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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梁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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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瞧着奶奶临走脸色不大好,话也没有说完整就出门了…。。只怕有我的苦头吃呢…”杨氏担心,跟着二爷李氏浩然胡闹一回,虽然快乐,终究还是心有胆怯。
  “我可没觉得她会生气,”李氏微微挑眉,说道:“你不肯用心,便不会让妻主高看,以后这院子里再进来人,我做正头夫君的,一碗水总要端平,不可能让人家觉得我处处偏袒自己的陪嫁小厮,没得让人说嘴去。”
  一席话说的杨钰哑口无言。如果东院那边古月哥哥告诉他的是实情,梁家二爷的地位或许不可撼动,可他的肯定是无法保证了。
  李氏看他不说话,只一味低着头,又道,“饭菜凉了,吃罢,完了…再想想…。。,咳…。。,再去买两本不同的春图册…。。”
  杨氏脸颊微热,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他原本是李氏最亲近的小厮,打小跟着他,李氏嫁过来之后,他又伺候这夫妻二人。梁沛未成亲之前,其实并无通房侧侍,后来李氏从公公冯氏手里逐渐接过梁府大小事务,自己忙碌起来,不能专心服侍妻主,公公冯氏以及叔父贾氏便商议着要给妻主房里塞人,李氏获悉,则主动替梁沛纳了杨氏。于他而言,妻主纳侍是早晚的事情,还不如放个自己人在房里,至少生不出二心来。
  杨氏原本就对二奶奶有几分情意,李氏成亲不到半年,便成全了他,自此杨氏便对自家的郎君越发地感恩戴德,死心塌地服侍他,帮衬他。偌大的梁府,李氏虽说是外道上嫁进京的,可前有二奶奶抬举,后有主仆同心协力,于是这梁家二爷的位子渐渐越坐越稳,连老主公冯氏也时辰夸他几句,梁府上下,谁敢不给脸面?
  李氏吃肉,杨氏跟着喝汤,日子也算有滋味,不过府里将来还有三房掣肘,三奶奶即使不乐意成亲,可眼下梁家老爷子又起了进人的心思,势必要给二奶奶施加压力,往后抬进来的,要是府里有脸面的家生小厮,倒也罢了,如果是外头来的,他不仅得守好这一席之地,还得用心帮衬着李氏。自古权贵府邸内院人多,是非就多。李氏贤德不假,可为人过于心慈手软,很容易吃亏,万一有那么一天,他人捷足先登,再撺掇着二奶奶宠侍灭夫,到那个时候,又该当如何……
  光这么一想,杨氏就越发地没胃口了。
  ……。。
  李氏主仆未雨绸缪自不必提,只说梁沛入了宫,才渐渐收起了乱糟糟的心思。一大清早,先被招去给长寿宫里的两位老太卿请了平安脉,又回了医局亲自验方,排查药材,等到红日当空,这才备好药箱,领着药童,上永安宫怡和殿去给马天瑜看诊。
  马氏身体略有进步,面色也不复惨白,不过那性子依旧冷冷清清的。他有点固执,梁沛作为诊治大夫,依旧拿他没办法,想着让人家尽快痊愈吧,马氏似乎还不太愿意呢。说话方便的时候,梁沛就劝他不必再故意拖延,好好调养,适当锻炼才是。
  马氏闻言,微微颔首。他面上虽冷,却心事重重,忍了又忍,终究还是问了一句,“…她…。,…。还好吗?”
  梁沛在宫城里见马氏的次数并不过,每次除非必要,他都不怎么说话,但只要一开口,必定是那一句,“她…。。好吗…。”
  梁沛想起梁波前日差点命丧马蹄之下,弄了一身伤回来的情景,迟疑了片刻,说出个“好”字来,又道,“郎君千万保重身体,否则她知道你这样,于心难安…。”
  “别,。。别告诉她。”马氏微微蹙眉,“…我心里有数,…拖不过很久,或许…太国公放我出宫也未可知。”
  马氏想的也没差,眼看到了月底,嘉郎入宫御选,太国公这头也上了心思,渐渐忙起来。又看他病病仄仄,甚是担忧,几日前特意让马府来人看他,父亲古氏见着他凄惨的光景,抱头哭了一通,“…。。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没福气呢…”
  古氏伤心得就如同他嫡亲的儿子活不了几天似的,将当时在场的太国公也唬住了。马天瑜的病其实微微有些起色,只是按照侍御医所言,要慢慢将养,个把月能恢复算是早的了。太国公心里焦虑,又疑心梁沛给他吃定心丸呢,或许实情就是:马氏不过是在拖日子而已。
  古氏抱着面无表情的儿子要死要活的场面,深深地感染了太国公刘氏,他甚至开始盘算,要不要给马家还回去,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也别待在宫里,免得…。不大吉利。
  太国公刘氏犹豫不决,陷入窘境。如此大病,前所未见,只怕将来不能彻底恢复。他心里到底存着疙瘩,将这样的人安排给帝王,总觉得不大妥当,还不如找个由头打发他回去,到时候再补偿他一门好亲事呢。只是,但凡召进宫来的男官,不到年限,没有出宫的特例。当然马氏入宫走的也不是常规流程,毕竟人是刚召进宫的,这么快返回去难免遭人口舌。所以真的决定弃之不用,估计还得过一段时间了。
  虽然这样琢磨,可太国公最近也察觉到,自从给马氏换了梁侍御医来诊治以后,皇帝似乎也来得勤了,除了给他问安,有时候也会到怡和殿去看看马氏,亲自关切一番。如此一来,刘氏就彻底拿不定注意了,他再怎么看得上马氏,也不能把个病秧子推给自己的女儿吧。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本账,所以各有各的惆怅。话说梁沛今次给马氏把脉,发现他身体恢复缓慢,难免又劝了一劝,马氏本来话也不多,两个说了不到两句,便不再交谈,还是玉阶前的一声唱和“陛下驾到——”,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殿内一干人等跪地迎接,今上穿了青衣绫裙的常服,显得极为淡雅,通身的气韵竟像是邻家的姐妹一般,温和委婉,再亲切不过了。梁沛瞧着有些恍惚,疑心自己生了错觉,然而,眼前的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至高无上的帝王。
  今上对梁沛的心思无从查觉,道了一句平身,径自走到马氏面前,很是关切地问道,“你,……今日好些了吗?”
  “卑臣无大碍,多谢陛下记挂……” 宫人将马氏扶了起来,马氏垂眸,谁也不看,依旧躺倒在床上,虚弱微喘。
  “唉……。。”
  今上轻微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梁沛,梁沛知其意,躬身答道,“梁沛定当全力以赴,还请圣上宽心。”
  “那就好。”今上点点头,却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四下里寂静尴尬。时令快至初夏,天气越来越暖和,可这怡和殿,即使再精致奢华,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觉得和马氏的为人一般,冷冰冰的,连一点生气都没有。
  梁沛不能确定皇帝是不是经常来看马氏,不过她过来诊脉,多半都能遇见她。有时候还赏赐一些珍贵稀有的补品供怡和殿专用。一个重病的选侍而已,若是没有几分心思,何必专门过来看望呢?
  眼下情形,她实在无法理解马氏为何胸有成竹,能确保自己顺利出宫。拿身体做赌注,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当然梁沛也揣测不了圣意,她正准备施礼告退,不了今上却朝她来了这么一句,“禁卫军神策营中,有个叫梁波的执戟,可是令妹?”
  马氏闻言,偏过头去,眉心动了动,伸手捂上心口,那里跳的,似乎有点快了。此刻的梁沛也是暗吃一惊,在这样一个场合,当着她和马氏的面提起梁波,出于何意?
  “回圣上,正是舍妹…”梁沛面上镇静,心里也有些拿不准了,是圣上敏锐,发现了什么,还是……
  “呵呵,梁执戟,……。有意思。”今上莞尔一笑,“朕得抽空见见她…。。…”
作者有话要说:  咳。今天又有亲爱的问虐不虐女主,作者明确告诉大家,不虐女主哒,主要是指不虐女主心,其他的刮刮蹭蹭,小打小伤,无法保证。

☆、第十六回合

  梁波的皮肉伤恢复的很快,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黄氏送给他的那盒红玉膏。她原本想着找个什么时机再谢谢人家,可自打上次黄氏当着她的面摔了玉佩,梁波便知道她在黄氏眼中从里到外都不是人,于是两个又僵上了。
  黄子遥阴晴不定,梁波也懒得理他。更何况人家是马上要入宫的嘉郎,她可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要细细算起来,其实他们谁也不欠谁的。
  梁波的父亲冯氏似乎从哪里听到了些闲言碎语,说梁波与黄氏甚至其他两位郎君都有了隔阂,所以很不受诸位郎君尤其是黄氏的待见。冯氏长吁短叹,嘉选一日日临近,梁波自始至终也没有对谁动过心思,真是枉费了他的一番苦心。
  其实自打黄氏坠马之后,冯氏便对自己的这份期望已经渐渐失望,也不再可以制造任何让梁波与众嘉郎相处的机会,只求她别惹事儿就谢天谢地了。叔公贾氏瞧他神情沮丧,好一通宽慰,说也并不是所有的嘉郎都会入选,梁家老三眼界高,光眼前这几个哪里够她挑的,不如等嘉选之后再做打算,或许能碰上合眼缘的也说不定,那个时候,家主如期归来,只要大家齐心合力,说通了梁波,凭梁家这样的高门大户,不愁娶不上夫郎。
  可是说通梁波哪有那么容易?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偏偏到了她这里就什么都不算了。冯氏对梁波的亲事颇有些无能为力,想了想,还是决定搁上一阵子,是以等到梁波来找他,说想撤了假,提前回营点卯的时候,冯氏看着梁三完好无损的模样儿,当场就答应了:“你这回就是住在营房里不回来,我也不会拦着你。”
  “这么好?”梁波看到冯氏点头的那一瞬间,心情大好,居然恭恭敬敬双手作揖道,“那就多谢父亲成全!”
  “去吧去吧,”冯氏哭笑不得,不耐烦地摆摆手。梁波恢复得好,成日里生龙活虎的,眼下实在没有拘着她的必要了。
  梁波从冯氏这里出来,兴冲冲换了战袍,才要去牵马,不料毛武竟然急匆匆找上门来。
  “出……大事了!”毛武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弯了腰直喘,“圣上,圣上……要召…召见我们!”
  “……。?”梁波惊愕,“…。。你说谁?”
  “圣上!”毛武总算喘匀了气,直起身子,神色凝重,“宫里的内官带了圣谕,人就在北衙里候着,要我们进宫见驾!”
  “……。”梁波百思不得其解,心跳莫名快了起来,“为什么?”
  “不知道,”毛武摇摇头,“圣上跟前的大红人张长使亲自来的,脸拉了老长,见了面就骂我们胆子不小,旁的也没多说。…。哎。。,我瞧这情况,没准怕是要给我们吃苦头呢!”
  毛武原本是要去上值,结果上司撤了她的轮班,说宫里来了人,让她候旨听宣。接着进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的女监,领着几个少侍过来传圣谕。那些人架子端的老大,满脸阴云密布。吓得营房里一干人被这气势唬得战战兢兢,暗自里揣测毛武不知惹了哪路神仙,竟连圣上也出面干涉了…。。
  “我俩的品级那么低…。”梁波闻言,皱着眉头直嘀咕,“…到底出了什么事,居然要面见圣上呢?!”
  “谁知道啊?我跟张长使说你告假多日,若是禁军轮值上出了问题,找我一人就成。那长使不高兴,说这又不是西市里买卖,还敢和圣上讨价还价,……我这不…也没辙啊,赶紧来叫你…。,我踅摸着,不像是好事啊…。。我俩平时得罪谁了么?。”
  毛武啰里啰嗦语无伦次的,讲不到点子上,两人都摸不清什么情况。时间紧急,梁波和毛武骑马出了门,也没敢惊动府上一干人等,二人想了一路,前前后后一起回忆是否做过什么穷凶极恶之事,或是得罪了什么天家贵胄,让人家一状告到了御前。可是最终也没总结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互相宽心,彼此安慰,之后见了张长使并几位少侍,便老老实实跟着进宫去了。 
  值守了这么久,总是在宫外徘徊。这一回因诏行于宫城之内,梁波的心里颇不是滋味。小时候倒是跟诰命在身的父亲来过那么一两回,可惜宫城虽然壮观堂皇,却处处讲规矩,将她小孩子家家的拘得太紧,没有玩好,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宫里头并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后来马氏进了宫,她总幻想着月黑风高的时候翻进去见见他,然而也只能想想,如今看着处处楼阁肃穆,殿宇巍峨,再也扯不出半点风花雪月的心思。
  入得宣政门,梁波毛武二人依律卸下兵甲,进了紫宸殿,恭恭敬敬三拜九叩行大礼,伏于龙案前批阅奏折的女郎则安然受之,微微勾了唇角,抬头说道:“多日不见,两位小将别来无恙?”
  “…。多日不见?……。”毛武与梁波二人伏低转头对视一眼,疑惑丛生。
  圣上的心情听起来似乎不错,还有就是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两个不得其解,壮着胆子抬头火速看了一眼,又觉得帝王有几分面善,今上看她二人茫然不知所措,便换了说话的神情,故意用了假腔虚调的语气,微微弯了身躯,手里拎个小荷包在两个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怎么?……。不认识了?”
  “……。!”
  二人彻彻底底傻眼,瞬间冒出一头冷汗:感情那天晚上差点被她俩揍得满头包的人是当今圣上啊!!
  不过那凌少使可没现在长得这么好看,显然是今上为了避人耳目,微服出宫所以刻意装扮丑了点。毛武额头汗津津的,手都开始颤了。梁波稍微好点,因为她的注意力全都被圣上手中的荷包转走了。圣上提溜着小荷包在二人面前转了一圈儿,梁波的眼珠子也跟着转了一圈儿。
  “陛下,我等忠心耿耿,不知者无罪!”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毛武豁出去了,跪在地上,挺直了身板,堂堂正正为自己辩解。
  “朕不怪罪你们。”今上浅露贝齿,神情愉悦,“如此尽忠职守之人,如果要罚,那岂朕不成了昏君?不过,朕也是人心肉长的,记仇呢。那天晚上挨了几下,怎么也得讨回来不是,尤其是毛武,你那拳头淬了铁么?打在身上那么疼…。。”
  毛武欲哭无泪,心道这下完蛋了,片刻之后又觉得那里不对劲儿,仔细想了想那天晚上,她基本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光和凌少使互相牵扯就费了老大功夫,她根本腾不出手来,还是梁波趁其不备,美美揍了几下。
  ……。呃,会不会是圣上认错了人…。?
  一想到这里,她转头看了看梁波,却发现圣上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面前的梁波,越发地匪夷所思了:陛下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陛下,一人做事一人当,背后揍您的是我梁波。上次报上军中毛执戟之名,实属随性玩闹之举,求陛下宽恕。”梁波早已回了神,纳头行礼。既然是这样肃穆庄重的时刻,她除了勇敢面对,别无选择。
  毛武再笨,也算是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了,心里头难免把梁波鄙视了一番:亏我把你当姐妹,鞍前马后替你劳碌,原来自己真的被人卖了,还巴巴地帮人数银子呢!
  “有胆识!”圣上愣了片刻,察觉自己被骗了,不怒反笑,轻巧移步,慢悠悠转到殿中央,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眼前二人。
  一个是资政殿大学士梁蕙的三女,一个是明威将军毛咏的二女,家世显赫,有勇有谋,都是可造之才,比起那些依仗祖宗不学无术的权贵纨绔,真是好上太多了。
  “罢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既然以少使身份示人,自当做个表率。不过朕那晚喝醉了,打架也没分出个胜负来,有些遗憾呐。梁波,朕觉得你身手不错,若是有人代朕与你公平较量,你可愿意比试一番?” 
  今上侃侃而谈,听到梁波的耳朵里就变成了这样的意思:你打了我,我是皇帝,不能自降身份动手打你,我叫人打你,我叫高手打死你! 
  哎哟!睚眦必报,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昏君?梁波横心,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陛下吩咐,万死不辞!”
  “好!过几日,朕命人在北衙设台打擂,你前去应战,届时立下军令状,若有死伤,各自负责,如何?”
  “梁波明白,死伤各负,……绝无怨言!” 
  她跪在金砖地上,身板笔直,神情坚定,不见一丝恐惧。军中打擂比武是常事,这样的较量有时候是切磋技艺,赢个彩头。有时候是是为了引起上头将军们的关注,得到提携,也不至于埋没了英才。皇帝在擂台掺和,是很少见的。许久之前,也有过那么一回,还是今上的祖母武宗皇帝亲自叫人摆擂台,那是因为要征讨夏国,调拨了十万禁军上前线,当时军中有个很重要的空缺,要找个合适的人来填补,而采取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在擂台上胜出者得到提拔,唯有武艺力压不服之众,才能无所异议。
  至于圣上什么打算,梁波不得而知,她也懒得去猜,如果武力能解决双方的恩怨情仇,她乐意奉陪,反正迄今为止,凡是在军中大校场上跟她较量过的,全都是手下败将。 
  “很好。朕没有看错人。”今上听她慷慨激昂,唇角微扬,又走至毛武身边,将荷包递到她眼前,笑道,“毛执戟,现在该谈谈你了。朕听闻你数次托人在尚食局打探凌少使,口口声声说你丢掉了很贵重的东西,就是……这个荷包吧?其实那晚,是它无意之中掉进了朕的衣袋里,如今…。物归原主。”
作者有话要说:  有几张存稿,放不住,更完了再接着码,吼吼。亲爱的们,周末愉快。(*  ̄3)(ε ̄ *)

☆、第十七回合

  今上将荷包递出去,毛武只停顿了一瞬间,便在梁波预备着开口辩解之前,伸出双手快速接下,“谢陛下!”
  既然陛下如此草率断定,不如将错就错。毛武此举全凭一时任性,将梁波一军。只为她知道,这东西对梁波来说有多珍贵,既然梁波冒名不仁在先,那么别怪她毛武豁出去夺包不义在后了!
  今上不疑有她,将东西给了毛武,之后因与重臣商议机要,便叮嘱自己司酝司少使的微服身份不可泄露之外,又寥寥几句,打发了她二人。
  在紫宸殿待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梁波毛武两个便退了出来。几位宫人送至宫城门口,便道别离开。梁波看一眼全程黑脸的毛武,想张口说点什么,结果毛武果然如她所料,发飙了: “姓梁的!你也配叫毛武!你怎么不上天呢!”
  “你这么较真干嘛?”梁波理亏,面上不自在,“我当时就是开个玩笑啊,再说陛下都没怪我欺君罔上之罪,你还来劲儿了!”
  “啊呸!”毛武啐她,“我要和你割袍断交!”
  “也行,把我荷包先还我!”梁波不吃她这一套,知道毛武刀子嘴豆腐心,闹上两天别扭,自然就忘了她俩的新仇旧恨了。
  “荷包是我毛武的,圣上金口玉言所断,赖不了!梁大人,您闪一边儿单相思去吧!”毛武瞪她一眼,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唉——!”梁波耷拉着脑袋,垂丧不已。这荷包,怎么就到不了她手里了?坏心眼的毛武,小心眼的毛武!
  梁波当晚没有回家,夜宿营房,平安无事。到了第二天早上,军中下了调令,提升毛武做了八品司阶,惊的毛武嘴巴半天都没合拢。 
  加了俸禄,有了几个手下,还有机会镇守宫城庄严肃穆的大门,毛武一高兴,就和梁波和好了。梁波也替毛武开心,暗自揣摩这肯定是圣上看重她的结果。不过军中姐妹升职,她却无丝毫动静,梁波隐隐有些失落。
  圣意难测,好在她看得开,转过头也就不去想了。趁着毛武心情大好,梁波抓紧时机会和毛武索要荷包。
  毛武很爽快,从袖口刚掏出来,还没递到梁波手上,又将手缩了回去,“呃,不行!这样真是太便宜你了,这么长时间你都跟我遮遮掩掩的,还不肯告诉我你那小情人姓甚名谁。”
  “…。”梁波万般无奈:“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什么时候能娶他,我什么时候告诉你。”
  “哦——”毛武装做恍然大悟,看着梁波为难,也不勉强,随口说道,“也行,不就一缕头发么,你要拿去也简单,拿另一个的头发来换,我就给你。”
  “……。。”梁波愕然,“另一个…人?…”
  “对啊,”毛武扬扬手里的小物件,一脸奸笑:“就是你那小厮,叫镜子的,问他愿不愿意剪下一缕给我,要是能成,荷包我就还你。” 
  梁波目瞪口呆:这两只,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她竟然一无所知!
  “你这什么表情?”毛武哼一声,面上也不大痛快了,“难不成他早就爬了你的床,所以叫你舍不得了?”
  “哪有的事!”梁波急赤白脸地,一个头闹成了两个大,愣了好一会儿稍微清楚些了,方才意识到,毛武可能单方面看上了她的小厮镜子,未必是他们两厢情愿,要是…。。镜子不愿意呢?
  “你如果真喜欢他,我可以去试试,”梁波硬着头皮说道,“丑话说在前头,我那小厮看着软绵绵的,可要是逼急了,就——”
  “瞧你这主子当的,”梁波话还没说完,就被毛武啧的一声截断了,“那卖身契不在你梁家捏着呢?他还能把你怎么着啊?”
  “话不能这么说……”梁波心头冒冷汗,到底把那句逼急了镜子,这孩子能给你解腰带上吊的话给吞回肚子里去了,只艰难说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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