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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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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的是这些人就在西岐的地盘上,周人占了地利,想要不露马脚地贿。赂他们是再轻易不过!

  却是在西伯侯动着脑筋想要如何一步步腐化这批新出的朝歌官员时,宴会上形势陡然一变!就见那暴虐成性的狗皇帝忽然站起身,阴沉着脸气哼哼地将那二三十个吃得真心开怀的青年大臣一一叫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冷笑着问他们是不是觉得盘中餐点十分可口?场中歌舞也叫他们赏心悦目?

  这些个大臣不过是初生牛犊,哪里知道如何应对发怒的老虎?一时唯唯若若地不知该如何应答!

  恰在这时,那好命没有死在黄河里,反而因祸得福拜了金仙做师父,而今又归来纣皇麾下的杨任突然站起身,慷慨激昂地对纣皇直谏,说近年来百姓连遭灾荒,生活困顿不已,陛□为天下之主,当如西伯侯一般爱惜民力,大兴勤俭之风才是,怎么能见吃的朴素了一些,歌舞简单了一些,就大发脾气呢?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杨任这一番话说来,竟是隐隐指责纣皇愧对天下百姓,连自己的臣子西伯侯都比不上!纣皇听了此言,只觉面上无光得紧,登时恼羞成怒,一脚踹飞了面前案台,一手指向杨任发怒道:“你……你给朕滚!现在就滚回朝歌去!”却是只叫杨任一人滚蛋还不够解气,又将那些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的青年臣子们也指了指道:“你——还有你——你们这群废物,朕是要你们来撑场面的,不是叫你们来丢人现眼的!都给朕滚回朝歌去,叫你们家里找个有体面尊严的来伺候朕——若找不到,全家都给朕做奴隶去!!!”

  说罢,这狗皇帝便甩袖走向台阶,怒气冲冲地向那正在被西岐二公子姬发敬酒的琴师走去,根本不理会趴伏在地上为青年官员们苦苦求情的西伯侯。

  西伯侯见纣皇盛怒而去,顿时惶恐地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四周大臣见此,不论是朝歌的还是西岐的,是能继续留下的还是立马就得滚蛋的,都纷纷慌乱了起来!

  却说伯邑考因是以纣皇贴身伺候的琴师身份来到西岐,虽然不用表演也被邀请在宴会中,只是身份等同伶人,只能坐在末尾位置上。只是不知那姬发是怎么的,竟然不顾身份,一路敬酒到了下人席位。但若说他有意与伯邑考接触,却见他来到伯邑考面前也不见神色异常,只是叫左右下人倒上水酒要与这戴面具的琴师对上一杯。

  伯邑考见他这般,还以为对方非是有心来此要揭穿自己的面目,心下稍安。哪知姬发竟是先行将水酒一杯饮下,而后对他笑道:“发时有听闻朝歌有一琴师,伺候于陛下左右,琴技巧妙——所奏之乐犹如从天上来,一直倾慕不已。可叹家兄半年前前往朝歌,却是身遭不幸……否则必能与大人成一对知己交好!”

  伯邑考听了此话,只觉口中苦涩,哪里还有心情饮下手中家乡之水?只是黯淡地垂下眼眸,一时竟难以与姬发坦然中似有指责的目光相对。

  那姬发却又问道:“说了半日,发却至今还不知大人名讳,还请大人莫怪发唐突,相问此事!”

  伯邑考闻言一愣,立即明白姬发是故意来与自己刁难,如此相问不过是在指责自己背叛了西岐,背叛了父亲、亲人,姬氏的列祖列宗,如此不忠不孝,自然是个连名也不能对外人说出口的无耻败类!

  伯邑考心内不由得激动起来,却是真的无法将自己的名讳说出,因而目光更加黯淡,将手中的酒杯紧紧地握住,几乎要将它勒成碎片!

  那姬发还要再崔问自己兄长,那边宴会正厅里却忽然发生了大变动,没得一会儿就见到狗皇帝气冲冲地奔了过来,抬头一见姬发正站在自家宠臣面前,不由得冷笑道:“二公子也对我家邑考有兴趣?”

  伯邑考与姬发闻言俱是一愣,都没有想到这狗皇帝竟然轻易地就将伯邑考的名讳说了出来,分明一点要掩饰的意思也没有!

  那姬发不由得愤怒了起来,只觉得脸上烧红了一片,正要质问纣皇这般行径究竟为何,这纣皇已经完全不耐烦起来,一把拖起还坐在地上的伯邑考,拉着他就走去了周人为他预备下的临时寝宫。

  姬发见到纣皇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就将伯邑考拉走,分明是有意借兄长来羞辱自家全族,登时脸上怒火更红,却是没一会儿又白了下去,还没得做出举动,身后又出来下人禀告,说是西伯侯吐血晕倒了!

  姬发一惊,连忙叫人将父亲抬了下去,同时提前结束了宴会,并向朝歌的大臣一一致歉,给每一个人都送去了一小箱子珠宝作为赔礼!

  却说伯邑考被纣皇拽回了寝宫,却没有立即被他按在床上就寝,而是到了半夜,又被这突发奇想的狗皇帝拖出了房门,悄悄地溜出了行宫,行走了小半时辰,来到了西岐侯府的高墙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狗皇帝是百无禁忌的……习惯码“狗皇帝”三字的我也是百无禁忌的~

  ☆、98没有硝烟的战场(二十八)

  伯邑考还在为纣皇曝光了他的身份而愣怔;纣皇已经拽着他的手将人带到了临时寝宫里,也不将他如何,只是将他脸上面具揭开;扔在了一边;而后就将人扔在那里;瞧着他发笑。

  伯邑考被他这般瞧着;本是抑郁的心情竟也不好意思持续下去,只是依旧为这人大大咧咧地将事实抖露出来,叫自己与家人难堪而生气不已。

  纣皇见伯邑考渐渐鼓起脸颊,显然是准备跟自己生气;却不与他做解释,甚至连一点安慰的话也没有,反而颇觉有趣地拿手指在西岐世子鼓起来的两边脸颊上戳了戳;而后叹息道:“兔子果然还是要这样最可爱,来,鼓得再厉害一些,让朕多戳两下~”

  这话无异让伯邑考更加气愤,直接抓住了狗皇帝蠢蠢欲动的两只爪子,将它们按下,然后瞪了一眼纣皇道:“陛下明知臣子不欲身份被当面戳穿,为何又要这般作为?”

  纣皇满不在乎地笑笑道:“那又如何?朕便当人面叫你邑考,又有谁会联想到已经死去的西岐世子?你那弟弟看上去是十分生气,可也只想着冲我发怒,可没有半点要认你这兄长的意思。”

  伯邑考当然清楚自己现在的境况,于西岐而言是莫大的耻辱,即便如纣皇所说脱下面具,当着所有人面说自己就是伯邑考,也绝不会有人敢承认、愿意承认,却也正是因为这样反而叫他更觉难堪,还不如就这样掩盖了一层面具,也能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并非家人全然无情,只是没有认出罢了!

  纣皇见伯邑考神情再次黯然,不由得又伸出手去在他脸上捏了捏,而后对他说道:“你在西岐时也是住在西伯侯府上?”

  伯邑考一愣,据实回答道:“臣子未曾娶亲,自然与父母同住!”

  “那倒是离此间不远了。”纣皇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不一会脸上渐渐地就露出淫。荡的神情来。伯邑考对这人总算了解一些,见他这般神态立即猜出他想要做什么,猛然摇头道:“陛下休想臣子会带你去!”

  纣皇嘿嘿笑了一声,而后站起身低头看向伯邑考道:“那有什么关系,你不肯带朕去,朕自然找得到别的向导——不如就请你那二弟姬发领我们去如何?”

  “陛下!!!”听这狗皇帝又拿家人来威胁自己,伯邑考真是气得牙齿发痒,恨不能立即抓住他的胳膊咬上一口,但是圣人教诲尤在耳边,只好百般忍耐,一边磨牙一边恶狠狠地瞪着狗皇帝。

  纣皇见他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分明是想来咬自己又迫于教养只好拼命忍耐,立即坏笑地撸起袖子放到了伯邑考面前,“引诱”他道:“人道是兔子急了还咬人,今日朕要看一看是不是这样——来呀,你倒是来咬呀,就像在床上一样!”

  伯邑考被他这一“诱惑”,登时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只立即扭过头蹲到了一边,不再理会这故意引人去咬的大变态!

  尽管伯邑考一再拒绝,纣皇却是矢志不渝,在他跟前软磨硬泡着要他答应。见伯邑考不肯答应,便将他的人抱在怀中,将脸贴在他脸颊下轻轻地咬住他的耳朵,一边磨着一边哄骗,手下大掌也不安生,终于在亥时更响之前磨得伯邑考不得不答应,将他带去自己过去的住处。

  却说这狗皇帝何以一定要伯邑考带自己去他原来住处?瞧他这一副淫。荡荡的模样,想必各位都已经猜出,不过情趣二字,又是恰逢三日之期,于纣皇而言这等机会可是可一不可二,自然要加以利用,看看情人在处子之所会展现出什么样的神态!

  而伯邑考的反应的确叫纣皇满意不已,因他虽是回到家中故居,却要像个小偷一样偷偷摸摸,不仅如此还要和纣皇这个大混蛋在此偷欢,如何都要比过去羞涩许多、害怕许多,偏又不自主地更多出三分撩人来。

  难得见到情人如此性。感,纣皇当即化身为lang,一身热血统统向下冲去,立时就要扑上去!

  却是不料半路杀出个煞神来,硬生生地阻断了这番花好月圆——便见得一人突然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手上竟还拎着一只食盒篮子。

  纣皇一听到门外动静,立即一把捞过衣衫不整的伯邑考,两手一抄将人抱在怀里,便转到了屏风后面。

  却见那人走进来,慢慢现出真面目来,躲在屏风后面的两人都微微惊讶起来,那纣皇更是毫不客气地在伯邑考露在外面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伯邑考本就被这混蛋撩拨得浑身又红又痛,被他这一咬,差点就呻。吟出声,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双唇,哪知身下忽然发生异动,已然被人捡了空挡,伺机钻了进去。

  伯邑考立即惊慌起来,空出一只手来用力地抓住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只大掌,垂下头去慢慢地忍受对方在自己体。内的缓慢动作,至于自己那个二弟究竟为什么大半夜来到自己的房中,又是要干些什么却是半点心思也牵挂不过去了!

  却是半晌过后,纣皇忽然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讥笑问道:“与邑考相处半年,却不知你竟是这般自恋呢,竟将自己的画像挂在居室中孤芳自赏!”

  伯邑考闻言一愣,勉强抬起红得生艳的双眼去看那室外,正见到姬发正举杯对着墙壁上悬挂着的一副画像说话,大体说的什么伯邑考也不曾听清,却是见到那画上所画之人的确是自己,不由得轻轻喘息,向纣皇解释道:“那不是邑考所挂……”

  “哦……”纣皇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屋外正在祭拜自己兄长的青年,轻轻哼笑一声,转身带着怀中的人扑倒在一旁的木榻上,毫无顾忌地冲。撞了起来。

  伯邑考哪里料到会有这般变化?被他这般折腾再也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声。

  卧室内闹出这般大的响动,那在厅中的人如何会没有察觉?只见姬发一听到那淫。秽的撞击声,立即怒上心头,一把拔出腰间宝剑就要冲进卧室去,将这斗胆在兄长寝室里胡作非为的奸。夫淫。妇就地斩首!

  却是才冲到卧室门前,便听得一个男人的怒吼声,要他立即滚出房去!

  姬发登时一愣,待听出发出这声怒吼的是何人,以及低低萦绕在耳边的喘息呻。吟又是何人所发出,立即脸上通红起来,转身奔了出去。

  听到姬发奔出去的脚步声,伯邑考随之精神一松,转而就在纣皇的颈子上狠狠地咬了上去,只如对方过去对待自己一般一直咬出血腥味来才停下松了口。

  纣皇却是被他一激,更加兴奋起来,沐浴在自己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愤怒冲杀起来,没得一时,挟着伯邑考一起倾泻出来,缓缓伏在对方身上听着对方时断时续的喘息声。

  哪知,就在这时那跑出去的姬发竟然去而复返,又折了回来。就见他手里多了一具火把,怒火冲天地便冲进厅里,转个身来又直冲冲地冲进卧室中,一把推开了遮住木榻的屏风。

  屏风一撤,木榻上的光景立刻被映照在火把之下,无所遁形。姬发却是当场呆愣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纣皇身上看了一会儿,而后迅速地转开,看向趴在对方身下被大氅遮住身躯,只露出脑袋与一双光溜溜脚的人——虽然对方面容埋在纣皇的肩上,看不到面目,姬发却哪里会猜测不出他的身份?一时难以承受这样的冲击,顿时呲牙瞠目起来,大叫道:“你转过脸来!!!”

  伯邑考身躯一动,而后缓缓地侧过身来将自己的面容露了出来,却是皙白一片,再见不到片刻之前的红潮。

  姬发不想他竟真的转过脸来,不由得愣住,一时之间反而说不出话来。而伯邑考竟是忽然将那份顾忌抛却了,蓦然坐起身,将旁边衣物捡了起来。纣皇见他要穿衣,却是习惯了别人照料显得笨手笨脚的样子,连忙随着坐起身,帮他将衣服一件件穿戴起来。

  姬发看到伯邑考竟然恍若无事地在自己面前穿戴起来,更加愣怔起来,不由得又顺着在伯邑考身上整理衣带的双手看向依旧光裸着身躯的纣皇,双眼蓦然通红起来,心跳渐渐加速起来,只觉得一股血液冲向脑门,恨不得立刻就将手里的火把扔到床上,将这两个男人连同这间院子一同烧成灰烬。

  那纣皇却忽然透过伯邑考,看向姬发。姬发不想竟与这狗皇帝四目相对,为之一愣,而后就见这禽。兽冲自己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姬发只觉心脏跳得越来越厉害,恍惚了一下,竟是将手中火把落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转身便逃了出去,再不肯也不敢回头!

  伯邑考原还以为要与姬发好生一番纠缠,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就这么跑了,心中古怪极了。他看了一眼地上还在燃烧的火把,回过头来迷惑地看向纣皇。

  狗皇帝却故作神秘地冲他笑了笑,而后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才道:“你二弟喜欢你!”

  伯邑考困惑道:“发与邑考是嫡亲兄弟,自然彼此敬重喜爱!”

  狗皇帝“啧”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起身站到床下,将衣服拎起给自己穿戴了起来。

  待两人穿戴完毕,纣皇才攀住伯邑考双肩,靠在他耳边问道:“现在姬发见到了你的面目,这该如何是好?”

  伯邑考垂下眼眸,淡淡道:“于发弟心中,邑考这个兄长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不止是他,包括邑考的父母、整个岐地上的周人,他们的儿子、世子早就被陛下害死了……诚如陛下所说,即便此时邑考站在众人面前也不会有人认出邑考来……”

  所以晚宴之时姬发会以敬酒为名来质问自己,而后又在半夜来这里祭拜自己。想到自己的弟弟是用怎样悲痛、羞愤的心境来祭拜尚在人间的自己,伯邑考的神情更见哀痛。

  只是经过刚刚一番折腾,自己的丑态完全暴露在了家人眼中,却反而叫他放下了心中的枷锁一般,竟是变得轻松起来,虽然依旧觉得愧对家人,却是再难如此前那般连面对他们的鼓气也没有了!

  感觉到自身心境的变化,伯邑考不由得叹了口气。而那纣皇却是一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侧着脸用目光细细地描绘着他这个情人的侧脸了,见他忽然叹气,不由得笑道:“邑考是在为何事叹惋?”

  伯邑考闻言转过身来,将一直趴在自己身上的混账男人一把推倒在了后面的木榻上,冷冷回道:“臣子只是想到陛下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纣皇笑道,“可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句?莫非邑考终于发现自己的脸皮也已经变得比一般人厚上许多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观落亲的地雷,╭(╯3╰)╮

  ☆、99没有硝烟的战场(二十八)

  许是昨日宴会上纣皇大发雷霆;令西伯侯一日难眠,唯恐这暴君会有多怪罪,进而牵连了整个西岐的无辜百姓。到了第二日;本就沉病在身的西伯侯竟是未能睁开眼睛;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唱戏短叹地呼唤着长子的名讳。

  姬昌病重不复醒来;自然不能去接待纣皇祭拜财神庙宇。而那狗皇帝得了周人禀报,得知西伯侯病倒在床气息奄奄,却是浑不在意,依旧要按照行程前往岐山山腰上祭拜。

  周人没有办法;只好让代父主事的二公子姬发陪同狗皇帝前往岐山。那狗皇帝却在翻身上马后,忽然勒住缰绳,仿佛突然想起一般;将随行而来的御七叫了过来,叫她去给姬昌看诊,同时对那紧跟身后的琴师说道:“今日朕不用你伺候,你且跟着巫医去帮朕看看西伯侯是否真的快要死了。”

  伯邑考知道这狗皇帝是给自己机会与父亲会面,只是这说法实在让人讨厌,于是只是应了一声,半分感激之意都没有转身就跟了御七走了。

  纣皇此前并未说过会带宫中巫医为西伯侯看诊,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着,可不叫那些知道姬昌装病的人惊慌失措?还是那个姜子牙最是沉稳,只不动声色地捏了一个口诀,将自己在朝歌收服的五个妖怪召唤了过来,叫他们去骚扰御七,使她双眼蒙蔽,手脚失去力道,给姬昌把出了一个五痨七伤命不久矣的重脉来!

  这御七暗暗捏了姬昌脉门,一时惊讶,暗道这姬昌莫非真的病了不成?却又不肯轻易相信了他去,因此依旧手指按在西伯侯脉搏之上,须臾时间便察觉这人的脉搏着实奇怪,寻常人得了这脉络恐怕早就死了,于是心下安定知道其中一定有诈,也不揭破,只摇摇头站了起来,劝慰了一旁哭哭啼啼的西伯侯夫人一番,而后便拎起药箱走了出去。

  却是在临行之前,在伯邑考的手腕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示意他姬昌并无大碍。

  伯邑考原本见到御七神态还以为父亲真的命不久矣,一时间紧张、愧疚、哀痛等等情绪齐齐聚拢在心头,叫他险些落下泪来,却是在得到暗示后,整个人都不由得一怔,顿时所有情绪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一味自嘲的苦涩嚼在口中,万般不能吞咽入喉。

  如此心境下,伯邑考不想继续留下,只想和御七立即离开。不想御七却特意吩咐他呆在此处,说他的琴声或许可以安慰思念长子成疾的西伯侯。

  那太姒听了这话,立即来到伯邑考面前,请他看在他们白发人送黑人的份上为西伯侯抚琴一曲。伯邑考没办法,只能应承下来,却是一曲弹奏得极不尽心,只一双眼睛恍恍惚惚地看着病床上声声呼唤自己的父亲。

  却是一曲未了,伯邑考已觉忍无可忍,终于愤然站起身,一甩袖就要往外走去。那一直守候在床边的太姒见此连忙奔到伯邑考面前拦住他去路,不满地怒斥道:“公子当真无情,眼见老者失子病沉,竟也能这般漠视,连一支完整的曲子也不能弹奏完整吗?像你这样的人,何配‘琴师’之名,想我儿邑考……若他在世,莫说是侯爷这样的大圣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也会动以恻隐之心,为他弹奏一曲……”

  太姒说着说着,便想起了自己那个优秀的嫡长子,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滴落,复又半转过身去连忙捏了袖角将泪水擦去。

  伯邑考见自己母亲如此作态,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反而有一股愤怒从心底渐渐升起,那份被母亲生生养废的不甘终于抬起头来,叫他怒红了一双眼!他紧紧地咬紧了牙关,唯恐自己冲动之下撕破那层虚伪的亲情,质问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那般对自己,难道姬发、姬鲜、姬旦……别个兄弟都是她的儿子,唯独他伯邑考这个长子偏偏不是吗?

  那太姒常年伺候在姬昌身边,得他十分欢心,自然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之辈。只见她刚刚擦了眼泪回过头来,原还要说一些自己对嫡长子的思念、疼爱,哪知一抬头看到的便是儿子火红发怒的双眼,不由一愣,立即知道情况不妙!

  太姒从没见过伯邑考有过这样的眼神,一时惊慌起来,却是很快冷静了下来。她瞧着伯邑考这样分明已是知道身份早就被他们看破,不由得动怒起来,暗道果然是个祸胚,枉费自己养育他二十年,而今做了暴君禁脔令父母家族丢尽颜面也就罢了,而今竟还冷眼瞧着自己演戏,将自己这个母亲看成了一场笑话!

  想那过往时候,太姒与伯邑考一贯是母慈子孝,太姒也习惯了伯邑考乖顺听话的模样,现下突然被他这样忤逆地瞧着,心头怪异非常,那一点点对这个儿子的愧疚转眼便化作愤怒,竟是猝不及防地伸出手去,一下子将伯邑考脸上的面具摘了下去,随即另一只手也动上,要扇这不孝子一巴掌。

  但伯邑考自幼学习武艺,哪里能被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扇到耳光?刚刚只因太过愤怒与未曾提防,才叫她摘了面具,现在想要打他,却是不能够!

  只见伯邑考轻轻向后退了一步,而后猛然单膝跪在地上,不悲不喜地向太姒请安道:“儿臣拜见母亲。”

  太姒正在气头上,如何受得了他这一拜?立即出声斥骂道:“我不用你跪,我也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儿子!”

  伯邑考脸色一白,心下一痛,眼中红光反而渐渐淡去,最后归于淡漠与平静。就见他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太姒道:“母亲真要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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