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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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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丹喝了一口酒,
  “我和他结婚后他告诉我的。他说没有我之前他自己看不见就用手感觉着挤,挤不到也挤不全,后脖子总是有大大小小的火疖子,又红又肿挺疼的。”
  “结婚后你就帮他挤?”李可又喝光一杯酒。
  “是啊。后来过日子时间长了,他有时出差,黑头长出来他就自己挤。你想啊,他自己看不见,脖子后面自然是挤的这一块儿红那一块儿红的,不均匀。我给他挤时用眼睛看着,挨着挤,挤完以后脖子后面几乎全红了。”
  “马脚总是自己先露出来的。”车晓静点点头。
  “半年前我发现他不再用我帮他挤黑头,但是隔一阵我就发现他脖子后面一片红,不用问,一定是有人帮他挤的。这种事,他又没有姐姐妹妹,除了老婆、还有谁能帮他呢?再联想到我和他之间过夫妻生活基本上都是有规律的,可是一年的时间他一次也不要求,不是太奇怪了吗?”
  “你问他了吗?”李可插了一句。
  简丹摇摇头,
  “你觉得问他、他会和我说实话吗?”
  “只凭这一件事好象还差一点,不能完全说明问题。”车晓静说。
  “是,所以我就回想那段时间他经常和谁在一起,他经常提起谁,他都忙什么。结婚这么多年了,他身边要好的同学、朋友、同事我都认识,基本都是男的,除非他在工作中新接触的人我不认识也不知道。去年夏天有一天他说临时出差回家换衣服,我那天正病着,赶上姑妈来看我,他急匆匆的换完衣服就下楼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连睡衣都没换,他前脚走我后脚跟着就下楼了,在单元门内看到他和奚爱爱正坐在车里接吻呢。”
  一大滴眼泪滑下来,腥红的波尔多被简丹倒进嘴里——苦涩。 
  杜康没有解忧,更添烦恼。
  “他们两个也太过分了!”车晓静气愤的说,然后转过头问李可,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家宋辉和奚爱爱的哥哥是同事,去年国庆节单位发福利,奚爱爱她哥有事没去领,宋辉帮着往家送,正好遇到刘爱军和奚爱爱。”
  “天意。”车晓静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
  “你打算怎么办?”
  “日子是过到头了——”简丹端起酒杯,剩下的半杯波尔多一饮而尽。
  千般不情,万般不愿,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生活出现这样的问题?但是问题来了,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还是要自己去面对、去解决。
  自己的路自己走,自己的坎儿自己过,自己的梦自己圆。
  “还好我们姐妹三个中有一个是过的好的。”车晓静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简丹,抑或是在宽慰李可。
  李可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晃着酒杯,
  “你怎么知道我是过的好的?”一杯酒又见了底儿, “我和宋辉已经三年没有夫妻生活了。”
  简丹和车晓静大吃一惊,
  “你不是开玩笑吧?”
  “这种事谁能开玩笑啊?”李可神情失落、冷清。
  简丹和车晓静震惊的同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屋内的空气凝结了,
  “他、是不是那方面有点问题啊?”车晓静小心翼翼的问,
  “你和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别那么早下定义。”
  “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怕伤害他男子汉大丈夫的自尊心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尽量在生活上多照顾他,嘘寒问暖。做饭时早请示晚汇报的问他爱吃什么想吃什么,只要他点了我肯定满足他的愿望,变着法儿的给他做。”
  李可的脸已经微微泛红,眼光有些涣散,她努力集中精神倒酒,手已经有点不听使唤的摇晃,车晓静把酒瓶接过来帮她倒上,
  “别喝了。”
  “我没事,酒是好东西,它能帮你忘记那些你想要的,又要不到的东西。”
  “醒了还不是更难受?”简丹按住李可端酒杯的手。
  酒入愁肠,流不出相思泪时,必定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而寸断的肝肠散落在地,来回践踏的其实是自己的脚,踩碎的原是自己的心。
  “记得那本印度小说《断线的风筝》吗?”李可推开简丹的手,
  “女主人公恩姐娜说:‘人最重要的东西有两个:心和大脑。有时心想做的事、大脑不同意;有时大脑想做的事、心却不同意。’这会,我可以跟着自己的心走,不用听大脑的,你还拦着我?”
  一杯酒,和着眼泪一起落下。
  今日何必知道明日事?
  明天和意外、你又知道哪一个先来。
  李可是三个人中最漂亮的。细高挑儿一米七的大个儿,黑而直的长发,白净细腻的皮肤,大而野性的眼睛,挺直的鼻子,再加上嘴唇棱角分明的美丽弧线,李可的美是一种张扬的美。
  老公宋辉长的高大威猛气宇轩昂,和李可站在一起简直就是珠联璧合郎才女貌一对玉人。
  六个人在一起出游时,他们两个总是先声夺人的吸引周围人的眼球,回头率极高。
  而最让简丹和车晓静佩服的是李可外表虽然看似张扬,骨子里却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她最拿手的就是烹饪各种菜肴,美味能和星级饭店的厨师有一拼。
  李可的家收拾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老公宋辉的衣服洗完之后熨烫的有棱有角,衬衫领子永远没有汗渍污痕。李可经常说:
  “男人的衬衫女人的脸。”
  世界上幸福的家庭大多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还是找机会和他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看看总是没错的,你还这么年轻,总得计划要个孩子。”车晓静轻声劝着李可。
  “嘘!”李可竖起食指放在唇边,
  “不说这件事儿,不说了。”
  看她已经有些醉态,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泪水,简丹和车晓静也不忍心再接着说。
  有的时候,关心、也是一种伤害。
  安静的守侯,是最好的成全。
  “假期你们两个怎么安排的?”车晓静转移话题。
  “我想去趟巴黎。”简丹回答,
  “妈妈的学生在那边,我想出去转一转走一走,有点憋闷、压的难受。”
  “也好,换换心情。”车晓静点头,
  “你呢?”
  “你们还不知道我啊,假期都出去讲课。”李可又恢复到平时的样子,
  “挣钱才是硬道理。”李可咬着牙说,
  “这世界什么都可以骗你,只有你自己辛苦挣到的钱,装在自己包里才不会骗你。”
  “你也小心点,”简丹有点担心,
  “原来管的不严还行,现在教委三令五申不让在职老师出去讲课,被发现了要给处分,严重的还要开除。”
  “小心点就行了,我那都是长期合作的伙伴。”李可不在意的说,
  “等你从巴黎回来干脆和我一起讲课吧,别老惦记着花钱,得想着怎么挣钱。”
  “再说吧。”简丹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有了白天阳光的暴晒,夜晚的风多少有些凉爽,乘凉的人络绎不绝,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原本寂静的街道反而比白天多了一点喧嚣热闹。
  简丹挽着李可的手臂徐徐走在小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互相依偎着,心里好象塌实一点。
  心和心贴着,互相取暖。
  突然,前面路灯下一个小小的、熟悉的身影映入简丹的眼帘,此时、那个小小瘦弱的身体正吃力的端着一盆水向马路边走。那个盆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她一边走、盆里的水一边洒,裤子湿了多半截。
  夜色太暗,简丹努力眯着自己那双近视眼,想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看什么呢?”李可推了简丹一下。
  “你看那人是谁?”简丹指着那个小身影问李可。
  李可忽闪着大眼睛,顺着简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你们班后转过来的马丽丽。”
  “她在这干什么呢?”
  “估计是给人打工呢,”李可用下巴朝马路边一个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小饭店一点,
  “你看那边。”
  简丹正在四处张望的时候,一个女人跑向马丽丽,接过马丽丽手里的水盆,径直端着走到马路边,把水倒进下水井。
  “马丽丽的妈妈!”简丹这下看清楚了,“她怎么带孩子出来打工啊?”
  “也许那饭店是她家的。”
  “李海洋!”李可低呼,拉着简丹直接躲到大树后面。
  “躲什么啊?”
  “不想看见他,有妖气。”
  “讨厌。”
  两个人从树后一左一右的伸出头,悄悄看着李海洋。
  李海洋骑着自行车来到马丽丽母女身边,马丽丽看到李海洋兴奋的拉着他的胳膊,仰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一边的女人微笑着看着他们。
  李可正看的起劲,简丹拉着她的胳膊往回走,
  “你拉我干什么?再看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你不也说他们互相认识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古人怎么教育你的?八婆。”
  李可悻悻的跟着简丹走,还有点不死心,时不时的回头张望一下,直到走远了才罢休。
  佛曰: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蓦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遇到你、是我的缘,离开你、是我的命。
  谁是谁的缘,谁是谁的命,我们终究属于谁,谁又属于我们。
  舍不得、放不下的,还是宿命中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
  8
  简丹看着挂在床前的婚纱,美丽洁白,这是自己走了N家店之后精挑细选出来的,早早的下了定钱,直到结婚的前一天终于欢欢喜喜的取回来,挂在床前,看了又看,喜欢的不得了。
  婚纱、每个女孩在梦中都渴望穿上自己喜欢的样式,挽着生命中的另一半,庄严而神圣的走向婚姻的殿堂,那一天,你是王子我是公主。
  简丹挑选的婚纱上身是收腰的设计,简洁大方只有若干亮片,没有更多的修饰。下身是用撑子撑起来的蓬起的大裙直到脚面,让腰身看起来更为纤细,不规则的互相连在一起的蕾丝花边,再加上一袭雪白透明的头纱,直接用夹子嵌进头发里,穿上婚纱的简丹美的象童话里的爱丽丝。
  “手套呢?手套怎么找不到呢?”简丹突然发现手套不见了着急的到处找,
  “没有手套怎么办?手臂露在外面一点也不庄重。明明已经拿出来和婚纱放在一起了,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简丹着急的到处翻。
  “这不在这呢。”李可把手套递给简丹。
  一颗悬着心终于放下了。
  带上手套,穿上前面有水台的白色高跟鞋,迎着刘爱军惊喜的目光,简丹幸福的笑了。
  当婚礼进行曲神圣的响起时,简丹挽着父亲的胳膊站在礼堂的一头,主持人激动的高呼:
  “婚礼现在开始,有请新郎新娘。”
  简丹抬腿走向舞台。
  怎么这条铺着红毯的路这么长?
  简丹一直走一直走,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站在舞台上的刘爱军笑着,笑的那么开心,两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怎么这么累啊?腿怎么抬不起来?走了这么久怎么还在原地呢?
  简丹着急的四处张望,刚才还在身边的爸爸妈妈不在,李可和车晓静不在,周围这么多的人怎么都不认识,可是每个人都衣着光鲜喜气洋洋高高兴兴的大声说着恭喜的拜年话,没有人注意到简丹的无助。简丹张开嘴想呼喊刘爱军过来帮忙,可是怎么用力也发不出声音。
  这时主持人宣布“婚礼正式开始”,台上的新郎新娘手捧着鲜花,满面笑容。
  “我在这呢!我还没走到呢!”简丹拼命的喊着,用尽全身的力量,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台上的婚礼已经开始,新郎新娘面向台下的亲朋好友象木偶一样听着主持人的指挥,幸福那么真切的洋溢在脸上。
  “奚爱爱?”
  站在新郎刘爱军边上的新娘竟然是奚爱爱!
  简丹奋力的大声呼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她拼命的挣扎,她要冲到舞台上,告诉大家她才是新娘,台上的那个人是冒充的是假的——
  “醒醒,醒一醒。”
  有人在轻轻推着简丹的胳膊,
  “醒醒,醒一醒。”
  简丹猛的一激灵,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人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喝杯水,缓一缓,做噩梦了吧?”
  简丹看着身边的男人有点发懵,看看周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正在飞往巴黎的飞机上。
  ——南柯一梦。
  接过男人手中的水杯,怎么这个人有点眼熟?刚才坐在身边的明明是一个很胖很胖穿红挂绿的女人。哎呀,顾不得那么多了,丢人啊。
  简丹的脸有点红,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一直在说:‘我在这我在这’,做梦了吧?”男人关切的询问,声音低沉。
  简丹点点头,尴尬的低头喝水,真想象鸵鸟一样找个地方把头藏起来。
  唉!羞于见人啊!
  “简,你干嘛不看着我?你不认识我了吗?”
  简丹浑身一震,谁会这么叫她?
  那个这样叫她的人早已经在她的生活中走远消失,而且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就象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简丹吓了一跳,她急忙抬头看过去。
  黝黑的脸庞,剑眉下一对星目炯炯有神,高而挺直的鼻子,深邃的眼神一直看到简丹的心里。
  那张熟悉的脸,怎么有了岁月的痕迹?那双熟悉的眼睛,明亮依旧,可是他的鬓角怎么也夹杂有几丝白发?眼角也多了几道皱纹?
  简丹的心在颤抖,泪水不听话的涌了上来。
  为什么会哭?怎么这么不争气?不是已经将他忘记的干干净净吗?
  “简,想起来了?”
  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这样称呼她,可这称呼她已经很多年、真的是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
  那一年,他转身离开,简丹就决定将这记忆封存起来,永不打开,尽管她缝合自己的伤口时鲜血淋漓痛断肝肠。
  你离开、我衰败,心花零落、落地成灰。
  泪水一直一直的流下来,简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肩膀剧烈的抖动,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抓住了座位的把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这个人,生怕一不小心这个人就从眼前消失了。
  男人抬起手,擦着简丹脸上的泪水,
  “简,咋的了?出什么事儿了?”
  简丹终于喘过一口气,抽泣着抓住男人擦泪的手,
  “大庆,好久、好久不见了,你去哪儿了?”
  “十三年了,真的是好久了。简、你出什么事儿了?”男人感慨的同时焦急的问。
  简丹使劲的摇头,
  “没事,就是见到你太突然了。”
  “你还记得我?”
  “那你是希望我记得你还是希望我忘了你?”简丹擦了一把眼泪倔强的问。
  “臭脾气,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改。”男人疼爱的说。
  “路大庆,你如果记得我,怎么这么多年一直没和我联系?”简丹不依不饶小孩子一样的耍赖刁蛮。
  路大庆无奈的看着简丹,神情悲凉,
  “我怎么和你联系啊?既然已经分手,我除了祝福你,就是决心找一个好工作,干成点大事儿出来,有自己的事业,这样才能不辜负你。”
  简丹忧伤的看着路大庆的眼睛,就因为你家在外地小县城,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不能给你提供物质和金钱上的帮助。你觉得你是男子汉,你要撑起你父母的家,你还要给我一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家。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却不相信我能和你一起分担。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你一次又一次在找工作中碰壁后,你越来越失望,越来越焦躁。
  你说以你的能力不能给我好的生活和照顾,不能让我象在父母身边那样过着风花雪月的生活,你不想让我和你一起吃苦受累,你不想让那个肌肤胜雪素手纤纤的我,因为终日柴米油盐生活所迫变的十指粗糙面如缟素,你选择了离开。
  你说你的离开,是让我有更好的生活,生活的更好。
  宁愿错过,也不辜负。
  你可知道,你的不辜负就是最大的辜负。
  我的离开,只是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爱一个人,不是要他每天守在你身边,撒手也是爱。
  如果他是一只苍鹰,不要折断他的翅膀,不要用爱把他束缚在一个小笼子里,给他一片蓝天,让他自由的飞翔,追逐自己的梦想。
  天有多高,他就能飞多高。心有多大,他的世界就有多大。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
  可惜待我长发及腰,你却未能凯旋回朝。
  而我盘起长发,穿上嫁衣,以为能与他携手终老共度余生,谁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也许这就是人生,兜兜转转,总是弄不清楚什么时候才是对的时候,谁才是对的人。
  “简,你真的没事吗?以前你每次有事时都是抓着我的手不停的哭。”路大庆很担心。
  “我没事。”简丹摇了摇头,擦干眼泪,
  “你去巴黎做什么?公干还是旅游?”
  “公司的事情,我和朋友合伙开了一间小公司。”
  “终于事业有成了。”简丹颇为感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谈不上事业有成,混口饭吃而已。”
  “和我还用这么客气。”听着路大庆这句话,简丹突然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生疏和距离。
  是啊,十几年过去了,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毛头小伙子,现在坐在简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BABURRY西装,手里拿着LV手包,腕上带着ROLEX手表的成功商人。一举手、一投足,充分显示的都是一个中年男人的成熟和稳重。
  简丹往座位的背上靠了一下,拉开了和路大庆的距离。
  “你去巴黎旅游吗?”路大庆明显的感觉到了简丹情绪上的微小变化,
  “你住在哪儿?我怎么和你联系?”
  “好象是十九区,妈妈的学生在巴黎定居,我去旅游,住在他那里。”
  “我住十七区的Hyatt Regency Paris Etoile,酒店的房间我已经预定了,这是我房间的电话。”路大庆一边说一边拿出自己的名片,在名片的背面写下了酒店房间的电话号码,
  “我在巴黎怎么联系你?”
  “你有时间吗?”简丹淡淡的。
  “当然,在国内已经和法国这边的经销商基本谈好了,我这次来就是看货签合同,都是长期合作的老朋友,应该没什么问题。”
  “妈妈的学生叫苏宁,你记他的手机电话吧。”简丹接过路大庆递过来的笔和本,写下了苏宁的电话号码,
  “一会到机场你能见到他。”
  “哦,”路大庆的回答有点不情愿。
  “你的公司都做什么生意啊?”简丹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红酒。”路大庆笑了,
  “我基本上算是国际倒爷,把国外的红酒运到国内,再把国内的红酒运到全国各地。”
  “二道贩子。”简丹言简意赅。
  “聪明!”路大庆掩饰不住自己的喜爱,眼睛闪闪发亮,
  “你住在苏宁家里?”他试探着问简丹,
  “是啊,我来之前让他帮我定酒店,但是他说他家有空房间,住酒店额外花钱不值得。”
  “住在别人家里怎么也不方便。”
  “恩,好在认识二十多年了,妈妈教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我正好也读初一。那时他是班长,经常和几个学习好的同学一起来我家,妈妈给额外开小灶,我也跟着听。毕业后他考上重点高中,经常来家里看妈妈。直到后来他出国我们才没见过面,但始终保持通讯联系,一晃也好多年了。”
  “在国外生活时间长了人是会变的,你还是和我一起住酒店吧,照顾起来也方便一点。”
  听完路大庆的话,简丹吃惊的瞪圆了双眼。
  “你别误会!”路大庆着急的解释,
  “我帮你再定一个房间!我这方便,到底是自己的公司。”
  看着路大庆紧张的样子,简丹笑了。
  该说这世界变化快,还是我们变化快?曾经以为彼此的海誓山盟早就随着岁月流逝化成了天边的一抹云彩,积压在心底的记忆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当邂逅不经意的闯进生活,轻轻撬开的是愈合已久的伤疤。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相遇。我为此在佛前修炼了五百年,只为今生能与你相遇。佛祖怜惜我,许我与你相知相恋,却未能让我与你相守。
  几万米高空的相逢,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都说婚姻是围城,出城还是不出城,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还真
  夕阳下,车晓静撑着一把花伞,在一家民营私立学校门前树阴下,等着利用暑假时间出去赚外快的李可下课。
  正是接近放学时间,学校门口横七竖八的停着各式接孩子的私家车,整条马路被堵得结结实实。随着一群孩子小燕儿一样飞出校门,原来混乱的状态更加混乱。有的家长已经等在校门口,急切的在人堆儿中寻找着自己的孩子;有的家长站在车边距离校门很远的地方挥手喊着自己孩子的名字。而孩子们大都停在校门口东张西望寻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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