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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铁血中华-第6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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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外面的局面开始不断恶化。原本只是亚洲部分在闹,进入六月,北美也爆发了示威。面对骤然加剧的税收,北美民众无比愤怒。加上亚洲部分闹得激烈,大家索性也上街去了。即便韦泽对官僚们的操行比较腹诽,但是事情搞到这般地步,也实在是让他大开眼界。

几天后,陛下要回京的消息就开始在京城疯了一样流传起来。虽然不知道这消息是谁放出去的,所有人都觉得此事极有可能。

梓炀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哪怕是觉得韦泽都督即便回来也不会立刻发落,但是这么灰头土脸的面对韦泽都督,梓炀觉得比死了还可怕。于是心一横,他准备先不管如何,把问题解决了再说。

闹事的主要对象此时已经发生变化,学生们替代了工人成为闹事的主要群体。大学毕业在即,几年来大学已经逐渐取消包分配。一想到学长们的风光日子,当下大学生群体的愤怒与日俱增。学校是个个性鲜明谁都不服谁的地方,同样是个非常组织化纪律化的地方。

于是学生团体出现了,代表出现了。至少代表们表示,一定要恢复以前的分配体系。不管是代表或者是学生,浑然没注意到,他们可是把以前的体制抨击到体无完肤滴。

韦泽没有出发,因为出发前李仪芳的身体突然恶化了。之前的那次李仪芳身体不好,是从很健康突然生病变得不好。这次的情况让韦泽感觉很险恶,虽然速度不快,但是李仪芳的身体却在一点点的衰弱下去。根本没有上次那种触底反弹的感觉。

若是以前,韦泽大概还能以工作为理由离开李仪芳身边。现在他却实在是硬不起这个心肠。至少在韦泽看来,这次的问题就如火疖子一样,如果不让化脓的地方彻底熟了,把这股脓放出来,患处就不会好。秋后拉清单需要这帮人现在跳的欢,如果不让他们疯魔乱舞,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的真面目?

于是韦泽整个六月都在南京的医院看护李仪芳。进入了七月,一个消息震动了韦泽。梓炀还有一些人居然和闹事的家伙们开了个会。还是公开的开会。

“韦泽。不用担心我。你还是去北京吧。”李仪芳的声音打断了韦泽的思路。

韦泽放下文件,费劲了力气也没有能够完全从震动中解脱出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尝试温言说道:“还是照看你要进。”

李仪芳努力让自己挤出一个笑容,“韦泽,你真的不懂得说谎。之前我不这么说,是因为我看得出你还好整以暇。现在,我看得出,你是真的着急了。你知道我什么时候都支持你。我也会尽力等到你回来。”

十几分钟后,韦泽从李仪芳的病房里大踏步走出来。警卫团的同志看到韦泽的行动,只觉得仿佛一阵电流在神经中经过。很难形容,但是他们就是感觉到一阵震动。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老人,却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再也没有言语,警卫团的同志立刻跟了上来。

一回到住处,韦泽第一件事就是拨通了沈心的电话,“沈心,你问问各部队,谁愿意护送我进京。”

第641章 自己的战争(十五)

“你爹要进京。”沈心把祁睿叫到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

“哦?要我去迎接么?”祁睿用非常普通的观点问。

“他让询问各部队,谁肯护送他进京。”沈心实事求是的把韦泽的命令转述一遍。

祁睿先是一惊,接下来逐渐有了点喜色。以执掌军令的军委副主席身份在北京待了几个月,祁睿已经开始倾向于强硬手段大清洗。

和北美战区相比,亚洲各个战区大概是和平了太久太久。军人对于战争已经逐渐失去了正确判断。觉得当兵是一个过场,或者觉得当兵有机会飞黄腾达。不管是哪一种,都对战场缺乏正确的认知。有这种倾向的军官比例远远高过士兵,祁睿对这样的事实极为不满。也让祁睿理解了为何会出现希望在韦泽与中央矛盾中避之则吉的军校校长。这等事要是发生在北美,大概的结果是一群义愤填膺的军人已经直奔和韦泽对抗的那些人而去。

看着祁睿兴奋的表情,沈心倒是没有这么乐观,他带着些疲惫的表情说道:“都督让你问,你就去问。不要想当然。”

祁睿呆了片刻,然后问道:“难道还有人不愿意么?”

“唯物主义辩证法告诉我们,事情也许是存在的。但是我们观察不到的事情,对我们就不存在。所以你要实践。不要想当然。”沈心的声音里面颇为疲惫。

“我现在就去联络。”祁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沈心的办公室。

十五分钟之后,祁睿终于遇到了第一个听到问询后不是先问“发生了什么”,而是立刻表示“坚决完成任务”的集团军军长。刚疲惫的放下电话,祁睿的秘书就跑了进来,“副主席,刚才已经来了两个电话。都是询问发生了什么的。”

祁睿脸色非常难看,他不快地说道:“如果再有人来问发生了什么,你就告诉他们,没什么事情。如果有人自己主动开口第一件事就是表示要完成任务的,再来告诉我。”

秘书虽然一脸懵B,却也没有多问。祁睿靠在椅子上,对于军队整顿的想法反倒是有了思路。军人第一要务就是服从命令。就如部队开会,告诉大家要攻克一个山头。会被看重的必然是直接表示愿意承担责任,然后把自己攻打山头的想法拿出来的部队指挥员。那种设想的战场太过于广大的,会被告知想太多。至于那种听了命令之后询问“为什么”的,大概就会被列入淘汰名单。

方才所有询问的部队里面,第一个听到命令之后立刻表示“坚决完成任务”的,就是驻扎在温哥华的集团军。在亚洲部分的各个集团军,没有一个表现出讲政治的光复军该有的态度。心情沉闷了片刻,祁睿却又鼓动自己振奋起来。如果没有经历这样的错误,怎么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呢。

祁睿最后还是决定给亚洲各集团军一个机会,如果认识到军人的义务与操守,他们肯用正确的态度来回答,祁睿还是愿意让亚洲的部队来护送韦泽。在心里面定下一个24小时的宽限时间,祁睿就沉下心继续办自己的事情。

距离24小时的时限还有四小时左右,有人上门找祁睿。那是总参的一位中将,和祁睿一起在北美打过仗。这位中将带着点知道秘密的表情关上门,低声问道:“副主席,听说陛下要回北京?”

“谁告诉你的?”祁睿带着点饶有兴趣的表情看着这位。

“好些人都知道了。”中将答道。

“具体哪些人?”祁睿追问。

“这个……”中将不想讲。

祁睿随手抄起电话,“喂,让保卫处的人过来。”

半分钟后,保卫处的同志开了门就冲进来。祁睿从容说道:“让他交代清楚,都是谁讲的陛下要回京的。”

祁睿本以为自己会非常愤怒,然而看着中将被人带走,祁睿发觉自己心平气和。也不知道该夸自己的城府变深,或者是该认为自己绝望了。祁睿也分辨不清。不过他很清楚,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谈的。光靠批判的武器完全不够,武器的批判也很有必要。

又过了四个小时,一直没有关于其他部队的消息。祁睿也不管那么多,他一个电话就打到驻扎在温哥华的集团军司令部,“昨天说的事情还记得么?”

“是的。坚决完成任务!”电话那头信号不怎么样,但是光听语气就非常坚定。

“先派一个师就够。不过整个集团军也要来。”祁睿满意地答道。

“我们派装甲部队吧?”对面的集团军政委很是兴奋的样子。

“来得及运输么?我们没经验啊。”祁睿倒是担心起来。

“我们竭尽全力。能装多少就装多少,不会耽误时间。”政委看来很想让自己的部队能够有上佳表现。

“……好吧。”祁睿只能这么回答。

也许是中将同志在保卫处的逼问下背叛了义气,交代了一些人,然后这帮人也被带走。接下来的几天里面,祁睿还是没有等到亚洲各军区的回复。这不能不让祁睿感到深深的失望,他有些不理解,当个简单明快的军人就这么难吗?手握军队,持骑墙态度,这是军人么?即便不是军阀,至少也是军头好么!

北美战区的训练的确很到位,整个集团军迅速征集到足够的船只,从北美以最快速度赶到亚洲。装甲部队倒是没有那么快抵达,他们在天津集结。其他部队有些赶往南京,开始进驻北京附近。

于是天下震动。令震动更加激烈的是,韦泽公开发表讲话,对于中央里面有人完全无视党组织的行动进行了激烈批评。同时宣布自己将停止休假,返回北京。

不少人脸色发白,他们万万没想到韦泽以前能无言的忍耐那么久。也没想到韦泽行动起来居然如此果断。还有些人则是激动的大声欢呼,热泪盈眶。更多的则是长长松口气。韦泽陛下所代表的是光荣、胜利、正确、伟大。很多人也许不爱这位皇帝,但是每个人都相信他。相信皇帝陛如同他所宣传的理想那样,代表了广大劳动人民。在广大劳动人民感觉到痛苦的现在,大概也只有韦泽陛下可以相信。

装甲车的履带上挂了橡胶垫,以防止压坏路面。长长的装甲队列中保护着好几辆相同的汽车。街上没有行人,这支队伍在圆明园办公地区的大门前停下,此时办公地区大门洞开,已经有装甲车开进去。

韦泽没想到自己是这么回到北京的。他又觉得自己在离开北京的时候大概已经知道必然有如此结果。

汽车开进大门,到了办公大楼前,梓炀等人已经在等待。前来给韦泽开门的是沈心,他低声对韦泽说道:“都督,有五位没来。三位称病,两位不见了。”

从沈心的声音里面听出了某种喜悦,韦泽笑道:“来的还是大多数啊。”

“是……”沈心的声音里面有些尴尬的味道。

“那么就去开会吧。”韦泽大踏步前进。那些原本以为要按照传统握手的人等看到韦泽径直而来,他们连忙让开一条道路。眼看着韦泽率直走进办公楼。

面对已经到的中央委员们,韦泽开口说道:“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是光复党的哪一条规定你们以党组织的名义接受别的组织的要求?”

众人一愣,他们想过韦泽有可能指责他们的千百条理由。他们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韦泽竟然是党纪来指责他们。

“也许你们自己觉得自己是官员。不过在我看来,你们首先是光复党党员。而且在官员和党员之间,我更看重的是你们光复党党员的身份。因为我不会和官员谈大是大非的问题。官员只是公务员,办事员。每个光复党党员首先都是统治阶级的一员,所以我们就必须谈大是大非的问题。现在,我看到有些人自甘堕落,对自己的身份认识不清。我很痛心。”韦泽声音不算很大,但是里面的态度如此明确。有些人心里面更加不安,有些人则是觉得放松很多。

韦泽进京后的第七天,从全国各地赶来的中央委员会大会决定,免除梓炀的主席,免除梓炀党内的一切职务。上海市市委罗书记成为了主席,一位有着鹰眉的同志当上了总理。

有了韦泽的号召,加上祁睿回到北美。群众的大规模反对平复下来。

接下来的三年里面,党内出现大量人事调动。强化党组织的任务成了光复党排名第一的工作。不过韦泽却没能看到这些,1913年春天,韦泽去世。享年80岁。

韦泽去世之后,祁睿只提出了一个建议,希望以后每十年,首都在亚洲与北美之间能够来回调换。这个建议得到通过,原本的温哥华市改名东京市,成为民朝在北美的首都。

1922年,祁睿元帅退役,并且成为光复党总书记,国家主席,军委主席。在韦泽不再同时兼有这三个职务之后,历任四届主席都没完成的权力重组终于在祁睿手中完成。

祁红意没有能看到这一天,就在韦泽去世后的第二年,她在南京去世。

步然对于丈夫祁睿登上权力顶峰并不意外,她一直希望能够站在最后权力的男人身边,让内心的不安得到平复。而且祁睿在北美办公,也能称为“离家近”。

“祁睿,以后会怎么样?”步然靠在祁睿身边。她和祁睿的两个孩子都已经上学,再也不用天天带在身边。夫妻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多起来。

“以后就是工作。如果没有什么差池,大概能做满两届。然后就退休呗。”祁睿语气轻松的讲述着未来的日子。

“你会不会觉得吃亏?”步然找到了一个她觉得能代表自己想法的问题。

“我父亲去世前最后一句话是,别吵。然后他就一言不发的坦然面对死亡。有人说他不够勇敢,没有继续和死神作斗争。我却不愿意这么想,敢于从容面对死亡,并且接受死亡的,大概也能算是一种少见的勇敢吧。”祁睿若有所思地答道。

“那又怎么样?”步然也听到了韦泽的最后一句话,但是很明显,她对韦泽的选择不能理解。

祁睿轻轻抚摸着妻子美丽的面庞,有些意兴阑珊地答道:“我父亲这样立下无数功勋的人,他的选择尚且被这么多人议论纷纷。难有定论。你让我这样的人去给我自己做个定论,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对于自己父亲的去世,直到现在祁睿也有种不现实的感觉。如果父亲能活个几百上千岁,祁睿也不会感到意外。然而夺走韦泽生命的不过是一次肺炎以及并发症而已。

没有什么遗言,没有什么豪言壮语。与他的一生相比,韦泽的去世平淡到令人扼腕。若是有什么可以觉得吃亏,大概谁都没有能比韦泽更有资格感到吃亏吧。

但是祁睿又觉得自己的父亲绝不会这么考虑问题。那么一个从来不在乎别人评价,甚至连遗言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会考虑自己是不是吃亏。

“你真的不知道么?”步然倒是很享受被丈夫轻轻抚摸的感觉,她闭上眼靠在祁睿身边。然后步然感觉丈夫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睁开眼,步然就见到祁睿的脸色非常难看。

“你真的不知道”,这几个字给了祁睿强烈的刺激,这几个字让祁睿想起了楚雪。

两年前,祁睿接到了楚雪的电话。她病重卧床,希望能够再见祁睿一次。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让祁睿感觉到了一种恐慌。楚雪轻轻拉住祁睿的手,说起来很残酷,这是楚雪第一次主动的拉住祁睿的手,这是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楚雪微笑着说道:“祁睿。我虽然不想告诉你,却还是忍不住想对你讲。你大概不知道,我一直爱着你吧。”

无论楚雪说什么,都不会让祁睿更受冲击吧。看着祁睿几乎石化的模样,楚雪脸上浮现了一点血色,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看,你真的不知道。”

“那为什么……”虽然有千言万语,祁睿只能说出这么多。

“我虽然很爱你,但是我找不到和你一起生活的理由。你也从来不给我这样的理由。咱们分别的那天,如果你冲到我家要带我走,我大概就会和你走。可我等了很久,你都没有来。等到你再出现的时候,只是告诉我,你所说过的一切,你都做到了。”

……

即便已经过去了两年,祁睿想起这些依旧感觉到心如刀割。他的人生就如早就被设定好轨道的列车,向前不停的奔跑。然而在这样的一生中,他遇到了能够让他真正感到幸福的爱情。可他最终还是错过了。

唯一有机会让祁睿得偿所愿的只有父亲韦泽,而父亲那时候也以无比低的标准伸出援手。祁睿自己拒绝了父亲的帮助……

“祁睿,你怎么了?”步然不解的问道。

因为深深地愧疚与后悔,祁睿几乎是反射式的来了精神。他盯着妻子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完】

第642章 剪影(一)

1912年6月,南京的天气已经很热。幸好最近下了一场雨,温度明显凉快许多。

在楼下车棚里看到儿子的自行车,岳琳心里面松了口气。最近那些傻学生闹的很不像话,儿子马上就要上大学,整个一个血气方刚的愣头青。身为母亲,岳琳很担心儿子一起犯傻。

带着宽慰的心情进了家门,岳琳习惯性的把钥匙放在门口的柜子上。正想叫儿子出来帮着拎菜,岳琳却愣住了。门口柜子上的花瓶里插了一面小国旗,这可不是岳琳家熟悉的东西。

就在岳琳感到紧张的同时,儿子从他的房间出来。带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从岳琳手里接过菜篮子,小伙子竟然主动拿出盆子来,一副要和老娘一起择菜的模样。岳琳也不知道该怎么询问儿子,十几岁的孩子是个逆反期,岳琳对自己的劝说能力颇为失望。就她的观察,儿子与其说是被道理折服,还不如说是不愿意惹老妈不高兴。

母子两人一开始默默择菜,小家伙还是沉不住气,他率先开口了,“妈。我知道你不支持学生。可是我感觉学生们是有道理的啊。”

不用主动寻找切入话题,岳琳觉得心里面轻松不少。她尽量用比较不在意的语气问,“你觉得道理在哪里。”

“现在政府里面奸臣很多。贪官很多,打掉贪官也应该。再说,我觉得好像民朝有点挺不住的意思。”儿子还是年轻,苦恼的表情非常明显,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

岳琳的心完全放了肚子里。她熟练的选择饱满的毛豆,同时说道:“要是把民朝看成一个封建王朝……”

“民朝是共和制”儿子立刻打断了母亲的话。

岳琳对儿子的这种反驳早就不得不习惯起来。即便听了韦泽周末谈话里头有关争论热情的相关内容,她还是希望能养出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事实证明岳琳错了,儿子们面对问题的那种无论对错先上去斗争一番的秉性让岳琳非常遗憾。岳琳最后不得不做出妥协,尝试着理解儿子的价值判断。“如果你认为共和制比封建王朝更先进,那么情况只会更好不会更差。”

“一个封建王朝,从建立到覆灭,怎么也得有二百年吧。”岳琳继续做着她的论述。从一种冷冰冰的历史角度看问题并不符合岳琳的喜好,这样的论述对她来讲相当不快。只是对儿子的爱压倒了这种不快。

“有多有少。夏商周都好像各有600到800年。也有短命的王朝”提到知识点,岳琳的儿子忍不住又在老妈面前卖弄起来。

“至少有二百年,没错吧!”岳琳把一大把摘除了叶子和菜梗的毛豆扔进旁边的盆里头,语气不善地说道。

见老娘开始不高兴,岳琳的儿子赶紧闭上了嘴。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再废话的下场,老娘大概就是一句“我不说了!”然后中断话题。此时正听到题目的最初,小家伙非常想继续听下去。

见儿子不再胡乱插嘴,岳琳才继续说道:“民朝到现在建国40年。40年对于一个王朝来说,大概只是它的婴儿期。这个时间的国家顶多是个几岁的小娃娃。同样生一场病,老先生老太太们扛不住,小家伙们当时难受,过去之后就过去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得过好几次流感。当时难受,结果不都过去了么。可是隔壁的王爷爷,一次流感就没撑住。”

摆事实,讲道理,还是联系亲身经历和亲眼所见。岳琳的儿子登时觉得心里面一阵敞亮。小家伙高兴地说道:“国家不会倒就好。好不容易和平了,我不喜欢乱世。”

岳琳听了之后心里面非常高兴,又忍不住有些讶异。在她看来,儿子的性格也许对战争有些兴趣才对,没想到这孩子对于战乱完全反对。又看到儿子竟然低头认真的择菜,岳琳突然什么都不想再问。

讲述这样的道理已经让岳琳觉得穷尽了自己的历史知识。至于政治认知,岳琳的看法也只是天下不要乱,继续皇帝陛下制定的和平政策就好。

对于国家上层,岳琳有种异乎寻常的信心。她的好友韦秀是皇帝韦泽陛下的长女,她还与曾经的祁睿中校一起做过数学模型,一起吃过饭,拿过做数学模型的报酬。还在很近的距离见过活生生的韦泽陛下。

即便不谈那一家人的文治武功,他们从个人角度也足以称为能被信得过的人。有这样的人执掌权柄,岳琳对于国家稳定很有信心。

第643章 剪影(二)

“妈。同学要上街。”电话里面,岳琳儿子的声音游移不定。

理解了电话里面儿子的声音,岳琳心脏开始加速跳动。然而身为母亲,岳琳此时反倒是冷静起来。她很快做出了判断,然后用冷静和坚定的语气说道:“你是怕不参加,被同学孤立吧?”

“……我也不怕那个。我只是想去看热闹……我想看笑话。”说到最后,岳琳的儿子压低了声音。

没有反对,没有批评,岳琳冷静地答道:“你真的想看笑话。那就先回家来。我和你一起去看热闹。”

“真的?”儿子的声音里面有很大的怀疑。

“现在这么乱,我请几天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不用讲只是半天假。”岳琳继续用影响力的镇定语气讲述着她的看法。

“……好。”儿子被说服了。

不到一个小时,岳琳就出现在儿子的学校门口。此时街道上没什么人,或者出现了不连贯的大队人马。原本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此时被缩短到极限。此时学校大铁门虚掩,校园里面空空荡荡。让岳琳怀疑自己的娃是不是没忍住,也跟着大队一起走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教室,岳琳看到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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