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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耀大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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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三思一向不如武承嗣聪明,这一回见自己终于找到了堂兄的一个漏洞,证明自己也不是不如对方,不由得洋洋得意,然后等着武承嗣来夸奖自己。

却不料武承嗣哼了一声,低低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蠢货,尔以为我等真去告官乎?经此一事我等颜面尽失,还不速速寻机离去,更待何时?”

“可是,我等为何不找来官府将这矬厮捉住?届时便算他有理,我兄弟亦能将其捏死。”武三思兀自感到不服,抗辩道。

“要不为何说尔是个蠢材。”武承嗣恨其不争地说道:“尔以为凭你我之名,真能调动洛阳府尹乎?更何况,看那厮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说不准真的便是李显那厮,如若真是那厮,我等千辛万苦叫来了洛阳府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之脚乎?”

“啊?大兄说那厮当真便是李显?若是真的那小弟便更不理解了,吾兄弟与其可是亲表兄弟,为何他不肯帮我等,反而如此相害?”武三思看了看武承嗣,声音略有些高。

“这还用说?尔又不是不知,当初我等之父对那姓杨的老货如何?姑母虽说表面上不予计较,可谁知道其到底计不计较?万一李显这厮便是秉承姑母意旨办事,对我等挑毛病,这次我等岂不是撞到对方手中?”

“啊?这可如何是好?大兄,我等好不容易被恩准常住洛阳这等繁华之地,若是惹怒了姑母,岂不是重新又被赶回并州?”想想在并州那种乡下人一般的生活,武三思都感觉到心中憋屈,如果再把自己赶到那里生活,他就感觉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可是没想到武承嗣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感到惊惧:“恐怕如果万一吾等触怒了姑母,便是并州亦回不去了,说不准被流配到何处蛮荒之地?”

“这,大兄,不能吧,姑母她……啊。”武三思正待要说下去,却听得身后一道大喝声传来:“且慢,尔等不许走。”

武承嗣见对方识破了自己的诡计,也不由得心虚起来,对着李显施了一个礼,恭敬地说道:“这位兄台,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吾等不会告发兄台假冒皇子之罪,兄台亦不必对此事斤斤计较,双方各退一步,求得事情平息,不知可好?”

“哼,尔等想要平安离开亦不是不可能,既然尔如此低声下气相求,本公子便给尔一个机会,退回店内所有胡姬,并赔偿一干被打伙计之损失,包括医疗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等等,这里一共十五人被打,每位便算做一贯钱,尔等只需赔偿十五贯钱,某便放尔等离开,否则的话,今日定然与尔等将官司打至御前,让皇后殿下亲眼看看,她这不争气的侄儿是如何横行街头的?”

“啊?十五贯!这不是在抢钱乎?”武三思闻言不由得大吃一惊,因为他们兄弟两个这些日子到处的搜刮加起来也就这一点钱,这要是赔偿了,便是身无分文了,如今他们名声已臭,再要勒索钱财恐怕也不敢了,所以这意味着他们今后将会过着一文不名的穷光蛋生活。

但是武承嗣却是阻止他继续说话,而是冷着脸下令手下恶奴取出所有的钱帛,算足了十五贯,将这些钱帛留下,然后将剩下的那不足百文的开元通宝收回,又向李显拱了拱手,这才垂头丧气的离去。

“大兄,今日受那李显之辱,我等堂堂男儿若是不雪此耻,还算得上是男人乎?”回去的路上,武三思对着李显咬牙切齿,破口大骂不绝,同时也在挑唆着武承嗣的怒火。

“哼,那厮如此目中无人,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然则此事非同小可,这厮素来狡诈,姑母对其颇为疼爱,我等可不能让这厮抓住我等之证据。”武承嗣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幽深冰冷,散发出慑人的光芒,即便是武三思看了都不由得浑身哆嗦。

“想要对付那厮倒也不是太难,只要我等聚集十余名健奴,并乘着那厮身边恶奴不在之时,只是瞬息之间便能将那厮乱刃分尸,只不过想要不暴露行迹,对我等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了。”武三思也是心狠手辣之辈,说起杀人之事来也是毫不含糊,只不过毕竟年纪还小,谋算方面比起武承嗣还差一个档次,因此很难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武承嗣其实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他默默思考了半晌,忽然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有了,李显这厮实力强横,我兄弟二人急切之间很难除却,不过我等可以借刀杀人,嘿嘿,走,随为兄进宫找姑母去。”

第49章 谢罪酒宴

“啊,找姑母?方才兄长不是说过了么?我兄弟找姑母去不仅没用,反而会惹祸上身,毕竟吾兄弟只是侄儿,比起亲儿子来说谁更可信,自是一目了然。”武三思听到武承嗣的话,不由得心中疑惑,脸上也现出了踌躇之色。

“呵呵,说尔蠢,尔还真蠢。吾兄弟在宫中又不是只有一位姑母?我等为何偏偏去要自寻烦恼?”武承嗣轻轻哼了一声,似是对武三思这幅榆木脑袋很不满意。

“啊?大兄的意思是,吾兄弟利用大姑母母女对付那厮?呵呵,果然便是妙计,小弟亦是听说,大姑母母女素来就和那厮不甚对付,而和六郎关系亲密,我等去求大姑母,只要大姑母对付那厮,老六自然也会被拉拢过来,吾兄弟两个加上大姑母母女,再加上六郎沛王贤,我等以绝对实力碾压那厮,看其还如何反抗?”

“尔如今也终于变得聪明起来了,吾心甚慰。”武承嗣呵呵笑着看了武三思一眼,赞赏地说道:“其实此事吾等本就不必直接参与其中,毕竟二姑那里不好看,吾等只需以语言挑拨,坐看大姑母女与六郎同老七那厮争斗便可,嘿嘿,如今大姑母女圣眷正隆,而圣上与二姑面和心不合,若是这对母女能够利用圣上扳倒二姑,再立大姑为后,彼时连二姑都自身难保,那李显还不是任你我兄弟肆意揉捏?”

“哈哈。”武三思听了武承嗣的一番话,好像这一切都成为了事实一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我兄弟二人还当筹划筹划,该如何挑拨二姑母女与那厮之间的矛盾。”武三思笑了一会,仍然感到有些担心,不由开口说道。

“嘿嘿,此事还不简单?我二人进宫之后,便将此事如实告诉大姑,并向大姑认错,然后请大姑设宴,从中说和说和,便说我兄弟愿向李七那厮赔罪,请求其原谅……”

“啊?若是那厮当真同意所请,我等兄弟岂非白白受辱一场?”武三思不等武承嗣说完,便抗议道。

“呵呵,贤弟放心,为兄怎会让这厮有此机会?届时我等只需向酒中投毒,令那厮一命呜呼,之后再将罪责揽到这对母女身上,则吾等大仇可报,同时还挑动两位姑母之间争斗,如若大姑胜,吾兄弟自然要落井下石,踩上二姑一脚,如若二姑胜,吾兄弟便可乘机高发大姑母女,届时照常会得到二姑垂青,呵呵,那李显辱我兄弟,搭上一条命,再陪送一场富贵,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大兄此言甚妙,呵呵。”武三思闻言顿时抚掌大笑,当下又与武承嗣商议了一些其中的细节,这才直奔皇宫面见韩国夫人武顺。

却说韩国夫人母女这段时间的心里确实有些不满足,首先来说,因为皇帝之前废后之计失败,手下亲信被武后连贬带杀,已经很难再与武后相抗衡了,最关键的是高宗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便将许多政务都直接交给武后进行处置,因此这样一来就变得突然轻闲起来,而闲着没事干的高宗便开始偷腥吃,这目标自然是尚在宫中频频撩拨于他的武顺和纳兰敏月母女,所以,从这一点来说,这对母女轮番而上,将高宗缠得死死的,自以为俘获了圣心,日后荣华富贵更是不在话下。

可是她们又知道,她们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背着武后而行事的,虽然心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却也感觉有些对武后不住,毕竟自己夺人所爱,有些理亏。但同时还有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那就是希望能够获得高宗的正式册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明不白。

毕竟武后现在身为皇后,母仪天下,已经是富贵之极,她们母女与武后关系不寻常,既然如此,武后为何不把她们也正式许给圣上,让她们共享福贵呢?

所以,她们母女正是怀着这种又是愧疚,又是怨恨的复杂心理面对武后的,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对皇帝被妻子夺权的同情,这种怨恨的心理也与日俱增。

而恰恰在这时,武承嗣兄弟来到后宫,悄悄拜见姑母武顺与表姐纳兰敏月。

“尔这两个小鬼,今日如何有闲情逸致来见吾这老太婆?”韩国夫人斜靠在软榻上,满脸含笑的看着这两个侄子,一副慵懒的说道。

“嘿嘿,姑母若是老太婆,这天下可还有年轻女子耶?”武三思在动心眼方面不如武承嗣,可这奉承话说出来却是一套又一套,让这武承嗣感觉到自叹不如。

“三思这张巧嘴啊,莫非是抹了糖么?竟然如此甜。说吧,尔等今日找我有何事相求?”

“嘿嘿,侄儿其实一来便知道,终究还是瞒不过姑母,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小侄与三思闲来无事,到南市闲逛,路遇一家店铺,出售胡姬……。”

接下来武三思便把今日南市所发生之事向武顺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当然,其中也少不了一些歪曲事实的话语,比如李显明明知道他们兄弟两个是皇亲,竟然如此不顾亲情,偏向贱民,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们进行言语嘲讽,并说李显嘲讽的不仅仅是他们兄弟两个,更是整个武氏族人。

说完这些之后,武三思话锋一转,承认自己这弟兄俩个今天做的也确实过分,不该仗势欺人,给武后丢脸,同时还请求武顺母女看在他们至亲的份上,帮忙说和说和,他们愿意当面向李显致歉,请求李显原谅他们的过失云云。

武顺听了武三思的话,顿时沉默了片刻,因为她也知道这两兄弟今天做的实在有些过分,李显这么出手教训他们实在也没有什么错,不过她认为侄儿所言也对,因为不管如何,李显和他们是至亲,在这种场合也不能偏袒贱民,当面凌辱至亲,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亲戚之间以后还怎么见面?

“尔等也是胆大妄为,竟然在天子脚下,众目睽睽之下强买强卖,人家不允还出手伤人,这等行径若让媚娘知道,不卸掉尔等狗腿才怪。哼,幸亏事情平息,没有造成冤案,事情尚有可挽回处。这样吧,今日吾便做主,于我宫中设下酒宴,令吾儿敏之去请显儿,尔等再于酒宴上好生致歉,这才多大的事儿,相信看在吾之面上,显儿定能原谅尔等,不过尔等日后谨记,亦当收敛,媚娘虽贵为皇后,却也不易,尔等没见她日理万机,忙得不可开交?万万不可再惹事端,令她不快。”

武顺虽然在表面上为武后着想,可是那句‘日理万机,忙得不可开交’略微加重了语气,实际上是在讽刺其作为后宫,不敢干政,这一点以武氏兄弟之精明,如何听不出来?只不过越是这样,他们的心中越是欣喜,因为只有她们姐妹之间有矛盾,这兄弟俩才能颠倒是非,制造矛盾,从中渔利。

只听那武三思先是接着武顺的话头称了两句是,然后又说道:“其实二姑是有福不会享,放着好好的皇后不当,偏偏帮着陛下处理那劳什子政事作甚?不仅外臣心怀不满,圣上也不高兴,若是换作大姑做了皇后,定然和她不一样……”

“三思,休得胡言,皇后是吾妹,跟我又有何差别?更何况吾妹对我武家亦是多番照顾,我父母兄弟尽皆受其之德,封赏不尽,从这一点来说,吾妹对我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尔等小辈受了恩典,不思回报,如何敢这等胡言乱语?”虽然武三思的话很顺武顺的心意,但是武顺却不能忍他就这样说下去,便佯做嗔怒,对武三思训斥道。

可是还没等武三思说话,在武顺身旁的贺兰敏月就忍不住冷哼道:“母亲便是这般懦弱性子。其实三思表弟说得又何尝有错?那恶妇不守臣道妻道,威凌主上,牝鸡司晨,以后宫干涉朝堂,实乃妲己褒姒之流,如何配母仪天下?若是母亲这般柔顺性格之人做了皇后,定当是一代贤后,母后说此人对我家族恩典,这原本也没错,可是哪个皇后不给家族一些恩典?依女儿看来,这恶妇给家族的恩典实在很刻薄,四位娘舅,最高品阶也不过正四品,连一个宰相都没有,哼,她掌控朝堂,官吏任免大权尽皆捏在手中,却只给这点官位,如何能称为仁至义尽?”

纳兰敏月正当妙龄,美貌丝毫不输于武后,头发散乱的披在肩头,一张面孔如花似月,慵懒的神情更是说不尽的妩媚,再加上薄怒之下身体微微起伏,更加令人心驰神摇,连武三思看了都不由得心中一荡,暗叹其果然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人儿。

正在这时,却见武顺大声喝止住了女儿的胡言乱语,然后对着武三思兄弟说道:“今日之事便到此处吧,今日之话尔等谁也不准胡言乱语。吾这便令敏之去请显儿,今日这晚宴便设在吾宫中,届时吾定会为尔等向显儿说和,还望尔等兄弟今后改恶从善,好好做人,勿再仗势欺人。”

第50章 拆穿毒计

当天晚上,李显应约而来,见在那豪华的大殿之中,武承嗣、武三思兄弟两个早已恭候多时,而在他们兄弟身后,坐着武顺、贺兰敏之、贺兰敏月母子(女)三人,只是在贺兰敏之的下首位置才空出一个座位,看来是为李显所预留的。

“哼,姨母身份虽尊,却也不过是一个韩国夫人的爵位,地位也就相当于一般的国公,竟然如此不懂礼数,那也罢了,毕竟她是长辈,端坐不动也说得过去,可是贺兰敏之兄妹又如何说?那贺兰敏之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仗着外祖母宠爱,这才被授予六品千牛备身,那贺兰敏月不过是仗着一张脸蛋取悦父皇,这才获得了一个魏国夫人的封号,竟然都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像这样的东西如果能长久,那才是没有天理。”

看到这母子三人如此大咧咧的没有礼数,李显的心中很是不满,不过现在武承嗣和武三思在这里,他也不能当众发火,并不是要给武氏兄弟面子,而是要乘机挑拨双方之间的关系,最起码不能让他们搅和在一起,否则的话,这些人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对自己也是一个不小的威胁,尤其是武顺母女,她们朝夕侍奉高宗,万一在与某些紧要关头想高宗中伤自己,那自己岂不是麻烦?

更何况,真正的谋家是坐山观虎斗,自己好从中渔利,哪能在争斗一开始便亲自赤膊上阵?这一点也不符合某人一贯狡诈的作风啊。

所以,李显表现出一副视而不见的表情,对着那母子三人笑着施礼道:“甥儿李显见过姨娘。小弟见过敏之表兄,敏月表姐,数日不见,表兄越发玉树临风了,而表姐亦是愈发美貌,真个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贺兰敏月虽然不待见李显,可是听了李显这么一番夸耀,还是忍不住心花怒放,笑着说道:“尔这小鬼头,多日不见,竟然学得如此油嘴滑舌起来,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出自何典?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又出自何典?也让兄长和承嗣、三思他们学学,不知可好?”

“啊?糟了,竟然提前把这典故说出来了,说不得也只好蒙混过关了。”李显虽然心中暗暗叫苦,却也表现得很是淡然,笑着说道:“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乃是形容古代四大美人的,所谓沉鱼,乃是春秋时越女西施,传说西施当年曾在溪边浣纱,溪中鱼儿见其美貌,心生惭意,竟沉至溪底;落雁之典出自汉代美女王昭君,当初昭君出塞,天上雁儿见其美貌,心生惭意,纷纷坠落黄沙。”

“这两个典故我知道,可那闭月羞花又是何人?”武顺毕竟读过不少书,也知道一些典故,对于西施和王昭君的传说还有印象,可是那闭月羞花的名号,任她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出来到底是哪个历史人物?

“闭月说的是东汉末年的貂蝉……”

“等等,东汉历史上有貂蝉这号人物?我怎不知?”武顺立刻打断了李显的话,然后说道:“此女是何身份?难道是某位皇帝之妃子?还是某位显宦之女?”

“嗯?姨娘如何连这都不知?”李显不由怪异地说道:“那貂蝉本是汉末司徒王允之歌女,美貌异常,因为美貌而令天边之月羞愧躲避,故称闭月,后为王允献连环计,令董卓与吕布反目,除去国贼,后嫁与英雄吕布做妾,此乃是东汉末年一件大事,姨娘如何不知?”

其实李显哪里知道?这件事在史书上虽然有,可史书并未记载貂蝉这个人,当时又非明朝,《三国演义》尚未成书,因此史上并无貂蝉之名。

“原来便是巧施妙计令吕布与董卓反目之人,此人既能引诱董卓与吕布反目,倒也当的起绝世美女,便算尔此典无错,那羞花又出自何处?”武顺淡淡一笑,又接着问道。

“这。”李显听到这一问就更加苦涩了,因为他忘记了,羞花这个典故的主人杨玉环要在数十年之后才出生,没奈何,看起来只好胡乱编造一个了。

“究竟要编谁呢?我这姨娘看起来熟知历史人物,我要是被她找到漏洞,事情便不好办了,咦?有了。”

李显眼前一亮,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贺兰敏月,笑着说道:“吾听说有一日表姐于御花园中赏花,因为表姐太过美貌,连园中花儿都因为羞愧而悄悄闭合,此所谓羞花也。”

“哈哈,汝这小鬼头嘴巴倒也甜,原来竟然是绕着弯儿讨好于我,罢了,不需母亲说了,此典算汝过关,不过姐姐我倒是想要听听尔这一顾倾人城之典。”

“这鬼丫头,竟然不依不饶了,我只不过是顺口夸奖你一句,你竟然拿个棒槌便当真。”李显心中暗骂不已,不过为了挑拨他母子几人与武氏兄弟之间的关系,也只好打点精神继续说下去:“嘿嘿,不瞒阿姐,这是小弟我见到阿姐之后,胡诌的几句诗句,诗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好诗。真没想到显儿年纪不大,做出来的诗竟然如此绝妙,承嗣,三思,尔等可是被比下去了,日后要多向显儿学习。”武顺自是识货之人,一听李显这几句诗,忍不住眼前一亮,拍案叫绝,根本不等贺兰敏月说话,便称赞道。

贺兰敏月见李显不断地赞美于她,也是得意不已,不知怎的越看李显越顺眼,而对于武承嗣兄弟则是越看越厌烦,索性将李显的坐垫挪到自己跟前,笑着说道:“显儿,到阿姐这里来,呵呵,显儿聪明好学,果然是圣上的龙种,不像某些顽劣之徒,只是仗着祖上荫庇而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要我说啊,今天这事也不用道个是非曲直,武家小子实在过分,丢了圣上颜面,显儿这才出手教训,尔等自当向显儿道歉,并且答应日后改过自新便是了,若是今后屡教不改,只需将其打发到并州便是。”

武承嗣兄弟闻言顿时面色一变,不过如今有求于人,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讪讪的笑道:“阿姐所言甚是,今日吾兄弟借姑母酒宴,特地来向七郎赔罪,一杯薄酒,不成敬意,希望七郎能够原宥,日后吾兄弟定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绝不再给圣上和姑母丢脸。”

说完之后,武承嗣拿过一个酒盏,亲自为李显倒了一盏酒,之后又拿起一个酒盏,同样倒了一杯,然后又用双手将之前那一盏酒恭敬的递到李显面前,等着李显的回应。

却见李显并未接过酒盏,而是淡淡一笑,拿起了武承嗣后倒的那一盏酒,然后笑着说道:“大表兄,来回倒手多不方便?不如小弟直接用余下的这一盏,吾兄弟二人各满饮这一盏酒,今天之事便算了结,如何?”

“啊?这……”武承嗣没想到对方竟突然提出了这个要求,不由一怔,随后笑道:“愚兄手中这杯方是敬酒,七郎理应接受敬意,若是饮了愚兄这杯残酒,让愚兄心中如何过得去?”

“呵呵,不必如此客气,你我本是至亲,说甚敬不敬?这杯酒只是代表一个意思,没啥过得过不去,这杯酒小弟先干,大兄若是感觉心中过不去,便算是小弟执意如此便是。大兄,请。”李显说完,举起酒盏,竟然一饮而尽。

“大兄,接下来该你了。”李显拿着空酒盏对着武承嗣晃了晃,然后笑着说道。

“这,既然贤弟执意如此,为兄也只好从命了,希望贤弟不要以为兄不敬。”武承嗣说完之后,举起酒盏便准备饮下去,可是不知道他是没站稳还是怎么着,突然失去了重心,手中的酒盏竟然直直的向地上掉去。

没想到一旁的李显眼疾手快,一把将酒盏抄在手中,轻轻递给武承嗣,然后笑着说道:“幸亏小弟眼疾手快,否则一杯美酒便这么糟蹋了,大兄,请。”

“这,这。”武承嗣手中端着酒盏,却是面色苍白,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啊呀,不好,大兄宿疾犯了,这下恐怕不能饮酒了。”一旁的武三思反应极快,连忙搀住摇摇欲坠的武承嗣,并轻轻夺过酒盏说道:“七郎,今日之事实在有些抱歉,没想到大兄竟然在这关键时刻犯病,这杯酒水只好来日再饮了,如有得罪之处,请多海涵。”

“哦?原来是大兄犯了病了,这可要多当心啊。”李显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实在是可惜了,不过好在二兄亦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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