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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前夫有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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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苦笑:“是吗?”然后自己也用手摸头。果然,比平时要烫一点。
  柯哲楠替她理了理被子说:“我去叫仙姐给你做点白粥吧,吃完再吃点药睡一觉估计没事了。”
  悠悠干咳了几声,说:“我的喉咙好干!”
  “来!多喝水!”他给她倒了半杯温水,递给她。
  悠悠软绵绵地问:“小南瓜,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他神秘兮兮地笑道:“哦,我就想看看那个白言初有没有来骚扰你?”
  悠悠突然感到眼前开始模糊了,吓得急忙抓住他的衣袖说:“糟糕!我什么都看不见……”
  杯子也掉落地上。她只感到头好重,好晕,眼前迷迷糊糊地上面都看不到了,就无力倒在床上了。
  柯哲楠焦急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自言自语道:“还烧得晕过去了?真是要命!”就赶紧打开门去叫仙姐。
  待悠悠从昏睡中苏醒时,发现自己仍躺在自己的床上,而右手却微微发疼。扭头一看,原来是被插上了吊针。抬头看了看,一大瓶点滴水正在单调地往下滴落晶莹的水珠。
  真是倒霉的一天!她还想起明天有一份策划书没有写呢!
  但是这种情况,估计只能请假了。
  外面却传来断续的说话声,细细听后还有点像争吵的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柯哲楠不是刚刚还在的吗?现在人呢?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带着温和的微笑走进来,轻声问:“悠悠,感觉怎么了?”
  这是唐家的家庭医生谢医生。看来,自己还真是重感冒了,把他都请过来了。
  悠悠感到自己还是很虚弱,说:“还是头晕,嗓子有点痛。”
  谢医生说:“你是受了风,加上最近没休息好,才重感冒的。不过没事,我给你开了药,你吃几天就好了。注意多休息。多喝水!”
  悠悠点点头,笑道:“又要麻烦您!”
  这时,她看到门口闪进两个男人的身影。为首的是白言初,后面的是一脸不服气的柯哲楠。
  很明显的,白言初又恐吓小南瓜了。
  “悠悠,现在感觉怎么样?”先进来的男人沉声问。
  悠悠闭上眼,懒懒道:“谢谢关心,死不了的。”
  既然都重生一次了,区区小病小痛又如何折磨得了自己?
  柯哲楠总算走到白言初跟前了,冷冷说道:“悠悠需要休息,你还不快出去?”
  白言初却充满不屑地斜睨他,口中吐出冷冰冰的一句:“知道还不快离开?”
  “我叫你离开!白言初,你没资格在这里骚扰悠悠!”柯哲楠动了气,脖子都泛起了青筋。
  “难道你又有资格?”白言初的眸光又开始冷狠了,相当的吓人。
  谢医生终于说:“两位先生!大家都退让一步吧!悠悠需要休息!都出去吧!”
  说着,他把那两个争吵的男人都领了出去。
  躺在床上悠悠心烦气躁。为什么生个病都不安生?那个白言初到底怎么回事又跑来了?还有,他会对小南瓜怎么样
  可惜自己现在自身难保,没办法起身去理会那些事。
  闭上眼后,她又沉沉睡去。




☆、24风波起(2)

  而在楼下,柯哲楠还是耿耿于怀地对白言初说:“你为什么总是要骚扰她?你已经跟她离婚了!”
  “那是我的事,我喜欢怎样做就怎样做。”白言初冷森森地说。
  “我不会再让你伤她的心的!你以前对她怎么样,你心知肚明!”
  “柯二少,你该回家了!太晚回去,你哥哥会担心的。”
  柯哲楠听了这话,恨不得要吼出来:“你少拿我哥哥吓我!今晚我就是要留下来陪悠悠!”
  白言初冷笑一声,然后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腿看着自己的腕表。
  柯哲楠还是不放弃,继续走到他面前狠狠说:“白言初!你还不走悠悠会生气的!她现在生病了,你难道连一个病人都不放过吗?”
  白言初根本没抬头看他,只是冷冷笑道:“你爸爸妈妈没教你,话说太多会惹祸上身的吗?看来,你家的教育很有问题!”
  虽然他语气很轻缓,但是表情却已经彻底坚硬。下一秒即将发生什么,没人会知道。
  但是,柯哲楠已经被他犀利的话语惹怒,就一步上前揪起他的衣领,吼道:“你骂我就算了,干嘛还骂我全家!”
  白言初不紧不慢地望着这个盛怒的人,笑道:“你先放手!我不喜欢虐待小孩!”
  柯哲楠恼羞成怒,就伸出左手拳头往他脸上飞下去。白言初面不改色地来了一个敏捷伸手,把他的左手手腕紧紧拽稳。
  他抿抿唇,阴冷的笑在他唇间弥漫,让人不寒而栗。柯哲楠感到一阵酸痛在撕扯着自己整个左手臂,就低声呻…吟起来。
  白言初还是没放松,甚至还阴沉一笑:“柯二少的手臂真柔,果然是艺术家的手臂啊!”
  柯哲楠痛苦地闭眼,失败的沮丧蒙上了他俊美的脸。
  白言初突然眸光一凛,制住柯哲楠的手突然一翻,然后用力把他往外一推。柯哲楠往那边弹了出去,几乎栽在了地毯上。
  “小孩子还是不要打架的好!很危险!”白言初晃了晃自己的手臂,冷冷道。
  柯哲楠死死咬住唇,脸色惨白,汗滴也在他脸上爬着。他狠狠捶了捶地面,爬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白言初看都不看他,而是低头玩着自己的手表链:“不送了!”
  柯哲楠垂着头走出了大门,钱强站在一边像一尊雕塑一样动也不动。
  “白先生,你……”待那个人走了后,他终于小心翼翼地问坐在沙发上的傲慢男人,“你今晚不走?”
  白言初抬头,淡淡应答:“对。”
  =====
  悠悠再次醒来后,觉得特别口渴,就下意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这时,头顶一个沉厚的声音响起:“醒了?喝水!”
  他?他还在?
  悠悠努力睁眼,就对上一双幽深瞳眸。艺术中心门口,这双眼眸的主人那幅冷寒害人的样子,突然间在她脑中蹿动起来,让她浑身抖了抖。
  她被他扶住坐起来,怯怯地问道:“你?你还没走?”
  烧退了,可是浑身还是没力气。而手上的吊针也被拔掉了。
  他见她没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就也温和地笑道:“现在舒服点了吧?”
  她低头:“嗯”。
  一来是她生病了没力气,二来她确实有点怕他。
  或许,对于他,她还是有着太多想了解的事,太多想解开的谜团。越是这样,她对他的畏惧就越是增添。
  “喝点水!好得快。”白言初拿起她的小白兔杯子,举到她嘴边。
  她非常不习惯他主动照顾她,就尴尬地笑道:“我自己来。”就端起杯子喝了起来。
  喝完水后,白言初又端起床边的一碗温度刚刚好的白粥,用调羹轻轻搅拌了一下,说:“慢慢吃吧!”
  悠悠望了一眼白粥,皱眉:“太淡了怎么吃?”
  她过去几乎不怎么喝粥,除非感冒发烧。但这一次确实是重感冒了,不吃不行。
  白言初很自觉地说:“下面应该有凉菜,我去给你拿一碟上来。”
  悠悠见他罕见地细心体贴,真真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突然间又想起了那款手链,脸上不由微微一红。
  女人的心总是容易被击中最柔软的那部分。
  白言初下去后过了一分钟上来,端着一小碟炒酸菜,笑道:“吃吧!这个够味。”
  “对了,小南瓜呢?走了?”悠悠低声问,眼睛没看他。
  白言初一听到这话,剑眉一蹙,冷冷说:“被我打发走了。”
  悠悠听了,吓得几乎跳起来:“你是把他打走了吧?”
  什么“打发”?明明重点是“打”而不是“发”吧?他居然敢动手?他怎么那么卑鄙!
  白言初拿起调羹舀了粥,送到她嘴边说:“没你的事。吃吧!”
  “我不吃!你告诉我小南瓜是不是被你打了?”悠悠不依不饶起来。
  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粗暴无礼了?以前他是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可自从当了父亲公司的总经理后,他简直就是一天比一天更有气场,渐渐地他好像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内了。
  父亲越是夸他,越是信任他,他似乎就越来越霸气,甚至还有霸道的倾向。
  “他就那么值得你关心?”白言初也不悦起来,放下了那碗白粥。
  悠悠盯着他,眼内却不争气地湿了起来。也许是生病的人情绪脆弱,她索性就啜泣起来,转身不理他。
  白言初理了理她的被子,尽量用诱哄的语气说:“喂,别哭!我没打他。”
  她还是哭着,还用被子捂着脸。
  这样子的她,倒显得更加可爱和娇柔。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白言初心里一震,就忍不住过去揽起她,轻声道:“傻了,哭什么?我犯得着跟那个小朋友动手吗?”
  悠悠在他胸前叫道:“不许你叫他小朋友!”
  “你这样维护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喜欢他?”白言初松开她,用冷硬的目光逼视着她问。
  悠悠怒了,却又苦于没力气爆发,只好苦笑:“你放手,我喜欢谁与你无关!反正我们离婚了!”
  谁知他却的手狠狠一捏,像钳子一样钳住了她手臂,疼得她大喊一声:“混蛋白言初!”
  他松开她,坏笑:“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对你来狠的。不过以后少提那个小子,听到他名字我就来气。”
  “喂,你吃醋?”悠悠躺下,朝他笑了笑。
  他点头,轻轻笑了笑:“好吧!你就当我是吃醋。反正,你身边的任何男人,我都会清理掉。”
  清理?悠悠却狠狠说:“你没资格吃醋!滚,我要睡觉!”
  白言初却又开始下命令:“你白粥还没吃完。起来!”
  “烦死!我不吃!”悠悠又开始生气了。
  面对病人,温柔一点不行吗?假如是柯哲楠在就好了,他一定会笑嘻嘻地哄自己吃东西的。
  白言初从来都不会对她甜言蜜语,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轻柔过。
  因为他不爱她。
  心酸涌来,她又想流泪了,就咬着唇。白言初见她又要哭了,就坐下端起那碗白粥,低声说:“来,吃点酸菜再吃,胃口会好点。”
  悠悠突发奇想,又讽刺地问:“白言初,你当初照顾孕妇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白言初突然脸一沉,重新把那碗粥放下,起立走了出去。
  死变态!悠悠心里骂道。一提起那个女人就变脸,就是心里有鬼!还说吃醋了,简直就是鬼话连篇!
  唐悠悠,这场仗很硬,你要熬得住!她在心里默默说。
  她一定要好好休息好好养病,争取早点康复有精神斗贱人,斗白言初!
  =======
  吃完白粥,服完药片后,悠悠出了一身汗。出汗后她觉得身体黏糊糊的,就下床想去洗澡。
  可是一下床立刻头晕眼花,扶着床沿站了数秒才好些。
  这时,门开了。白言初又走了进来。
  “干嘛下床?”他依旧用没有温度的声调问。
  她没好气地瞪他:“洗澡啊!出了汗不用洗澡吗?”
  他上前来,扶住她说:“我帮你。”
  她脸一红,甩开手说:“什么你帮我?”
  “帮你脱衣服,或者帮你擦洗也是可以的!”他凑近她,伸手撩起披在她肩上的头发邪邪地笑道。
  她脸上发热,心跳加速,就扭着头低声说:“你少来!今晚我病了,你若敢乱来就是禽兽不如!”
  她真是想求他赶快消失!她今晚真是没力气跟他缠下去。
  他却已经拉着她往浴室走了,说:“你那么怕我做什么?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该摸的我也摸过了。”
  她重新甩手,叫道:“没我的允许不能乱说话!”又指了指那边,“去开水。”
  他笑了笑,就过去替她放水。听着浴缸中哗哗哗的水声,悠悠还是感到有些紧张,就揪紧自己的睡袍衣领。
  他也笑而不语看着她。她压根猜不透他笑什么,就由烦躁起来:“笑什么?没良心的混蛋,我生病了很好笑吗?”说完,她又觉得嗓子痒痛,就又咳喘起来。




☆、25情火起(1)

  白言初止了笑,说:“快去洗澡,然后舒舒服服上床躺着,明天基本没事了。”
  “你快出去!”她按着胸口说。
  “真的不用我伺候?”他却用很认真的语气问,尽管她看得出他眼内闪耀着一丝歹意。
  她又开始讽刺他了,“看来你伺候江心怡伺候得不错嘛!”
  白言初却伸手扯开了她的睡袍,说:“水可以了,去吧!”
  她粉紫色的真丝睡裙露了出来。他又一手搭在她雪白的肩上问:“这个要我脱吗?”然后是勾唇一笑。
  她脸红了,想骂点什么却又感到无力。
  他又笑了笑,帮她轻轻褪下了睡裙……
  她深深闭眼,一呼一吸已经加速得几乎要窒息。他微凉的手指划过她光洁皓白的肌肤,仿佛带着轻微的电力,擦起了一道道颤栗感。
  浴室里的气氛,顷刻暧昧浓郁。
  他拿着她的睡裙,在她颈脖后说:“好了,我在外面,你好好洗!”
  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就这样在她颈后,让她心跳激烈,轻微眩晕,禁不住轻轻合上眼。
  可他已经出去了,并拉上了门。
  =======
  舒舒服服洗完一个热水澡后,感到人精神好了不少。悠悠走出浴室,看到白言初脱开了外套,只穿着衬衣,坐在床沿上讲电话。微微锁眉,语调冷硬,看上去有些不悦。
  最后他是这样说的,“你快睡吧,时间也不早了,我过两天有空去看你们。”就挂了电话。
  悠悠猜得到他是跟那个江心怡通电话,就上前冷笑:“宝宝想爹地了吧?这个时候你还在我这里,她会不会来找人啊?我今天生病,没力气跟她斗气,我劝白先生还是先回去看着她吧!”
  白言初却把手机放下,伸手就去解自己衬衣纽扣,说:“我也去洗个澡。”说话间已经把衬衣脱了下来,还很潇洒地往床边一扔。
  他身材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平时穿上衣服看上去比较瘦削,但肌肉相当坚实。她以前气极的时候回去捏他的手臂,往往捏了半天手都疼了。
  听阿山那家伙说,白言初跆拳道是蛮厉害的,而且还声称看过他揍人。
  白言初会揍人?悠悠还真是难以想象这一画面。
  听到浴室里潺潺的水声,她一阵心慌,就用被子紧紧捂着身体。
  
  白言初披着白色浴袍走出来,浑身散发出薰衣草沐浴香精的味道,刚吹干的头发也柔软地罩在头上,胸前袒露出结实的一块肌肉,让人遐想无限心跳加速。浴后的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最具备诱惑力度的。
  见他走近,悠悠红着脸紧张起来了,就坐了起来,问:“你真不走啊?”
  “来——”他笑着伸出手,不顾她的反抗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是凉的后,他才点点头,“好了。”
  悠悠红着脸说:“什么好了?我还是病人呢!”
  白言初也掀开被子上了床,说:“那么有精神骂人,你骗谁?”说着也躺了下去。
  悠悠觉得一阵烦躁。她恨他,想赶他走,其实还是因为自己无法坦然面对他。
  白言初翻了个身,整张床都轻轻晃了一下。悠悠大声说:“你别乱动!我头晕!”
  他索性凑了过来,手掌覆到她头上,笑道:“嗯,是吗?那我帮你按按头!”
  随着他的手指有规律地揉动起来,她顿感自己的整个头部的血液都顺畅地流动了起来,呼吸也更加畅快了。
  还真看不出他还会这项服务,就禁不住讽刺道:“这个时候你该抱着江小姐在床上甜蜜的吧?这会子跑到我这里来了,我怎么就觉得罪孽深重了呢?”
  白言初似乎生气了,就狠狠往她太阳穴处戳了一下,疼得她失声喊了出来:“死变态!”
  为什么每一次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他就发怒?不用说都知道,就是戳到他痛处了呗!
  她赶紧往那边挪了挪,“我要睡了!真的累了!”
  她真是有些怕他了。上一秒还是春风细雨般温和,下一秒就是暴风疾雨般冷酷。
  他见她有些慌张,就翘唇笑了:“你至于那么怕我吗?”
  她嘴硬:“我是懒得理你!”
  他却顺着自己的逻辑往下说,“你就是怕我!不过也好,怕总好过没感觉。”说完往那边翻了个身。
  悠悠见一切暂时消停了,才安心闭眼。毕竟是病后体力虚弱,很快就要睡着了。
  可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又被人摇醒了。
  她一睁眼就无比暴躁:“白言初你成心想我死是不是?”
  男人却说:“你睡前忘记服药了!”然后把一杯温水和几粒药片塞给她。
  悠悠皱眉:“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想吃药了。”
  白言初却忍着笑意说:“刚才谁说自己还是个病人来的?”
  悠悠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他的套,就狠狠瞪他,在被子里用脚踢他。他还是一笑,说:“快点!明天如果不复发就可以停药了。”
  她只好怏怏地把药咽下,喝水。他拿过杯子,放好,两人重新躺下。
  沉沉睡了不知多久,悠悠陷入了一场噩梦当中。梦里面,江心怡拉着白言初走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尖,用世间最恶毒最尖酸的语言狠狠骂了起来。
  悠悠很想开口反驳,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转而用愤恨不甘到底眼神望向白言初,他却一脸平淡,似乎一切与他无关。
  江心怡狠毒的眼神像烙铁一样烙在她的脸上,也印在她心上:“唐悠悠,你凭什么得到这一切?你这种人就该死!该死!”
  悠悠按着耳朵,绝望地转身,脚下却一滑,从一级级大理石台阶上摔了下去。
  倒地那一瞬,头破血流的她用尽全力叫道:“等着!我会回来找你们的!”
  她就是这时候惊醒的。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抓住了。
  一阵橘黄色灯光照亮了沉沉的黑暗,悠悠这才看清楚自己的手被白言初抓住了。
  他问:“怎么了?做噩梦了?”说着才渐渐放松了拽进她手臂的手。
  灯光下,失神望着那张俊雅的脸庞,悠悠却想起了梦中的白言初,不由心里一凛,就赶紧闭上眼。
  白言初看得出她还沉浸在噩梦的余悸中,就伸手将她轻拥入怀,低声说:“没事的!梦见了什么那么吓人?”
  悠悠深深呼吸了一口,没说话。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刚刚梦见的是自己上一辈子是怎么死的。更不会告诉他,她上次的死就是因为他和那个贱女人。
  他当然丝毫不知道,怀内的这个唐悠悠,其实不再是以前的唐悠悠,是另外一个唐悠悠,是重新活过来一次的唐悠悠。
  她缩了缩肩膀,只好撒了个谎,“我梦见了自己被人杀死了,好怕。”
  他光洁而坚实的胸膛确实让她感到很舒服。男人特有的刚硬气息以及他身体里特有的气味,让她心魂混乱起来。
  他轻轻拍拍她的背,贴近她耳畔柔声道,“别怕,有我在。”
  她伏在他胸前,用手轻轻按着他胸前的肌肤问:“白言初,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比以前好?”
  为什么只有他试探她呢?
  也许,他仅仅是舍不得放弃唐家庞大的财产和华安数百亿的身家。所以,他才假意对她好,不会把她这个前妻当陌路人看,最起码看起来不让唐鹤礼失望。
  甚至,她也深知,父亲其实是非常不同意他俩离婚的。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动作的轻柔撩拨,他的呼吸变紧促了,“悠悠,不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那个姓柯的。”
  悠悠又一次失望。他还是不愿意正面回答问题!
  她从他怀内脱出来,冷冷道:“我要睡觉了。”
  可是,他却见她搂紧,唇狠狠压上她的,狂烈地辗转着。他霸道的舌尖在狠狠卷着她柔软的舌根,反复吮噬间,她几乎要失去呼吸的节奏了。
  在难以忍受之下,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他的手臂。他松手了,她才得以顺畅呼吸一口。
  “别动我,我是病人。”她喘了一口气说。
  他的手却已经伸入她的睡裙里面,在她耳畔哑声说道:“可我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说完,他一手探进她的腰间,再次吻着她的唇,下巴,直至颈项。今晚的她似乎特别容易敏感,就浑身发颤,低声嘤咛起来,手也情不自禁圈住了他的颈。
  她的裙子已经被他褪了下来,光洁柔滑的胴体被他一手揽入怀内。他俯下头去,一遍遍温柔地舔吻她胸前那因敏感而起了米粒般大小疙瘩的美丽双峰,她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就发出一声颤栗的动情低叫。
  白言初一手托起她的细腰,在她耳边喘息道:“放松一些,会舒服一点的。”




☆、26情火起(2)

  她因情动而眸光含水,一双清眸犹如春水温润,显得更加妩媚迷人。身体幽深之处也渐渐有了反应,开始湿热难耐。浑身开始软麻,任由他继续轻吻抚摸。他继续托起她的腰,然后让自己那早已硬热的壮硕准确无误地导入了她体内的穴口……
  进…入那一刻她还是叫了一声,就立刻感受到他的强劲律动在紧致部位发热起来。她闭上眼,嘴里一直低唤轻吟,散乱的长发也不断拂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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