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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魔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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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边前门刚刚出去,辰夕就从后门刚刚踏步进来,辰夕连忙询问在旁的一个店小二,“喂,那几个衙门走狗怎么回事?”

“啊?这,这……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嘿嘿,嘿嘿……”店小二挠挠后脑勺,傻傻憨笑着。

没想辰夕抡起拳头就要揍他一顿,吓得他连忙双手抱头蹲了下去,一边慌慌张张地求饶:“少爷别打,少爷别打,小的是真不知道他们是干嘛来的,小的真心不知道啊……”

“……”辰夕沉默半晌,俯视着这胆小怕事的店小二,辰夕只是露出满脸的厌恶,也没有多说什么,望了望前门方向,再扭头看看那通往一楼普通客房的长长廊道,以及大厅中央,那逶迤向上、无不透露出一股高雅古典气息的楼梯道。

最后轻叹一声,只留下一句:“你忙去吧。”就独自走了出去。辰夕是为茶馆即将面临的权势打击所苦恼,想他们曾经威风凛凛的青江茶馆,举目北陆几乎无人不知,人人都夸他们茶馆装潢奢华,茶酒酣甜,佳肴美味,还有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老板娘。

没想这两天却让自己全部搞砸了。

“说到美女老板娘,今天好像一整天没见到娘亲了,也不知道她是否安好。”辰夕在大街上走着走着,路人投来的各种目光他都懒得在乎。突然回想起那茶馆走出的几个捕快,恍然醒悟了过来,顿时双手一合锤,心里只道:“糟糕,娘亲有危险!”

辰夕连忙转身就跑。

一路跑回到茶馆里头,随手拉来一个店小二就急急问道:“喂,我娘现在在哪里?有没有看见我娘?”

那店小二一脸茫然,只是懵懵懂懂地直摇头。

辰夕将他用力甩开在一旁,再扯来下一个店小二质问。

但一连问了好多个店小二都毫无结果。

辰夕环顾这整座大厅,除了品茶饮酒的客人,也没见有娘亲的身影。辰夕再朝刚才自己从那过来的茶馆后门望了过去,又想回去后院娘亲的闺房看看。

却突然听见后头传来柳永的说话声音,“辰夕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我托人打听到了,天涯那小子原来是跑秦家参军去了,还说他要挣钱去赎他的小妹出来,这些我都是听那些秦家军兵跟我说的……”柳永其实也挺乐意去跟辰夕炫耀炫耀自己的人脉关系,毕竟,辰夕是跟秦家的军兵闹翻了,而他唐柳永,现在则跟那些当兵的战士们熟悉得很。

柳永同时也想向辰夕传达一个讯息:我唐柳永现在也攀了高枝权势,看你这个被众多权势官人所深恶痛绝的御辰夕以后还有什么资格在本少爷的头上撒野。

辰夕却没等柳永说完,便转头对柳永质问道,“你有没有替我找人过来?今晚我们还要去那里跑一趟的!”辰夕说的“那里”是指衙门的意思,因为害怕这茶馆的客人里头插有衙门的奸细,所以就只用“那里”的暗语来代替某些地名意思了。

而柳永自然也知道辰夕指的是什么,但他只是装着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其实辰夕大哥你今天也去找过他们了吧?”柳永看到辰夕的眉头只是稍皱即舒,便摇了摇头,哀声叹气道:“唉,现在的小混混们都是这副德行,恃强凌弱,哪能像辰夕大哥你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惹了麻烦也毫不惧怕。”

大厅中,有个壮汉听到这里,就将一大壶酒猛的按在桌上,朝这边的辰夕跟柳永大声耻笑道:“去他娘的,他一个小杂种会有什么能耐,还敢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特么的整天在外头惹了麻烦就让他老娘替他扛着,还敢说自己有多……”

“喂喂喂,大哥,大哥,您喝多了,你喝多了。”坐他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连忙起身,绕过椅子挡在了壮汉的面前,忙不迭地劝那壮汉清醒一点,别在这里胡乱说话。一边扭过头来冲辰夕歉笑连连地道:“我这大哥他人就这样,一喝酒就犯糊涂,一犯起糊涂来就总爱疯言乱语地说三道四,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上去啊。”

要说别往心上去,辰夕可自认办不到,这大厅那么多的客人,偏偏那醉酒壮汉又嚷得那么大的嗓子,就是聋子都能听到他是在骂自己做人窝囊了。

辰夕便双手环扣在胸前,以一种俱高临下的眼神瞅着那名醉酒的壮汉,嘴角嚣张无比地上扬:“喂,你区区一个农家土鳖子有什么资格在本大爷的茶馆这样叫嚣?”

辰夕实在是被那壮汉的一番耻笑气到了极点,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说出如此骄横跋扈的话来,辰夕不是圣人,那种挨了耻笑还能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圣人姿态,辰夕自认办不到。而他在被这壮汉骂得气极败坏的时候,倒也忘记自己一向的主张,不自禁地往着富二代的阵营靠边站了过去。

加上这两天他所烦恼的事情实在太多,这两天积压下来的火气由于按捺不住便在这茶馆的大厅之中彻底爆发,于是当着众多茶客的面子,口出了狂言。

“找死!”辰夕脑袋一歪,一副轻蔑到了极致的嘴脸,用着嘲讽的表情与狂妄的口气,去迎视壮汉由于发怒而睁得圆圆的粗眼。

壮汉那对粗眼在他那两条又黑又浓、像毛毛虫趴在眼皮之上的眉毛映衬下,显得十分狂暴吓人。

28·一击必败

那壮汉两眼圆睁,汗毛直竖,煞是凶悍,只是恼怒无比地瞪视着御辰夕,将那挡在跟前的中年男子往边上一推,那中年男子一时间站不住脚,一个踉跄就摔倒了在地。

索性就那样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边,一脸无奈地仰望着那缓缓从椅子站起身来的强壮男人。

不知是否出于错觉,辰夕竟然感受得到那壮汉的身体周围正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气息,凶悍如斯,光是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强悍气势,都已经远在御辰夕的嘘头之上了。

辰夕内心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但他又不能马上转身就逃。毕竟这挑衅打架都是自己挑的,他当然也得硬撑着脸,自己背下这口黑锅。

辰夕抬手,往茶馆前门外做作地随手一指,“在这里打坏了东西你也赔不起,我们到外面去。”

那壮汉一听辰夕这三番两次侮辱自己,再也压制不住满腔怒火,一握拳头,捶胸顿足,仰天长啸,啸声如雷,震得桌上茶杯、酒杯里头的茶水、酒水都是一阵荡漾。在场的众人无不被他那一声长啸震得耳膜生疼。

那壮汉再用一双由于发狂而变得通红的浓眉粗眼死死瞪住了御辰夕。

那坐在地板上边的中年男子顿时面露惊忧之色,他见势不妙,立即起身便突然一个箭步飞冲到了壮汉身后,朝着壮汉的颈部来个倾斜直下的劈掌。而至于那中年男子到底是怎样起身的,因为速度奇快而导致在场的几乎没人看清。就是辰夕都不得不为他的神速而暗暗惊叹。

但辰夕也不好表现在明面上,毕竟他这青江小少爷的脸面可不是随便能丢的。

然而那壮汉却只是随手一挥,就把飞冲到了自己身后并且快速出掌的中年男子打得急急倒飞而去。那中年男子往后倒飞的时候,还一路撞倒了很多张桌子椅子,又把其他客人满桌的茶酒佳肴撞倒了一地。

有来不及闪躲的客人,被那中年男人倒飞的身体撞上之时,一口鲜血顿时就从嘴巴喷出,随即便又散散乱乱地朝着四面八方倒飞过去好几步。

中年男人重重地摔在地板上,身体还与地面擦过一两米的距离方才止住趋势。

一时间,整座大厅因为这连锁反应,就立马陷入到一番恐慌****的局势当中。

各种尖叫哭喊不绝入耳,在客人们奔走逃窜间,多处踩踏事故便也因此接踵而来。

大厅的痛苦尖叫声传到茶馆内部的其他客房里头,很多客人就都纷纷开门探出脑袋想要一瞧究竟。而那些住在廊道更里边、或者楼上的客人们,在房门探出脑袋因为看不到大厅那边,自然也就没办法查看什么情况了,便干脆走出门来前往观看茶馆的大厅情况。

而当他们看到大厅那里已经乱成一团了之后,很多人都是一阵忐忑不安,也不知道现在是下楼逃跑好呢,还是继续回房睡觉更好。想想昨晚就有那么一群贫民窑的人过来吵闹,今天又有一群贱民在楼下打闹。

很多人就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句感慨:“这青江还让不让人住了?”

住在客房的人群当中也有不少是来自贫民窑的女人跟小孩,当她们凑到围栏边上,往下看到乱成一团麻的一楼大厅之后,虽然挺担心那些****会不会波及到上面住客的人身安全。

不过看这情势,那闹事斗殴的中心人物似乎也就两个男人,其他都是避难的百姓而已。楼上的很多人,包括贫民窑过来的、没有被辰夕选中入住后院的女人们就都满不在乎地充当起了看客的角色来。

量那区区两个楼兰刁民也闹不起多大的风浪来,干脆都玩味地低头去看他楼下的二虎相争,哪方更占优势。

就像是在楼上围观一场街边耍猴的小把戏。

等到许多人看得仔细了,便觉得好似是一个小伙子正跟一个大男人准备要打架的样子。

辰夕眼看着那身材魁梧,肌肉强壮的男人步步逼近,而刚才站在自己身旁的唐柳永现在也早就不知去向。

辰夕不由在心里暗骂:那小子,每次一出事跑得最快就数他,真是有够义气的。

再看那壮汉已经走到自己前面三四米远的地方了,与其站在原地等他过来暴打自己,还不如趁着他还没开始展开攻势之前冲上去给他一记致命连击。

想到这里,辰夕便一咬牙,双手握拳,也不等那壮汉自己走来,辰夕便主动飞冲了过去,待得自己飞冲到那壮汉身前一米左右的地方时候,那壮汉右手便突然一拳往下砸了过来。

辰夕左脚脚尖在前方地面快速一点,身体骤然****,险险避过壮汉那一招砸拳之后。辰夕再用右脚脚掌打横踩地,左脚同时也是膝盖倾斜,作弓步状。辰夕通过自己双脚脚掌的强制打横,增强脚掌与地面的摩擦来减轻速度,让自己有足够的思考时间去寻找那壮汉施展攻击时候,其肢体配合间所露出的破绽。

然而辰夕又看到壮汉另一只手正放到齐腰的地方,只要把手护住那个地方,便可以将全身上下各一半的部位都完美掩护了过去。

只要辰夕一靠近,他那放到腰间位置的另一只手便会伺机而动,直夺辰夕的身体而来!

而辰夕稍微怔了一下下的时候,连忙定下心神,在这样紧急的状况之下,辰夕却也丝毫不敢怠慢。

当即左手握拳往前上方一勾,做护体势。右拳再往前左方带去,一个左勾拳便在半空划过一个刁钻轨迹,直夺那壮汉的腰部而去。

那壮汉两片粗厚嘴唇忽地一咧,那护在腰间的左手顿时出动,刹那间就已经逼近到了辰夕眼前,他的拳法十分快速。

辰夕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还没来得及把那握拳做出护体势的左手迂回抵挡,正面就愣是被那壮汉照头来了一拳!

顿时觉得脑袋一阵悬乎泛晕,也没多大的疼痛感,自己的身体也好像断线的风筝,在半空一阵疾飞,然后便是背部传来一阵剧痛,剧痛迅速蔓延到了浑身各处。这时辰夕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辰夕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看东西都是左右摇摆不定的。好像喝醉了酒一样。

辰夕使劲地甩了甩头,他竟然一个照面就被那壮汉一拳揍得飞起,这可让他这楼兰市井的打架王实在丢尽了脸面,又叫他情何以堪。

辰夕感到喉咙一甜,本能反应地张嘴一吐,就见一口鲜血从自己嘴里吐出!

地上那淌自己吐出的鲜血腥红夺目,令得辰夕心神一颤,“这混账……”

捏紧的拳头却很快就又松了开来,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居然连握拳的力气都刹那间被剥夺了去!

辰夕看到那个壮汉变幻出许多个方形大脸,每一张可恶的脸目都在对着自己摆出一副冷嘲热讽的丑恶表情,他还一步一步地缓缓朝自己走过来。好像除掉自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更喜欢慢慢地将自己折磨致死一般。

辰夕连连骂了几声“可恶”,又想站起身来,却尝试多次都无果。

那壮汉的一拳居然让自己浑身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辰夕再使劲地挤了挤眼,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但每次一睁眼,那化身许多个壮汉的男人却仍在步步逼近。就在辰夕万念俱灰,以为自己就要命丧此地的时候。

却好像听到一声野兽的咆哮,这也许也跟辰夕出现的那些幻觉有关。因为这大厅的四周,那些本来在尖叫哭喊的众人,他们喊出的那些声音此刻在辰夕听来也都像是野兽吼叫一般,特别狰狞可怖。

摇摆不定的画面渐渐趋于平稳,本来化身为很多人的群众也都慢慢恢复了原样,而那一切看起来却仍旧模糊不清,辰夕的视线恍惚间,就看到刚才被壮汉一拳揍飞的中年男子马上就又飞冲了过去,一下就伸展双手,拦在那壮汉的行进轨迹当前。

两人似乎二话不合,那壮汉当即再抡拳要跟他火拼的时候,他便以极其敏捷的身手一一躲闪了去,然后欺身到壮汉的身体侧后方,再朝他的脖子来个快速的劈掌攻击,那壮汉就在原地站立一会,浑身开始一阵轻微的左右摇晃,马上就往前趴了下地。

辰夕还听到“噗通”的一声闷响。

听力跟视力都慢慢恢复了正常,但看东西还是有些模糊,而且脑袋依旧是昏沉沉的想睡觉。

辰夕不由得抬手揉揉脑袋,放下手来再等自己垂首一看,又是猛的一怔——自己竟然满手鲜血!!!

29·以身抵债

那中年男人一个劈掌击晕大块头的壮汉之后,便朝辰夕这边飞跑了过来。

辰夕以为他是要对自己动手了,便警惕地想要握紧拳头迎击,可惜自己双手还是使不出多大的力气。

那中年男人却很快跑到辰夕的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搭在辰夕的肩膀上面,朝辰夕露出关切的表情道:“实在是非常抱歉,我们也是无意冒犯,我叫良耳,刚才那个莽撞没大脑的白痴名叫典兴,我们都是受您娘亲的委托前来茶馆担任保镖一职的。”

辰夕这时候因为看到了满手的血,一下子就又清醒不少,再听对方说他们两人是来茶馆当保镖的,心里顿时就有一阵寒酸难以言表:这世道……我御辰夕居然还让保镖给揍了……

却还是勉强冲那良耳笑了笑,虽然良耳跟那大块头貌似是一伙的,不过良耳起码没有对自己有过什么不敬之处,而且还帮自己制止了那个暴走的典兴。

辰夕艰难地站起身来,环顾大厅,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这里已经搞得杯盘狼藉的一片,很多客人还没有买单就都逃窜到外边去了。这样一场架打下来,那得亏损多少钱财啊,辰夕再抬头看看楼上的围栏,楼上围栏后边也聚集了很多住在茶馆的看客。

这两天的客人,都因为辰夕在外头到处惹事而跑掉了很多。茶馆在北陆的口碑,估计以后也很难立稳了吧。

“这些打烂的东西就从你们俩的薪酬里边扣除吧。”辰夕拍拍袍服沾上的尘土,扭头再看茶馆前门,外头已经是黑漆漆的一大片了,已经入了夜,辰夕本该是前往衙门替天涯兄弟救出他小妹的,但现在却由于种种麻烦事情而有所耽搁,“我娘是什么时候雇佣你们的?”

良耳想了想,道:“前些天她就飞鸽传书到我们隐居的林子去了,因为我们的居所距离这里也有一段路程,所以赶过来的时候也就花费了不少时间。”良耳亲眼看到辰夕正面挨了那典兴的一记重拳,脑袋都大出血了居然还能这样像没事发生的模样,不得不为辰夕的硬骨头而深感诧异。再回想当初他跟典兴威震大陆的年代,还真没几个人是能从典兴的虎拳之下逃过死路的。

可惜当时因为纶月道士不知从什么地方习来一身诡异莫测的障眼法,人与人之间切磋武艺的热潮便渐渐消退了,良耳跟典兴因为在武林之中难寻敌手,面对纶月障眼法的时候又苦于毫无对策,再想这楼兰城一直都是人人安居乐业的时代,他们空有一身武艺也再没多大用处,他们便干脆退隐了江湖,两人同住一处林子,每天比手划拳地过日子,基情四射,生活倒也过的十分愉快。一直等到前几天的一只信鸽从窗外飞过,将一封加急的信条从遥远的楼兰传达到良耳跟典兴的木屋里头。

两人这才决定重出江湖,前往楼兰充当青江的全职保镖!

“来到这里时候有没有见过我娘?”辰夕目光移到良耳的脸上,良耳脸庞瘦削显长,眉宇间颇有神采,看上去倒有一丝大将风范。

良耳顿时板起了脸,点点头,“她早上就被衙门的人过来带走了。”

“衙门……”辰夕想起刚才就有衙门的捕快从那前门出去,“刚才那几个从前门出去的捕快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来找你的,在这大厅找了一会没见你,店小二就说你好像外出采购去了,他们紧接着便出去找了。”良耳一边说着一边环顾这大厅被损毁的一大堆东西,心里暗暗苦恼着:这么多的东西,一定价格不菲吧,那得扣掉多少薪酬啊……

良耳本来看三娘在信条里说青江最近被官府盯得严实,要自己跟典兴过来帮忙。就毫不犹豫地带典兴过来了,本来也没想要赚三娘的钱,只是出于江湖义气,帮上自己当年的老朋友一把而已,就跟三娘说出包吃包住就好的话来。却没想自己到了这里还会被三娘的儿子坑上一笔,这也正是他所苦恼的地方——唉,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良耳为自己的悲哀遭遇痛感同情地摇了摇头。

辰夕一听那良耳说完,当即二话不说,转身就要冲出门外。

却被良耳一把拉住了胳膊,良耳对辰夕又摇了摇头,撇嘴道:“你去了那里就只会更加激化官府对茶馆的打压,万事以和为先,在官府那样强大的权势当前,我们有必要牺牲一些东西。”

“呵呵,呵呵。”辰夕嘴角不屑地上扬,连连两声哼笑。想要挣开良耳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却发现那良耳的力气竟也十分强大,自己虽然恢复了不少体力,但自己几次发力竟都没有办法挣开良耳的手。辰夕便两眼瞪着良耳,沉声胁迫道:“你给我松手。”

良耳一时间害怕辰夕又要克扣他的薪酬,当下不敢阻拦,想要松手呢,可又记起老板娘被捕快带走的时候还刻意嘱咐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要让辰夕前往衙门的。

于是就想说点什么来劝阻辰夕才行,“你看你现在满头是血,袍服也沾了不少血迹,去到衙门让你娘亲看到了她会怎样看待?依我看来,你还是先回去屋里处理一下,包扎一下伤口,换套衣服再过去也不迟吧。”

良耳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他自己心里也是一阵鸡皮疙瘩:我怎么会说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来。

“那你先给我放手!”辰夕怒道。

良耳没有办法,只好先暂时松开手来,心里盼望着辰夕可以听他的话,乖乖回屋待着然后不再出去闹事。怎料辰夕出尔反尔,一个箭步就从前门冲了出去。良耳正准备抬脚冲出去追他回来呢,那茶馆掌柜的却拿了厚厚一叠账单走了过来。

掌柜拦路挡在良耳面前,将账单朝着良耳的面前一凑,道:“这是茶馆经历刚才那一场****之后产生的损失账目,一共……”掌柜的也是看良耳这人比较老实、好说话,料他是个讲道理的文明人,便壮起胆子来找他算账的。要是刚才那个横冲直撞的壮硕男人还没晕倒的话,就是给掌柜十个胆子,他恐怕都不敢过来找良耳算账。

良耳听这掌柜报出的天价数字,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因为被吓得汗流浃背,关于那天文数字的详细解释他连听都听不大清了,只是结结巴巴地答:“从我们的薪酬里边扣吧,从我们的薪酬里边扣吧……”良耳心灵深处有个小人在仰天痛哭:尼玛,我只是出于江湖道义要来帮助三娘度过难关的而已,现在却要给她赔钱赔一辈子了……典兴你个混蛋怎么尽是给我添麻烦!

良耳满脸怒火地扭头去看那个仍然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壮硕大汉——典兴。典兴好像睡着了一般,只是他那趴在地上的呼呼大睡的睡相看起来就像一个扑街货,让人哭笑不得。良耳心里又是说不尽的复杂情绪,刚才自己会不会下手太重了呢?

再望望前门外边的漆黑一片,良耳轻吁一口气,缓缓朝着那趴在地上的典兴走了过去。那掌柜还在身后喋喋不休地说什么东西值多少钱,还叫良耳跟典兴要负责收拾残局,重新布置好这座大厅。

但良耳却都恍若未闻,他只是一直朝着那趴在地上的典兴走过去,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就这样放任辰夕过去衙门的话,三娘她会不会……

30·第三栋

辰夕这一路上看谁都不顺眼,刚才在茶馆丢尽了脸面。

居然让自家茶馆的保镖给揍了,自己还是不了了之,这要是传到外头闲人的耳边去了,他们怕是又要四处乱说。

此刻的辰夕因为非常不甘,乃至于心乱如麻。

一路走到衙门附近的大道上。

看那一天二十四个时辰轮流值班的守卫,腰间都悬着一把锋利长刀。两个守卫脸上都是凶神恶煞的表情。

辰夕这一路都是气势汹汹地过来,偏偏走到那衙门附近大道上的时候,就马上强迫自己收敛起了脸上的怒火,装着若无其事地经过那衙门前边的道路。

一边斜眼去瞅官府负责看门的两个守卫。

两个守卫似乎也并不认识御辰夕,估计是因为全天候在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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