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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前夫有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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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悠悠听到他的语气比较急促,就问。
  “有人说学长母亲生前那座被烧掉的房子旧址上,已经开始重新建造了!工程进展得还很快呢!”
  悠悠大感诧异,问:“这件事真的?你去现场看过?”
  “我还没来得及看,就赶紧告诉你了。我马上亲自过去看看!”
  “我也去!你有空的话过来接我行吗?”
  二十来分钟后,悠悠就坐着田方开的车到了莲花路原先周雪飞的房子旧址前。下了车后她看到,果真如田方所言一致。原先烧毁的房子已经开始重建,地基已经打好,外墙开始垒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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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田方急忙走到一个带着安全帽的工人面前,笑问:“请问,这房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建的?”
  工人淡淡说道:“一个多月前!”
  “嗯,知道出资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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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有订阅,没留言。估计是我写得渣渣,我蹲墙角去。。。。
  大家猜猜是什么节奏吧?按着你们的小心脏啊!嘿嘿。。。




☆、8第88章

  工人冷冷道:“我们的上头没说!”就不耐烦地转身去做工了。
  这里灰尘有些大;所以田方急忙挽过悠悠上了车;苦笑:“没什么信息。”
  悠悠望着那边的工地;嘴上道:“回去吧!”
  心底却倍感纷乱。
  “太太;是不是有些事不对劲?”田方不由低声问。
  “田,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希望你要如实作答。”悠悠声音很低,却带有命令的性质。
  田方一愣:“您问。”
  “言初他到底是怎样跟你交代要把他全部股权转给我的事的?”
  悠悠很想弄清楚当时的详细情况。
  田方蹙眉,开始回忆:“就是在他出事前不久的某天下午;他特意叫我去他办公室。”
  他说,那个下午白言初叫他到办公室后,就交代他,假如他自己一旦除了什么意外要离开,就把股权全部转到唐悠悠名下。记得他还一再强调:其实这也是经过老爷子允许和支持的。他还说;假如自己不在后,田方必须要不顾一切维护唐悠悠在董事会以及公司里的绝对地位,这点不容撼动。
  “太太,白学长当时很严肃,我当然也是郑重承诺,答应了。虽然我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可我没有多问。毕竟,我之前也算了解他,知道他不喜欢过多解释。”
  悠悠点点头,心里却翻起浪涛。这么说,白言初确实是做好了所有准备,为自己的远走留有充足的后路。
  “回去吧!”她忍着眼内的刺疼,说。
  田方又问,“这个房子的事,您打算怎样?”
  悠悠说:“帮我暗中多打听,最好找出出资人是何人?”
  她确实是无法安定了。总觉得有些事正慢慢向自己靠近,而自己却处于一种无法预测到任何变化的困惑境地。
  这种感觉实在太不安了。
  
  华安的股东大会于这天举行。田方一大早就将悠悠接到了公司。
  范思哲黑色西服裙在身,头发在脑后挽起了发髻,钻石耳钉闪烁夺目。悠悠淡雅而庄重的打扮,立刻赢得全公司的注目。
  当年被各位董事都视为骄横任性的娇小姐的她,已经却俨然是一个成熟大气的端庄女人。
  当悠悠跟其他董事坐定时,只见田方的女秘书从会场门口走来,神色有些惊异。
  大家一见到她这样的表情,都有些不明就里。田方寒声问:“Jane;怎么了?”
  女秘书调整呼吸之后说:“下面有人送了这个东西来,说一定要交给唐小姐!”
  说罢,她拿出一个比火柴盒大一点的首饰盒。灰蓝色,天鹅绒表面。
  “下面的安保测过没?是不是危险品?”田方厉声问。
  “机器测过,不是危险品。”
  “等等!我先看看!”田方接过秘书手中的首饰盒。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直勾勾望着那个东西,都在猜测里面究竟是什么?
  田方皱着眉,神色紧张地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枚钻戒,钻石几乎赶上鹌鹑蛋那么大的,光芒几乎照亮了他的脸。
  女秘书脸露惊讶之色,叫道:“鸽子蛋啊!”
  她还是头一次亲眼见到那么大颗的钻石哩!
  田方的表情复杂无比,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兴奋:“钻戒?怎么回事!”
  悠悠却呆呆坐着,心底波澜万尺。
  她其实意识到了些什么,却又不敢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最为磨人,倒不如一无所知或者全然清晰。这种夹在中间、似清未清的感觉,实在让她心焦。
  女秘书眼尖,发现戒指下面压着一张小纸条,就叫了起来:“纸条!”
  田方急忙抽出小纸条,打开,然后大声读出里面的内容:“祝华安前途无量!如风集团敬上。”
  “如风集团?”所有人顿时陷入了迷惘中,寂静罩来。
  悠悠呼吸紧促,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几个股东开始议论:“必须问清楚下面的安保,到底是什么人送来的?”
  “是的!还有,要弄清楚送东西的人是善意还是恶意?”
  “我没听过这个什么如风集团!是新公司?”
  最后一个董事有些戏谑地说: “其实,我怎么觉得像求婚啊?”
  也难怪他这么说,那么大的钻戒,假如是向人求婚,绝对是劲爆啊。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齐刷刷投向了主位上的美丽女子。悠悠脸色顿红,讶然失语。
  莫非有人以这种方式追求华安美丽高贵的女总裁?
  “抱歉!我、我想出去一下!”她陡然起立,冲出了外面,速度之快超出任何人的意料之外。
  她一口气狂奔到电梯间,按了电梯下到一楼大堂,直奔到门前的安保人员面前。
  安保主任见到她气喘吁吁,急忙问:“总裁,您、您没事吧?”
  “到底是什么人送那个东西来的?”她问。
  安保主任如实回答:“是一个骑摩托车的男人送来的,带着头盔,没有露出脸!他一再强调,这东西一定要拿到上面才可以打开,然后交了东西就匆匆走了。我们的机器测过,那东西不是危险的易爆物品。”
  悠悠呼吸急促无比,继续问:“那个人多高?穿什么样的衣服?说!”
  “个子挺高的!衣服是黑色的风衣。”
  悠悠往后一退,感到浑身的力气抽空了一样。安保主任上前扶住她,关切地说:“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悠悠深呼吸一口,说:“我没事。”就甩头转身,上了电梯间,乘坐电梯回到了楼上开会。
  她在公司几乎呆了一整天。期间,她在总裁办公室里休息。墙壁上,挂着父亲唐鹤礼的大幅油画肖像。
  她这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那就
  是父亲两个月后刑满出狱了。
  秘书给她送上人参茶,她没喝,而是闭目养神。小睡了一会儿后,她才醒来。
  手机刚好在她睁开眼之后不到一秒钟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仙姐。
  拿起接听:“仙姐,怎么了?”看看手表,这时候该是童童从幼稚园放学的时间。
  “小姐……童童她,她不见了!”那头的仙姐带着哭腔说,情绪显然很激动。
  悠悠握着手机的手瞬间软了,直至无力,差点就把手机摔了。
  “是怎么回事?”她颤声问道。
  “放学后我带她回去,可是她非要吃幼稚园对面那家甜品店的小雪糕,还说这几天买雪糕有小熊送。我就带她去买了,叫她坐在座位上等我。可当我付好钱拿好雪糕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怎么会那么奇怪?童童自小就很听话,也很机灵,是不会跟陌生人走的。除非有一点,就是她看到了自己熟悉的人。
  仙姐已经语无伦次了:“小姐……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有坏人带走了她啊?”
  悠悠深呼吸一口让自己平静些许,说:“别急,我先打电话给诗诗,叫她帮忙找找。你先回忆一下,当初你看到了什么比较可疑的人没有?”
  “没有啊!我没发觉!”
  悠悠说:“我们先找一找吧!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就放下手机,大步走出办公室,对那边站着的田方说,“田方,我女儿不见了!我要去找她!”
  田方愕然:“童童失踪了?怎么会?”
  悠悠来不及跟他多说,大步离开了这里上了电梯。田方紧紧跟上。
  =
  半小时后,徐诗诗赶到了玫园。悠悠颓然而疲倦地坐在沙发上,蹙眉发呆。而一边的仙姐就不但双掌合十,念念有词。
  悠悠没有责怪她,因为事情过于突然,谁都想不到。
  而梅雪就带着保镖们去各个可能发现孩子的地方去找了,暂时还没有消息。
  徐诗诗问仙姐,“仙姐,当初你真的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跟踪你们吗?”
  仙姐神色呆滞地说:“我想不起来!我该死,总之是我该死!”
  她已经愧痛难当了。
  悠悠却说:“这事不可以怪你。太突然了,谁都不想的。”
  如果是恶意绑架,周围的人应该会发觉,孩子也会大声呼叫的。
  “对了!我记得当时旁边有个人说,看到孩子自己站了起来出去了,好像在追什么人!”仙姐突然大声说。
  悠悠和徐诗诗都直勾勾望着她。悠悠还站了起来,急切地问:“是她自己出去的?”
  仙姐猛地点头。
  徐诗诗蹙眉,开始做一次简单分析:“如此看来,孩子是看到了什么人,自己站起来就跟着出去了。然后,那个人就带着孩子走了,至今没回。”
  悠悠却有气无力:“到底是什么人?”越想越怕,越想越乱。
  接二连三的怪事,已经让她倍感无力。
  “别担心!我有种预感,孩子暂时不会有危险。因为,我认为不会有人绑架孩子,那人带走孩子,是另有目的,或者不是他本意!”徐诗诗却继续分析。
  仙姐急忙问:“真的”
  悠悠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就闭着眼自言自语:“上天为什么总是这样折磨我?这次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
  徐诗诗拍拍她的手背,柔声劝慰:“你真的别太担心!你想想,当初最想害你的人是江心怡。现在人都死了,基本上没人想害你。所以,我认为不会是想加害你的人。”
  “我不知道!我很乱。”悠悠忍住泪水,把头伏在沙发扶手上。
  徐诗诗突然想起了什么,就朝仙姐使了个眼色:“我想吃糖水,仙姐给我断点莲子羹来好吗?”
  仙姐“哦”了一声,就走进厨房。
  徐诗诗轻轻拍了拍悠悠的背,低声道:“悠悠,已经没有旁人,你说真话。你是不是有些事一直瞒着我?”
  悠悠闷声闷气地问:“你要问什么啊?”
  徐诗诗凑近她耳边,轻声问,“悠悠,白言初是真的死了吗?”
  悠悠猛地抬头,脸色微变,说:“诗诗,你为什么问这个?”
  “你如果还当我是你好朋友,何必瞒着我?这些年来你过得那么苦,撑得那么累,不就是因为你心底一直压着一个秘密吗?”
  悠悠眼泪涌出:“是的,他没死。他只是假死。”
  这些年,她一直强撑。可是,如今的她的意志力即将腐朽、崩塌。
  “其实我已经猜到。”徐诗诗叹息。
  悠悠抱着她,啜泣起来:“诗诗,我该怎么办?”
  徐诗诗拍拍她的背,笑了笑,“没事的。悠悠,你目前什么都不需要做。等待就是你唯一需要做的。”
  悠悠却问:“诗诗,你会把真相告诉你男友吗?”
  钱森其实一直念念不忘白言初跟江心怡的案件。一旦发觉放当初断头案的死者不是白言初,那岂不是要翻案再追查了?
  徐诗诗笑得坦然:“你放心!这世上,法律不可以解决的事情已经太多!”
  悠悠眼泪再度流淌。拥有这么一个肝胆相照的好友,她确实死而无憾。
  突然,座机突然叫响。将她俩都吓了一大跳。徐诗诗急忙说:“我接!”就拿起电话问:“喂,你好?”
  那边有个冷冷的男人声音问:“玫园是吗?”
  徐诗诗急忙答道:“是的!你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急!很快了!你们已经猜到了吧?
  孩子回家会说什么呢?会发生什么呢?
  大家一定不要走开啊!下一章更多真相浮出!




☆、第8第9章

  男人仍旧毫无温度地说道:“白童一小时后会平安回家!你们不用瞎找了!”说罢;啪一声挂断。
  徐诗诗蹙着秀眉,纳闷地放下听筒。
  悠悠有些怯然地问:“谁?说什么?”
  “说孩子一小时后会平安回来!”徐诗诗告诉她。
  悠悠惊愕地问:“他没说是什么人?”
  徐诗诗却欣然笑道:“没必要知道!因为;等孩子一回家;自然水落石出!”
  悠悠却依旧担心:“这人说的可靠吗?会不会骗人的?故意误导我们拖延我们时间?”
  徐诗诗却很自信地说:“你别心急!假如是绑匪;急着要的是钱,一定会开口先要钱的。但这个人没说任何条件;就只说孩子会回家。我们再等等吧!”
  悠悠转头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却发现是公用电话的号码。然后疲倦无力地坐下,低声说:“诗诗;你猜是什么人?”
  “我的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希望是什么人?”徐诗诗却笑问。
  悠悠心里纷乱;感到心头有一双翅膀即将腾出,浑身的血液也在滚翻。
  她不敢往那个方面想;难道,那个人他真的突然回来了?带走了孩子?甚至,这几天一连串稀奇古怪的事,都是他的杰作?
  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欢喜?抑或仅仅是因为无法平静,不知所措?
  ========
  一小时左右,悠悠终于等到了门口传来了孩子的呼叫:“妈咪!妈咪!”
  徐诗诗先于悠悠反应过来,惊喜地说:“没骗你!看,孩子真的回来了!”
  悠悠如梦初醒,站了起来,几乎踉踉跄跄跑到家门口。童童正灿烂而笑,扑进了她怀内:“妈咪!”
  悠悠抱着她,恨不得要捏碎她浑身骨头,哭着说:“你去哪里了?吓死妈咪了!”
  童童却令人意外地平静,说:“我去了一艘船上。”
  船上?悠悠问:“什么船?”
  她这才发现孩子手上多了一个漂亮的芭比娃娃。金色长发,粉红色公主裙。
  心里猛烈颤动,呼吸也渐渐急促。
  这世上,会送芭比娃娃给童童的只有一个人。
  是他?
  而童童回答:“一艘小船,一个叔叔带我去的!”
  “什么样的叔叔?”悠悠急忙追问。
  童童如实回答:“一个我不认识的叔叔,但是他人很好。”
  悠悠却又急又怒:“你随随便便跟别人走,很危险的知不知道?虽然你已经没事回来了,可是妈咪今晚一定要好好罚你!”
  她是真的动怒了。不管怎样,孩子随便跟人走就是不对。
  孩子却一反常态地没有马上认错,而是抬起小脸,倔强地说:“我看到爹地了!我看到他了!”
  悠悠顿觉天旋地转,一手扶着沙发边沿才可以站稳。
  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她的眼泪肆意流了下来。他居然悄悄回来了,还悄悄躲在暗处,窥伺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徐诗诗已经走了出来,急忙问:“童童,你说,你到底看到谁了?”
  童童却哭了起来,小脸十分委屈:“我看到爹地了!可是他很快不见了……”
  徐诗诗急忙按着她的肩膀问:“童童,你在哪里看到他了?”
  “那个甜品店!我一回头就看到他了,我马上出去找他,可是他就走了。我马上跟着他跑,还叫他,可是他不理我,很快不见了!然后一个叔叔把我拉上车,把我带到船上!”
  徐诗诗问:“然后呢?然后他对你做了什么?”
  童童说:“叔叔让我坐下,然后给我吃糖果,还给我送来芭比娃娃。”
  徐诗诗又追问:“然后呢?你看到其他人了吗?”
  童童抬头看了看母亲,才说:“没了。”
  徐诗诗却问:“你不是说你看到你爹地了吗?他没再出现?”
  童童又哭了起来:“他没有出现了!他不见了!他不见了!”
  然后,她拉着母亲的手晃了晃,哭喊起来:“妈咪,你带我去把爹地找回来!你去嘛!你去嘛!”
  可悠悠已经无法令自己平静下来了,就狠狠扯过女儿的手,厉声喝道:“你再给我乱说!我就生气了!谁说你看到了你爹地,你看错了!”
  假如孩子真的宣扬出去,那事情就不是闹着玩的。这岂不是明摆着告诉世人:白言初已经复活了?归来了?
  惊动了警方就更是麻烦事了。
  童童被悠悠扯到了屋子里,嫩嫩的手臂已经被母亲的手勒得发了红,就哇一声哭起来。徐诗诗心疼,就过去劝道:“悠悠,理智点!好好说话!”
  仙姐也跑了出来,见到孩子万分惊喜:“宝宝回来了?真好!”就要过去看看孩子。
  悠悠却一手挡住她,喝道:“你别过来!我要好好教教她!”
  仙姐见到她神色威严,脸色涨红,就吓得退回厨房。
  而童童却十分倔强地瞪着自己的母亲,嘴里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流泪。
  这孩子这幅表情,还真让悠悠心里一割。
  白言初很多时候就是这幅表情,眼神清冷绝傲,嘴上一言不发。这父女俩,还真是酷似啊。
  悠悠心里又痛又乱,像煎过的热油浇落心头一样难受。她有些失去理智了,就拿起一个抱枕,狠狠往女儿背上拍打过去,吼道:“还要不要乱说?还要不要乱说?还要不要说看到你爹地了?不是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没回来吗?你还乱说……”
  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童童不断哽咽,却没有放声大哭。
  徐诗诗急忙抱起孩子,一手挡过悠悠继续拍过来的抱枕,大声叫道:“好了!先停下!”
  悠悠无力地放下抱枕,转身疾步跑上了楼梯。她不想再看到这样
  子的女儿,也无法原谅先前这样发疯的自己。
  徐诗诗却抱着不断哭泣的童童,连声安慰:“不哭!妈咪是急了才打你的!你不要哭。”
  孩子却开始哭叫:“我真的看到他了!”
  =======
  晚上十点多,童童已经入睡。悠悠望着小床上安睡的女儿,心底的疾痛开始泛滥。
  她弯腰,温柔地吻了吻女儿软绵绵的小脸儿。她真的是对孩子心事愧疚,居然那么粗暴地拿起枕头打她。
  她不打算再逼问孩子任何事了。因为,她已然有了答案。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白言初,她都不会再刻意追寻了。假如他真的回来却又不想跟自己团聚,那么自己苦苦追寻也是徒劳的。
  他,也许早就变了。不再是那个他,已经不是那个愿意为了守护她而甘愿被人误会、铲除对她不利的所有的人的那个男人了。
  因为,那个白言初已经死了。
  而自己,也根本没做好要跟他团聚的心理准备。
  徐诗诗说得没错。只需等待,并无其他。
  第二天清早,她看到童童一脸愧疚地凝望自己,小手也主动地牵过她的手。
  意识到孩子有话要说,她就弯下腰。童童撅了几次小嘴儿,终于说:“妈咪对不起,我错了。”
  悠悠望着那张愧疚的小脸,柔声问:“说给妈咪听听,你昨天真的见到爹地了?”
  童童认真的说:“我真的见到爹地了!可是后来就不见了。”
  悠悠抱着孩子,眼泪一滴滴落在童童的头顶。
  她对孩子道歉:“对不起,宝宝!妈咪昨晚不是有意的,你原谅我!”
  “妈咪,我以后再也不说我见到爹地了!因为昨晚干妈说,被别人知道不好!”童童很懂事地说。
  悠悠抱着孩子,一直低泣。孩子看到的不会有错,那个人确实是悄悄回来了。可是,因为环境所逼,他不能接近自己,不可以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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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的海港浸在安静之中。不远处的城市灯光璀璨如繁星,一艘艘离港的游轮滑过薄薄水花,稳稳地驶出。
  一艘白色游艇上,柯哲楠倚着围栏而坐,仰头望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颀长男人。
  犹如工笔画一般线条优美的侧脸,背着光之下显得越发神秘魅冷。他缓缓转身,一只手搁在围栏上。然而那只手的尾指,却已经不见了。
  柯哲楠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个时候回来?”
  男人清冷作答:“必须回来。”
  “你不怕曝光吗?”柯哲楠不解的问。
  男人浅浅冷笑:“我还没什么值得怕的。”然后,他又望向柯哲楠,“柯二少,我过去这样对你,你却还会帮我,我真的要说声谢谢。”
  柯哲楠俊秀的脸上蒙上笑意,“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帮你。”
  他记得,两年前的一日,他带着绘里子去美国洛杉矶准备一个新系列的展示活动。他们到了当地的第二个晚上,回到酒店的他就接到一个神秘电话。
  当听到那个声音之后,他感到震惊无比。因为那人是白言初。
  他不敢相信白言初还活着。白言初当初简短地说明了相见他的意图,然后秘密约他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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