轨马车,中途设置车站,到站既可下车。若出城,则须加钱。

在此,朕向所有大顺子民承诺,非紧急战事,驰道不会进入军事用途!今后,朕会专门成立一部《驰道法》,以保护驰道的利益。同时,设置驰道部,由户部直属管理,接受监察司监督,自负盈亏,自行铺设驰道。

好了,朕要说的,已经说完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是把腹稿背出来而已,陆承启放下了镀金喇叭,心中松了一口气。(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大儒

陆承启也知道,这番话说出来,特别是从一个皇帝口中说出来,那效果堪比九级地震。陆承启很难想象,这番他通过自己通读儒家经典而悟出来的道理,能不能被已经禁锢了思想的大顺子民们接受。陆承启也知道,即便是读书人,他们学的儒术,也不是真正的儒术,而是经过了歪解的儒术。

在古代,虽说自汉代以来,儒家学说都占据了正统思想的地位,独尊儒术。但这时候的儒术,已经被改成迎合统治者的需要了。三纲五常,便是最好的例子。

但真正由孔子说出来的儒道,却与之有很大的不同。孔子曰仁,孟子曰义,仁义之道,方为儒道。不论是汉代董仲舒,还是现如今的那些个儒家学派,皆是把自己的理解,歪曲成真正的儒道,却不知道离着真正儒道,差着十万八千里咧!

孔子曾说,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这句话的意思,后世之人常常误解。述而不作,其实孔子是在说自己复述的是自己观察出来的天地自然规律,而不是自己创作出来的学说和思想。至于信而好古,就是说孔子坚信而且热爱比他还要古老的上古圣人传下来的教导。

所以说,中国上千年的智慧,不论是儒家,道家,还是兵家,法家,墨家都讲究因势而为。大抵是这样创立这样学说的圣人,都是通过自己的观察,体悟到自然真理,而不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即便是独尊儒术,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儒术之上,这不是宣传圣人学说,而是在歪解。

陆承启这番演讲的主题思想,其实便隐含着这样的观点。不论读书人,商贾,农户,工匠,还是渔夫,樵夫等等,都是由社会发展而自然演变出来的。没有谁高谁低之分,不过是顺应自然罢了。任何抬高一个阶级,贬低一个阶级,都会导致不可想象的后果。正牌历史上,中华五千年已经印证了这个道理。过度的抑制商人,导致社会发展缓慢,甚至一段时间停滞不前,还有所倒退,让中华文明一度差点中断。

上古圣贤说的道理,都是宇宙人生的真理,如果不能体悟,只理解得一鳞半爪,哪怕把所谓的儒家经典都背下来,都无济于事。如果体悟到了,却不亲身去做,不广为传播,这也是不能让人称道的。而体悟到其中的真义,哪怕一句论语都说不出来,可道理已经明了,有无论语都是一样的了。

陆承启的这番话,几乎以全白话文的方式说出,这也是陆承启接受后世教育实在太多了,对自己的影响太大了,以至于一时间难以更改过来。不过就是这样的白话文,在场能听得清楚的人,不论百姓还是秀才,官员,都陷入了沉思。这与以往不同,以往陆承启一讲完,百姓立即山呼万岁。陆承启也不知道这番话,对大顺的影响是怎么样的,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这些话,都是陆承启早就想说的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现在趁着驰道剪彩,哪怕世俗容不下这样的观点,陆承启还是要说出来,哪怕是与整个时代对抗,陆承启也是无所畏惧的。

月台之下正中,前来观礼的各个报馆采风人也是很有学识之人,此刻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们的思想,只是没有圣人来引路而已,今日得陆承启一言醍醐灌顶,很多采风人便开始思考自己对于儒术的体悟,对还是错。以至于陆承启都下了月台,他们都没有发觉。

人群中,有一双美丽的凤眼,是一直盯着陆承启的动静的。奈何距离过远,又有成千上百的禁军,御前侍卫的阻拦,寻常人等连接近月台都有些难度。

过得良久,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悟了,悟了!尊顺天意,立天、立地、立人!诚意、正心、格物、致知、明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悟了,哈哈……”

陆承启隐隐约约听见,这四句话犹如知音一般,直击他的心灵。是啊,陆承启不是圣人,他读儒家,不过是为了找到治理国家的经验,读其他诸子百家,也是一样的目的。这样高的胸襟,这样宏伟的理想,却是陆承启正在努力去做,却没有很好的话语为自己代言。如今听得这句话,陆承启登时眼前一亮,高声说道:“这位圣贤是何人,快快出来,让朕见见!”

古代说的圣贤,全名应为神圣贤人。神不是指虚无缥缈的神,而是指一个人的思想境界,到了通达神明的境界,圣则是指这个人通过体悟,传达古之圣人学说。

此时,早有藏在人群中的监察士暗探,把那说话之人推搡出人群,对着陆承启说道:“陛下,就是此人在大声喧哗。”

陆承启皱着眉,说道:“此乃圣贤,朕都要尊敬他,你快快道歉!”

那监察士暗探吃了一惊,连忙对这个身材不高,长得有些肥胖之人躬身道歉,口称冲撞圣贤,还望恕罪。

那人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感悟之中,没有理会。陆承启趁着这个机会,打量着眼前这人。如果没有记错,刚刚那几句话,在后世的经典中是很有名的,格物致知常常被明代学子提起。至于是谁说的,陆承启却没有注意过。

只见这人身着儒袍,看样子不像是有功名的样子。一撮山羊胡,白白胖胖的与孔夫子的形象有些差距啊!陆承启这样想着,“这人有如此才学,为何不见科举中士?”

见此人好似进入了寻常人可望不可求的顿悟境界,陆承启也没有去打扰他,只是在苦思,这人到底是谁。

此刻,在人群中有一个年轻男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问旁边那个身材高挑的女子道:“姊姊,陛下前面那人是谁?”

那女子突然踩了他一脚,恨声说道:“你给我噤声,才从大理寺出来不久,就又想回去了?”

那年轻男子呐呐地说道:“我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你就是太跳脱,爹爹在世时怎么教你的,做人……”

年轻男子叹了口气,接话道:“做人要脚踏实地,多读书,少说多做,是吧姊姊?”

那女子哼了一声,说道:“你知道就好,为何一样都做不到?”(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同乘马车

那年轻男子小声嘀咕道:“爹爹还叫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呢,怎么不见你听话?”

那女子凤眼一睁,恼怒了起来。奈何旁边多人,不好教育教育他,不然话报以一顿拳脚,定叫这年轻男子倒地求饶。

年轻男子继续嘀咕道:“就会仗着自己的拳脚,怪不得嫁不出去。哼,要不是你师父偏心,只教你一人,以我的资质,肯定比你厉害多了!”

女子哭笑不得,斥道:“闭嘴,不然的话,娘亲那有你受的!”

年轻男子嘟着嘴,不再说话了。刚刚陆承启的讲话,对他的触动也是很深的。奈何他一心想沿着父亲的路子,参军杀敌,对于经义,向来是得过且过。若不是姊姊逼迫,恐怕早就不知道疯成什么样子了。

这两人,正是韩成义和韩凤儿这对冤家姊弟。韩凤儿听得弟弟的埋怨,心中也不是滋味。古代女子十五及笄,十六七岁便嫁作人妇,相夫教子了。她现如今已然十九岁,都可以算得上是大龄女青年了。娘亲不知道为她的婚事****多少心思,奈何人家一听说这女孩子家舞枪弄棒最在行,其余女红厨艺皆不通的时候,哪怕韩凤儿长相不错,别人听了也连忙拒绝。

这时候女子讲究的是三从四德,要是这些都做不好,想要嫁人还是很难的。韩凤儿自十五岁以来,被媒婆牵的红绳不知道多少,逐渐的嫁人的心思也淡了。自此在家中,除了习武,就是教导弟弟,希望弟弟早日成才,不要辜负已经过世父亲的遗愿。

奈何弟弟实在难以教导,经典也是被逼迫着读的,哪里能上进!韩凤儿为此操碎了心,却也仅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见弟弟摄于她的拳脚威胁闭了嘴,韩凤儿也知道他的性子,此时的男孩最是叛逆。心中叹了一声,一双美妙的凤目,却是看向了月台下那个她看不透的男子。明明知道她是刺客,却能放过她。明明是先皇给他父亲定的罪,他却能力挽狂澜为爹爹平反。明明是一个胆小鬼,面对争斗不敢上前,却敢挥师边境,力主抗击辽国。

这样的男子,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子?

韩凤儿不知道,若是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动了好奇心,那么她距离堕入爱慕,也就不远了。

此刻的陆承启,却在看着眼前这个圣人。他记得王阳明贵州龙场顿悟,用了三年时间才一夜顿悟。自此阳明心学,响彻中华大地,给了当时盛行的理学沉重一击。眼前这胖乎乎的人,看模样已经四五十岁了,眼看就要花甲,却不知他修行了多少年,才有今日之顿悟?

陆承启感慨之际,那人却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当发现自己站在一个身穿龙衮年轻人面前之时,那人似乎错愕不已,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承启见这人恢复了神志,欣喜地说道:“恭喜先生顿悟,不知先生姓甚名谁,好让朕向先生讨教一番?”

那人连忙施以长揖礼,恭恭敬敬地说道:“草民张载,一时不察,狂妄放纵,惊吓圣驾,罪该万死!”

陆承启笑道:“张先生顿悟儒术至高境界,通达神明,朕欣喜都来不及,何来罪责一说?如若不弃,请随朕前来,朕有疑问需要向先生求教。”

在旁观看的杨道奇,也对这张载啧啧称奇。他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对与儒家之道研究日深。奈何时间不是衡量一个人悟道与否的关键,若没有那种胸襟,读再多的经典书籍,也不过是看见字而已,字里行间的意义,却不能体悟。

杨道奇也是卸了官之后,才悟到《中庸》的“素位”境界,离大圣大贤还差点距离。《中庸》有曰:“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此乃“素位”也,也就是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杨道奇只有在被陆承启撸了官职,才能悟到这个境界,与张载相比,差了不是一丁半点。

这时候,敬服张载的唐勋、苏颂、沈括三人,协力牵来一匹御马拉着的镶金刻龙的马车,放置在驰道之上。

陆承启邀请张载一同登车,张载受宠若惊,推迟了好几次,才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等陆承启登车了之后,才诚惶诚恐地登了车,不敢挨着陆承启坐,只是挪了半个屁股,坐在陆承启对面。

待得驾车内侍关了马车的门,张载也没注意到这装饰豪华的马车。这辆马车乃是陆承启专用,皇帝的御用之物,当然是极尽奢华了。不仅镶金刻龙,内饰也是举世无双,坐上去的感觉,丝毫不比后世的汽车差。

陆承启心中暗暗感慨古代封建社会的腐朽生活,一边享受着久违的舒适感,踩着软软的蜀锦,陆承启问道:“先生如此大才,为何不见金榜题名?朕自诩已招揽天下才学之士,尚不知遗漏了先生这等大才,实在惭愧!”

张载连忙说道:“陛下无过,全乃草民之过也。”

陆承启问其故,张载叹息说出了自己的过往。张载的字子厚,名字的典故出自自《周易·坤卦》:“厚德载物”,寓意很好。年轻时,张载十分聪颖,有不同寻常的志向,其外傅曾评价道:“志气不群,知虚奉父命。”

张载少年丧父,使他成熟较早,少年时喜欢谈论兵家之事。年轻时听得契丹人年年南下烧杀抢掠,十分气恼。张载二十一岁时,写成《边议九条》,向时任幽州经略安抚副使、主持北方防务的范仲淹(于元绶年间逝世,只留下《岳阳楼记》等名篇,陆承启时常叹息不能亲眼见到这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大儒)上书,陈述自己的见解和意见,打算组织民团去夺回被西夏侵占的洮西失地,为大顺建功立业,博取功名。

若是原先的正牌历史,范仲淹会规劝他回去读书。但在这个时空里面,张载却是先与焦寅组成了民团,开赴了幽州,被边军拿下之后,范仲淹才见到他。

虽然张载听了范仲淹的劝告,回家读书。奈何大顺科考有七不准考,因张载有“案底”在身,科举大门已经对他关上了。所以张载绝了科举之心,一心求学问道。前几日恰巧听闻皇帝在长安城外对什么驰道剪彩,秉着行万里路的张载,一路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听了陆承启的一番演讲,正好能听到的张载,对于圣贤之道便顿悟了。

这不是机缘巧合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马车论道(上)

陆承启听到这,忍不住就问了:“为何先前戴罪却不能科考?”

张载一愣,他没想到眼前这个未及弱冠的小皇帝,连科考的禁考之人都不知道,当下便把七不准考说了一遍。陆

承启听了,愣在当场。官和吏的区别,他也略有耳闻。可余下的六大不准考,除了僧侣以外,其余的都有些匪夷所

思。

不过转念一想,不准工商类,不准祖上有犯罪记录者,不准守孝者科考,不准曾受刑罚者,不准不孝不悌者等科

考,也是有他的道理在的。中国人向来信奉百善孝为先,不孝者自然不肯给他做官。不说科举了,就是九品中正制

,察举制,都是把孝悌放在第一位的。其余的,虽然有武断之嫌,可也自有他的道理在。

心中暗暗记住了这七不准考,陆承启想着以后如何改变。嘴上说道:“原来如此。先生不必在意这些功名小节,

若是像古之圣贤,哪怕身在江湖之远,亦能教化万民。”

若说以前还有功名的欲望,顿悟之后,张载的思想境界已经脱离凡俗了,接近了通达神明,为官也好,为民也罢

,总能在最适合自己的位置上,为教化万民,子孙后代留下些什么东西。

听得小皇帝这般说,张载引为知音,说道:“陛下所言,亦是草民心中所想也。若能回到关中,自是开办义学,

广为授徒。孔子曾曰,有教无类。草民愚见,以德育人,使之变化气质,求为圣人。若人人如此,天下太平矣!”

若是以往,陆承启肯定是嗤之以鼻的。但亲眼见到了这样的圣贤,陆承启也不由地相信。但良知告诉他,国与国

之间,不同人与人之间。人可以教化,但国却只能通过文化去渗透。

保持着清醒,陆承启也点头认同了他的这番话。确实,不管是人性本善论还是人性本恶论,而后都会说到,人是

可以通过教化,从而达到至善的境界的。至善者,便是遵循了自然规律,通晓了自然规律,便成神成圣了。若是按

照西方无神论的观点,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根本解释不通。可中华文化,却能传承千年之久,若不是中间被打

倒了一百多年,恐怕后世主流的价值观不是西方提倡的金钱至上,而是以儒家、佛家、道家为代表的中华文化了。

常言道,三日不读圣贤书,便觉面目可憎。中国的圣贤书,是一本教化万民,通过自身观察,体悟自然的至高无

上的智慧。只是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能领悟,体悟多少,全凭资质而定。但不可否认的是,只要不是智商残

缺之人,是能一步步教化的。

通过大半年来通读圣贤书的陆承启,一来是看奏折无聊,二来是古代的乐趣实在太少,唯有读书解闷。有着后世

思想的他,竟然也能把四书五经看得津津有味。一来二去,竟也有了自己一些体悟。

是以,听得张载的观点,不算太新奇,但在这个时代来说,也是很难得的了。陆承启当即向他请教如何教书育人

的问题。

因为陆承启毫无皇帝高高在上的架子,就如同学术交流一样,平等相待。渐渐的,张载也没有了拘束之感。再加

上刚刚顿悟,心中有太多东西想要吐露。要是向别人说,效果肯定不佳。但要是向陆承启这个皇帝说,那效果不敢

说立竿见影,却也能施加一点影响。

张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育人观念,缓缓地说道:“陛下,草民愚见,窃以为育人一道,须自幼教之,长而学之。



陆承启点了点头,这确实是很好的教育观念,示意自己已经了解,让张载继续说下去。得到了陆承启的肯定,张

载也来了精神,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要是不捉住,可真的枉费老天的巧合安排了。

“若说长而学之,须得立志。草民愚见,立志乃成才之机要也。不论求知为学,求官为民,皆须立其志,正其志

,方能有所成。若只为读书不求甚解,便是通篇背诵,亦是无用。人若志趣不远,心不在焉,虽学无成。立志而后

,孜孜不倦,勤勉不息,方能求得正道。”

陆承启听了这话,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番话,在论语里面也有,张载这么说出来,肯定是不会错的。子曰: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说的便是这个。

张载继续说道:“立志此乃万里之行始步也,而后须循序渐进,博学精思。草民愚见,窃以为学贵心悟,去疑求

新。”

说到这,已经涉及到学习方法上面了。陆承启听到后面,鼓掌说道:“不错,学贵心悟,去疑求新。朕常说,大

胆质疑,小心求证,大抵也是这个意思。先生所见,果然比朕尚高一层,朕拜服。”

张载连忙起身作揖,奈何马车太过窄小,他一起身便撞到了头,不敢呼痛,说道:“草民惶恐,陛下乃今世圣人

,若无陛下建立武功,为大顺百姓换取三年太平,辽人不知猖獗到几时。陛下为万民着想,草民仅仅悟到一些不足

为道之理,愧对陛下口称先生……”

陆承启示意他不须多礼,眼睛却看着窗外倒飞的景致,竟有坐上火车的错觉。暗暗计算了一下有轨马车的时速,

竟也不在每小时四十公里之下。知道这驰道算是成功了,有了皇帝带头坐,大顺百姓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张载自然不会知道,陆承启的心思已经跑偏了,惶恐地坐下之后,等着陆承启说话。

好在陆承启的出神不过一会儿,意识到还要对面前这个大贤讨教,陆承启立即回到正题,说道:“朕称先生,先

生自然是能对得住此名。无须拘谨,畅所欲言,朕当洗耳恭听。”

张载又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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