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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1954-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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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由东亚银行与从事金融的几位印尼华侨,共同斥资组建西贡银行,专门为投资越南的印尼华侨提供金融服务的同时,在印尼各大城市设立分行。

这么一来,他们在印尼经营所需的流动资金,就可以存入自己占股份的越南银行里,财产安全能得到一定程度保证。

最后一条也是最让他们动心的一条,李为民代表越南政府及越南华人郑重承诺,一旦印尼发生危及华侨生命与财产安全的排华事件,将在第一时间组织飞机和船只撤侨。

鉴于万一出现这种情况,局势会非常紧张,越南航空公司客机不一定能在雅加达或泗水机场降落,想乘飞机第一时间离开的人需自己想办法先赶撤到新加坡。

组织船只需要时间,从越南几个港口航行到印尼需要时间。

为尽可能避免伤亡,工投公司驻印尼、新加坡、马来代表处,将想方设法在第一时间就近租用第三国商船。印尼华侨需未雨绸缪地在西贡银行或东亚银行准备一笔应急资金,以便到时候能够使用这笔钱组织救援。

从这些条款上看,越南政府只占便宜不吃亏,只给了一个名义,没具体承担多少责任,说到底还是华侨用自己的钱救自己。

然而。形势逼人前。

大陆去不了,台湾一样指望不上,新加坡地方太小盛不下那么多人,并且离印尼和马来太近,政局不稳,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真要是落难能有个地方收留已经很不错了。

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位传奇的年轻人,不仅代表越南政府,同时代表一百多万越南华人。他们手里有枪,在政治上有地位,投靠他们安全比较有保证。

看完条款,代表几个侨领签完字,帮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张慕乡感慨万千地说:“李先生,论人数。印尼华侨是越南华侨几倍;论生意,印尼华侨比越南华人做得更好;可就是不团结,只知道窝里斗,不知道处境有多么危险。其实不光我们这些在印尼漂泊的,在新加坡、马来、菲律宾的一个样。放眼东南亚,只有你们真正为自己找到了一条出路。”

印尼华侨一样有五帮会馆,只是殖民统治时期荷兰人只支持一些心向荷兰的华侨,不像堤岸五帮会馆一样被法国殖民当局赋予一定自治权。五帮会馆在这里没什么影响力,更谈不上凝聚力。

换言之。他只能代表一小部分有钱的华侨。

李为民不但需要钱,更需要人,一边招呼他喝茶,一边诚恳地说:“张先生,越南情况与印尼不同,虽然越南本地人之前对华侨有一定看法。但他们受中国传统和文化影响更大,风俗习惯、姓名都差不多,迄今为止仍有许多人会写中文,说同文同种不为过。印尼就不一样了,首先宗教信仰不同。从根子上就排外。

而且,越南情况没想象中那么好,国家被分裂为南北两部分,面临越盟威胁,内部有政治上的反对派。也正因为内忧外患,我们这些生活在越南的中国人,才能通过努力争取到一点政治权利。”

如果不信任,他不会说这些推心置腹的话。

张慕乡沉思了片刻,直言不讳地问:“如果越南明年不举行大选,不组建联合政府,北越肯定会像北朝鲜一样发动战争,不知李先生打算如何应对?”

他确实值得信赖,李为民坦诚相告道:“张先生,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明年不会举行大选,事实上日内瓦协定不管南越还是北越都没有真正遵守过。国内战乱往越南逃,北越打仗往南越逃,南北越打起来,越南华人可以往哪儿逃?

就像您刚才说的,我们已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接下来会积蓄力量,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事关百万人安危,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于政府,不能把希望寄托于美国,归根结底,我们只能靠自己。”

参加过工投公司驻雅加达代表处的招商会,听华青会会员介绍过越南华人的情况。

张慕乡对他所做的一切并非一无所知,想了想之后突然冒出句:“光团结能团结的本地人是不够的,说到底还是自己人太少。”

“一语中的。”

李为民紧盯着他双眼,异常严肃地说:“张先生,从内心来讲,我不希望印尼不会发生那样惨剧。但这种事谁也说不准,也不是我们这些华人所能左右的。一旦真出现那种情况,我会想方设法接纳安置,多多益善,越多越好,只有人多了才能抱团取暖。”

抱团取暖,太贴切了。

东南亚华人生存环境太恶劣,要活下去必须想别人所不敢想,为别人所不敢为。

张慕乡不认为这是什么阴谋诡计,反而油然而生一股冲动,禁不住问:“李先生,您能安置多少人?”

“正在开发和即将开发的工业村就是为接纳安置同胞准备的,并且南越政府与柬埔寨存在一些领土争议,吴廷琰总理非常乐意华人去鹦鹉角地区和磅逊一线生活。说句不夸张的话,去三五百万我都能安排。”

“相比印尼,马来和菲律宾的华侨同胞现在更困难。”

为了对付反抗军,菲律宾正在搞“华人新村”。效果不错,马来打算跟着学,他们的处境确实很困难。

张慕乡能想到这些,李为民很欣慰,趁热打铁地说:“张先生,我是越南国会议员,之前又在政府里兼任过‘难民委员会’和‘外国人管理委员会’委员,还干过几天越南红十字会主席,说话做事不太方便,不知您能否帮帮忙?”

让华人自保,怎么自保,当然要有地盘要掌权。

他们与生活在其它国家的华侨不同,他们大多入籍了,全成了越南人。

越南人在越南掌权,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出什么。政府对华人好,就保持现状;政府对华人不好,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自治。

他在越南本地人中名声那么好,影响力那么大。如果南越政局不稳,吴廷琰被赶下台,参选政府总理说不定都能当选。

至于北越,美国会眼睁睁看着北越打过来吗?

想到越南工业村投资公司在越南南部的规划,想到现在已实际控制面积与新加坡相当的富国岛,想到他正想方设法往越南南部和柬埔寨南部一线移民,张慕乡猛然意识到他已经打好“进可攻、退可守”的基础,意识到越南华人同胞现在是万事俱备,只缺人口。

在东南亚漂泊的大多是广东人、福建人和客家人。

同气连枝,自己人当然要帮自己人。何况帮人就是帮己,如果他们成功了,生活在其它东南亚国家的华侨就有退路。

张慕乡越想越激动,蓦地起身道:“李先生如此信任,慕乡定鼎力相助。”

“谢谢,谢谢张先生支持。”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谢就见外了。”

他话音刚落,桑平祥敲门走了进来,俯身道:“董事长,全民公投结果出来了,99。9%支持罢黜保大,废除君主立宪制,建立越南共和国。吴廷琰总理即日起出任共和国总统,阮玉书先生出任副总统,总理尚未任命。”

之所以出来招商就是想避开全民公投,李为民摇头苦笑道:“51%就够了,为什么非要搞成99。9%。”

“许多西方记者认为公投存在舞弊,不公开不透明,认为公投期间有人受到威胁。”

“意料之中的事,还有吗?”

“瑈夫人问您去不去香港,她打算跟您一起回西贡。”

陈丽春在“馨琰事件”和平川派军阀政变期间,表现得不够冷清,乱说话被记者抓住许多把柄,为确保全民公投期间不出乱子,吴廷琰在二哥吴廷俶建议下,劝吴廷瑈把她送到香港一家修道院,一呆就是三个多月,相当于软禁。

现在全民公投结果出来了,自然不用再担心。

被软禁三个多月,能够想象到她对吴廷俶有多大意见。工投公司正在清洗内部败类,正在收拾那些行贿的人,而其中一些人又与吴廷俶有说不清道不明关系。

李为民不想把安德森教授搬回来以msu名义施压,因为那么做吴廷琰会非常反感,早就把陈丽春当成一块挡箭牌,抬头笑道:“给瑈夫人回电,就说我会乘最近的航班去香港,请她收拾行李做好准备,一到香港就一起回西贡。”

张慕乡惊问道:“今天就走?”

李为民轻描淡写地说道:“工投公司抓了一帮吃里扒外的内鬼,拔出萝卜带出泥,涉到一些皇亲国戚、政府高官和**军官,再不回去就天下大乱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掷地有声

兰斯代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跟谁都谈得来,在西贡交游广阔,不管谁遇到什么事都喜欢来找他。

他曾引以为豪,认为已融入进越南,在这个城市有许多朋友,并且非常信赖他。然而,从开始宣传全民公投到现在,他却被那些朋友搞得焦头烂额。

吴廷琰刚西贡出任总理时,他为敦促各界人士支持新政府做出过许多承诺。结果吴廷琰任人唯亲,不愿意与各派人士分享权力,那些承诺一个都没兑现。

他描绘的“民主之花”成了笑话就算了,总统顾问吴廷瑈的一些作为,更令人无法接受。

昨天夜里,他接待了一批访客,全是政府官员的家属。

她们说她们的丈夫被一帮武装人员深更半夜冲进家里抓走了,那些人声称是“特种部队”的。

那些官员他全认识,过去一年来给他提供过不少帮助。

兰斯代尔不能坐视不理,今天一早去独立宫找吴廷琰,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吴廷琰让他稍等,过了20分钟回来了,有点尴尬地告诉他抓错了人,马上放。

接到人之后才知道抓捕行动是吴廷瑈指挥的,因为那些官员不愿意加入吴廷瑈的人民劳动党,所以采取这种行动来恐吓。

政见不同就抓人,这tmd算什么事?

要不是南越需要一个稳定政局才能抵御住北越威胁,他真想跟柯林斯大使一样建议华府换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安抚好那些老朋友回到驻地,又迎来几个老朋友的家属。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如丧考妣。用法语哭诉道:“上校先生。我丈夫被抓了。那些人穿军服,说他们是平东工业村保安队的,给我留下这张拘捕令,我找过警察局找过内政部,他们都帮不上忙,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丈夫,求您了!”

“我丈夫也被抓了,这是拘捕令。上校先生,我丈夫被抓走时让我来找您,说只有您才能救他。”

……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又有6个老朋友被抓。

看着一张张落款为平东工业村保安队、头顿工业村保安队或薄寮工业村保安队的逮捕令,兰斯代尔暗想李为民做事比吴廷瑈靠谱一些,至少留下一张拘捕令,并在拘捕令上注明拘捕理由,甚至还给出好几条法律依据。

这不是政治迫害,这是经济案件。

情况不一样,兰斯代尔不能像刚才一样跑过去要人。放下拘捕令异常严肃地问:“夫人,您丈夫是否像这上面说的一样与他人合作从事建筑业。并通过行贿等非法手段获得平东工业村内的基建工程?”

女人不敢隐瞒,梨花带雨地说:“是……是……是的先生,不过……不过给对方一点好处很正常,在越南生意都是这么做的,不能算犯罪。”

行贿不算犯罪算什么?

法盲一个,兰斯代尔彻底服了,想了想之后侧身问道:“夫人,您丈夫有没有给头顿工业村的采购人员行贿,有没有与工业村内的采购人员合谋,以次充好、以少充多给工业村供应砂石料?”

“可……可能有,但我认为没那么严重。”

工业村计划是“密西根大学集团计划”的一部分,发生如此严重的贪腐事件,工投公司保安队不处理,密西根州立大学政府研究署都会通过种种渠道给琰政府施压,要求惩治**,确保工业村计划顺利实施。

李干得没错,发生这样的事就应该毫不手软、绝不留情。

兰斯代尔耸耸了肩,一脸歉意地说:“女士们,很遗憾,对此我真无能为力,爱莫能助。如果我是你们,我会立即去找一位律师。”

……

与此同时,吴廷俶大主教从永隆教区火急火燎赶到独立宫。

说抓人就抓人,事先连个招呼都不打,他一走进总统办公室就气呼呼地问:“三弟,为民到底想做什么?他是嫌我们的支持者多,还是想把工业村变成一个独立王国?”

刚刚打发走兰斯代尔,吴廷琰正心烦意乱,放下文件不解地问:“二哥怎么来了,为民又怎么了?”

吴廷俶把小红帽往沙发上一扔,气急败坏地说:“他把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一些支持者全抓了,我再不来就要出大乱子!”

“为民抓我们的人?”

“你不知道?”

“他正在从香港回西贡的飞机上,接弟妹一起回来的,怎么可能去抓人。”

“他有保安队,用不着自己动手,下个命令就行了。”

吴廷俶把秘书奉上的咖啡往边上一推,咬牙切齿地说:“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我介绍过来的支持者已抓了46个,有人民劳动党党员,有教会兄弟。连**军官都不想放过。让那个什么保安队下最后通牒,要求支持我们的军官主动去工业村投案,他眼里还有总统还有政府吗?”

想起前几天陈世国单独汇报的那件事,吴廷琰终于反应过来,一边招呼他坐下,一边苦笑着说:“二哥,这不关为民的事,我同意的,陈世国负责具体行动,为民知情,但没参与。”

“为什么?”

他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因为再不抓国家工业永远发展不起来,工业村计划就完了!”

陈丽春回来了,冷若冰霜,跟他一样窝着一肚子火,正好可以借题发挥。

李为民朝吴廷琰和刚跟进来的吴廷瑈微微点了下头,正准备开口打招呼,她就声色俱厉地怒斥道:“一帮胆大包天、贪得无厌的败类,内外勾结、以权谋私、行贿受贿、侵占公款、中饱私囊,已造成两千多万损失,这么下去,工投公司用不着几年就会破产,不但要抓,而且要杀,杀一儆百……”

母老虎一回来就发飙,独立宫内所有工作人员,来汇报工作的各部官员、总参谋部军官,全蹑手蹑脚跑到楼梯口听,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指桑骂槐,吴廷俶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吴廷琰则大吃一惊,将信将疑地问:“为民,损失这么严重?”

“琰先生,这只是直接经济损失,不包括间接损失,并且只是现在掌握到的,工投公司审计督察部、保安部和巡回法庭的法官正在深挖。如果不出意外,他们所造成的损失可能会超过3000万皮阿斯特,触目惊心啊!”

毫无疑问的共和国第一大案,吴廷俶这才意识到他所信任的那帮家伙到底惹下多大祸。

为民在飞机上的那些担忧非常有道理。

被软禁三个多月,陈丽春不想就这么偃旗息鼓,叉着腰义愤填膺地说:“**就像传染病,现在是工投公司,如果不治就会传染到政府,传染到军队。一旦积重难返,想治都治不了,想刹都刹不住,就会出现不反腐亡党,一反腐亡国的局面!”

现学现卖,李为民暗赞了一个。

不过说起**,工投公司不是传染源,而是被传染者。事实上政府和军队的**,远比工投公司严重。至于工投公司的损失,确实有那么多,只是一直在秘密控制中,像养猪一样等养肥了再杀。

看着吴廷俶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接过话茬:“琰先生,主教大人,瑈先生,三位是抱着必死之心来拯救这个国家,我李为民何尝不是?为发展国家工业,促进国家经济,解决人民就业,我倾家荡产,发起工投公司。

如果工投公司是一家普通公司,就算将来垮台破产,换个地方我一样能够东山再起。再说钱算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了就没了,只要有手有脚,不会饿死,真算不上什么。

但工投公司不是一家普通公司,所从事的是投资最多,见效最慢,最不赚钱的基础设施建设与开发。为筹集更多资金,迄今已在国内外融资近亿美元。换言之,我这个董事长背着近亿美元债务,每天要支付多少利息都不敢去想,因为想了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从去年回国到现在,他一直在外面奔波,吴廷琰岂能不知道他有多难。

李为民深吸了一口气,掷地有声地说:“我不是欠某一个人的债,也不是十个人,一百个人或一千个人,而是有数以十万计债主。他们遍及全世界几十个国家和地区,其中甚至包括梵蒂冈教廷。

如果公司跨了,我会第一时间把枪口塞进自己嘴巴。因为不给自己一个痛快,不把责任揽下来,那些债主会把我生吞活剥了,而且会连累到公司同事。所以工投公司活,我活!工投公司死,我死!

身价性命全压上去了,为了发展国家工业,为了对公司负责,对股东负责,对债权人负责,对在工业村内工作的几十万工人负责,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都将一往无前,义无反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铿锵有力,震耳欲聋,感人至深。

最了解他的黄氏丽柳和来自华青会越青会的十几个总统府秘书,在外面情不自禁鼓起掌来。

陈丽春岂能错过这个机会,一边跟着拼命鼓掌,一边叫嚣道:“为民,我支持你,为了国家工业,为了工投公司,该抓的抓,该杀的杀!”

吴廷琰深受感动,与吴廷瑈对视一眼,侧身道:“二哥,为民没错,为民很不容易,我们必须支持,只能支持。”(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独立王国”

都已经共和了,吴廷俶的思想仍停留在他父亲吴廷可担任宫廷大臣那个时代。

认为弟弟刚当选总统,正在用人之际,那些跑到永隆教区主动示好的不用,难道用那些反对派?

当官图什么,不就是图荣华富贵。

如果不给手下人点甜头,不帮帮他们忙,能对政府对总统忠心耿耿?再说工业村里那么多工程,需要那么多原材料,总得有人做,总得有人供应,与其给外人还不如给自己人。

至于那些人给他送钱送东西,可以算一种效忠的表现。如果不痛痛快快收下来,人家反而会有想法。

上帝作证,他一个神职人员无妻无子真不需要那么多钱,收下来也是接济教会的兄弟姐妹,跟后世贪官受贿然后再捐出去一样感觉自己很冤。

二哥有二哥的道理,为民有为民的难处。

再加上一个被送到香港修道院软禁了三个多月,正一肚子委屈的弟妹,清官难断家务事,吴廷琰所能做的就是和稀泥。

李为民虽然不姓吴,但绝对不是外人。

一家人坐下来吃顿饭,心平气和聊聊其它事,至于工投公司正在进行的反腐行动,很有默契地谁也没再提。但从话里言间可以听出,他今后不会再插手公司内部事务了,只是身份摆在这儿,不好意思明说。

名不正则言不顺。

之所以拖到现在才动手,就是想一劳永逸解决工投公司与内政部、工商部以及各工业村与地方行政机构之间的关系。

李为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不无担忧地说:“琰先生。二哥。瑈先生。工投公司正在进行的反腐行动,涉及到一系列诸如管辖权和执法权等法律问题。虽然这么做能够体现共和国政府在惩治贪腐上的决心,但这些法律问题不解决,必然会授人以柄。”

保安队像警察,审计督察部像检察官,再加上富国岛监狱和前段时间设立的巡回法庭,工投公司和各工业村俨然成为一个“小政府”。

首先可确定这个“小政府”是支持政府的,不会支持别人。

同时这个“小政府”必须存在。一是其它政府部门和地方行政机构一参与,**问题会更严重,甚至会人浮于事,最终导致工业村计划失败;

二来这不仅是一个工业发展计划,同时是一个庞大的国防建设计划,要秘密发展国防工业,要组建训练预备役军队,工业村保安队更是一个军官训练营。

相比那些随时可能翻脸,随时准备撤换他的美国人,吴廷琰更相信自己人。

抓了几个贪得无厌的败类。二哥都坐不住了,天知道那些被涉及到的反对派又会发表什么言论。吴廷琰放下筷子问:“你有没有好的建议?”

李为民摸了摸下巴,倍感无奈地苦笑道:“琰先生,我想来想去,发现只有一个办法。外面有人指责工投公司像个独立王国,那我就争一次权,把各工业村从法律上变成独立王国。

每个工业村设立一个隶属于政府的管理委员会,工业村经理兼任管委会主席,审计督察部主管和保安队长兼任委员,两块牌子一个班子,甚至可以让审计督察部主任兼任工业村内的独立检察官,保安队长兼任工业村警察局局长。”

工业村内许多事不能受外部影响,不能与外部发生交集。

吴廷瑈眼前一亮,脱口而出道:“拿到国会上去讨论,通过之后作为法案颁布施行。”

李为民确认道:“只有这个办法,不然以后会很麻烦。”

发展工业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如果能通过这种方式与地方行政机构区分开,今后不管做什么事都不会再受到影响。

如果他不能信任,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吴廷琰权衡了一番,同意道:“可以这么区划,可以通过国会赋予各工业村行政管辖权和执法权,只要涉及到工业村内的民事和刑事案件,一律由工业村警察局、工业村检察官管辖,一律由工业村巡回法庭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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