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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魔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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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大陆,处于龙脉东北方向,有着一座繁华鼎盛的楼兰古城。

永安街上,菜市场、古玩店、服饰店,各类门面里面陈设出售的商品真可谓是琳琅满目,就如同春日绽放的繁花一样在争妍斗艳。

街上有穿着各色服饰的行人三五成群、七八成团,无不笑容满面地满大街闲逛溜达着。个个都是春光满面,笑语连连。

今日逛街的人特别多,也让楼兰城里那几个出了名是“行为不端”的二逼青年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尽情欣赏美女倩影的绝好机会。

楼兰向来都是以盛产美女美男著称。

可这里成群结队的美男子大多都不是本地人士,很大一部分都是外土外邦一些长相俊气的闷骚男因为撩妹心切,早就听说楼兰美女如云,便都兽性大发地慕名而来。

最后也就造成了现在的楼兰古城不仅美女成群,还美男扎堆的现象。

当然,在本土特产一大串男人堆中,只要你稍微用心一点的话,还是可以从中扒出一两个纯正美男子的。

在你找出那几个本土美男子当中,肯定少不了这楼兰王朝里头远近闻名的,青江茶馆燕氏人家的大少爷——御辰夕!

最重要的是,辰夕小时候还在自家院子里捡过一本神奇无比的修炼秘籍——《五毛历险记》,那秘籍咋看上去只是一本不知道什么人用手乱抄的本子,通体是用羊皮纸材质做成的,其上有云:叽里呱啦,稀里哗啦……

待得辰夕看完,那秘籍却刹那间化为一道通体虚幻的白光,分为千丝万缕的光线钻入到辰夕的身体各处之中。

自此以后,在外人看来,那天生本就荒淫无度的御辰夕就突然变得更加的浪荡不羁了。

辰夕也不知道那本秘籍到底怎么回事,从他吸收秘籍到现在,好像自己的身体也并没有出现过什么不妥之处,从此没再遭受过任何病情侵扰这事情倒是真的,哦,对了,还有辰夕那个啥的持久力也变得更加强悍了(这个你懂的)。

“唉,天天就这样傻坐在这里对着美女,干瞪眼流口水,好纳闷好空虚啊,要是咱爷几个可以跟她们那芳香扑鼻的性感胴体亲密接触一下下,啧啧,那滋味肯定美得如仙如醉的,真是想想都让我心花荡漾——毫不夸张的说,我们可以死在她们的石榴裙下,真是做鬼也风流。”有个下巴结满疙瘩一样胡须的二逼青年一边淫笑着说,一边伸手把他脸颊边那齐肩的黄毛长发极其率性地往后撩起。

那龌蹉少年的右手又顺势抬起,再摸摸自己下巴那一小撮性感无比的渣渣胡子,冲一边的御辰夕笑嘻嘻地继续说:“要不这样,御少爷,你先过去试她一试,人家林府老爷那么宝贝那么妩媚那么好看那么纯洁那么……的妹子都被你上过了,你都没跟咱们讲过你是怎么泡到她又是怎么上了她的,你这小子怎么也得给咱兄弟几个传授传授一点泡妞心得才行啊?”

这留着黄毛长发的文艺青年说话的音色属于那种狡诈类型的,闻其声知其人,显然他天生就是那种市井流氓型的。

辰夕听完他这话后,心里头虽然老大不爽,但到底也只是剑眉一扬罢了,辰夕并没有当众反驳他。

反而盯着街上一个身披貂皮大衣的美貌少女出了神,口水不自禁地从他的嘴角哗啦啦地流了下来。两位少年罕见辰夕这种色心病狂的丑态,如今发现他的表情有点不太对头之后,就都不约而同地顺着辰夕色眯眯的视线,朝往永安街那边张望过去。

就这样,在那长势齐膝的草垛之上,露出来嘴角湿哒哒的三颗猥琐头。

其中又以御辰夕的猥琐头最为耀眼,不过还好,由于他们的藏身之处隐秘无比,所以无论他们三兄弟此刻的表情多么猥琐,都不会被这永安街上闲逛游玩的什么姑娘注意得到。

加上此刻的永安街上已经出现一场声势不小的骚动,那阵骚动早已经把群众的目光都给凝聚到了同样一个地方。

没有错,这场骚动就是那位身穿貂皮大衣的清纯少女所引起的,而群众目光聚焦之处也正是她那由于大衣偷工减料以致春光外泄的胴体之上。

辰夕的目光跟绝大多数的猥琐男人一个样,都锁定在她那春光乍泄的胴体之中。

于是就马上在这永安街上形成了这么一个神奇场面——围观的老百姓中,男人们在看到了此情此景之时,无不都是变得目瞪口呆的,他们眼神间有的微带色意,有的嘴角下边噙满口水。而女人们看见之后,却有说那少女不守妇道的,有说那位少女是一只犯贱到渣的狐狸精的,也有说她这是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在此处哗众取宠的。

各类言论不绝入耳,但全部都是诋毁少女自尊的犀利话语,仿佛一根根造工锐利的尖刺一样,冰冷刺骨,并且极其残忍地不断刺着、扎着这位可爱少女那脆弱不堪的心灵深处。

然而,她的来历并不平凡,所以这些指责唾骂,议论纷纷,在她看来都好像与自己毫无关系似的。她只是茫茫然的站在原地,为大伙对她投来的目光上的关注,以及唧唧歪歪的各种议论而感到困惑。

那少女听得表情一片迷茫,她只疑惑不解地环顾着在场众人,还一脸迷迷糊糊的懵懂表情,并不知道他们都在辱骂自己什么。

而街边河岸草垛之后的两位少年还在看着少女那充斥着满满诱惑的装扮出神,均不由自主地陷入到一场意淫遐想之中。

他们身边的御辰夕却突然仿佛脱弦之箭一般,以一种超快的速度迅猛冲刺了出去。

而最让众人出乎意料的是——辰夕竟然将他仅穿的一件长袍潇洒脱下,然后率性无比地给娇俏少女披了上去。

自此便是那原本衣着性感豪放的少女不再泄露着性感春光,而这原本身穿华丽蓝色长袍的御辰夕却半裸着身子。

这会儿就是看戏的男人们开始发怒臭骂,而辱骂的女人们却都是惊吓到尖叫着,捂住脸的混乱场面了。

当然,也有那么一部分姑娘是真心喜欢看辰夕那副强壮身躯的,她们便在自己的指缝间偷偷的窥视着,瞧见辰夕那胸肌,那腹肌以后,她们的脸蛋就渐渐的由于羞涩而变得一片绯红。

不过还好,因为辰夕还穿着一条上等内裤,不至于走光。他傻乎乎的嘿嘿笑不停,与这面无血色,茫然环扫众人的小少女形成鲜明对比。

很快的,辰夕就动作娴熟的伸去右手假装温柔地牵过少女的纤纤素手,从周遭这些围观叫骂自己“变态”的人群当中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辰夕就这么牵着她一路走到了草垛前边,对两个兄弟发号施令,“天涯,柳永,你们有谁穿了裤衩的?有穿裤衩的话就把你们的长袍脱下来给我穿穿呗。”

唐柳永似乎没穿裤衩的样子,马上伸出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部位不让辰夕对自己宽衣解带,好像自己是一个貌美小姑娘,而辰夕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变态基奸犯似的。

但柳永旁边的那个付天涯却非常大度地脱下了自己的灰色长袍,慌手慌脚地给辰夕披上,自己则穿着一条短小精悍的红色裤衩,引得那边街上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如雷。

红色裤衩寓意今日必定犯桃花,且这桃花运势将如同春水泛滥一般,红红火火的。

但天涯现在却只露出满脸的羞愧,哪里还好意思去跟辰夕、柳永袒露自己这些龌蹉想法。

天涯羞红着脸,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趾头看个不停,一边喃喃地说:“喏,长袍给你了,我在这里等你。”也不知这话是跟辰夕说的,还是跟他的脚趾头说的。

天涯话一说完就一屁股蹲坐下去,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下半身,一手死死遮挡住自己的胸膛位置。这里的杂草长势兴旺,也得以让他借助杂草堆来遮掩住自己身体下边那暴露无遗的一条红色裤衩。

这付天涯跟那唐柳永的性情截然相反,唐柳永不会对御辰夕的发号施令言听计从,是因为他的出身还算过得去,起码不至于饿死街头。

但对于付天涯而言,他们家中老小以前在街头摆摊卖红薯的时候,被官府负责收取商户保护费的衙役狂殴一顿,全被打成了三级残废,从此以后就都没了劳作挣钱的能力,只能依靠付天涯一人靠着伺候御辰夕来挣钱帮着养家糊口。

因此,天涯便也只能是竭尽全力地讨好御辰夕,尽心尽意地照顾御辰夕,以便自己能够得到辰夕赐予的更多小费,挣到更多的小碎银子。

3·元始天帝、蜃龙与异族,还有南越

“哟,这不是青江御辰夕的小跟班付天涯吗?怎地,把衣裳给了大哥,自己就穿红裤衩辟邪好了?哈哈哈,好一个舍己为老大的小杂碎!”

辰夕已经牵着那来历不明的少女走远,这边就只剩下商贾之子唐柳永跟贫民窑的付天涯这两个毛头小子了。

唐柳永觉得再跟付天涯待一块只会连累自己也被他人取笑,便不动声色地缓缓往后挪去,一边嘿嘿地对着那些正朝天涯冷嘲热讽的大伙儿傻傻赔笑。

天涯蹲在地上,不敢正视群众目光,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受伤了的小乌龟,蜷缩原地。浑身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害怕别人的嘲讽挖苦,还是因为这偶尔刮过身体的微风有点冷。

大伙儿平日里都没少受御辰夕的气,如今眼见着辰夕的两个小跟班——唐柳永跟付天涯都没了靠山,只孤独无援地杵在河边。便一时来了劲。想要对他们俩来一通拳打欺辱以泄他们平日积压下来的,对辰夕的恨。

唐柳永的老爹是商贾,貌似还挺有钱有势的样子,所以这群平民出生的大伙儿便只敢冲那付天涯发泄,谁让天涯他老爹老娘不争气,活了大半辈子都只让他付天涯住在贫民窑里受苦挨饿呢。

天涯发着抖,却又恨得咬牙切齿,他恨,恨父母的无能,恨自己的没用,恨辰夕跟柳永的不义,他并不像表面那般憨厚愚昧,他的内心深处早就已经装满了无限的恨意,此刻被那些市井流氓冷嘲热讽之下,那股恨意便开始在他的心头狂乱躁动着,难以抑制,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去抑制。

他只是卑微地,卑微地,任由恨意蔓延。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让自己的恨意完全吞噬掉自己的意志,不再独处这个丑陋可怕的世界。

大伙儿的辱骂指责之声在他耳边层出不穷,好像一群抓狂的蜜蜂,不把毒针插进他的心底里便誓不罢休。

“呜呜——”

天涯突然双手抱头,忽地站起身来,“咕咚”一声跳进身后的无忧河里。

白天的无忧河河流尚浅,且还算平缓,一般情况下自然也就淹不死人。

天涯双手抱着后脑勺,手肘挡住脸部,就这样哭天喊地地跑了开去,钻过那边的靖康桥,就这样从众人的视线当中渐渐淡化了,乃至于消失,不见。

“切,没用的狗杂种,爷们可都还没玩够呢,差点没能把他痛扁一顿,就这样还能让那小杂碎跑掉,唉,真他娘的晦气!”几个哥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时不时地看那唐柳永好几眼。

唐柳永本来是想着要是他们对那付天涯动手吧,自己可就能够趁机开溜的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现在倒好,居然是那付天涯自己先跑的路,这让他还怎么逃啊。

但是唐柳永急到悬崖处的时候却转念又想:“不过现在看来,这几个废物好像对本大爷还挺忌讳,嘿嘿,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没准还能替自己赚回一点人气,哪像那有娘生没娘养的付天涯,他爹怎不教他做人要懂义气二字?自顾自地跑了不说,还敢哭天喊地的毁我这当哥的风头。没准哪天我的爹爹把他老人家的生意做好了,本大爷可就是腰缠万贯,可就能一脚踩到他那御辰夕的头上去了!”

唐柳永偷偷瞟了瞟这群平民子弟,再想:“这群废物本大爷也绝不用再放在眼里,到时候本大爷可就是一脚踩死一个,就像踩死那臭蟑螂一个样!”唐柳永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放开步子地强装悠哉地朝着人群之外走了过去。

围观的群众都知道唐柳永来头不小,知道他的父亲乃是经商之人,跟官府有勾结,多少有点势力靠山。便不敢轻易阻挠,更不敢说些什么,只是识相地自动让开一条过道,这样眼巴巴地看着那整天跟在辰夕屁股后面狐假虎威、作乱人间的唐柳永大摇大摆地走出人群,眼巴巴地望着他那可憎的背影越走越远。

唐柳永眼见着自己果真是安全无恙地走出了大伙的围观圈子,趁着大伙没注意,就忍不住地偷偷露出满眼的鄙视,又免不了要在心里对这些围观群众一顿怒骂,“去他娘的!”

凤雏城。

破奴一手扛着大砍刀,一手猛地拍在围栏上。

这边的围栏搭建不稳,发出“吱呀”的一声响,竟然轰隆隆地倒了下去,砸到下面好几个没留神的军兵,又是阵阵痛叫连连传上来。

破奴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去,“天神、天神,你们还敢在本将面前提那天方夜谭的天神?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废物!!!”破奴往前一抡手,手中大砍刀就“砰”的一下砍在了竹木搭建的平台上,顿时就又砍裂开来数条缝。

望着刀锋之下,迅速蔓延开去的好多裂缝,破奴心眼儿蓦地一提。

“切忌暴躁、切忌暴躁……”破奴在心里不停地叮嘱自己行事万万不得急躁,这一定是秦军使的障眼法!好不容易终于收敛了满脸的怒火,再把砍刀提到肩膀上面,“你们这么多人都敌不过他区区一个渣滓‘天神’?”破奴用鄙夷的目光扫射着前面一群半跪不起的校尉。

那几个校尉纷纷逃避地低下头去不敢接下破奴那满是威严的目光扫射,随后就又七嘴八舌地低声答道:“那渣滓会使障眼法……”

“那渣滓使的不是障眼法,是妖术!”

“他是魔头!”

“不,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哪,这世上哪能有什么魔头?”

看着众多校尉一声竞比一声高的答辩,破奴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火转眼间就又要爆发出来……

“可笑,可笑,他不过就是习得一身好武艺,会那么点障眼法就把你们搅得乱了阵脚,说到底还是你们自己的能力问题,呸,天神,亏你们还这般说得出来!”有一名校尉不由得放声大笑,他名叫徐天峰,是破奴的得力部下。

赵破奴一听这话,顿时就有了那么一丁点儿头绪,忙叫徐天峰继续说下去。

徐天峰已经败给了“天神”,他的心里头纵然是十万个不服气,就喋喋不休地跟破奴将那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那自诩天神的家伙名叫御啸天,他好像还创办了一个什么啸天教,再让老百姓们将他奉为神明,让一群没头没脑的啸天教信徒为他赴汤蹈火、肝胆涂地。”

徐天峰越说越恼火,“老实说,我们并没遇上什么妖魔鬼怪,就是他那群着了魔似的信徒好像天生神力一般,力大无穷,我们众多弟兄蜂拥上去,他们居然都可以以一敌十,还有那个叫做御啸天的家伙,武术也挺厉害,单单徒手就可以把我的连环刀法一一接下,正当臣下砍得尽兴,将他逼回到他们村口的时候,他却害怕到一溜烟地从我的眼前消失了,依臣等看来,那厮使的一定是这西域大陆广为流传的障眼法!”

徐天峰吃了败战,肯定得给自己找个好台阶不是,他就接着忽悠赵破奴说,“他的信徒们见他消失以后,也被微臣的霸气所吓到,纷纷退回到他们的村子里边,那是一处易守难攻的地方,臣等进攻数次,竟然数次失败!”

有的校尉看不惯徐天峰胡说八道,就壮起胆子反驳道:“将军,那御啸天当真会用法术的,我们,我们打他不死啊!”

徐天峰话说着再扭头去看旁边半跪的几个校尉,大笑着愤愤道,“哈哈哈,可笑至极!”然后定睛怒视着在旁众人,“是你们自己太弱了而已,那厮说到底还不是凡人一个,这世上哪有什么神明鬼怪?!!”

“吁——慢——”破奴打了个住口的手势,然后面向东南方,呢喃:“不,神明确实是存在的。”当然,破奴心里指的是他的大汉皇帝。

赵破奴沉默地眺望良久,忽然大跨步地走向众多校尉,“都起来吧,本将待会亲自过去会他一会,看他还有什么能耐可施!”

众多校尉一听破奴将军终于要一同出战,便高兴得赶紧起身,许多人还不忘多奉承赵破奴几句,“将军英明,量那破啸天有着通天本领,在将军面前也只能遁为原形,落荒而逃哪!”

“是啊,是啊,将军的威名早就传遍了整个大江南北,试问普天之下,谁人能敌赵将军,只要我们将军一出手,什么啸天教,就是他玉帝老儿出来也只能是抱头鼠窜!”

“将军,您若前去与之会战,且听臣下几句谏言。”徐天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马上想到一个好点子,于是就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近赵破奴身旁,对赵破奴低声道。

4·猫仙李嫣儿

破奴听完徐天峰的谏言之后,顿时心花怒放,不由得朗朗大笑,“哈哈哈,你啊,真不愧是本将的得力助手。”破奴夸完徐天峰,就抖着手指头朝着其他校尉责备道“你们哪你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责骂你们才是……”

下了阶梯,部下替破奴牵来一匹披着盔甲的黑色战马,破奴翻身上马,一边继续道:“你们都给我向天峰好好学习学习,打了败战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丢了脑袋的时候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死法。”

“跟上,驾——”破奴拿缰绳用力一拍马屁股,战马仰天一声长嘶,立即放开蹄子,朝前奔腾而去。

徐天峰跟其他校尉紧跟着就各自对他们的部下下达了集结令。

等到这边众多军兵集结完毕,那边破奴骑着战马早就不知跑到哪个角落去了。

众校尉骑马走到军兵队伍跟前,拔剑朝向苍天,异口同声:“弟兄们,杀——”

“杀——”数万铁骑异口同声高喊出来的口号气势洪亮,真可谓是惊天动地。

破奴骑马跑得远远的都听得清楚,不由得一拉缰绳,放慢了速度,回头去看远处黑压压的一群,正是自己引以为傲的数万铁骑。想不到抢个军粮而已,还犯得着这样兴师动众地倾巢出动。破奴开怀一笑,随后一拍马屁,再次放快速度朝着水莲沼泽的方向奔腾过去。

徐天峰冲着一旁的校尉说了点什么,便独自领着五十轻骑,悄悄脱离了队伍,虽然同样是朝往水莲沼泽赶路,但他所率队伍的阵型却好像是准备兜个大圈绕到水莲沼泽后头。这五十轻骑不久前还帮他轻松拿下了凤雏一城,其中高手如云,个个都是饱经沙场,刀光剑影,带点外伤乃是家常便饭。

水莲沼泽附近的小村落里。

某家构筑简陋的房子里边,一个农夫模样的中年人正躬身在房门前,手舞足蹈的样子十分滑稽,走近一瞧,还听到他的口中念念有词:“高高在上的天神哪,刁民斗胆再来劳烦您,望天神恕罪,刁民方才眺望凤雏,看到大群妖魔来袭,求您大发神威,再现身保佑我们铲除妖魔,拯救苍生,广发惠恩哪……”

房子是普普通通的寺庙造型,里面供奉有两尊石头雕像,一男一女,相互搂抱,缠绵悱恻,男的英俊潇洒,女的貌美如花,真可谓是郎才女貌之绝配。

但里面却空无一人。

村子外面很多忙于耕作的农夫都陆陆续续地赶了回来,各自跑回家中操起家伙,经过寺庙时候,还不忘对那手舞足蹈祈求神灵现身的农夫叮嘱几句,“大师,大师,那些狗娘养的东西快到啦,天神还没出来吗?”

“快了,快了。”寺庙门前的农夫双眼随即紧紧一闭,双手结印放于面前,双腿不停地踩踏地面,看这架势,倒挺像是那些神鬼上身的古怪仪式。

农夫突然双眼圆睁,大喝一声:“何方妖孽!纳命来——”他的尾音拖得老长,看这样子,他倒的确像是被神仙上了身,被神仙控制心智跟肉体的人可是无敌的存在,所以这农夫理论上来说——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无敌的传奇人物了。

他随手捡起脚旁的一根树枝,继续唱喏道:“何方妖孽——纳命来——来,来,来——”唱喏着唱喏着就大跨步朝着村口方向去了。

其他农夫一看,纷纷欢天喜地的大喊道:“天神又降临了,天神又降临保护我们了,大家赶快操家伙,跟上天神的步伐,大家不用怕,我们现在都是不死之身了!!!”

破奴单刀直入,前去阻挡的农夫纷纷都被他三两刀砍下了头颅,刹那间,村口那边众多头颅纷纷飞天而起,血洒得村口遍地都是。

那一幕血腥无比,看见的人无不感到毛骨悚然,赵破奴不愧是领衔数万铁骑之人,大将风范此刻尽显无疑。

破奴将战马一横,大刀往下一挥,定格在斜前方,冲着那群蜂拥过来的农夫大军扯开嗓子朗声道:“本将军不想滥杀无辜,叫你们的天神滚出来,御啸天——”其身上骤然霸气外露,大有“普天之下,雄霸绝世者,舍我其谁”的勇士气概。

破奴的喊话底气十足,传入众多百姓的耳朵里边,都会震得他们耳膜生疼。

不一会,那个被神明附体的中年农夫便挥舞着树枝钻出人群,朝着赵破奴一路舞蹈着过去,口中唱喏依旧是滔滔不绝。

破奴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个招摇撞骗的疯子罢了,“这就是你们一直引以为敬的天神吗?”赵破奴哈哈大笑之余,握刀的右手不免更加用劲。毕竟,万事不能看表面,没准那疯疯癫癫的农夫还真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对手呢。

等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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