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彀中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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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到自家这少爷挥刀砍了那赌坊喽?的人头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对这少爷的看法发生改变了。想一想自己在这个岁数的时候,即便是动刀了,但第一次杀了人之后也是很紧张的。那种心情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可是现下看了这自家的少爷,竟然和那些久经沙场的人一般,丝毫没有什么愧疚或是紧张。这就让那阿勇心里头竖起了敬意,且不是一时的。

相比于阿勇的惊讶,此时的阿胜却是不怎么惊讶了。他可是知道自家这少爷以往也杀过人的。而且在南洋或是倭国那些岛上屠戮起那些土著来,是没有丝毫动容的,仿佛那些土著就如同猪狗一般。不过阿胜还是担心这自家的少爷。担心的不是杀人的事情,而是自家少爷这面部的表情。那表情明显的就是冷漠,这种冷漠说起来让阿胜有时候看起来自觉不自觉的身上都要起一层鸡皮疙瘩。若是再详细点说,这陈政身上已然体现出一种杀气以及一种上位者特有的不容易让人亲近的气氛。

在这样的气氛下,所有的保镖只是跟着陈政埋头赶路,其他的却是不多说。八月初三的下午,陈政一行人才算离开了苏州地界,来到了长江边上。

***********

“阿飞,你可知道这陈家在这江南地界到底能去何处躲藏?”

“哎,老大,先前那事你应该弄清楚了吧,好歹我派去的那人也死了,这可不能白死啊。”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暗中使劲了,都调查清楚了,你派去的那人伤了那陈家的保镖,但是那陈家父子却是没有伤到分毫。不过你放心,之前答应你的要求,我老江不会说话不算数。但是现下还不是高兴的时候,你也知道,这陈家父子现下可是跑了,我们可要快点把他们抓住,不然,你是知道后果的。”

“嗯,这个小的倒是知道的不多。要说这陈家,在这松江地面上,还真是没有什么亲戚。哦,对了,有一件事情,想必老大你应该知道的。便是这陈家和那福建的郑家好似有些来往,因为我曾看到过郑家人到这松江来过。至于具体的关系,那我就不清楚了。”

“哦,和郑家有来往?”江奎一听到这样的消息,头皮便有些发麻。他也是知道在福建海上的大豪郑家的。

“报,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此时一个喽?急匆匆的从外边跑进来,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先稳住,阿飞,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先回去吧,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

“那多谢老大,小的这就下去。”临走的时候,这楚燕飞还看了看那急匆匆闯进来的下人。

待到那楚燕飞出了屋子,江奎才转过身来问起这下人。“什么事,如此慌张。”

“老大,不好了,刚才苏州那边派人过来说,咱们家在苏州的赌坊和邻近院子让人家给抄了,人都杀了个干净。就连四姑娘开的那宜春院也都让人家给抄了,虽说那些干活的姑娘们没有动,但是银钱却是都抢了个干净。凡事男的都给杀了,但是四姑娘和下边那些姑娘们却是没动,好好的绑在那里,直到上午的时候,因为有客人来才知道这事。四姑娘打发了个小厮过来报信,那小厮骑着快马,刚才下马的时候后,和我说了这些,便昏了过去。那边已经报官了,老大,现下该如何?”

“什么?咱们赌坊被人抄了?他妈的,定是那陈家父子干的,在那苏州地界,还没有人敢动咱们家的买卖。好,好,好,没想到咱们在这里抄人家的底,那边却让人家给抄了个干净。哼,老子原来还没有想着出头,现下既然如此,那老子就和这陈家不死不休。”

“老大,若是那陈家人干的,现下他们定然已经跑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会往哪里去。”

“来人,备马,待我和七爷商量一番在做定夺。你等做好准备,不把这陈家父子追到,我这些年在江湖上算是白混了。”说着那江奎便冲出了屋子。

ps:我怎么看着这起点的签约协议书有点像杨白劳的卖身契啊,读了半天都是对起点有利。真是不知道应不应该签这约啊。(;。////

第二百零九章 偶遇

“轰隆隆,轰隆隆。”几声雷响,天空中乌云密布,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八月份的江南,虽说已经过了梅雨,但是雨水还是要比北方多的。这天气也是如此,说变脸就变脸。

陈政一行人从苏州城出来后便奔着北边的长江而去,快要到江边的时候,这天气便开始变起来。

“少爷,我等已经赶了很长时间路了,现下这马力大概也是乏了,这天马上就要变了,不若咱们先歇一会儿如何?”那叫阿胜的保镖靠近陈政的身边,试探的和陈政说到。

“变天了,是啊,变天了,这天下早晚要变的,可笑我却想躲避。这躲来躲去,却仍是没有躲得过去。”陈政听到那阿胜说的变天,马上就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让那阿胜在一边马上一愣,旋即就明白了自家这少爷大概还是没有从老爷故去的阴影中走出来,这心思重了一些。

“少爷,莫要再想了。等咱们回了北岛,调集大军回来平了那些朝廷的鹰犬便是,男子汉大丈夫,当提三尺剑,快意恩仇。若是老是如此颓唐,怕是老爷在天之灵也不愿意你如此吧。”这阿胜说出这番话却是壮着胆子。虽说以往训练的时候也看到过自家这少爷,且这少爷和自己这些人也是亲厚。但是自从遭了这变故之后,自家这少爷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特别是那日杀了人后,更是阴沉。搞得一行人倒是没有几个去和这少爷说话。若不是仗着平日里和这少爷亲厚,这阿胜也是不敢说。

“哎,我真是有些颓唐了。行了,不说这些了,告诉弟兄们,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看看能不能避过这场雨。待到天晴的时候,咱们在动身。只要过了大江,咱们便是龙归大海,再也没有人能耐和咱们了。”

“是,少爷,我这就吩咐。”

不大一会儿,前方就出现一处类似古寺的建筑,不过看上去却是破败,丝毫没有苏州城外的寒山寺那样兴隆,大概是僧人都出游了,没有人照顾这寺院。

一行人驱马向那寺院而去,待到雨下来的时候,众人正好进到这寺院里。待到进去一看,才知道这寺院真是一处破败的寺院,连一个小沙弥都没有。

大雨淋着人容易让人发伤寒,同样若是淋着马,对这马也是不好。一行人下了马后,早有人过来接了陈政手里的缰绳,牵着马到了那院子中的屋檐下。九匹马很容易就把这小庙的屋檐都占满了,留着几人看马,其余诸人则是随着陈政进了这寺庙里避雨。

“老顾你这是何苦,若我猜得不错,你那叔叔定是要你身下那几百亩的田地。”

“我早就知道他存了那样的心思了,所以我才从家里出来,一是为了躲避,二吗,就是为了和你这归奇出来散心。自去年祖父过世,我这伤心之下,倒是谱出一些曲子,本就想拿来与你听听。现下避雨,也不能走动,正好弹出来让你听听,如何。”

陈政还未进着庙里边,就听到里边传来这样的声音,显然是有人早就进来了,同样也是为了避雨而已。

先进去的保镖很快就跑回来,跟陈政说里边有两个人,且还有两个童子,好像是有钱人家的书童。陈政只是点点头,然后便跟着那些保镖进了这寺庙里。

进到里边,发现里边有两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坐在那里闲谈。对于陈政一行人的到来,两个人好像没看到似的。还是自顾自的讲着,丝毫不把周围的这些人当回事。

“两位先生,学生出游,遇到这大雨,故而到这寺庙来暂避一下,叨扰两位了。”陈政觉得应该和这两人说说,毕竟人家先来到这里。

“哦,无妨,小友,请自便。”其中一个人说道。

“那小生就自便了。”陈政说着,示意保镖打扫出一处干净地方,好让众人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接下来他们还要继续赶路。

“童儿,把我那琴摆出来,待我弹奏一曲,让老归好好听听。”其中一人和旁边的书童一样的人说道,那书童早就把琴摆好了,等着那人来弹奏。

那人略作收拾,便信手弹奏起来了。旁边听得却不仅仅是那老归了,却还多了陈政一行人。

这曲子一听起来却是有些悲伤在里边,但却不是很明显。对于乐理颇为熟识的陈政自然是能听出这其中的意味的,至于其他的那些保镖,还真是没有人有这样的心思。

“嗯,老顾,你这曲子倒是真有那么点意味。哎,想不到你这曲子做的有如此的进步却是托了你那祖父。若是他不故去,你大概还真是做不出这等曲子吧。”

“哎,莫要笑话我了,有什么用。只是一时之间有所感,便弄出这样的东西来。”那弹琴的人坐在那里默默的说到。

“哎,我说老顾,你这可不对了,怎的自己那自己出气。看的开一点不就是了,且听我这一曲。”说着,那人便从身后拿出一把二胡,试了试音,便拉了起来。他拉的自然是那种欢快一些的曲子,倒是有给这叫老顾的友人解闷的意思。

“嘿嘿,我就知道你能拿出那破胡气拉,你这曲子不是你自己谱的吧,想来应是院子里的那位姑娘给你谱的吧。”

“到底是瞒不过你的耳朵,你猜对了,是院子里的姑娘谱的。可惜,若是能到金陵,找那寇大家亲自为我谱上一曲,那可就好了。”

两个人在那里谈论着自己的事情,间或谈上一曲或是拉上一段,倒是没在意边上的陈政一行人。但是陈政却是被那顾姓的书生弹得那曲子给打动了。他一听到那种悲伤的曲子,不由得就想到了自己的老爹,胸中那种悲愤之情便也油然而生。看到另外一个人拿出一把二胡,忽的有种想要拉上一曲的冲动。

“这位先生,小生刚才听闻那位先生弹奏一曲,颇有许多同感,胸中似有悲愤,不知先生能不能把那二胡借我一用,待小生拉上一曲,已解这胸中的悲愤。”

“哦,小友也懂乐理,无妨无妨,你我萍水相逢,能坐在一起听曲子便是缘分,拿去,拿去。我且听一听小友能拉出什么样的天籁之音。”那人倒是好说话,顺手把二胡递了过来。

“多谢先生。”

陈政接过二胡,坐在那里,想起这几天来的一幕幕,手中自然而然的拉起了那他前世熟悉的《二泉映月》。一边拉,一边想着他老父亲往日里的音容笑貌,想着临死前那大口吐得那血,想起老父亲给他说的自家的身世,想起最后说的那句报仇,手中的曲子拉的却是多了一份悲怆。当初他跟那台湾来的老者学拉这曲子的时候,虽说能拉出来,但是那老者却总说他拉的少了点什么东西,现下他一边想着自己老爹的经历,一边拉着曲子,蓦然之间突地明白了当初那老者所说的少的东西。是的,那少的便是这拉曲子人的经历。没有那种悲怆的经历,又怎么能把这样满是哀愁的曲子拉出魂魄来。

陈政自顾自的沉浸于这悲怆的曲子中,却是没有注意到边上的两个书生此时却是被他拉的曲子吸引住了。特别是那顾姓书生,更是跟着陈政沉醉于其中,仿佛在其中找到了同感。

一曲终了,这破败的寺庙中却是全没有声音,能听得到的便是屋外不断的下雨声,就连跟随陈政的那些保镖也情不自禁的沉浸在这曲子中。陈政此时虽然停止了,但是脑子里却还是想着自己老爹以往对自己的说教,眼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噙满了泪水。

“不知小友家在何处,有过何种经历,竟然拉出这样的曲子,听的却是叫人心碎。”那姓归的书生却是先打破了这屋子里的静默。

“哦,倒是让两位先生担心了,小生却是想起了以往的一桩伤心事,拉起这曲子,便没了节制,还望两位先生见谅。”陈政连忙擦了擦眼泪,拱手把那二胡送还给那归姓书生。

“小友这曲子拉的,倒是很勾人心魄。不知小友这曲子是何人所作?”一旁的那顾姓书生捏着自己的胡子问到。

“哦,是一位老先生,不过这老先生现下也不知所踪了。学生当时也是觉得这曲子有那么一股子意味,便跟着学了些。”

“嗯,这作曲之人定是有那种悲惨的经历,才能作出此等悲愤之曲,便是音律,也是多了两个。真是不知此人是何方奇人啊。”那姓归的书生此时也是自言自语的说着。

“哈哈,人言我二人为归奇顾怪,怎么,老归你看到比你还奇妙的人便也动了心思了。这等人物,便是可遇不可求的,还是放下那心思吧,今日我二人能遇到这位小友,便也算是一种缘分了。小友,不是可否告知姓名,若是以后有时间,可到昆山来寻我,我是昆山顾炎武,这位是我故里好友,归庄。我二人共同出游,没想到在这大江之畔遇到小友,说来还真是一场缘分。”

“顾炎武?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可惜这历史学的真是不好。”陈政一听到这名字,隐约觉得有些熟,心里边这样想着。“哦,学生苏州车政,和家人出来游玩,碰到这大雨,倒是和两位先生有缘了。”

“哈哈,你我随缘而来,随缘而去,萍水相逢,这名字倒是不重要。”那归庄跟着一笑。

“少爷,现下外边雨停了,我们在这里已经呆了很长时间了,现下还是赶路要紧,我们还是走吧。”一旁的阿胜这时靠过来和陈政说到。

“哦,好吧。二位先生,学生还有要事,就此别过,希望咱们后会有期。”说着朝那两个人一拱手,便要离开着破庙。

“哦,如此,那就不送了。希望小友一路走好。”两人也起身向陈政拱了拱手。

陈政转身出了这屋子,剩下这顾炎武和那归庄却是没有坐下,两人看着这陈政的身影消失后,都是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怎么,老顾,你也看出来了?”

“看出来什么?”

“这位公子我若是猜得没错,定是身负家仇。你看那些下人,分明都是武人,怕是此去江北,找人寻仇吧。”

“那也不一定,有钱人家的少爷出来游玩,总要有几个家丁跟着护卫的。可惜现下这大明的天下,到处都不太平啊,这江南地界还凑合,他若是去江北,还真是要这些家丁护卫着。”

“不过这位公子倒是个妙人儿,能拉出这样的曲子来,这文采却是不知道怎么样。”

………………

第二百一十章 扬州

“七爷,现下已经如此,我江某人吃了这样的亏,若是不去报仇,江湖上怕是要被人给笑掉大牙了。还望七爷成全,祝我老江一臂之力。倒时候若是官军能抓到那陈家父子,能让我老江亲自动手,杀了他们为我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

“哎,没想到这情况竟是这样。看来那陈家之前就留了后手了,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潜到苏州去抄你的老巢。我现下倒是有些纳闷了,那陈家的两个女人难道也跟着去了苏州?若是没去,又跑到哪里了呢?”

“七爷,昨日我听那草药堂子的掌柜阿飞说这陈家这些年还做海上生意,据说那福建的郑家好似和他们家有些来往。我若是猜得不错,想是这陈家把他们家那些工厂里的东西都搬到那福建了吧。要不然,也没法解释现下这事。”

“嗯,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想是这陈家早就知道能有这样的事情,提前把这家业转出去了吧。嘿嘿,还别说,若真是这样,这陈家的主人还真是一个果断的人。这也难怪,运河上他们家就占着一部分,没有这样的脑子,想来那运河上的买卖也是吃不开。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到运河上看一看,看看他们家能不能藏匿到这运河上。至于这松江这边的产业,按照咱们先前说好的来分,你看如何。”

“那倒是谢谢七爷了,现下苏州那边事情很多,我倒是抽不出身跟着七爷去那运河上看一看了。”

“那好吧,你先去苏州那边忙你的吧,等忙完了再到扬州来找我。我若猜得不错,那陈家人定是跑到扬州避难了。不过他们现下什么都没有了,在这运河上怕是也要吃瘪的。就是不知道这漕帮里要是闹了内讧,会是如何模样。”

“那小的先告辞了。”说完,江奎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出门。

“七爷,为何要给这江奎这样多的好处?这次围剿陈家,他也没出多大力啊。”一个心腹此时看到那江奎出了屋子,便对这田七说道。

“哎呀,这些事,你们不懂。说来,还多亏了这江奎。你看咱们大明这些卫所的军兵,可堪一用?还不是那江奎找的人往上冲,那些军兵,胆子还比不上这些混江湖的。哎,的亏这次有这江奎探路,这才打了那陈家一个措手不及。你知道吗,我听那些陈家扔下来的下人说,那陈家老爷子,在咱们围上来的时候,可是吐了好几口血的,想来命是不长久了。他们家就一个半大小子,便是到了那运河上,怕也是要被那些原来的手下给吞掉的。而且,那江奎暗中还找了人暗算了那陈家主人,若是没有保镖,估计咱们现下都能看到陈家父子的尸首了。可惜了,那保镖替了那陈家父子。怎么说这次的事情大体上还算成功的,有些遗憾的便是那两个女人了。看来回头跟周阁老说的时候,倒是要详细说一下了,不然,周阁老要是不乐意了,那可就不妙了。可惜了,周阁老看上的那工厂,现下却是什么也没有了。你带人把几个陈家的下人或是从那工厂里搜出来的人送到京师,当面给周阁老解释,不然,我这可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七爷,那咱们这趟算是白忙活了?”

“也不全算,你要知道,这陈家在这松江城里也是有些产业的,在上海县那边可是有两三万亩的土地的,虽说不是上等的好田,但是据那些抓来的农夫说,陈家在上边种的那些番薯玉米什么的,产量也是很高。这些地周阁老是不要的,那便是咱们国舅府的了。陈家侍弄这样长的时间,这地正是出力的时候。这还是便宜了咱们。南京那边也是有货栈的,你现下赶快派人到那边,把那货栈收了。苏州的那边便不管了,跟那老江处理吧。”

“是,七爷,小的这就去。”

*********

“堂主,出事了,出事了,香木堂那边出事了。”

“嗯,小九啊,没有事可别瞎闹,出什么事了,老陈那边能出什么事?”

“堂主,这事千真万确啊,要是我胡说,您把我脑袋割下来当夜壶。”

“咳,你急什么,到底是什么事啊,还千真万确的。”

“陈家被官府抄了,现下陈家父子的画像都贴到咱们杭州了。就在城门口那里,不行堂主您过去看看。”

“啊,老陈被抄家了。这怎么可能啊,他的底细别人不清楚,我老杨还不清楚吗,靠着是朝里头的兵部尚书,谁敢抄他的家啊?”

“哎呀,这些我也不知道,但是那府衙里的衙役说这陈家父子是聚众造反,窜同闯贼。现下已经跑了,所以官府才各处通缉。”

“啊,是这么回事啊。”

“姐夫,这也差不多,前天咱们家在苏州那边的老赵不是回来说那开赌场的江奎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家把他那赌场和勾栏院子一并给端了吗。报到苏州府那边,官府也是每个寻头。前些日子塘报上不是说那陈家靠的兵部尚书私通鞑子吗。想是因为这个被朝廷查办了吧。那兵部尚书一倒台,这陈家怕是也要跟着倒掉的。”

“那也不对啊,和那苏州的江奎有什么干系?”

“我若猜得不错,大概是这江奎跟着官府去抄老陈他们家了,不然,谁有胆子在苏州府那边动那江奎啊。”

“嗯,说的也是有道理,只是这内里跟细的一些事情,我们不知道。但要是我看,怕是有人盯上了陈家那些产业吧。哎,想想这老陈也是不容易,好容易攒下这么点家底,现下转眼间就喂了狗了。朝廷的那些官老爷们,还真是惹不起啊。他奶奶的,那些穷酸们还说我老杨是这地方一害,现下想一想,若是跟那些朝廷官老爷们比,我老杨岂不是和活菩萨差不多了吗。起码我老杨还给那些穷酸们一口饭吃,朝廷的那些官老爷们什么时候管过这些穷酸们。真真是好人没有好报。唐三,看见没,这民不与官斗啊。要我说让你早些年去读书,好歹混个功名,便是用钱也可以,你却是偏不听,非要跟我在这运河上混。你看,现下你看出这读书人有多大能耐了吧。任凭你赚下千万的家产,只是一句私通反贼,那便成了人家嘴里的肥肉了。”

“姐夫,现下可不是伤感的时候,咱们的想法把咱们和陈家的关系撇清了,不然,那些官老爷们若是想出幺蛾子,指不定便会弄到我们头上。”

“哎,不怕,你瞅瞅你,就那么一点出息。我刚才也就是跟你说说,让你明白这事理。咱们家好歹靠着南京城里的老爷,谁敢没事找咱们麻烦。再说南京城里的官老爷现下也没什么大事啊,要我说啊,咱们到不必想着这撇清关系的事情,这运河上的事情,明面上没有多少人知道咱们家和陈家有生意。现下最主要的,我倒是觉得能不能把老陈他们家管的那段字漕河给拿过来。也不知道老陈这父子俩跑到哪里了,若是跑到咱们这里,那可就好办多了。”

“嘿嘿,到底是姐夫,想的就是周全,马上就能想到这些事情。不过我觉得老陈往这南边跑的可能性不大,倒是能往那北边跑,最起码会到扬州那儿。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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