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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梁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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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个小厮,值么?”梁沛叹一番,挑了膏药,轻轻抹在梁三的手心上,伤口的厚痂已经开始剥落,可惜青肿淤痕依旧未消。那晚她回来的迟,没赶上那个惊心动魄的场面,不过据说母亲大人亲自监督,所以一点儿也没手软。
  “值!”梁波豪迈。在她心里,镜子其实也算她半个弟弟了,又是好姐妹毛武的人,既然闹了别扭,她就暂时替她好生看护,免得出了纰漏,毛武到时候找她算账,那才麻烦。
  “照眼下这个样子,至少还得半个多月才能彻底恢复,”梁沛微微蹙眉,“治疗这种伤痕最好的药是山南道产的红玉膏,可惜我这里并没有。”
  “别说你这里,哪儿都没有了…”梁波有些惋惜。她想起了黄子遥,黄大人或许是有的,当日居住在梁府时,曾经赠她膏药。她不知珍惜,用的费了些,两下就没了,再打发人出去买,才知道京都商铺里的红玉膏并不正宗,根本起不到那样好的效果。
  “唉…”用惯了好的,看着眼前迟迟不散的疤痕,梁波突然有点想念骄横的黄氏,真希望他还能像从前那样惦记一下她的伤口。
  不过呢,回不到从前了。
  “你如今没成亲倒也没什么,这回也是母亲有意给你提个醒,等娶了夫,一定记着今日的教训,万不可做出宠侍溺仆的事来,”伤口倒是其次,梁沛就怕这个妹子这回吃了亏,以后还无知无畏,犯下同样的错误。
  “成什么亲呐?不成亲!”梁波小小翻个白眼,她现在最不爱听人说这个,她要娶的人只怕还要让她等很久呢。
  “由不得你;”梁沛无奈道,“母亲回来的头一天晚上,我就听到她和父亲在商议你的婚事了。”
  那段时间梁波还在宫城里值守,梁沛夜里亲自去为母亲请脉。梁大学士与正夫冯氏相谈正欢,并没有避着她,就梁家老三的亲事和冯氏反复沟通着。
  起先是梁蕙问她夫君,“咱们老三也有十八了,该是成亲的年纪,我不在的时候,可有没有选上合适的人家?”
  冯氏摇头叹气,“老三眼高,我这大半年没少操心,可就是不顺她的意。”
  “不能够吧,”梁蕙笑笑:“邵哥,如今正值御选,等结束以后,各道上落选的嘉郎也都是炙手可热,那样的人才,嫁咱们老三,没有说不过去的,你是她亲爹,是该费心打问打问。”
  冯氏又是一番摇头叹息, “老三瞧不上,她既然不乐意,我也不愿意勉强她。免得到时候成了亲,两口子过不好,这笔账赖在我头上,可不划算。”
  其实梁沛明白冯氏心里的为难,母亲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梁家老三连圣上选入后宫的嘉郎都瞧不上眼,哪里还肯在意落选的?
  “你就是面上总做个厉害样子,私下里太惯着她了,让她不知天高地厚,”梁蕙不以为然,“做父母的,都是过来人,怎么说都比儿女有经验,眼光自然比她要好。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咱们替她拣选,还不都是为她好?”
  ……
  梁沛将听到的这番话原封不动的转给梁波听,末了又郑重道,“其实母亲心中一直有个人选,那人身份很是尊贵,她跟父亲嘀咕,说要是老三还没定下,倒可以试试,又说并不担心你看不上人家,只怕你还配不上呢。”
  “我不愿意,”梁波一听就烦了,“就是天帝的儿子,在我眼里,也是一文不值!”
  “这位郎君不是别个,乃是今上的兄长,当年成王殿下留在图番国的遗孤,就是此番与母亲一道回京,后来圣上体恤,刚封了安平大君的那一位。”梁沛思索片刻,将她所获悉的不多的信息一股脑儿全倒出来了,“我出门的时候,就听见母亲跟父亲说,她已经在回京的路上装作不经意般,探过那位殿下的口风,殿下本人并无异议。果真如此的话,安平殿下年纪也不算小了,想来你尚君指日可待。所以…,你知道的,…。。皇子府中规矩太多,…往后再不可这般任性了。”
  怎么能说风就是雨呢?梁波听着有点心慌,一时又转不过弯来。成王殿下的遗孤?……安平大君…。。
  成王殿下她自然知道,就是先帝的同父亲姐,昔年很得武宗皇帝器重,曾毅然决然让出太女之位,远走她国,轰动一时。当年成王在京时,对青年才俊梁蕙有提携之恩,此后梁家与成王的关系便十分友好,这事情梁府上下无人不晓。二十几年前,成王殿下主动请缨,前往图番国做质人,还是梁蕙一路陪着去的。后来两国和睦,她也不愿意回来,而是入赘吐番皇子古月枫炎,由此彻底放弃竞争皇位,做了古月皇室的上门妻主。两人有个孩子,随了父姓,唤作古月长歌,期间梁蕙受先帝旨意出使图番,亲眼见过他们夫妻和睦恩爱,颇为自在,好似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可惜人有旦夕祸福,成王殿下英年早逝,剩下孤儿寡父也大不受那时刚继位的图番皇帝待见,于是寄人篱下一般过了很长时间。
  先帝在世时,常挂在嘴边的姐妹就是成王,言如能时机成熟,必将亲姐姐一家接回来。只是等她闭了眼,等梁蕙捡了时机再去图番国时,古月枫炎业已辞世,活着的只有古月长歌了。
  梁蕙此次将人接回来,圣上遵先帝遗愿,对这位哥哥格外重视,因着古月长歌无比高贵的血脉,又封他做了安平大君,择日为其建府,锦衣玉食良田美仆,封赏无数。
  旁人尚君,必定觉得这是满门荣耀,可梁波不这么看,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为除却马天瑜之外的其他郎君牵马坠蹬,一想至此,不由得哭丧了脸,“二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事情也太棘手了。母亲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仗着她和成王殿下的那点过往,借此将她卖入皇室,以求更多荣华?不可能吧!再说了,要是别人她还能蹦跶两下,可那皇子是好拒绝的?一个弄不好,还不招来杀身之祸呀! 
  “既来之则安之,尚皇子也无不可啊。”梁沛安慰她,又起身收拾药箱,“你先回罢,到了时辰,我要去给太卿看诊,等有时间咱们姐俩儿再说说话。”
  梁沛领着药童出了奉医局,梁波也不好待着了,从门里出来,朝反方向走去,二姐冷不丁透漏的消息如同当头棒喝,敲的她有些晕头转向,一路浑浑噩噩朝金吾仗院的方向走,不知不觉间,便入了东内苑,走到上次遇见马氏的那条鹅卵石小径上。
  …。瑜哥,你在哪儿…。。
  沿路的木芙蓉已经开了花,嵌在层层绿叶之中,静静绽放。梁波一脸惆怅,入了宫,就只在当时还翠绿成荫的花树下见了那么一回,枉费她每日尽可能为自己寻找机会,于宫城内到处行走,却总是听到马天瑜每日侍奉御前,颇得圣宠的消息。所以,他不怎么出玉宸宫,就像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一样。
  她垂头丧气,自艾自怨,隐约听闻环佩作响,脚步声由远及近,转头一撇,那人在一干宫人簇拥下,已经站到了她面前:腰系白玉带,身穿素锦长袍,肩头绣了流云暗纹,泛着淡淡的银光,墨发仅用玉色的缎带浅浅束着,余者如瀑般垂在前胸后背,姿态飘逸。仰头看时,芙蓉面故作倨傲,桃花眼幽怨明显。
  见到黄子遥,梁波稍稍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想到了红玉膏,她下意识的握了握手掌,肿痛难消,何不…。。就此再要上一盒?虽说他们关系有点尴尬,但好歹她也在关键时刻帮过他嘛,不然哪有修仪大人如今的荣耀呢?
作者有话要说:  1。最前面那部分是写废的,没舍得删,强粘上了,好别扭,唉。
2。@小厮古月,你家殿下今日报道,组织派你做好准备,小心伺候着。

☆、第三十回合

  梁波准备说出口的时候,鬼使神差的,那红玉膏突然就不想要了,甚至都不怎么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的伤痕,她将双手悄无声息的掩藏在背后,重新套了护腕,遮盖了手掌心的大半部分。
  …。…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对方换了身份,开口讨药会让人难为情么?
  她有些纳闷,兀自愣神,就听黄氏身后内侍上前喝道,“大胆校尉,见到大人还不下跪!”
  “……。。!”
  梁波猛地回过神,原本沮丧,如今被么断喝,心里便有点不大畅快了:凭什么要跪?黄子遥是六品,她也是六品——平起平坐啊!
  理是这个理,但是又觉得不对。据说朝中的一品大员见了内命夫都要低头哈腰的,毕竟人家是皇上的枕边人,份量在那儿摆着,所以按理,…。。确实需要跪一下。
  园子里的木芙蓉树花开正浓,红的粉的白的连成一片,分外妖娆。黄子遥此刻站在花树下,与那些明丽的色彩交相辉映,真可谓风情万种,倾国倾城。他横着长眉,眼瞧着梁波吃瘪,精神头儿马上就来了,眼角挑出几分得意,甚至带点挑衅,仿佛在强烈地暗示她:梁波!往日你总压我一头,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跪还是不跪?
  梁波心有不甘,将这表情尽收眼底,后槽牙磨了片刻,之后坦然一笑:好女不吃眼前亏,跪就跪,谁怕谁?
  她低了头,弯腿着地,鹅卵石硌的膝盖不大舒服,但也只能忍忍了,“校尉梁波祝修仪大人长乐安康。”
  “起来罢。”大概看出她隐忍着想要呲牙咧嘴的表情,黄氏有些于心不忍,如今这样的局面,再去较劲,其实没太大意思,只不过想起往日一片真心被当了驴肝肺,就不由自主地想出出这口恶气。
  梁波利落起身,暗自舒了一口气,还好黄子遥没有太为难她,两个人面面相觑,黄氏身后的宫人皆面无表情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她发觉这种场景实在让人别扭,便恭恭敬敬地说着,“臣冒昧,扰了大人赏花雅兴,这就告退。”
  转身走了不到两步,就听黄子遥在后面又说道,“慢着!…。。谁准你走了?!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果然那心眼儿还是小的。梁波扶额一叹,转过身来,又是一副例行公事的恭敬表情,“敢问大人有何吩咐?”
  “本位不是来赏花的,…呃,…。本位的白玉簪子昨日掉在这一块儿了,校尉练武之人,眼力必定好使,赶紧替本位找找罢。” 他说的很轻松,可那口气不容置喙。
  “…。。”梁波错愕。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找?!”
  梁波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什么玩意儿,竟敢命令她!
  黄大人瞧她犹豫不决,不由冷笑道,“梁校尉!若是圣上丢了物件,你们必定要寻。怎么?如今本位丢了物件,难道就使不动你们这些侍卫了?”
  梁校尉的眼睛开始抽抽:好个狗仗皇势的玩意儿!
  黄大人脸上怒意明显,随手指着跟前的几个宫人命令道,“还有你们几个!也分头去找!要是找不着,本位就剥了你们的皮!”
  这是说给她听呢吧!
  虽然十分想拒绝黄大人的命令,可是,…。。好吧,服侍帝王,也得服侍帝王的男人,这道理她明白,之前还想套个近乎免了这差事来着,可眼下姓黄的阴晴不定,揣摩他的心思太费劲,不如老老实实找簪子去。
  这一找,就从下午找到了晚上,梁波翻遍了整个芙蓉花开的地方,在每一棵树下悉心搜罗,不放过每一寸草皮,双手占满了泥土,还是没找到。到最后实在没辙,便回禀说:“黄大人,找不到啊,您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怎么?你敢质疑本位的记性??”黄子遥冷冷哼一声,指着远处几个宫人道,“看见没?要用心,动脑子!地下找不到,不会上树上找吗??”
  梁波:“……。”
  于是梁校尉蹭蹭蹭爬上树去,跟只猴子似的卡在树上,往下一看,美丽的修仪大人黄子遥惬意地靠在树下,双手枕在脑后,双腿交叠,得意地望着正在树上尴尬的她,“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找?仔细着点,看看那些树叶儿上,花苞什么的,有没有藏着本位的东西。”
  “…。。…。”
  梁波那个火大,一个没忍住,可劲儿地摇着树枝,摇的满树花瓣纷纷扬扬往下撒,…好吧…。。,依旧没有找到黄大人贵重的玉簪子。
  落英缭乱纷飞,将如花美人覆入绚丽缤纷之中,自成妙景。黄子遥哂笑一声,轻轻拂掉掉落在脸颊上的花瓣,仰头盯着梁波在树上辛勤劳作,出言鄙夷,“梁校尉你是怎么当差的?你这样摇,万一把本位的玉簪摇下来摔断该怎么办??”
  梁波七窍生烟,她找的汗珠子都摔地上了,这爱哭鬼居然还挖苦她!一个没忍住,恶声恶气道,“摔断我赔!!那几个小哥儿不也没找到呢?凭什么就盯着我呀!!” 
  “哟!这么厉害干什么?这是你跟本位说话的口气吗??!”修仪大人顶着满头花瓣,猛地翻起身来,狠狠瞪梁波,他不高兴,很不高兴!“你们这些侍卫,成天查这儿巡那儿,不是挺有能耐么?既然这一片都归你们守,本位掉了东西,你们难道不该负责??就你们这种三脚猫的水平,还好意思当金卫??@#¥%#&………*”
  黄氏胡搅蛮缠,梁波耳朵里轰隆隆的,靠在树干上无语问苍天。天黑了,夜空中的星星统统都冒出来胡乱眨巴,她闭上眼稍作歇息,开始想象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躲在幽暗之处,出其不意地将一个麻袋套在独自走夜路的黄大人的脑袋上,然后美美地爆揍一顿,打到他鼻青脸肿痛哭流涕,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可惜梦想终归不是现实,就算她梁波再厉害,人家黄大人今时不同往日,即使回个话都要小心翼翼,字字斟酌呢,还敢指望什么呢。这么凉爽的天气,她的后背都开始出汗了,倒霉催的,每次碰见黄子遥,总让人觉得热得要命,下次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黄大人,”梁波活动活动有些发酸的筋骨,忍着烦躁一字一顿说道,“这样找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您看天色这么晚,挑着灯笼也看不清楚啊,…。要不…今儿先这么着吧,一支白玉簪子对您来说,也不算什么,从前在臣家里,也没见您对什么发簪如此上心呢,…。那什么…。。,臣今晚有要事,还得赶回家去,您看,能否通融…。一下?。”
  黄子遥循声仰望,初秋的月亮摆成细细一弯,于皎洁中晕出一圈淡淡的黄。
  “那……怎么能行?做事岂可半途而废?”黄修仪长眉一挑,思索片刻,道,“今天找不到就明天继续找,直到找着为止!”
  “好嘞!”梁波赶忙应下,“明天臣带人过来再找,必定给您找到。”
  “……既然如此…”,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黄子遥有些不舍,看着梁波略显疲惫的面孔,想到即将的离别,心头一酸,眼圈儿很快便红了,他偏过头去,捏腔拿调地骂她,“那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滚!”
  梁波心中无奈至极:耗了这么长时间,明摆着折腾她呢!…。。好小子!这笔账老娘给你记下!别以为能给圣上暖床,尾巴就往天上翘!有种你等着!…。。早晚叫你趴下哭爷爷喊奶奶!
  …。
  她发了好一通牢骚,然后意识到一个问题:明天要是再给黄修仪他老人家找不到簪子,会不会…。。比今天更惨?
  梁波本来打算歇在内衙值房里,被黄氏这么一折腾,索性拿了令牌出宫回府。跟爹娘问了安,一脚踏进了自己的院门,连口水都没顾上喝,便招呼小厮梳子过来,道:“赶紧的!上二郎君(指梁泽)和三郎君(指梁沣)那儿去一趟,要上十几个上等的白玉簪子过来!”
  “……”梳子听得一头雾水,不知三奶奶今儿抽什么风呢,好好一个女郎,要那么多儿郎的簪子做什么?“奶奶,小的这儿怎么开口?再者,你说风就是雨,二郎君和三郎君只怕都已经歇下了,要不…。。问问老爷子?他院里灯笼还亮着,若是去要,必定能拿回来。”
  “不行,不行!”梁波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能跟他说。”
  “这…。。”梳子看着有些为难。
  “江湖救急!干脆我亲自去!记着,这事儿别传出去,明白么?”事急从权,也只有将弟弟们从被窝里捞出来了。老实说,梁波平时和自己的两位庶出的弟弟还没亲密到随便能拿人簪子的份儿上,关键时刻有求于人,她觉得不太好意思,指使梳子将屋子里的摆件,挑了几个顺眼的,一并拿过去,算是平等交换,也让自己心里踏实点。
  梳子不大明白,不过还是照办。主仆二人急匆匆绕过沁芳园,上北边儿琉璎阁与秋水堂走了一趟。梁波办事麻利,又有姐姐的威严在,不多时,弟兄们惺忪着眼睛从被窝里爬起来,依她所言,摆了二十几支在眼前。梁波一个一个挑拣,仔细回忆黄氏所描述的白玉发簪的样式,从中捡出一模一样的,放在随身的锦袋里,这才踏踏实实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1。百度了一下,芙蓉树能长五米高,哗啦啦摇一摇不知道什么场景,所以都是想象的。
2。现发,如有不妥,请捉。
3。送个小剧场,请姐妹们支持新上任的男主,谢谢大家。
小剧场:
波波:小砸,敢让老娘找簪子,皮痒了是不?
小黄狗:汪汪,早痒了,波波给挠挠呗…

☆、第三十一回合

  第二日梁波入宫,与金吾仗院内衙处禀明事宜,便揣着玉簪径自去了东内苑,路上将谎言练习了好几遍,直到从神情至语言都非常的自然,才算安心。进了东内苑,便梗着脖子,抬头挺胸,强摆出正义凛然的模样给自己撑底气。
  沿路走来,远远瞧见最大的那棵芙蓉树下,修仪大人黄子遥正倚在一方天然水波纹的青石榻上,品着贴身心腹吉祥侍奉的香蕊银针,神情慵懒,动作悠闲,忽然撇见梁校尉精神抖擞,昂首阔步,一个不小心,将茶水呛在嗓子眼里,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微臣祝修仪大人长乐安康。”梁波无视他的窘态,像昨日一般恭恭敬敬磕头行礼。
  “起来…。说话。”黄子遥脸色发红,清清嗓子,眼皮都没抬,随意挥了挥手,没好意思看她。哎,刚才腔调没拿捏好,太丢人了。
  “微臣恭喜大人,”梁波不愿多做纠缠,开门见山,“大人的玉簪找到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呐!”
  “…。。找到了??”黄子遥一脸的不可思议:子虚乌有的东西,她是怎么找到的?
  “呃,是这样,昨儿天色暗,臣没看清楚,今天太阳底下又仔细瞧了一遍,原来您那簪子混在小路边上的鹅卵石里头,…。。这不,捡起来拾掇拾掇,就忙不迭地给您送来了。”梁波大大方方从锦袋里掏出簪子,低了头,双手奉上。吉祥见状,忙从梁波手里接过递给了黄子遥。
  白玉簪剔透无暇,通身雕刻了精细的流云纹,与黄子遥昨日描述给她的分毫不差。
  “很好…。。”黄子遥脸色不愉,拿着簪子端详了半天,冷笑道:“梁校尉真是用心良苦,可惜这簪子并不是本位的!……你真大胆,竟敢欺瞒本位,该当何罪?!”
  “微臣…。。这么辛苦才找到簪子,不知大人何意?”梁波虽惯会说谎,如今当场被拆穿,难免有些心虚,遂低了头强词狡辩。
  黄子遥起身,慢慢踱到梁波眼前,居高临下望着她,见对方泰然自若,一双桃花眼表情复杂,“梁校尉,本位的玉簪头上微有瑕疵,只是本位昨日大意,所以没告诉你。如果本位没记错,你拿来的这一支应该是梁府二郎梁泽的东西吧。本位昔日曾与他们住在一处,经常作伴玩耍,二郎总共有十二支白玉簪,每个生肖属相的样式刻了一支。而这一支,是本位当日与他在园子里蹴鞠时,无意间碰断了他的白玉虎头簪,后来叫人买了流云簪顶替,算是赔他的。……怎么,梁校尉拿到这支簪子的时候,他没有告诉你这个缘故么?”
  一席话说的梁波哑口无言。
  “黄大人,如果这一支簪子都不是您的,敢问您…。。是真的丢了簪子么??”愣了好半响,梁波才发现辩驳无力,似乎山穷水尽了,干脆豁出脸皮说道,“您大人有大量,别记着从前微臣对您的冲撞和冒犯,放微臣一码,微臣……感激不尽!”
  “这话怎么说的??找不到簪子,就该认真找 !偷奸耍滑可不是作为一个侍卫该有的品格。”黄子遥顾左右而言他,将簪子返还给梁波,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既然是二郎的,那还是还回去罢。本位可以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还望校尉端正态度,从现在开始认真对待。总不能圣上丢个小物件,你们可以将地皮翻过来查,本位丢了物件,难道就能蒙混过关么!”
  得嘞!事情又回到了原点。梁波哼哧了半天,终究没说出个不字来。
  于是乎,梁校尉及一干人等将东内苑种芙蓉的地方又齐整整搜了一遍。天快擦黑时,梁波已经开始绝望,她迫不得已,抬头对着一直跟在身旁“监督”她的黄子遥说道:“黄大人,您确定是在这里丢的么?要不…。。您再想想?之前还去过什么地方?或者被风刮到别的地方?…。。还是被谁捡走了?要不…。。上别处找找吧…。”
  黄子遥见她垂头丧气,有些不忍,却仍定了神认真道,“……不可能吧?本位打从丢了就一直派人找,再说了,谁敢拿本位的簪子?除非活腻歪了!”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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