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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前夫有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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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森走近一步,定定望着她低声说:“唐悠悠,爱你的两个男人都为了你;做出了超出他们极限的事。”
  悠悠心里有一根线在摇晃;似乎很快要断了。她知道他口中说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唐鹤礼,一个是白言初。
  钱森却继续说:“唐小姐,不,我还是叫你白太太吧!你能不能告诉我,昨晚凌晨十二点到清晨六点,你丈夫在哪里?”
  “他在公司忙通宵。”悠悠开始感到心慌。
  钱森笑了笑:“嗯,他跟你这样说的?”
  悠悠感到浑身不安,说:“是的。他最近是很忙,所以不会来过夜也很正常。”
  “嗯,那也还真是忙哦!那我等等吧,也许他一会回家了。”钱森说完,就自顾自坐在沙发上。
  悠悠望着他,心里激跳不已。她无法预计自己下一秒还会不会做到镇静地应付这个警察。
  但是,白言初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煎熬的一刻,大门突然开了。悠悠和钱森同时望过去,见到满脸疲倦的白言初走了进来。
  “言初!”悠悠叫了起来,心里激潮翻滚。他终于回来了!
  白言初伸手揽过她的纤腰,柔声笑道:“没事的。”然后又清冷地望着钱森,说,“钱sir,有何贵干?”
  “白先生,我想问问你几个关于你和江心怡的问题。”钱森开门见山地说。
  白言初淡淡说:“可以,但是我们去书房谈吧!”说着就松开环住悠悠的手臂,领着钱森上楼去。
  悠悠呆呆望着他们的背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压倒了自己。
  =========
  一小时后,坐在沙发上的悠悠看到了钱森满脸失望地走下楼梯。
  她急忙问:“怎么样?你们谈了什么?”
  钱森望了望她,然后笑叹:“你们好好保重吧!”然后又加上一句,“劝劝他,叫他有时候不要硬撑!”
  就大步离开了这里,出了大门。
  悠悠浑身一颤,然后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然后,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遽然回头,失神地望着下来的男人。
  他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有事瞒着她?
  “言初。”她无力地开口,但感到有种东西哽住了喉咙。
  白言初大步走过去,伸开长臂将她拥住,低柔地说:“我只是把我昨晚干了什么告诉了他而已,我确实一个晚上都在公司,不在场证据是显而易见的。还有,我已经联系了李律师,我会跟他谈的。”
  她泪水落下,问:“你到底……做过没有?”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洁白的额头,笑道:“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悠悠却浑身颤抖,低泣起来:“可我不想你为我做那种事!”
  “不要多想,凡事都交给我就好!”他抱紧她,久久不放松。
  =======
  不远处海港的灯光点点闪烁,点染着香城的深夜。
  码头,白言初靠在栏杆上抽走还剩一半的烟。习习凉风中,红色火光微微颤动着。
  一辆白色轿车停在那边,车上走下一个身穿黑色裙子的玛丽人。她走到围栏前,也跟他一样靠在上面。
  她瞟了一眼身边的男人,问:“警方已经介入了。你打算怎么做?”
  白言初目视前方,眸色也漫上了点点夜色一般忽明忽暗。吐了一口烟圈,他说:“其实,我暂时没想到最好的办法。”
  “虽然可以暂时摆脱他们的纠缠,但是一有机会他们还是不会罢休的。所以,我倒是有一个办法。”玛丽勾了勾耳后的乱发说。
  白言初低头捻灭香烟,听着她说。
  “一个死人,是不会受到法律制裁的。”玛丽轻声说。
  白言初侧头望了她一眼,没有言语,眸内却波涛渐生。
  玛丽问:“你该明白我说什么吧?”
  有些话,无须说得太明白。
  白言初终于开口:“假如我假死的话,会有什么好处?”
  “首先,你希望唐悠悠和你女儿整天提心吊胆吗?希望警察天天上门询问,甚至有一天将你抓拿归案吗?就算你掩饰得再天衣无缝,也总会有破绽的一天。你姐夫这些年几乎没染过人血了,那是因为他想为他的余生积一点德。言初,你是个心思慎密的人,但是有些事你做过就是做过,破绽总会有的。所以,及时离开是最好的办法,而且是彻底的消失。姐姐不想看到你被警察带走,你还年轻,去境外待上一段时间,还有很多大事可以做呢!”
  白言初勾唇苦笑:“但是我的老婆和女儿呢?”
  “你已经死了,他们的生活还是一样过。但是,你必须要狠心!为了日后的重聚,你必须要狠心!”玛丽望着他,用力的说。
  白言初缓缓回头,冷冽一笑:“我倘若失去了她们,活着的意义还剩下什么?”
  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可以保她平安幸福。
  他过去因为一心想着恩义,因为顾虑太多,所以总是狠不下心为她排除烦恼的根源。他一直要她相信自己,可殊不知,她最大的心愿也就是没有任何人打扰他们的感情。她想要的,就是那一份岌岌可危的安全感。
  可惜,他还是疏忽了,没有及时给予她,让她痛苦了那么久。而现在,他已经捧着那份沉甸甸的安定走到她面前,准备交由她手中。但是,命运却叫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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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有没有比这更残忍的?
  一边的玛丽望着他清冷俊朗的侧脸,说:“你假如狠不了心,就等着事态往不利于你的情况发展吧!江心怡死之前放火烧了你妈妈的房子,难道你不是最应该受到怀疑吗?为了报仇买凶杀人,对阿sir们来说,这个理由多么的合情合理!你逃得过今天,逃不过明日。言初,我劝你最好下定决心!我安排你趁早离开这里,从此白言初这个人就彻底消失了。你去到外面,还可以大有一番作为。至于悠悠那边,我会好好跟她解释,让她容易接受!日后想尽办法把她也带出去,一家人重逢不是没有机会!”
  白言初沉寂着,思绪陷入无边云雾中。内心的波澜正在狂狷翻滚。
  “我当初已经死过一次了!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就彻底成为一撮灰尘!自从我选择了背叛我的组织逃到香城,我就知道我过去的一切已经死了。我永远失去了我的父母,我的妹妹,因为在他们心目中我就是死人。言初,那种痛苦我尝试过。但是,为了让我们心爱的人平安,我们必须要狠心。只要有缘,重逢总会有的!”
  白言初抿着唇,紧紧闭上双眸。
  凉风袭来,在他耳边拂动。一阵细微的嗡嗡作响中,他听见自己说:“玛丽姐,你帮帮我。”
  ====
  凌晨时分,悠悠突然从浅寐中醒来。不是惊醒,而是那种突然的自动醒来。就好像冥冥中有人召唤一样。
  开了灯,下了床。白言初还是没回来。
  今天白天里,他带着自己的律师去了一趟警局。回来后,他对无比担心的她说:“已经交给我的律师了,不会有事的。”
  可是,她还是忐忑不安。心底仿佛有一颗恐惧的种子,在渐渐发芽长大。
  但是,相比她的不安,他却显得淡然无比。
  入夜后,他又出门了,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她坐起身,望了望床头柜上的相框。那上面是他们复婚时的结婚照。
  当初离婚后,她一气之下就收起了他们所有的合照,不允许它们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拿起相框,她垂头凝视照片中的两个人。那天她笑得还算好看,而白言初还是一如既往的浅笑,让人无法猜想他内心的情绪。
  她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去找第一次结婚的婚纱照。
  五六分钟后,还是在抽屉里找来了。摊在床上,跟复婚的婚照进行对比。细细看过后,她才发现,有些东西还是变了。
  她还是变了。很明显,后来照片上的那个女子,已然没有当初那种肆无忌惮的高傲任性。
  心底蓦地一凉。
  她变了,而他呢?是不是也变了?
  她从一开始的风风火火到如今的忧郁迟疑,而他从一开始的冰冷淡漠道如今的柔情款款。
  其实他俩都变了。
  眼泪突然涌出。视线模糊中,她长久凝视照片中的男人。他始终是那么的英朗俊美、温润如玉。
  也难怪她当初想都没想就沦陷进去了。当初,徐诗诗不断提醒她:“花痴是病哦!”
  表哥邓子慕也劝告道:“老白那个人很酷的,冰山难以融化啊!”
  可是啊,她还是一头扎进去了。而且迷恋得难以自拔。于是,才有了她和他长达两世的爱恨纠缠。
  直到现在自己还不明白,自己到底爱他什么?他给自己的欢乐,总是比痛苦少。
  可是,她认命。重活一次,她还是爱他。
  她一直质问自己内心,自己重生的意义到底何在?为了狠狠报复他当初的狠心?还是找回那个迷失的自己?还是把他看个清清楚楚?
  或者是,为了给他一次最大限度的补偿机会?就如他所说:让她再次爱上他。
  眼泪继续奔涌,她无力地靠在床栏上。有没有看清楚他,她已经无法询问自己。可是,她却能强烈感觉到,他其实从未真正属于过她。一如她从未被他真正拥有过一样。
  可是,他们毕竟度过了平静的那两年!那两年内,他们像世间所有平凡的夫妇一样,相互照顾,生儿育女。那种平静的家庭生活,似乎已经冲淡了她心底对他强烈的爱恨。她曾经一度只知道,他是自己女儿的父亲。
  细想起来,最让她难以忘怀的,居然不是自己对他当初冷酷无情的怨恨,也不是与他火热般的身体缠绵,而是这平静而恬淡的两年里相处的点点滴滴。
  难道这不是一种幸福吗?
  她倒在床上,手里紧紧拿着那个相框。
  迷迷糊糊之间居然还是睡着了,然后似乎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替她盖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会不会被捕呢?
  今天真困啊!明天带学生去春游,必须早点睡了,晚安各位看文的漂亮臭蛋!累了不要熬夜了,明天起来看也是一样的!
  PS:感谢那晚鳕&舞链菇凉给我的安慰,么么!




☆、第881章

  再次睁开眼后;悠悠看到身边坐着白言初。
  他脸色淡倦;但眸子内却依旧闪烁。她很想坐起身,但他却俯下头轻轻吻了她的脸颊,说:“怎么突然拿起照片来看了?” 语气里一丝宠溺,好像在问一个淘气的小孩。
  悠悠心底一跳,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想看一看。”
  他也拿起她手中的相框看了看;却浅笑不语。她有些紧张地观察他的表情;手却被他稳稳握住。
  他注视着她的眼神柔情如水,却也炙热如火:“悠悠,这两年过得快乐吗?”
  她心里一颤;感到浑身的血管微微舒张;就说:“快乐。”
  她没有骗他。
  “我也是。”他低下头;抱着她深深吻了下去。由于他一下子太用力,导致她往后卧倒,他就趁势压了上去。
  当他的手摸到她的腰时,她却一把按住,急切地低声说:“不行!我怕童童会醒。”
  女儿就躺在那边的小床上哩。
  白言初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继续吻她的下巴、颈项,直至锁骨。随着他温烫的吻,她呼吸急促起来,肌肤上的温度也随着他的撩拨而渐渐升高。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几乎很少有过温存时刻。所以这一刻,白言初显得有些急躁。尽管,他已经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动作进度。
  悠悠嘴上发出轻柔的嘤咛,手却也伸出手去解他的衬衣。两人互相配合,很快解除了彼此身上的遮蔽物。
  接下来两人没再说话,卧室里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悠悠因为怕吵醒女儿,就极力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响,却因此而让身体更加燥热难耐。
  他含住她的耳朵,然后使劲把她托起,让她半坐半骑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自己再躺下。
  躺下后他用颇为挑逗的语气哑声道:“宝贝,今晚我任你主宰。”
  别看这男人外表斯文温雅,冷峻高傲,但是撩拨人的功夫还真是令人咋舌。悠悠红着脸,弯腰笑问:“白先生,不后悔?”
  “绝不后悔!”他半闭双眸,喘息道。
  悠悠笑了笑,然后就脱下了他两腿间的遮蔽物,再用手握住了他已经坚…挺的硬物。
  上面已经热了,而且刚硬有劲。这样的感觉让悠悠心跳加速,呼吸趋向凌乱。
  身下的男人紧紧闭眼,呼吸也跟她一样凌乱粗重。她用手轻柔揉捏着他的灼…热坚硬,像揉捏着一个柔嫩的小鸟一样爱惜。
  “宝贝,快……别等宝宝醒来!”他浑身紧绷,肌肤灼热烫人,就发出请求。
  悠悠端起手中那烫人的硬物,准确地导入了自己的花园口。顺着微微湿润的内壁,再渐渐深…入。
  她身躯又往前倾斜一点,让自己与他更为贴紧。两人的交汇处也愈发贴紧,随着温度和硬度的上升,她感到蕊部紧缩,将他牢牢包紧。
  紧致的感觉让他快乐起来,他忍不住伸手搂住她光滑的腰身,颤声低叫:“宝贝,动起来吧!”
  悠悠咬着唇,身躯开始抖动,让他在自己体内快乐而恣意地迸发、释放。两人的相汇处燃起了火焰一般热烫,巅峰时刻一触即发。
  刚硬在湿滑中植入,渐渐挣开她令人**的花道。巅峰的快乐已经来临,白言初忘情地低唤一声,似乎完全忘却了卧室里还有一个熟睡的小孩。
  悠悠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浑身汗水淌下,入口处却还不断紧缩,动情黏汁已经越流越多,转眼间已经落到床单上了。
  随着激潮过去,她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内渐渐撤退、回收。之前的膨胀感也越来越弱了。
  她深呼吸一口,换了个姿势坐直身躯,让他从自己体内脱出。他出来后,才发现腿间的“壮观。”
  他突然有些担心的问:“宝贝,你这几天貌似是不是安全期?”
  她红着脸嗔怪:“做了再问?有没有你那么不负责任的?”然后从他身上下来,下床去清洗。
  然而就在这时,那边的小床上传来了小孩子的叫声。
  两人都吓呆了,悠悠甚至吓得有些慌乱,就赶紧披上睡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躯。而白言初也赶紧穿上裤子,坐了起来。
  幸亏,小家伙并没有醒,而是小身子翻了翻,再也没有声响了。
  白言初舒然一笑:“好险!”
  悠悠却红着脸狠狠瞪他,就进去浴室清洗。
  就在她进去不久,白言初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了。他急忙拿起,压低声音接听:“喂,玛丽姐?”
  “我已经收到风!警方已经成立了专案组,而钱森是负责人,调查江心怡之死!毕竟,江心怡曾是名人,所以这个案件大家还是关注的!所以,你处境堪虞!”
  白言初眸光一沉,浅笑:“但我不后悔!”
  玛丽又说:“你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两天后的凌晨三点,有一个叫黑龙的人会在六号码头等你,你坐上快艇就可以走了,出到公海就意味着成功了一半。记住,到时候在越南境内登陆,那边会有直升飞机等你!记住,不要在关键时刻犹豫了!”
  白言初合上眼,说了个“好”字。
  浴室的水声响个不停。
  ==========
  天气晴朗舒爽,白言初带着悠悠和童童到了海边的别墅。清晨,一家人去海滩散步、捡贝壳,玩球。下午,白言初就陪着女儿在别墅前的网球场里游戏,悠悠就负责给父女俩拍照。而到了满天星辉之时,一家人就在空地上搭起烧烤工具,开始乐滋滋地烤鱼和炭烧生蚝。
  童童很心急,不断嚷着:“爹地我要吃大贝壳!”
  悠悠苦笑:“傻女儿,不是要吃大贝壳,而是要吃里面的肉肉!”
  白言初饶有趣味地看着这对母女,几乎忘记了手中烤着一个大鱿鱼。
  悠悠一眼望见他手中的大鱿鱼已经黑了,就惊呼:“天哪,白言初先生!糊了糊了!”
  童童也瞪大眼睛叫了起来:“爹地,糊了糊了!”音调跟母亲是一样的。
  白言初觉得一切充满喜感,就哈哈笑了起来,故意伸手沾了一点焦鱿鱼上的焦糊,轻轻抹到了小女儿白嫩嫩的脸上。
  悠悠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叫起来:“哇!你这个坏爹地,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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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但是,看到女儿滑稽可爱的样子,又忍不住呵呵直笑。
  小童童努着小嘴,喊道:“不许笑!爹地妈咪都是坏人!”
  可是她坏心的父母笑得更厉害,可怜根本没人理会她啊!以后的她回想起这一幕,还是恨得牙痒痒。
  “来!给你!”白言初坏心地将手上剩下的焦糊擦到妻子脸上。
  悠悠尖叫一声,骂道:“白言初你疯了!”
  白言初笑着站了起来,跑开了。悠悠追上去狠狠捶打他的背,上气不接下气:“烦死了!当着女儿的脸这样玩我!”
  白言初却笑着抱过她,在她脸上吻了下去。
  小童童望见了,哇哇大叫:“哇!爹地羞羞,爹地亲妈咪了!”
  白言初坦然松开悠悠,朝她笑道:“来!要不要亲你一下?”就走过去抱她。
  童童在他怀内不断蹬腿,小脸被父亲的下巴蹭来蹭去,乐得哈哈大笑。清亮而悦耳的笑声,随着夜晚的海风渐渐散开。
  悠悠静静望着这一幕,心底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意。
  那是她的丈夫还有女儿。
  虽然她不敢确定这种安定还会持续多久,但是可以维持多一分多一秒。这一刻,她是满足的,是安宁的。
  而那边的白言初却发现自己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就放下怀内的女儿,走到空地一角接听:“喂?”
  那边是玛丽略显沉重的声音:“言初,那个替你干活的人已经被警察拦截了,已经带回警局,开始审问了!你觉得他真的不会供出你?”
  白言初语调平淡地没有多言,“我知道了,谢谢通知。”
  童童却走了过来,伸开小小的手臂仰望爹地说:“爹地,你怎么了?我要吃贝壳肉!”
  白言初低头凝望女儿,眸内涌起难言的哀伤和眷恋。
  然后他对电话那边的人快速说:“挂了!”就放好手机蹲下,抱着女儿的肩膀,柔声道,“童童,你爱爹地吗?”
  这两年来,他从悠悠身上得到的最大快乐无疑是这个小人儿。
  “爹地,我最爱你了!”孩子哪里懂得什么生离死别?在她眼中,哪一个贝壳比较大才是她关心的。
  白言初抱起女儿,觉得眸内一阵发刺,就说:“好宝宝,爹地也爱你!永远都爱。”
  那一头,一个娇美的身影倚在秋千架上。白色的短外套下面是紫色蓝色的大花长裙,飘逸秀美,清丽动人。她朝他这边嫣然一笑,并轻轻撩起乱发。
  那成了他多年后在世界另一个地方次次午夜梦回中最为清晰的画面。
  =
  在昏睡中醒后,悠悠发现时间是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了。
  她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睡了那么久?而且还睡得那么沉?
  而且,耳边是一阵小孩的哭声!急忙坐起身,看到童童坐在自己的小床边哭得好伤心。
  童童委屈地擦着泪水:“妈咪!妈咪!我饿了!”
  绝对是哭着控诉母亲起得那么晚。
  悠悠骇然,脑子里仿佛被人重重捶了一下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她昨晚到底怎么睡得那么死啊?
  “宝宝,对不起!妈咪马上去给你做东西吃!”混乱归混乱,起床是必须的。
  童童又哭着问:“爹地呢?爹地哪里去了?”
  悠悠全身一震。对了,白言初呢?
  他也许在楼下的厨房?还是出外面散步了?
  她这才紧张起来。但在孩子面前,少不了掩饰一下,就笑着说:“宝宝,爹地去给你捡贝壳了!妈咪给你冲奶去!”
  急忙下床去,拿起奶瓶冲奶粉给小家伙吃要紧。
  温好奶递给孩子后,她笑问:“宝宝,你是不是醒了很久了?”
  小家伙点点头:“是的。可是妈咪你一直睡觉!”
  “那你看见你爹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白言初去哪里了?他是生是死?还是另有原因呢?你们猜某区把他整到哪里去了?
  一次都没冒过泡的小坏蛋个个撅起屁股来,啪啪啪!我狠狠打!




☆、第第82章

  “他不在。”孩子无奈地说。
  白言初在孩子醒来之前就走了?她心里一慌。急忙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可是那边死活没有人接。
  无力坐在床沿上;思维渐渐扯回到昨晚入睡前。
  昨晚,回房后的三个人洗了澡,换好睡衣。悠悠安顿好小童童在她的小床上后,就坐到大床上。
  白言初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端过来一杯东西;轻柔地说:“吃了烧烤上火,喝点冰糖菊花茶吧!”
  悠悠有些不在意地说:“没什么吧!一点点!”但却感到嗓子还真有点疼了。
  他却蹙眉道:“傻丫头;我听你的声音都沙了。来;乖乖喝一点!明天还要陪孩子玩呢!”
  悠悠觉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抗拒,就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味道还不错;清甜芳香。
  他却故意笑问:“老婆,我很少为你泡茶,味道是不是不好?”
  她也故意笑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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