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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铁血中华-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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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出来说话。

基本的道理大家都清楚,交通厅厅长的选择是不出来说话,司马平也不想逼着交通厅出来说话。官场这种地方比较的是实力,承担的是责任。在没有下面沟通之前,就逼着交通厅出来承担责任,这也不现实。更不用说就在前一段,韦秀山一派刚发动起攻势,让司马平居于某种劣势。而且司马平还得罪了中央,至少是大家觉得司马平得罪了韦泽都督,除了铁杆之外,司马平的派系里面的心境也稍微受到了不少影响。

孙明理本人也不在乎交通厅有没有出来支持,他继续说了下去,“这些房子到底是卖给公安的同志,还是以出租的方式提供给公安的同志,我认为可以用出租的方式。如果这些同志愿意照顾家属,他们完全可以租距离家里近的房子,而不是非得按片划分。都放到市中心,看着距离哪里都近,其实不是如此。想什么都顾及到,那就什么都顾及不到!”

司马平也不想辩解太多,他一个人堂堂的省委书记根本不用为这种小事操行。下面的同志们自然会有自己的看法和选择,他只用表示一下与孙明理的对立关系就行。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司马平的想象之外,接下来的几天里头,不管是孙明理的国土局,还是韦秀山的省政府系统居然都启动起来。围绕着这个太原公安系统的住房问题,他们频繁的拜访公检法系统,与急着盖房的公安系统座谈,开会。一副真的要干事的姿态。

公检法系统也不是省委直接管理,而是相对独立的系统。就在司马平还得拿出一些精力去教训儿子,解决他儿子带来的不良影响的时候,一个消息就传到司马平这边。孙明理居然和人大勾结在一起,以人大的名义开了一个太原公安局的基层人员会议。

会议上孙明理拿出了他的那套想法,把公安局的基层同志忽悠的对他那套想法大感兴趣。据来汇报的同志讲,孙明理重点抨击市中心建立集中大院的想法,这个想法则是司马平最初认同的方案。本以为能把孙明理挡在省委会议上,没想到孙明理另辟蹊径,走基层路线。司马平可是被惊到了,一年多前,在中央的省级与部委斗争里头,李维斯就是利用人大这个组织跳开了省委联手猛攻国务院的手段,硬生生把问题给拉进了中央委员会。最终让局面发生了改变。而现在的山西的军队派们好像没有因此而对人大有意见,他们也开始利用人大来作为他们的助力。

先下手为强,当孙明理通过人大直接沟通基层,没有准备的司马平就开始被动起来。到底怎么化解这个做法呢?是也去和基层们讨论一下?还是直接通过党委会议下令?司马平有些迟疑不决。而这种思考带来的烦躁感就全部发泄在他儿子司马继身上。扇耳光,皮带抽,用脚踹,即便是老婆看着司马平打得过份不得不出来拉住的时候,司马平还是指着儿子一通大骂。

充分发泄完不爽之后,司马平才算是轻松的回到书房考虑接下来的应对。解决的办法其实也比较简单,只要公检法系统的负责人坚决不接受孙明理的做法,这件事情就能解决。第二天司马平就把政法委书记朱长山叫到自己这里,“老朱,你觉得孙明理的那个住宅方案怎么样?”

只要朱长山一句“我觉得不行”,司马平就可以放心了。他已经提出过集中居住的方案,接下来按照这个方案走就行。没想到朱长山迟疑片刻,居然说了一句“我觉得这个方案也行。”

“什么?”司马平的眼睛瞪了起来。

“我们现在就是大院的方式,事情很多。经常是一个区有行动,整个大院都受影响。同志们对此也不是没意见。可大家都是干这个的,有些话不好说。而且公检法的同志也未必就真的想都住一起。我们内部倾向于这个方案的同志不少。”政法委书记朱长山说的还算是含蓄。可司马平很清楚,所谓‘倾向于这个方案的同志不少’,真正的意思是支持这个方案的人很多,多到这个方案如果表决就能通过的地步。

司马平盯着朱长山看了一阵,这才问道:“老朱,你是什么态度。”

朱长山看来有些迟疑,不过迟疑一阵之后他还是说道:“司马书记,我其实住哪里都行。可同志们的意见我也不能不听听吧。”

“住在一个大院有什么不好呢?都是同样的工作,互相之间也能有个照应。”司马平说道。这倒不是劝说,而是要让朱长山顺着这话说下去。

可朱长山明显不支持这个观点,他叹口气,“就是因为大家都熟,住在一起事情才多。大家要是不熟,就没那么多事情了。”

“老朱,这事情可不是没有商量过。你要变卦么?”司马平自然不肯让朱长山跳船,也许朱长山有很多问题要解决,可司马平绝不能让孙明理这么轻易获胜。孙明理蹦出来横插一杠子就把事情闹成,接下来又该是什么?自然是有样学样。韦秀山一派就会在每一件事上都横插一脚,掌握主动权。省委里面若是让韦秀山一派处处占据主导地位,司马平往哪里摆?

“司马书记,我是支持你的。不过弄一个大院事情太多,分开之后就没这么多事情。该分开还是分开吧。”朱长山的态度也很明确。

“不行!”司马平果断的否决了朱长山的意见。

不管司马平怎么想,孙明理还是继续他的基层之旅,根本没有回到省委来讨论此事。今天开个会,明天开个会,走遍了整个太原市公安系统,几乎和所有公安系统的同志,包括基层民警都召开了居住问题的基层会议之后,孙明理带着一份厚厚的报告书在省委里面要求发言。

至少在司马平看来,这就是挟民意自重的那套。从工作路程,孩子上学,就医,爱人上班,家庭居住,诸多情况总结起来之后,孙明理最终总结为,“分散居住能让同志们根据自己的情况有所侧重,而且分散居住也能让大家根据自己的情况有一个调整的空间。在大院模式和分散居住模式中,大多数基层同志都支持分散。”

孙明理的发言结束之后,韦秀山紧接着就发言,“我觉得这个问题我们应该多听听基层同志们的意见。现在基层同志们表态了,就以基层同志的意见为重吧。”

在韦秀山发言之后,司马平立刻出来发言,“有些困难看着严重,其实自己努力克服一下就行。我们的基层同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

别的省委领导们倒没什么,这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而政法委书记朱长山的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而司马平倒没注意到这些,他问朱长山,“朱书记觉得呢?”

朱长山想了想,用沉稳的语气说道:“我觉得基层同志的想法也没错么。”

这话一出,哪怕是朱长山的语气非常平和,省委里面司马平一系的人却宛如听到雷声,脸上忍不住浮现出震惊的表情。

第217章 发酵(二)

“继续跟进,把解决办法制度化。”韦秀山并没有简单的沉浸在此次胜利之中。虽然他满脸笑容,但是这种斗争的胜利只是个开始。抓司马平的儿子司马继做个袭击顶多是一次对方自己漏出破绽的针对性动作,时间能够很快把这件事给平息掉。能不能把司马继撵出政府的队伍不是韦秀山在乎的事情,现在的关键是要把司马平撵下台。司马平的下台才意味着事情的胜利。韦秀山并没有小看司马平的意思。

“朱长山会不会到咱们这边来?”孙明理对于朱长山在最后阶段的表态很是意外,他本以为要花很大力气才能让朱长山让步。

“他肯定不会站到咱们这边。这次他肯同意分散居住只是因为他也被逼急了。生活上的矛盾和工作上的矛盾凑到一次,那就会闹得不可开交。你总得有一头见不到才行,什么时候都见面,所有矛盾都混到一起,积怨越来越重。朱长山可不会因为你说得有理就会支持你,这家伙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才不得不同意你的建议。”韦秀山冷静的分析着发生的事情。

孙明理这种人嫌狗不待见的单位领导几乎和所有单位都有过冲突,对于这里面的事情并没有很深的了解。大家并不喜欢和他接触。对于韦秀山的判断,孙明理稍微有些不解,他问道:“难道孙明理早就想分散居住区么?”

“当然了。若不是咱们这边先动手引发司马平表示铁了心要搞大院,你以为朱长山就会那么简单的支持我们么?我是知道他其实一直想把大院拆了,不过他自己若是先提,这不就是显得他这个领导没水平么?”韦秀山说起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面稍显嘲讽。若不是能够确定朱长山早就想解散大院,韦秀山才不会选择这方面做突破。

“他就是没水平。”孙明理稍显幸灾乐祸地说道。这次去基层和基层同志们交谈,孙明理发现基层同志对于分开居住的热情极高。特别是经过讨论之后,原本那帮对取消大院兴趣有限的同志都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来。

“不,这个不怪朱长山。”韦秀山连忙说道。

“为何?”孙明理没想到韦秀山居然给朱长山开脱起来。

“都督讲过,随着工业化发展,整个社会的个人与家庭会逐渐进入原子化的状态。所有人都要尽可能的均质化。就是说别人有的,我也想有。这时候社会的思想状态就会进入一个阶段……”韦秀山说道一大半,却没提后面的话。

孙明理知道韦秀山比较喜欢看韦泽写的书,说真的,那些严肃道毫无情趣,与生活仿佛根本没有任何联系玩意让人看起来就比较头痛。倒是韦泽都督发表的收音机节目倒是更有趣,所以孙明理想到的是用胶片录制的内容,他接过话头,“人民要追求更多的平等和权利?”

“在这个之前,民众首先就忍不住要摆脱大家长的约束。”韦秀山所说的不是广播里面讲的内容,而是韦泽在文章里面写的内容。

“摆脱大家长的约束?”孙明理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都督在高级干部培训的文章里面讲过,随着力量的增加,不管年轻同志能力如何,他们首先都要摆脱父母的控制,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勾勒世界。就跟大家觉得孩子不听话,这不对。其实孩子不是不听话,而是想用他们生下来就是个独立的人,既然他们独立了,自然就要用学到的技能去解决问题。不管我们身为家长的人认为这种解决办法对不对,可对于孩子来说,他们不是以反对我们为基础,他们只是就要尝试自己独立生活。这是种生物本能。你看那些鸟,总不能一直在窝里。不用父母教育,他们自己就要学着飞。翅膀硬了,他们就飞走了。”韦秀山说的很认真,而听着这话的孙明理有些瞠目结舌,这种看问题的方式超出了日常的理解。

“这些年轻人不离开家,是因为他们离开之后就无法维持自己现在认为天经地义的生活。他们为什知道呢?是因为他们在家长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尝试过。就跟原本住大院的同志,他们觉得能搬进大院住,就是进入了新的阶段。摆脱了对父母的依赖与仰仗。但是这个阶段过去之后,谁不想自立门户?谁不想有自己的房子,然后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生活?这都是很正常的想法。我看了都督写的东西之后,觉得写的真好。”韦秀山大概讲述了一下他依照韦泽提出的理论做出的判断之后,大大的赞叹了一番。

孙明理并没有能立刻理解这些,他迟疑了一阵才说道:“都督就是都督,想的问题和我们想的就是不一样。我看着根本是没道理的事情,可按照都督这说法,其实也是道理。”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都督讲的东西推广开来。你知道刚去世的左宗棠么?”韦秀山的讲述内容跳跃的太大,让孙明理一时跟不上节奏。他想了一阵才说道,“我记得有这个,还发了讣告。”

“对,就是那个人。你知道左宗棠以前是降将么?那时候我跟着黑政委,在徐州打仗的时候抓到左宗棠的。那时候是满清那边的人把左宗棠绑了送到我们这里。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左宗棠的时候他那个惨样。”说起这个来,韦秀山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降将?”韦泽不用降将,对于旧时代的上层打击的非常凶猛,孙明理完全没想到那个地位甚高的老干部左宗棠居然是降将。他只觉得这就跟煤球里面蹦出个白兔般令人意外。

对于孙明理的惊讶,韦秀山只是笑笑。其实他很早之前也惊讶过,不过正因为知道左宗棠的出身,韦秀山才能进行反思,“左宗棠能得到都督的称赞和认同,就是因为他在广东的时候写过理论文章,还把都督的理论落实到实践里面。几年内就从一个小处长蹦到了省长。现在我们想扳倒司马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都督的理论完全落实到实际工作里面。就跟这次住房问题一样,我们就走群众路线,解决这些问题。司马平管山西这些年,若是按照都督的教诲来看,那几乎没事情不犯错的。此时要做的就是拨乱反正。”

“司马平只怕要和我斗到底。”孙明理比较年轻,对于老同志的想法还是不能快速理解。

“就是要他和我们斗。我们执行都督的政策遭到了挫折,把这些工作的经过,心得,成绩,还有反思递上去。你觉得都督会怎么看待和咱们斗到底的司马平。只要都督是真的想把自己的工作推行下去,不把司马平这等拦路虎撤职,工作还怎么干?”韦秀山估计孙明理此时已经能明白自己的想法,就把最终的底牌掀开来。

孙明理想了好一阵,这才恍然大悟。他连连点头,就差击节叫好啦。原本孙明理认为想掀翻司马平需要抓住司马平的痛脚乃至极大的错误,通过证明司马平有不可饶恕的错误来掀翻他,或者就等着熬到司马平退休。可这种做法有个问题,司马平下台之后,司马平那一派的人可还在,该面对的问题照样不会有改变。韦秀山虽然没有把话说完,孙明理却能理解韦秀山不能出口的那部分内容。若是韦秀山的计划能够成功,在司马平因为不执行韦泽都督的路线而被掀翻的时候,司马平这一派的人都会跟着司马平下台。那才是一场真正的清洗。

孙明理不吭声了,正因为能够明白这点,他就把韦秀山的想法再理了一遍。原本孙明理觉得韦秀山的确比司马平水平高些,不过高在哪里他却不甚清楚。孙明理甚至觉得韦秀山的水平甚至未必比自己高明。现在孙明理终于承认,韦秀山能当上省长,能够与司马平斗争这么久还能坚持,真的是因为韦秀山有过人之处。

按照韦秀山的做法,他甚至不用取得压倒性的优势,甚至不用建立惊人的成绩。即便是韦秀山的工作处处碰壁,即便是韦秀山的被司马平一派给整的很惨,可全面胜利已经不是梦。在胜利到来的那一瞬,整个局面都会翻转。如果不是由韦秀山亲自指点,孙明理甚至无法理解这种胜利源自何处。

然而正是因为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孙明理没办法单纯的乐观起来。身在南京的韦泽都督能够看透其中的局面么?既然之前的那么久都没动作,为何都督要对韦秀山现在的行动而对山西有所动作。

“哼!”韦秀山哼了一声,“你们这些年轻同志没跟过都督,所以不知道都督到底有多聪明。都督就跟家长教育孩子一样,如果孩子没有需求的时候,他不会贸然动手。而且天下如此之大,要关注的地方如此之多,都督可不会在山西这么一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浪费力气。你也去过南京,也去过南方。看看在都督眼皮底下的地方如今繁华到什么程度。见识过那些地方之后,你还觉得都督不知道山西这些年毫无进展么?”

提到南京,提到南方,孙明理心中的疑惑登时就消散了大半。那些地方发展之快变化之大令人敬畏。还有都督曾经待过的广州,坐镇岭南面对南海,更是南方第一大都会。凡是都督所到之处,都以惊人的速度发展起来。与之相比,山西十几年来的变化就如同蜗牛爬一样。能有所进展只是山西执行了中央的命令,靠了中央政策命令以及资金投资才有了变化。

“我到了这个年纪,功名心反倒是一天比一天强。可年轻的时候虽然有心,却没能耐。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成败我都要博一次。就算是我没成功,等拿到退休金的时候总能对自己说。我尽力了。”韦秀山说着单纯的感受,不知道是在给孙明理打气,还是在给自己鼓劲。

但是领导如此明白的表达了态度,孙明理也横下心来。反正是搏一把,人这辈子总得有点追求吧。

第218章 发酵(三)

汪海洋的父亲是革命功臣,汪海洋的母亲也是革命功臣,汪海洋的哥哥还是革命功臣。然而比哥哥小两岁汪海洋不是,他这一波在1855年跟着韦泽南下广东的儿童被称为“革命小鬼”。

“汪小鬼,你来啦。”韦泽热情的和汪海洋握手。不到50岁当总理也算是开国气象。被大了十岁的韦泽称为“小鬼”,韦泽与汪海洋以及旁边的人员都没觉得这里面有丝毫侮辱的意思。小鬼头么。

和这时代的40多岁的中年人差不多,汪海洋身材不算高,因为二十多年没有饥饿的经历,整个人气色不错,只是皮肤稍显粗糙,另外肚子也有些鼓起来。非得形容的话,大概用“文官”二字就可以归纳。在汪海洋对面的韦泽身材保持的很好,举手投足之间蕴含着一股隐隐的力量。即便是头发花白,迟钝、松弛这类与老态有关的东西都没在韦泽显现出来。这也不仅仅是韦泽一个人,整个光复军的老一辈身上都有着此类的明显特征。

两人坐下之后,汪海洋恭敬地说道:“都督,工作马上就交接完毕,您对国务院的工作有什么指示么?”再过十几天汪海洋就走马上任,他此时来就是要做最后的请教。

“你知道为什么要在第二年的时候进行总理交接么?”韦泽问汪海洋。

汪海洋爽快地答道:“每个五年计划的问题都会在头两年展现出来,下一任国务院能否执行完整个五年计划,是执行而不是推翻重来,这是对政府对长期政策执行的能力的考验。”或许是因为进入了自己的长项范畴,汪海洋在回答的时候从容不迫胸有成竹,反倒是给他增加了不少活力的模样。

从履历上讲,汪海洋的整个过程很不错。上学,毕业,考上公务员。先后当过浙江金华的县长,浙江省工业厅厅长,浙江丝绸联合会常务董事长,商务部欧美处处长,工业部机械厅厅长,商务部部长商务部党委书记。这是位丝绸生产和销售专家,对于浙江这个商品经济很发达的省份从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变的过程颇为熟悉。韦泽在政治局会议上支持汪海洋的时候表示,“我国正处在经济转型过程中,总理的方向就是能对这方面熟悉,才能够为在转型中遇到诸多困难的各省提供政府服务。”不管政治局的诸位对这话是不是理解,但是都督这么讲,大部分政治局委员都支持了韦泽的看法。

汪海洋此时还不知道韦泽的评价,他对自己人生的唯一不爽的就是自己要是早生两年就能编入少年营,可少年营的下限是14岁,12岁的汪海洋被年龄卡在少年营之外,成为了小鬼头们组成的儿童团一员。

“大国对于执行层面的稳定性要求极高,你也见过人民参与到政治行动中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推翻满清改天换地不过是短短的十几年。我想你也见过人民对政治没任何兴趣的表现,被压迫到死,人民也只能忍了。是什么逼迫人民不得不参与到政治中来?你怎么看?”韦泽想看看汪海洋到底能说出什么来。

这个问题可没什么已有答案,汪海洋思忖了片刻之后就答道:“国家营运出了问题,人民活不下去。而人民又找不到能帮他们解决问题的政府力量,所以人民不得不起来自己解决问题了。”

这个答案还能让韦泽满意,以他在21世纪造船厂工作的经验,一看五年计划里面要对什么产业进行支持,大家就知道某些部分日子要好过,某些部分的日子不会好过。政策直接与投资正相关,政策不倾斜,投资就会很紧。没有投资,这些生产企业的日子自然就不好过。

“满清从制度上只是个农业社会,与现代工业社会完全没关系,满清历代的够上宰相级别的官加起来也不陪给你提鞋。你要面临的问题更多更多更复杂,拿出信心来好好干。”韦泽是鼓励,也是他自己有些不自觉的担心。

“都督,对于第四个五年计划,您还是多给些指示吧。”汪海洋此行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没有具体问题,我什么都没的说。一定要我说,我只有说,好好干,认真干。”韦泽笑道。

对于大国来说,长期战略的稳定性比什么都重要。与五年计划相配套的是党政的选举制度,从1869年开始正式实施第一个五年计划。在每一个五年计划的第五年开始总结收尾并且制定新的五年计划。光复党中央也是五年一选,中央政府一届同样是五年。五年计划头两年执行之后,就是党和国家的再选,除了皇帝这个称号是人大决议规定的所以不用再选之外,国家主席,党主席,总理,包括军委副主席在内的众多位置都要进行一轮全面选举。

“我一定会好好干。”看韦泽并无特别指示,汪海洋也只能简单地答道。虽然嘴上很谦恭,其实汪海洋心里面并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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