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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难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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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至爱觉得自己的冷言冷语已经产生作用了,他也是要面子的人,不喜欢自讨没趣。
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闷得发慌,吃晚饭的时候,她说今天还歹也算是乔迁之喜,她想出去转转,就当庆祝一下。
他说:“好啊,吃完饭我陪你出去。”
她今天心情好,也不想跟他计较太多,吃过饭,雍显换了上休闲的套装,头发微微有些凌乱,比平时一丝不苟的沉稳相比,更随和,他问:“你想去哪里?”
“我们去ktv唱歌怎么样!”
她唱歌不好听,以前跟同事去k歌,她往往都是听众,从头听到尾,今天突然心血来潮,想唱歌,把呆在医院这段时间的郁闷都发泄出来。
小区出去就是繁华的商业地段,能娱乐的地方很多,他没有开车,就拉着她在路边逛,看到一块霓虹的招牌写着欢乐吧ktv,他说:“那就这家吧。”
原以为他唱歌会很好听,林至爱皱着眉头,她唱歌顶多就是走调,而他是基本都不在调上,好在专注唱歌的样子够帅,可以让她暂时忽视难听的歌声。
说好一人唱两首的,两人轮着来,没想到他还是个麦霸,一首接一首,她有点听不下去了,说:“是不是让我也发挥一下。”
他很认真的问:“不好听吗?”
她皱起眉头,这种毫无根据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为了不让耳朵再受骚扰,她很诚恳的说:“你唱歌是真不好听,人家唱歌要钱,你再唱下去就要命了!”
他带着笑容的脸瞬间就黑下来了,他放下麦克风,拽住她的手臂:“不唱了,换个地方玩。”
她咧了咧嘴:“你不唱,还不许人家唱吗!”
ktv的一楼大厅是迪吧夜场,放着让人热血沸腾的摇滚音乐,雍显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她不喜欢这种喧闹,乐声震耳的地方,想走,却被他按坐下来。
服务生递上酒水单,他侧头对服务生说着什么,乐声太大,她听不清楚,看着服务生不停的点头,她觉得到了这种地方,他才真的是游刃有余,毕竟他在夜场工作呆过好多年。
不一会儿,服务生就端上来一瓶白兰地,两个杯子,一份精致的果盘。
平时他都不让她喝酒的,不知道今天是哪根劲搭错了,他给她倒了满满一大杯,和她碰杯之后,就一饮而尽。
她呷了一口,很不喜欢的味道,她自认没有贵族细胞,从来都品不出所谓酒的醇香和甘甜,她的反应似乎不太让他满意,他推了一下她的手臂,示意她赶紧喝完。
林至爱像喝中药一样,好不容易才把那杯白兰地给哽下去了。
dj换了音乐,俊男靓女们都往舞池里汇集,雍显示意她上去,她不停的摆手,她这辈子最缺的就是艺术天份,跳舞唱歌都不行,大概是从小长得还算漂亮的缘故,每次校队来挑舞蹈学员的时候,都会挑中她,结果一训练,说她像得了肌肉僵硬症,最后只有被刷下来的份。
常言道献丑不如藏拙,她可不想在大家面前暴露她的‘丑态’。
雍显自己去到舞池里,随着音乐的摇摆,他修长高大的身材,帅气的脸,还有潇洒的舞姿,立即就成了舞池里的焦点,他似乎永远都是闪闪发光的。
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雍显,没有束缚的他更惬意自如,她想,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唐人街一家小小的夜场里能呆四五年的原因。
他不畏惧艰苦的生活,只害怕没有自由,没有自我,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爱上身世落魄,连自理能力都没有的小仙,他不在乎生活所带来的磨难,只想有个让他栖息的港湾,沈秘书说得对,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只要认定了一个人,便会一心一意的守护着对方直到尽头,这也是最让她尴尬的地方。
有女孩子见雍显一身的气派,谈吐不凡,刻意的往他身边靠,她坐在那里偷笑,最难消受美人恩,想到上次小歌星拼命往他身上靠,他尴尬的样子,她就觉得特别的可爱,看他今天怎么应付。
那女孩子好像崴到脚了,一下就扑倒在雍显的怀里,她还想着雍显要怎么应付,没想到他抱着那女孩子出了舞池,从侧门出去了。、
林至爱立即就站起来了,不对,他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是她看走眼了。
她等了一会儿,有点按捺不住,在她骨子里坚信他不是个喜欢猎艳的人,担心他遇到麻烦,就跟着追了过去。
☆、第68章 二更
从侧门出去是一条走廊,两边是包间,长廊的尽头是一个小花园,她一愣,他不会真的带着那女的翻云覆雨去了吧?
她正焦急他的去向,中间一个包间的门打开了,准确的说是一个人从里面飞出来的时候,撞击力太大,把门给顶开的。
她快步跑过去,刚才飞出来的那个男人已经躺在地上,大概伤得挺重,在地上挣扎着却起不来,她跨过那个男人跑进了屋里,两个男人正在跟雍显交手,雍显不仅个子高,伸手也很敏捷,铿锵有力的出拳,打得对方一点招架力都没有。
她听洛恒峰说过,以前在美国的时候,他经常去武馆,功夫好在情理之中,她突然发现,连他打架的姿势都这么帅!
在角落蹲着一个女人,她认出就是刚才在舞池里跌进雍显怀里的女人,女人被这打斗的场景给吓着了,尖叫着不敢起身。
眼看自己也帮不上忙,赶紧闪到一边,怕给他添麻烦,她只要躲在角落里,静静欣赏这个堪比功夫电影的场景。
突然,从沙发后面窜出一个男人来,嘴角带着血丝,估计是刚才中拳头后倒在那里的,男人从身后慢慢按近被另外两个男人吸引注意力的雍显,情急之下,她则头看到旁边的墙角放了一个啤酒瓶,里面还有半瓶酒,她几乎没有犹豫,拧起酒瓶就砸在那个人的头上,那人应声倒地,一块玻璃碎片插在了那人的头顶,顿时鲜血直流。
她吓懵了,雍显赶紧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跑,她穿着高跟鞋,没跑两步就摔倒了,他干脆把她抱起来,飞快的离开了现场。
等出了夜场,她问:“如果警察找上我,你会保我的,对吧。”
他突然笑了:“没想到你下手挺狠的。”
“这可是你惹的事,说,是不是你对人家女朋友图谋不轨,所以人家才这么对付你。”
“这几个人玩仙人跳的技术太差了,又偏偏遇到我,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
也不怪对方急不可耐,他这样的大金龟,可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
拐到一条摆夜市的巷子里,他把她放下来,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食物的味道,她说:“我饿了。”
“你的要求怎么这么麻烦!”他像是在责任她,手却把她紧紧的揽在怀里。
她推脱着:“你平时的一本正经都是装的吧!”
她不乐意,他只好把手松开了。
路边有卖鱼蛋面的,她要了一碗,雍显也跟着要了一碗,就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坐下,热腾腾的面刚端上桌,她拿起竹筷正要开动,他突然说:“别动!”
以为出什么事了,他却拿过她手里的筷子,从外套口袋里掏了一包湿巾出来,他拉过她的手,轻轻的擦着,擦完之后,把竹筷瓣开,交到她的手上,说:“现在可以吃了。”
他埋头开始吃鱼丸面,她愣在那里,两只眼睛一下就红了,如果他心里没有珍藏着蔺南烟,这该是个多么美好的男人!
见她一动不动,他说:“再不吃,我连你那碗一起吃了!”
她赶紧低头开始吃面,她把头放得很低很低,眼泪在面汤里泛起了涟漪。
两人吃完面,都觉得意犹未尽,就在夜市上闲逛,前面围了一大群人,层层叠叠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林至爱的个子矮,根本就看不到,雍显瞟了一眼:“没什么好看的,就是有人在表演杂技。”
她没好气的说:“我又没看到,怎么知道好不好看到。”
前面的人密密麻麻的站着,根本就挤不进去,她谄媚的看着雍显:“不如我坐到你的肩上!”
“不行。”他瞪了她一眼,仿佛在说,我不收拾你,你就准备蹬鼻子上脸了!
她拉着他的手臂开始撒娇:“阿显哥哥,你看你长得这么高,这么有优势,就发挥一下你在我心里高大的英雄形象,让我看一眼吧。”
雍显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像个娇嘀嘀的女人叫他阿显哥哥。
当察觉之后,连她自己都脸红,觉得亲昵过了头。
他蹲下/身:“上来吧。”
他真让她骑上去的时候,她却打退堂鼓了,说好要跟他保持距离,结果一高兴,就得意忘形,而且她穿的还是裙子。
她推脱着:“不用了,我只是开个玩笑的!”
“谁跟你开玩笑。”
他搂着她的腰就往上,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脖子上,等他站起来,她有严重的失重感,她在人群中鹤立群鸡,比那密集的人群高出半个身子,看得非常的清楚,两个穿着演出服的成年男女在表演杂技,旁边放着一个板子,上面写好像两夫妻在街头表演是为了给白血症的儿子凑钱治病。
两夫妻的杂枝表演到没有吸引她,吸引她的是那块板子上写着的爱情故事,两个来自贫寒家庭的孩子,在杂技团里相识,从小两人就是搭档,从相识到相知,足足有二十个年头,杂技的表演生命是很短暂的,过了25岁,职业生涯基本就到头了,还落下一生的病痛,没有任何手艺的他们,为了生病的儿子,不得不重操旧业,令人扼腕。
从他肩上下来后,她伸出手:“我没带钱,给我两百块吧。”
“干什么?”
她指了指捐款箱的方向,他苦笑:“小丫头,你怎么知道那是真是假?”
“不管他们的儿子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他们这一身杂技功夫不会是骗人的吧,你就当花钱看杂技表演不就行了。”
他把钱包拿出来递给她,她从里面掏出两百块钱吃力的挤进人群,然后又挤出来。
她说:“其实小时候我差一点就去学跳水了,4、5岁的时候我长得很瘦,胳膊腿特别的柔软,有时候就学着电视里劈叉,我的一字马可是很厉害的,后来左邻右舍就劝我妈爸送我去市体训队锻炼锻炼,说不定哪天可以为国争光。但我爸死活不肯,说那太苦了,不愿意让我受苦。”
“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爸当时的选择有多疼我,我看那些练体操的,很多人都一身是病,不是韧带拉伤,就是关节突出,那手上的茧子,都得有刀片来削,所以,在我心里特别佩服那些体育健将,他们前面十几年的艰苦训练就为着在赛场上的几分钟,有的连赛场都上不了,就落得一生病痛。”
在夜市上转了一会儿,她连连哈欠,他说:“累了就回去吧。”
她头晕:“你是不是故意给我喝白兰地,让我头晕的!”她知道白兰地是烈酒。
“少怪我,这都多久了,酒劲早过了。”说完,他伸手把她背到背上。
她把头贴在他的背上:“今天晚上真完美,我很希望跟你永远这么继续下去,但你的心里,只有小仙和仇恨,等明天天亮的时候,你又会变成那个冷漠高傲的雍显,而我在你身边到底算什么也没搞清楚。”
他没理她,她絮絮叨叨的,只当她在说醉话。
进到三楼的主卧室,雍显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刚躺好,他就俯身覆在了她的身上,还沉静在今晚和他的愉悦当中,她轻轻的挣了一下:“别这样,我。。。。。。”
他吻住她的唇,打断了她要说的话,这个吻并不浓烈,只是轻轻的一吻,却柔情脉脉。
他问她:“小爱,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什么?”他说了很多,已经记不起是哪一句了。
“只要你是我的女人,我就会照顾你,呵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
她又感伤起来,是的,他的确做到了,跟在他在一起的第一天,他都把她照顾得很好,有求必应,不论她想到的,还是没想到的,他都妥善的安排着,哪怕遇到危险,他想的也是先让她逃生,只是他的爱,她确定不了。
她还在做着思想斗争,他已经轻轻挑开她胸/前的纽扣,被白色胸衣包裹住的柔软露出完美的弧形,他轻轻的挑/开,动情的吻上去。
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在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带给她的温柔与疼爱一直隐藏在她身体的某个地方,现在轻而易举的被他唤了出来。
他脱/掉衣服的时候,她还是倒吸了口冷气,那张扬的纹身的狰狞的伤口都是虚幻的,但他身上结实的肌肉却是长年累月练出来的,每次一看到它们的崩张,她就感觉那些力道都是用在她身上的。
她吓得不停的说:“你轻点!”
他一直很温柔,只是到了紧要关头,他就开始坏笑,说想看看,她的一字马到底做得有多好!
她开始痛叫起来,变态,你又耍我!
☆、第69章 一更
早上醒来,林至爱脑袋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他的阴谋得逞了!
她累得腰都直不起,在床上郁闷了半天时间才起来,双腿无力,晃晃悠悠走进浴室,就有东西轻快的从腿/间流出来,她突然想起自己没带避孕药,赶紧洗个澡,出去买药。
等她换好衣服去到二楼,雍显没有出门,而是在书房里办公,对着两台液晶显示屏说着流利的英文。
她在门口瞟了他一眼,转身要往楼下走,他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走到书桌的前面,他似乎不满意,又招招手,示意她再往前靠,她担心再往前,视频里的对方就能看到她,谁知他伸手一揽,她就跌到他怀里,眼角的余光发现视频里的人金发碧眼,很帅的歪果仁,正笑着。
她白了他一眼:“真不害臊!”
雍显跟对方寒暄了两句,就关掉了视频连线。
他说:“一起来就到处乱跑,这是要去哪儿?”
她支吾:“出去逛逛。”
他正亲呢的把她搂在怀里,赵青美不知不觉已经站在书房门口:“阿显。”
她愣住了,赶紧从他大腿上弹起来,家里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雍显说:“忘了告诉你,青姨来了。”
他正在介绍,赵青美先开口了,说:“我们已经见过两次了,彼此熟识。”
她暗付,岳母叫不成了,改叫姨了。
她自觉的离开:“你们聊,我有事要出去。”
等她走出书房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安心的离开,这个赵青美,肯定是到这里来找存在感的,虽然偷听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她假装很大声的下楼,然后又踮手踮脚的回到书房门口。
第一句就听到赵青美哭哭啼啼的说:“阿显,你把小仙忘记了吗?”
“青姨,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忘记小仙?”
林至爱感觉到心在抽痛。
“小仙过世才一年,你就把其他女人领到家里来,她在你心里,也就只值一年的怀念吗?”
雍显的声音显得很无奈:“青姨,小爱她不一样,所以以后别再讲这种话了!”
和她猜的一样,这个赵青美就只会把小仙拿打同情牌。
雍显又问:“青姨,这次你到市来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沈秘书受伤了,特地过来看看,顺利跟你说,我前段时间看中了一个套公寓,想买来投资,结果钱都套在股票里了。”
雍显没再问什么,只说:“下午我会转200万到你账户你,青姨,股票那东西,玩玩就行了,别太当真,现在有几个靠那个发财的!”
赵青美连连点头:“知道了。”
雍显关切的问着赵青美在青园住得是否还顺心,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打电话给他,如果他有事耽搁了,找沈秘书也是一样的。
然后赵青美依旧向他哭诉失去小仙的痛苦。
林至爱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情绪低落的离开了。
在街上的药店里,买好避孕药,又在旁边的小卖部买了瓶矿泉水,赶紧把药吃了,打电话给韩玖月,关机,想必是正在工作,茫然的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她竟然发现自己已经落单得无处可去了。
最后她去了医院,去探望沈秘书,她不知道他爱吃什么,就买了自己爱吃的绿豆糕,走进病房,她笑眯眯的说:“才一天不见面就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
失落明显的写在她脸上,沈秘书问:“发生什么事了?”
林至爱坐到他床边:“我知道你对雍显就像大哥哥一样,为他操心不仅仅在工作上,还有他的生活,所以我才想把这些心里话告诉你。”
她弯腰把脸颊贴在沈秘书的手上,以前她也用这种方式跟父亲撒娇,现在父亲不在了,她很需要这么一双温暖的手,带给她一些鼓励和安慰,她说:“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开心,他就像我所希望的那样温柔,他眼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们俩去ktv唱歌,虽然他唱得很难听,但是认真的样子很可爱,然后又去了夜市,我以为今天早上太阳升起来之后,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想起那些美好,她会不经意的露出笑容,但那笑容很快就暗淡下来:“早上赵青美来了,一说起小仙,我才知道一切都没有变,他还是那个他,无论有多少快乐和缠绵,他心里永远都只有她。”
沈秘书感叹:“那女人是挺烦事的。”
在沈秘书看来,雍显和小仙的事,很大程度上,赵青美是有推波助澜的,一回到国内,赵仙仙和赵青美就在雍显的安排下住到了青园,青园是雍母盖的,作用欢迎儿子回来的礼物就送给雍显,而且当时雍母送庄园的时候,也是有意让赵家两母女住在那里,少去打扰雍显的正常生活。
沈秘书刚给雍显当秘书那会儿,四五年脱轨的生活让雍显一直很难适应那种细碎又匆忙的生活节奏,他骨子里是渴望自由的,却压抑着让繁忙的工作充斥整个生活,他性格内向,不喜欢表达,把所有的事都积压在心里,沈秘书就经常带着他出去运动,雍显喜欢练拳,他是个功夫迷,也是个李小龙迷,他们经常去武馆学拳。
其实雍显的梦想是开一家武馆,当拳师。
但沈秘书到底是雍母派给他的,所以他心里有种本能的排斥,不愿意信任沈秘书,在这种情况下,和他生活过的赵仙仙和赵青美自然成了他最亲的人。
赵青美总是给雍显打电话,诉说在青园的不适应,诉说她们母女的孤苦无依,雍显一直把小仙悲惨的遭遇归罪于自己,所以一听说她们有事,哪怕是耽误手头上的事也要往那里去,一来二往,感情自然就更深了。
沈秘书说:“雍母很早就发现过赵青美的贪婪和自私,她孑然一生,赵仙仙就成了她手里唯一能享受荣华富贵的砝码,因为雍显的愧疚,还有雍显对赵仙仙依赖,所以在这段感情中,她应该没少出力,就我所知,她在雍显手里得到的房产,还有她赌输掉的钱就上千万。”
沈秘书看着她:“小爱,雍显是个不太擅于表达感情的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甚至有点抗拒女性对他的示好的接近,但他愿意跟你在一起,表明在他的心里,是接纳你的。”
林至爱埋着头:“对不起,我努力过了,我没有勇气,也不想去争取什么,因为爱不是争取来的,而一种相依相伴自然情感的流露,我不想再经历充满希望的夜晚后,太阳升起又带来绝望。”
她的声音哽咽了,把头埋在沈秘书的胸前:“我到底该怎么办?”
沈秘书抬起头,想要轻抚她的背,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把手放下去,轻轻的揽着她:“小爱,你很难过吗?”
她点点头。
“是因为得不到他的爱,还是因为无法离开。”
“我现在想要离开。”
“我……我会帮你的。”
*
从医院出来,她接到蔺南升的电话,电话那头声音沮丧,她问:“怎么了?”
“小爱,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
见到蔺南升时,她有点吃惊,没多久不见,他憔悴了很多,一脸的疲惫,两只眼睛微微的往下凹着。
她问:“最近很累吗?”
他叹着气:“别问了,陪我喝两杯吧。”
他叫了一打啤酒,拿起一杯问她:“要不要来点?”
她点点头,同是天涯沦落人,他是商场失意,她是情场失意,正好相互慰藉,喝够了再回去,免得早早的面对雍显,她的心又要开始翻腾了。
她自己倒上满满一杯:“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难过,等酒醒了之后,你就是个混蛋。”
蔺南升疑惑:“你在说雍显吗?”
她笑了笑:“除了他还有谁,大骗子,大混蛋!”
“我看他对你不是挺好的吗,我在想,也是因为这样,当初你才选他,不选我吧。”
她不想再深思熟虑这个问题,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在这个浮华的大都市里,因为性在一起的人很多,天黑的时候,他们谈情说爱,彼此温存慰藉,天天就分手,过客匆匆,她问:“你呢,你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家里的事!小雪死了,小佑又关在看守所里,老爸脑溢血躺在床上,家里倒没什么,只是公司的事让人烦心,虽然雍显不是驰远最大的股东,但很多股东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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