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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1954-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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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有好几个,一是委员会成员不经常碰头,没有专职人员,严重缺乏执行力;二是在广大农村,地主与佃农的关系,不可能有公允的协调。政府要求地租不得超过收成的25%,可租给谁、租不租,最终要由地主说了算。”

佃户属于弱势群体,就像后世天朝的《劳动法》一样,在强势的老板面前。哪个职员敢主张自己的权力?

李为民想了想,又问道:“不是有公田吗,《土地转移法》施行之后,政府从法国地主和本地大地主手里赎买了许多,现在的地主谁能拥有超过100公顷的土地?”

有“越华文艺研究会”统筹管理,南部侬人安置点、鹦鹉角地区和祯沙地区的安置点的农民同胞不存在这些问题。天主教村庄享受特权、各工业村周边的“卫星村”农民有工投公司照应,同样不存在这些问题。

他极少深入其它农村,对情况不了解很正常。

顾长庚苦笑着解释道:“在土地赎买这一环节上,政府存在太多问题。每公顷耕地市价大概在6000至7000皮阿斯特左右,工业村征地每公顷达到8000。政府确实是按照市价赎买的,不过赎买款并没有按照正常交易支付。

在实际交易中,政府赎买仅给10%现款,其余的90%则给年利3%的投资票,计划12年内付清。地主显然不会同意。真正落实的很少。并且这项法律不适用于公田,也就是说中部至少有44万公顷土地不在改革之内。”

孙宁裕在国家乡村干部工作队干过,对农村情况比较了解。

看着老板一脸不解的样子,低声补充道:“公田就是祭祖用田,包括部分坟地,一般为山地,不适合种植水稻,全村人共有。由各家轮流耕种,收成用于祭祖开销。《土地转移法》规定每个人不得持有超过100公顷稻田。但在这个基础上,可以轮耕15公顷祭祖用田。但由于祭祖用田的特殊性,一般情况下很难将田切割。”

天大地大,祖宗最大。

吴廷琰的“战略村计划”之所以搞得天怒人怨,与强迫农民远离祖坟有很大关系。想到全南越祭祖用田不会少于几十万公顷,李为民意识到推行土地改革有多难。因为涉及到传统,土地性质特殊,根本没法分。

“顾先生,特别经济技术使团请国先生、费舍教授和你参加这个会议,是不是有什么更的方案?”

“他们有一套方案。不过能否施行最终取决于你。”

“我?”

“嗯。”

顾长庚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似笑非笑地确认道:“过去7年的实践证明,特别委员会根本无法发挥作用,农民根本无法与地主平等对话,根本无法保障其合法权利。美国方面希望工投公司能拿出一笔资金,美援管理团再提供一部分对应资金,成立一个专门的土地管理机构。

由土地管理机构从地主手里赎买土地,租给或以分期付款形势转售给农民,真正实现耕者有其田,进而实现农村政治稳定的最终目标。如果你没有意见,并能拿出这笔巨款,他们打算把每人最高持有100公顷稻田的标准,直接降到50%公顷。”

孙宁裕不无兴奋地说:“董事长,国先生和东先生认为我们应该承担起这个义务,不管多困难都要挤出这笔资金,实在不行可以向银行贷款或再发售一亿美元工投债券。”

工投公司出钱最多,未来的土地管理机构当然要由“工投系”说了算。而这个土地管理机构一成立,就意味着彻底架空政府在农村的行政机构。

李为民岂能不知道这对“工投系”是多么好的一个机会,不禁笑问道:“钱先生是怎么看的?”

想真正控制下六省,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顾长庚嘿嘿笑道:“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老钱坚决支持,甚至打算开办一个我们自己的乡村干部培训班,组建我们自己的乡村干部工作队。”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李大小姐在美国日进斗金,李大老板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一锤定音地说道:“行,就这么干!孙秘书,帮我联系国先生,请他在会上多强调困难,要让那些省长、县长和地主、佃农代表,以及采访会议的媒体记者知道,接这个烂摊子我们是很不情愿的。”

第二百零三章空袭!

清晨,外面传来卫队训练的口号声。

昨晚没熬夜,吴廷琰醒得很早,用完早餐和弟弟吴廷瑈一起来到办公室,阅读各省送来的文件。

为了哥哥的信念不至于动摇,所有让他批阅的文件全部筛选过,但有些事瞒是瞒不住的,尤其涉及到李为民,涉及到下六省的消息。

吴廷瑈抽出最下面一份,低声道:“美国人在芹苴召集的减租和固定佃期会议,为民虽然没参加,但他们搞的那个什么推动下六省农村土地改革方案最终还是通过了。由工投公司和美援管理团共同撤资,从地主手里按市价现金赎买土地,转租或转售给佃农。”

“工投系”开始插手农村,纯属意料之中的事。

吴廷琰出身官宦家庭,阮朝的官宦家庭其实就是地主家庭,且先后干过县长、省长,对农村情况太了解了,不认为小时候一直生活在堤岸,中学毕业就去美国留学,从未种过地,对农村一无所知的李为民会比自己干得更好。

他一边批阅着其它文件,一边若无其事地问:“就这些?”

这几天在芹苴发生的一切,直接影响到政府在金鸥半岛的根基。

吴廷瑈不敢有丝毫隐瞒,凝重地说:“三哥,他们动作很大,要设立一个专门的土地改革管理机构,由头顿工业村工会主席阮再权出任该机构主任,抽调各工业村管委会干部、动员富国岛工业大学和其它社区学院学生充实该机构力量。还高薪聘请在国家乡村干部工作队干过的人员。”

“阮再权这个名字挺耳熟。”

“越盟分子,参加过‘工…运’,56年肃清时被抓。为民把他保出来的。之后一直在各工业村活动,保安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然让他当选上头顿工业村工会主席。不过应该跟北越没什么关系了,因为南解成立时他在报纸上发表过公开声明。”

吴廷琰糊涂了,摘下眼镜问:“参加过‘工…运’,又不是农会,怎么让这么一个人主持土改?”

“情报显示跟为民没什么关系。美国人要求的。他跟反对派走得比较近,经常在头顿工业村周边的村庄活动,在工投公司的报纸上发表过几篇关于土改的文章。美国人器重,认为他能行。”

“没想到为民真甘心当美国人的政治花瓶。”

“他心中只有华人,只要符合华人利益,才不会去考虑国家主权呢。”

政府想扩大**规模。由现在的17万增加到20万。美国方面坚决不同意,因为每增加一个人,美国政府就要增加一个人的开销。“工投系”能够一下子组建两个步兵师和一个装甲师,就是因为他们只需要武器装备,不需要美国政府承担更多花销。

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美国人之所以铁了心直接“工投系”,很多程度上就是因为钱。比如下六省的土地改革,要是没工投公司这个财大气粗的“冤大头”。美国特别经济技术使团和国际开发署驻越使团肯定玩不转。

好在李为民态度明确,不会像以前一样支持政府。同样不会像反对派一样反对政府。只要不公开撕破脸,该承担的义务他会继续承担。

想动“工投系”其实很容易,只要同南解一样煽动民族情绪。关键这么干风险太大,政府根本无法承担公开翻脸的后果。

吴廷琰暗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问:“还有吗?”

“阮再权昨天出席记者会,公布了关于下六省土改的一系列政策。把最高地租直接从《土地转移法》规定的25%,降到总收成的15%;把佃期由之前的三至五年,直接延长至八年;把个人最高可持有100公顷土地,直接降到30公顷,而且包括轮耕的祭祖用田。地租降那么低,佃期搞那么长,迫使地主把地卖给管理部门。”

“如果人家不卖呢?”

“下六省全靠收租的地主并不多,几乎个个与工投公司,与各工业村有生意上的往来。就算没生意上的往来,也要让子女去‘工投系’开办的学校念书,要去工投系的医院看病,他们那么强势,谁也不敢得罪。况且现在种地不比以前,想要一个好收成,必须用南方电网的电灌溉,必须买富国岛特区生产的农药化肥。”

“工投系”对南越的渗透是全方位的,连总统府都用“工投系”的自来水、“工投系”电厂的电。

吴廷琰赫然发现,资本家比北越更可怕,居然能够悄无声息控制你的生活,除非你想回到原始社会。

吴廷瑈摸了摸鼻子,接着道:“他们最终目标是把地卖给农民,不仅工投公司和美援管理提供资金,还联合东亚、西贡、南洋、越华、富国等六家银行,给有意购买土地的农民提供低息贷款,还款期限可延长至15年。”

“这么说他们接下来一段时间,要把精力放在土改上?”

“是的,陈世国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承认,推动下六省土改要占有工投公司一大笔资金,宣布无限期搁置第三批工业村开发计划。”

把精力全放在土改上,意味着不会再给政府添乱。

至于下六省,在南越版图上又跑不掉,吴廷琰相信只要解决掉南解,真正控制住局势,就能把“工投系”建设好的30多个县收回来。

正琢磨着是不是往那个什么土改管理机构搀搀沙子,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建筑都跟着摇晃,猛烈的冲击波把玻璃全震碎,把桌椅板凳全掀翻,一时间浓烟滚滚,碎石和木屑横飞。

“怎么回事,哪里炮击?”

他灰头土脸的爬起身,吴廷瑈吓出一身冷汗,急忙死死的摁住。这时候,一枚炸…弹随着刺耳的呼啸声从天而降,砸破屋顶,直接落进办公室。

空袭,不是炮击!

吴廷琰反应过来,看着弹体上显目的usa标志,彻底傻眼了。这枚炸弹至少有500磅,他很直接地认为这次恐怕在劫难逃,连祈祷都顾不上,下意识闭上双眼。

上帝似乎又一次眷顾他们兄弟。

一秒钟过去了,没爆。

两秒钟过去了,依然没爆。

……

直到侍卫冲进来,二人才发现这可能是一枚哑弹。

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跟着侍卫才跑到楼梯口,才发现卧室已被第一颗炸…弹炸成一片废墟,外面的卫兵突然尖叫道:“火箭弹,快卧倒!”

轰!

又是一声巨响,一枚火箭弹拖着尾焰,把停在门口的一辆轿车炸翻了。弹片和玻璃横飞,总统卫队伤亡惨重,呼救声、尖叫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哒哒哒,哒哒哒……

一架单人螺旋桨式“空中骑士”战斗机从东侧俯冲过来,对着正对空瞄准的高射炮一阵扫射,飞得很低,几乎能看清飞行员的轮廓,机翼上的**空军标志更是异常显目。

“空军政变,掩护总统去地下室!”

“还有一架,下来了,快找掩护。

“高射炮,快瞄准,给我把它打下来!”

总统卫队不愧为兰斯代尔帮助训练的精英,卫队军官反应迅速,一边命令掩护总统去地下室,一边冒着枪林弹雨组织还击。

可惜,总统卫队仅装备四挺高射机枪,且极少进行防空训练,想把两架战斗机打下来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卫生兵,卫生兵,快过来,有人受伤了。”

冲进地下室,吴廷琰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陈丽春浑身都是血,吴廷瑈吓得六神无主,紧搂着她喊道:“丽春,坚持住,丽春,卫生兵马上就到。”

“没事,我没事,孩子呢,快去救丽水和廷绰。”

“妈妈,妈妈,我在这儿,我们没事。”

孩子们哭得撕心裂肺,吴廷琰心急如焚,确认弟妹和孩子们没事,立即跑到角落里打电话联系参谋部,联系新山一空军基地,联系最近的防空部队。

北越空军没发展起来,就算有且仅有的几架飞机敢入侵南越领空,西贡也在其作战半径之外。首都从未遭到过空袭,二战打得最激烈的时候都没有,参谋部乱成一团,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天知道是集体叛乱,还是个人行为。

就在阮庆不敢让空军战机起飞,反而命令最近的驻军进驻新山一机场。两架**战斗机就这么在几乎不上设防的首都上空,不断向独立宫发射火箭弹,火箭弹发射完之后,又不断盘旋,寻找角度对独立宫进行扫射。

太肆无忌惮了!

半个小时,两架战机整整在独立宫上空狂轰滥射了半个多小时。

总统府周边几个街区万人空巷,市民们几乎全跑出来围观空袭。美国大使馆和军援司令部拉响警报,所以人全钻进地下室,生怕成为下一个目标。

8点26分,驻扎在独立宫东西两个方向的**防空部队终于开火。高射炮、高射机枪齐鸣,一枚枚炮弹在空中爆炸,像一朵朵黑色烟花在首都上空绽放。

第二百零四章空袭(二)

北越分子无孔不入,无所不用其极,下六省并非一片净土,治安只是相对较好。

从去年三月开始,桂青山的情报系统,各工业村保安队以及之前的金鸥半岛边防警备司令部情报处,每天都会提交一份治安情况通报。

李为民太忙,没发生特别恶劣的事件,孙宁裕一般不会汇报。所以总开玩笑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昨天显然不是一个好日子,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

刚从芹苴回到富国岛,正准备逗逗儿子,孙宁裕从斜对面的小楼里走过来,捧着文件夹站在门边,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

“天天,爸爸要跟孙叔叔谈事,我们去阿姨家看小妹妹。”

丈夫走到哪儿,事情跟到哪儿,吴莉君早习以为常,回头笑了笑,抱起儿子去陈润威和阮明秀在隔壁的新家。

李冠云已正式“退居二线”,从不过问家族生意,整天听收音机看报纸,研究“越华文艺研究会”送来的机密文件,由一个大富豪变成了一个隐居幕后的“政治家”。

他权限极高,没什么不能当他面说的。

孙宁裕顺手带上门,凝重地汇报道:“李先生,董事长,昨天上午9点半左右,迪居市场发生一起爆炸案,一名南解分子往人员密集的菜市场连扔两枚美式手雷,当场炸死两名无辜市民,炸伤三十多名进城卖菜的农民和买菜的市民。

镇缉队行动迅速,在热心市民配合下,赶在警察抵达之前,击毙正往城外逃窜的凶手,并抓获两名试图协助其逃跑的同谋。”

迪居是一个小县城,位于芹苴东南。距芹苴市区约60公里,周边农村没南方民族解放阵线的“解放区”,过去一段时间,治安一直接较好。

为了破坏下六省的稳定,竟然对无辜人民下手,跟恐怖分子有什么区别?李为民皱起眉头。李冠云脸色铁青,爷儿俩一声不吭,能够想象到他们有多愤怒。

孙宁裕抽出一份材料,接着道:“案发后,芹苴工业村审计督察部驻迪居办事处同事迅速介入,同侦缉队、迪居警察局一起审讯,发现被击毙的凶手是本地人,1954年随越盟游击队去北越,两个月前秘密潜回老家。

审计督察部同事注意到。越盟游击队组织他们这些南越青年去北边前,特别安排他们与本地的一些少女结婚,大多姑娘已经生了孩子。北越就利用这种方式,扩大这些南解分子在老家的亲属关系网。”

抓人是警察局和侦缉队的事,怎么处理归法庭管。至于怎么防范,相信第四战术区、“越华文艺研究会”以及在工投公司支持下发展起来的侦缉队能够拿出应对方案,李为民不会对具体问题给出什么意见。

李冠云反而有些沉不住气,接过材料看了看。喃喃地说:“越盟当时裹挟了好几万人去北边,这些人熟悉地方环境。从口音上根本无法区别,又有亲属帮着打掩护,要是全回来还不天下大乱!”

孙宁裕做到茶几边,又翻出一份统计资料,不无担忧地说:“截止上个月,南解游击队至少已控制南越40%以上的农村地区。他们采用恐怖手段。恐吓当地农民。在他们的字典里,根本没有仁慈这个词。

在对付所谓的‘反革命分子’和‘叛徒’时,经常在其家人面前以残酷的方式处死,砍头、用铁锤把头砸碎甚至活埋,迫使许多农民逃离家乡。

西贡、头顿、岘港、顺化、大叻、边和等城市的难民数量正在不断增加。许多人正试图进入平东、头顿和岘港工业村。同塔、隆安、前江和槟知等省的难民,正通过各种方式逃亡下六省。”

他的言外之意很清楚,这批难民不同于1954年逃往南部的难民。

全是南方人,生活习惯、口音、衣着与下六省农民没什么区别,南解显然不会错过这个往“工投系”控制区渗透的机会,肯定会安排数以千计劳动党分子混到难民中。

这个问题很棘手,李为民面无表情地问:“钱先生和仁将军是什么意见?”

“钱先生认为不能让难民进入金鸥半岛,就算放一部分难民进来也要严格控制,比如安置到指定地区,且不允许他们离开安置点。仁将军和陈参谋长建议借鉴堤岸警察局的经验,在下六省推行户籍制度。

先摸底,搞清楚哪些人在日内瓦协议生效时去了北边,组织力量监控那些有人去北边的家庭。不回来最好,一回来立即控制住,不管有没有实施破坏活动,先关起来再说。”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要是不允许难民进入下六省,就意味着金鸥半岛真成了工投系的独立王国,无异于授人以柄。推行堤岸警察局那样的户籍制定,需要各省警察密切配合,而内政部警察系统一直接掌握在吴廷瑈手里。

至于直接抓捕那些秘密潜回来的南解分子,简直是对现行法律的践踏。真要是那么干,会被口水淹死。

似乎知道老板担心什么,孙宁裕连忙道:“董事长,这么应对,研究会和第四战术区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稳定压倒一切,想维持下六省的局面,只有下定决心、顶住压力,不管压力来自国内还是来自国外。”

李为民摇头苦笑道:“这个决心不好下,风险太大。”

“钱先生在电报里说,在对待北越和南解这一问题上,我们的立场与西贡一致,与下六省官员及广大民众同样一致。钱先生认为我们无需站到前台,可以通过刚成立的几个党派、学生团体以及社会贤达,推动各省制定相应的地方法规。”

李冠云眼前一亮,哈哈大笑道:“这个主意好,大家日子过好好的,他们一来就没好日子过,只要稍加宣传,大多民众肯定会支持。”

“爸,现在有宪法,地方法规不能违宪。”

“法律,除了各工业村,现在还有那些地方真相信法律?”

“对南解和一些反对派而言,法律就像一个尿壶,平时嫌臭,直接扔到床底下,想用的时候就把它找出来。阮友寿(南解领袖)就是一个律师,要是我们真这么干,他肯定会利用这点做文章。”

李为民轻叹一口气,继续说道:“而且他们为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就算我们推动各省制定相应法规,并严格组织实施,一样有办法破这个局,比如鼓动难民冲击哨卡和检查站,成千上万人,到时候你开枪还是不开枪?”

“那怎么办?”

“我先跟华盛顿和美国大使馆沟通一下,再让西贡的同事邀请国外媒体记者去迪居采访,组织电视台、电台、报纸全方位报道,先打一场舆论战。”

口水仗解决不了问题,但可以为接下来有可能施行的管制造势。

孙宁裕微微点了下头,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负责电台的机要秘书小王火急火燎闯进客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董事长,李先生,出事了!一小时前,新山一基地的两架‘空中骑士’战机,对独立宫实施空袭,欲至吴廷琰总统及家人于死地。”

“空袭?”

“是的,两架战机往独立宫扔下四枚炸…弹,发射多枚火箭弹,然后俯冲到200公尺高度,对独立宫频频扫射。空袭进行了半个多小时,防空部队才反应过来,利用高射炮打下一架,另一架应该已逃往柬埔寨领口。”

李为民下意识问:“总统呢,总统没事吧?”

“桂先生确认琰总统安然无恙,瑈夫人右臂受伤,正送往陆军医院治疗。在空袭中,共有9名佣人和卫兵遇难,30多名卫兵受伤。”

莫非吴廷琰兄弟真有上帝保佑,居然这样都死不了。

李冠云很直接地认为该事件与阮高祺有关,阮高祺与儿子的关系又尽人皆知,大惊失色地问:“知道谁干的吗,那架被打下来的飞机,飞行员有没有死?”

小王低头看了一眼电文,回道:“查清了,叛乱飞行员为空军军官阮文举和范国富,他们本来是要去湄公河三角洲执行轰炸南解的任务,飞机升空不久,突然脱离编队飞往市区空袭独立宫。

阮文举驾机逃了,范国富在飞机中弹时跳伞,已经被地面的**俘获。我们的内线汇报,他在接受审讯时声称是受阮文举拐骗参与的,事先并不知情,更没有预谋,直到快上飞机时,阮文举才对他说**和美国方面认为吴廷琰只顾巩固家族权位而忽略反g,对他说该轰炸行动得到了军方和美国方面的了解。”

李冠云急切地问:“那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应该没有,因为桂先生事先没收到任何消息,而且阮文举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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