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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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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郎见王元士还是如此风轻云淡的模样,心中暗暗敬服,心道:“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大人物,与我等是不同。换做了我,说不定早就招供了,也只是王老爷才能如此了吧?”

不多时,几名衙役把证物送到了公堂之上。任棋燊示意掀开用麻布包裹着的证物,众人的目光齐聚在那端盘之上。麻布一掀开,里面露出几架制式弓弩,吓得周遭百姓皆哗然。

王元士只是瞥了一眼,好似再没有兴趣看第二眼。任棋燊却误以为他心死了,冷笑道:“王元士,这人证物证俱在,你现在认罪,还能酌情处理。若是抵死不认,那莫怪本官按律行事了!”

金大郎一直望着地上那几架弓弩,又惊又惧。就好像后世的平民百姓突然见到一把真枪一样,第一反应绝对是惊怕的。这弓弩就是这个时代的枪械,属于严禁的军器,私造者被抓,绝对是死刑。

只是江湖草莽,根本没把《大顺律》当回事。不仅是制式弓弩,就连甲胄、长枪、朴刀等制式兵器,一应俱全。换句话,只要你有钱,不怕没人做这行生意。

王元士瞥了一眼那弓弩,不屑地说道:“这又能说明什么?老夫曾读过《大顺律》,上面只是说私造者死罪,私藏者不过抄家而已。老夫知道,王家已经被你们掏空了,老夫罪行已了,你们还想对老夫怎么样?”

这句话一出,不仅周遭百姓愣住了,就连熟知《大顺律》的任棋燊,也愣住了。王元士如此懂法,是任棋燊始料不及的。原以为人证物证俱在,王元士意图造反的罪名是逃不掉的。没想到王元士一番冷静应对,把他的招数全都化解了。

偏生大理寺又不是那些县衙,屈打成招也没多大点事。这可是天子脚下,任棋燊作为一个大理寺卿,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哪里敢罔顾法律?(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无耻之尤

大理寺卿任棋燊没招了,王元士算计之精准,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一时间他也词穷了,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任棋燊没招了,可在一边旁听的王安石却忍不住了,拗相公的来历不是浪得虚名的。只见王安石忽地一下站起身来,对着任棋燊一拱手道:“官人,本来介甫身为一介白身,不应说话。若非陛下看得起,介甫绝无可能在此旁听。只是听到此时,介甫有话不吐不快,还望官人见谅。”

任棋燊正愁没有台阶下,见王安石站出来,思忖了一番,觉得此人既然是陛下钦点,那便让他说几句好了,当即说道:“但说无妨。”

王安石得了应允,转身正色说道:“王元士,你我本是同出一宗,不过你是嫡宗,我乃旁宗。托太原王家之福,我王安石虽饱读诗书,却苦无功名。今日听得你这般狡辩,觉得天下奸猾之辈,莫出你左右。王家所做之事,世人皆知。若你王元士一人扛下所有罪责,则能保王家几万人无恙。或许陛下还念你年老,放你一马也说不准。可你不要脸面至此,颠倒黑白,真的以为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瞎的?我王安石王介甫今日把话放在这,若你王元士仍死不悔改,不仅太原王家陷入万劫不复,连带姓王的,都无脸见人!哼,无耻之尤,我王安石耻与你同姓同宗!”

王安石说罢,向任棋燊一拱手,便越过衙役,径自返家了。

王元士被王安石这么一通痛骂,连眼睛都不眨。这个老狐狸,不仅算计极深,就连脸皮都修炼得极厚。王安石这通骂,根本损伤不了王元士一分一毫,等若轻风拂面。

金大郎则低着头,不敢看周围。在他看来,这些神仙打架,他们这等凡人,还是避开一点为好,免得遭到误伤。

案件审理到这里,已经陷入了僵局之中。大理寺卿任棋燊是没辙了,这样的老油条,想要屈打成招都有些困难,更何况是这么不痛不痒的审问,怎么能让他认罪?

只能说王元士,哦不,是太原王家一开始就把《大顺律》研究透了,不然的话,他们是不敢这么做的。太原王家也很聪明,私兵的人数没有达到大顺皇帝的忍耐限度。就算东窗事发,他们最多掉层皮,不至于伤筋动骨。

只是没想到小皇帝这么狠,一上来就把他们的财路断掉。所谓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怎能叫太原王家不铤而走险?

好在胳膊扭不过大腿,王家的底蕴决定了他们的格局,永远都上不了大台面。碰到正规军的王家私兵,就好像冰雪碰到了烈日,一碰即溶,没有丝毫悬念。

太原王家的最后抵抗没有效,王元士也知道,此次在劫难逃。他甘愿受伏,不是慑于禁军兵威,而是在为他判断错形势负责任。

没错,王元士还有底牌,只是这张底牌不能随随便便说出来,必须要对小皇帝说才有效。不然的话,底牌也只是加快了王家灭亡进程的又一个因素罢了。

王元士抵死不认罪,个中原因在于此处。他知道,王家积累几百年的财富肯定是被大顺朝廷掏空的了,王家经此一役,想要翻身简直不可能。王元士作为太原王家家主,他有责任为王家后代子孙谋求一条生路。否则几万人背负着罪名,从此便是不能科考的“低等”百姓,除非陆家垮台,大顺灭朝,不然的话,王家再也没出头之路!

王安石的痛骂,王元士是不在意的。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常言道死猪不怕开水烫,现在王元士便是那头死猪,让大理寺卿任棋燊无计可施的死猪。没办法之下,任棋燊只能说道:“罢了,罢了,带人犯下去,择日再审!”

待得衙役唱过喏之后,王元士被再次套上枷锁,由一干衙役看押之下,前往长安城中天牢。

大理寺衙门,离天牢不过两条街的距离。天牢旁边,乃是极厚的长安城城墙,地基都夯有近丈深。地牢里面全是花岗岩石铺就的地板,想要掘洞而逃,简直痴心妄想。

不同于县、州、府等监狱,天牢全是用精铁所铸囚笼,这里关押着最凶残恶煞的犯人,又是天子脚下,自然防范极严。若有人想要劫持囚犯,那么最好下手的地方,就是这两条街了。

只不过,前一条街临近大理寺,有诸多捕快;后一条街临近天牢,狱卒也不同别处,算是有点作为的。最好的地方,便是两条街交界之处了。

这不,一间民房之上,有一架弓弩正瞄准着看押犯人必经之处,那冷幽幽的箭头,泛着蓝光,一看就是淬了剧毒的。弓弩后面的那人,蒙着脸面,趴在瓦片之上,巧妙地利用民房的遮掩,隐藏住了自己的身形。只是那架弓弩,依旧伸出了蓝幽幽的箭镞。只是没有注意,谁又会想到,近丈高,又参差不齐的民房上面,会有一个人在埋伏着呢?

那一行衙役,押着太原王家家主王元士,一路蹒跚着走过来,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脚镣枷锁发出的撞击声,叮铃铃的,惹得周围的百姓皆驻足观看。

天牢作为大顺最牢固的监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新的犯人到来了。这都要归功于比先前任何朝代都要完备的《大顺律》,大大减少了大理寺的工作量,不然的话,做了大理寺卿之后,寿命都要短两年。

只是任何法律,都有其漏洞所在,《大顺律》也不例外。即便是后世,法律的漏洞亦是一样存在的。统治者能做的,仅仅是查缺补漏,而不是推倒重来。

王元士之所以能逃过今日之劫,皆是因为他找到了《大顺律》的漏洞所在。

只是现在,王元士脸上看不到悲喜,反而一副平静的模样。

这一行人堪堪走到转角之处,只听得“咻”的一声轻响,一支蓝晃晃的致命箭镞,向王元士的面门直扑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长剑蓦然出现,间不容发之间,踢飞了尚未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王元士,长剑磕飞了弩箭。

那弩箭被长剑击中,改变了飞行的轨迹,余劲不衰,射中了路边一间脚店。弩箭直没入脚店的柱子之上,入木三分,尾端箭羽还颤动个不停。(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劫杀

这些看押王元士的捕快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矫健的身影,踩在路旁货郎的小摊上,稍一借力,便跃上了屋顶。紧接着,一个蒙着脸的人也飞快地向那道身影射出一弩箭。

身影堪堪躲过袭击的弩箭,继续追击。那蒙面人把来不及上弦的弓弩扔向逼了过来的身影,却被长剑扫落了屋顶。弓弩滴溜溜地滚动着,终于掉下了屋顶,还带落两片青瓦。

“有贼人!!!”

看着掉在地上的制式弓弩,那些衙役总算反应过来了,纷纷把腰间的朴刀拔出来,一把将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的王元士拉入脚店之内,然后大喊一声:“闲杂人等回避!”

就在这时,带着竹哨的衙役已经摸出了竹哨。只听得一阵尖利而急促的哨声响起,登时惊动了天牢里面的狱卒和大理寺的捕快们,来不及多想,连忙拿起朴刀就往街道上面赶。

王元士一副淡然的神情终于显得有些惊慌了,看着不远处那柱子上的弩箭,蓝汪汪的晃得他眼睛生疼。只听得他喃喃地说道:“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杀人灭口啊!”

只可惜他的声音实在太过小声,周遭已然慌乱的衙役哪里见过当街想要刺杀朝廷要犯的事情,一个个都没有主心骨,乱做一团。他们也不知道敌人来了多少,不管是出于保命的想法,还是出于尽忠职守的想法,都尽力地想把王元士藏好在脚店里面,自己也不会把要害暴露出去。

最为之无辜的便是原本在脚店里面吃食的客人了,尚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射来一支弩箭。见机快的,吓得连忙钻了桌底。旁人醒悟过来之后,也是照做。只是有些过于慌张,把桌面上的食物弄倒了,汤汁淋淋的,把衣裳都浸湿了。

仅仅半刻钟,天牢里面的狱卒便赶到了。竹哨声代表的情况,非紧急之时不能用。天牢里的狱卒,都知道竹哨声代表的意义。只是大顺立朝以来,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是谁这般大胆,居然敢在京城里面作乱?

狱卒赶到之后,捕快后脚就到了。两伙人合在一块,将近两百多人,把周遭的街道都控制了起来。只可惜,不管是射弩箭想要刺杀的,还是帮王元士躲开一劫的矫健身影,都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鳞次栉比的屋顶之上。

捕快赶到之后,劈头盖脸就问:“怎么回事?连一个犯人都看不好,你们有什么用?”

在胥吏之中,捕快的身份,总是比衙役高一等的。捕快就相当于后世的警察,而衙役则是打杂的,什么苦活累活脏活都是他们包了。正是因为如此,捕快们看不起衙役也是自然的事情。

一个衙役结结巴巴的道出原委,捕快们大吃一惊。朝廷要犯都敢刺杀,要是被贼人劫杀成功的话,朝廷的脸面往哪摆?

最为之痛苦的是,要是捉不到贼人,小皇帝怪罪下来,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捕快是公差,而且是待遇比较好的公差。他们虽身为小吏,却是吃着皇粮。虽不能科考,却高普通的胥吏一等。比芝麻官低一些,可待遇不差。大顺毕竟还算得上是一个毕竟人性化的皇朝,捕快经常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飞贼等犯罪团伙,武艺若是不行,死亡率非常大。为了捕快这个在百姓眼中的“贱业”持续下去,朝廷自然得支出一笔俸禄,笼络人心才行。

大顺朝的捕快,与后世****电视神剧里面的捕快不同,大多数的时候是身着便装的,腰间则挂一个能表明身份的铁牌。身着便装的时候,不能佩刀调查,只能怀揣铁尺、绳索。在抓捕汪洋大盗的时候,就非常考量武艺了。这些恶贯满盈的汪洋大盗,一般武艺都不错,且武器多种多样,防不胜防。武艺不行的捕快,一个照面便死了。

而他们只有在身着常服,即捕快正式衣裳的时候,才能佩刀。因为刀是管制兵器,一把刀在战场上的作用,比剑大多了。所以平常身着便装的捕快,不管是捕头,还是普通的捕快,一律只能带一把铁尺。

天牢的狱卒则不同,天牢犯人不多,可那些都是朝廷要犯。所以狱卒都配有朴刀,防止有人劫狱之类,是很有必要的。毕竟长安城的人流量这么大,谁是劫匪难道还在脸上刻字不成?

衙役说完之后,哭丧着脸说道:“捕头,现在怎么办?”

那捕头是一个类似虬髯客的大汉,一脸络腮胡显得极其粗犷。他用一张白色丝巾,把钉在柱子上的弩箭拔下来之后,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才淡淡地说道:“先把犯人押回天牢,再向任寺卿禀告便是。至于奏疏怎么写,是……”

尚未说完,又是一群人赶到,把围在门口的捕快都拨拉到一旁。领头那人劈头就问:“谁吹的竹哨?”

那捕头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因为眼前这些人,他惹不起。他不过是一个领着俸禄的捕快,连阶官都不曾有一个,可眼前这人,却是有着实实在在的职官的。

这些人,算是大顺朝另一种催人上进的典例了。他们原先不过是边军,因战功卓绝,才得以进入监察司。没错,他们这些人,都是监察士。只不过领头那个,是监察士里面的班头,职官是一样的,都是从八品官。

大顺朝的官和吏的区别,就好像是泾河和渭河一样,泾渭分明。官再小,他也是一个官;你的吏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胥吏。县官不如现管,官大一级压死人,说得便是这样。

捕头虽然不快,但面对他惹不起的监察士,还是低了头:“回监察士,刚刚有人想要击杀朝廷要犯。”

那班头被吓了一跳:“可是今日受审的太原王家王元士?”

“正是!”

“贼人得手与否?”

“未曾得手,此地遗下证物,弩箭一支。”

听到没有出事,监察士班头松了一口气,当即说道:“速速把犯人押回天牢,我等这便去禀告陛下,请陛下圣裁。”说罢,一行监察士便匆匆离去。

看着这些监察士走远了,那个捕头才啐了一声,心中暗道:“什么个东西,不就是走了****运吗,这般嚣张!”

这捕头也不想想,若不是监察司成立,他现在还在对长安百姓敲诈勒索,设置种种名目收取好处费呢!监察士与他一比,那行径就好像小人和君子,谁是小人,谁是君子一望便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惊怒

望着人影全无的屋顶,韩凤儿恨得跺了一下脚,心道:“大意了,居然被他逃脱了!”

原来,刚刚出手相助的人,是韩凤儿。说来也巧,这日是七月初八,乃是庙会之日。韩家现在住在长安城郊,生活用品需得进城购买。同时,韩凤儿母亲所绣的刺绣,也顺道拿去庙会贩卖,换些钱银,帮补家用。

韩母的刺绣,极其抢手。还没到午时,便已经被人抢购一空。怀揣着用刺绣换来的钱银,想买些丝线的韩凤儿,不知不觉间便走到这一条街上。

出于武者的防备之心,弓弩声响一起,韩凤儿已经抽出了师父送她的,能缠在腰间的软剑,一把扫开了那支袭来的弩箭。

然后又正义之心大作,瞥到蒙面人要劫杀朝廷要犯,心中感激周芷若的她,想也不想地飞身而上,还差点中了蒙面人一箭。

奈何这蒙面人太过于熟悉长安城的街道,哦不,应该说是屋顶,转得五六条街之后,便甩开了轻功不错的韩凤儿,气得韩凤儿直跺脚。

于此同时,还在垂拱殿处理政事的陆承启,接到了以最快速度传递消息的监察司暗报,粗略一阅之下,当场便是又惊又怒。

陆承启不会忘记,前不久才收到太原府尹呈上来的奏疏,说有死士偷袭禁军,还杀了不少士卒。卢胖子一呈上奏疏来谢罪,请求戴罪立功。陆承启皆批阅为:“以战损抚恤战死士卒,暗中调查幕后黑手。”

前事之鉴尤历历在目,今日后事之师继续上演。若不是有侠客仗义相助,陆承启的打算,岂不是又落了空?到底是谁,非得置王元士于死地不可?先前死士偷袭禁军,恐怕也是冲着王元士来的。若不是卢胖子早一步把王元士用囚车,日夜兼程地运来长安城,恐怕已遭毒手。

现在又传出这等消息,陆承启有些坐立不住了。想到先前卢胖子的奏报,那些死士武功极高,陆承启一向以为武林人士不堪大用的观点被彻底推翻。现在又差点要了王元士的命,这些江湖人士不服朝廷,隐隐又成了陆承启不可掌控的因素。

“到底是谁?”

陆承启被一而再的袭击,劫杀给激怒了,他不信在国家机器面前,还有人敢与之做对。梁山水贼暂且不提,大顺水师糜烂已经不是一两天事情,急切间不能下。可在陆地上,还是在京城长安之中,还是让这些江湖人士来去自如,这是不是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陆承启传令下去:“来人,去把监察司许景淳给朕叫来!”

小黄门得了口谕,不敢怠慢。因为监察司在长安城之中,不能骑马,小黄门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来到监察司,传达陆承启的口谕。

其实许景淳在陆承启接到暗报的同时,也接到了手下的报告。现在的许景淳已经不是先前那个老实巴交的许景淳了,可以说得上是初具城府,对于官场的黑暗,有了自己独到的理解。得到王元士被人劫杀的报告,许景淳立即开始分析起来,这件事完成之后,对哪个官员最为有利。

为什么要这么做?先前许景淳有本事做到御前侍卫长,除了武艺尚可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的分析能力也不错。小皇帝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过问监察司了,不代表许景淳就能高枕无忧。小皇帝的性格,许景淳已经摸得七七八八,做事就是要快准狠。要是一个突发事件,许景淳没有做足功课的话,被骂一顿是轻的。许景淳现在得罪了不知道多少官员,要是被小皇帝撤了官,那他的日子就难过了,想一想都生不如死!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小皇帝十有八九要召他进宫。如此一来,必要的功课是要做的。

果不其然,还没有小半个时辰,监察司外面已经来了小黄门。有了底的许景淳,还不到慌张的地步,跟着小黄门便往皇宫而去。倒是暗中一对幽怨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似乎心有不甘。

一路疾走,也用了半个时辰才赶到皇宫。此刻,陆承启还在垂拱殿之中,在宫女的伺候下,放松着身体。

听得许景淳来到之后,陆承启把正在给他按摩头部的宫女挥退,让许景淳觐见。

许景淳一进得垂拱殿,立即施以长揖礼,恭敬地问候陆承启的起居。陆承启不耐烦地说道:“好了,长话短说,朕知道,刚刚在天牢门前发生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朕只要你给一句话,什么时候能找到幕后黑手?”

许景淳不敢皱眉,可陆承启给的这个任务实在太不合理,他躬着身,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臣愚钝,分析不出王元士死了,对谁最为有利。或许臣对这些世家,调查不够,了解还是不够的缘故。是以,臣不敢保证,能不能揪出幕后黑手……”

陆承启听到这,心道:“是啊,王元士死了,对谁最为有利?敢在皇城刺杀朝廷要犯,王元士手里面,肯定有某些人的把柄。这些人害怕王元士把他们的秘密说出去,才对他施以毒手。嗯,按照一般的逻辑推理,是这样的。只是王元士到底掌握了什么人的秘密,这些人非得把他除之而后快?”

陆承启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见许景淳实在为难,缓缓地说道:“朕只要结果,许卿,朕给你个提示,这件事,还得从王元士这个人下手。”

许景淳点了点头,轻轻拍了一记马屁说道:“陛下圣明,臣也是这般想的。只是进入天牢,还需要陛下谕旨,臣不敢逾制。”

陆承启是一个做实事的人,当即挥毫而就,写了一道圣谕,亲自递给许景淳的手中,说道:“朕有预感,其中之事,非同小可。许卿,你得立即着手去办,否则夜长梦多!”

许景淳一听,立即说道:“臣即刻去办!”说罢,转身欲走。

陆承启连忙叫住他:“且慢!”

听得陆承启这般说,许景淳立即停住脚步,转过身,小跑至他身前,躬身说道:“陛下还有甚么吩咐?”(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一地鸡毛的高丽

“朕想知道,为何这阵子,不见高丽那边的暗报?”陆承启淡淡地说道,语调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景淳知道,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皇帝,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最轻也会给个尸位素餐的罪名。

许景淳连忙躬身说道:“陛下息怒,非臣不用心办事,只是陛下曾嘱咐过臣,若是没有价值的情报,不值得用暗探去换。臣一直牢记于心,不敢稍忘。近一个月以来,我监察司暗探在高丽国中,暗地里搅动高丽国的粮食市场。现在高丽国农户的余粮,已经被收购一空,通过秘密渠道运回大顺了。高丽国只有一些农户手中尚有余粮,其余的粮食,大部分都被我监察司暗探高价收购。”

陆承启对高丽国没什么好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哪怕高丽是名义上的殷商后裔,但那也是新罗国的事情,不关现在的王氏高丽什么事。用出经济战这个狠毒的手段,陆承启并没有什么负罪感。国与国之间,都是利益纠葛。若是高丽和大顺调转个位置,恐怕高丽早就吞并了大顺了。大顺能包容高丽这么久,不是大顺的皇帝傻,也不是大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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