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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匣打开之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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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宜昌  
     
    宋宜昌;(1948…),男,山东莒县人,中国著名科普作家、军事专家,当代极富影响力的军事文学作家。曾赴农村插队务农,就读于西北工业大学自控系,历任甘肃科技情报所外文资料员,科普出版社编辑,副编审。1978年开始发表作品。1986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早在20世纪80年代,宋宜昌就以多部海战史及二战军史小说闻名全国。主要作品有描写美日太平洋战争的《燃烧的岛群》,写德国潜艇战的《北极光下的幽灵》,写纳粹王牌战舰“提尔皮茨”号战斗历程的《北方的孤独女王》,写德国非洲兵团的《沙漠之狐隆美尔》等。此外,还有两部科幻题材小说《V的贬值》、《祸匣打开之后》。 
     
近年来,宋宜昌又以军事时政、军事历史评论及相关著作闻名全国。在《舰船知识》的多家有影响力的军事杂志发表文章,常受新浪网等媒体邀请评论国际时政、军事,颇受广大军事爱好者欢迎。宋宜昌近年来也撰写了多部极具思想价值的军事著作,包括::《武士道精神的发源》、《决战海洋?帝国是怎样炼成的》、《辉煌帝国的军事视角:解读富勒》等。 
    
    此外,他还是一位视野广阔、知识丰富的科学和历史观察家。著有军事科普读物《火与剑的海洋》、《大洋角逐》等,英语记忆专著《风暴谜式英语单词速记法》,经济学读物有《魔杖…美元独步世界之谜》等。 
     
    内容提要 
    这是发生在二十二世纪初叶的一个惊天动地的故事。一次全球性的特大地震,于无意间激活了千万年来隐遁于冰下的高等生物,灾祸之匣打开了。 
    这是一群文明程度远远高于地球人的外星西米,出于独霸地球、夺占生存空间的自私目的,他们运用物理、生化、武器等方面的巨大优势,向地球人施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残酷袭击,使地球濒临毁灭边缘。面对外星恶魔的不可一世,中国及世界各国的优秀儿女,极大地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并在主持正义的其他外星人的帮助下,一次又一次地挫败了西米们的攻击,赢得了地球保卫战的胜利。 
    
    全书场景广阔,想象丰富奇特,写法活泼新颖,寓知识性于富有情趣的故事之中,读来赏心悦目,使人眼界大开。 
     
    ◆《祸匣打开之后》 1982年5月出版  

祸匣打开之后目录:

 可怕的“莱拉克”   算命的怪女人   恶兆  
 “兰花”   耶稣脚下的废墟   打开灾祸之匣  
 大麦哲伦星云   “贝亚塔精灵”   启示录说:神的帐幕在人间  
 文明的目的   智慧要有归宿   斐济圈  
 摧毁香港   驾驭力的伟人们   广州战役  
 大彼得湾边曾经有座城   原子炼狱   从东方到西方  
 恐怖的割据   绿色瘟疫   对策  
 “三威”方案   不甘寂寞的斗士们   集体网络思想系统  
 拍卖   乔   复活节行动  
 “一了百了。”   人类的弱点   逃难  
 猫捉老鼠游戏   不结盟的“盟友”   第五维空间  
 到了银行家上赌场的时刻   转折   屠杀  
 “野蛮人”和“超人”决斗   亚利桑那峡谷大血战   灵魂的歧路  
 没有一张双人床   磨难未尽   航程  
 骑士   西米湖   俄国轮盘赌  
 命运  

可怕的“莱拉克”  
    尾上梅幸老人的记性越来越坏了。她老眼昏花、无人照料,虽然每年出版的《朝日新闻》年鉴照例把她的年龄添上—岁,可她还是很糊涂:今年她该一百五十一岁呢,还是一百五十三岁?尾上是—个孤独的老人,住在日本枥木县日光市的藤原镇。湍急的鬼怒川从镇边绕过,镇西头有一座雄伟的死火山——男体山。整个地区到处是温泉、湖沼和瀑布,山峰峻峭,密林幽深。自从四十年前安葬了老伴之后,岁月于她早已无足轻重。 
    
    她还勉强记得自己是昭和三十八年出生的。以后她就一直居住在那间木屋里,从未到过一百公里外的地方。这么个与世隔绝的白发老妪竟是日本国里的知名人士,她在日本气象厅重要人物档案里位居榜首。怪事了,在信息爆炸的时代,国民为什么要惦记着她呢?原来尾上梅幸有超自然的感知力,居然能扣听地球的脉搏。她预报的地震和火山喷发,足能与精密的仪器和复杂的电脑媲美。她家就在日光火山群旁边,恰好位于敏感的日本中央地质构造线附近,尾上是敬神的。这天,她到东照宫里焚了三炷香。她撑开厚重的眼皮,瞧了瞧拜殿里富丽堂皇的壁画,然后拄着拐杖步出阳明门。门下的石阶很高,她便依在门柱上歇歇脚。寺院里游客稀少,她发皱的眼皮又合上了。对于她这个岁数的人,没有什么事要着急。 
     

    突然,她脸色变了。她的嘴张开又闭紧,树皮状的老脸放出异样的神采。她离开门柱,用目光搜索一个人。她终于发现了一个穿网球鞋的小伙子,那人边走边用手腕比划着抽杀的动作。“喂……”老太太扬扬手。小伙子停了下来,好奇地盯着老人。“把这个……”.她费力地从内衣里掏着什么。年轻人懂了。三两步窜上石阶:“您……您是心脏病?” 
    
    尾上摇摇头,终于取出来—张绿色小卡片。她指着卡片上的号码:“打电话……快……地震!大的……非常大的地震。” 
    名片上写着:日本地震学专家力武淑子。 
     
    三十出头的单身女人害怕“家庭”。汪静把钥匙插到自己门上的锁孔时,感到几分凄然。她够不上“窈窕淑女”,可也眉清目秀、事业有成。事情就出在这儿。功名心太重的先生们往往缺少人情味,汪静为做学问,象特快列车似地把青春少女的幻梦抛到了脑后。她没结婚,也没有男朋友。她打开门,一把抱起迎接她的一只暹罗猫,撩了撩头发:“有什么消息吗?” 
    
    电传电话上有一张记录纸。 
    汪静把猫丢到床上,展开了稿纸,这是日本的力武淑子教授给她发来的。 
     
    汪静先生: 
    您好。 
    近日,日本北伊豆地区三角形网络经激光测距发现大量的地壳变动。静冈县和丹后地区的水准测量、倾斜仪、应变仪数据表明,本州的中央构造线已成扭状隆起。著名的尾上梅幸预告将有危险的大地震。日本历来是对地震敏感的国家。我通过数据处理和电脑模型推演,判断今年10月底将有全球规模的特大地震发生。由此引起广泛的海啸,火山活动、天气异常等灾害,它们将给人类带来损失和痛苦。 
    
    先生,这里附上数据和资料,恳请您根据贵国实情做出估价。我通过日本气象厅转告联合国救济总署和有关各国政府。以期尽量减轻人类的这次灾难。 
    祝安 地震学博士力武淑子 
    2116年10月3日于日本筑波科学城 
     
    “力武的信象她本人一样直截了当呀。”汪静点点头。她饿了,一边打开塞满食品的冰箱,一边想着菜谱。她有美食的癖好。她喝着冒热气的鱼丸汤,开始清理一天来繁杂的信息。 
    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和爱情,汪静成了出色的地球物理学家,刚满三十岁就当上中国科学院的学部委员。今天上午,她获知:周期性的太阳黑子变化目前已达最大值。黑子群里有大批耀斑,珍珠色的日冕形成太阳风,以每秒四百公里速度掠过地球,强烈干扰了无线电通讯。另外,各大行星间微妙的引力变化作用到地球上,配合月球引力的改变,将触发大地震,正如力武信中说的那样…… 
    
    她必须行动。她看看腕表,还来得及洗个澡,她委实太疲劳了。卵形浴缸里的温水激扬起来,在超声波振荡下按摩着她玉石般的肌肤。单身的好处是清静,可宁静寡欲对正值年华的女人有难以抗御的压力。在温水里,压力消失了,世界变得模糊遥远起来…… 
    她穿好衣服,打开电脑机。终端显示屏上出现了全球板块构造图。在环太平洋断裂带、帕米尔——土耳其——北地中海地震带周围,汪静用光笔勾了几个大圈。电脑立刻把圈中国家的名称打印出来,汪静把打字纸装入提包。她知道很多人将蒙受大地震带来的苦难。她得给这股野蛮的自然力起个名字。叫什么好呢? 
    她驾车去三里河路的国家地震局。车过玉渊潭,从半开的车窗外飘来一股馨香。紫丁香!“怎么秋天还开这花儿呢?又是园林局栽的什么变种吧!”她忽发灵感,在一张纸片上急急写下几个字母,轻轻念着:“‘莱拉克’。就叫莱拉克吧!” 
    莱拉克是紫丁香的英文发音。把狂暴的大地震命名为紫丁香,这芳名正符合一个单身女人的清雅习惯。 
     
    土耳其商人肯雅?拉达姆感到热。汗从他黝黑的脸上淌下来,钻过浓密的胡须,粘在衬衫上。他在托普卡比宫的地毯上跪着祷告了两个半小时。伊斯坦布尔天顶上的太阳穿过圆拱形窗框的彩色玻璃,在拼花瓷砖地上投下缤纷的光斑。拉达姆是东部的库尔德族人,缺乏耐性。他偷偷地看看周围,不少年青人也和他一样抬起了头。剩下老年人还在祈求真主阻止“莱拉克”。肯雅穿过廊柱和窗户,看到西方高耸的苏里曼尼清真寺塔柱,南方蓝色清真寺的玻璃砖闪光耀眼。他知道整个城市的人都在祈祷。他叹了口气。“莱拉克”,“莱拉克”,够了!他对那可恶的“莱拉克”早诅咒够了。拉达姆退出来,溜进自己的汽车,他还有一批地毯和杂货要同纽约的布鲁明代尔公司签合同。真主要膜拜,生意也得做。 
    
    塞尔克西?伊斯坦塞恩大街上清静极了,肯雅狠狠地吸了几口带咸味的海风。他巧妙地用车头赶开大街上的鸽子,在雅尼清真寺旁拐上加拉塔大桥。啊!蔚蓝色的金角湾展现在悬索桥下。过去,他总要对海峡中的拖轮和货船多看上一眼,现在不少时间费掉了,要快。车子沿着海边飞跑,只剩下多尔曼巴沙宫一个地方了。过了那里,谁也挡不住他。他立刻就挂电话,可以抢在其他商人前面报盘,能捞个好价钱。他从不信任汽车上的高频电话机。 
    
    越急越出事。还不到巴沙宫,他就被一位警察客气地请下来:“先生,忙什么?和大家一起作祷告吧。” 
    “谢谢,我妻子得了急性阑尾炎,我必须赶去……” 
    “对不起。”警察抱歉地为他合上车门。拉达姆点火时,听到他喃喃地说:“真主,难道还有什么事比诅咒‘莱拉克’大地震更重要吗?”肯雅走远了。当他的车跨上联接欧亚两洲的博斯普鲁斯海峡大桥时,一股不祥之念袭入心扉。 
    肯雅是个能干的商人。虽然古兰经念得不及生意经,但是关于大地震,他还清楚地记着那本圣书第五十六章上真主发出的警告: 
     
    “当那件大事发生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否认其发生。那件大事将能使人降级,能使人升级;当大地震荡,山峦,粉碎,化为散漫的尘埃……幸福者,幸福者是何等的人?” 
    他的内心还在反抗意念,车子却开得慢多了。 
     
算命的怪女人  
    第三个回合下来,他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斜依在绳圈角上,开始后悔自己来这里参加拳击比赛。他是个二流的拳师,作为军人,当初在选择把拳击还是武术当成业余锻炼项目时误入了歧途。他的长拳算不上有力,勾拳和直拳也缺乏变化。唯一值得夸耀的是他步法灵活,但也仅仅使他少挨几下打而已。 
    郭京京海军少校瞟了一眼他的对手。那是个肌肉强健的小伙子,听说职业是炼钢工人。他灵活得象只豹子,得意地向台下的崇拜者们挥择拳击手套,其中不少是捧着鲜花的漂亮姑娘。时间到,钟响了。郭京京重新跳回台中央。他不顾肋骨和眼角隐隐作疼,摆好了架势。他听到观众席上许多军人在为他呐喊,甚至听到一个女人尖尖的声音。顾不上了,他扑过去,向等待他的小伙子击出快速的短拳…… 
     

    他终于失败了,在第十二个回合,被打在地上爬不起来。他支持得比预料的时间长。他浑身麻木,嘴唇冒火,下巴仿佛碎掉了,但神志还清醒,甚至记得他被击倒前的一刹那,有一个女人尖厉地喊了一声。 
    海军少校洗完温水浴,换上干净衣服,匆匆做完按摩,拖着酸痛的身体从体育馆后门出来。月华如水,年青的军官和水兵们簇拥着他,给他打气。他连头都懒得抬,正在考虑是不是就此退出正式的拳击比赛。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迫使他站住了。 
    “郭京京,祝贺你输得体面。” 
    就是那个尖叫的女人。他打量了一下,似乎在哪儿见过她。她约摸三十多岁,属于那种说不清具体年龄的妇女,长得相当标致,但却有股冷艳的味道。她的咖啡色外套合身,西服裙笔挺。“我是欧阳琼,也许您听说过。”她的声音的确很尖,带着自信和咄咄逼人的架势。“我经常看你比赛,你打得挺勇,可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她眼睛中放射出热情的光芒:“以后别再上拳台了。到我家喝杯茶怎么样?” 
    
    郭京京终于想起来了:欧阳琼博士是个声望很高的女学者。她不是那种专业挺棒的科学家,她的权威在于对重大决策提出自己的独到见解,而且事实总证明,她的意见有惊人的正确性或合理性。一句话,她是个预测未来的决策论学者。正如某外国杂志说的,“是个二十二世纪玩弄水晶球的吉普赛女郎。” 
    欧阳琼离过婚。她的家房间多而且大,到处堆得很满。除了很鲜艳的抽象派油画外,屋里还有些猿人头盖骨之类的收藏品。他们茶喝得不投机,缺少男女熟人间的亲密气氛。 
    “我听说您二十四岁就荣获阿加西斯海洋学奖章和普里斯特利化学奖,为什么要当军人?”她居高临下的说话气势使少校觉得别扭。 
    “这是我自己的事,说多了你这铁观音茶也会发苦的。我们不妨谈谈代号叫‘紫丁香’的大地震。或许,您会有些高见。” 
    欧阳琼的目光逼住年轻军官,毫无妥协之意:“恕我冒昧,我猜您还没结婚。猜对了就说对。您也许还不打算结婚。” 
    郭京京恼火了。她的傲慢胜过了她的优雅。她究竟想做什么?只想拉个有教养的青年男子陪她解解离婚后的无聊吗? 
    少校站起来:“要是您继续说这些,我就——” 
    欧阳琼笑起来,她的笑声一点也不美。她摆摆手:“我大概一辈子也不会讨得一个真正男人的信任。”她叹了口气,“你们这些人总觉得女人就该象个女人,如果她用男人的口气说话就离了谱。”她说得很快,生怕郭京京动身要走。“就来说说地震吧。唉,除了知识和判断,我这个女人大概没啥价值了!” 
    她逼人的目光收敛了,睫毛垂下来,眼睛望着高跟鞋尖,用播音员那种字正腔圆的调子说起来。郭京京忽然觉得她有几分可怜,比起她的学问,她单刀直入的求爱始终没有小学毕业。 
    “这次地震会比国内外公布的震级大,大多少我说不准。各国电脑用来计算震级的霍姆斯地幔对流常数有误差,地震越大误差越大”。 
    “什么?”郭京京这个海军作战部科学顾问愕然了,“它沿用了一百五十年了,从未出过错。” 
    “那么用来计算‘紫丁香’就错了。‘紫丁香’是前所未有的一次大地震。用来计算它的能量,霍姆斯值必须修正。” 
    郭京京面前的女人又恢复了她生气勃勃的面貌。他对她不禁肃然起敬。他抛开成见,屈尊就教,同她一起重新计算地震的危害,连拳击带来的痛苦和沮丧仿佛也消失了。他们计算了地震以及海啸对港口、码头、建筑设施、海上舰队、海底声纳基阵的影响,得出了许多有价值的数据,一直到天色变成鱼肚白。 
    他站起来。“我该走了,这碗茶喝得太久了,尽管它很值。” 
    “急什么呢?你就在这儿睡一小觉吧。”她解释得很快:“你睡我原来丈夫的房子,我还有个单间……”一刹那,郭京京曾经消失的那些感觉又恢复了。 
    “谢谢。”少校转向门口,机械的军人动作毫无留连之意。她抖了一下,硬挺住了。 
    她送他上车。在扣上车门时,他看到她眼眶里闪着泪光。天快亮了。 
    “谢谢你的霍姆斯修正值。” 
    “就这些吗?” 
    “还谢谢你的茶。” 
    “就这些啦?” 
    沉默,双方都知道该说什么,但谁也没开口。欧阳琼先忍不住了:“京京,你难道没发现我在爱你吗?我一直在追求一个理想的人,今天才发现,他就是你I” 
    “你猜对了,”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去摸打火钥匙:“我的确现在还不打算结婚。” 
    她被激怒了,感到自己受了屈辱。她很快地镇定下来,用呆板的播音员似的调子说;“我真爱自作多情,也许是莎士比亚的老古董看得太多了。” 
    ……郭京京车子在高速公路的一个岔口上减慢速度。他耸耸肩,对着后视镜悄声说:“一位学者并不等于一位妻子。” 
     
恶兆  
    汪静又见到了力武淑子。但力武看不到汪静,因为她自己是在电视上出现的。力武是地震的影子。NHK和《朝日新闻》通过卫星联合直播现场情况。电视屏幕上,如烟如雾的淡紫色紫苑花,闪过贱机山古迹的飞檐和海港中轮船的桅樯。画外音解释说,力武淑子博士预言今天在日本静冈县将发生地震。接着,身著和服的学者出现了,她和一些家庭妇女谈话,劝她们尽其所能地搬走贵重物品。 
    
    又是画面,又有解说。10月28日,骏河湾的海水开始后退,许多隐匿于海面下的暗礁露出来。安培川口和兴津观潮点都报告潮水位破天荒下降。渔民发现许多章鱼喝醉酒似地窜到三保一带的海岸上。鳗鲡也多得难以置信。自来水公司工作人员抱怨井水混浊。画面上,一群记者蜂拥着皮肤细嫩的淑子。她大声发表讲话: 
     
“日本中部的系鱼川一静冈构造线恢复了活动。根据秋田地震和神奈川地震的预报经验,今天在静冈、清水地区将有……” 
    整齐的自卫队车辆、漆有红十字的厚生省救护车、消防队员和志愿人员、戴头盔的警视厅警察们……“日本民族真称得上是对付地震训练有素的民族呀!” 
    那种震前特有的混混沌沌的夜。继之而来的是赤色如练的地光,令人血液凝固在心脏中的地声和山崩地裂的震动。电视机的全息画面象是旋转盘上的电影特技镜头。有一阵子,西方流行“末日片”,汪静同许多人都看腻了房倒屋塌的场面。可这回是真的,汪静从一个女人善良的心出发,同情死者和伤者。 
    力武博士在画面上消失了。地震一完她也就没用恕F聊簧匣怀闪朔缤泛茏愕腘HK明星诸田泉小姐和她的老搭档藤原次男先生。他俩用甜甜的调子数落静冈的巨大损失。清见寺附近的东京名古屋高速公路桥整个震断,新干线东海道本线在烧津港旁边的隧道全部塌陷,安培川上的桥梁大部毁坏,只能靠轮渡过河;扑入清水港的海啸高达二十米,把因退潮而搁浅在真崎的七艘大货轮抛到袖师区的街道中…… 
    
    汪静的心收缩了。她扑向电话,想询问力武有关静冈的损失。尽管中国在“莱拉克”影响下受害不浅,她还是建议红十字会拨出物资支援东邻的灾民。她的手尚未抓住电话机,电话铃自己响起来了。 
    汪静拿起电话,耳机里是清晰的汉语。“汪静君吗,我是女武淑子。”汪静没有装时髦的电视电话,她喜欢清淡的日子,不愿在人家荧光屏上抛头露面。 
    “太好了!”汪静用日语说:“我正要找您。” 
    “我们会有机会好好谈谈的。”力武说:“有趟差事我们一块去,好吗?” 
    “去哪儿?” 
    “里约热内卢。今晚有日航323次班机从北京飞,我在成田机场上飞机,见面细谈。” 
    “是莱拉克的事?” 
    “对。”听筒里沉默了一会儿,力武显然有什么话不愿说。“他们要在巴西试验那玩艺。” 
    “原子弹吗?用它减弱地震?”汪静深知日本民族对核弹有根深蒂固的历史忌讳。 
    力武轻声道:“是的。” 
    “好,我就来。我一直在想,人和自然究竟谁更有力量。” 
     
    莱拉克诱发了地球各板块的薄弱部分和边缘的一系列地震,地球的机制紊乱了、失调了。长眠已久的火山突然喷发,火山灰飘逸到大气里,污染了碧蓝的天空;岩浆顺着火山坡而下,吞噬了草木和房屋。日本的浅间火山毁掉了轻并泽,印尼的林贾尼火山吞噬了半个龙目城,维苏威火山又一次埋没了庞培;乞力马扎罗总算沉住了气,但它银色身躯旁边的梅鲁火山大吼一声,把阿鲁沙镇吃了进去。 
    
    温泉也来凑热闹。它们的水温激升,烫坏了沐浴者。冰岛及中国西藏的许多地热电站蒸气压剧增。新西兰塔腊韦腊地热中心的自控装置失灵,工人惊惶失措,造成了可怕的爆炸。然而大部分电站都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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