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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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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不会回答这句气恼下的质问,也没有将狗皇帝黑压压的面色放在心上,身子向前一步就迈入门内。他反手将宫门合上,这才抬头看向纣皇,却是脸色顿时一冷:“陛下能诓骗于臣子,臣子偶尔欺君一回又有何妨?”
纣皇“哈”了一声,道:“原本以为你是来向朕赔罪的,却没想到竟是来兴师问罪的!”
伯邑考冷冷道:“陛下承诺过,只要西岐不与陛下为难,陛下就绝不会对西岐动手,而今却又是为什么?”
回身坐到床边的纣皇闻言,微微冷笑道:“你也好意思对朕说这番话,若你西岐没有与朕为难,朕那八十多个忠良之臣难道是被河伯请去喝茶做女婿了不成?”
伯邑考闻言一愣,清冷的面容渐渐露出羞愧的神色。纣皇则是低下头去研究其身上的伤口,不再搭理于他。
半晌,一直呆站着,被纣皇反驳得无话可说的伯邑考才迈开步子,走到狗皇帝面前,低垂着视线也不敢看对方神情究竟如何。如此又呆站了许久,伯邑考才呢喃出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也是伯邑考身为人子身为周人,对父亲、西岐尽的最后一份孝心!”伯邑考清楚纣皇此番举动的目的,但只要他的父亲姬昌一直留在行宫内,纣皇便不能将苏全忠行刺的事端栽赃到西岐的头上,叫天下诸侯有借口群起而围攻西岐——这是他唯一也是最后能为西岐所做的事情!
纣皇讥讽地笑道:“你是尽到孝道,可朕这伤不就白得了?”说罢便抓住伯邑考双手,将它们按在自己的伤口上。伯邑考感到手上似触摸到了粘稠的湿意,连忙收回了手,抬眼看向纣皇的伤口道:“陛下既然有所图谋,想要诱逼天下诸侯发兵进攻西岐,行一箭双雕之计,自然要有所付出……何况邑考相信陛下的奸猾与御七巫医的本事,自然不会真有性命之危!”
“哦,朕奸猾,骗朕开门的兔子就老实了?”纣皇戏谑出声,而后抬起双脚躺到了床榻上,嘴里轻轻地哼唱了起来:“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我要进来……”
伯邑考听他哼唱的儿歌分明是在揶揄自己,但也知道对方已不再对自己生气,微微松了口气,随即有些无力地趴在了床榻边,闭上了眼睛,随便听着狗皇帝哼唱,竟是渐渐地睡着了。
纣皇慢慢哼唱了一会儿,缓缓低下头瞧向趴在床边迷糊睡去的伯邑考。他伸出手摸了摸西岐世子的脑袋,叹了口气,暗道这小子什么不好学,偏要学自己一模样做起了恶人,如今姬昌被他逼来行宫做人质,纵然得了好处也只会记恨着他的不孝,日后两人相见当真是再无半分父子之情可言了!
如此一来,伯邑考可就真的再也不是西岐的世子,而是他纣皇的情人了!
思索至此,纣皇愣了愣,心里隐隐起了一股冲动,连忙收回了手,免得自己忍受不住将床边睡熟的人一把掐死!
☆、102没有硝烟的战场(三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
却说这一日到了后半夜,竟真的下起雪来,初时小小,寂寞无声,到了后来越下越大,清早推开窗门一看,外间已是白茫茫一片。
可怜伯邑考因为纣皇重伤在身,不便睡他身旁,只能委屈地在床边趴了一夜,结果受了一夜寒气,体寒之症立即发作,半夜就昏沉沉地发起高烧来。只是一夜都不曾被察觉,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前来给纣皇复诊的医者发现,急忙地将他带到偏殿里去喂了一大盅退烧的汤药,这才缓和了一些,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伯邑考这一病就足足病了三天,才终于从昏沉中苏醒了过来。伯邑考人一醒来连忙拉过给他送药的侍女,问他纣皇病体可有康复。那侍女却摇摇头说皇帝陛下这几日依旧昏迷着,莫说康复,连清醒的时候都不曾有过。
伯邑考心知这狗皇帝还要演戏几天——他此番受了重伤,如何能甘心一点好处都不得?纵然不能将西岐立作天下围攻的靶子,哄骗一些没耐心的诸侯反商也是好的!
却是不想到了第五日,狗皇帝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却是睁开眼睛一不逼问刺客二不接见群臣,只一口一个“爱妃”、“妲己”地呼唤着。
可是这次刺杀狗皇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奸妃的亲兄长!当日事件发生后,早就看奸妃不顺眼的公子偈当即就命人将奸妃捆绑了起来,只等审讯过后就将她一刀杀了,免得她继续祸国殃民!
这半年来,大臣们不知在这奸妃手上吃了多少亏,家中不知多少做官的亲属被她挑拨得砍去了脑袋,自然乐意见到这奸妃被捉拿起来,皆道狗皇帝一向爱惜性命,如今差点被奸妃的兄长谋害了,哪里还能容得了她?
哪里想到狗皇帝竟然宠爱奸妃至此,连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开始呼唤她了!只是那些大臣实在恨极了奸妃,不愿错过这次良机,竟是一个个跑来唆使公子偈将奸妃杀死,以保国家社稷!
公子偈被这些大臣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竟是真的被说动,转身就提了大刀跑去监牢,一把将那九尾狐扭了出来,一刀就朝它脖子砍了过去。
但见血光一片,哀嚎一声,九尾狐吃痛之下连忙变换法术,脱了躯壳,逃了出去。
九尾狐灵魂一走,身躯立即少了法术周全,眨眼之间就现了原形,变成了一只九条尾巴的雪白大狐狸!
公子偈没有料到会有这般变化;登时被吓住。那九尾狐魂魄躲在一旁,见有机可趁,急忙趁虚而入;附在了公子偈身上;暗暗地隐遁了行迹。
公子偈不觉已被附体;依旧傻愣愣地盯着九尾狐的尸体看了半晌;而后“嗷”地一声跳起,一把抛开手中大刀,仓仓惶惶地便跑了出去,大吼大叫着“狐狸”“狐狸”。
众人见他神色有异;好似疯癫,不由得面面相觑,连忙奔进监牢里探看;却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觉个个腿软,恐惧不已!
一时间纣皇宠幸狐狸精,与妖物媾。和的传闻迅速地传播了开来,闻者无不大叹晦气,暗道大商离灭亡不久了!
而那纣皇明知宠妃是只狐狸,竟然还是念念不忘,在听说“苏妲己”被公子偈杀死后,登时两眼一翻,彻底地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便是大发雷霆,竟是要将公子偈推出去砍死,为狐狸精偿命!
一直被困在行宫中的姬昌,一见此景不觉暗爽在心头,心道如此一来,亚相比干还不恨死纣皇!日后策反这位朝歌忠臣岂非轻而易举?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面上却不能如此表现——这姬昌早在纣皇动怒下令的第一时间就扑倒在他脚下,一面撕心裂肺地咳嗽一面劝告纣皇莫要为了一只狐狸而枉杀忠良之后。
而那些个朝歌的大臣,心内其实同姬昌一般,因此见到他扑在了地上,连忙也跟上,争先恐后地跪在地上,请求纣皇,却是个个都明白公子偈杀了奸妃,纣皇是万万不会放过他的!
就在众臣子跪在地上,哀哭着请求狗皇帝饶恕的时候,九尾狐的妹妹雉鸡精突然跑了进来,一面奔跑一面嚎哭,在所有人反应过来这也是个妖孽前,这小妖精已经一下子扑到了狗皇帝身上,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起来。
就见狗皇帝听了雉鸡精的话,一会儿便眉开眼笑起来,下一刻又黑下脸色,最后竟是怒火滔天地将手边药汤全数扫落在地,恶狠狠道:“将公子偈押上来!”而后凶神恶煞地扫了群臣一眼,冷冷哼了一声,便将他们统统轰了出去!
众人心中皆是惊讶,最后在侍卫的驱赶下不得不离开了狗皇帝的寝宫,而后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公子偈被送进了寝宫中,纷纷猜测那妖精在狗皇帝耳边妖言了什么,以及纣皇会如何处置公子偈。但是不论如何这些大臣都知道此时决不能离开,否则日后比干问起不好交代,必会被他怀恨在心,于是一个一个地跪在寝宫门前,明着是为公子偈求饶,暗地却是等着他被推出去斩首。
哪里想到这一跪竟然就跪了一天一夜——那公子偈不仅没有被推出去午门斩首,还被纣皇留下过了一夜——这下可是叫大臣们越发糊涂了,暗道这纣皇难道伤心得神经失常了,连公子偈那样的大老粗黑胖子也看上眼了?不能吧?太惊悚了吧?
道是不能相信,事实又似明摆在了眼前,那公子偈自从那日入了纣皇的寝宫后就一直没有出来,一连三天服侍在狗皇帝身边,直到狗皇帝能够下地为止。
那狗皇帝一能下地,头一件事就是以护驾不力为名剥夺了西岐姬昌的侯爵名位,同时将赐封于他的西方诸侯之长的名分剥夺,以儆效尤!
那姬昌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不想狗皇帝竟然这么凶狠,人还在自己的地盘上就做出这般夺名去爵的行径,委实欺人太甚!可是他在姜子牙的一番分析下,知道现在西岐决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便会遭来天下诸侯的共同讨伐,覆巢只在顷刻之间!
只是姬昌虽然明白了此间道理,但是依旧气郁在胸,不能化解,只要一想到父亲呕心沥血方得来的爵位、权力,就这么败在了自己手上,就痛苦得浑身直抽抽,没得一时竟是真正地气怄到吐血,一口气提不上来,昏厥了过去。
待姬昌再醒来时,已是歪眼斜鼻,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已,竟是瘫痪在床,再不能理事!
西岐遭逢此劫,痛失明君,如何能不记恨纣皇?却是畏惧天下诸侯势力,只能忍下这份屈辱与难堪,依旧拿一张张笑脸去应承朝歌的君臣,只希望他们能早点滚出西岐滚出周地。
却说那伯邑考惊闻姬昌重病瘫痪,神智不清的消息,不由一愣,随即无奈地叹息一声——他非是心内不觉痛楚,只是西岐只是被剥夺西方诸侯之长的名分已是最好的结果,如今丢失了侯爵名位,对野心勃勃的西岐君臣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姬昌毕竟是他的父亲,终究做不到不闻不问,因此想要请求纣皇让巫医御七给自己父亲瞧瞧病。哪知纣皇竟是冷酷地告诉他,姬昌野心勃勃,犹如养不熟的野狼,作为君主绝不会将这样的祸害留在身边,现下他是瘫痪在床神识不清,所以可以看在伯邑考的面子上留他一条性命,但若真被御七医治好了,则杀头灭门的劫数指日便能临头!
自那日发高烧后,伯邑考这还是第一次与狗皇帝碰面,不想对方竟会摆出这样一副冷酷的模样来对自己,却又绝不同往日佯装出来的冷酷,只一句话便已叫人心寒彻骨。伯邑考从没见过这样的纣皇,竟是错愕无比,一时难以是从。
他知道纣皇方才对自己所说非是假话,而是真的对他的父亲他的亲人动了杀机,虽然明明那夜纣皇还不曾表现出这般杀意,伯邑考却感受到了第一次见到这暴君时所感受到的恐惧——甚至比那时更甚,因而不敢托大私自去找御七,请她为父亲看诊。
原道这狗皇帝会一直这般冷酷下去,却是出了西岐之时,立即又换了面目,依旧将伯邑考唤在身边,听他弹奏长琴,时常也会戳他脸颊取笑于他。
伯邑考见到纣皇这般变化,非但不觉轻松,反而更加郁闷难欢,终于一日连琴也无法弹奏下去,直接丢开珍爱的乐器,走下马车,徒步跟在马车后面慢慢行走。
纣皇竟也没有去理他,只顾自己翻阅从朝歌发来的奏折。那被九尾狐附身的公子偈则一直安安静静地趴在地上,眯着眼睛打呼噜。
马车外,伯邑考约莫走了半个时辰,渐渐地从队伍前头慢慢地走到了后方。他是心事沉重,连脱离了队伍,被远远地甩开也没有察觉。待抬起头时,只见到四周里一片荒芜,那朝歌的人马已经远远地变成一小片影子绰绰地走在前方,慢慢变得渺小。
伯邑考猛然停下脚步,突然想起那日在皇宫华亭上纣皇对自己的警告,不由得怔怔地瞧着前方,而后低下头去踹了踹脚边一颗石子,原本烦躁的情绪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他便又迈开步子向前方的队伍走去,慢慢地提高速度,但距离已经拉开,非是一时能够赶上,直到夜深之时才赶上了早已经停下,驻扎路边准备夜宿的朝歌人马。
他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公子,何时需要这般用双脚走过这样长的路程?刚一落脚歇下,立刻就觉出双脚已经被磨破,黏湿一片,怕是已经破皮流出了血。
伯邑考正坐在一棵树下,将鞋袜脱了查看伤势,那御七忽然来到他身边,却不止她一人,身后还有晁田、晁雷两兄弟。只听御七一声令下,伯邑考便被晁氏两兄弟夷人一手夹住,送去了纣皇所住的帐篷内。
那纣皇见到伯邑考被带进来,也只微微抬眼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不再理会。反是那御七虽然冷着脸,却是立即拿出秘制的药膏,也不顾伯邑考羞愧脸红一再拒绝,硬是叫他抬起双脚,亲自小心翼翼地为他上了药膏,绑上绷带,这才算了事,收拾了东西走了出去。
待御七走后,狗皇帝才又抬起头来,瞥向伯邑考,半晌冷冷道:“你就是痛死,朕也不会心疼!”
伯邑考闻言一愣,紧紧地抿起了嘴唇,而后缓缓低下头道:“臣子背叛父亲是因为父亲野心会祸害天下,非是因为喜欢上陛下,更不是爱上陛下,陛下又何必如此呢?”
狗皇帝弯起嘴角,语带凉薄地讥讽道:“朕有没有告诉过你,但凡别人对朕有一丝一毫的爱意,朕便会立即察觉,半点也不会被瞒混过?”说罢他又邪邪一笑道,“比如说你二弟姬发。”
“二弟?”伯邑考意外地抬起头,震惊地看向纣皇,疑惑道:“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日后便知!”狗皇帝冷冷一笑道,而后下榻忽然来到伯邑考面前,附身在他耳边说道:“你说没有喜欢上朕,那便是与过去一般无二了?”说到此,他特意地顿了顿,得到伯邑考点头回答后,便低低笑了一声,道:“那今日开始你我照旧相处,恢复三日一次的约定如何?”
却原来自那次谈话后,二者便没有再同床共枕过,因此纣皇才有如此一说。
伯邑考知道纣皇在试探自己,心内再次不舒服起来,不禁垂下视线,咬了一下下唇后,勉强点了点头,而后抬头道:“陛下何不从今日开始,将前几次欠下的一齐还来?”
纣皇闻言一顿,视线扫了一下伯邑考受伤的双脚,而后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大公子自荐枕席,朕难道还会拒绝不成?”说罢便在站起身时顺势将人抱在怀中,放在了床榻上,而后这狗皇帝又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对方受伤的双脚,只觉心口又抽了抽,终于忍受不了这奇葩诡异的心境,不屑地说道:“朕今天没有兴致,明日再说!”
☆、103谁先爱上谁倒霉(一)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到了第二日,狗皇帝依旧没有兴致,偏那天公也不与他做美,竟又开始洋洋洒洒地下起雪,虽不如黄河河心那场雪灾一般,也足够叫人冻得浑身哆嗦。
如此大雪,那伯邑考轻易地就发作了体寒之症,纣皇不好将他踹下床,只好将他抱在怀里,将手脚困住免得这小子又叫被子踢掉,叫两人一起感冒。
到了白天,也不能放这双脚被纱布层层裹住的家伙到处行走,而是一定要看守在身边,直到伤口愈合为止。
自知有伤的伯邑考也不愿为了忤逆狗皇帝就与自己的双脚过不去,便乖乖地留在龙辇内一直陪在狗皇帝身边整理朝歌那头递来的账本——此前黄河一劫,朝歌一下子过世了八十多名大臣,其中近有十户因为族中再无男丁可以继承官位,只得将官位以及封邑全部上交朝廷充公。
说来这十户人家也十分可怜,本都是家大业大子嗣繁多,只是族中多是性情耿直爱好直谏的“清贵”子弟,偏又不巧遇上了纣皇这个专爱杀忠臣良才的狗皇帝,区区不过四年(已经过了一年呢)时间便将这些大户人家做官的男丁杀了一批又一批,直到只剩下最后一个来做这官位!
按理说这些家族都已经被纣皇残害成这样,也该领会到忠厚直谏的坏处了,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朝歌新兴起了一个行当——说书人,专门在酒肆茶寮说一些神奇故事,其中就不乏讲述这些“寡妇望门”家族如何被狗皇帝迫害的故事,并且大肆称赞了他们一门忠烈、不畏强权、冒死直谏的精神,使这些家族深受百姓爱戴与歌颂!
正是盛名之下,安能全身而退?这些家族到了这般境地无一不被那些寡妇们掌握了族中权力。正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些女人的丈夫都是为了家族的荣誉、名声而枉死的,都是为国为民的铮铮铁骨!如今她们掌握了家中势力,如何能让继承了她们丈夫官位的人做一个趋炎附势的缩头乌龟,叫他们丈夫死不瞑目?
而那仅剩的男丁会成为家族最后一个被推上政治舞台的男人,自然是在家中不受重视的人,大多不过小妾之子,日常过的日子等同于奴隶,连字都未必识得,却因为家族遭受厄运而被推上了官位。这些人虽然做了官,于朝堂上错综复杂的关系根本不了解,唯有依附族中的寡妇,借助她们亡夫的剩余影响融合到官僚体系中去,如此一来短时间之内根本不能违抗这些寡妇们的指示,反而成为了她们复仇——攻击杀夫仇人纣皇的道具。
自然也有一些人顶住了这份压力,没有屈服在“黑寡妇”们的威逼下,却无一例外地成为了人人唾骂的对象。这些人自然不受忠臣集团的欢迎,却也没有插。进奸臣的对队伍,反而团结在一起,成了一股新兴的力量——中间派,并且有向钦差大臣杨任迅速靠拢的趋势,在推广新种粮食中发挥了不少的作用,在民间倒是积累了一些声望。
这次黄河大劫;这批新兴的中间派无一例外地始终伴随在狗皇帝身后,即便是狗皇帝下令大臣们去对岸搜寻物资也不曾离开大船,因而幸运地保住了性命。
再回头说那十户绝户人家;原本上缴了官位和土地;那些寡妇就会被强制遣送回家重获未嫁女身份的;但因为姜皇后及时地上陈了奏折;请求纣皇对这些家族中的女子留有余地。姜皇后在奏折中说那些大臣是为了给皇帝筹备物资才不幸殒身的,可算作“因公殉职”,应当给些嘉奖于他们族中的女子,赐封一些土地给她们;且这些土地可以由扶养她们的人来继承,使她们晚年得到尽心尽力的伺候。
姜皇后毕竟是狗皇帝原配正娶的妻子,说的话自然有些分量;狗皇帝竟然大方地答应了下来,于是伯邑考这边不仅要将这十户人家呈报上来的土地、财产进行重新梳理核对,还要按照狗皇帝的吩咐,在原有的封地上尽量选取一些肥沃的土地给这些寡妇,让她们能过上吃饱穿暖,还有空有闲到处窜门向“同行”们传输“一门忠烈”的好处——总要给那些还没有绝户的世家中的寡妇们一些继承亡夫遗愿的物质动力吧?
却说纣皇让伯邑考来清理绝户官员的资产,为的是什么伯邑考自然心知肚明,但他而今与纣皇之间关系颇为微妙紧张,暗中对狗皇帝已积累起不小的怨愤,所以一番盘算之后确实从中扣出了一大把钱财,却没有放入纣皇的私库,而是大笔一挥送进了东宫太子府上。
那东宫太子殷郊此时正在为钱财不够花费而烦恼不已,突然被通知账上平白冒出了这么一大笔钱财,可是又惊又喜,却是不敢对外声张,只敢叫自己人偷偷去盘查,却是查不出来。殷郊唯恐是别人栽赃于自己的,所以只将这些钱财封住,不敢动用。直到纣皇通过金甲得知了这般情形,特意送信归来叫他放心使用这笔钱财,殷郊才将封条拆开,大胆地用起这笔钱财!
你道太子殷郊怎地这么缺钱花?原来他与弟弟殷洪在外两年,按照父皇给他们的地图,一路向西南方向行进,竟是深入到日后的缅甸、老挝、越南等地,深深地被这些风光明媚、土地肥沃、盛产黄金的富饶地区所吸引。而且正如他父皇所说,这些地方虽然也有人类,而且都是异族部落,但是这些部落的人口都很少,多则百来人,少则十几人,许多还处于四处游猎、居无定所的阶段,与先进的大商文明相比,那就是纯粹的茹毛饮血的原始人——好拐得很!
殷郊身为皇太子,作为殷商最正统的继承人,天生就有着商人开疆拓土、兼并天下的野心,而今见到这些原始人以及被他们占据的富饶土地,如何能不动心?因此当初与这些人接触时,便开始撒网,摆出正派又热心的样子,传授了他们建造房屋、种植粮食与蓄养牲畜的技术,在这片地域的原住民心中可是留下了非常正面而美好的印象。
殷洪与殷郊两兄弟一面在东南亚各处周游,采集当地的特产,一面还将大商的文化大力地传入当地。那些生产力落后的部落无不对这支热心传播知识的大商探险队充满敬意,对先进的大商文明也十分仰慕,一些稍微大一点的部落甚至派出了族中的智者与勇士跟随在殷洪殷郊身边,一面给他们做向导,一面继续学习大商的文化技术。到后来,殷洪殷郊要回大商朝歌,他们也跟了过来,变成了那些部落派往大商学习的“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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