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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前夫有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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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言初却眸光犀利起来:“我一直怀疑钱强的身份,感觉他不是个普通人。这种感觉,自从你上次被绑架后我就有了。”
  钱强不但能力超群,更有着一种超乎常人的冷静和机智和神秘的出身背景。
  车子在前进中,悠悠问:“什么意思?那他会是什么人?”然后又开玩笑地说,“他不会是什么电视剧里说的那种什么卧底吧?”
  “还真有可能。”白言初浅浅一笑,笑意里有着复杂的情绪。
  悠悠一惊:“那他是哪方面的卧底?”
  白言初轻叹:“很难说。哪方面的都不好!”
  =====
  唐鹤礼逐渐恢复说话能力让医生很振奋。当白言初陪着悠悠到了病房门口时,就看到一个金发男医生在和林如月交谈。
  悠悠急忙走过去问:“月姐,我爹地今天情况怎样了?”
  林如月惊喜地说:“你爹地恢复能力还不错!麦博士说这样下去有望完全恢复。”
  而一边金发碧眼的麦博士也是满脸微笑。
  但当林如月见到继女的肩膀被白言初的手搭着时,又是一脸的不悦,说:“悠悠,你怎么还是敌我不分?”
  白言初却先了一步笑道:“月姐,悠悠会跟我复婚的!这个是老爷子也亲口答应过的!”说着,一手揽紧身边女子的纤腰。
  悠悠有些不自然地说:“我们还是进去吧!”
  白言初却望定林如月,带有警告性地轻笑:“还有,别以为绑架我生病的妈妈,就是最佳方法!华安的代理总裁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可以当得了的!”
  林如月气得浑身发抖,很想驳嘴却最终沉默,掉头哼哼唧唧地走了。
  悠悠急忙扯了扯白言初的衣袖,说:“下次不要对月姐这么说话!”
  “但他们带走一个生病的女人,把她扔在一个又冷又脏的老房子里挨饿,是不是也很没人性?悠悠,这笔账我不会忘记!”白言初却狠狠冷笑。
  悠悠看得出他眸内翻卷的恨意,就劝道:“算了吧!他们也是为了华安!他们一直认为你对我爹地不忠心,联合江心怡一起算计我爹地的家产。”
  “那你已经相信我了吗?”他抱着她,再次吻了下去。
  他居然在病房门口还不放过自己?悠悠极力躲避,却还是被他的吻压了下来。他吻得深入且温柔,缠绵中含有不舍,让她浑身发热血液翻滚。
  松开她之后,他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带着玩味轻笑:“你为我心动的样子最迷人!我喜欢。”
  凝望她的眼眸里,尽是幽深的柔情和一抹炙热的专注。悠悠有些不敢迎接他的眼神,就低头说:“进去吧!”就带头进了父亲病房。
  林如月正在给坐起来的唐鹤礼喂水,见到拥吻一番再进来的他俩,就板着脸孔。
  唐鹤礼慢慢看到了进来的人,当看到白言初时,眼神一定,张嘴说了句:“阿……阿初!你……你来了?”
  还是使不上劲,猛喘起来。白言初上前说:“老爷子,对不起!”
  悠悠愣然望着他,然后再望望父亲。
  唐鹤礼摇摇头,深叹一声,然后轻轻举起右手,叫女儿过来。悠悠走了过去,一手握住他的手。
  父亲的手紧紧握住她,好像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灌进她体内一样。悠悠含泪说:“爹地,你可以说话了我真高兴。”
  白言初看定唐鹤礼,冷清地说:“老爷子,那天是江心怡约你去公墓的吧?”
  唐鹤礼神色顿变,嘴巴僵住,呼吸也急促起来。林如月见状怒不可遏,朝白言初喝道:“你还好意思提?都是你和那个贱货害的!”
  “是,她。”唐鹤礼用力的说,脸色极其难看。
  悠悠忍不住在颤声问:“是不是她推你下去的?”
  唐鹤礼闭上眼,点点头,嘴里艰难的说:“是她……她推、推我下去!”
  白言初点点头:“那就好。”
  警方也说过,唯一的目击证人就是唐鹤礼本人。只要他说出谁推他下去的,就绝对有利于解开真相。
  林如月叫了起来:“我们要报警!抓那个贱人!一定要抓她!”
  悠悠走到白言初身边,抬起头问他:“你打算怎么做?”
  江心怡那件事正闹得满城风雨,估计陆飞一定会暴跳如雷了。接下来,又有什么等着江心怡呢?
  “不做什么,看好戏!”白言初淡淡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你们都弃我而去了?怎么没看到某些人积极的留言啊?
  哭死!人都回来啊!
  下面情节虐中有宠,悬念迭起,都给我滚回来看文啊!




☆、第71章

  根据唐鹤礼的口供;证实江心怡是推他下台阶的人。警方得到这个重要口供后;就准备着手去抓江心怡回来。
  可就在这时,电视台爆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江心怡被数名不明男子暴打;从二楼阳台跳下才捡回一命,不过结果摔伤骨折。
  看到这个消息后,悠悠惊异地问身边的白言初:“这个也是你叫人做的?”
  假如是;他的手段还真是够狠。
  他却轻轻抱过她,从她端着的一小盘葡萄里抓起一枚葡萄送进嘴里 ;笑道:“这个与我无关!
  绝对是某个丢尽了男人面子的恶少做的!他的女人玩‘九王一后’;他不气得炸肺了?”
  江心怡这次能捡回一条命,但总也受了伤住进了医院。悠悠虽然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想到这里还是心里波涛掀起。
  假如江心怡适可而止;一切将会平静许多。唐鹤礼就不会受伤住院,她自己也就不会被人暴打。
  到底谁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呢?是上天?还是自己?
  他将她搂入怀内。她把脸贴在他胸前,聆听着他坚实而清晰的心跳。
  她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喜欢他身体的气息,迷恋他抱着自己的感觉。
  她还爱着他。这是她重生后百折千回之后不愿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有些事两生两世都没有变过。一如他和她的纠缠,她对他的眷恋。
  白言初,我重活一世却依旧逃不掉你。我是不是要认命?
  也许,她只有淡然接受重生后的一切命运安排。包括欢乐和痛楚。
  他轻轻抚摸她脑后长发说:“过几天你爹地就可以出庭作证了。只要他稳得住,江心怡的罪名就能成立了!”
  她闭着眼把头深深埋在他怀中,享受他怀内的暖意。
  “悠悠,嫁给我!三天后我们就结婚,好吗?”
  悠悠心里一抖,觉得浑身的血管都在舒张,感觉到眼泪蔓延了双眼。
  他的唇几乎贴上了她的后颈,温热气息涌来,“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一次的!”
  在泪水再次泛滥前,悠悠颤声答应:“我答应你。”
  既然不能逃掉,还不如选择接受。
  ========
  翌日上午十点,在香城著名风水命理师欧阳婉音居士的办公室内,白言初正静静坐着。
  而他对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身穿一条墨绿色旗袍,剪着齐脖短发。面容秀美端庄,一双明眸闪动着一股清灵之气。
  她就是办公室主人欧阳婉音居士。她从事研究风水命理学多年,还精通各种算卦,所以很多权贵人物都与她结为好友,让她给自家子女起名,或者让她给自己的居家风水提出合理建议。更有许多人频繁上门求助,请她解答一些时运的困惑。
  白言初素来是不信那些风水命理的,但最近却很想听一听这方面的相关知识。人的心境往往会在一念之间颠覆。他就是。
  因为,一直以来有一个心结绑在他的心间。
  于是终于开口问对面的女人:“居士,我一直在做一个噩梦,百思不得其解,请问到底意味着什么?”
  欧阳居士优雅地一笑:“噩梦?是不是跟死亡有关?”
  “是的。”白言初点头。
  “等等,是梦到你最在乎的人死了?”欧阳居士很认真地问。
  白言初有些尴尬,就答道:“是的。”
  悠悠摔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梦,依旧让他难以忘怀。渐渐地,他不愿相信这是一种巧合。或许,这个梦蕴含着什么。
  “谁?你女朋友?太太?”
  “是我太太。”
  “那个梦说什么?介意讲出来吗?”
  白言初只好把那个梦的内容告诉了她一遍。
  欧阳婉音听完微微蹙眉:“凶梦!嗯,介意把你太太的名字和出生年月告诉我吗?”
  一般上,来她这里的客人向她公布的资料,她都不会泄露出去,这是她的原则。
  白言初就报出了悠悠的名字、出生年月日。
  欧阳居士听后,脸色顿变,还站了起来,右手掐指算了算。之后,她柳眉一蹙,没有说话。
  然后她又坐下,移过桌面上的铜盘,再拿起三个象牙卦扔进去摆了一下。之后,凝神望着里面长达数秒。
  白言初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低声问:“居士,有事吗?”
  欧阳居士终于恢复了怪异的神色,淡淡而笑:“白先生,我只能说:有异象。”
  白言初一惊,问:“什么意思?异象?”
  欧阳居士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说:“天机不可泄露。我们这一行,只能算出来一些东西或感知一些异象变化,但是最终结果还需要个人的努力。”
  白言初开始焦急:“居士,那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你不可给我指点一下?”
  欧阳居士垂下头,秀丽的眸子内情绪复杂,叹道:“我现在也无法一一向你说清其中原委。但是,你可以做一件事!”
  白言初定定望着她,心内涌起前所未有的紧张不安。
  “不要让这个梦变成现实!”居士吃力地补上一句。
  “那么,我该怎么做?”
  “白先生,我只可以告诉你,好好爱护这个叫唐悠悠的女人!尤其是要注意五年后的五月六日!”
  白言初一愣。五月六日,正是悠悠提出离婚的那一天。
  欧阳居士怎么知道这一天?
  而坐在对面的欧阳居士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这一天对唐悠悠来说非常重要!记住,非常重要!”
  “居士,可否详细明示?”白言初不满意她的阐述,继续问。
  欧阳居士表情复杂地说:“我不可泄露天机。但是,如果你付出努力,或许可以化解或逆转!否则,将会劫
  数难逃!”
  白言初顿感惊骇,心里突突乱跳。他当然知道,对面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吓唬自己的。
  信不信,自然是取决于自己。但是此刻的他,却无法不信。
  欧阳居士放慢语气说:“不要把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妻子。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她。”
  然后,她又拿起笔架上的毛笔在一张黄色的小纸条上写东西来。写完之后,又将那张字条递给白言初:“牢记这六个字!”
  白言初低头一看,上面写着“淡然静心,顺势而为”。
  写完东西的欧阳居士又恢复了优雅的笑容:“白先生,如有困惑,欢迎再来!”
  白言初站起来,收好小纸条,道谢后离去。
  他走出去后,欧阳居士扶着额头深叹,然后自言自语:“前世今生?真有此事?”
  ======
  唐鹤礼虽然已经恢复了部分说话能力,但是仍旧不能自如走路,需要借助轮椅。但麦博士说,情况已经越来越好转,目前的状态可以出庭。
  这天,唐鹤礼终于首次出庭作证,指控江心怡故意将他推下公墓的台阶导致受伤入院。而江心怡故意伤人的罪名成立,判处入狱两年。
  法官宣判时,她在庭上大叫:“我要告陆飞!不!我还要告白言初!”
  此时,她已经失去自己的左眼。那眼睛是被陆飞手下暴打的时候弄瞎的。
  在她尖利的叫喊中,法官宣布退庭。白言初从头到尾握紧悠悠的手。
  退庭时,白言初接到一个手机短信:我是钱强,方便下午出来见个面吗?三点,敦化道菲菲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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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点,白言初准时赴约。钱强果真坐在一角。
  他望着白言初,微笑:“白先生,近来好吗?”
  白言初淡淡一笑:“还不错。就是一下子无法接受你突然出现。”
  钱强轻叹:“对不起!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是警方卧底。”说着,他拿出自己的胸牌。
  上面有他的警号,还有他的真实姓名。原来他叫钱森。
  白言初先是轻微一怔,然后点点头:“我早有心理准备,就是没想到你是警方的人。”
  然后又问:“你进入华安,接近我,目的何在?”
  钱森倒也开门见山:“为了查三十年前一个案子!”
  三十年前?白言初转头望着他。
  钱森继而用警察的语调说:“白先生,希望你能跟唐先生争取一个时间,我想拜访他问几个关键问题。”
  “你先说什么案子!”白言初冷笑。
  钱森点燃一支烟,吐了一个白圈,说:“三十年前的印尼富商苏士伟被杀一案,你应该听说过吧?这是本城最大悬案之一。据说,当年苏士伟带着三百万美金来香城做生意,某晚吃完饭后,遭遇两个本地年轻人打劫。搏斗过程中,两个年轻人的其中一个拿铁锹刺死了苏士伟。最后两人将尸体拖到清水区大风山石场埋了,并分了那三百万美金各奔东西。而那两个年轻人,经我们调查出来,一个就是当年的柯东海,另一个就是当年的唐鹤礼!”
  白言初默默听完,冷冽一笑:“此事当真?”
  难怪唐家和柯家两家的关系一直如此微妙,原来有着这样的渊源。
  钱森很严肃的说:“白言初先生,唐鹤礼的第一桶金就是抢劫的赃款!而不是像他对外界宣称的那样,是从摆地摊卖录像带得来的。单单是抢劫一单,他也要受制裁!”
  “你们现在就要抓他?”白言初冷冷问。




☆、第72章

  第二天是白言初和悠悠举行婚礼的日子。地点是山上的一个小天主教堂。没有豪华的现场布置;更没有热烈的宾客祝贺。除了唐鹤礼、林如月、年叔、周雪飞之外;还有徐诗诗和钱森到了。
  简单而安静的婚礼仪式。
  因为邓子慕出差了,所以没到。不过这样也好,好过让徐诗诗尴尬。
  悠悠邀请过柯哲楠,可是他刚好有事去了东京。
  一袭素雅白裙、头戴花环的悠悠站在一身庄重黑色西服的白言初身边,犹如一朵初夏绽开的美丽白玫瑰。
  负责主持婚礼的牧师问圣坛前英挺俊雅的新郎:“新郎白言初先生;你愿意接受唐悠悠小姐成为你的人生伴侣?不管她贫困还是生病;你都不会抛弃她吗?”
  听到这句话,悠悠心里一震。
  “我愿意!”白言初笃定而大声地回答。
  宾客位置上的周雪飞和徐诗诗已经鼓起掌来。唐鹤礼也点头微笑。
  牧师又温和笑问悠悠:“唐悠悠女士,你接受白言初先生做你的合法丈夫;不管他贫困还是生病;都不离不弃吗?”
  悠悠深呼吸一口;望了望手中捧着的洁白玫瑰花,答道:“我愿意!”
  在泪水涌出前,她回头朝最亲爱的父亲看了一眼。他嘴巴微微张开,眼圈却已经红了。
  而林如月和年叔虽然脸上没有多大表情,却还是轻轻鼓起掌来。
  而周雪飞已经泣不成声,拿起手绢擦泪。徐诗诗就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接下来,两个新人交换戒指、签字、宣誓。
  在小花童撒礼花的时刻,白言初在悠悠的眉心处印上久久的一个吻。她的手也紧紧握着他的手,两人指上的钻戒紧紧相触。
  ===
  婚礼后的日子过得很安静,悠悠和白言初依旧在玫园居住。白言初每天从公司下班后就回家陪她,几乎寸步不离。
  而唐鹤礼继续在医院接受康复治疗,情况渐渐好转,说出的句子越来越长,也越来越完整了。
  这种日子会不会一直持续下去?这种平静得有些不太真切的生活,会维持多久?悠悠竟然有些胡思乱想。
  到了这晚,悠悠在卧室里'免费小说'整 理衣物,突然听到手机响起短信声。
  拿起一看,是小南瓜发来的:“过得好吗?”
  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一来自己父亲出事后,根本无暇顾及他的事;二来他也很忙碌,在准备辞职前的一些事宜,还去了东京一趟。
  毕竟那么大的公司,要找一个合适的总经理不是易事。
  她回信:“还不错,你呢?打算辞职了?”
  在等信息的时候,房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冷冽的男人声音响起:“怎么了?谁打电话来?”
  “嗯,是诗诗。”悠悠快速堆起笑容,把手机塞进衣袋。
  绝对不可以说是小南瓜,要不然,白某人又要板起脸了。
  就在她伸手去衣柜拿衣服的时候,白言初却一把揽住,在她耳边笑问:“宝贝,喜欢这样的生活吗?”手却邪恶地在她腰间抚摸起来。
  悠悠的思维被他的轻抚搅得有些乱,就微喘道:“还不错!给你打八十分!”
  他越发贴近她耳边,用低如耳语般的轻声说:“嗯,不是满分!那说明我还可以改进!哪方面的?”
  悠悠已经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伸到自己两腿间了,就一慌,叫道:“现在不行!”
  他却把她横抱起来,笑道:“我想做到一百分!”
  悠悠叫了一声,手中的衣服掉落。
  可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心里一紧,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电话?诗诗?”白言初问怀内的人儿。
  悠悠咬着唇,没有回答。偏偏手机却从衣袋滑出,掉落在了羊毛地毯上。
  白言初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弯腰去捡手机:“你这好姐妹应该明白,婚后女人的晚上都是要留给老公的!”
  悠悠闭上了眼。他怎么就帮自己捡手机了?
  白言初低头看了看她的手机屏幕,终于脸色一变,冷硬道:“那么晚他还找你做什么?”
  悠悠急忙说:“我就是问问他什么时候辞职!”
  白言初的妒火有多大,她不是没见识过。所以,她尽量能够扑灭就扑灭。
  白言初关掉她的手机,扔在一边,低声说:“宝贝,来!”就坐在了床上。
  悠悠瞥到他目光里的寒意,心里有些发毛,就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吧!”
  可就在她起身的一霎那,他却伸手把她钳住,往后按到,并整个人压了上去。
  接下来,是他迅速的脱衣服步骤。他对她的每一类衣服都了如指掌,都懂得怎么脱下来最便捷。
  悠悠上身的两件衣物已经被他剥落了下来,只露出黑色的内衣。因为害怕,也因为天气冷,她雪白的肌肤上起了米粒般大小的疙瘩。
  “宝贝,等我忙完,我们去瑞典和荷兰吧!”他又放慢了语速,然后再伸手解开了她的家居裤。
  身下的凉意袭来,让悠悠浑身一颤。
  白言初勾唇一笑,再脱下了她黑色的真丝内裤,手指慢慢探入她那显得有些羞怯的幽深穴…口:“你怎么不回答我?”
  悠悠闭上眼,感觉到他修长手指缓慢滑入自己密道的微疼,就颤声低叫:“好……我觉得那里很好!”
  白言初还是微笑,手指却加重了力道,往里面寸寸深入,“因为那里可以让你彻底见不到那个男人!”
  悠悠浑身颤栗,两腿微微拱起。一张娇红的小脸因为情动而格外妖艳迷人,呼吸也急促起来,搅乱了粘稠的空气。
  “等等我,宝贝。”白言初再次勾唇,露出一个妖冶却充满危险的笑。
  然后,他脱了自己的上衣,坐在床上,把头探到了她两腿之间的中央位置。
  “你……你……”悠悠终于意识到他准备干什么了,浑身紧张起来。
  上辈子他们第一段婚姻的时候,他也会偶尔这么干,可是为数不多。因为她不是特别喜欢。
  白言初喘了一口气,伸手扳开她的两条腿,让自己有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他开始贴着她光滑的小腹轻轻细吻,渐渐往下滑移。最后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突然顿住。
  悠悠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她畏惧地说:“你还是别这样吧!”
  就在这时,密道口突然有一种湿…热的感觉,并带着阵阵酥…痒。
  他正在轻轻舔着她穴口边沿,擦过黑色的密林,慢慢探到娇嫩而淡红的蕊瓣内部,然后放慢速度摩挲着。悠悠浑身颤栗,让那阵软软而温湿的触感在自己私…密处传遍。
  随着他舌尖在她穴口边沿动情的挑…逗,她浑身越发颤栗得厉害,好像一阵又一阵电流掠过全身。她很想叫他不要这样,因为她有些受不了。
  白言初意识到她身体的紧绷,就抬起头笑道:“放松点。”就用手轻轻在她花瓣周围轻柔地细细摩挲。仿似感觉到一股魔力,悠悠发出嘤咛,很想摆脱即将涌来的疯狂。
  白言初再次蹂躏她的小花瓣入口,时而用手指轻柔挑逗,时而用舌尖反复舔…舐。悠悠感到浑身的热度灼烧得无法忍受,呼吸也趋向凌乱,就用力叫道:“我不想这样!”
  她实在无力抵抗他这样的撩拨。今晚的他彻底疯狂了,并带着她一同疯狂。
  她感觉到自己的甬道内壁已经渐渐湿热起来,这种感觉更令她羞臊且焦急。就用手紧紧揪住床单,浑身慌乱得乱颤。
  他却没有退缩的意思,继续用双唇和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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