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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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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灯道人几位金仙听了江一春这一句话,面上隐隐露出喜悦的神色,这只因为他们自己也觉得冥冥中与这些经文很有造化,只要金字一出现,不论他们身在何处都能受到感应,难以能耐地要往这元觉洞而来。
只可惜江一春家在天。朝,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的家乡究竟是在东还是在西,在南还是在北,他们虽是能日行千里的修道仙家,没有方向又如何去寻?
江一春又连忙说这佛经虽是在他家乡所见,但其起源之地却并不在天。朝,而在西方的一个国度,只是究竟叫什么他也不清楚。
他虽不清楚那国家就是叫什么,却给几位仙家指引了方向,即便现在他们不会立即出行,那颗蠢蠢欲动的种子也已经落在他们心口上,迟早是要生根发芽!
云中子是与佛门无缘的人,他在旁边将几位师兄脸上神情瞧得一清二楚,哪里不知道他们已经意动?只是这江一春是他驮来灵鹫山的,若他向元始天尊告发了此事,自己也落不得好,没得办法,只好两耳一闭,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又将两眼一合,装作什么也没有瞧见!
江一春这一日一直留在灵鹫山中,又默写了几个简短的佛家经典,才又由云中子驮回了冀州。
且说哪吒被黄天化气回冀州,见了自家义父立时委屈不已,只将他腰腹抱住,将那黄天化认父的事情说与他听。江一春听罢却是呆呆地好似在发愣,竟是半响时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哪吒见义父神情有异,连忙问他如何这般忧愁,难道见他这个儿子回家还不高兴吗?江一春连忙笑了笑,而后又摒住笑意,重重地叹了口气。
江一春不等哪吒再来问,已先将他抱在膝上坐着,然后郑重地对他说道:“哪吒,你要老实告诉义父,同样是孤儿,你见到黄天化与父母相认,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羡慕、难过?你此次回来,委屈的究竟是哪样事情?”
哪吒听了江一春的话,立即低下头去,不再说话。江一春见他这样哪里不知道他真正心思,不禁再次叹了一口气,然后对他说道:“既然如此,便是得你怨恨义父也只能将实话与你说。你原本是由我同乡,正在朝歌宫中任职的御七巫医托人送来。她是大夫,或许被谁家请去做接生却从中做了手脚也说不定。你若想要查知自己身世,不妨去朝歌走一遭,至于日后还认不认我这义父,也看我二人造化了!”
哪吒终于从江一春口中探得了自己身世的一点消息,因为江一春不似道德真君对黄天化那般严苛无情,很是将他宠爱,所以哪吒并不像黄天化初知自己身世那般怨恨,反而欢喜地从江一春膝上跳下,毕恭毕敬地向他磕了一个响头,说自己受义父养育长大,得恩当还报,绝不会做那无情无义的人!
他虽不埋怨江一春,对那巫医御七却是很有意见,暗想着若自己真是被她从产。房里偷出来的,非要寻她报复一场不可!
哪吒有火风轮做脚力,因此不需一日时间就已经来到朝歌。他又是在天上飞的,自然不用通过重重通报,径自就入了皇宫之中。却是为辨认出哪一个宫人是御七而花费了好些时间,到了晚上也没有找到人。
他是个小孩子肚皮,一到晚上就饿得没办法,只好偷偷跑进御厨里想要拣几样东西来吃,谁知却是与那正在给纣皇两人准备晚膳的御七碰了个正着。
御七自然认得出是他,却还是故作惊咋,问他是从哪里来得小孩,怎么跑来皇宫中找吃的。哪吒不识得眼前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只当自己做贼不成已被人当场抓包,很是羞愤,立即扔了手上食物转身跑了出去。
哪吒出了厨房,径直向御花园中跑了过去,一直跑到一座假山旁觉得那女厨子追不过来了才停下了脚步。却听到有人正藏身在假山后面,似断了气一般喘息不止,间或还要呻。。吟求饶几声,叫人听了又是着急又是担忧。
哪吒不过一个小孩,别人畏惧他是城主义子,也绝不敢在他面前谈那花花胡胡的事情,因此此时只听了一耳,竟是误以为假山后面有人受了伤,就要死了!
他虽奇怪这皇宫里怎地会出现伤患,暗道莫非是一个刺客被守卫打伤,因此藏身在这里不成?因此大着胆量靠近了那座假山,攀到上头,悄悄往下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万物终极亲扔的地雷,╭(╯3╰)╮
☆、71龙游朝歌,凤离岐山(三十一)
作者有话要说:这假山果然是个中空的,哪吒爬到山头上向下望去,发现底下竟藏了一榻,榻上却非只有一人,而是两个男人,身子交叠着不知在玩着什么把戏。
因为上头那男人身上披了大氅,他们究竟玩得什么游戏哪吒看得并不真切,只知底下那人显然玩不起这游戏,只要上头男人稍微动作一下便要出声,也不知在叫痛还是在叫疼。
那上头男人是个极魁梧的汉子,因他向下趴在底下人身上,哪吒不知他面目,只能瞧见底下那男子长了一张俏艳艳容颜,因为受不住这奇怪游戏吃了力,一脸通红,被汗水打湿了一片,一双眼睛微微眯着,显然已是失神。
哪吒瞧见这好看男人痛苦模样,暗道这上头穿着大氅的男子莫非是在欺负他不成?一时义愤起来,就想从假山上跳下来,好将上头那男人踹飞。
却在他两只小脚丫子都蹬在了假山边上,跃跃欲下之时,那俊俏男人忽然睁开眼睛,慢无意识地向他这边瞧了过来,却是吓了一跳,脸上一下子涨得更加红艳,一双眼睛也紧紧地锁在了哪吒身上,瞪得老大。
却是在上头男人一个顶。。。。冲下眼神立即又涣散了下来。
哪吒瞧他发现了自己,连忙将食指挡在嘴前,要他噤声,以免打草惊蛇,不利自己来救他!
那大氅男人却在这时闷哼一声,然后靠在身下男子耳边低语起来。
哪吒是神将转世,耳力惊人,自然听得见那男人说的是什么话,显然已经发现异状,因此问底下人怎的收得这般紧——这话哪吒是听不懂的,只当他问的是为何这般紧张!
只是叫哪吒着恼的是,那俊俏男子竟是看着聪明实则糊涂之极,大氅男人来问他话,他竟当真将哪吒供了出来,对对方说道:“有小孩……”
大氅男人听了这话却反而不在意起来,只轻声闷笑两声,显得十分高兴,竟没有转过身来瞧哪吒,依旧故我地玩他游戏。
俊秀的男子立即挣扎着想要将大氅男人推开,哪吒见他这样,只觉自己一片好心实在被人当成了驴肝肺,刚刚那番想出手相助的好心意也全然消失了个不见,掉头便下了假山,不再管这俊俏男子是被大氅男人吃了还是杀了!
哪吒从假山上跳下来;不想,刚一落脚,竟又碰见了刚刚那个女厨子;想起在她面前做贼的事来;脸上立即臊红起来;扭身就想要逃跑。谁知那女厨子竟在他快要溜出她视线的时候;突然出声喊了他一声哪吒!
哪吒听她来叫自己,暗道除了义父那个做巫医的同乡,这皇宫里哪还能有别人知道本大王名讳?因此立即返回头冲到了御七面前,要问她自己的身世!
哪知他声音太大;终于扰到了假山里面两个,让其中一人很是生气,从假山里面传出话来;要那御七将哪吒带去别处。
御七二话不说一把抓过哪吒,就将他拖去了厨房,先将一堆吃食放到哪吒面前,要他吃完再与自己说话。
此时哪吒虽然饿得很,但是大丈夫气概决不能被这一点食物打动,因此只是将食物圈在怀里,并不立即去吃,而是恨恨地瞪了御七一眼道:“你莫要以为这点好处就能收买本大王,你将我从亲生父母身边偷走这笔账,今日总要算清楚的!”
御七冷冷瞧着哪吒,便要伸手将他怀里东西抢走。哪吒哪里能肯?他既是做大王的,哪里还有将到手的东西再被人抢走的道理?因此赶忙背过身去,吧嗒吧嗒三把两把统统塞进了嘴里!
他吃得急切,自然噎着。旁边递来一碗温温的汤水,他立即接了过来,喝了下去,将碗扔在了一边,这才转过身来瞧向御七,双手插在胸前,哼哼地瞪着御七。
御七却笑笑道:“你不用拿眼睛瞪我,你自己出生时与别人有多不同,何必我来说?我将你放在江一春处养着确实不厚道,但难道在你自己家里就能过得比在冀州更快活。”
哪吒摇头道:“话不是你这般说,义父曾说过,金窝银窝不如自家草窝,父母或许因为我异于常人而不喜欢我,但终究是我父母,哪有你这般私自作为,断人天伦之乐的?”
御七点头道:“那倒是不错,我确实做得过分了,你要来寻我报仇也占着理字,只是我这里有一样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还请你等一等再来与我算账,且先去你父母家认祖归宗,再回来如何?“
哪吒恐这御七是在借口抵赖,因此问她是什么事情一定要去做。御七便告诉她自己在宫中培养了三百个宫女做巫医,现在她们都已经学有所成,所以想去求纣皇一个恩典,在各地设立医官,好将她们放出宫去为百姓谋福。
哪吒听了这话,不禁暗想这御七若没有撒谎,她所做的便是对百姓有大益的功德,自己若是与她寻仇,日后别人晓得了岂非要将我比作小人一样看待?
他又想到御七才是真正的冀州侯,自家义父不过是她手下一个代表,义父因为疼爱自己才没有将这番利害关系说出来,自己又不是莽撞无知的人,岂能真的不识得这份关系?
何况这御七既然是冀州侯,理所当然会对冀州百姓多加照顾,朝廷若真设置了医官,肯定要多送几个去冀州的,自己那群小的们有了医官照顾,可不就能个个活到长大?
哪吒曾经见过一个手下“小将”因为高烧而活活烧死了,对这些事情十分敏感,如今听御七说会送医官到民间,又知道她的医术超绝,便想着名师出高徒,冀州如能得她二三十个弟子,百姓哪里还会受不住一点病魔就死了?
他这般想通了,立即改变了要找御七麻烦的主意,做出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说自己不会将御七怎样,此番来不过想问她自己亲生父母究竟是谁,顺便吓唬她一下而已,谁知她竟是这般不经吓!
谁知他那父母,不问不知道,一问却好教他吓一跳,竟就是师伯普贤真人身边好徒儿木吒的父母!
一听陈塘关守将李靖是自己父亲,哪吒当真吓了一跳,待缓过神来又是一阵咋舌,暗道自己与那木吒关系这般亲。热,原来是有这份造化!
这哪吒得了自己身世秘密,便扭头蹬了风火轮走了——却并不是真走,而是偷偷躲在御七后头,想瞧瞧她刚刚那番话是不是在诈自己,因此跟在她身后,终于在一个时辰后进了浴汤里!
哪吒原道是这御七要洗澡,虽然自己是个男童终究不好意思看她一个女人洗澡。却在转身欲走之时听到浴汤里传来人声,可是好巧,就是那躲在假山后头游戏的两个男人。
哪吒是个机灵鬼,眼珠儿转了一圈立即又倒返回头,折了回来,躲在帷帐后头,虽然看不清里头人做的是什么,却能听见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想不到那御七竟就在这浴汤里将医官的事情说了出来。哪吒一面嫌弃这女人实在不会看场合说话,一面又是惊奇,原来那两个男人中有一个就是师父太乙真人口中说的,要他去推翻的大暴君纣皇!只是不知道是上头那个还是底下那个。
哪吒因为好奇这纣皇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因此偷偷掀了帷帐一角,往里面瞧了过去,却是见到那清秀俊雅的男子显然被欺负狠了,正趴在水池边上,动也懒得动。那魁梧的男人就坐在他身边,将手搭在他肩上,时不时低下头去在他肩头上咬一口。
哪吒见俊秀男子身上红红紫紫,便知道这人一定被啃了很多口——又听那魁梧男子拿话来回答御七,听口气不是纣皇又是谁?顿时了然,暗道师父说得没错,这纣皇果然是个暴君,竟然喜欢咬人!
因那喜欢咬人的暴君一直半低着头吗,哪吒看不见他完全面貌,心里又好奇又恼火,只好一直偷看下去。
却说这纣皇当真是个无道昏君,那御七秉呈之事连哪吒这个混世魔王都知道是个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偏他竟不怎么愿意答应,直到御七说甘愿拿冀州的财政支付医官的薪资,这狗皇帝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哪吒听御七要从冀州那里拿钱来填昏君的窟窿,一时气不打一处来,便想着等御七走了就来给这昏君一顿教训!
却是等到御七走了,他正准备冲进去将昏君按进浴池里让他喝一肚子洗澡水时,那一直不动的俊秀男子突然直起了身。哪吒见他们开始说话,便又立即缩了回去。
却听到这清秀男子声音里微微带了一丝喘息,问那狗皇帝道:“陛下,臣子在宫中半年,却是发现此处再没有第二人比御七巫医更为乖觉,更为陛下着想。”
那狗皇帝便淫。荡荡的笑道:“你是在为她觉得委屈,明明做的是能给朕赚名声的大好事,却还要被朕如此盘剥?”
那俊秀男子却是摇摇头,道:“陛下如何不明白臣子要说的是什么事?而今想来陛下当初那般慷慨,将冀、昌这两座拥有盐池与铜矿的城池直接赐给了他们兄妹,却不令他二人前往封地就任,反叫江一春去任城主,分明就是确认了他们的忠心,绝不会不会背叛陛下,才会如此行事。”
哪吒听了这话,当真咋舌不已,心道自己义父怎地会和这暴君一条心?一定是这俊秀男子恶意栽赃!又想到刚刚在御花园中险些被他出卖给暴君,心下更加不喜欢他,暗道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实在是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哪知那纣皇竟然没有否认身边男子的话,反而哈哈大笑道:“邑考这般聪明,可叫朕日后如何行事才能如今天这般逗得了你?”
(原来这一日,纣皇突发奇想,想要到外头打场野食,又知道伯邑考绝不肯的,所以就拿了冀州低价买盐给西岐这件事来要挟,才逼得伯邑考不得不陪他胡闹了一场,却是差点被哪吒小子坏了好情致!)
纣皇这番话说出来,可是叫哪吒整个人都呆掉了,再不等继续听下去,转身便离开了皇宫,也不管寻找亲生父母这件事情,径直就回了冀州,寻他义父质问去了!
哪想他义父竟是半点也不否认,还说自己当初与御七兄妹来到大商王朝,若不是得纣皇接纳,莫说是现在这副尊贵地位,光是外域人的身份便会立即被人抓去做了奴隶,一辈子过着伺候人的低贱生活。
江一春轻轻摸了摸哪吒头顶的绒黄头发,惨淡地笑道:“哪吒,你既认孙悟空为偶像,就当知道做人应当知恩图报,否则连低贱的妖精鬼魅也要来耻笑!”
哪吒却摇头说道:“但那纣皇是个暴君,义父岂能为了一己恩惠就助纣为虐,视天下兴亡而不顾——你是不知,那纣皇是会吃人的!”
江一春闻言一笑,立即俯身,拉了哪吒的手在自己嘴里咬了一口。哪吒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收了回来,羞红了脸道:“义父怎可如此胡闹?哪吒而今已有半岁,非是小儿了,哪能随便亲咬!”
江一春便直起身,说道:“你也知我是因为疼爱你,想与你亲近才亲咬你。那你又怎么知道纣皇不是因为疼爱那个人,想要与他亲近才去亲咬他的?”
哪吒睁着一双大眼,眨了眨,想了半响不解道:“但那人已经长得比我大了,怎么还能当做小孩一样咬的么?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去咬天化和敖真他们两个?”
江一春眼角立即抽了抽,暗道你小子未免太贪心,竟然一咬就要咬两个,只怕你一张嫩嘴经不得硬拳头,只一个黄天化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了!却不好将刚刚的话收回来,只好点头同意了哪吒。
哪吒见此立即高兴起来,暗道那敖真乖乖巧巧,是自家小弟,不便欺负,但那黄天化却是小气记恨得紧,竟然嘲笑自己是个小奶娃儿,待见他时就咬他一口,看他平日教人多瞧一眼都要生气打人,若被自己咬上一口,还不立即气死过去?
哪吒越想越觉得好玩,却是不想自己已经被义父江一春避重就轻地将问题混了过去!
☆、72没有硝烟的战场(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pokemon扔的地雷,╭(╯3╰)╮
哪吒信任江一春,不防他在言语里诈了自己一回,轻易地就被他诓骗了过去,回想到要去寻亲生父母的事情来,于是在冀州住了一夜,休息完毕便又匆匆上路,赶去了陈塘关李府。
但他天生异乎常人,即便与李家两个儿子有着五六分相像,直接就跑上门去说自己是他家第三个儿子,又有谁人相信?
何况那御七早先已经安排了一个小巧玲珑的胖娃娃在他家中冒名顶替——这被取名水吒的娃娃因为乖巧又长得粉嫩,十分受李家老小的喜爱。
哪吒在天上正犹豫如何去与家人相认;却是见到李靖的妻子殷氏抱了小儿郎走了出来。他见殷氏脸上笑意,不由得一愣,再瞧瞧被她抱在怀里的孩儿;又见见自己身量;不由得眼红、伤心起来。
哪吒虽然伤心;却还想与自己母亲相见一面。但见他摇摇曳曳驶了风火轮落在地上;却还没得及说一句话,殷氏身边守着的仆从已经谨慎地将主母围了起来,个个警惕地看着哪吒,好似他是一个妖怪。
那殷氏却是一位脾气极好的妇人;又是有三个孩儿的母亲,因此见到哪吒小孩儿模样,便道他就是一个妖怪;如此娇小,又有何妨?连忙遣开左右下人,朝哪吒笑道:“你是哪家孩子,怎么来了我府上?可是有事?”
哪吒见她慈祥和蔼,心内好一阵翻滚激动,却是在见到殷氏怀中孩儿时又惆怅了起来,又见旁边仆从一副警惕模样,竟是一时之间说不出自己相认的话来。嘴里话翻滚了半天只得说出自己是昆仑山上修仙士,与木吒感情很好,今日刚好路过陈塘关便来替他好好看看家中情况。
殷氏听说是木吒的朋友,脸上笑意更显,连忙捉了哪吒的手,问他木吒的情况。
哪吒支支吾吾地说木吒一切都好,近日修为又有精进,很得他师父喜爱。殷氏得了儿子消息,很是满意不已。哪吒看她这样便又说自己也很好,不论是义父还是师父都对自己很好,而且本事已经比木吒高了许多。
殷氏听他话里有些古怪,不禁诧异起来,却又觉得这孩儿虽然有些嫉妒心,却也老实得可爱,因此并不见怪。哪吒却是看出她眼底诧异,竟是忽然生起闷气来,也不知道生的究竟是自己的气还是别人的,反正转身就飞上了天空,一甩头便走了个没影,只留下李家主仆站在底下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到他家。
那哪吒却是眼见得殷氏十分喜爱那个水吒,日子过得也十分幸福美满,反而害怕自己这等模样不得她喜欢与承认,同时也害怕自己真与他们相认了,别人都将自己当成妖怪,进而将殷氏也当成了妖怪,这样岂非是害了自己的父母?
只是他年纪毕竟幼小,并不清楚心底的顾虑,只当自己胆小,竟是与自己母亲亲眼见了也不敢上前相认,由此更加抑郁起来!
不知不觉便来到陈塘关外一里处的九湾河,恰是波涛翻滚、凉风习习,吹拂在心烦气躁的哪吒脸上,直叫他也不禁冷静了下来。
这九湾河却非是一般河流,而是正对着东海海口的,时常会有水晶龙宫中主事差官从海口里出来,巡查海线。
却说哪吒被那凉风吹了许久,终于不再那么难受,只道自己与亲生父母之间缘分已被打断,不如回去冀州,将结果禀告了义父再去乾元山修炼得好!
正这么想着,谁知他一抬眼,正看到一只海龙宫里爬出来的虾将——这虾将与别个龙宫兵马也没有多少差别,只是他头上竟然戴了一顶珍珠冠很叫哪吒眼熟!
这真是命里注定的,哪吒虽不曾主动去招惹东海龙宫,这东海龙宫却自己撞到了他手里寻死!何解?原来那个虾将戴着的珍珠冠不是别人的,正是哪吒在冀州的小伙伴敖真常年戴在头上的,因是敖真母亲亲手所做,因此分外珍惜、喜爱,没个因由万万不会转赠给一只虾子的!
哪吒识出了珍珠冠,心中很是诧异,转念一想这里是东海,敖真小子如何能将自己的帽儿丢在这里,还叫一个虾子戴走了?正是奇怪间,便看见那虾将将顶上珍珠冠拿在手里,对别个小兵吹嘘,说那汾河实在是个穷地方,堂堂龙太子用的竟是这么一个破冠,珍珠儿又小又没光泽,在东海莫说龙太子,就是他这样的小将也看不上眼!
哪吒闻言,不由得愤怒起来,却又听旁边一个小兵贴到虾将身边,拍马屁道:“汾河龙庭实在不像话,眼见那敖真已经被三太子压在咱们这里一个月了,竟是到现在还没有筹足欠款,将那小子领走!”
这小兵自然不会将岸边一个六岁小儿看在眼底,因此说话间并不地方,却不知道就因为他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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