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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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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书都表态了,其余诸臣更是纷纷附和。陆承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个说法,示意众人安静之后,陆承启缓缓开口道:“剿匪之事,朕从不懈怠,诸卿无需赘言。只是卢将军的奏疏之上,说的最关键,不是兵力,不是粮草,而是战船,训练有素的水师。朕想知道,诸卿有何见地?”

太常卿魏云峰出列说道:“陛下,若无战船,建造即可;若无水师,训练即可,又有何难?”

户部尚书林镇中,听得他说得这般轻巧,大是不以为然,出列说道:“建造战船,花费颇多。国库此刻尚余两千七百多万贯,若是大肆建造战船,木料何来?船坊何来?工匠何来?臣尝闻,一艘战船,糜费不在数万贯之下。水贼有战船五百余,我大顺若建造五百余艘战船,掏空国库,恐怕尚有欠缺啊!陛下,需得三思而后行!”

此时将近秋收,国库还有两千七百万贯,已经大出陆承启的意料之外了。只是建造一艘战船花费这么多,更是出乎陆承启的意料之外。战船不同普通商船,渡船,花费的木料、人工都要大很多。即便不给工匠工钱,也要三、四万贯一艘。钱银倒是够了,可工匠不满,偷工减料怎么办?战船不是一次性用品的,而是要服役二十多年的。

再说了,陆承启要建造的,不仅能在江河湖泊之中水战的战船,更是要能在海中作战的战船。船上要配备铁炮,船身外面要覆以铁皮。这样的战船,大顺没有先例,花费肯定要更多。(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造船争议

户部尚书林镇中的能力有目共睹,他说出来的话,大抵上是不会错的。国库没有余钱,这是最大的致命伤啊!

林镇中话语刚落,太常卿魏云峰皱了皱眉,心中颇有怨词。虽说林镇中乃二品大员,可这么当面驳斥他的话,也让他脸面有些不好看。知道林镇中是对事不对人,可还是心中有些疙瘩。

念及此处,魏云峰也有些不理智了,继续说道:“陛下,水贼威势日渐强大,若再无掣肘,恐怕酿成大祸。进剿水贼一事,刻不容缓啊!”

左谏议大夫云枫出列说道:“水贼危害东平府周遭日久,先帝在时,已然进剿失利。今比之先前,又无战船,我禁军多为步兵,奈之如何?”

枢密使姜瑜出列说道:“水贼必剿也,虽无战船,亦能诱使其进行野战。我禁军野战,定能将之击溃。”

听着朝堂下面文武百官献策,陆承启都有些踌躇了。他最想的,还是建造新的战船,既能在江河湖泊上用的,也要能在海中使用。

这时候的海盗,不比水贼少。梁山水泊因为靠近中原,才被陆承启这般惦记。其实海盗,加在一起的话,定是比水贼多了去。大顺航海业比之前朝,不知道繁荣几倍。一些生活不下去的沿海渔民,大多被逼下了海,当了海盗。这些人,大部分是为了讨一口吃的,不然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出没在诡异莫测的大海之上?哪怕是在后世,也不敢保证,每一次出海都平平安安,都要祭拜妈祖,才敢驾船出海。更何况是这个时代,一旦碰到台风天,或者海底地震,漩涡等等,都是九死一生。

堂下百官争得不亦乐乎,不管他们的出发点是什么,但此刻为了大顺的政事,他们还是尽忠职守的,陆承启深感欣慰。只是争吵多了,也是一件烦人的事情。

皆因他们虽然围绕着围剿水贼这件事来争得不亦乐乎,却迟迟没有说到点子上。当务之急,是怎么遏制水贼的发展,而不是顾左右而言其他。

陆承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停下来先,气沉丹田,声若洪钟,威严尽露地说道:“诸卿,朕需要的,是一个解决方案,而不是听你们论述可行不可行!水贼已有八千余众,声势不小,若是为祸一方,则山东路永无宁日也。不仅如此,朕收到监察司报告,沿海海盗,亦是猖獗。若论总数,不在水贼之下,甚至犹有过之。朕认为,战船一事,迫在眉睫,须得着手建造。但战船交付,尚需时日,没有一年半载,恐不能成军。是以,朕需要诸卿给出解决水贼方案,如何才能遏制住他们?”

此言一出,许多文官不再做声了。他们只是看过两本兵书,哪里真正上过战场了?要是班门弄斧的,被小皇帝看出来是纸上谈兵,那就糟了。更要命的是,若是小皇帝听得高兴了,把自己弄去做一军主帅,更是欲哭无泪。大顺对出征打了败仗的主帅,处罚极严。轻则贬官,重则流放,更有甚者会被送到断头台。这些文官都无比惜命,哪里肯做这等蚀本买卖!

沉默了一会,枢密副使潘兴艺端着朝笏出列说道:“陛下,臣有一计,可解燃眉之急。”

潘兴艺乃是开国大将潘美孙子,家门世代为将,总是有些真才实学的。潘美乃是后世《杨家将演义》之中潘仁美的原型,乃是不世名将也,并非演义上说得那么坏,那么不堪。曾跟随着太祖、文宗南征北战,把契丹人打得狼狈逃窜,生活不能自理。听得潘美之名,契丹小儿立止啼哭。因战功彪悍,被逝世后被文宗追封为武惠,三代世袭代国公,荣耀之盛,大顺几无二家。

陆承启见潘兴艺出列说有计策,将信将疑地说道:“哦?潘卿可有甚妙计?”

潘兴艺恭敬地说道:“陛下,水贼为祸,不过先前贪官威逼过甚,真心从贼者甚少。若陛下能宽宏大量,下旨招安,必能从中瓦解水贼。此乃攻心之计也。再者,禁军多为步卒,可于梁山水泊周遭州府驻扎,锁死水贼出水泊之路,时日一久,水贼必逃亡过甚,其势去也。此乃以势相压,虽无战船,亦能建功,望陛下采纳!”

陆承启一听,思索了一番,觉得颇为可行。这是以势相压的阳谋之道啊,水贼虽然占据了地利,却不得人心。大顺子民大多人心思安,水贼为祸一方,众人恶之。攻心之计,可以瓦解水贼抵抗之心;困锁之计,则断水贼后路。若是配合监察司的情报,必能逼得水贼投降。

水贼所仗者,不过是梁山之险,水泊之大而已。兵书上有云,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有了人和在,水贼别想打得赢!

就算禁军一时间对水贼无可奈何,但时日一久,这计策的威力就显露出来了。

思索到这,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大善,潘卿之计,果然妙极!”

小皇帝都这么说了,文武百官自然也要给面子,纷纷附议。

见到文武百官都附议了,陆承启又“习惯性”地乾纲独断了:“至于战船一事,朕观殿中,无人能造。工部尚书李卿,又前往黄河治水,一时没有适合人选。不如这样,交由皇家大学设计,毕竟皇家大学之中,有各类工匠,总能触类旁通。”

大庆殿中的文武百官一听,心中很不是滋味。什么叫无人能造?皇家大学那些个没文化的泥腿子,低下的工匠就会了?我们只要开一下口,手下肯定会找到造船工匠的!

心中的鄙夷,自然不敢当面表露出来,见小皇帝都打算这么做了,他们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再加上监察司的监管没有放松过,即便争到了造船的圣旨又能如何,揩一下油都不敢,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呢!

当下无人反对,陆承启这项提议算是通过了。

陆承启见到这样,也松了一口气。来自后世的灵魂,哪里能不知道航海船只的重要性?能蒙骗过关,心中大定,就等着那些能工巧匠,造出媲美明朝宝船的船只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风波不止

陆承启见文武百官都没有异议,便说道:“既然无人反对,那便这样办吧!”

造船之事,在场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人敢拍胸脯说自己能行的,既然如此,就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皇家大学好了。这等下贱的工作,不是他们这些官老爷们做的。

大庆殿中,文武百官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心思。陆承启见冷场了,还以为没有其他事情了,直接说道:“诸卿若无事启奏,那便退朝吧!”

话音刚落,御史中丞李然出列,端着朝笏,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见到这个顽固的老头,陆承启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他。这人看起来不怎么样,一旦认准的死理,太缠人了。前工部尚书黄锡时一案,好不容易让这些个言官收敛了一下,没想到好景不长,这段时日,御史台似乎又活跃起来了。特别是这个御史中丞李然,先前打了败仗,寻思着要怎么找回场子呢!

按照李然的心思,除了皇帝,大顺朝廷里面,没有一个官员是他不敢动的。这一点,倒是和监察司有点像。只不过监察司有权利调查任何一个官员,却没有权力私自逮捕任何一个官员。说白了,监察司不过是陆承启的耳朵和眼睛,他们只能传递消息给陆承启。真正决定一个官员下场的,却是大脑。这个大脑,自然是陆承启了。

可御史台不然,他们自古以来地位盎然,敢于向除了帝王之外的任何官员发起弹劾。更有甚者,简直是不要命一样,动不动就死劾,整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样,弄得整个朝廷人心惶惶。

只是生杀大权,还是掌握在皇帝手中。就算言官证据确凿,皇帝不想这个官员被拿下的话,还是一样轻轻贬谪、罚点俸禄了事,顶天了便是外放,总之还有起来的机会。这不得不说是古代人治的典型代表了,很多事情都取决一个君王是否圣明。

不过,尝过这样权力的人,大都不会让它逃出自己的掌控之中的。因为权力的美妙,只有真正掌握了它的人,才能明白,简直比任何东西都要上瘾!

可眼前这人实在让陆承启头疼,或许言官也是制衡皇帝的一种制度吧,虽然这种掣肘不算什么,可无形中告诫皇帝,若是一意孤行的话,恐怕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于是乎,这个御史中丞李然一出列,陆承启便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

心中虽然无奈,可总不能不让人说话吧?更何况,这人乃是言官,有权监察天下之事。陆承启无奈地说道:“准奏……”

装作没听出陆承启话语中的不耐烦,李然严肃端庄地说道:“陛下,臣前日见到有一狂妄书生,未尝有半点功名,却以谣言迷惑圣上,其心当诛啊!”

陆承启一听,更是觉得李然乃是小题大做。说的这人,陆承启一听就明白了,不就是那个张载吗!张载顿悟,陆承启是看在眼中的,哪里会错?李然没见过圣贤,便道这世上没有圣贤了,真的是荒谬!

陆承启懒得和他打机锋了,直接说道:“行了,行了。朕知道,那张载是没有什么功名,还曾被拿下狱。但人家本意是好的,那时恰逢契丹人南犯,都快要打到他家那里了,人家创建乡团帮助一下朝廷边军,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奈何被人污为造反,留了案底。这些事情,朕看来不过乃小节耳。再说了,张载确有真才实学,那是先皇时范相看中的人才,又能差到哪里去?”

李然不以为然地说道:“陛下被他所迷惑,自是为他说话。此人居心险恶,特意选在陛下面前吐露才华。若是陛下重用此人,乃至此人的学说,恐酿成大祸!”

陆承启怒了,张载是怎么样的人,以他知道的历史,那是一个大儒,堪比古之圣贤的大才!李然就凭没有功名,就否定人家的学说,这不是以貌取人吗!

想到此处,陆承启冷声说道:“朕听张载说,他学说的宗旨乃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李卿,朕就问你,你自认为有这么的胸襟吗!人家的学说,倡导经世致用,学以致用。你们所学的经史典籍,什么时候真正派上了用场?不是朕说的,你们自己应该也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你们的能力,真的对得起你们的官位,你们的俸禄吗!朕敢说,若是张载入朝为官,定然比你们强得多!可惜人家志向不在此,人家更在乎的是传业授道,做当代的孔夫子!你们能放得下自己的官位,学他那样吗?恐怕没人肯吧?既然如此,李然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面对陆承启的咄咄逼问,李然愕然了,他也是道听途说,为先前之事挽回一些脸面罢了。却没想到,小皇帝会这么激动,就差点指着他的鼻子骂了。

李然知道,或许世上真的有张载那样的人,可李然不认为,张载会是那样的人。若是李然情商高点的话,此刻就应该罢手了,或者给小皇帝,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要闹得那么僵。

奈何李然的脑子就一根筋,认准的事情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当即顶撞陆承启说道:“陛下,臣不信此人能有真才实学。若是此人真的有真才实学,臣甘愿受罚!”

陆承启冷笑道:“人家是否有真才实学,你又如何判断?像科举一样,考经义策论?即便是这样,朕也相信张载肯定能行!你们读的是圣贤书,人家也是读圣贤书,谁比谁差了?”

李然丝毫不退缩地说道:“臣要与之当面辩道!”

陆承启转念一想,这也是一个好办法,削了御史台威风的同时,还能宣扬关学的主旨,扭转世人对关学的偏见。想到此处,陆承启当即应了下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三日后,便在国子监举行辩道罢,届时,朕亦会去观看。所谓公道自在人心,谁的学说好,由国子监监生来判断。”

辩道源自晋代谈玄,几百年演变下来,慢慢变成了持两种不同观点的人,为了证明自己是正确的而进行的辩论,其形式和内容,已经很接近后世的辩论赛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登闻鼓

见御史中丞和小皇帝杠上了,在场的所有官员都面面相觑,不敢作声。自古以来,敢这么当面“廷诤”的,也不算得少见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官员是越来越少了,大都会顾及自己的脸面和皇帝的脸面,会采取毕竟委婉的方式,这样不仅能保证自己的意见能最大程度被皇帝所接受,也会让皇帝的脸面上好看一些,事情多了婉转的余地。

可李然这个愣头青,牛一样的脾气,管他是天王老子,认准的死理就绝不放手,哪怕对方是皇帝。这学术之争,原来是文人之间的事情,皇帝管不着这个。你们爱信哪一个学派的学说就信,只要不是造反的邪教之类的,皇帝那是理都不想理。

皇帝给了你们这个自由,到头来自己却没有了推崇学说的资格了,这是哪门子道理?言官廷诤,陆承启早有心理准备,他气恼不过的是,这个老头子李然居然拿这种事情来做文章,简直大失风范,与谦谦君子之风的张载,卖相就差得远了,心中不免一阵失望。换个意思相近的词便是怒其不争,天底下这么多不平的事情,不见你们言官提出来,稍稍动了一下你们的奶酪,便这么着紧。到现在,陆承启才算看穿了这些所谓“不为名,不为利”的言官的性质,明里说不为名,其实爱名声爱到骨子气去了;说是不为利,一个劲地挑同僚的毛病,似乎别人做不成圣人就不能当官一样。得到了政绩,又想被皇帝看到,好升官发财。

陆承启气愤的是这个啊!

一时间,大庆殿中的气氛诡异,有种说不出的压抑之感。小皇帝的愤怒已经写在了脸上,除了没心没肺的李然没有知觉之外,其余文武百官都被这样的气势压得低下了头,看着手中的朝笏,似乎上面有什么春宫图一样,看得目不转睛。

此时的大庆殿中,寂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文武百官都怕小皇帝迁怒到自己,连忙装作看不到一样,全都低着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故事,大家都明白。小皇帝的手段虽然不算高明,可他善用权势,以势相压,乃是阳谋之计,谁能吃得消?一旦小皇帝憋着劲使坏,给你几双小鞋穿穿,那就有你好看的了。唯今之计,还是眼不见为净,装作看不到吧!

正当君臣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退让的时候,忽闻殿外传来一阵密集的鼓声。陆承启的余怒未消,大声喝道:“谁人在敲鼓?”

陆承启的火气尽显,骇得小黄门连忙跑出大庆殿外,寻找鼓声的来源。

只是一些两朝元老,闻得这样的鼓声,脸上都显出一种耐人寻味的神色,似乎在等着看好戏。

陆承启最是擅长观察细节,对于这些官员的神情,高高在上的他,尽收入眼里,暗自琢磨着:“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不成,怎么这些老油条,一个个的脸色都如此古怪?”想到此处,心里加强了防备。

做皇帝就是这样,孤家寡人一个,哪怕是最亲近之人,都要防备一二,更何况是这些臣子。哪怕是心腹,也要恩威并施,才敢放心使用。皇帝最怕的三件事,第一便是造反,第二是不知道手底下的官员瞒着他什么事情,第三是天底下的读书人都为他所用了。所以说,做皇帝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得那样风光。个中滋味,只有真正做到了这个位置,才能体会得到。

鼓声仍不依不挠地响着,听得陆承启直皱眉。过得半刻钟,小黄门才疾跑进大庆殿,弯身九十度鞠躬说道:“陛下,此乃宣德楼外百姓登闻鼓,是以鼓声大作,惊扰陛下。”

陆承启一愣,突然间想起来登闻鼓院这回事。太祖年间,效仿先秦,设置登闻鼓,置司管登闻鼓、隶属谏院的专职衙署“登闻鼓院”,鼓在宣德门南街西廊,院在门西之北廊,当事者可先去击鼓,会有本部的官吏来接访,再将他们的词状转呈皇帝。

太祖此举用意,无非是广开言路,击鼓者不受身份所限。太祖曾言:“凡言朝政得失、公私利害、军期机密、陈乞恩赏、理雪冤滥,及奇方异术、改换文资、改正过名,无例通进者,均许到本院陈情。”

当然,登闻鼓的设置,也不是很完善的。常言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自古以来,民告官的难度,从来没有降低过。官官相护的黑暗,一直是主旋律。大顺朝虽然没有什么路引这类的通行证,可一个普通百姓要千里迢迢地赶到长安城,去敲登闻鼓,还是困难重重。

虽然历代大顺皇朝,对敲登闻鼓的都会给予重视,但一个县、州、路这样的诉讼多了的话,没有一个皇帝是喜欢的,直接会把这个县、州、路的主官政绩看一遍。哪个官员经得起查的,不查还好,一查准出事。

时日一久,各地方官员便暗地里限制百姓的出行了,要经过京兆府,更是盘问三代,若是得知你是去告御状的。得了,你还是回家呆着吧,有恶吏一天十二时辰看守着你!

登闻鼓还有一个弊端,那便是给官告官提供了另一条途径。通过控制治下“良民”敲登闻鼓,达到抨击政敌的目的,风险小不说,收益还挺高。曾一时风靡整个大顺朝堂,弄得人人自危。

后贞德元年,真宗下诏斥责这种不正之风:“诸州民诣阙举留官吏,多涉徇私,或非素愿。自今百姓僧道,更不得辄诣阙庭。如敢违越,其为首者论如律。”

意思便是,若敲登闻鼓诉事若不实,按《大顺律》将判八十杖的肉刑。严令一出,击登闻鼓之人大为减少。及元绶年间,不过寥寥十数起。

等到陆承启登基以来,这洪祥年间,更是没有一起。直到今日,才算是破了先例,有冤屈之人,击登闻鼓,告御状。

陆承启明白了原委之后,先前的怒气也渐渐散去,反倒觉得新奇。在后世见多了拦路告御状的宫廷剧,武侠剧,没想到现在一个活生生的案例便要在自己面前发生,实在有趣得紧。当即说道:“击登闻鼓之人何在,带入大庆殿中,朕亲自过审!”(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白身介甫

皇帝金口玉言,话出即圣旨。陆承启既然开了金口,那便是具有律法效用的了。在皇权至上的古代,又有几人像李然这个愣头青一样,当面顶撞皇权日益加强的皇帝,那简直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不多时,一个身穿儒袍的中年人,在鼓司的带领下,进入了大庆殿之中。陆承启的视力还算不错,隔得老远都能看得清这人的相貌。只见此人国字脸,扬眉虎目,显得气度不凡。鼻梁高耸,虽然如同大部分大顺官员一样,蓄着胡子,可以从相貌上看得出来,这人长得很有官相。却不知为何,还是一身儒袍,没有半寸功名。

鼓司恭敬地对陆承启说道:“陛下,便是此人击登闻鼓。”

陆承启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退下了。登闻鼓院虽常设,从贞德年间到洪祥年间,五十余年的时光,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陆承启倒想知道,是甚么人这么有胆识,居然敢击登闻鼓,向皇帝告御状。《大顺律》可不是开玩笑的,没人敢冒着被杖刑的风险,有事没事击登闻鼓玩。

只见此人气度雍容,神情淡定,好似本来就适应朝堂一样,陆承启不由地暗暗称奇。要知道,陆承启的帝王之威虽不能比先帝,可刻意修炼以来,就连徐崇光在他发怒的时候,都要退避三分,这人倒好,居然一点都不拘谨。

陆承启饶有兴致地开口道:“你是何人,为何击登闻鼓?须知击登闻鼓者,若诉事不实,按律将杖责八十,你可知道?”

那人知道,大庆殿中,只有一人能高高在上,不用说,这人便是皇帝了。只见这人恭敬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长揖礼,说道:“白身王安石,拜见陛下。白身字介甫,曾通读《大顺律》,登闻鼓之法,介甫熟稔于心。此次击鼓,确有冤情,还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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