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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逝春分,夏日信未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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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春树的手死死圈住她的腰,似乎永不放手。
  那些夏日阵雨和蝉声,粗暴地抓着缠绵不休,永远沉醉在夏日睡不醒的午觉,做着未来有他的梦。
  我爱你,深爱着你。你听到了吗,你感受到了吗,你是否会像我一样痛苦。
  现在的我不是孤独的,这样的人生似乎也不差。不去想明天,只要此刻永恒,这份贪婪请让我用自己换取。
  夜色温柔,月日循环,晨露滴落,树木滋长。
  从睡梦中苏醒,郝泽澍不敢睁眼,刚才还清晰幻梦马上要成为虚影,还是不争气,没忍住看了身边的他,再闭眼已经来不及。
  身边的裸着身体的男人很陌生。但是郝泽澍认识他背上的刮痕,还有自己的牙印。他的发尾又长了,快没到脖子了,还有没有机会帮他剪吗?
  她抽了条白浴巾挡在身前,赤脚走去浴室,镜中自己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这是甜蜜痛苦一夜的标记。
  可这些吻痕是属于别人的,她只是代替品。
  郝泽澍看到镜中人痛哭流涕,擦镜子擦不去那人的泪水,心痛到顶点,打开水龙头,调至最大声。她扶着盥洗台,缓慢顺着瓷墙滑坐在冰凉瓷砖面,奋力地哭泣,好像在排毒,眼泪似乎能哭尽。
  她真的好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不是韩初。
  郝泽澍洗完脸,化好妆,穿戴整齐。闵春树还在安然地睡,打着小呼噜。
  她缩着手脚又躺回闵春树身边,假想这是每日清晨,光躺在他身边就很幸福,。
  她还是赤脚下床,留在床头柜上一封信和一段话:我帮你赢回来的,你要好好守住。
  “再见,我的梦想,我的喜欢从来不输你,只是你从来记不住我的优秀,我只是夜里的路灯。”郝泽澍吻过闵春树的额头,从包里取出一块布,打开里面是那年夏天齐天大圣面具的碎片。她把随身携带的碎片扔进垃圾桶。
  “再见了,我的大圣先生。”
  郝泽澍开车去了麦屿市,还有一件事为他要做的事。
  郝泽澍拨通了电话:“喂!你好。”
  “你好,你会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很不自信。
  “当然了,我们从前也是朋友。你今天有时间吗。”
  “我下午有事,你、你有什么事电话说就行了。”
  “你翅膀硬了,敢拒绝我。不过你最好把时间空出来,我想你肯定对一封信感兴趣。我下午五点到,再见。”她说完后果断挂掉,签了几份文件寄出去,顺手把手机上所有的社交软件全部卸载。
  这是她退役前的最后一战,像个赴死的战士。她很有信心,不会失败,因为她永远都是胜利者。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积雨云像被踩脏的棉花糖,厚重地压在头顶,从东边卷来,暴风雨快来了。
  我充满恨意,在车辆嘈杂的噪音中烦躁不安,想拥有能掀翻这世上一切可以发泄怒火的能力,可是我又兀自感到哀伤,为被戏耍的人生感到痛苦。
  我无时无刻不在困惑着—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今天早晨,我接到了郝泽澍的电话,竟得知已消失的信在她手上。
  她什么时候拿到的信,又为什么她要告诉我,是因为像我一样的愧疚吗?所以看到这些年我被耍得辛苦,觉得愧疚吗?
  那封信里面有袁梦的新住址的联系方式,如果信没丢失,我们所有人的人生将不会走上歧路,我和木师翰也不会错过这些年,木诗涵也不会一错过再错过。
  我有太多想的话,想掰开她的心弄明白心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可以如此狠心。我真的曾视她为真正的朋友,真心相待,可是她怎么可以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太多的委屈找到了出口,想全部倾泻而出,想把愤怒、泪水、苦水等的一并发泄,告诉她。
  我所丢失的青春,需要她的解释。
  我在路边靠树意志消沉,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快到约定时间,身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有辆车在我面前停下来,摇下的车窗露出郝泽澍面无表情的脸,装扮仍旧一丝不苟。
  我一动不动,甚至不想看她。
  她居然能毫不羞耻地说:“好久不见,上车吧。”推开车门,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直勾勾地看着她,话和心情都太多太复杂,堵塞了。
  “后面的车都在叫,快点别浪费我们的时间。而且真正的信不在我手里,另有其人。我知道你有疑问,我也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你。你想要真相,那我就给你全部的真相,如何?”
  她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每一句话都抓牢我。
  车门一关,里外立刻隔成两个世界。
  “听说你要和木师翰结婚了。”郝泽澍语气云淡风轻。
  “什么意思,谁说的?”她一句话便把我打蒙。
  她的表情微妙,冷笑道:“木诗涵说的,我们都被骗了。”
  我不想在意这件事:“信呢?”
  “想知道?”郝泽澍钓我的胃口:“当然可以告诉你,不过作为交换条件,你要先听我讲个故事。”。
  我出离了愤怒:“你还要谈条件,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从刚才一直等着你的道歉。”
  “道歉?”郝泽澍吃惊得笑起来:“你搞错了,我从不对过去感到抱歉,因为。虽然你藏信的那天,我就在对面教学楼的走廊上目睹一切,趁你离开拿走了信,信基本上从一开始就不在我手。真正藏起来的人不是我,所以我并不为此抱歉。你想要道歉的话去找藏匿者,那是真正的犯人。”
  她的话如同棒槌,一次次将我打蒙。我的脑袋已经无法处理任何问题,想不出还能有谁。
  “不想听的话,你现在就可以下车了。”郝泽澍打开副驾驶门的安全锁,车子还行进中。
  我看着她通透的眼眸,却猜不出她的目的。既然没有歉意,为什么要来?以前不说的话,为什么现在要说。她到底有何目的。我搞不懂,但是很想得到那封信。
  “好我听,你说吧。”我镇定情绪,调整呼吸。
  天气阴沉,车内光暗。
  她准备了几分钟,似乎很紧张,不停地呼气、吸气调整,叹气声变得不清楚:“你还记得费得乐有次打架差点被退学的事吗?其实是他顶替闵春树的,而那一架是闵春树是为了你打的。你都永远不知道他为你受伤流血,就是这样一个痴心于你的蠢货。你也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脚筋在那一场架中受伤,而永远错过他的体育大学。因为你,他的人生改变了。你是那个摘取他希望的魔鬼。。”
  “这是真的吗?”我目光呆滞,不知是真是假。
  “当然,你别想否认。”
  “为什么要告诉我,他不说的话,为什么你要告诉我?”我追问道:“难道我就这么值得你恨。”
  “恨这玩意我早用烦了。只是我可怜闵春树,可耻又可怜的人啊。既然他不说,我觉得你应该得知真相。而且,听说你和木师翰修成的结果可能还不错,从江湖道义来说,我不服气。毕竟木师翰他也是知道这些事的,我知道他不说的理由,可是你没有不知道的理由,我有解释的权利。”
  郝泽澍解开安全带,下车买咖啡,递给我一杯,温度无法捂暖我冰冷的双手。
  “很好,你没有逃跑,看来你准备好接着听了吗。”她咽了咖啡,抽张纸照镜子擦嘴角:“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关于闵春树那次受的脚伤,一个是关于那封信,你想先选哪个一。”
  我不假思索,选择了前者,看到郝泽澍嘴角的笑,知道中了圈套,可是更像得知闵春树的过去。
  “那我慢慢地说。这件事在高一下半学期,学校对外公布的是费得乐和人打架,闹到警察局,才使得当时学校将当事人严肃处理,不过费得乐是被开除了,至于他怎么又回到学校的我不知道,其他的一切我都清楚。起因就是你。你还记不记得有次,木诗涵为了袁梦解围,和别人起了争执,被一群人扭送到学校后面的小黑屋里,在那里打他。我知道你去校办找木师翰,然后他们大打出手,人多势众,木师翰不占上风,你应该是气不过去找了老师。这些我都没说错吧,看来你还记得更好。那次我记得木师翰单挑一群人,愚蠢至极,而且赤手空拳跑过去,内裤都不外穿还以为自己是英雄,他是,你更是,一群蠢货类聚。不过你更是个大蠢货,这件事结束了,可你偏偏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去报警。当时警察到学校,斗殴早已结束,只会协调处理。这件事毫无疑问闹到了,毕竟报警的人是会被嫉恨的。你不知道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站在你背后。你是不是想问我,我为什么总监视你,我都忘记了,只是觉得羡慕嫉妒,可能想从你身上学点什么,羡慕到恨你。于是我把你报警的事透露给了同班欺负木诗涵的领头。之后的事情,才是我真正要说的,你是不清楚了吧。那天你刚出学校,就被他们弄晕了扛走。看到那一幕,我吓坏了忘了报警,不知道他们会做什么恶劣的事,就跑回教室找到闵春树。他急了发疯了,认识些人,很快便得知那波人的常聚之地。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他穿梭黑夜,即便我骑车也追不上他的影子。他的目光只有怒火,像要燃尽一切。他在街头怒吼,呼唤你的名字。如果他那晚要找不到你,明天他的心脏会承受不住而暴毙街头。那时候,我是真的很害怕,很害怕。我后悔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你,对我来说也是折磨。他那时候很容易就能找到你。你正躺在地上,衣衫不整,还好只是上衣被撕开。闵春树狂叫着向一群人冲过去,他脖子上的血管要爆开,像一只疯狗,手指像匕首,直接抓住别人的脸庞然后扣着他们的脑袋撞在地面。有人拿着钢管直接抽打他的背,击打肉体的声音听得我胆战心惊。深夜里,我躲在角落,看着墙壁印出他们厮打的阴影害怕得只会捂着耳朵祈祷他们不要打了。闵春树后来满脸是血,眉毛、眼角、脸颊的血都凝结成块,像战士的纹身。他像你的战士,在守护你,阻挡在昏迷的你前面,一次次挡下用手臂和背挡下水泥石和棍棒,一次次用手打碎那些人的牙齿,痛击他们的腹部。他是真正的疯狗,黑夜里,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怒视前方。那一刻,我觉得很悲哀,似乎他可以为你赴汤蹈火,为你去死。可他那双明亮注视远方的眼睛,现在已经没有了。他把对手的喉咙掐住,直接提起来,摁在墙上,丧失他们的行动。可是他没注意的是,有伏在他身边的人拿小刀直接割破他的脚筋。他站不住疼倒在地上,身上沾满了灰尘,还能爬到你身边。费得乐来了,而我报的警也来了。凌寒把你转移离开,只留下费得乐顶场。这便是费得乐被退学的主因。不信的话,你是不是有天在麦当劳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凌寒,她一定告诉你是在路边晕倒偶然撞见,或是其他理由吧。你不觉得可疑吗?”他看着我说。
  对于她说的所有话,我都很怀疑,总感觉她在挖坑。如果那时候能做的恶事,她现在依旧有能力做。可我却无法不相信她说的“假话”。
  “你的话要怎么证明。”我问她。
  “证明?”郝泽澍笑了:“证明就是闵春树失去保送去体育大学的资格,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你认为他会放弃珍贵的机会。他是校内准保送生,你能不知道。”
  我再无反驳能力,的确我能记得麦当劳清醒那次,身边只有凌寒,凌寒说偶遇我昏倒了,身上穿着不是我的衣服,当时就奇怪。闵春树当初放弃机会,我也是知道的,纳闷为什么要舍弃这么好的机会,还去劝他,那时闵春树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想到他的笑容,我很心痛,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闵春树从没向我邀功,我却一次次利用他当借口,帮我拒绝木师翰的借口。他承受着怎样的心情,为什么和我一样喜欢一个人要焚身碎骨。我们居然是同类,爱得太辛苦,太疲倦,备受折磨明知道没有出路,还是想在气绝前等待希望。
  可我又能做什么,我喜欢他,把他当朋友,可我不爱他。
  “既然我说了不少,就再多说些吧。”郝泽澍喝着凉掉的咖啡,苦涩不是滋味。
  我心底祈求她别说了,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了。
  她显然不在乎我的感受,继续说:“你知道上次利用完他,他多可怜,怎么活下来的吗?苟延残喘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要帮着你圆谎言,装作是你的男朋友拒绝木师翰。你真是个伟人,能让他心思塌地就差没跪拜你叫你声主人。如果你真要他跪拜,起码丢两颗糖豆,他真的能丢下一切自尊跪下去。我想他活得真可怜,因为你的原因。你从麦屿市消失了一个夏天,他穿越大街小巷寻人。他本来有着辉煌的人生,可是被你毁了。你该怎样负责,一句道歉远远不够。他那个笨蛋,从来不敢向你告白,所以我代替他。我把他的心意传给你了吧。”
  我似乎明白她这次来的目的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是想得到郝泽澍确切的答案。
  “为什么,因为我恨你,多简单。”郝泽澍的笑容惨白。
  我没忘自己的目的:“那封信在哪儿?”我问。
  “还想要真相,不过真相往往很痛苦,你太傻,宁愿在现实中受苦,也不想活在谎言中的幸福,自讨苦吃的话我为何不送你一程。我可以向你发誓,所有的话字字不假,后面的话若有一句谎言,便令我人生无望。”
  她在发毒誓,我害怕不想听了,想下车,门被锁住了。
  “车我锁上了,你必须接着听下去。”
  我紧张到无法呼吸,像要打开一个潘多拉的魔盒,里面有未知的恐惧。我的头皮发麻,身体冒冷汗,堵住耳朵,可是绝望绝不会被指缝阻挡,只如蛇一般爬上来,冰凉刺痛有毒。
  郝泽澍把车开去人烟稀少的后街巷,她打开窗户。
  “你先呼吸几口空气,然后听我说那封信的事。也怪我,闵春树很早就想向你告白,因为他担忧木师翰会成功,当然知道你喜欢的是木师翰,不然他怎会穿上同样的白衬衫,甚至连头发都梳到同样的角度。闵春树那个蠢货居然逐渐学习木师翰,放弃自己,可爱又愚蠢。有些人痴情了,就变傻了。不过我骗他,说木师翰不喜欢你,他可以等待你被拒绝,这样他就有机会安慰你受伤的心。我把这件事描述得浪漫又符合大男子主义,他觉得好像能成为你的救世主,只不过一如既往的愚蠢。那年夏天,你在学校里等了木师翰多少天,我就在学校陪你多少天,我要看到你告白成功。只是你不知道我在你的背后而已。我很惊讶居然能熬那些天。原来恨也能成一种信仰。”
  我感到背脊发凉,大气不敢出。
  她无视我的震惊:“所以你和袁梦对话我听到了,我在你坐的椅子后面的教学楼走廊下躲着。我站在你对面的教学里,看到你鬼鬼祟祟地把信藏起来。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这封信早晚可以成为用得上的工具。你走了,我就进去了,在你徘徊的黑板处轻松地找到了那封信。可惜的是,黑板后的缝隙太窄,花了不少时间,虽然没被你发现,但是却被第一个进这个教室的人发现了。即使我当时已经把信藏起来在他面前溜走,不过他太难对付,后来去找到了我。”
  她故意沉默,折磨我。
  “谁”
  “你猜!”
  我似乎已经知道是谁了;只是不愿相信。这不可能是真的,我在期待奇迹。
  “是木师翰,你的班长,那封信在他手上。”郝泽澍说出我内心的答案:“是不是觉得被耍了,很愤怒。当时我拿到了信内心忐忑,觉得临走前他看穿了我,果然他出现在我家门前时。他实在是个令人恐惧的对手,每一句话都设套,而且套中套,最后我被拆穿,只能把信交给他。木师翰是细心的人,检查了信发现没被拆过才离开。只是他不知道,我从小就会偷信,重新封装对我来说太简单,已预留过复印件。况且他根本不知道信封长什么样。我当然知道信的内容,不过他居然瞒了下来,为了保护你抛弃他弟弟也算有种。这是他人生最大意的时刻,也是我唯一一次能有机会骗过他,不过他显然要被我骗第二次了。大学毕业之后,我要办公司,他表面上是要入股帮我,实际上他只是怀疑我有复印件。所以他接触我,去我家办聚会,都是为了找那封信。不过,我早已保存好,他找不到。不过这复印件已经给了另外一人,他可以比我用得更好。”
  我的耳朵被炸得发出嗡嗡声响,张着嘴:“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说谎,你在说谎”我一遍遍否认,揪着心痛得直不起腰。
  原来我一直活在某人编织的假象,原来真相痛苦万倍,血液中全是针尖。
  “不敢相信吧,不敢相信他明知道袁梦在哪儿,还把你们耍得团团转。可惜他太小看我了。你们一群笨蛋,都让我恶心。你是,木师翰是,他弟弟是,闵春树也是,都令我恶心得想吐。他以为即便我有复印件,也不敢坦白这件事,毕竟他有我的把柄,知道我害怕闵春树看轻的我,我也怕。可是我和你们所有人都不一样的是,你们是傻子,独我一人是疯子。”
  郝泽澍俯身对哭得弯着腰的我如恶魔般耳语:
  “你难道不觉得木师翰对你的喜欢是处于愧疚吗?像他那样狡猾的男人,你还有信心爱着吗。他对你们每一步都在算计,你想要这样的爱吗。可闵春树不一样,他是在你身后真正骑士,对你已经尽力了。就算他是你的臣子,也值得得到奖赏。”
  我捂着耳朵,疯狂摇头:“你闭嘴,你闭嘴,你说的是假的,这不可能。木师翰他不是你说的那样,他”
  “不是我说的哪样?那就让我揭穿他面目好吗,你脸上绝望的表情,一定要不遗余力地表现给我看。”郝泽澍心满意足地笑,拨动木师翰的电话。
  手机接通前的提示音仿佛来自时间隧道,我想到很多,其实重逢时起,他早已一切尽知。
  接通了。
  “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传来木师翰冷冷的声音。
  “向你道谢啊,毕竟你们这次给的利益更多了。”郝泽澍开始下套。
  “是吗,你可以直奔主题了,我们每一次的对话都像在玩游戏,把那一套摘掉吧。”
  郝泽澍应着说:“很好,你也别藏着掖着了,我们互相都很坦荡。”
  “你是在调情吗?对不起,我对你没兴趣。”
  “那真是感谢了,听说你要和韩初结婚了,恭喜你们了。”
  “”木师翰显然没预料到,沉默不回应:“你果然有问题,我感觉你像在威胁我。不过,应该快了,如果你来我很欢迎。”
  “不过,我就是来威胁你的,我想让你把韩初让给闵春树。没有韩初的他只是枯树,太可怜了,如果你还有点同情心。”
  “你是在说笑话吗!抱歉我笑不出来,你天生没有幽默细胞。”
  “既然你觉得不好笑,那你就成为笑话吧。你还记得那封信吗,你从我手中拿走的。”
  对于郝泽澍的话,木师翰没上套,绕着说:“你说的是什么?对我来说不存在东西,早就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说话这么委婉,怕我录音吗?同样的方法又不是没对你用过,不可能用两遍的。不过你应该想到了我有复印件吧,我从市井而来,偷别人的信重新粘合的能力很强。现在到了用的时候了。”
  木师翰声音变得冰冷坚硬:“你是不是嫌利益还不够多。”
  “可能吧,不过我已经不需要钱了。我把这件事告诉韩初,你反正挡不住。你大可以拿闵春树作为要挟我,可是已经不在意了,破罐破摔了,你还有办法吗。袁梦你们找到了,心结打开了,可是有些坎一辈子都别想跨过去。我们是共犯,自首怎么可能落下你。”
  “你这个疯女人,你最好小心点。你别忘了你的公司里面有我的股份,我可以轻而易举让你的努力化为灰烬,瞬间卷铺盖滚带。”木师翰绷不住了,阴暗地说。
  “啧啧,你这个样子真想给韩初看到,她对你的印象幻灭的表情一定很爽吧。”
  电话突然挂断了,郝泽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的手机响了。
  是木师翰的电话。
  我接通了,木师翰的声音依旧温柔,和刚才判若两人,我似乎能看到他的温暖的笑容:“你在哪儿?”
  “我还在家。”我强打精神。
  “我有件很矫情的事,你能答应我吗?”木师翰诚恳地问我。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木师翰打断我:“你一定要答应我,我现在很不安心,你从来没真正回应过我任何事。我恨害怕。”木师翰在等待我的回答:“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咽了口气:“我相信你。”
  木师翰安心地笑了:“那我们玩个游戏,从现在开始你关机,直到我去到你身边。不要接任何人的电话,不要和任何人见面。除了我,不要相信任何人。你愿意相信我吗,我会立刻到你身边。否则我一直感觉要失去你,心不安。给我一个机会。”
  我无法答应,嗓子在抽搐。郝泽澍堵住我的嘴,待我心情稍缓和后,让我答应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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