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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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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敖真害怕玉帝会治哪吒死罪,连忙跪在地上,将各种缘由说了出来,最后请求玉帝让引起这一起纠纷的自己与哪吒同罪论处。
玉帝却认为敖真是实实在在的受害者,这件事情他虽然是起因,却非是自愿,而哪吒杀敖丙也是受义气所惑,又被敖丙一再挑衅逼迫,才会如此,论罪也不当死。
因此最后做下裁决,叫哪吒替他守在南天门下做看门神十年,以此作为惩罚!至于敖真,则无罪释放回家。
那一直跪在地上的敖广心中依旧不服,无奈自己已经身犯重罪,如果再上前反驳玉帝的裁决,后果如何心知肚明,只得憋住一身委屈,委顿在地上,呜呜啼哭!
玉帝见到敖广哭泣,便叹气道:“谅爱卿是受了世子之痛才会做下恶行,幸得赵公明道人出手阻拦,没有酿成大祸,朕也不愿多为难你,且与你几个兄弟一起回家闭门思过百年吧!”
玉帝恩威并施将四条老龙打发掉的同时也将哪吒保住,并未叫人看出其中蹊跷来!
而后,将这桩案子处理完的玉帝便和蔼可亲地笑着看向了那赵公明,想要问问他要不要也来个肉身成神什么的。岂料赵公明被他这般一瞧,第六感立即警铃大作,暗道一声不妙,连忙提脚就走,半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玉帝见赵公明像见了猫的耗子一样跑了个没影,不由得一顿,而后将哪吒召到自己身边,将他抱在膝盖上坐着,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尖,问这小顽童道:“朕看起来比你义父可怕吗?”
哪吒想了想,暗道义父慈祥,而这玉帝一身天子威严,自然要可怕得多,但是自己刚刚承了他的恩情,不好说出这番实话叫他伤心,因此摇摇头,伸手扯了扯他嘴上长须,道:“陛下仁慈……”
他话未说完,那长须便被他从玉帝的脸上扯了下来,同时御座两边伺候的天兵天将都看见了这番景象,立即背过身去,偷笑了起来!
那扯掉玉帝假胡子的哪吒瞧着面前一张娃娃脸儿,登时愣了愣,慌慌张张又将手里的胡子往对方的脸上粘了上去,却是他毛手毛脚,怎么也不能叫玉帝再回复刚刚天子威严的模样!
☆、没有硝烟的战场(七)
玉帝收了哪吒做了看门神;未免冀州城主担忧,便又派了外甥杨戬为自己传信给江一春。
此时冀州城内早已经繁忙开来,等二郎真君后头跟着一条哮天犬来到城中;便见到百姓与奴隶正在那宰相费仲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开挖沟渠;搬走杂物;以便将蓄在城中的雨水泻出去。
杨戬左右瞧了;看到两边都有不少房舍坍塌在地上,不禁暗道那四条老龙实在不像话,竟然为了一己私仇就要将冀州万民淹死,哪里有半点神仙德行?又道舅舅就是太过仁义心软;若是自己绝不会只惩罚他们闭门思过百年就算过了!
他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向冀州侯府里走去,见到江一春后便将玉帝的口信传给了江一春。江一春连连向他道歉,杨戬一面谦虚地还他一礼;一面暗道也不知道这人有什么特别,值得舅舅这般看重,将那哪吒袒护了不算,还怕他担心连忙叫自己来给他传信。
待仔细看了江一春样貌,杨戬不禁大赞一声风流无双,暗道别人常赞他二郎是个俊俏儿郎,但与面前这冀州城主相比,简直就像星星见到了明月一样黯然失色。
杨戬暗道有这般风华的男子,也难怪得到舅舅的看重,心中一时间有些不喜,暗道此事正该告诉母亲,让她看住舅舅免得动了凡心毁了自身道行,因此也不多与江一春多说什么,便离开了冀州城,给他舅舅复命去了。
那江一春见杨戬面色有异,不禁摸了摸下巴,暗笑一声,转身回了书房,正是要写一封书信给纣皇,求他派一个专门的工匠来冀州烧制陶制下水管道。
其实在商朝很早的时候一些像朝歌这样的大城市,城下已经排设了下水道,建立了比较完善的排水系统,以此清除城市污水,提高卫生水平。
可惜的是冀州并没有建设排水系统,而江一春来到这里之后,就将大部分人手都放在建造道路和开矿锻造铁器之上,原本也有过烧制陶管铺设地下管道的计划,却实在是事务太多,一时抽不出人手和时间来料理这件事情。
而今却是可以趁着大雨过后,城中杂物被雨水冲刷一空,而矿场因为蓄水而不得不暂时停工的空隙,将这件事情办了!
只是费仲显然对已经现世的玩意毫无兴趣,正一心扑在活字印刷术上,而冀州的陶匠们也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江一春不得已只好向朝歌请求技术支援。
纣皇倒也不小气,立即就从自己领地上负责烧制陶器的工匠里寻了一个精通烧制陶管之道的人,让公子偈送了过去。
那工匠一来,冀州那些被雨水冲倒的泥胚草屋已经被清理了三分之二,江一春便将费仲从他的实验室里强行拖了过来,与那工匠聚在一头,将冀州从地下到地上整个进行了一次重新规划。
那费仲与工匠见了最后的图样,当真惊讶不已,暗道这江一春傻不傻啊,扩大冀州城面积(已得纣皇点头)没有问题,将城中屋舍分门别类地划分在不同区域,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要将住在外城的奴隶全部迁到城中,还要给他们建造干净整洁的砖房啊?有钱也不能这么乱花啊!
江一春却觉得他们的想法才奇怪,那些奴隶都是他个人的财富,作为主人的他当然要给奴隶们好的居住环境,使他们吃好睡好,变得强壮有力,寿命长长,这样一来他的一个奴隶就等于别人的两三个,这样不是更赚吗?
他这番道理若是到了别的州府上,那必然会被人嗤之以鼻!因为商朝连年征战,在征服各地的同时还将这些地区的百姓掳掠来做奴隶,导致每个州府都奴隶太多,不好管束!
要说这奴隶一多,吃的也就越多,可是各地领主的封地就那么多,需要的劳动力也只那么点,哪里用的了狗皇帝年年赐封下来,强迫他们接受的那么多奴隶?
偏偏那狗皇帝还说要纪念伊尹和傅说这两位从奴隶中出来的宰相,要每一个商人都要向发掘他们才华的成汤与武丁两位大王学习,不能故意虐杀奴隶!这就造成了这群奴隶非但没有给他们的主人带来利益,还每日每日地消耗着他们的粮食,削弱了他们的财力!这种情况下谁还会巴望着这些奴隶好好地活着?只恨不得他们全都得瘟疫立即死了,也好堵住纣皇那张只知祸害他们的嘴!
但是费仲来到冀州城中已近半年,哪里不知道这里一直人手奇缺,光是他就偷偷地跑到别的州府上买卖了八次人口,给冀州买来了不下一万的奴隶,因此江一春将这话说了之后,费仲立即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
只那工匠虽然自己就是个奴隶,依旧不能理解江一春这奇葩城主的想法,却又有些羡慕这冀州的奴隶,不禁想到若是自己能一直在这里干下去,该多好呀~
要说费仲经过这次大雨,倒是越加信服这江一春来,他不知道这雨是因为江一春的义子哪吒招惹来的,却看到江一春一见天上下了大雨,犹如神算姬昌一般,当机立断这将是一场旷世倾城的大雨,立即吩咐左右一面赶紧跑到城里将人们赶出破旧的泥胚草屋,另一面则是快马加鞭飞奔到矿场,将正在作业的旷工全部叫出矿洞,这才大大地减少了冀州人口的损失,虽然遭受了这种百年难遇的涝灾,却没有造成满城流离失所的惨状!
让费仲更加庆幸的是,在这场大雨来临之前,因为受了朝歌的催逼,冀州不得不日夜抢收,将大部分的粮食都送去了朝歌,否则一旦粮种受了潮湿发了霉,不能如数交去朝歌,那狗皇帝还不二话不说立即派出大军再次围剿了他们冀州?
也幸亏这江一春认得一个叫申公豹的能人异士,得他相助将城中仓库内的粮食都收进了一个大袋子里,而今才不至于落入有人无粮的困境中!
而费仲与江一春共事这么久,哪里会看不出他是一个耳朵软心肠更软的家伙?只要有他这城主一口饭吃,那些家中粮食被冲走或是受潮发霉不能食用的百姓,就绝不会饿到一顿!
果然,这江一春转个身就找来了费仲这里,一脸忧愁地跟他商量着能不能偷偷去别的州府,以少换多,将手中的粮食拿去换成粟米这类食物,以便让冀州的百姓能够熬到下一次的粮食成熟时。
却是不等他们准备好偷偷出城,背着朝歌将种粮私卖给其他州府,那西岐二公子已经押运着两车粟米跑了过来,明里是来送粮,背地里却是在暗示他们可以以粮换粮,当即两下一拍即合,再不提那私盐之事!
原来当初江一春为了替伯邑考解围,主动提出将盐低价卖给西岐。但是当时他有言在先,要求西岐严格保守这项秘密,决不能让第三者知道这件事情,免得他冀州获罪于纣皇。
但他既然只是为了给伯邑考解围,又怎肯长久低价售盐给西岐?只等伯邑考一被纣皇困在皇宫,那御七就指使了手下闇兵,混在西岐人中,唆使百姓中贫困者将盐偷偷低价转卖到周边诸侯封地上去。
如此一来,这冀州低价买盐给西岐的秘密如何还能保得住?那江一春便当着前来解释一切的散宜生的面,撕毁了当初与伯邑考签订的契书,不再向西岐出售低价盐。
当初江一春撕毁契书,做得十分决绝,颇有与西岐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而西岐一心想要反商,这冀州却是他反商必经之路,西岐为了东进顺利历年来都要拿出大笔钱财贿赂冀州侯的。
原本仗着伯邑考与江一春的情谊,冀州不仅占了低价盐的便宜,还大大减少了金钱上的贿赂,可谓是占尽两手便宜。岂料私盐一出,立即被江一春将关系断了个干干净净,没了伯邑考的西岐可不着急?分别三次叫三位贤臣一一上阵,想要唤起江一春对已故世子的一点交情,重新打开友情之门。
无奈江一春胆小畏事,能为伯邑考冒一次被纣皇炮烙的危险已是难能可贵,想要再让他犯一次险却是不能!
直到三个月后的这场罕见大雨,才让西岐君臣再一次见到了与冀州交好的希望,因此立即派了二公子姬发带了粮食与钱财来慰问受灾的冀州百姓。
说来那姬昌当真是很会利用人心,为了激发西岐百姓对商纣皇的憎恨之心,在伯邑考的死讯传出去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重立世子,颇有伯邑考是他心中唯一的世子人选的意思。不仅如此,在他们君臣的刻意宣传下,伯邑考也变成了一个能文能武、儒雅睿智、爱惜百姓如他父亲一般的大贤人。
伯邑考自幼被她母亲养在身边,刻意不叫他亲近百姓防止他得了民心,导致百姓虽然知道有个世子,却大多数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却忽然被铺天盖地宣传了一番,知道他们原本是有着这样一个了不得的世子的,可恨的是被那无道昏君给残害了,顿时激愤异常,纷纷朝地上吐口水唾骂那昏君不得好死!
西岐君臣与百姓们都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贤德世子——伯邑考这时候不仅安安稳稳地呆在朝歌皇宫里,被喂得白白胖胖的,还被狗皇帝从君子之道上一点一点地往歪路上带了过去,而且越奔越远,再没有回头的路可走!
因此,当狗皇帝将闇兵记录下来的西岐君臣赞颂伯邑考的那些溢美之词丢给伯邑考看时,连他自己都不得不脸红地捂住自己双眼,羞愧地转过脸去,大叹一声“丢脸”!
☆、没有硝烟的战场(八)
作者有话要说:注:本文设定这个时候,吴国第一任大王泰伯已经死了,因为死后无子,所以王位由他的弟弟仲雍继承。
且说西伯侯姬昌从羑里释放归周;此后不久朝歌便传来武成王领兵东征的消息,当下暗道或许又是一个良机,不由得欣喜起来;一方面派人与自己叔父——荆蛮吴国大王仲雍(注)联系;方便行事;另一方面加大宣传;将文丁杀季历、殷纣囚姬昌虐杀伯邑考这三件令人发指的事情全部告诉百姓;以此鼓动周人对商朝统治者的仇恨心,为他日举事做舆论准备。
而那荆蛮仲雍一得了姬昌消息,立即使人与东夷几个势力最强盛的部落接触,将朝歌大军将至的消息透露了出去。
这东夷人本就凶狠、火爆;一得了朝歌派大军来剿灭他们的消息,马上就几个大部落相互联系在一起,整理出了一支近万人的大部队;摩拳擦掌着要跟朝歌兵马一决死战!
却不想他们这边热情洋溢地等着朝歌兵马来战,商国边境却是一片风平浪静,只是稍稍加多了一些守备,并不见有大军压境的风光!
夷人知道中原人素来狡诈,谨防他设下了什么计策,一时倒也不敢上前主动挑战,只按捺了仅剩的一点耐心,等着商军来了好打他一个迎头痛击,再不敢与夷人作对!
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商人那边依旧没有一点动静!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支万人军队本就是几个部落联合在一起的,起初众志成城要与商人作对,目标一致下彼此好得亲哥们似的。但是时日久了,又不见外敌来犯,终于对商人的警惕心渐渐地怠慢了下来,反而往日里与其他部落的龌蹉又滋生了起来,军营中日日都会发生几十几百人的打架斗殴事件!
那领头的几个部落首领又等了七八日,依旧不见商人大军的踪影,终于将所有耐心磨光,破口大骂那吴国假蛮子竟然敢骗他们,真是叫人好恼火!
这几个首领自觉被仲雍给骗了,脸上十分没光,但是当初他们组成联盟时将声势做得极大,若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平平淡淡地散火了,又怕被其他部落耻笑,于是一不做二不休领着万人大军就向东鲁冲杀了进去,大肆抢劫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撤回了各自领地。
因此,等到受了纣皇特别嘱咐,慢腾腾从朝歌一路晃悠到东鲁的黄飞虎见到的便是东鲁刚刚经历过战乱的可怜模样。那东鲁吃了这场闷亏哪里甘心?姜桓楚身为东伯侯,还能做到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动声色,他的儿子姜文焕却是年轻气盛,不能忍耐,一见到黄飞虎、鲁雄两人就是红着一张面孔,一副气愤不已的模样,更不将双眼正经看向这两人,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黄飞虎官至镇国武成王,自然不能与姜文焕一个诸侯世子争吵。但他毕竟是武将,又是太师闻仲嫡亲的弟子,素来将保家卫国放在心中,如今见到东鲁生灵涂炭的面貌,如何不心动惊疑?因此主动询问东伯侯这是何情况!
姜桓楚便将一个月前东夷突然集结了好几个强大部落的人马,聚集在东鲁境外等候着朝歌大军的到来,谁知久等不至便恼羞成怒地冲杀进东鲁打家劫舍了一番的事情告诉了黄飞虎与鲁雄!
那鲁雄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味儿,连忙问姜桓楚这朝歌大军东征的事儿怎地这般快就被夷人知晓了?难道东鲁之内有夷人的细作不成?
姜文焕一听这话,更加羞恼,上前就要辩驳,却被他父亲拦劫了下来。姜桓楚向黄飞虎、鲁雄拱了拱手,告诉他们其实直到夷人齐集了人马,朝歌才将消息传递到他东鲁,因此决不可能是他鲁人将消息传递给夷人的!
鲁雄却觉得更加奇怪,这东鲁都还没得到消息,怎地夷人便已经准备起来了?难道夷人的奸细已经深入到大商内陆不成?
他却不知,那纣皇那时一时兴起,便扯着依旧不肯相信自己父亲是个“卖国贼”的伯邑考打赌,将大军东进的消息压迟了一个月才往东鲁那边发出,就是要看看夷人会不会在鲁人之前得到这个消息,做起准备。
至于夷人究竟是从哪里得来这条消息的,大家都是聪明人,即便纣皇不说,那伯邑考也只能默认了姬昌的罪行!
而那姜桓楚常年与荆蛮、夷人打交道,经常吃了两者彼此勾结的亏,一次两次还不察觉,三番四次之后如何还能懵懂不知?尤其是这次更是明显是有人给了夷人消息才会闹出这般形势的,因此早早地派人偷偷查探,而今已可确定正是荆蛮将消息透露给了东夷,才让东鲁蒙受了这次祸害!
黄飞虎一听消息是从荆蛮那里走漏出去的,当即一拍大腿,大骂道:“姬昌老匹夫,害我等不浅!”
其他人听了这话俱是一惊,却是个个心里明镜一般,知道武成王这番话中的含义。
其实姜桓楚早在当年帝乙征讨东夷之时便已经记恨上了西岐,怀疑姬昌这厮与荆蛮、夷人勾结。只是当时的帝乙刚刚平叛了东夷入侵,国力大为削弱,不能再与西岐作战,免得让别个虎视眈眈的诸侯从中得利,只好假装不知这件事情,不仅没有惩罚姬昌,还将自己的妹妹殷姬嫁给了他。
同样受了战争祸害的东鲁气恨姬昌欺世盗名,趁人之危,但是终究寻不到罪证证明他里通外国,又碍于商王帝乙的面子,只能将这份不满压下,面上还要与这祸害假装和睦相处,仿佛是一对亲密的老朋友,实在是好不自在、难受!
而今又是遇上这件事情,那往日的猜忌、怨恨还不一起上来?偏那武成王不会看人脸色,竟然还要将当日比干怀疑周人与奸妃勾结的事情也说了出来。如此更加确定了西岐意图不轨的野心,一时之间堂上个个都是义愤填膺,恨不得人人草拟出一份奏折上达天庭,将那姬昌从西伯侯的位置上拉下来,全家抄斩!
而让姜桓楚意外的是,根据黄飞虎与鲁雄透露出来的消息,朝歌这一次派兵为的不是征战东夷,而是要将那真正的祸害——荆蛮铲除。姜桓楚也知道若不是荆蛮传授了夷人炼铜之法,以过去夷人的本事哪里敢这般年年来骚扰他东鲁?因此也觉得在征讨夷人之前应该先将这颗钉子拔除了!
而那鲁雄是个守将,纣皇派他来就是要他留在东鲁,加强东鲁边防实力,不至于年年受着夷人的威胁!因此这朝歌的人来了东鲁之后便安营扎寨了起来,只一味修筑边防城墙,却并没有要出兵攻打夷人的迹象。
那夷人听闻朝歌大军真的来了,说不惊恐是假的,急急慌慌又想联合起来将那万人大军纠集起来,谁知探子在东鲁边境转了一圈后只说卡键商人在修建城墙,别的一概没有变化的消息来,于是立即松懈起来,一味耻笑那商人现在的大王不过是个昏庸无胆之辈,哪有当年他老爹的硬气敢来与夷人正面交战?也就只敢派了人马来修筑城墙然后像乌龟一样龟缩在壳子里不敢出头!
那荆蛮仲雍得知了朝歌大军达到东鲁后并没有立即攻打夷人,反而修筑起边防来,暗中琢磨一番,却是不能明了其中究竟暗藏何种玄机,连忙叫来左右询问。仲雍的儿子季简听了父亲将那朝歌大军的怪异举动说来,立即感觉到不妙,连忙向他父亲预警,说商国这次恐怕是征夷是假,围杀他荆蛮才是真,应当速速向西岐求援,哪怕能得他一分支持也好!
仲雍得了儿子提点,也回过味来,哪里敢怠慢?当即派了人分三拨骑了快马兴业赶路前往西岐,向姬昌报信与求援!
可恨那御七手下专司暗杀一事的闇兵太过犀利,竟是将这三拨人马当做了头件功劳来做,为了摆脱奴隶的身份个个手段穷出奋不顾身,将二十多个荆蛮人尽数绞杀在了绊马索下!
而那姬昌身在西岐,久久得不到荆蛮消息,渐渐也起了不安心思,暗道那武成王是个火爆直性子,此次怎会这般轻忽怠慢,用了三个多月才抵达东鲁?这般延误军机那狗皇帝竟然也好似全无所觉,一点也不将他怎样!这般作为实在不符合他二人的性格,其中怕是有诈!
姬昌又将姬发与三位贤臣聚在一起,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那姬发立即断然告诉姬昌,恐怕这次荆蛮会有大劫难,只是西岐远在内陆,远水救不了近火,与其让荆蛮束手待毙不若主动求和,让仲雍立即递出降书投靠商朝——武成王忠厚,必然不会残害荆蛮百姓。
到时再由西岐斡旋其中,说服纣皇不将荆蛮人收作奴隶,依旧让仲雍做荆蛮首领。便可抱住吴国这支力量!
姬昌思量再三,却不怎么肯听从姬发的建议,只因为他知道仲雍已将自己当做吴国真正的主人,如何能劝说得了他向殷商俯首称臣?自己这般说了非但不能劝动仲雍,反而还会被他记恨,认为自己不肯施以援手,还要落井下石!
姬发见此,也只能默默退下,看他父亲与三位贤臣究竟要研究出怎么个对策。旁边散宜生见到主公否决了姬发建议,心下明了对方心思,因此想出一策,认为与其由西岐这边伸出援手,不如叫荆蛮自救,只要仲雍能够派人说服夷人,何患他商朝大军不与东夷人战到一处?到时不仅能解了荆蛮的燃眉之急,西伯侯等候了十几年的大好机会也会再次降临!
散宜生此计一出,各方皆道极妙,只那姬发默然冷面,一声不吭地握住剑柄走出了议厅。
你道姬发何以至此?只因他知道东夷之人此前受了荆蛮挑拨,结果大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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